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上帝之手-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被公事冲了,一位来医院讲学的教授要走,科里设宴送行。小曼得知幽会改期时很有些失落,她已经抱足了劲儿要好好“庆祝”一下呢。但这是公事,她没有多说,同意把幽会日期推到第二天。
    许剑在酒席上喝得多了一点,回到家已经10点钟。进门后见戈戈一人呆坐在客厅等他,这是很少见的。许剑说戈戈你怎么了,这会儿还没睡?戈戈胆怯地指指大人的卧室,那儿的门关着,悄悄说:
    “我妈哭了,哭得可厉害。”
    许剑头中轰地一声――宋晴发现了我和小曼的秘密?他勉强说:
    “这是为啥嘛,女人就爱哭。戈戈你赶紧睡,我去劝妈妈。”
    招呼戈戈睡好后,他关紧儿子的房门(避免儿子听到一会儿的吵闹声),忐忑不安地推开主卧室门。宋晴靠床坐着,脸上泪痕已干,但是面容惨白。她抬头看丈夫一眼――天,这是什么眼神啊!充满了鄙夷不屑,甚至是仇视,与她平时幸福的眼神绝不能同日而语。
    这绝不是妻子看丈夫的眼神。
    许剑知道完了,这下肯定完了。但还硬着头皮说:“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宋晴从牙缝里说:“你干的好事!”
    他继续硬着头皮:“我干的什么事?你得说明白。”
    宋晴把一封信推过来:“你自己看吧!”
    许剑接过来,一张信纸在手中重如千斤。这些年来,电话方便,还有e…mail和QQ,他家几乎不再收到信件。今天这封信一定不同寻常。可以肯定这封信绝不是他写给小曼的,他从没在她那儿留下任何书面证据,在这点上许剑很谨慎的。那么,有人写匿名信揭发他和小曼的事儿?
    他飞快地扫视了信的内容,浑不是那么回事!原来是宋晴老家表姨夫的来信。信中说她的表哥14年前,就是从宋晴这儿回去后,就慢慢神经失常了,不过老家一直没有向宋晴说透。最近她表哥病情加重,一月前突然失踪了。不得已之下通知宋晴,如果发现表哥的踪迹,请尽快通知老家。
    许剑把心放到肚里,接着是深深的内疚。宋晴的表姨夫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不用说在他内心里是把儿子神经失常的责任划到宋晴(和许剑)头上的,从字里行间能看出这个意思。但他没有挑明,14年来也从没有对这边兴师问罪,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通知他们。
    想起14年前那张明信片,想起宋晴的预言:你会害死他的!内疚感如潮水般把许剑淹没。一个人,一个男人,怎么会这样脆弱?一张明信片就会让他神经失常?早知道这种后果,当时再恼火再冲动他也不会寄明信片。许剑低声说:
    “咱们赶快帮助找找吧。没准儿……他会来这儿找你的。”
    宋晴尖利地说:“用不着你的伪善。你为什么不提那张明信片?自己干过的缺德事,这么快就忘了?不可想象,14年来我同这么阴险的人生活在一起。”
    虽然非常内疚,非常理屈,但这齐齐射来的三颗子弹——伪善、缺德、阴险——还是把许剑惹火了,他冷笑道:“宋晴,这就是你对丈夫的评价?我承认那件事做错了,但那时年轻,一时冲动。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我的过错。但后果毕竟已经铸成了,终不成我自杀去谢罪?”
    许剑还想说:“正是你那时的多情粘糊害了他,是你给了他虚假的希望。当时你如果快刀斩乱麻,哪会有后来的事!”但他压住火气,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事他的理亏多一些。“算了,不说这些了,明天我就到附近、到各县去打听,或者在报上登一个寻人启事。”
    宋晴冰冷地说:“我自己会去,用不着你帮忙。”
    这时许剑扫到桌上还有一叠信纸,拿来看时宋晴并没有阻止。是宋晴给表姨一家的回信,它一定是在极度的情绪宣泄中写的,信纸上明显有泪痕。信上说:姨夫姨妈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表哥。我想不到,自己的处事不当害了他的一生。表哥太可怜了,我一定要走遍天涯海角寻找他,找到以后我会把他接到这儿,我一人出家当姑子也要养他一辈子。姨夫姨妈,我说到就能做到。我要用后半生来赎我的罪。
    纵然平时熟知宋晴过剩的爱心,这封信也让许剑的忍耐超过了极限。一:信中把表哥神经失常的责任完全揽到了她(实际是许剑)的头上,实际上,这边最多只能算是诱因。二:她竟然要同丈夫分手,甚至扔下孩子,用后半生去侍奉一个几乎素不相干的人。
    许剑冷冷地说:“很好,很好。你的决定非常高尚。我和戈戈看来在你心中没什么份量。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他重重地摔上门,走了。
    
    一个人在外边游荡了很久。马路上的出租车老过来揽客,不胜其烦,他就蹓跶到小巷里,又从那儿踱到水塘边。虫声如织,蛙声如鼓。想起宋晴问他青蛙叠对儿的事儿就像在昨天。心里难受得厉害。他知道宋晴的怒火其实缘于她的过分高尚,她的过分自责,和她过于强烈的母性。她是个好人,在物欲横流的世界上,这样的好女人非常难得的。
    但许剑仍然不能忍受。伪善,缺德,阴险,没想到能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评价!她对一个陌生人的情意超过了对丈夫儿子的爱!她要用后半生去侍奉一个花痴!当然她这个决定是一时冲动,无法真正实现的,但即使这样,守着这么一个爱心外向的女人,也难免心头作疼。
    心里憋得厉害,他掏出手机,犹豫着拨通了小曼的手机。已经11点15分,她丈夫肯定睡在身边,那个已经同许剑有过正常交往的丈夫,那个许剑一直对其存着内疚的人。许剑从来没有这样鲁莽过,但酒力加上郁怒,这会儿他就是忍不住。小曼在手机中喂了一声,许剑说是我。那边儿马上听出他的声音,急急地问: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
    他小声说:“小葛……”。
    小曼坦然说:“他在另一间房里,没关系,你说吧。真的没关系。”
    原来他们是分床而居,而且――她的口气十分坦然,看来她确实没把丈夫放到眼里。
    许剑说我知道不该这时打电话,但我实在忍不住。我想你,我想这会儿就见到你。
    小曼飞快地说:“没问题,马上就去。这会儿你在哪儿?”听见她大声喊:玉峰,我一位朋友得急病,她丈夫打来的电话,我得去帮忙。然后对话筒说:“等着,我马上到。”
    许剑摁断电话,不由摇摇头:小曼的谎话真是张嘴就来呀,女人说谎算得上本能吧。十几分钟后,冷清的马路上跑来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清脆的皮鞋声敲击着深夜的寂静。许剑的眼睛湿润了。这次深更半夜打电话,让她离开丈夫来会情人,是近乎无赖的要求。但她竟然应召而来,确实让许剑感动。
    他们是因为肉欲走到一起的。许剑非常迷恋她,但恐怕说不上是爱情,也谈不上敬重。但这会儿,她在许剑心里已经有了妻子般暖呼呼的感觉。
    他们在大街上用力搂抱亲吻,舌头在对方的嘴里搅着。小曼喘息中还仰起脸观察情人的表情,说:
    “你真是想我了?没有别的事?我看你不高兴,酒也喝得不少。”
    许剑不想把夫妻之间的龄龉抖到外边,含糊地说:“没别的事,就是想你了。今天是咱们相识一周年啊。”
    小曼很感动,问:“咱们到哪儿,还去曼儿家?时间有点太晚了。”
    许剑说:“不,这次咱们到四号楼去。”
    四号楼在市委招待所,那是全市唯一的四星级宾馆。胡老板说过,对野鸳鸯们来说,其实那儿是最安全的地方,所谓灯下黑,警察扫黄从来不打搅那儿,没有尚方宝剑他们不敢去的。“小曼,明天能安排得开吧,我想同你呆上一夜再加一天。”
    小曼很激动,说:“能!没问题,明天是星期六,单位不加班,我男人那儿也没问题。许哥我也想和你呆一整天,过去那几次时间太短。我早就盼着这样了。”
    他们边走边聊,等到一辆出租车。出租车载上他们,打拐弯时,许剑似乎瞥到路旁的法国梧桐树后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不过当时没有太在意。到四号楼,他要了一套高档套间,一天1800元。小曼听到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低声对许剑说:
    “太贵了,太贵了,换一个普通间吧,咱们干嘛花这个冤枉钱?”
    许剑说:“小曼你不要管,过去一直让你受委屈,今天补偿一下。”
    柜台小姐满面笑容地划了卡,办了手续,说:
    “先生,太太,这边请。”。
    这个称呼让他俩相视而笑,小曼很得意很受用的样子。还是四星级宾馆的小姐档次高啊,那个野鸡旅馆的曼儿妈虽然也很殷勤,但绝对想不到使用“先生”“太太”这样的尊称。他们来到自己的房间,导引小姐一离开,许剑就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门外,回身与小曼扭到一起。
    房间很漂亮,客厅非常大,迎面桌上是一个花篮,里边有9朵红玫,两朵红百合,两朵天堂鸟。这种插花寓意着“爱心永远”。一个铜鹤嘴里吐着青烟,香气幽清,茶几上放着新鲜的进口水果。卧室的双人床已经开过,卫生间里有一个宽大的双人浴盆,没有放水,浴盆里撒着几十瓣紫红色的玫瑰。小曼很新奇,与许剑扭在一起还不忘四处浏览着,嘴里啧啧称赞:
    “这儿真漂亮,真雅致。这就是啥子总统套房吧。”
    许剑笑道:“哪里,总统套房咱们是住不起的,这种房间在北阴只能算中上等。”
    他当医生的钱包不算饱满,在小曼身上没花多少钱,小曼从没计较过。不过显然她对今天的房间更喜欢。听着她孩子气的称赞许剑觉得钱花得不冤。
    他们放了热水,很快把衣服剥光,跳进浴盆中。也许环境确实有助于情绪,或者许剑是把在妻子那儿的失落和愤懑化为男性之力了。他今晚的进攻分外雄健,在浴盆里疯过,又到床上、沙发上去疯。凌晨两人乏了,还是舍不得睡,许剑熄了灯,拉开窗帘,让小曼赤身在窗前走动,而他坐在地板上观赏。衬着熹微的晨光,她的裸体诱人极了。
    实在乏透之后他们搂抱着入睡,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11点。许剑从她颈下抽出胳臂,说:“小曼,我去买早点,不,应该说是午饭了,咱们就在屋里吃。”
    小曼慵懒地睁开眼,问:“这儿是几点结账?”
    许剑想,她还在心疼我的钱包呢,不愿让我多掏半天的宿费。他说我问过了,是下午两点结账,你不用着急。等咱们吃完饭还能乐一阵子。
    在走廊中意外地碰见胡老板,短裤拖鞋,赤着上身,手里拎着一包小食品。他说:
    “咦,许神医,你咋也在这儿?”
    许剑急忙说:我来开一个医疗事故鉴定会,昨晚就住在这儿,承办方出血。胡老板没有多疑,因为在他心目中,许剑一直是柳下惠的角色。他喜滋滋地说:
    “来,许哥,正巧碰见你,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老九。”
    不由分说把许剑拉到他的房间,也是许剑住的那种高级套房。卧房门开着,一个年轻女子下身穿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上身穿着十分宽大的男式白衬衣,应该是老胡的吧,只系了下边的扣子,没有穿乳罩,酥胸半露。她正盘腿坐在床上吃零食,看着电视。看见情人领着另一个男人进来,她只是坦然地向客人微微点头,又把目光转到电视上。
    她的打扮让许剑有点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胡老板把手中的吃食扔给情人,说:“老九,这就是我常说的许哥,许神医。来,见过许哥。”
    老九没有动,再度点点头,说一声:“许哥好。”
    她的声音珠圆玉润,非常撩人。许剑仓促应一声:“老九你好。”话出口才意识到“老九”这个称呼的含义,心想自己太莽撞了,如今的现代女子,没有哪个愿意被称做九姨太吧。这个名字老胡喊得,自己不能喊的。但老九并没有着恼,坦然受之。
    胡老板领许剑回到客厅坐下,得意地说:“怎么样,是个害人精吧。”
    许剑点点头。没错,这女子的容貌极为出色,尤其是她的皮肤,宛如羊脂美玉雕就,通体白润光亮,没一点瑕疵。小曼的身体已经够诱人了,但与她相比还是逊色不少。而且她年轻,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她的鲜艳晃得你睁不开眼睛。
    也许更要命的是,她看起来十分清纯明净,清纯得像荷叶上的露珠;但显然又是个随时能接纳任何男人的荡妇。她集纯洁和放荡于一身,能让任何男人立时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胡老板硬拉许剑进屋,就是想在他身上验证那个害人精的杀伤力。他大笑道:“怎么样,你也被迷上了吧。我知道你会被迷上的,见了她不动心的男人一定是太监。”他隔着茶几俯过身,但说话的声音并不小,“许哥喜欢,今天我让给你。”
    许剑面红耳赤:“你胡说什么!”老胡的话太无耻,纵然许剑并不自诩高尚,这个建议仍远远超过他的道德底线。不过他不想让胡老板觉察到自己的鄙视。这些年的交往中他总结到一条经验,那就是把自己装扮得比实际坏一些,则和老胡这类人相处起来比较轻松。于是他放缓语气,用玩笑口吻说:
    “对这个小妖精我是垂涎欲滴啦,但再好也是你的人,朋友妻不可欺嘛。”
    胡老板嘻嘻笑着说:“这个妖精算不上我的妻,甚至算不上我的妾。俗话说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个货色好,价钱也贵,连老弟我的钱包也不能养活她。给你实说吧,是我们四个哥儿们共同包的。”
    他搬着指头算:一个是平顶山某银行杜行长,一个是六德公司张经理,一个是市政府何处长,再加上他,基本是一轮一个月,轮上谁谁养她。“所以嘛,你睡她一次算不上欺我的妻。加个塞儿罢了。许哥,我可是真心相让,就看你有没有胆。这会儿就让她伺候你,行不?”
    虽然熟知胡老板的好色,但这么四人共用一个女人的做法还是让许剑恶心,尤其是他(还有她)此时的坦然。许剑回头看看卧室里的老九。老胡说话声音很大,她不会听不到的。但她丝毫不以为忤,这会儿与许剑目光相接,还远远抛过一个微笑。
    也许她对我这个男人不讨厌,对这种游戏很感兴趣呢。
    她的笑容并不淫荡,甚至可以说很灿烂很明朗。唯其如此,许剑对这个女人心怀畏惧。他站起来低声说:
    “谢谢老胡你的好意啦。不过我不行,我这人讲卫生。”
    回到自己的房间,小曼穿着三点式在卫生间洗潄。许剑从背后默默搂着她的腰,他的下体坚硬而灼热。小曼感受到了,回过身,把情人的头围在她双乳之间。小曼在他心目中的最初印象也是一个荡妇,但与那位老九比,简直是天使了。根本的区别是:小曼的偷情只是自然本性的渲泻。虽然为正统道德所不容,毕竟是大自然赋予的本能。
    而老九则是拿美色来换取奢华和金钱。
    一个只是纵欲,一个则是卖淫。
    小曼感觉到了情人的欲望,小声问:“是不是还想要我?时间还来得及。”
    ……许剑摇摇头。他知道这会儿如果同小曼做爱,心中想的肯定是另一个女人,一个他十分鄙视的、又念念不忘的女人。那他未免太无耻了。同妻子做爱时想的是情人,同情人做爱时想的是妓女。
    未免太无耻了。许剑冲个凉水澡,泼熄了欲火。
    服务小姐们很知趣,只要门上那块“请勿打扰”的牌子不取下,一直没人来打扫卫生,没人打扰情人的清净。他俩在这儿一直缠绵到下午两点的退房时间。自他俩相好以来,这是唯一的一次时间从容的欢爱,俩人都恋恋不舍,小曼临走时眼眶红红的,不说话,使劲掐许剑的胳膊。
    俩人打了一辆出租回厂,许剑照例在离厂区500米处下了车,让司机把小曼送到厂门口,他则漫步回家。这是俩人偷情以来的惯例,以免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慢步步行的速度大概是一公里七八分钟,500米是三四分钟,所以,小曼到家的时间充其量比许剑早五分钟。
    这个计算并非无意义。当那个命案发生后,这个时间差的长短对小曼的有罪与否至关重要。
    当然,当时许剑根本想不到会有什么命案。太阳是那么亮,天空是那样蓝,周围的氛围是那么正常,他同小曼的欢爱是那么令人回味,怎么会有什么命案忽然插入其间?根本不可能的。
    但它还是来了。
    
    他目送出租车载着小曼向厂门口开去,开始想到宋晴。昨晚那些烦乱的心绪被搁置了15个小时,这会儿它又哗哗地冒顶了。许剑心乱如麻,对那位表哥的内疚和怜悯,对宋晴的恼怒和心疼,对今后婚姻的担心,一切的一切,在他心里横七竖八地叉成一堆儿。
    开门时发现防盗门没反锁,许剑立即松了一口气。看来宋晴在家,没把她离家出走的决定付诸行动。宋晴果然在家,在床上蒙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