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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炒饭的恐怖情人(耽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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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球赛下来,他玩得酣畅淋漓,在球场洗了澡换过衣服后回去。白烈住的宅子虽然不比先前的豪宅,可是也不差,出入有保镖,自那次夜袭事件发生后,就更加注重了。
刚打完球的他心情很好,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有下属凑了上来:“白爷,人已经安排在你的房间里了。”
这下属所说的人就是他最喜欢的情妇。
白烈点点头:“你下去吧,我房门口的人撤了。”
那人恭敬笑道:“爷真是宝刀不老。”
白烈大笑着上楼,走进房门,看到被子里有个人形拱起,嘴里喊着宝贝儿,然后YIN笑着扑上去。。。。。。
谢行恒几日来一直都待在书房中,他深知对付沈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若是一个收容□的举报就能整倒他,那沈柯也就不是沈柯了。尽管制定了详尽的计划,但是他时刻关注沈柯那里的风吹草动。这次的举报只是一个开始,他必须根据情况随时变更动作,而他不想体会所谓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柏言钦将沈柯保释出来他已经预料到了,一切还没有脱离他预计的轨道。这日晚上,他听完下属的汇报后,身子靠到了椅背上。
他还是如惯常的面无表情,但是何冉却能察觉到他的内心变化,于是笑道:“谢哥,这几日你都不曾好好睡过一觉。”
谢行恒朝他瞥了眼,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去吧。”他的声音无波无澜,但何冉意会到了,先行去了。何冉在浴室里放好热水,然后正泡在池子里时,谢行恒推门进来了。
谢行恒身上只挂了条毛巾,何冉在他下腹扫过一眼,笑了笑,娃娃脸十分讨喜:“再等等,马上好了。”
话音刚落,只听哗啦一声,谢行恒自行跨进浴缸。
“谢哥。”何冉轻声唤着。
两人的皮肤摩擦着,谢行恒伏在他的身上,轻巧在对方身上抚弄边道:“叫行恒。”
身下的人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带着销魂的语音:“行恒,恒!”
谢行恒的手指在他的身下轻弹:“去床上。”
两人连水珠都没有擦干净,边抱着边往床上去,刚步出浴室的门,不知谁的腿绊到毛巾,然后何冉首先摔了下去,谢行恒巧巧托住他的脑袋,在他的耳旁道:“这么急。”
何冉将心上人的胸口两点含在口中:“就是。。。。。。”
房间足够大,地毯足够软,谢行恒再不犹豫地将自己深深埋入对方身体。
房内呻吟不断,直到双双都发出一声满意地声音,谢行恒懒懒地趴在了何冉的身上。
房内的灯光本就调节到最低,若有若无的光芒给这个房内增添了不少的暧昧色彩,就在这时,房内突然发出一个声音:“谢少。”
“谁!”何冉反应迅速,想要起身。
“都不要动。”
何冉在下面,清楚地看到一个人影从藏身处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两人,他不由地紧紧保住了身上的人,口中挤出三个字:“程警官。”
程仓石看着两个赤条条的人声音很平静:“我希望你们都不要动,否则另一个肯定没命。”
“你想怎么样?”谢行恒没有回头,他轻轻贴上何冉的脸,和对方的摩擦可以让他感觉温暖舒适。
“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就来找你了。”
“什么事?”
谢行恒此刻完全冷静了下来,此刻房内没有其他人,两人手边没有任何东西,而刚刚的爱事让两人都放松了警惕,而那过后正是男人最为无力的时刻,时机选得太好了。但是程仓石是怎么通过外面的警卫进来的,不是里面出了内奸,就是外面的人全死了。但是外面的人没有一个发出警报,只有内贼才有可能。
谢行恒所料不差,在那之后的日子里,他大举追杀白烈,而后者尽管早已跑路,但是东躲西藏十分辛苦,到最后依然没有逃过。
不过,此刻要最要紧的不是追查程仓石怎么进来的,而是应付眼前的局面。
“谢少,毒狼走私毒品军火,那么多的钱都哪里去了?”程仓石始终都想不明白,谢行恒是如何将这些大量的钱给光明正大的用出去的。
谢行恒脑中飞快地思考,听闻此言笑了笑:“程警官难道幼稚得连洗钱都没有听过吗?”
程仓石声音一如既往:“据我所知,谢少只涉黑,又有什么机构能承担得起毒狼这么大量的资金出入。”
谢行恒轻笑,吐出两个字:“沈柯。”
程仓石心中稍惊讶,立刻反驳道:“血口喷人。”
谢行恒没有反驳,他悠悠道:“你既然明白,就不必多此一问。”
程仓石心中种种念头流转,这个名字总能带给他震撼。仔细想想,如果是沈柯,那么当初谢行恒想要对付白家,而斩夜的人又恰好袭击,反而助了谢行恒一臂之力,这里可以说得通。但是基地呢?沈柯为了对付基地还请了雇佣兵,那是实实在在端了基地的。
可见,谢行恒是在骗他。
程仓石想了想,道:“那个拍卖会也是他替你洗钱的方式?”
谢行恒心里暗赞他聪明,竟给他一猜就准,但脸上却轻蔑一哼:“程警官,信不信是你的事。”
黑道有黑道的规矩,今天他若泄了密,以后日子不好过。
对方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实验室呢?”
“什么实验室?”
“你拐卖儿童,然后拿孩子来研究的。”
谢行恒沉声道:“杀人我杀得多了,我拐孩子干什么?”
谢行恒始终背对着程仓石,他向两人靠近,何冉见状,忽然一个打滚,自己翻身到了谢行恒的身上。这个动作让其余两人吓出冷汗。谢行恒直接骂道:“小兔崽子你想干什么?”
岂料何冉紧紧抱住了谢行恒的头:“要杀先杀我。”
此话一出,两人都默然无言。程仓石蹲了下来,谢行恒的眼中射出凶光:“程警官,今日你若开了枪,你也逃不出去。”
程仓石一记手刀先打晕了何冉,然后注视着谢行恒道:“谢少,请你明白,我也不想玉石俱焚。”
谢行恒看着程仓石,片刻后他闭上眼睛,然后黑暗袭来,昏了过去。
谢行恒很懂得把握机会,换个人换个时间来问,他一定死咬不松口,这是他最大的秘密,连何冉都不知道。当年沈柯想将自己掌握的黑势力和白道脱离,但是缺少一个可靠的人,他选择了谢行恒。谢行恒确实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不但在最短的时间内到了老大的位置,而且将自己的地盘逐步扩大,直至成了S市黑道上的“谢哥”。
就算还有老人知道他的基础是沈柯替他奠基的,也没人知道那些黑钱其实通过沈柯的公司洗白,而且大部分的利益全流入沈柯手中,至于沈柯拿这些钱的用途,他从不过问。
今夜程仓石孤身前来,他真真假假地漏出一些话让程仓石去猜,希望能将警方的目光引到沈柯上去,而他根本就没有肯定应过,到时候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其实假如不是沈柯,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势力替他将黑钱洗干净,那帮警察有时候不中用了点,但是抓住一个疑点举一反三的能力从未让他失望过。
此时的程仓石确实在心中反复思量谢行恒的话,将所有的事情一点点摆出来想,等到他将所有事件列出,这才发现有些事只有是沈柯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但又些事能将这个结论推翻。
太阳开始升起,他走在江边,脑海中忽然闪过击毙那医生时,杨辗及时递过来的枪。
如果一直都是沈柯花大量的钱来做实验,而柏言钦是他唯一留存的活体呢?
所以柏言钦从来不用枪,甚至没有学过如何用刀!
想到这个可能,程仓石浑身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这里了
两人甜蜜的日子不远了哈哈哈哈哈
36 石头和沈柯的PK
天气凉的时候,让人在露台摆一个热气腾腾的锅,就能让沈柯有暖意了,如果对面还有个人陪他,就更好了,不过现在只有杨辗还站在他的身后。
沈柯摊开手掌,掌心里还留下春天时割伤的痕迹。
就在这时,管家出现在门口,恭敬道:“沈爷,外面有个程警官求见。”
沈柯的眸子转了过来,冷冽如寒潭:“不见。”
管家没抬头:“他说为了柏言钦而来。”眼前的男人曾对他说,涉及柏言钦的任何事会有例外。
沈柯默默端详着手里的白瓷杯,露台上飘来浓郁的百合花香。这些花都是温室中培植出来,在这里不过摆放一天而已。
许久之后他说:“让他上来吧。”
程仓石看着沈柯时,心理复杂。沈柯是那种很奇异的人,看着他时你想不到任何肮脏的词汇,所谓的君子如玉,指的就是他。
他是柏言钦喜欢了十年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恋人,而自己是第三者。程仓石自嘲的想着,忽然感觉没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里,那会是一个笑话。
程仓石啊程仓石,什么时候那些女人的手段你也拿来用了。
“你有什么事?”
“柏言钦的右手不能再用刀了。”
“我知道。”
下个问题可笑到程仓石感觉无法开口,他犹豫片刻,才缓缓道:“阿钦他对于你来说是什么?你真的。。。。。。爱他吗?”
沈柯的眸子里忽然闪出嘲讽的光芒,他看看程仓石,却将手里的茶盏握紧。程仓石等着对方的讥讽,但是等了许久沈柯意外的没有回答。
“沈老板,那些孩子都在哪里?你做那个实验又是想干什么?”程仓石继续问道。
就算他没有立场问沈柯是否爱柏言钦,他还是问了。为柏言钦的安危担心,于是今天来了。
虽然还无法确定是不是沈柯下的手,但他用了巧妙的问法。
沈柯听到第二个问题时笑了,忽然道:“杨辗!”
话音刚落,杨辗忽然拔枪,程仓石就地一滚,不退反进,在杨辗向他开枪的同时,他朝杨辗也开了一枪。杨辗按下沈柯的身子,同时避了过去。就在这时,他感觉左手一空,抬头望去,只见程仓石一把拉过沈柯,枪口抵上沈柯的太阳穴:“住手。”
程仓石剧烈地呼吸着,那一幕发生得太快,若不是他的反应够快,此刻他已经躺倒在地。刚刚他只是试探沈柯,没想到沈柯二话不说就要杀他,看来这个案子毫无疑问是沈柯做的。
柏言钦他若是知道了,会怎样?
刚刚那一枪已经惊动沈柯的下属,一群人朝这里涌来。他挟着沈柯缓缓后退:“沈老板,让你的人都退下去。”
沈柯没开口,杨辗却说话了:“都放下枪。”
那群下属看了看,纷纷将枪扔下。
程仓石在沈柯耳边道:“告诉我原因,为什么要那么做?”
沈柯继续沉默,没有说一个字,即使被程仓石掐得痛了,也没有哼一哼。
就在场面一片混乱之际,程仓石忽然感觉脖子间一冷,跟着柏言钦的声音传来:“程仓石,放下枪!”
程仓石感觉浑身像有一桶水从上淋下,将他浇个透湿不说,心都冷了大半,他持枪不动,只是道:“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
“我不管你什么话,放下枪。”柏言钦的声音很冷,毫不容情。
“阿钦,假如我和他之间必须死一个呢?”程仓石做最后的挣扎。
柏言钦的刀又递进几分,刀锋割破皮肤,百合花香中融合了血腥味。
“放了他,我保证你的安全。”
程仓石忽然觉得自己傻透了,他傻傻地跑过来,傻傻地跟沈柯求证,最后还傻傻地问柏言钦明知答案的问题。
今天他若杀了沈柯,柏言钦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可他不想死在柏言钦的手里。
程仓石黯然放下手里的枪:“我明白了。”
他转身最后一次凝望着柏言钦的脸,他的脸在夜色里被月光柔和了棱角。也还记得他的吻,他淡淡带着清甜酒味的吻。还有他的怀抱,在水里两人之间的依偎。。。。。。
柏言钦看到程仓石脸上闪过的痛楚,心中忽然也一痛,他试图开口:“阿石。。。。。。”
“沈柯!”程仓石忽然低下头,双手紧紧握成拳。
沈柯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平淡且很宽宏大度:“今天的事我不追究。”
不愧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胸襟大度,程仓石觉得自己才是闹事之人,是个喋喋不休缠着人家丈夫的小三。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柏言钦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就站在程仓石面前,清楚地看到他低头时,那最后的眼神是无可寰转的决绝。
刚想去拉他的手,然后发现自己左手上还有刀。迅速换了不便利的右手,然而那人已经决然离开。手上就这么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抓住,徒余气味。
柏言钦没能追出去,他看着程仓石的身影从别墅大门口消失。
一帮下属撤得干干净净,连杨辗也走了,沈柯还站在原地,露台上,两个人的背影被拉得老长。
“你喜欢他。”沈柯不能再回避这个问题,说起这个问题来,又何尝不是他的失败。
“嗯。”短短应一声。
“为什么,十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你跟他相识的几个月。”沈柯徐徐道来,他已经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然而语气中还是充满了肃杀之气。
“那时候我迷恋甚至崇拜你。”柏言钦苦笑道,“只有你。”
沈柯一针见血指出:“这么久了,原来你还介意那件事。”
柏言钦奇道:“什么事?”继而恍然大悟:“那个男人?我早就忘了。”
当初发现沈柯也能同样温柔地对待别人时,感觉有多么委屈,就像心的一角被挖去了一块,第一次明白沈柯不属于他一个。但奇怪的是,现在真的完全不介意了,反而感觉当初的想法多么幼稚可笑。
沈柯看着柏言钦无所谓的笑容,心里怒火愈盛,额上青筋顿起:“滚。”
柏言钦向他望来,眸子里满是诧异。
“滚!”沈柯吼道,愤怒使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他紧紧抓住了栏杆。
柏言钦定定看了他许久,默默转身走了。
程仓石回去之后就打电话给李云再,然后定了机票,履行当初对柏言钦的承诺。
接下去好好收拾了一番,把他留下的一些痕迹清除以及将手头的枪支处理好。
再然后除了吃饭,哪里都没有去。沈柯奇异地没有找他麻烦,不过越是这样,他越需要小心。后来他才知道沈柯是陷入一系列麻烦之中,而分/身乏术。
第三天晚上,他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立刻摸了手枪缩在门后。但是对方没有直接破门而入,反而意外地敲了敲门。
“谁?”
敲门声停了片刻,跟着柏言钦的声音传来:“我。”
程仓石没有松开枪,开了门,果然是柏言钦站在门口。
“有事?”
柏言钦的脸忽然无限贴近,近得可以看清他的瞳色,他的声音好像很幽怨:“你要走?”
程仓石被逼的退后一步,放开门把:“啊?嗯。”
柏言钦毫不客气地一脚挤了进来,继续逼近:“你要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有什么好说的,程仓石腹诽。
“阿石。。。。。。”
这声音幽怨得让程仓石浑身一个战栗。
“你说你要给我过生日的。”柏言钦的眼里波光潋滟就差没掉出眼泪了。
程仓石想起来了,当时他才刚过完生日,他窘迫道:“那冬天我回来一趟。”
“现在吧。”柏言钦直起身来,眼里有莫名的光芒闪动。
点起蜡烛,燃起熏香,蛋糕叫人送来了,一桌子的菜也定来了,还有给柏言钦的一瓶酒。
程仓石看着这桌菜心绪苦涩,也好,吃完这桌生日宴,以后断得一干二净,不必再见了。
想到这,他放开了心情,好好地开始吃这顿饭。柏言钦笑得很开心,到最后,还给他倒了点红酒,不过只倒了一点点:“干杯。”
晶莹的玻璃杯,红色光泽的液体,两只杯子碰在一起,程仓石看着对方的扬起的脖子,最后道:“阿钦,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小心身边人。”
酒入愁肠,却是百般苦滋味。
程仓石继续吃蛋糕,眼睛低低地往自己盘里看,手在蛋糕中搅着,等到柏言钦说两句,他就挑出一片水果塞进嘴里。水果沾着奶油的香甜,却不腻。
“阿石。”柏言钦蛊惑道。
“嗯?”程仓石恰巧吃了一片水果,奶油在唇边留下一点痕迹。
“看着我。”
程仓石抬眼望去:“干嘛?”
是不是抬头的动作有些大了?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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