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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炒饭的恐怖情人(耽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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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痕迹。
  
  看了很久,程仓石忽然生出一个怪异的感觉,柏言钦虽然一直用刀,但是对于刀法的掌握还很生硬,否则也不会被敌人夺去手中兵器。
  “是谁教你刀法的?”
  柏言钦窒了窒:“自己学的。”
  
  他在岸边看了许久,心里闪过一个疑问,沈柯不缺乏钱,也请得起高明的师父,从斩夜的人每个基本功都很扎实就看得出来,是柏言钦错过了时间,是他不想学,还是他不适合学?
  心里想着,只是没有说出来,看了很久,等砍得累了,给他扔了衣服道:“我们回去吧。”
  
  天才蒙蒙亮,没有多少人在,两人走近家门,忽然看到薄雾中有烟头一闪一闪。
  再走近点看,倚在树下等他们的居然是李云再。李云再微抬眼扫过他们牵着的手,再望过来,眼里居然有些灰拜,程仓石心中忽然掠过一丝不安。
  “我终于找到你了,沿河走,找了好几天。”李云再道。
  “躺了几天,掉到河里时,身边的东西全丢了,师兄出了什么事?”
  
  “你的伤没事吧?”李云再努努嘴。
  “不要紧。”
  “石头,我要回去找师父了。”顿了顿,他又继续道,“这个是老兆的骨灰盒,你带回去吧。”
  
  在瞬间像被霹雳打中,程仓石怔立当地,老兆居然走了,他走了,王队长怎么办,他的儿子怎么办?还有他在警队的时候总是很照顾自己,自己也没见过他一面,就让他一个人走了?
  “他,真的走了?”程仓石不敢相信这一切。
  “当时我在他身边,他说了对不起他老婆,也对不起王彷,然后就走了。”
  
  “老兆。。。。。。”木然接过骨灰盒,程仓石还不敢置信。
  李云再熄了烟,起身拍拍他的肩:“我知道你跟他关系很好,节哀。”跟着和柏言钦擦身而过:“杨辗带了几个人也在找你。”这话是对柏言钦说的。
  
  他对柏言钦十分不喜,但是看着程仓石拉着他的手回来就什么都明白了,然而石头是个倔强的孩子,他想劝怕也劝不了,感情的事,没有什么能说得清楚。
  
  “师兄,等我把警队的事了解了,就去找你们。”程仓石端着骨灰盒,还算平静。
  
  李云再走后,程仓石就预备去跟棹妮他们告别,只是现在想到要面对棹妮就让他尴尬不已。
  但是两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见自己的东西全部堆放在门口,而屋内漆黑安静的一片,看起来棹妮并不想见程仓石。
  苗族女子,敢爱敢恨。
  
  两人只有苦笑一声,然后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
  行了片刻,忽听柏言钦笑了笑:“都怪你魅力太大,居然让我流落街头。”
  “这怎么能怪我。”程仓石分辩道。
  “我好说歹说,不知浪费了多少口水他们才肯收留我们的,结果你一拒绝人家,就被扫地出门。”
  程仓石放柔了声音道:“阿钦,我不想重蹈老兆覆辙,所以只爱一个就好。”
  
  “谁要被你看上谁倒霉。”柏言钦戏谑道。
  程仓石皱皱眉:“我怎么感觉这话该反一反。”
  
  柏言钦一番打岔,倒是让程仓石的心情微微舒缓。
  走到路口,就见到杨辗的越野车已在等候。杨辗的眼睛扫视程仓石几眼后,冷笑一声,把两人让上车。
  飞机飞回S市。
  
  下了飞机立刻去了队里,却是踌躇许久才去敲了王彷的门。王彷看到骨灰盒时,愣了许久,程仓石道:“王队,他让人转告给你,好好找个人过。”
  王彷平静地接过那个骨灰盒:“回来就好。”
  
  接下去的日子,程仓石时时注意王彷的情绪,然而王彷除了工作更努力了些,烟抽得多了些,没有其他的过激行动。
  
  老兆的骨灰已经被安置下葬,周末时,程仓石带着花去看看他。
  不意外看到王彷在一旁喝酒,好几个酒瓶子咕噜噜的滚着。程仓石皱皱眉,将王彷拖回自己家里。
  
  “石头,你也是个死心眼的,以后千万不要喜欢一个人,还一门心思走到底知道吗?”王彷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王队。”他轻轻唤了一声。
  “这家伙不是人啊,骗了人就跑。”王彷又灌了一口酒。
  
  当年少年知勇,青衫正薄,遇到他时,还在灿烂奔放的夏末。一个十七,另一个也只有十八岁。
  
  十八岁的老兆却有一股拼劲,是以成为他们的班长。为了拿班级荣誉,老兆就天天监督着他们训练,王彷爱躲懒,于是成为老兆专门盯牢的对象。
  
  那时的少年蹲在太阳底下跳着蛙步,挂在沙袋练习长跑,一边还要狠狠瞪着那个人道:“我恨你!”
  十八岁的老兆一捋子拍过去:“赢过我,我让你当班长。”
  少年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
  
  从此之后,每日每日,他都要在旁人都散去后留下来,然后做更多的练习,每日每日,都要挑战那人,然后被打得鼻青脸肿。
  十七岁的少年偶尔会想家,某次想家里的吃食想狠了,躲起来朝妈妈哭诉。十八岁的他溜去厨房给他做了一顿饭,却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我才不稀罕吃你的。”
  再然后,某一次少年被反锁进了浴室,十八岁的他来救了他。
  
  后来两人成了最好的兄弟。
  按照十八岁的他的说法,他连他身上有几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过三年毕了业,二十一岁他去征了兵,他也跟去了。
  三年后,二十四岁的他来了这个警队,而当时的少年在部队混的风生水起。
  二十七岁,他母亲病危,病危所愿,不过是希望他有个好妻子有个好儿子。
  后来他要结婚了,结婚时他来参加他的婚礼,拿着酒杯和他轻碰,说着违心的话:“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当年添了个白胖儿子,他笑着要做那孩子的干爸。
  那孩子叫着爸爸和干爸的时候,他的心里却比那真当父亲的还幸福。
  他和他之间,什么都明白,却什么都不说。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石头他这个人最是无情无义,走了好走了好。。。。。。”他喃喃道。
  程仓石只有附和:“嗯,是他无情无义。”
  “放屁!”王彷突然又揪了程仓石的衣领,“你知道什么,他心里苦,比谁都苦,要做好儿子好丈夫好爸爸,就是不能做他自己。”
  
  “王队,你等了他这么多年,就不苦?”程仓石苦笑。
  “我不苦,他才苦。哥们,我敬你,我们相识第十九个年头,弟弟先干为敬。”
  满满的一杯酒,灌下去连喉咙都能烧坏了,王彷眼也不眨喝了,喝完杯子倒倾,却真是一滴也未流出。
  过了许久王彷醉了,只是不知梦里能否见到他想见的人。
  
  这一日见到柏言钦,无论柏言钦说了什么,他都是沉默甚少回应,直到柏言钦无耐要离开,他说了这么一番话。
  “阿钦,我知道你跟沈柯跟了十年,过去的时间我不可能让它倒流。你若是选他,我没有意见。只是我会离开你,不折磨你也不折磨自己。”




26 小日子

  谢行恒收到消息的时候,当着客人的面在瞬间将手中的杯子掷向地面。杯子发出清脆响声,但是他依然脸色铁青,手指甚至在微微发抖。
  站在一旁的何冉第一次见这个永远面无表情的男人露出这幅模样,心里吃了一惊,而汇报的属下吓得瑟瑟发抖。
  身旁的客人察言观色,立刻起身道:“看来今日谢爷有事,我就不便打扰,先行一步。”
  谢行恒铁青着脸,未做挽留,客人忙不迭走了。
  
  谢行恒坐在上面还是不出声,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汇报的下属双手都在颤抖,周围人大气不敢出,直到他终于开口道:“伤亡、损失,说!”
  那下属战战兢兢说了一遍。
  谢行恒冷笑:“你是说他们只有十七个人就端了我们的地,而我养的全是废物。”
  
  下属一身冷汗,对这个问题他自然没有发言权。
  “他死了?”平淡而叙述的语气。
  “是的,我们发现头领被埋在房子下,挖出来的时候已经身亡。”
  “谁杀的。”
  “活下来的人说是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用刀。”
  沉默片刻,他道:“都下去。”
  一群人大气不敢出地走了,房内就剩下何冉,他什么都没说。谢行恒再次沉默许久,才咬牙切齿道:“柏言钦!”
  何冉开口:“谢哥,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你不让我杀了沈柯,以至于现在后患无穷。”
  
  谢行恒眸子中盛满阴鹜,过了半晌才冷笑:“这是老家伙给我的一个警告罢了。”
  “那现在要不要我派人先把Y市那里的处理好?”
  谢行恒摇摇头:“现在资金不够。”又过了许久,仿佛做了重大决定般,他的神色开始平静下来,露出的笑容格外坚定:“冉,假如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呢?”
  何冉惊讶地瞥了他一眼,毫不犹豫道:“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帮你去拿。”
  
  谢行恒望着他,这个年轻人眼里只有坚定,从初遇到送他去学习,似乎这么多年自己没有白耗心血。
  有来无往非礼也,有些事情当做就做,他下定了决心。
  
  杀人碎尸案似乎陷入到僵局,就连通缉令都失去了作用,这么多天没有一点线索。程仓石甚至去趟监狱再度向那个拐卖儿童案的罪犯了解情况,但是可惜那人一问三不知。
  找不到犯罪嫌疑人,也找不到受害人的情况,这么大的案子,说安静就安静了,仿佛没有引起一点波澜。
  
  从丛林回来以后,柏言钦还是经常来找王彷喝喝酒,于是在程仓石的屋里,他倒成了陪客,若是喝得多了,还要给两人收拾残局。柏言钦未提起什么话,两人之间很默契地从不涉及沈柯的话题。
  
  天气很炎热,容易导致伤口发炎,但是程仓石的恢复力好得惊人,用王彷的话说,到底是年轻,休息两日就眼看着它好了。
  又过几日去医院拆了线,在左胸口就只留下一道短短的疤,虽然这个疤远比想象得要深。
  
  那日拆线柏言钦和他一同去的,看着这个疤一言不发,程仓石笑道:“幸而偏开了一点点。”
  柏言钦淡淡道:“我的命比常人要硬些,下次别犯傻。”
  程仓石嘿嘿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世界上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哪怕对方强大到不需要自己的保护。
  
  天气酷热至极,但是程仓石刚回家就接了个电话,这个电话无疑给这天气再加了一把火。
  电话是小桃打来的,她的电话中的声音显得活泼而青春:“哥,我和妈妈来看你啊,你可要多买点好吃的。”
  
  多年的兄妹,早在小时候两人就是一条战线上的蚂蚱,共同帮衬应付自己的父母。
  程小桃帮他写作业,模仿父亲笔迹帮他签字;而程小桃收到情书的时候,心花萌动的时候,想要漂亮衣服的时候,程仓石替她弄照片弄钱替她隐瞒,顺带收拾她留下的残局。
  但程家父亲很严格,而且大部分时候明察秋毫。程仓石若是被发现了挨打不说,小桃若是干了什么坏事,往往也是替她认了,于是鞭子都落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亲密,两人就形成一个默契,某些事情心照不宣,程仓石立刻明白妈妈来干什么了。
  不过母亲大人一向好应付,两兄妹哄哄就糊弄过去了。
  这么想想,他的嘴角不禁扯起一个微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
  “今天你有好吃的了。”程仓石神秘地眨眨眼。
  柏言钦没有多问,跟着程仓石去超市买食材。超市里人很多,他在生冷食品区来回走,偶尔还能鉴别出蔬菜新鲜与否。相形之下,柏言钦从来没做过这些事,好奇心泛滥,只是他不能破坏自己形象,纵然有好奇也不问。
  
  于是程仓石在前挑菜,他在后推车,于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堆年轻的年老的女人中间,显目而出挑。程仓石是没注意到周围人偶尔飘来的眼光,柏言钦注意到了也大方地任人观看,反正他最帅。
  
  再看的多了,柏言钦终于开口问了个问题:“这个树根怎么在这里?”
  程仓石奇道:“什么树根?”
  “这个。”他伸手触摸。
  程仓石顿时笑开:“这个是山药。”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程仓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走到柏言钦身边,默默用纸巾浸湿擦他的手:“摸了山药皮表,皮肤容易痒。”
  手指修长,掌心带着微微的体温,程仓石擦过,然后握了握,满意地继续往前走。走了片刻发现身后人没跟上来,程仓石转头,却见柏言钦举着手道:“痒了。”
  “回家擦药。”程仓石无奈道。
  “哦。”应了一声后再跟上。
  
  等到出了超市,程仓石拎了一大袋的东西,继续往前走。大太阳底下,汗跟不要钱似的流。
  柏言钦三步跟上:“干嘛不多要个袋子。”
  “环保。”程仓石灿然一笑。
  到底看不下去,快走几步一起来提,于是两只手握在一起。
  
  回到家将东西整好,程小桃就带着妈妈来了。
  程母是烹饪高手;刚过来就忙个不停,而柏言钦和程仓石自然是不会的,只能坐等。
  程小桃看到柏言钦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趁个空档把程仓石拉去阳台:“哥,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程仓石沉默片刻:“我不知道。”
  程小桃用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着他:“哥,我可以接受一个男性嫂子,但是爸妈能不能接受,我可不知道,你要想清楚。”
  
  程小桃话音刚落,忽听一个声音传来,声线干净而清楚:“小桃,你就这么肯定不是你哥倒插门?”
  兄妹俩齐齐望去,却是柏言钦探了半张妖孽脸出来,眯缝的眼睛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程小桃望望她哥,只见他不反驳,连眼也不眨,望着柏言钦的眼神温柔得可以挤出水来。她顿感全身一阵寒颤,第一次意识到她那个威猛高大的哥哥居然是在下面的一方。
  朝柏言钦冷哼一声,她进门去给妈妈打下手。
  
  两人对望片刻,默然无语。程仓石见柏言钦笑咪咪的样子,就明白这个人脸皮不是自己比得了,但是有些不该做的事该让那人知道。
  他咳了咳,正色道:“你偷听我们谈话。”
  “我没有。”
  “明明就是有。”
  柏言钦微笑,义正严词的口气:“我先在这个房间里看看风景,怎么算我偷听?”
  程仓石执拗道:“我说不过你,但就是有。”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居然要跟柏言钦像个小孩子一样隔个两三米在这里争论这些。
  “好,就算我偷听,那又怎么样?”柏言钦双手抱臂,笑嘻嘻地看他。
  程仓石心里沮丧,语气还昂扬:“以后不要这么做。”
  柏言钦点点头:“明白了。”
  
  看着夕阳在他脸上镀上一层金辉,还心满满足的样子,柏言钦在心里笑骂一声傻子。不过他默默看着程仓石脸上的光辉,在树林里他说他为警察这个称号而活,他的眼睛里干净得毫无瑕疵。其实他的眼睛告诉柏言钦,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简单的人,只知道坚持心中的信仰,从未有过动摇。
  
  只为了锄恶扬善,奋斗的目标不为钱或权,换做别人说这些,柏言钦一定会以为他在说笑话,这个社会物欲横流,现代人何曾离得了钱。但是以他对程仓石的了解,这傻瓜还真是这样想的。
  就是一个大傻瓜啊,比西瓜还西瓜,他想道。
  
  等到程母做好饭,已是星斗满天,外面水龙似的路灯交叉绵延。
  “开饭开饭啦!”程小桃吼得只差没有敲锅盖。
  
  满满的一桌菜,还散发着腾腾热气,说是满汉全席也不为过。
  “妈,做这么多又吃不掉,明天就坏了。”程仓石替她脱围裙。
  “好不容易来一趟,当然要做顿好吃的。”程母慈祥笑了笑,拍拍程仓石的脸,“瘦了很多,今天要多吃点。”
  
  四个人各坐一旁,其乐融融。
  席间程母不停地夹菜给程仓石,直到程小桃撅了嘴:“妈,你偏心。”
  程母眼一瞪:“你这丫头,平日里是个惹事精,你哥他忙,工作多辛苦你知道不?”
  “我要考级也很辛苦的。”程小桃嘟哝道。
  程仓石默默扒饭,闷笑。
  
  柏言钦看着微微一笑,满桌的热气,兄妹俩的斗嘴和母亲笑容,都是那么近却不可及的东西,于是只好微笑。
  
  刚想着,碗里却落下了个白鸽蛋,分外嫩白诱人,抬眼却见程母朝他微笑,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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