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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炒饭的恐怖情人(耽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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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来,树丛微动,暗影重重,晃动如波。
“谁!”柏言钦霍然推开沈柯,一声喝问。
树丛之中,一个人站起来,待他走到两人十步之遥,柏言钦才讶异:“你怎么在这里。”
程仓石看着他,柏言钦的纽扣几乎全解,露出了流畅的肌理线条,胸前两点,将露未露,性感得令人窒息。
程仓石还未答话,忽见柏言钦动了,身子鬼魅般掠出,却不是对着程仓石,目标是他的身后,接着一声痛呼,扑通,一人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柏言钦的脚踩在那人手上,手枪远远落在一边,他的眸子里充满阴鹜:“看到我们在这里也随便开枪?”
他脚下的这个正是沈柯派出的杀手,此刻痛汗淋漓地躺在地上只是哀求:“我错了钦哥。”
柏言钦放开那人,往沈柯那走去,走近程仓石,擦身而过,却什么都没有说,仿佛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沈柯看着这一切,直到柏言钦回到身边才对那人道:“都撤了吧。”
那人抬头朝沈柯看了一眼,起身应是,接着园内几个人影统统散去。
阴差阳错间闯入这个园子,无形中消去一场祸端,心里却一点都痛快不起来。程仓石将枪收回,沈柯之名他自然听过,却是第一次见到其人。
“多谢。”他看着两人,柏言钦站在沈柯身后,并不看他。
这声谢却是对柏言钦说的,对沈柯他不必道谢。
“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沈柯不理他对柏言钦道。
“好。”他一口应下,然后推着轮椅往回转。
“柏言钦。”程仓石喊道,“你若想知道那案子的进展,明天就来队里。”
柏言钦没有回身,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加油更新的,如不出意外,七月份之前完结
握拳!
18 不如不见
终于尝试到了那种所有希望都破灭的滋味。
以前看着人家伤春悲秋,失恋的人失声痛哭,或者寻死觅活,还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程仓石虽然还不至于像女人一样哭闹不休,却也一夜没有好眠。
第二日顶着个熊猫眼,又被单位里那些色狼崽子给狠狠嘲笑调戏了一番。
警队的人向来懒散,能不干活就不干活,等到出任务的时候,才会打起精神来。整天都有人抱怨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工资还少的可怜。程仓石倒从未抱怨过,也从来不参与那批狼崽子的黄色游戏,是以或多或少的被当作异类看待。
今天程仓石跟王彷报备,主动请求出去调查杀人碎尸案,王彷同意了。一出门,却见众人都以怪异的目光看他。
“怎么了?”他问道。
却见众人纷纷转了目光,又有人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要有事需要帮忙,尽管跟哥们说。”
被人用这样的目光看着的程仓石不适的移开身子:“谢谢。”
扫视一圈,老兆不在,他就去了趟洗手间,等到回来,却听一两个字眼传入耳中,顿时恍然大悟,却又哭笑不得。
原来这帮该死的狼崽子竟然开始怀疑他的功用问题了!
无奈地收拾东西,然后在众人一片同情目光中,走了。
先去看了看小复,再去旧菜场转悠一圈。由于命案的发生,导致这里生意都差了许多,医生的家依然被封着,王彷的人正在大力寻找医生的下落。
走完了,又慢慢回走,却记起当初在这里他看着柏言钦拿着钥匙笑问他要不要,那时阳光很好,他的笑容,也如此灿烂。
抬手在阳光中看着,手心里的纹路清晰可见,只是皮粗肉厚,不及他的修长白皙。
以及现在缺少的,心跳!
全都走了一圈,他开始往孤儿院去。在拐卖儿童案中,被拐卖的儿童不仅年龄上都在十四五岁,而且以孤儿为主,更多流落街头的儿童已寻觅不到。
医生杀的其中一个被拐卖的儿童,这个儿童十四岁之前生活在本城的一个孤儿院,程仓石便想去那里看看。
孤儿院的院长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女人,看到程仓石亮出证件,几乎想都不想就答道:“你是想问小星的事?”
小星正是那孩子的名字。
“是的。”
那女人叨念着:“小星很乖的,从来不吵不闹,安静得让人心疼,只是他生下来听力就偏弱,于是一直没有人肯领养他。”
“后来呢?”程仓石追问道。
“你不知道我们这孩子年纪大了之后,被领养的机会就更少,而且满十四岁的话,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所以我们当时都在努力寻找领养人。”院长朝他笑了笑。
“后来,终于来了一对夫妇,把小星领养走了。不过,他们的资料不见了。”
“确定当时登记了吗?”
“当然。”院长点点头,“领养人的条件是有限定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领养的。”
“那对夫妇长什么样子?男的是不是中等身材,长相普通,但是手背上有条疤痕?”
院长摇摇头,眼光闪烁:“虽然已经记不清了,但我可以肯定不是。”
院长的神情态度都十分自然,但是程仓石却觉得十分怪异,从进来到院长答话,似乎这个院长从来没有思考过,就像她已经知道这么答了似的。
“小星被领养也有很久了吧,你却记得清清楚楚,记性真好。”程仓石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院长笑了起来:“不是我记性好,而是刚刚有人问过这些问题。”
程仓石讶异,难道是警队的人先行一步来调查?
“是谁?”
院长指指外面:“人还没走呢,是个英俊的少年。”
程仓石几乎连告辞的话都没说,直接冲出门去,无视身后院长摇头传来的话语:“真是没礼貌。”
程仓石站在休息室的门口,脚步却开始犹疑起来,如果不是他呢?长得英俊又不一定是他。
门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心中突然空落落的,茫然一片。
“哎,那边的同志,你找谁?”
程仓石望去,却是一个老师模样的女子。
“没找谁。”程仓石失落道,突然又追问,“孩子们都在哪里?”
那女子打量程仓石一番,手一指:“左拐第二房间。”
这回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敲门推开,世界忽然安静,眼里只剩下那个人的身影。
柏言钦坐在地板中间,他周围围着一堆小孩,手上拿着一个小玩具,凭借着自己的修长灵活的手指,将那不起眼的游戏玩出十八种变化。
阳光透入,照在他专注的脸上,白玉般的光泽,碎发漆黑似墨,只是一副眼镜遮去了妖孽般的瞳色。饶是如此,午后的轻尘阳光中,颜如玉,人如画!
看程仓石愣在那里,柏言钦朝他一笑:“你来迟了。”
程仓石压下心中澎湃,微笑:“下次再比过,不过你怎么没找我。”
柏言钦语气嘲讽:“程大警官,我要调查什么,并不是非要找你不可的。”
程仓石眼一沉:“那我算什么,连朋友都不是?”
“不是。”柏言钦的声音传来,清清楚楚。
房内的氛围突然开始沉闷,有种奇异的气流在两人间涌动,似乎有什么一触即发。程仓石的眼中汹涌流动:“出来。”他沉声道。
“哥哥,你认识这个叔叔啊?”旁边一小孩天真问道。
叔叔?程仓石抽搐一下,再看,柏言钦穿了件休闲短袖,黑色拉链,大片的字母图案;下身是条牛仔裤,磨得发白,破处遍布。这身装束看起来就像未成年的小孩。
柏言钦揉揉那孩子的头:“哥哥有事走了,你们要乖点。”
孤儿院里有个大空地,此刻没见到一个孩子,只是一旁有个秋千。
刚走出门口,程仓石一拳朝柏言钦打去,毫无防备的柏言钦尽管朝一旁偏偏了,但是脸上依然挨了拳风。紧跟着暴风骤雨般的,程仓石提起全副精神朝他攻来。
近身格斗是程仓石在部队时学的最扎实的项目,近身距离内敌人在他手中总是毫无反击能力。
柏言钦恼怒,两人像个小孩子一般缠斗起来,不论招式,不论身法,只打,看谁更狠,看谁出拳更快更硬。
到最后,双双朝对方踹一脚后跌倒在地。
柏言钦躺在地上,眼睛望着天空,孤儿院的天空总是要为逼仄一些,也更寂寞一些。
“昨日的事,谢谢你。”程仓石首先开口。
柏言钦起身向那秋千走去:“无聊。”走到秋千旁边却又补充了一句:“小心暗箭。”
谢行恒的作风毒辣却招摇,相反沈柯手段更不落痕迹,杀手不会再派,但是以他的了解,沈柯不会就此罢休。
老式的秋千,有着剥离的蓝漆和歪歪的绳子。
他坐到了秋千之上,脚一蹬,秋千就飞了起来,轻柔飞过的风带来的却是久远之前的记忆。
程仓石坐在地上默默看他,在秋千上的柏言钦眼角微挑,发丝飞扬,嘴唇却紧紧抿着,没有笑意。程仓石拍拍屁股站起来,笑道:“这么好玩的游戏一个人怎么行。”
趁着秋千荡回来的片刻,抓住绳子直接跃上秋千。
借着程仓石的冲势,秋千高高飞起。程仓石立在柏言钦身后,迎风而来的,都是他的发香,清新无比。
“言钦。”程仓石的话音碎在风里,“我在你身后。”
“不把我踢下去就好。”柏言钦回头笑,剔去杂质,清淡而真实。
孤儿院一行,总算有点收获,程仓石决定回去查户口档案。
柏言钦对其它案子兴致缺缺,倒对这个案子特别重视,也许是同为孤儿出身的命运吧。
从孤儿院出来,两人倒没有再次争吵,并肩前行。
看似的和平。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两人面前,车窗摇下,露出杨辗那微秃的脑袋:“言钦!”
柏言钦二话不说上车,跟程仓石道别。
车子平稳驶出,柏言钦躺在后椅上,车厢有点小,他只有将脚屈起。
前方杨辗的声音传来:“言钦,你跟那个小警察走太近了。”
“我只是利用他。”柏言钦微闭着眼睛。
当初被何冉威胁,于是就拿了程仓石来转移和何冉的视线,却不料何冉根本不冲他来,反而直奔向沈柯,沈柯出事,他就再不必待在程仓石的旁边了。
杨辗声音平静:“沈柯不会这么想。”
“不关我的事。”柏言钦声音里已带着恼怒,“死了也是他自己学不到家。”
每一次都是这样,若有跟他亲近些的人,总是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淡出他的视线。第一个如此,后面几个都是如此,这就是他不喜待在沈柯身边的原因。
杨辗在后视镜里瞥他一眼,不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小柏真不是好人~~~
所以乃们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19 逃不开的命运
程仓石回到李云再那处,李云再又在擦枪。
枪对他来说,就像是他的孩子,每天,他都给孩子们体检,维护,再仔细装好。嗜烟的他只有在这时候才会放下香烟,神情专注,仿佛对待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事。
男人在专注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
程仓石默默地将买来的饭摆好。他没有坐车,一路走来,对周遭的事物视而不见,直到走近家,才记起要买饭。
等李云再摆弄好了,他才默默道:“师兄,有没有酒?”
李云再有些讶异,程仓石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他酒量极差,几杯就醉。但是跟他人醉了之后就又吐又疯的醉法不同,程仓石醉的时候,依然镇定如初,眼睛反而更亮,以至于没人相信他醉了。
最多,突然栽倒而已……
李云再笑了笑:“今天怎么了?”
“有,还是没有?”程仓石执拗地问。
“我要没有你去哪里找酒去,今天我们痛快喝一场!”平时没人陪李云再喝,他早就憋得发慌,当下就拎了两瓶白酒来。
十几年的陈酿,程仓石一杯杯地倒入口,辛辣之后又从胃里从身上的每个细胞里都涌起苦涩,谁说酒能浇愁,怎么能这么苦。苦得让他想起小时候,不知生的什么病,家里人拿了药来却让他含在嘴里,直到药化了,那苦味让他几天都碰不得吃的,一吃就感觉苦都给带到胃里去了。
然而那药化到后来,总感觉还有点清新的,苦到极致了,却还有点余味能泛上来,跟这苦涩又不同。
“师兄,你喜不喜欢师父?”程仓石一本正经地坐在那,还能问看似一本正经的问题。
“他是变态,贱人!”看着程仓石眼睛越来越亮,就知道他早醉了。李云再靠在椅背上,转着酒杯,思绪却被带远,“但是喜欢,特别想干他。”
李云再忍不住笑了笑,想起那个人的脸,总是挂着的Y荡笑容,就狠狠灌了一口。
程仓石点点头:“可是他不喜欢我。”
李云再还没醉,自然分辨得出此他非彼他,他立刻凑到了程仓石跟前:“谁不喜欢你?”
“他跟他是情人,他们在一起亲吻、抚摸,我却连朋友都不是……”程仓石喃喃道,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恍惚中却想起那天他生日,阳光真好,小妹也在。他们玩得很开心,但是小桃说,他不适合他。聪慧的小桃,总是一眼就能看到很多事的本质,就连这样的结局,都仿佛在她意料中了。
李云再没有弄懂哪个他是他,他又是谁,但是他不理会这些,又给他倒满一杯,笑眯眯道:“石头,你真是在部队白学了这么多年。抢过来,直接把他绑在房间里,狠狠干,永远让他逃不出去。”接着又凑到他眼前补充神秘兮兮道:“你们,做了没?”
程仓石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把这句话消化了很久,最后摇摇头认真答道:“他会不开心。”
“呐,你管他开心不开心。”李云再话未说完,却见程仓石咕咚一声跌了下去,他无奈地耸耸肩,“终于倒了,好家伙,喝了大半瓶。”
李云再继续喝,直到自己再不想动一根手指为止,呼啦一下也趴着睡了。
杨辗将柏言钦送了回去,穿过整齐的草地,上了楼,一开门就见到沈柯正在看书。他看得极认真,眼睫毛低垂,在脸上投下一圈阴影。
柏言钦静静伫立了很久,十八岁时,他被沈柯救下,沈柯每天都会有个固定时间坐在书桌前看书。那时,他还不知道,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掌握了S市全部的白道势力;那时,他曾信誓旦旦,要一直保护他。
直到沈柯合上书朝他看来:“怎么站在那?”
柏言钦笑了笑,难得的柔和:“不饿吗?”
让佣人把饭菜拿上来,饭菜很精致,摆了一桌。沈柯的用餐习惯跟古人差不多,柏言钦则带着更多的西式优雅。
沈柯看看他,忽然说:“我要吃那个。”他指了指较远的一道酱酥鸭翅。这菜由进口鸭中翅先行清蒸,用葱姜去腥;接着在温热的铁板之上用小火烘透,最后才摆在白瓷盘中,用十二道酱汁淋成。
沈柯腿脚不便,柏言钦用小盘装来,然后用刀将鸭翅切开,最后摆到他面前的只有刚好可以入口的小块。沈柯却只吃了两三块,忽然伸手扳过柏言钦的头贴上他的唇。
香酥鸭翅入口即化,却是唇齿留香足足有十二般滋味,不知最后落入谁的腹中,然而柔软却还在追逐对方的残余的酱汁味道。
只听柏言钦道:“我很饿。”
沈柯不理他。
柏言钦再道:“我想吃鸭翅。”
“先吃人。”沈柯的声音轻柔但是闷,他几乎分口无暇。
“再不停,后果自负。”柏言钦任他亲着,没有反抗,亦没有泛滥的YU望。
“我要如何自负,把我也烹了?”沈柯的手指一圈圈地打转。
只听哗啦一声,桌上的大部分饭菜给柏言钦一手扫下去,接着他抱起沈柯将他整个安放到了桌上:“你知道,我对打扰我吃饭的人通常不会很温柔。”
周围散发的都是食物的香味,沈柯躺在上面一边微笑,如波光粼粼:“你要怎么粗暴?”沈柯唇边沾了些番茄,妖冶的颜色,刺激人的视觉。
柏言钦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静静看着他,看了许久才开口道:“你动不得,我去找人打扫。”
沈柯悠悠道:“阿钦,你变了,你忘记你以前说的话了。”
“我会一直保护你。”柏言钦微笑,秀美面庞略略划过讥讽,“到我死那一天。”
“那个小警察,你很喜欢他?”沈柯见他离开拔高了声音,语气里不怒不喜,“喜欢他的话,不妨让他来这里如何?”
柏言钦的脑上隐隐有青筋浮现,过了片刻才隐忍了下去,冷冷道:“随你便。”
他若表现出一分在意的样子,沈柯便不会善罢甘休,这么多年,对他再清楚不过。
“阿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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