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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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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揪着头发努力想,总算让我想到一个治理新住户的好法子。一个既不暴露我的职业,又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新住户赶走的好法子。
    忍到天亮,我拿着钱冲下了楼,去了海产品市场。
    我在市场上买了一兜小鱼小虾,拿回家之后,用蒜杵捣烂了,然后用棉布把水滤出来。
    滤出来的水有小半盘,腥气扑鼻。
    趁着楼道没人,我端着盆来到三楼,用棉布蘸着腥水,从上到下给张大伯家大门抹了个遍。
    中午头,我去小卖部买了几盒鱼罐头,回家把鱼罐头里面的鱼弄出来,全部弄进塑料袋里头。
    一切准备完毕,等太阳回家睡觉月亮出来飘摇,我就可以按计划行动了。
    上半夜,我带着耳机,阻挡楼上巨大的噪音。
    下半夜,我提着两个塑料袋下了楼。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垃圾,另一个塑料袋里头装着鱼肉。
    垃圾扔到垃圾桶,消灭证据。鱼肉我提着去小区后头的野猫据点,引野猫用。
    我在塑料袋底下揪了个小洞,将鱼罐头一点点挤出来,引那群野猫过来。
    野猫胆儿都挺肥的,根本不怕人。它们争先恐后的上前来抢食我挤出来的鱼肉,还有两只大肥猫因为抢食打了起来。
    将鱼肉一路撒到楼道口,然后沿着楼道撒上去,撒到三楼,将剩下的鱼肉渣渣全部擦到三楼新住户大门上。
    弄完之后,我快速下楼,钻回了屋子。
    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到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等了一会儿,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几声猫叫,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抢食发出的猫吼。
    我脑补着将会发生的事情,乐的我嘴都合不拢。
    
    第4章 撞鬼四
    
    那群猫肯定会窜到三楼门前,然后一刻不停的用爪子挠门,因为门上全是鱼虾的腥味。可是怎么挠也吃不到,它们就会烦躁,就会挠的更凶。
    深更半夜,一群野猫挠门,我就不信他不害怕。害怕了就会搬走,搬走就没有声音了,我就能睡个好觉了。
    过了有十分钟左右,楼上果然没声音了。
    我心满意足的去洗手间洗了手,回屋躺到了床上,惬意的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闭上眼睛没多久,左脚跟突然出现一种又麻又凉的感觉,像是被冷血动物触碰了一下,又像是被什么添了一口,口水风干带来的奇妙感。
    这种感觉蔓延的很快,几乎一眨眼的功夫,整条左腿都凉麻了。
    我不由自主的放缓了呼吸,假装自己已经沉入了梦乡。潜意识里,我感觉到屋里多了一个诡异的东西,那个东西,正在观察着我。
    以前为了练胆子,我深更半夜去逛过坟地,也曾经到闹鬼的屋子里头转过几圈,那时候也害怕,可是有坚定的信念支持着我,那就是一定要把胆量练出来。
    不管是逛坟地还是逛鬼屋,我都没遇到过任何诡异的东西,这不单单只眼睛没看到,我耳朵也没听到,也没有任何头皮发麻的感觉。
    但现在不一样,我虽然看不到听不见,但是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卧室里多出了一样东西。
    我的头皮麻了,凉的要命,像是有鬼在脑后一直吹冷风。浑身汗毛也竖起来了,心脏跳的飞快,像是随时要从胸口飞出去似的。
    我是个相信科学的人,从来不干那种自个儿吓自个儿的事情,我也没有幻视幻听的毛病,更不喜欢瞎寻思。
    可有些东西,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的,就像现在。
    我闭着眼睛,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室内有个阴冷的东西。那个阴冷的东西,刚刚摸了我的大腿,并且现在站到了我的床边,正盯着我看。
    大夏天的,我浑身上下就跟浸泡在雪碧里似的,透心凉。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那东西陡然出声了,男人声音,应该是个男鬼。
    我装睡,假装听不到他说话。
    “赶紧睁眼,你要是再装,我就把你的胳膊扯下来。”
    我宁愿他掐死我,我也不愿意直面他的模样。
    “听没听见我说话?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着?上楼砸门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么,怎么这回装起孙子来了。”
    呸,你才是孙子。
    “别装了,赶紧睁眼。”男鬼声音又低了几度。
    我很坚持,我就不睁眼。老辈子人都说,鬼这玩意儿,越搭理,他就越上敢着纠缠,要是假装看不见,他就会觉得没趣,就会离开。
    男鬼嗤笑了一声,“我第一次见到,睡着了还能不停发抖的人。稀奇,真稀奇。”
    你这个鬼都能在人间横行了,我只是装个睡,有什么可稀奇的。
    我发抖了么?不可能吧,我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以我的胆量,不可能发抖才对。
    难道我真的发抖了?即使真的发抖了,那也不可能是害怕,应该是被他阴冷气给冻的。
    说实话,我是挺害怕的。但我装睡的原因却不仅仅于此,我装睡是希望他离开。
    鬼这玩意儿,你越搭理,他就越上敢着闹腾,你要是假装看不见,他就掉头走了。
    “赶紧睁眼。”他威胁我。
    我跟死鱼一样躺着不动,我希望他能像熊一样,见到装死的人,就掉头离开。
    但是他没有熊的精神,而是像狼一样,即使见到死人,也要上去把肉啃个精光。
    他逼我睁眼的法子很绝,不是上我的身,也不是用爪子掐我,而是直接把两只冰凉的手贴在我胸上。
    我只穿了个很薄的吊带,没穿胸罩,他那两只手贴上来,像是直接捂在我皮肤上似的。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前仆后继的窜了起来,前面的小疙瘩都被后面汹涌而来的大疙瘩淹没了。
    他阴恻恻的笑着,“听说鬼交,会生出个鬼娃。我早就想有个儿子了,我看你长的不错,挺适合当我儿子他妈。”
    我不得不睁开眼睛,迅速坐起来,移动到墙边,后背死死贴在床上。
    男鬼大咧咧的站在床前,脸惨白的像是敷了一层厚重的墙灰。屋里太黑了,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看见两个乌突突的细长窄缝。
    “眼瞪那么大干什么?怎么了?觉得我太帅,想跟我来个以身相许?”他勾起左边嘴角,笑的特别邪恶。
    我努力保持镇定:“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儿?我可,我可没害你。”
    他陡然冲我伸出手,吓的我哆嗦了一下。
    他挑了下眉毛,“我叫夏渊,临渊羡鱼的渊,夏天的夏。你叫什么?”
    谁敢跟鬼说真名啊?小时候课本上普及过这方面的知识,就那个美女蛇喊人名字勾魂的故事。鬼和美女蛇都属于邪恶的异类,都不能告诉他名字。
    我要是告诉他名字,他肯定直接就把我的魂儿拉走了。
    “我叫张春。”
    “张春?”夏渊眯眼看着我,“我刚刚看过你身份证了,你难道不是叫楼小相么?。”
    “啊,那个,那个是别人的身份证,忘在我家的。我叫张春,春天的春。”
    夏渊嘴角突然朝下一别,阴森森的威胁我:“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撒谎,谁要是对我撒谎,我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真的,真的。”
    他上前一步,慢慢蹲了下来,逼视着我。
    “说真话。”
    “我叫楼小相。”
    他笑了,“这不就行了。”
    随后,他摆出一副友好的样子,将手搭在我的膝盖上,“我们现在这就算是认识了,认识了就是朋友,是朋友就该互助友爱。”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他瞬间收了笑容,“怎么,你不乐意跟我交朋友?”
    “不是,我乐意,我真乐意。”
    他又笑了,喜怒无常的厉害,“好,我也是个喜欢交朋友的。既然你我是这么好的朋友,我恰好出了点小事,没有地方住。作为我的好朋友,你该怎么做?”
    “我?我该怎么做?”我很震惊。
    “你当然该欢迎我和你住到一起。”
    “不,我…”我还没说完,他沉了脸。
    “怎么?不乐意?”
    “乐意。”我不乐意,我一点儿都不乐意,可我不敢说真话。
    他的手一直搭在我的膝盖上,我膝盖都快被他的手冻麻了。大夏天的,我却跟掉进冰窟窿似的,奇冷无比。
    他扫了眼我的身体,慢腾腾的把手收了回去。
    
    第5章 撞鬼五
    
    我看过不少鬼片,也看过不少鬼故事,还看过鬼漫画,我所知道的鬼,基本都是披头散发,整个儿就是糊了一身血的大疯子。
    可夏渊和我认知里的鬼完全不一样,除了脸太白,身体太冷,其他地方都跟人一样。当然,我指的一样,是从外表看来一样。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随便怎么瞅,都是个大帅哥。如果不知道他是鬼,我绝对会花痴的多看他几眼。
    他占据了我的地盘,像是抢山为王的土匪似的,坐在床边上。而我,则畏畏缩缩贴墙坐着,跟只壁虎似的,气势上差了他一大截子。
    他笑着冲我说:“我们现在是朋友了,要平等,友好,还要多谈谈心。”
    他摆出一副知心哥哥的样子,微笑拍拍我的肩膀。
    “别拘束,朋友么,自在一点儿。虽说咱们有那么点儿不一样,但既然是朋友了,就不该介意这些。我不介意你是人,你介意我是鬼么?”
    “不介意。”我介意,我当然介意。一个不请自来的鬼,跟我勾肩搭背的做朋友,我怎么可能不介意。可他比我厉害,所以我不能拒绝他。
    我向来不做吃亏的事情,更不喜欢硬碰硬。
    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们以后好好相处。你的呢,就是我的,我的呢。”我以为他要说…我的也是你的。
    可他话音一拐,“我的你可能用不上,所以这一方面,咱们就不用考虑了。”
    我的是他的,他的还是他的,这是个完全不平等,并且一面倒的公式。
    “你乐意吧,小相?”他微笑着询问我。
    “乐意。”我不乐意也不行。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侧头给了我一个和善的微笑,“好了,你睡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咱们再商量商量怎么好好相处。”
    他用眼神示意我躺下来,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屁股一直黏在床上,纹丝不动。
    我搓了搓手,“我不怎么困。”
    “这都下半夜了,你还不困?”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我真的不困。”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怎么可能睡得着。况且他一直坐在床上,这怎么睡?
    就算是个大活人,坐在床头盯着我,我也睡不着,更何况是个鬼。
    他又问我,“真不睡?”
    我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
    他莫测高深的看了我一会儿,“我还寻思你要是困了,我就先去客房呆着,省的我在这里你睡不着。既然你不困,那咱们就谈谈心,商量商量以后怎么和平相处。”
    我赶紧扯住他的袖子,随后又快速抽回手,“我其实困了。”
    他眯眼看着我,“我很不喜欢颠三倒四说话的人,尤其是那种前一句话说是,后一句话翻脸说不是的人。”
    我挪了挪屁股,“其实我也不是很困。”
    “到底困不困?”
    “。困。”
    我话音还没落下,他陡然站了起来,我也快速跟着站了起来。
    他弯起了嘴角,“那你先睡,我先去旁边屋休息休息,明天我再来找你。”
    我用眼神恭送他,看着他穿墙而过。
    在他穿到一半的时候,回头冲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笑的我气血短缺,差点儿喘不上气儿来。
    好一会儿,我这口气才顺畅上来。直挺挺躺到床上,连被子我都没盖。
    我本来想上网查查怎么对付鬼,但我担心他会透过墙壁看见我,所以我只能躺到床上,假装睡觉。
    躺到床上没两分钟,夏渊倏然出现在床边。
    “啊!”我惊叫一声,然后赶紧捂住嘴巴。
    夏渊弯下腰,冲我伸出手,手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眼睛也越睁越大,浑身汗毛跟刺猬毛似的,直刺刺全部竖了起来。
    他突然加快了动作,将被子盖在我的身上,“我看你没盖被子,过来给你盖上被子。”
    “哈,哈哈哈,哈哈,谢谢。”
    “别客气,我们是朋友。”他留下这句话,一眨眼,消失了。
    我心脏飞速跳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平静下来。
    下半夜,我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明儿一定要找个道士或者跳大神的,把这个鬼给灭了。
    之前就是他在楼上故意弄出怪声,这会儿又准备进驻我家,这鬼,可真是欺人太甚。
    其实我还有点儿混乱,因为夏渊的出现,彻底粉碎了我以往所坚信的那些东西。
    在今晚之前,我坚定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因为我去过鬼屋,逛过坟地,闯过凶案后的房间,我以亲身经验验证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鬼。那些说遇见鬼的,都是精神上出了幻觉,要不然我去了那么多传说中有鬼的地方,为什么连个鬼影都没有见过。
    见到夏渊之后,我坚定的信念碎成了渣渣,我以后再也没有办法相信科学不迷信了。
    我也挺纳闷的,夏渊干嘛要去占张大伯的空房子,而且干嘛又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现在,他又为什么跑到我家来,而且还理直气壮的要定居下来。
    他真够另类的,和电影小说里的鬼完全不一样。没弄那种哭哭啼啼的怪声音,也没弄血糊流拉的恶心样子,更没有从床底下爬出来。他只是摸了我的腿,然后就站到床前,直剌剌的把我叫了起来。
    不仅另类,还挺不按牌理出牌,竟然想和我做好朋友。
    还说我的就是他的,他的还是他的,他整个儿占屋子为王了,把我当成他的小兵了。
    不行,明儿我一定要找人灭了他。这是我费老劲抢来的地盘,绝对不能让他占了。
    我希望时间能跑快点儿,最好像流星一样,一划而过就到天亮了。
    可时间却跟我唱反调儿,比千年老龟跑的还慢。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窗外冒出惨蓝的亮光。我悄默默的动了下胳膊,想爬起来。
    爬到半截,我又赶紧躺下了。
    太阳还没出来,现在起来,太冒险了。
    我着急的念叨着太阳,急切的等待着阳光的降临。
    在我殷殷期盼下,太阳终于出来了,金光透过窗帘,照射进了房间。
    我轻轻起身,朝墙壁看了一会儿,随后凑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在阳光铺洒到我全身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救赎和力量。
    活到现在,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阳光的美好。
    以前,我在书上看过,说很多人频临死亡的时候,会看见一团白光。那团白光,会让频临死亡的人,感觉到救赎。那时候我还在想,真是胡扯,那肯定是幻觉,什么白光什么救赎,那都是人脑虚构出来的。
    就在此刻,我却亲身体会到了那些人的感受。他们看到的那团白光,肯定就跟此刻的阳光一样。
    它赶跑了我大部分的恐惧,让我有了力量。
    
    第6章 撞鬼六
    
    我回头看了眼墙壁,悄声打开窗户。我寻思着,窗口这片儿阳光这么强烈,夏渊应该不敢跑过来。
    可一直站在阳光底下,也不是个事儿。因为过一两个小时,阳光就偏了。阳光偏了,就照不进我的屋子,到时候,夏渊说不定就跑出来了。
    我伸长胳膊,将床单扯过来,然后用牙咬个小缺口,准备床单撕成条,系在一起做成绳子。
    撕的时候,我把床单塞进吊带里头,手伸进去,将床单压到肚子上慢慢的撕,尽量降低撕床单的声音。
    我边撕,边盯着墙壁看,生怕夏渊突然钻个脑袋出来。
    好不容易撕完了,我把床单紧紧系到一起,然后绑在窗中间棱条上,打了结实个死结。
    我将另一端紧紧拴在腰上,爬上窗户,手抓着床单做成的绳子,脚蹬着墙,慢慢朝下走。我挺想三窜两窜跳下去的,可怕别人看见,把我当成飞贼。
    走了没几步,底下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啊!妈呀!有人跳楼!”
    这声音太凄厉了,吓的我脚下一滑,差点儿直接摔下来。
    这虽然是二楼,可相当于新楼的三楼,我要是摔下去,即使摔不死,也绝对会摔断胳膊腿儿。
    我没功夫跟惊呼的那个人解释,我怕我一说话,就没力气了。
    “小相啊,你这孩子怎么不走门,走墙干什么?!你怎么专搞怪的,这太危险了!赶紧爬回去!”
    “小相,听我一句劝,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别弄这些歪六七八的,你这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啊!”
    我这不是拿生命开玩笑,我这是拿生命赌明天!我要是不豁出去爬下来,我就得伺候鬼,随时都会被鬼弄死。
    爬下来,才有活路。
    原先我还以为惊呼的是哪个大姨大婶,这会儿我听出来是谁了,是住在六楼的艺术家苗海涛。
    说是艺术家,其实就是蹲大街上给人画头像的,一张十块,经常还打半价,偶尔还一折优惠。
    他一向起的晚,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起的早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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