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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史(出书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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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泪花,如星辰般在她瞳中闪烁。
  “玥月。”媚娘上前小心翼翼搂着玥月,在李治容貌浮现的同时,泪水“哗啦”滚落,“我懂,我懂。但一切皆是命。你,我,这辈子的命就是如此,只能如此!”
  “我认命,我早认命。我放弃回家,我放弃李泰,可是老天爷却依旧觉得我失去的还不够多。我绝望得想忘记他的时候,老天偏让我们再次相遇。我决定将他藏在心底偷偷爱的时候,老天偏偏让他生命垂危。老天,它让我到这里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它到底要我失去多少东西,才肯放过我?”玥月仰望着屋顶,嘶声呐喊。
  “当你觉得一切都不再重要的时候,你什么都不会失去了。”媚娘靠在玥月的肩上,杏眼朦胧,像是在说服玥月,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明白,可是好难,好难。”玥月吸气极力压制泪水的滑落,脑海中浮现着教科书上的历史,“我知道历史若没因我而改变,这次他不会有事。可是想到不远的将来,他会失势,他会死掉,我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媚娘,我想也许有一天你能做到你话中的事,可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做到。就像我无法真正忘却李泰,无法假装明月,无法接受李宽。命!这就是我的命。我情太重,性太直,压根不懂放下。”
  玥月推开媚娘,掏出丝绢抹去脸上厚厚的妆容:“我认命,我不再抗拒。我承认我爱他,无法在一起,偷偷在远处关心他,难道也不行?!我不要将自己封闭在宫内,我要去找李宽,我要求他打探李泰的消息。”话毕,玥月含泪,含笑,向门外走去。
  “等等。要打听消息也得等明日啊!”媚娘担忧玥月昏了头连忙提醒。
  “不用,李宽比我自己,还了解我。此刻他一定会在我们初遇的井边等我,他会像上次帮我斗太子那样,尽心帮我探听关于李泰的现状。”她知道这是在利用李宽。可是偌大的皇宫偏偏除了李宽,她不知道还可以依赖谁。
  李君羡?的确,那也是可以依赖的对象。可李君羡对她的好,不是对她,而是对明月。她可以自私依赖和伤害对她好的人,但是她不可以欺骗对她好的人。这就是她最根本的原则。
  “小月。”媚娘立在屋中,望着一脸坚决的玥月,仅能递上宫灯叹气,“我在这里等你。”
  也许,她该斥责玥月,毕竟她这般举止早已超越礼教。但想想她凭什么去斥责玥月?她明知在辈分她是李治的姨娘,明知李治心仪于她,她却不知按照礼教忠烈回绝,反倒一次次暧昧与他相会,一次次利用他的情,在唐太宗面前邀宠。比起玥月,她应该算是更加卑鄙吧!
  媚娘依靠着门扉,看着一点点将烛火吞噬的月色,抑制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她变了,从玥月到来那日开始,在经历狮子璁事件后,《女则》距离她日益遥远。
  未来她又会如何?她想若唐太宗活得够长,李泰能成为太子。终究有一天,她会放下李治,变成后宫众多嫔妃该有的模样。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抗拒地一颤,面色苍白,双手紧抓着门槛。不要,她不要变成韦妃那样!
  看着黑暗中一点橘色的亮光,坐在井沿的李宽,起身挂起浅浅的笑:“月。”
  柔柔的呼唤,那应当是深夜里等丈夫归来,妻子应该有的声音。偏偏他这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在面对玥月时除了柔情,还是柔情。就算明知性情固执的玥月难以忘情,他偏就甘愿如此守着她,等着她。
  “阿宽,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她紧握着手中宫灯,抑制自己寻求温暖依靠的冲动。
  “我知道你忘不了他。”他多希望她不来,那样他至少可以欺骗自己,她应该真正淡忘了李泰。
  玥月一怔,愧疚告诉自己不可以继续利用李宽的温柔。她耷拉着脑袋,盯着宫灯中摇曳的烛火,想着如何向李宽问好,出口时偏溜出另一句话:“你该随陛下一同去看望魏王。”
  “我怕你忧心,因此推脱肚子不适,晚点去。”他知她,就是因为太知她,所以不忍见她落泪。
  “你就不怕惹陛下生气,取消你暂住宫中的恩赐。”玥月绕开话题,努力驱赶脑海中李泰染血的身影。
  “他不会。”只因唐太宗是他的父皇,只因唐太宗觉得此生亏欠了他。倒是玥月那双仿若兔子般猩红的双瞳,微颤的身躯让他怜惜。他上前一步,盯着她眼中藏不住的担心,更加温柔笑道,“别怕。他不会有事。他是魏王,他的心还挂着江山。相信我,势力如日中天的他,除非刻意被刺,否则没人能伤他。”
  “你是说……”玥月长大嘴巴,凝结在瞳中的泪被惊吓回去。今晚的刺杀是李泰的阴谋?他故意伤害自己,然后……太可怕了。为了巩固地位,他固然故意伤害自己,倘若出现意外,那可就连命都没了。江山,对于他就真比命还重要吗?
  “月,这才是魏王的真面目。你要知道,他离江山越近,就离你越远。”盯着玥月手腕上的玉镯,李宽眉心深颦纠结。
  上元节若不是李泰的出现,此刻玥月应该早已成了他的妻。可李泰若是不出现,玥月也就不会出手对付太子,李泰也不会如此轻易得势。难道,上元节夜李泰的出现,也是他早布下的局?真的是那样,他就太可怕了……
  “呵,离他远点好。”这样未来他的失势,他的流放,他的死亡……她就不必挂心。历史想要怎么玩,就愉快地玩去!嗅着夜风中弥漫的紫藤花香气,她挂上一丝笑,“谢谢你,阿宽。我想今夜我可以安心大睡一觉,然后继续混迹我渺小的宫女。”
  “你,你真不考虑和我离开?”望着玉镯在烛火下散发的柔柔光芒,李宽忍不住再度载着渺小的希望询问。
  “考虑。但不是现在。”也许当历史改变,媚娘在后宫站稳脚跟,李泰成为太子,她适龄被放出宫……她能潇洒地学会放下,同李宽遨游天下。
  “我等你。”李宽上前半步,蹲下身子平视着玥月的水眸,许下永远不变的誓言。然后他不给她机会拒绝,含笑转身大步融入夜色。
  他无法阻止玥月爱上李泰,但他可以阻止玥月继续被李泰伤害。若被他知晓李泰从头到尾都是刻意利用玥月,那么他发誓……李泰此生甭想得到储君之位。温柔的眼瞳掠过一丝阴冷,载着满满的紫藤花香的夜风,仿佛色彩斑斓的毒蛇纠缠着宫中的每一个人。
  魏王泰被刺重伤,陛下怜惜,特命其搬至武德殿静养。与此同时,太子承乾抱恙,借口拒上朝。
  两件事连在一起,难免不让人想起第三件事——魏王遇刺。太子心胸狭隘,难免不会因为妒忌魏王受宠,而派遣刺客向魏王痛下毒手。
  短短一个月,唐太宗开始毫无顾忌地重用魏王党羽,趁太子拒上朝刻意压制太子党羽。一时,唐太宗将废太子、转立魏王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少太子旧部开始倒戈投靠魏王。
  不过,众臣中亦有例外。
  如:长孙无忌。他人问他看好谁,他只是笑称:太子承乾、魏王泰、晋王治皆为长孙皇后所生,对于外甥他自是一视同仁。
  又如:对李泰加开花销不满的谏议大夫褚遂良,他特意上疏进谏:“圣人尊嫡卑庶,谓之储君,故用物不会,与王共之,庶子不得为比,所以塞嫌萌,杜祸源。先王法制,本猪人情,知有国家者必有嫡庶,庶子虽爱,不得过嫡子。如当亲者疏,当尊者卑,则私恩害公,祸志乱国。今魏王禀料过东宫,议者以为非是。昔汉窦太后爱梁王刘武,封四十余城。王筑苑三百里,治宫室,为复道,费财巨万,出警人跸,一不得意,遂发病死。宣帝亦娇淮南王,几至于败,辅以退让之臣,乃克免。今魏王新出阁,且当示以节俭,自可在后月加岁增。又宜择师傅,教以谦俭,勉以文学,就成德器,此所谓圣人之教,不肃而成也。”
  还有对李泰入住武德殿异常不满的魏征,毫不顾忌唐太宗颜面,直言:“魏王李泰作为陛下的爱子,欲安全之,则不当使居嫌疑之地。今武德殿在东宫之西,昔海陵王居住过的地方,议论的人都以为不可。虽时与事异,人之多言,尚或可畏。又王之心亦弗遑舍,愿罢之,成王以宠为惧之美。”
  面对大臣的谏言,唐太宗不禁思虑是否让李泰搬回延康坊住宅,但一看见李泰苍白的病容,慈父之心又不由泛滥。压着朝中非议之声,只道魏王痊愈后再议。
  唐太宗的偏爱,更加让承乾疯狂。他不禁称病拒出东宫,还公然将称心尸首埋于东宫后院,命人雕塑人像日夜焚香悼念。
  “殿下,门外有一宫女求见。”宫人望着一身白衣的太子,胆战心惊地禀报。
  “不见!”承乾抚摸着称心的白玉雕像,一行泪又掉了下来。在长孙皇后死后,世间唯一懂他的人走了,他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他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可是,她,她是韦贵妃身边的人。她说,一定要见殿下。”收了对方钱财,他不得不冒死上禀。
  “韦贵妃?”长孙皇后死后,唯有韦妃待他最好。众人落井下石之际,她倒还惦记他。凭着往日的恩情,他倒没有推脱不见的借口,“叫她过来。”抹掉眼泪,他挥挥素袖。
  “奴婢,拜见殿下。”彩霞低着脑袋,特地柔顺行大礼。
  “起来吧!有什么事?”他不仅在韦贵妃身边常见到彩霞身影,喜欢妾不如偷的承乾,在韦贵妃的默许下,私下与彩霞在宫中有过多次偷欢。
  看着柔顺跪在他面前的彩霞,若是平日他不免会调戏一番。可想到称心的死,想到自己暗淡的未来,什么心情也没了,只想着快点将眼前人打发走。
  “今日天色好,韦贵妃特命奴婢前来请殿下前往一叙。”彩霞缓缓抬头,一双媚眼挑逗着承乾。
  “没心情。”承乾望着低沉的天色冷哼。这也叫好天气,莫非韦贵妃患了癔病?
  “奴婢斗胆替韦贵妃传话。”彩霞不再跪下,摇曳起身向承乾贴靠去,“莫非殿下忘却称心之死,失宠之辱?”
  “我待称心如妻。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承乾紧攥双拳,握得十指咯咯作响。
  “娘娘也是如此着想,因此才大胆请殿下前往一叙。”彩霞贴在承乾耳边呼气。
  承乾被挑逗得心如猫抓,他忍不住在彩霞臀上掐上一把:“你这个妖精。”随后,命宫人为他更衣,踏出东宫。
  “殿下,今日安好。”韦贵妃挑指理理两鬓金菊花钿,着一身大红金线苏绣襦裙,优雅席地端坐。
  “到了这田地,还能安好?”承乾讥讽冷笑,懒得与韦妃绕弯子。
  韦贵妃肩头一震,笑容宛如春水化开:“殿下喝茶。”丹蔻指一挥,两杯幽香的清茶被捧上来。
  看着杯中碧绿如茵的茶水,韦贵妃十指轻叩茶杯,放在鼻前幽幽嗅了一口茶香,氤氲香气涣散不凝,一丝一息,满载江南灵秀风味。韦贵妃含笑细啜一口,甘醇的茶香瞬间在口齿间蔓延开:“不愧为长兴顾渚山的紫笋茶,汤色清澈明亮。味道淡雅灵秀。饮之微苦而不涩,微甜儿不腻,喉韵回甘,齿颊留香。”
  废话真多!承乾没耐心如韦贵妃那样品茶,待茶水温热他端起杯子,仰头一饮将茶水而尽:“好是好,可惜毕竟只是一杯茶。”他也没心情与她绕弯子。
  “殿下这般饮法只怕尝不出茶中滋味。”韦贵妃缓缓摇头蹙眉,“其实,茶道如人道,唯有慢慢赏之,方可见其中滋味。殿下,就是太性急,未见其中真滋味,便一口饮尽。”
  “韦贵妃教训的是,只是茶水已饮尽,我想回头细品其中滋味已晚。”盯着杯子残留的茶渣,承乾顿时有些后悔近日的冲动。
  细想起来,从有人刻意拿称心之事抹黑他开始,他就陷入了对方的局。不过当初这个局并非死局,唐太宗曾可以放开生门。但他居然一时贪恋懵了脑袋,居然不知暂时将称心送走。
  而后,张玄素大骂称心,其实他还是有机会的。只要他许诺立刻送走称心,老实的张玄素不至于狂怒,他也不至于被人诬陷,让人以为是他派人殴打张玄素。
  再后来,他还是有机会。只要他向唐太宗说明情况,送走称心,谎称已杀称心。唐太宗念在父子情依然会留有情面,只怪盛怒之下的他,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丝毫不理会张玄素被殴。
  结果,他害得称心被乱棍打死。面对情人的死亡,他被愤怒逼向了悬崖边。杀李泰,建坟,塑像,不肯上朝……是他被人利用,自己关上生门,反而为李泰让出了储位。
  他错了!可现在才想起来又有何用?从师傅到属官早已对他绝望叛离。就算他依旧与汉王李元昌、扬州刺史赵节、驸马都尉杜荷……结成一派,可大势已去。
  “不迟。殿下喜欢,另饮一杯即可。”韦贵妃微微挑眉,制茶的宫人又为承乾奉上了一杯热茶。
  “多谢。”承乾接过茶杯,按照韦贵妃之前的饮茶方式,仔细品味杯中滋味。半晌抬头,笑语,“的确甘醇怡人。”
  “殿下喜欢就好。”韦贵妃放下手中茶杯,屏退宫人,又言,“此茶乃前兵部尚书侯君集所赠。”
  “侯君集?”侯君集虽因贪赃枉法被贬,但毕竟他是开国元勋,叱咤疆场半生,声望名位在朝中一直颇高。此刻,承乾失势,他需要的正是侯君集这般老将维他重振声威。
  “侯老将军托我向殿下询问些事。”韦贵妃取出一方丝绢,轻拭唇边茶迹,徐徐而言,“刘邦、项羽,何乃英雄?”
  “刘邦。”承乾颦眉微顿一下,双手安于膝上笑语。江山和美人,自然是江山重。
  “刘邦、韩信,孰重孰轻?”丝绢收入袖内,含烟眉勾着凤眼笑若牡丹。
  “刘邦因韩信得天下,后因失韩信而韦后专权,自是韩信重。”承乾揣摩着侯君集
  心思,恭谦作答。
  “呵呵。”承乾果然只是一时被声色蒙了眼,骨予里还是自幼聪明伶俐的太子。下颚微低,黑亮的瞳子转动,韦贵妃掩唇低笑,“那么,殿下可知流言为何流传得如此快?”她帮承乾成事,承乾也得替她思量。
  “内忧外患啊!”承乾长长叹气。内有李泰咄咄逼人,外有李君慕步步构陷。缺乏忧患的他能不败吗?
  “那殿下又可知,后宫有人在殿下身后推了一掌?”韦贵妃玩弄着腕间白玉镶金玉镯,如梦似烟般轻启朱唇淡语。
  “后宫?”承乾一震,竖直腰杆。
  “长安城传开之前,有人瞅见武才人那儿的宫人聚众私语,很快流言遍布后宫,传出宫外。”韦贵妃抓了几粒金盘中的瓜子儿拉开话题。
  “武才人?”记忆中他并未与武才人交恶,她为何害他?
  “一个小小才人岂敢为难殿下?只恐她身后的人……”韦贵妃嗑着瓜子儿,盯着冷汗簌簌的承乾抿嘴笑开。
  “多谢贵妃。”只怕她身后的人像韦贵妃一样,想争后宫第一,刻意向魏王泰示好!德妃、武才人,他记下了!
  依承乾小肚鸡肠的性格,他日得势能放过德妃和武才人吗?呵,德妃啊,可不能怪她心狠,谁叫她偏要扶持武才人这个祸水?
  韦贵妃维持盈盈淡笑:“差点忘了,侯老将军见殿下郁郁寡欢,特托我送信勉励殿下。”她从袖袋中取出一封蜡迹對口的书信递给承乾。她要承乾得势,她要成为太后,她要芸芸后宫第一把交椅。
  “多谢,韦贵妃。”承乾聚精会神盯着手中书信,颤抖拆开封迹。“好,好……”看着信中内容,精光一点点再度在他眼中汇集,“妙哉!”承乾拍腿站立,大步来到烛火前将此信焚尽,继而转向韦贵妃,“一切,果真如贵妃所言皆可重来。”
  “见殿下能重拾信心,我替长孙姐姐高兴啊!”韦贵妃揽袖起身,望着随风飘落宫殿角落的纸灰,露出七分笑意,“不知殿下有无兴趣继续听我唠叨?”
  内廷看似女人的 天下,实与外延毫无区分。她若能选择,必会挑选如日中天的魏王。只是,高傲的魏王一直不将她放在眼中。因此她只能继续将身价赌在太子身上。她同侯君集一样深信,承乾能将太子之位维持至今,并非因他是唐太宗第一个儿子那么简单。
  太子有着足以与魏王抗衡的聪慧,只是那份聪慧不小心遗失在称心身上。如今称心死了,比魏王多一份仇恨的承乾,必能豁出一切维持储君之位。
  她赌的就是太子身上那份狠绝!将落在地上的纸灰踩在脚底,韦贵妃笑意混着野心,毫不遮掩在眼中流转。
  “洗耳恭听。”韦贵妃不爱唠叨,只言有用之事。
  “有人道上元节时,宫女明月违规出宫私会魏王泰。节后,又有人见明月宫内私会李君幕。你说,这个狐媚胚子到底是魏王的人,还是与李君幕藕断丝连?”其实她的消息中还有一人——李宽。不过以防万一,她不能将全部赌注压在太子身上,与所有人树敌不是吗?
  “的确是狐媚胚子。”想到玥月那抹媚笑,他心如猫爪。
  “殿下可知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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