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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何处问多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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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开声,“大军,开拔……”
  127、青舞请见 卿鸿私约 。。。
  十几万大军,不再蛰伏,飘扬着“风”字旗号,朝着“梁墨”边境压去。
  “驱逐外族,光复‘红云’”一路上,这八个字的口号早已传开,几乎所有的百姓都知道了这是“红云”公主树立的旗帜,号令的人马,一路上竟有不少百姓加入。
  或许对他们而言,“红云”再是腐朽,终究是自己的国,“梁墨”再好,依然是外族,心头的那种被压制的感觉,太多的人不能接受。
  “小姐,你这么做会不会太冲动了?”李越登车,在我面前坐了最少半个时辰,才终于讷讷的开口,“虽然属下知道僭越,也知有负将军信赖之语,可是如今不少将士纷纷议论,您这一次是不是过于冲动了?”
  我疾书的手一停,抬起头平和的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沉吟了下,方才说道,“虽然我们信任您的决策,也绝不会有人反对将军曾经的命令,可是我们是‘红云’百姓最后的希望了,还肩负着解救将军的责任,您……”
  后面的话停在了嘴边,话中意思已明。
  “他们在说我为了一介女子,不顾将军死活是吗?”我低下头,将目光重回到手中的纸上,“还说大家蛰伏这么久,因为我一个举动功亏一篑是吗?”
  手中的纸上了了几个字,在手指的力量中微微晃动,我再度浏览着已看了无数遍的字条,缓缓递到他的面前,“这个,是你们传给我的,想必你们都看过了。”
  他扫了眼纸上的字,微点了下头,“看过,也正是因为这个,他们才担忧。”
  “家门不幸,妻红杏出墙意图弑夫,此罪难容,吾必严惩,阁下可有异议?”这句阁下,显得愤恨又有力,已将我放到了敌对的平齐之位,等待着我的回应。
  李越想了很久,“这是早上易承烈派人送来的信,他现在不会杀‘恒昌’公主,不然也不会特地送信来了。”
  我轻叹了声,“易承烈偏激而暴戾,他对姐姐早有杀意,若是我不做出回应,他一定会动手。”
  我不会忘记,当我在易承烈府中时,他毫不隐瞒的杀机,这一次姐姐送上门,他岂会错过这个机会?
  “是我的错,没能想到姐姐会想刺杀易承烈,她的冲动也是因我而被激起,我不能放任她死在易承烈的手中。”放下手中的纸,我依然平静无波。
  如果不是那夜被她知晓这三方对峙的微妙情形,她就不会如此冲动,她想以自己和易承烈的关系私入对方营帐,伺机刺杀易承烈从而打破这种僵局解救风翊扬,可是她太单纯,单纯到根本隐藏不了她的任何意图。
  姐姐啊姐姐,你可知,在你如此放任自己修建小屋悼念风翊扬的时候,你已经让易承烈充满了杀机,他撇你而去离开元都,心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你如何还去得他的营帐?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着公主的旗号起兵吗?”我望着李越,“不是贪恋这司马的姓氏,不是觉得公主的名头有多么的高贵,而是……”
  “您不能乱了军心,不能让百姓知道‘红云’的公主已落入了易承烈的手中?”他的眼神闪动,似乎有些兴奋,“您要‘恒昌’公主的旗号来激励人心,无论易承烈放出什么消息都不能改变大家的认定了。”
  “不仅仅如此。”我轻叹了声,“我在等一个人的消息。”
  是的,我在等一个人的消息,也只有他此刻的消息,会成为我解救姐姐唯一的法宝。
  “恒昌”率军,易承烈掳人,这一个个消息的放出,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现在离‘梁墨’边境还有多远?”
  李越一凛表情,毕恭毕敬,“启禀小姐,边境三十里,‘元都’还有数百里,行军的话要数日。”
  “就在这附近安营。”我思索了下,“也当是给易承烈一个承诺,让他觉得我投鼠忌器。”
  “您真的要一意孤行吗?”他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您绝不能轻易的葬送这十多万人马……”
  不等我回话,车外有人传来报讯声,“禀报元帅大人,有一女子求见,说是您的故人。”
  “糊涂。”李越呵斥着,“此刻疾行,来人不报姓名故弄玄虚,若是刺客怎么办?”
  “她给了个印鉴。”外面的士兵讷讷,手中一方印鉴高举过头。
  当印鉴入手,我细细的把玩着,竟笑了出来,“请她上车,行事机密点,不可让太多人知晓。”
  李越见再也问不出什么,只得拱手告退,而我捏着那方印章,垂首思虑着。
  印鉴很精巧,雕刻的也很细致,白玉籽料,晶莹剔透。
  这些都非重点,重点是那印鉴上刻的字,“石。”
  “许久不见,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身体康复呢。”娇俏的声音带着几分随意飘飘而来,声起人影现,她大大咧咧的跨上我的车,很随意的在我面前坐了下来。
  我颔首微笑,“青舞姑娘,一别数月,风采依旧,想来应该不错。”
  此时的青舞,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街头落魄的舞姬,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大家的风范,不变的是她眼神中的坚定和执着,一如曾经闪亮。
  “还行。”她不等我动手,自行在我面前取了个杯子,满满的斟上一盏,一饮而尽。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动作,任她一杯又一杯的连续喝了三五盏下去。
  “够吗?”我浮起淡淡的笑意,“不够我让他们送些来。”
  她伸手擦擦唇上的水渍,“够了。”
  “那就好。”我拿起面前的笔,在纸上落下,再也不抬头看她,“旁边有榻,若是累了自便。”
  “好。”她丢下杯子,跳上我休息的软榻,扯过狐皮大氅盖上自己的身体,懒懒的打了个呵欠,“那我睡会,到了地头你叫我。”
  “行。”我蘸了蘸墨,继续低头写着。
  水漏滴答,车行缓慢,我埋头写字,轻松惬意。
  良久之后,那个沉在软榻中的人掀开大氅,灵动的跳了起来,“喂,你不急吗?”
  “不急。”我放下手中的笔,扬起平静的笑容,“你不来,我或许有些急,你来了,我是真的不急了。”
  她的脸上有瞬间的错愕,“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很急的想知道城内风翊扬的情况。”
  “他没有事,对吗?”提及那个人,我的笑容更大了,“石家历代从商,无论是战乱年代还是盛世繁华,你们都能确保商队的无恙,我想石家也是有自己特别的密道,对不对?”
  “对。”她没有隐瞒我的猜测,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好奇,“但这与风翊扬的安全有什么关系?”
  “你能如此平静的面对我,风翊扬一定无恙。”我重重的点了下头,“更重要的是,有人已经给了我暗示。”
  她顿时凝沉了表情,“谁?”
  “你的主上。”我淡淡的开口,“易、清、鸿。”
  在这三个字出口的时候,她悄然别开脸,不敢面对我的眼睛,声音有些微的慌乱,“你怎么知道?”
  “你是问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还是怎么知道风翊扬平安?”我忍不住的调侃,示意她坐下。
  她面色古怪,蹭蹭的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瘪了瘪嘴巴,“都想知道。”
  我捧着小暖炉,微靠上身后的椅子,“石家灭门,不就是因为知道了太多皇家辛密么?虽说我当年扶持你,是有自己的私心,但换我为你,宁愿拿这些辛密去换取更高的利益,毕竟依靠我这名女子,还是信不过的。”
  “那时候的你,是易承烈的人,他的性格与他爹太像了,我不敢赌。”她很直接的回答,“而这个秘密,导致了石家满门抄斩,若说我不知晓是骗人,但是如果所托非人,我宁可永远不说,易清鸿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我宁可将宝押在他的身上。”
  “或许这个秘密本就与他有关,赔上了石家满门的性命,才值得他如此信任你。”我唏嘘着,感慨一声,“我若是你,也选他。”
  “就靠这点猜测,你就知道我是大皇子的人?”
  我摇摇头,“不止。”
  在她探索的目光中,我叹息着,“当初我私见易南天,却逢易清鸿,那时的风凝卿早已是个死人,他乍见我之下却无半分惊诧,与其说是他猜测我未亡,不如说他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当时在‘元都’知我真实身份者,只有易承烈、莫怀旻、贺云崖和你,余者不是不知我身份便是未见我真容。”
  易清鸿当时的表情太过淡定平静,纵然是心中有所猜测,也不可能冷然如斯,那时起,我便已知有人将我的消息出卖给了他。
  “那风翊扬呢?”被我揭穿了心思,她反而淡定了,“如何笃定他是安全的?”
  “易清鸿告诉我的。”再一次,在她脸上看到了色变。
  “不,不可能。”她呼吸急促,“你与他……”
  “我与他许久不曾见过,怎么可能知道是吗?”我微阖上眼,软软的靠着,“因为这蛰伏的日子里,他一直只针对易承烈的人马动手,从不曾攻打过元都,他其实早知元都守将是风翊扬了,证明他现在想对付的人只有易承烈。”
  虽然我不知道易清鸿是如何做出了这个选择,但是对于他……
  我拿起那张墨迹干透的纸,递给青舞,“替我给他。”
  纸上的字很少,少到一眼就可以看明白——盼与君对阵。
  她缓缓的从怀中抽出一封信,放在我的面前,“其实我想和你说,我很讨厌你。”
  “因为易清鸿?”
  “还因为莫怀旻。”她咬着牙,缓缓道出一个名字。
  苦笑,只能苦笑,“谢青舞姑娘谬赞。”
  她气结,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朝车下蹦去,我忽然出声,“等等。”
  “什么?”她转身不耐。
  “替我向清……向你家主上道谢。”
  她点点头,“主上说我一定斗不过你,也不用传什么话,只要人到你便知晓,看来是真的。”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我的手慢慢展开面前的那封信,同样五个字——期同卿对垒。
  128、入敌心腹 与虎谋皮 。。。
  “小姐,这样行吗?”李越的表情很是凝重,“您是我们的主帅,独身去和易承烈和谈,会不会太任性了?”
  “现在不是由我决定一切。”我平静的坐在车上,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有些阴的灰沉,“入虎穴,方能得虎子。”
  “可是,太危险。”李越满脸的不赞同,“您是主帅,不能轻易涉险。”
  “这世上,没有不沾半点危险就能全胜的战役。”我笑看他,“李将军自当比我更清楚这个道理。”
  “我们是士兵,危险是应当的,您不是。”他眼中露着坚决,“我不能让您涉险。”
  “我现在是你们的主帅,不也是士兵吗?”我摇头谢绝了他的好意,“士兵战场厮杀是以命相搏,我不过身先士卒而已,翊扬带兵前线,我换种方式罢了。”
  他还待说什么,我摆摆手,“一切都交代好了,按我说的去做吧。”
  “小姐。”他轻叹了口气,“让我在身边护卫吧,若是保护不好您,我也无颜以对将军了。”
  “不!”我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你若为翊扬尽忠,就是带好他手下的这批人马,你若想真正的保护好我,就按照我的安排去做。”
  他不再言语,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小姐,保重。”
  轻点了下头,他跳下马车,马儿在鞭子的挥动中缓缓驰出军营,我端坐在马车中,心情平静。
  平原广茂一望无垠,我看到的不是壮志豪情,不是胸怀激荡,而是这百里平川中,又将添上多少人的血,多少尸骨无法还乡的悲凉。
  选择这里,一是三方对峙的必然,二是这里是最适合开战之地,数十万人马的交锋,不再靠计策谋算,是真正实力的对抗,拼杀的凶狠。
  百里地,在思绪的飞掠中眨眼而过,日头正上中天,散发着寒冬里薄薄的暖意,我下车而行,能感觉到微风中清新的香气。
  春天气息……
  前方的军帐呼呼的抖动着,绵延的营帐一眼望不到边,周边无数军士齐整而列,最中间的一顶营帐边,铁甲威武,刀光闪闪,身上的气势勃然,显然是易承烈身边最为铁血的死士。
  我缓步轻移,在门口停了停,微笑着摇头,“皇子殿下,如此对我,实乃受宠若惊。”
  帐中笑声忽起,还有姐姐惊慌的声音,“凝卿,不要来,走啊,走啊。”
  声音不过三两句,就听到了人体落地的声音,我眉头微蹙,“易承烈,你若再动手,我便真的转身离去。”
  我撩起帐帘,易承烈铁青着的脸站在我的面前,冷冷的盯着我,双手背在身后,在他身边三步远的角落里,姐姐哆嗦着,犹如寒风中的鸟。一双美目盯着易承烈,尽是愤恨之色。
  我三两步行到她的面前,轻轻握上她的手,她的手很凉,脸上全无血色,却还是不断的朝着边上瑟缩,看到我,忽然投身到我的臂弯中,紧紧的贴着我。
  “凝卿……”她半晌喘息过神,双手掐着我的臂膀,“你干什么来?你不要来啊,你来了那些人怎么办,谁去救他……”
  “哼哼。”我没回话,易承烈已是冷哼出声,“想救他?不如我让你看看他是怎么死在我手中的?”
  “你敢!”本是惊颤中的姐姐扬起脸,对他怒目而视,“他要是死了,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就你……”易承烈唇边一丝冷笑,“你不是想杀我吗?得手了吗?”
  姐姐别开脸,气息紊乱。
  我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全身上下,没有找到一丝被责打桎梏的痕迹,这才放下了一颗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才看向易承烈,“二皇子,大家一直合作良好,这么做似乎太过了吧?”
  “合作良好吗?”他冷冷的看着我,“若是合作良好,你又何必大军压线不敢行进?若是合作,又何必不愿与我合兵?”
  “你怎知我不愿?”我轻笑了下,“若是我忽然压境,你不怕易清鸿拼个鱼死网破吗?再说,这十几万人马终究是风翊扬麾下的,我若忽然投诚与你,你又不怕军心不稳难以驾驭吗?”
  “别再骗我了。”他眼中阴鸷闪过,“我千算万算,独独算错了一点,就是赫连竟然是风翊扬,你诳我出城抵御易南天,又以我为盾阻挡易清鸿,目的不就是为了风翊扬吗?你以为我不知你许嫁了吗?你真正的目的,是为他夺着天下,复你‘红云’。”
  我始终平淡以对,在他眼中杀机掠过时,依然浅笑,“不管过往如何,这主动权依然在你的手中,风翊扬如今人在城中无法脱身,我在此地,这十余万大军等于已入你麾下,不如直接些吧,要我怎么做才能放了家姐?”
  “既然都在我手中,我何必放你们?”他的目光停在姐姐身上,说不尽的嘲讽,“当年在‘红云’京师我就知道,风翊扬的心中只有一个人,可惜啊可惜,纵然容貌相同,他始终不会要你。”
  “小女子一命,怎比得起这万里江山美妙?”我淡淡的笑着,“若是我死,没有主帅的‘风家军’定然会想着报仇,那么唯一的投靠对象只剩下易清鸿了。再者,你若激起了风翊扬的怒火,不顾一切的开城门迎接易清鸿,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我不杀你,只以你为质,又如何?”大帐在风中呼呼闪动,“他们投鼠忌器,岂敢?”
  我在一旁的椅子上缓缓坐了下来,“我一人独来,压根就没想过要回去,临行前我曾留话,若今日黄昏不曾归,便全军投靠易清鸿,你杀与不杀,其实已无所谓了。”
  他的脸,顿时变的十分难看,咬着牙,“你不顾姐姐的性命了?”
  我轻轻拂了拂袖子,始终从容淡然,“自顾尚且不暇,何敢顾他人?家姐当日前来,只怕也抱着必死的信念,不敢又怎会行刺与你?”
  握上姐姐的手,“既然同生,相伴共死,也是一种幸运。”
  姐姐笑看向我,毅然反握,“只要离开他,死又何惧?”
  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易承烈眼中的光芒,杀意,浓烈燃烧。
  “二皇子,他日我若不让你离京,此时你将在城中做着困兽之斗,这一局棋未必会赢。你的目的无非是赢下易清鸿,只要易清鸿战败,数十万铁骑之下,风翊扬不会再是你的对手,我若愿襄助拿下易清鸿,你我之间恩怨一笔勾销,他日我退守‘塞宛’草原,不再与你有半分干系,而你的江山版图够大了,可否给一容身之所?”
  他的脸上表情变幻着,似是在深思。
  “二皇子,你请我来这里,不就是逼我出兵么。”我坐在椅子上,“我既应了你,自当替你办事,只要你允了我的这两件事,十余万人马必为你的前锋营。”
  他靠近桌边,手指撑上桌沿,居高临下的盯着我,“这算是空手套白狼吗?我若放你归山,你不肯出兵,那如何?”
  “那二皇子想如何?”
  他的手一伸,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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