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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何处问多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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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每日早出晚归,偶尔在院子里遇见也是上蹿下跳之时,难得有安宁之时。
  她很漂亮,不是温婉的大家闺秀之气,而是灵动的野性之美,举手投足间充满引人视线的魅力,象是流动着的火焰,艳丽侵略并存。
  杏仁大眼转动着,眼中水波潋滟;殷红的唇一抿,手中苹果高高的抛起落下,再抛起,长发还是简单的绑成发辫,只在发尾处绕了根亮银色的发带,再无其他装饰。
  铃铛声清脆,随着她的动作有节奏的响着,金色的铃铛链环着她纤细的腰身,在行走间添了几分曼妙。
  她跳下树枝,轻轻喘着,脸上染起浅浅红晕,当真是粉面桃腮,娇媚可人,“凝卿好。”
  她一向没有客套却生疏的称呼,直呼其名,听在耳内又是亲近十足。
  闪了闪长睫毛,她眼神瞥着莫怀旻离去的方向,又转过来看看我,“你们很配,看着就觉得舒服,只是说的话我听不懂。”
  我和莫怀旻?这丫头倒和亦蝶一样,胡言乱语,思绪难以捉摸。
  她捧着苹果大大的咬下一口,双颊鼓鼓声音含糊,“我看他谁也不理只和你说话么。”
  我与莫怀旻,都是性冷之人,交谈亦是秉承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点到即止,若说感情,应是知己二字。
  我浅笑摇头,却是不语。
  “我们草原上的人若是寻到了心上人,可是直接大声说出来的。”她咬着苹果,皱着可爱的鼻子,“你们太闷了,为什么不直接问问嘛。”
  不愿与她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我手指抚上她的肩头,“我更好奇你怎么会独身游荡。”
  “从家主手上跑掉的家奴回去是要被打死的,我当然跑远点。”她一耸肩膀,满不在乎的咬着苹果,“不过我已经跑出来很多年了,没人会认为我还活着,所以我应该算得上自由了。”
  她扯了扯衣衫,毫不介意被我看清楚肩头那图腾的样子。巴掌大的圆形印记中飘舞着祥云图案,中间包裹着一只展翅腾空的鹰,犀利睥睨,气势非凡。
  家奴的烙印做的如此精细?我心头闪过不解,“这是什么?”
  “这是‘梁墨’贵族费家的族徽。”她嗤了声,“豪门除了会整这些虎豹狼蛇鹰来标榜自己的高贵和占有欲,还会什么?啊,我倒忘记了,还有龙,皇族的族徽。”
  “族徽?”对‘梁墨’不甚熟悉,她的说法更让我陌生。
  她的脸上始终是那种懒洋洋又不屑的表情,鼻子里哼着,“‘梁墨’谁不知道六大家族?百年前建立‘梁墨’就是他们打下的江山,世袭的爵位一直传承,重权在手,百年之后的六大家族更是犹如老树盘根错节,士农工商层层积淀,最顶层的族长自是拥有一呼万应的权势,据说六大家族徽章令聚齐,还能调动国内兵马。”
  她似是吃饱了,揉揉自己的肚子伸了个懒腰,“这都是我以前听来的传说,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当个热闹听呗。”
  打了个呵欠,她冲我摆摆手,拖拉着脚步朝院外走去,“我累了,去睡了。”
  目送她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我沉吟了会,举目望向树枝更加浓密之处,“贺护卫,她的底细查清楚了吗?”
  40 怀旻往事 圣药私密
  若说我对青舞的突然出现没有半点怀疑那是假的,但云崖很确切的告诉我这女子没有半点武功,至于具体的背景来历,还要等待查证。
  坐在药圃边,手中扬着簸箕,抖出淡淡的草药清香。亦蝶在身边四处奔跑追逐着花丛中的蝴蝶,玩的不亦乐乎。
  青舞坐在地上,毫不在意裙子被泥土弄脏,手中提溜着不知哪采来的野果吃的正开心,紫红色的汁水染上红唇,让它看上去娇艳中带着诡异。
  “你真笨,逮个蝴蝶都不会,看我的。”她甩下手中的野果跳了起来,手指在裙子上擦了擦,奔着药圃而去。
  两人蹦蹦跳跳渐奔渐远,留下我一个人独坐。
  风吹过,暖柔轻忽,空气中都散着空灵的味道。膝上的信笺被风吹开,是隽秀有力的笔迹。
  “风小姐,您的信。”安伯远远的叫着我,扬着手中的纸。
  “安伯。”我起身相迎,将信接了过来,不意外的看到和刚才信笺中一样的字体。
  字很少,只有短短一句:“若定归期,万望相告。”
  看看方才放在膝头的信,还残留着身体的温度,也不是短短几字:“知卿康复,心甚欢喜,清茶一杯,遥祝佳人。”
  自从我来到莫府,每日三封信准时的递到我的手中。或是一句诗,或是一首词,清淡潜致,没有更多言语,只是一日胜似一日的表露了。
  一天三句话,三封信,已能看出晏清鸿的心思。
  身为一国之相,百忙之中每日不断三封信,日日准时送达,月余下来习惯中我竟也起了等待之心了。
  轻叹了声,将信折起收好。
  “哎呀,小姐您的病都好了,这些活可不能再让您做了。”安伯喜滋滋的抢过我手中的簸箕颠了起来,“风少爷可真是有心,隔三差五就差人送些药来,只是这些药太过名贵了,寻常人家用不上,有钱人家又不稀罕这些许银子。”
  “送药?”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哥哥事不瞒我,若是赠药莫府一定会在信上言明,为何我不知此事?
  “是啊!”安伯笑的满脸的褶子都皱成了花,“每日送信的时候,都有一车药材送到,这每日三车,莫府的库房都快放不下了,小姐和风少爷说说,不用如此客气了。”
  每日三车,与信同至,这药竟是晏清鸿所赠?
  数月之前我一句话,他倒上心。
  抿唇微笑。他若不上心,又怎会清楚我在莫府。
  “风小姐心情看上去很好。”安伯眉开眼笑望着我,“这几日看您日日坐在这都是面带微笑,想是心头有喜事。”
  “是吗?我倒不觉得。”我侧脸枕着自己的胳膊,任发丝洒满整个臂弯,“倒是安伯最近行事有劲,满面含笑,莫非莫府有喜事?”
  他颠着手中的簸箕动作轻快有力,笑而不语。
  “安伯,为何这几日未曾见过你家少爷?”想想,自从那日他离去后,似乎有不少日子未见到莫怀旻了。
  “少爷在做药,呵呵呵。”他笑的有些怪异,“我本以为少爷今生不可能做这副药了呢。”
  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我眼中露出询问。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眼神飘忽迷茫,“其实少爷会有今日淡漠,也应该怪我们老爷。”
  他放下手中的簸箕,手指无意识的抓着药草,“莫家十代行医,曾经得到前朝皇帝封为天下第一医药世家。这封号成就了莫家,也成为了老爷心中的刺。少爷一脉单传,老爷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少爷身上。打少爷识物起就教辨认草药,会说话时便背医书。为了锻炼少爷针灸之术,老爷将三岁的少爷一个人关在黑屋中练习摸穴下针,若有半寸差池,往往是责打重罚,再次关在屋中。最长的一次,竟有半月之久,不准任何人探视。”
  “半个月,几岁的孩子?”我忍不住的低呼,“太严苛了。”
  安伯苦笑着,“您别怪少爷性子清冷,这全是老爷逼出来的。所谓诊病下药保持冷静之心方能不出差错,老爷不许少爷有任何太多感情上的依恋,甚至不让少爷亲近老夫人。若是有过于开心伤悲的表情,只怕又是数日被关在屋中不准见任何人。所以少爷除了诊病之时,几乎不接近任何人,也是少时留下的阴影。”
  我几乎能想象到,无助的孩子面对空旷的死寂,强自镇定在黑暗中摸索的样子。一边默默流着泪,一边告诉自己不能哆嗦,要稳定的下针。
  为了家门的传承,如此扭曲稚子之心,究竟值不值得?
  “老夫人不舍孩子受苦,偶尔会趁老爷不在偷偷去探视,隔着门板对少爷说话,却也无非是菩萨大慈大悲,解救苦难的话,听得久了少爷便将全部的寄托放在了佛主身上,一人时便默诵着佛经,老爷夫人过世后少爷更独自出门云游朝拜。这些年下来,我甚至认为少爷迟早是要撇下一切遁入空门的。”
  心头浮起感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觉沉重。
  “不过现在好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了。”安伯笑着,抓着药的手微颤着,“少爷终于要成家了,我不用再担心了,不用再担心了……”
  莫怀旻娶妻?
  是我忽略了什么吗,为何竟一点都未看出?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我笑望着安伯。
  他脸带疑惑,微讶开口:“风姑娘,您、您不知道吗?”
  莫怀旻未曾对我提过只字片语,我怎么会知道?
  “所谓医术之家,难免会有些奇世妙方深藏不露,莫府也是如此。”安伯笑道:“莫府最闻名的药便是‘凝思丸’,这药对护心脉养元气最是有效。据说只要还有一丝气在,含药在口,就能从阎王手中抢命回来。多少达官贵人千金难求一丸。”
  “啊?”我微讶低呼。
  安伯没有发觉我的异样,依旧呵呵笑着,“这药没有药方,都是历代主人口口相传,不过就是有药方也没用,做不出那药性。药中有一味莫府密药,小姐可知道是什么?”
  我摇摇头,“既是私密,还是不要说了。”
  他摆摆手,“说也不打紧的。这药便是男子童贞之血,而且一定要是莫家主人的血。因为莫府历代从医,自小便要尝百草,伐毛洗髓,身上的血比之奇珍不舆多让,只有这血入药方能见奇效。”
  我失笑:“这可不能让外人知道了,不然你家公子岂不是成唐僧肉了,人人恨不能咬上一口延年益寿。”
  安伯亦是放声开怀,花白的胡须抖动着,“因为炼制不易,便是数碗血也未必能出一丸,药成之后最少要修养一年。所以祖上有律,一生只许做一次,不许超过五丸。又因是要童贞之血,家主大多在成亲前便将药制好,只有至亲之人才能服用。后来传到五世家主那,家主在迎娶夫人的聘礼中加了一枚‘凝思丸’。之后便成了历任家主聘礼中最重要的物件,得‘凝思丸’者便是将来莫府的女主人。风小姐您可明白了?”
  安伯笑的愈发爽利,我则是越发的沉默,带着三分不确定的开口,“安伯,您的意思是莫少爷为我做的药是‘凝思丸’?”
  他笑而不语,只是点头。
  我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微颤:“我,去找莫少爷。”
  “嗳,嗳。”他乐呵呵的应着,丝毫没有察觉我紧绷的表情。
  他人视为珍宝的续命之药,一生只许做五丸的绝世珍品,只有莫府未来少夫人才有资格碰的药,他……他竟只说益气通脉。
  手指敲上他的房门,“莫公子在吗?凝卿求见。”
  等待了许久,房中依然没有反应,我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方才踏出脚步,身后‘吱呀’一声,门缓缓的打开。
  房门边的他发丝披散,衣衫皱褶凌乱,面色惨白看不到半分血色,憔悴清减再无半点出尘清傲,乍眼看去竟象是久缠病榻的模样。
  他的手扶着门板,衣袖滑落至腕间,棉布缠绕的手腕上殷红沁出。
  脚下不由倒退了两步,安伯没骗我,莫怀旻真的在以血炼药。
  “我……”望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我忍不住的上前扶住了他,“听安伯说你在炼‘凝思丸’。”
  他的手臂,在我触碰的刹那一紧,似想要挣开,终还是没动。
  “莫公子。”我的声音干哑,“你说过凝卿只要开怀便不会再心神受损,我愿答应公子,从此不再多虑苦思,舒心展怀。”
  他以本命精血制成的药,我受不起,受不起……
  莫怀旻的身体晃了晃,面色更加的苍白,手指脱开我的搀扶,“我知道了。”
  门板在我眼前合上,徒留门外的我呆望无言。
  41 告别莫府 ‘梁墨’和亲
  莫怀旻不再出现,偌大的莫府的宅邸安谧的更显空旷,只有在亦蝶和青舞偶尔的笑闹中,才能感觉到一丝活泼。
  我握着手中的信,还是短短的只字片语。只是内容稍有了改变。
  “‘梁墨’使臣到京,繁事增多,甚累。”短短数字,仿佛能看到他伏案疾书,挑灯夜战的辛劳。又仿佛看到他朝堂微笑,淡定自若指点的潇洒。
  谁会想到这朝中大臣敬仰的宰辅,皇上跟前的红人,会动用自己手中的权利百里加急只为了每日送三封不足十字的信。
  我该知足的不是吗?
  随手将信折起放在一旁。这月余日子,数十封信已然积了厚厚一摞,我却一封也未回过。
  门外有些嘈杂,间或传来亦蝶的叫嚷,远远不甚清晰,“少爷,少爷……”
  少爷?
  我凝神听了听,犹豫不敢确定,会被亦蝶如此称呼的,只有一个人。
  是我听错了?还是……
  急急起身,门已为人从外推开。
  炙热的气息中带着几分仆仆风尘,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味道,属于哥哥暖暖的味道。
  月牙白的衣衫上还沾染着黄沙灰土,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胸膛,额头上的汗水成珠,颗颗沁出滴落。
  他的到来使我完全的意外,没有信,没有人传话,只在开门时他已站在了门外。
  我站在门边,两人之间近的能感觉到他身上张扬出来的热力,他呼吸时吹动我的发丝,有些痒痒的。
  我慢慢的笑了,手伸了出去,指间的手帕贴上了哥哥的额头,轻轻拭去汗水。
  “凝卿。”他伸手抓着我的手,我松开手指,只留下丝帕在他手心中。
  嫣然一笑,我看着他身后上气不接下气的亦蝶,“亦蝶,收拾包袱,我们准备回府。”
  小丫头张着嘴,呼哧呼哧的喘着,半晌才发出呆呆的音,“啊……”
  “少爷都来了,不是接我们回府的吗?”我微抬头面对哥哥的目光,“是午饭过后走,还是歇上一日再起程?”
  哥哥面色沉沉,眼中的光芒就和他此刻身上的气息一样,近身的距离轻易的感觉到隐忍中的热度,笼罩着令人窒息的力量。
  狭长的目光扫过,在书桌边停了停,火焰气息又弥漫数分,连面前的我都有些承受不住。
  他的手腕伸出,紧紧扣住我的手掌,径直朝门外走去。
  “少,少爷。”可怜的亦蝶眼睁睁的望着我被哥哥带出院子,才急切的追了上来,一溜小跑跟在哥哥身旁。
  “你随云崖回府。”哥哥双瞳含威,活活止住了小丫头跟上来的脚步。
  “哥!”眼见着就要出莫府大门,我忍不住的叫了声,“无论有何事急着走,请让我向莫少爷辞行。”
  那疾步快行的人影仿佛被打了一拳,忽然顿住了。慢慢的,松开了抓着我的手。用力吸了口气,他目光始终深沉,终是默默的点点头。
  莫怀旻的小屋紧闭着,一阵阵木鱼声从里面飘了出来。
  站在门外,竟然有些难以开口,迟疑半晌之后方才轻缓提声:“莫公子,家兄接我回府,凝卿特来请辞。”
  无人回应,空余木鱼声不歇,轻敲着。
  “叩……”
  “叩……”
  “叩……”
  稍待了会,我再次抬高声音,“凝卿将辞,欲亲向公子道别。”
  木鱼声停驻,只是一瞬,又再敲响。
  心中,已然明了。
  冲着门,我微福身,拜了三拜,这才转身离去。
  小院安谧,孤寂的木鱼声一直在耳边回荡,直出了院门,仿佛还能听到那一声声敲击的沉凝。
  “风小姐。”安伯送我到门口,兀自笑意开怀,“风少爷来一趟不易,多住几日吧,我们少爷的药还没做好呢。”
  “安伯。”我面带歉意,“莫少爷的药,凝卿承受不起,替我转告他,续命之恩凝卿永铭在心。”
  安伯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呆呆的望着我,失落之色让我不忍面对。
  哥哥牵着马,低头沉思,竟也是心不在焉。
  他就这么带我回京?
  犹豫间,他已经醒过了神,小心翼翼的将我扶上马侧坐着,随后纵身而上,马儿长鸣跃蹄奔开。
  树影在身边倒掠而过,天边的白云悠悠浮在碧蓝天幕下,春风迎暖,打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
  哥哥的双臂护着我抓紧马缰,双唇紧抿,一路的奔驰中竟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回京的路应是东行,可哥哥却是朝着西北而去,疾行中没有丝毫停下或者折返的意思。
  心头莫名,我数度迟疑后还是按捺不住的询问道:“哥,咱们不是回京师吗?这是去哪?”风很大,话音才出口就被吹散了。
  他手臂微带缰绳,马儿缓下了速度,慢慢儿的小跑着。
  额头被略带粗糙的掌心擦过,哥哥一如既往温柔的嗓音飘来,“你不是从小就闹着要去看潮吗?当年怕你身体受不了风吹潮气,如今病好了,当然带你去看看。”
  话语轻柔,身上凝结着的压抑感却更浓。我知他有事瞒着我,更知他若是不想说我是半句也问不出来的。
  “好啊!”我扬起笑脸,拈起一缕发丝翘脚晃着,“以往哥哥是万求不应,原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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