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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是男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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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真的和老爸决裂了,那我也就失去了懿乐集团的继承权,那只狐狸精盼的就是这个!”梁风临拿出纸巾,帮梁希静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我对懿乐的继承权有没有兴趣并不重要,但我就算卖笑也不会让那只狐狸精得逞。”
梁希静傻傻地望着梁风临,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而且平时还很二的家伙,居然有这么成熟冷静的一面。
梁风临拉着梁希静,“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知道你和老爸决裂是错误的。”
走了很久,来到一个梁希静的大学门口。
“富湘人民艺术学院。”梁希静愣住了,没错,这就是她的学校。
走了没几步,来到了梁希静的寝室门口。其实梁希静在这个宿舍里也只住了一年,为了更方便照顾梁风临和兼职打工,她早就是走读生了。
这间宿舍是全校最方便的,因为对门就是澡堂。这间澡堂有个很霸气的名字--“洗净堂”
“这间澡堂是谁捐的,你知道吗?”梁风临问道。
梁希静疑惑地望着“洗净堂”这块金字招牌。“难道是梁智霄捐的?”
“对,人家其他的有钱人要么不捐,要捐都捐图书馆,捐体育馆。就我们老爸最奇葩,捐一个澡堂。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
梁希静惭愧地低下了头,“回答不知道。”但其实她知道。
“他秘密地买通了你的室友,了解到你是个一天要洗三次澡奇葩!所以才捐了个澡堂!”梁风临正色道。
梁希静惭愧地流出了泪水。
梁风临向澡堂管理员打了个招呼:“我是这间澡堂捐赠者的儿子,现在能否进去视察一下工作?”
管理员迟疑了一下,想到现在没人在洗澡,就顺了他的心意。
“你进去干嘛?”梁希静问道。
“废话少说,把你的洗澡卡拿出来。”梁风临摆出领导的姿态,华丽地伸手。
梁希静乖乖地递上了水卡。
梁风临来到了一号浴。
“老弟,一号浴已经烂了两年了。”
梁风临没有瞥他,将洗澡卡插进了卡槽。
一号浴居然喷出了瀑布!哗哗哗,居然是落汤鸡模式。
梁风临责备地盯着梁希静:“前几天,我给老爸说你喜欢洗很猛的水,他屁颠屁颠地带着几个南翔技校毕业的技术员,把一号浴改了。而且这一号浴只有你的卡能用。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梁希静更加不敢面对那喷泉般的水龙头,一滴滴愧疚的眼泪流了下来。
“只可惜老爸还不知道你已经没有住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梁希静擦拭着眼睛,嗯了一声。
梁风临继续说:“虽然他对咱妈见死不救,但他是爱我们的,他做了这么多事都不让我们知道。而且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父亲,我们就算没法尽孝道,也不要让他寒心。”
“我会向爸道歉的。”梁希静感动地抱住了弟弟。
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梁风临,居然阴着这么成熟,但作为一个初中生,这么成熟是好事吗。
梁希静推开了梁风临的怀抱:“虽然我错了,但我还是不会收他的抚养费。”
梁风临愣了愣:“这个可以随便你。”
大学毕业后,梁希静本来是想到一间画室当老师,但牧场的姨妈给他开了一个月五千的工资让她改变了主意。
其实她不知道那五千里有两千都是梁智霄给的,实际上她还是收了梁智霄的抚养费,虽然单纯的她并不知道。
梁智霄,一个畜生兼好爸爸。
--------------回忆结束--------------
进屋后,梁智霄拿起筷子就开吃。
“很久都没吃到女儿为我做的饭菜了。”其实菜很难吃,是梁希静做黑暗料理,梁智霄却假装很好吃。
梁风临疑惑地望着梁智霄:“老爸,这么久没来我们家了,今天怎么突然就来了?”
梁智霄失落地放下了筷子:“因为有大事要给你们讲,一件坏事和一件好事。”
“先说坏的吧,我得了心脏病,医生说三年之内必须退休……这也许是上天给我的报应吧。”
梁风临暗骂道:“真逗,我可没有听说多淫会伤肺的啊。”
梁智霄失落地捂住了额头:“所以,我严重怀疑自己活不了多久了,趁现在还有时间,你们能不能搬回来,陪我度过最后的时光,你们的童阿姨也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坏女人。”
梁风临冷冷一笑:“当初要不是那个坏女人,一个好好的家庭怎么会破裂?我还是那句话,如果她滚蛋,我们就答应搬回梁宅,”
梁智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知道儿子是个有脾气的人,恨不得把童玲煮来吃了。
“算了吧老爸,风临马上要到外地上大学了,我在您公司工作也能天天看到你,所以搬家什么的就算了吧。”
“那好吧,接下来我要宣布好事情了,好事情就是风临将接替我成为懿乐的总裁。”
噗!饭从嘴里飞了出来,姐弟两根本就没预料到好事情来得这么突然。
“马上就当总裁吗?”风临好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前提是你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结婚,最好是一年之内。”
噗!饭又从嘴里飞了出来,梁风临不禁问道:“接任总裁之位和结婚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我们梁家是豪门,就算我和你们母亲离婚后你姐弟俩这十几年来都没和我一起生活,你们依然是豪门的人,得有个样子,找个好点的老婆。我当然不希望你当总裁之后有心怀叵测的女人纠缠你。”
噗!饭再次从嘴里飞了出来,当初被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定的不就是你梁智霄吗,居然敢说这种话。
“可是,我才18岁啊,国家规定的年龄是22岁岁才能结婚啊。”梁风临说道。
“没关系,先结婚后领证,民政局那方我去搞定。”
梁风临冷笑了一声:“结婚的对象我倒是已经有了,但是对不起,我必须照顾她的感受,不可能这么快就结婚。”
梁智霄微怒,“那么你是不想继承懿乐集团了?”
“你可以这么想。老爸,你别这么小瞧人,我和我姐姐自力更生,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就算不继承你的公司,我们照样活得下去。”
这次轮到梁智霄冷笑了:“你真是个大笨蛋,居然因为了一个夏湘云放弃了家业。”
噗!饭再次喷……梁风临傻了,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这些年你一直在监视我?”
梁智霄笑了笑:“我监视你干嘛?上次偶然间开车路过旷怡牧场,看到你骑自行车送她回家,我就叫人调查了她。”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和拳头,“调查她?她有什么好调查的?”梁风临横眉绿眼地问道。
“有什么好调查的?那我就告诉你我调查到了什么。”
“你到底调查到了什么。”梁风临很想大声怒吼,但还是忍了。
“他父亲就是当年的富湘贼王夏聪。”
梁智霄刚说完,姐弟俩一下怔住了,你望我我望你,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叮叮叮,手机响了,梁智霄看了看后挂了电话。
“童玲又在催我回家了,今天就到这儿吧,风临,你记住,如果你想继任我的职位,就给我找个干净点的女人。哦,对了,我的人刚才发短信给我,夏湘云就在西区监狱里看望他的贼老爸,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亲眼目睹一次。”
说罢,梁智霄关上了门,走下楼去。
“去你妈的,什么东西,不监视我,倒跑去监视我女朋友了!”
咔嚓,筷子在手中折断,梁风临双眼发红,狠狠地朝门上给了一脚。“靠!梁智霄!亏我还把你当爹。”
梁风临坐在沙发上,左右为难。梁智霄的意思很明显,继承懿乐集团,还是和夏湘云在一起,只能二选一。
母亲的遗像还挂在墙壁上,妈妈是童玲害死的,如果选择和夏湘云在一起而放弃懿乐,让童玲得逞,是为不孝。如果因为继承懿乐而放弃了夏湘云,是为不义。无论是对老妈的不孝,还是对夏湘云的不义,不管怎么做,都是不三不四不伦不类。
梁希静拍了拍他的肩“梁风临!你不要忘了上次你在街上被人砍的时候,是谁愿意帮你挡刀子,是谁为了救你耳垂都被切掉了,是小云妹子!”
梁风临愤怒地捏着拳:“不过我也不会忘了是谁害死了我妈,我绝不会让童玲和那对狗母子继承到懿乐。”
梁希静拉住了他的胳膊,央求道:“风临,你放下仇恨吧。”
“我放不下!仇恨放不下,夏湘云也放不下!”
突然间那双有力的拳头砸到了栏杆上,霸气弥漫着整个小区,他回答:“先去监狱门口见见小云再说。”
出门的时候,他眼神坚定,情绪也恢复平静,貌似已经有决定了,是什么样的决定呢?
chapter33 你丫的忽悠本姑娘?
夏湘云已经到了监狱里。
西区监狱里灯光昏暗,一位狱警推着推车,踏着沉重的步伐走来,吵醒了沉睡中的夏聪。
“25号请出来,你女儿要见你。鉴于你表象良好,就不用去探访室了,我直接把你女儿带进来了。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好好把握吧。”
狱警打开了门。
“爸,我来了。”转角的尽头传来夏湘云的声音。
女儿的那张漂亮的脸终于又出现在他面前,父女二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小云,最近过得还好吗?”
夏湘云抚了抚父亲斑白的头发,一阵酸楚蔓延在她的心间:“过得挺顺利的,这几年没少为我担心吧,您的头发都白了。”
“有你妈的消息了吗?”夏聪问道。
妈?当年在秦天朗家闯祸后,那个女人只甩下一句“都是夏聪造的孽”就走了,要说造孽,那是夏湘云造的孽,为什么那个女人要那么说,夏湘云至今不明白,唯一明白的就是她甩下父女俩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跑了。
夏湘云狠起了眼角:“那种忘恩负义的女人,我才不管她,她不是我妈。”
“好吧,乖,别为我担心,等你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出来了。”
“哎,你最近学习怎么样?”
“英语56分,数学60分,政治46分,地理50分,历史52,但是语文102分。”
夏聪比着手指算了算,才300多分而已啊,有点失望。
夏湘云看穿了夏聪的不满,于是笑着回答说:“我已经通过花江艺大的校考,高考只要200多分就能上了。”
夏聪松了口气。
“是吗,我还以为你孤苦伶仃一个人会很不顺利呢,没想到混得这么不错。”说罢,夏聪的脸上扬起一丝满意的微笑,抱住了夏湘云。
突然间,夏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住了他的胸口,于是松开了怀抱。
没想到女儿的胸前竟带着一串项链,项链前端不是十字架,也不是桃心,而是一枚小小的奶瓶,里面还装着牛奶。
夏聪疑惑了一下,指着粉水晶奶瓶项链:“什么玩意儿?”
这一问问得夏湘云脸颊泛起微红:“哦,这是你未来女婿送我的定情信物,至于这项链的名字嘛……我叫他云淡风轻,他叫它风起云涌,至于到底该叫什么名字我和梁风临还在讨论呢。”
“呵呵,你男朋友叫梁风临是吧,这名字听上去挺有诗意的。那……你有没有告诉他你老爸我在坐牢啊?”
“他不知道,而且我想他就算知道也不会介意吧,他猜他不会是那种人的。”夏湘云笑了笑,似乎对风临很有信心。
“是吗?”
“当然,爸爸,你当初入狱的时候叫我把你的事情瞒下去,但是昨天我想通了,我觉得我应该对风临诚实一点。”
“女儿啊,你太诚实了会吃亏的。”
“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之后的十五分钟里,父女二人就瞒还是不瞒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但谁都没有放弃自己的主张,
不久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迎面走来的狱警大声叫道:“25号,你的时间到了,回你的囚室去吧。”说罢,狱警带走了夏聪。
直到父亲消失在转角的尽头,夏湘云的耳朵里依然回荡着父亲那句话:“瞒下去!”
她已经累了,不想再瞒了,再隐瞒也不是办法,他以前总说自己是一个人住,所以梁风临和梁希静都把他当成孤儿,也没有多问。可是总有一天夏聪会出狱,难不成对梁风临说她爸复活了不成。
梁风临和梁希静,他们姐弟俩那么善良,也许会理解,至少她心里单纯地这么想。
监狱坐落在一座山上,是一公交车的终点站。出了监狱,已经是半夜了,只能坐末班车回去。
嘟——!一辆印着广告的公交车缓缓驶来。半夜十二点,西区监狱旁依旧灯火通明,在这霓虹交错的地方,夏湘云坐在站牌旁心神不安,直到最后一班车到来,她才站了起来。
车门打开了,她准备上车,却不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夏湘云!你给我等等!”
居然是梁风临,他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站在她背后。
果然,梁智霄说得没错,她父亲在坐牢,要不是亲眼看到,他和梁希静至今还以为夏湘云是个孤儿才一个人住。
“你怎么在这个地方?!”夏湘云一下子愣住了,莫非是梁风临知道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瞒着我有意思吗?”梁风临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埋下了脸,怎么会这样,明明想对他坦诚,但还没老的及对他说就被他拆穿。
想说什么却变得支支吾吾。“我……我……”
“我我我我,我什么我?这样瞒着我有意思吗???!!!”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风临正在发火。
“你们真烦!到底上不上车啊!”司机实在是不耐烦了。
“风临,你听我说……我爸的确在坐牢。”
梁风临伸出了宽大的手掌:“你上车吧,把奶瓶项链给我。”
那一刻,她傻了,直到那句刺耳的话再次从他嘴里冒了出来:“给我。”
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一直深爱着他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这一刻,她彻底丧失了理智:“你这个垃圾,老娘我爱你这么久,没想到你居然因为我是囚犯的女儿就……给你,拿着滚吧!”
她拿出了奶瓶项链,重重地摔倒了了出去,但出乎意料的是那项链上的水晶奶瓶正好礽在梁风临的鞋子上,所以没有碎掉。
她又恶狠狠地推了梁风临一把,头也不会回地上了车,上车之后车门马上就关掉了。
她上车后,梁风临久久不能平静。
半夜十二点的公交车里空的,除了司机,只有一个哭泣的女子。
砰砰砰!似乎有人在敲打车门,想上车。
“风临已经抛弃了我,又怎么会敲车门想上车呢,肯定是错觉。”她心里这样想。
公交车发动了,敲门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但后面传来了一声巨吼:“夏湘云,你妹的!”
为什么,都受了这种委屈还要被骂呢。
“分手了还骂人,简直猪狗不如。”她心里暗骂。
望着渐行渐远的公交车,梁风临再次骂道:“夏湘云,你妹的,走得倒是挺干脆的,老子话还没说完你就……”
“不许说脏话!”身后传来梁希静的声音,她开着车缓缓行驶到梁风临面前。
“看样子你和她已经分了,小云其实人挺好的,不过为了继承懿乐集团,必须答应老爸,和她分手,你这样做我很理解。”
轿车里的梁希静表情异常畸形,不知道是赞同还是惋惜。夏湘云虽然是富湘贼王夏聪的女儿,但这个女孩为了帮她的弟弟耳垂都被切掉了,就算要分手,梁希静还是为弟弟感到可惜。
“姐!不是这样的!”
“哦?不是这样的,那你干气得她把奶瓶项链扔在地上?”
梁风临傻傻地看着公交车走远,自己满头三条地在风中各种凌乱。
“我是有自己的打算,才叫她把奶瓶项链给我的,结果她话都不听我说完就……哎算了,你们女人就是容易情绪化。”
梁风临拿出了手机,想打个电话给夏湘云,结果半天都没打通,没想到夏湘云已经设置了拒接来电。
“哎算了,反正后天要上学,到时候再给她说清楚。”
“你到底什么意思?”梁希静好奇地问道。
梁风临俯下身子捡起了奶瓶项链:“其实我是想把项链带去接受神的祝福!”
梁希静狂喷一口血:“你有病啊,都是要满二十岁的人了,不相信科学,反而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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