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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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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老爷子入仕的理由。
等到朱由检质问完毕,叶思文才悠悠的说道:“陛下,微臣的忠心日月可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古乃有之。若是陛下认为臣下做得不对,大可摘了微臣透顶的乌纱帽。”
叶思文说着,双手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摘了下来,上前递去。
良久,朱由检亲自将叶思文手中的乌纱帽接过来,又亲手戴在了叶思文的头上。
朱由检拍了拍叶思文的肩膀,道:“朕刚才激动了,爱卿莫怪,的确,这海事衙门尚书一职,非叶文扬莫属。”
既然叶思文已经给了自己理由,朱由检有了台阶下,这件事情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谢陛下!”
叶思文出了午门,才发觉自己的背后又和往常一样,凉飕飕的一片。他面对的不是一位开明的国家领导人,而是一位善于猜忌的封建皇帝,一旦应对不善,搞不好就落一个身首异处的结局。
朱由检现在还太年轻,二十不到,虽然御下手段不高,可是已经颇有威势,真不知道再过几年,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唉!”叶思文暗自叹气,“不知道我帮他是对还是不对呢?”
“希望我做的事情是对的。”叶思文心想,然后扭头望了望巍峨的午门,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官服,大步的离开。
回到家中,叶思文找来李岩,让他帮自己写信。
“叶大哥,你也忒懒了点吧!每次写东西,都要我代劳。”对于叶大哥的懒惰行为,李岩颇有微词。
叶思文一瞪眼,用脚在李岩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怎么?还想造反了不成?我说我是大哥还是你是大哥啊?”
李岩一边磨墨,一边拖故意长声调回答:“你是!”
叶思文一共让李岩写了三封信。一封是给叶景的,提前告诉他朝廷要重新启用他,任命他为新建的海事衙门第一任尚书,让叶景做好准备。并且告诉叶景,进京的时候要顺便带一点远洋铁厂生产的特产献给皇上。信的最后,叶思文暗中提了一下这官是用五十万两银子买来的。
当李岩听说叶景将会出任朝廷二品大员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下叶大哥他们家岂不是要发达了,等他们发达了,我岂不是也要发达了。偷笑一个先!
第二封信是写给宋海龙的,让他把远洋水师一份为二,一部由他带领,马上开始整顿,准备接受朝廷招安,成为海事衙门下辖的水师。另一部依旧让库福尔率领,依旧呆在远洋商号旗下,为商队护航。
第三封信是写给马欣惠的,汇报了一下自己在京城的所作所为,顺便告诉她要将远洋水师一分为二的消息。最后叶思文叮嘱马欣惠,远洋商号还很年轻,应该夯实基础,不能盲目扩张。
叶思文的担心是有道理的,马欣惠前几天给叶思文送来了一封信,告诉叶思文远洋商号的商队规模又扩大了,商船已经有十艘了,又有一批货物运往了长崎。在此期间,马欣惠还擅自做主,在日照买了块地,建立了一座属于远洋商号的私港。下令成立了一家远洋船厂,打造新式海船,并且准备在半年内将远洋商号的商船增加到二十艘。
看了马欣惠的信,叶思文直咂舌,女强人就是女强人啊!行事果断,动作迅速,有这样的合作伙伴,真是上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信写好,叶思文便派人火速将心送往了济南。
刚处理好这些事情,小厮王小林便来禀报,有一个自称是李岩父亲的人前来拜访。
叶思文一听李春玉来了,连忙和李岩来到客厅。
李春玉正独自在客厅里饮茶,体若熊罴的大熊站在他的身后,忠心耿耿的护卫着自己的主人。
李春玉见叶思文和自己的儿子进来,连忙放下茶杯,起身,向叶思文行大礼:“草民李春玉,见过叶大人。”
一见李春玉这样,叶思文马上就不高兴了,挽住李春玉的手,道:“李伯父,你这不是骂小侄我吗?在家里,我们只论辈分,不论官职。李伯父直接叫小侄的名字就行了。”
没想到叶思文这样豁达,李春玉尴尬的搓了搓手,诺诺连声,道:“叶大人折杀草民了,这怎么能成?不中、不中……”
李岩也看不惯他爹卑躬屈膝的样子,抱怨道:“爹,怎么不成了?怎么不中了?您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叶大哥的性格。”
一听是自己的儿子说话,李春玉立刻拿出了当父亲的派头,瞪了一眼李岩,指责道:“你个小兔崽子知道什么?给我闭嘴。”
“哼!”李岩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他老爹,他觉得他老爹变化挺大的,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不爽利过。
训斥了儿子,李春玉回过头来,向叶思文问道:“叶大人,我儿子在你这儿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小孩子年纪小,叶大人你多担待些。”
叶思文刚要说话,李岩却在一旁抢先发言:“爹,您在说什么啊?您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我给叶大哥添麻烦,是他天天麻烦我好不好?”
“你个小兔崽子,大人说话,你插嘴干什么?”李春玉又瞪了李岩一眼。
“好了,好了,你们父子俩不要吵了。李岩啊!你父亲问你的情况,那是他在关心你,知道不?李伯父,你的确是错怪你儿子了,李岩他挺能干的,是我的好帮手呢!”不待李春玉父子俩继续争辩,叶思文便出来和稀泥。
见叶思文出来做调解,父子两人也就不再争辩了,李春玉道:“只要不给叶大人添乱,草民就放心了。”
李春玉口称叶思文为“大人”,自称自己为“草民”,这让叶思文的耳朵有些受不了。不过没办法,李春玉心中的等级观念根深蒂固,已经不可改变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就让他顺其自然吧!
“都别站着了,我们坐下说话。”叶思文热情的招呼道。
主宾分坐,李春玉首先开口,向叶思文说道:“叶大人,草民今天来,一则是来看看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二来嘛!草民是来向大人辞行的。”
“爹,你这就要回家了啊?”李岩的声音中带着几许不舍。
李春玉道:“是啊!京城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家里的生意可就毁了。”
“那我怎么办?”李岩有些落寞的问道。
李春玉笑呵呵的说:“岩儿啊!男儿志在四方,你既然选择了跟着叶大人干,那就好好的干,混出个人模狗样的。为父和你娘的身子都还硬朗,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你就放心吧!”
“爹,孩儿知道了。”李岩郑重的答道。
李春玉怜爱的看着儿子,轻轻的点了点头。父子俩都明白,这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李岩有些哽咽的说:“回到家里,替儿子对母亲说,孩儿不孝,不能常伴母亲膝下。”
“为父省得!”李春玉点了点头。
李岩眼睛红了,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又道:“还有,您们两人一定要保重身体,孩儿有时间,一定常回老家看望您们。”
李春玉爱怜的帮李岩拭去眼泪,道:“你瞧瞧你,哭什么?刚才你说为父什么来着?婆婆妈妈,你现在怎么也这样啊?”
无泪未必真豪杰,李岩这次算是动了真情了。
虽然叶思文也不忍心拆散这一家人,但是为了民族大业,叶思文不得不这样做。李岩现在还年轻,还没有什么抱负,容易改变和掌控。等他长大了,有了抱负和野心,就不好掌控了。叶思文是不会允许把李岩这个能谋善断的人物推到流贼的怀抱里去的。
父子两叙完话,李春玉这才扭过头对叶思文道:“草民父子俩在这里儿女情长,让叶大人见笑了。”
说这话的时候,李春玉的眼睛红红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叶思文摇了摇头,道:“李伯父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您和李岩父子情深,小侄也很感动啊!李伯父您放心,小侄一定不会让你儿子吃苦的。”
“那就有劳叶贤侄了。小儿不懂事,诸多不对的地方,还望叶贤侄包涵。”这个时候,李春玉对叶思文的称呼终于改了。
“李伯父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叶思文笑着说。
李春玉又将身后的大熊拉出来,向叶思文道:“他叫大熊,是我从小带大的孤儿。”
“嗯!我认识,在有间客栈的时候,下伙子的武功不耐。”叶思文点头赞赏。
听见叶思文夸奖自己的武功不耐,大熊这个河南大汉嘿嘿的笑了一声,用大手挠了挠脑袋。
李春玉见叶思文对大熊有印象,更高兴了,道:“我让他跟在岩儿身后,叶贤侄没有什么意见吧!”
叶思文心中暗喜,大手一挥,道:“李伯父多虑了,小侄能有什么意见,等会儿小子让人给大熊办个手续,以后远洋商号给他发工钱。”
叶思文口上说得豪爽,其实他心里早就在打大熊的主意了。大熊的体格很好,在虎威团里只有李大憨和他有一拼。自从上次大熊跟着他一起剿匪之后,他就看上大熊了,只是没个正当理由,不好向李春玉开口,此时李春玉主动把大熊送来,他叶思文岂有不笑嘻嘻接着的道理?
“谢叶贤侄了。”李春玉完全不知道叶思文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还以为叶思文是个大大的好人呢!
叶思文道:“李伯父就不要左一个谢谢,右一个谢谢的了,小侄的耳朵都快听起老茧了。”
李春玉讪笑,道:“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只能多说几声谢谢了。”
叶思文道:“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要说其他的了。”说完,又向门外喊道:“王小林,你进来。”
一直在门外候着的王小林连忙跑进来,问道:“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叶思文大手一挥,道:“快去让厨房整治一桌上好的酒菜,今晚上我为李伯父践行。”
“诺!”王小林答了一声,迅速的跑了,跑得飞快。
这小子倒也是个人才,至少他跑得很快。叶思文看着王小林的背影如是想,想完,他又看了看,正在叙话的李春玉父子,看着文弱的李岩,叶思文嘴角上露出一点笑容。
你很快就会改变的!叶思文在心里对李岩说道。
其实叶思文心中早就想好了李岩的去处,那就是李大憨带领的虎牙大队。说不让李岩受半点苦那是安慰李春玉的客气话,到了他叶思文的手下,不吃苦能行吗?显然不行。
叶思文准备让李岩先在虎牙大队里面捶打一番,等捶打皮实了,再提出来接受系统的军事教育。在叶思文的心里,李岩应该是一个文武全才的统帅,而不是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军师。至于大熊,也卷起铺盖卷去虎牙大队住几天吧!
第十九章、和御史们杠上了
二天早上,李春玉带着自己的商队踏上了归途。李岩和大熊依依不舍的将他们送出了城门,又送出十里,这才黯然回城。
叶思文没有去送李春玉,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今天是群臣讨论开海禁方案的重要日子,作为方案的直接负责人,叶思文必须参加。啥事也没这事重要不是。
就在李岩依依不舍送别父亲的时候。朝堂上群臣已经吵开锅了,不是因为叶思文他们做的方案不完美,而是因为有御史弹劾叶思文,说叶思文在京中大张旗鼓的行贿,藐视国法,这样的人应该立刻摘帽子,赶出朝堂。
大明朝的御史历来有“疯狗”的美誉,叶思文可不敢樱其锋芒,埋头不说话。
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其实这事也得怪叶思文自己,他选择送礼的对象全是正三品以上的官员,至于在朝堂上颇有话语权的七品御史则忘记了,真是失策。
虽然御史只是七品官,但是御史们觉得自己手中有监察百官的权利,够牛皮。而叶思文仅仅只是一个新晋的五品官员,却没有给他们送上应有的礼物,他们没受到理所应得的尊重。于是他们联合起来,在早朝的时候给叶思文添堵。
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御史们弹劾叶思文,收了叶思文好处的官员不干了,你们弹劾叶思文行贿不要紧,要是带出我们受贿,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所以这些收了叶思文好处的官员纷纷出来为叶思文辩护。
于是朝堂上立马分为三伙人,一伙是清一色的御史,一伙是清一色的朝廷大员。还有一伙纯粹是打酱油的,根本不发表意见,有的甚至开始闭目养神,等着吵嚷的结果。
好好的早朝,居然成了两伙人吵架的场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大明的官都会扯,先说叶思文行贿,然后说朝中大佬们行贿,最后居然说到这海禁就根本不应该开,开了也是白开,为叶思文这种贪官污吏行方便而已。
叶思文沉得住气,御史说他行贿,他不说话。御史说不应该开海禁,他还是不说话。御史污蔑他是贪官污吏,他依旧不说话。
之所以叶思文如此镇静,是因为他知道,朝堂上还有一个人比他更着急。
不出叶思文所料,朱由检听见有人居然反对开海禁,脸立马耷拉了下来,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开海禁是朱由检亲自敲定的事情,也是他登基后做的第二件大事。现在方案都已经编撰好了,就等着廷议通过,大张旗鼓的开海禁了,居然还有人跳出来反对。反对开海禁这人分明是没把他这个大明帝国的皇帝放在眼里啊!
朱由检一拍书案,铁青着脸,大喝一声:“够了!吵什么吵?以为朕的金銮殿是菜市场啊?”
群臣看气得脸型都已经扭曲的皇帝陛下,纷纷停止了吵闹,跪下,高呼:“皇上息怒!”
“开海禁之事,朕与内阁早有定论,尔等此时跳出来反对,是何居心?是何居心?”朱由检气得从龙椅上站起来,双拳砸在书案上,脸色狰狞,大声质问。
面对盛怒的皇帝,没有人敢出来应对。
“你!”朱由检指着一个刚才吵得最厉害的家伙吼道,“你出来给朕说说你们反对的理由。最好是给朕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朕不客气。”
被皇帝点名的倒霉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可以想象,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干了这么多年都还是一个七品御史,他的能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老家伙几十年都没挪窝,心理疾病很严重,最大的心理疾病就是见不得别人升官,只要有人升了官,他都要送上一份大礼——给你添添堵,这也是他这种人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事情了。
叶思文从一个白丁举人直接升任五品员外郎,已经引起了很多一辈子没挪窝的老家伙的羡慕嫉妒恨了,不趁着这个机会给叶思文添堵,更待何时?
居然被皇帝亲自点名,这可是老家伙露脸的好机会啊!老家伙内心狂喜,暗自得意,只要自己说的话让皇帝满意,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
老家伙出班,义愤填膺的说:“启禀陛下,微臣反对开海禁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这个提议是贪官污吏叶大人提出来的。人品不好的人,提出来的意见坚决不能采纳。”
老家伙说完,用鄙视的眼光看了看叶思文,却发觉叶思文一脸的风轻云淡,面对弹劾,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既不承认,也不反驳。
一听这老家伙说话,收了叶思文好处的官员全部矜持的笑了,这老家伙的水品也忒差,怪不得当了一辈子的七品御史就是升不上去。
意见是叶思文提出来的,可是采纳意见的可是皇帝、内阁和六部的各位大佬。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既然提出意见的人人品不好,那采纳意见的人人品就能好吗?他老家伙一句话,把皇帝、内阁、六部的各位大佬全给骂了。
而且某些消息灵通的官员还知道,为自己的父亲谋取海事衙门尚书一职,叶思文送了五十万两白银给皇帝陛下,说叶思文是贪官污吏,那皇帝岂不是更贪、更污。
这些人都矜持的笑着,看着这不知死活的老家伙怎么倒霉。
果然,朱由检没有让群臣失望,他阴沉着脸,道:“叶大人刚刚才上任没多久,怎么就成了贪官污吏?你给朕解释一下。”
听见有人弹劾叶思文行贿,朱由检的心窝子就疼,叶思文是行贿,而且最大的受贿者还是皇帝本人,整整五十万两白银买海事衙门尚书尚书一职,可不就是行贿吗?
听见有人说叶思文是贪官污吏,朱由检的心窝子就更疼,叶思文是他亲自提拔的官员,上任还不到一个月呢,就有人说叶思文是贪官污吏,这能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他朱由检用人不当,这不是当着群臣的面打他朱由检的脸吗?
老家伙眼睛一瞪,他也就是随波逐流说说而已,哪里能给皇帝陛下一个满意的解释?
老家伙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嗫嚅道:“这个,兴许,有可能……”
朱由检提高自己的声调,厉声道:“说大声点!朕听不见。”
“这个、这个微臣也是听同僚们说的,兴许、兴许叶大人真的就是贪官污吏,陛下,务必要防微杜渐啊!”老家伙说着,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
朱由检冷笑,道:“照你这么说,叶大人是贪官污吏的消息,是你们道听途说来的?”
“兴许,兴许是的……”
“荒谬!”朱由检将御案上的茶杯拿起,一下子砸在了地上,“为了一个道听途说的罪名,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们居然敢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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