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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资本家-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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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见二人进来,十分客气的请两人坐下,给二人斟上茶水,吴三桂之所以对两个级别不如他的人如此客气,还是有愿意的。

李晓得自不必说,他乃是叶思文的人,吴三桂自然要对他客气一点。

而史可法,吴三桂更是打心底佩服,史可法虽然是一介文人,但是自和流贼开战以来,其作为,却不像一个文人能做到了,每每到了冲锋陷阵的时候,史可法都会冲锋在前,比有些武将更勇猛,此次援救城西大营,史可法更是强烈要求和吴三桂一起行动。

待两人坐定,吴三桂问道:“史大人,李、李大人,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总兵大人今晚可有什么想法?”史可法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了史可法的话,吴三桂眉毛一挑,史可法分明是在问他今晚上要不要再次出击,打击流贼,这个想法虽然不多,但是却很疯狂。

吴三桂沉吟,道:“史大人,今晚上我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我们今天下午刚刚大破流贼的东面部队,他们肯定会提高警惕,再次进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得手吧!”

“总兵大人此言差矣!”史可法摇着脑袋说道,“下官敢保证,若是总兵大人今晚出兵,定然会再次大败流贼,凯旋而归,建立不世功勋。”

听见“不世功勋”四个字,吴三桂怦然心动,他沉声问道:“史大人,你有什么高见?”

史可法道:“总兵大人,今天下午我们大破流贼东面部队,流贼现在已经寒蝉若噤,虽然他们能提高警惕,但是他们心中一定还是存有一丝侥幸,那就是我们下午攻击过他们,晚上肯定不会在攻击他,所以,我们晚上攻击,依然是出其不意。”

听了史可法的分析,吴三桂的心思更活泛了,不得不说,史可法说得很对,但是吴三桂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他手中只有五千人马,若是失败了,那就彻底失败了,连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总兵大人,战绩稍纵即逝,若是我们不把握住此次机会,恐怕我们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好的机会了,到时候,我们可就只能和流贼硬拼了。”

见吴三桂还有些犹豫,史可法继续劝说。

吴三桂看了看史可法,又看了看李晓得,他突然问道:“李大人,你怎么说?”

“嘿嘿!”

李晓得笑了笑,道:“吴总兵,你可别问我,问我也是白问,我就是一个负责送信的,仗怎样打,全都是你和史参军的事情,我负责给你们和叶侯爷传递情报就行了,若是你们决定今晚上进攻,叶侯爷会毫无保留的支援你们,若是你们不愿意今晚上进攻,侯爷也不会怪你们。”

听见叶思文会对自己进行支援,吴三桂连忙问道:“李大人,据我所知,城西大营的周边都埋了地雷,叶侯爷到时候将会如何支援我们?”

“呵呵!这个嘛……”

李晓得打了一个哈哈,道:“到时候嘛!侯爷自然会给你们支援,只是支援的方式嘛!肯定不是物质上的,而是精神上的,若是你们决定攻击流贼,侯爷会替你们使用疲兵之计,让流贼今晚上睡不着觉。”

听了李晓得的话,吴三桂苦笑不得,这算哪门子的支援?

不过很快,吴三桂权衡利弊之后,便决定采纳史可法的建议,虽然这个建议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打仗哪有不危险的?就像现在正在营地里睡觉的流贼,他们恐怕根本想不到有人在打他们的主意。

吴三桂一拍桌子,道:“干了!富贵险中求,做事缩手缩脚的人,永远不可能是胜利者。”

“好!”

李晓得竖起大拇指,道:“吴总兵果然是豪爽人,我这就去通知叶侯爷,让他施展疲兵之计,扰得流贼今夜不得安宁,吴总兵我建议你子时进攻,而且不要攻击流贼的西面部队,至于你要攻击南面部队还是北面部队,或者再去坑一次东面部队,都随你的便。”

“为什么?”吴三桂不解的问。

李晓得不解的问道:“难道吴总兵不知道人在子时最困?”

“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为什么不能攻击西面大营?”吴三桂不解的问道。

李晓得耸了耸肩,道:“因为流贼的头头高迎祥在西面大营,他若是不小心被你们干掉了,城西大营周围的流贼也就散了,这严重不符合叶侯爷的战略计划和战略目的,所以你们现在还不能取他的性命。”

“叶侯爷的战略计划和战略计划是什么?”吴三桂好奇的问道。

李晓得淡淡的说:“侯爷的战略计划是用他和城西大营所有的物资当诱饵,引诱流贼上钩,齐聚洛阳城西,至于侯爷的战略目的嘛!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全歼西北流贼,一战定乾坤!”

第五十八章、夜袭

吴三桂听了李晓得的话,不由得暗暗心惊,叶侯爷的魄力也忒大了些,竟然用自己当诱饵引诱流贼上钩。想到叶思文的做法,吴三桂不由得扪心自问,毫无疑问,他是肯定不敢这样做的。

吴三桂暗暗想道:“这也许就是我永远也比不上叶侯爷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吴三桂不由得有些沮丧,不过沮丧归沮丧,仗还是要打的,当下,吴三桂开始安排今晚上的进攻。

夜,渐渐的沉了下来,喧嚣的流贼大营也开始慢慢的安静下来,折腾了一天,流贼们早就累了,躺在营帐里就开始“呼呼”大睡。

由于下午被人踏了营,所以流贼的头领们显得有些谨慎,每个营地里都安排了不少守夜的士卒,防止官兵偷袭。

对于头领们的安排,负责守夜的士卒感到相当的不满,官兵们下午刚刚偷袭过,肯定知道现在的大营防守严密,怎么还会来偷袭?难道真官兵是一群愣头青吗?

抱着这种心思的人不少,由于心中认定官兵不会前来偷袭,很多守夜的流贼都开始懈怠了,要不站着打瞌睡,要不直接找个地方睡下,反正现在是夏天,除了蚊子多一点,又不会冷死人。

城西大营的瞭望塔上,叶思文拿着望远镜观看着流贼大营的情况,他见一个接一个营帐的灯光熄灭,向身边的石东岳道:“东岳,下令,半个时辰之后开始敲鼓,让负责守夜的将士打一梭子。此后,每半个时辰敲一次鼓,打一梭子,总之,你要随机应变,怎么把流贼扰得不能安宁,怎么来。”

石东岳颔首,道:“是!”

“好了,你在这里守着,我下半夜来替你!”叶思文说着,便走下瞭望塔,石东岳为人稳重,叶思文对他很放心。

“咚、咚、咚……砰、砰、砰……”

半个时辰之后,石东岳准时敲响了牛皮大鼓,负责守夜的士兵举起枪,对着天空放空枪。

“快、快、快,敌军来偷营了,快、快、快……”

鼓声和枪声一想起,刚刚进入梦乡的流贼立刻翻身爬了起来,流贼大帐的灯光纷纷亮了起来,很多流贼抄起身边的武器就往外跑,准备御敌,下午东面大营的惨状那可是有目共睹,为了活下去,流贼不想拼命都不行。

“人呢?敌人呢?”

当流贼们冲出营帐,却疑惑的发现,根本没有人来偷营,城西大营放了一阵枪之后,有安静了下来。

“他妈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很多流贼都有些愤怒的向身边的人问道,但是身边的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纷纷摇了摇头。

流贼大帐的外面,高迎祥也是满脸的疑惑,刚才的声势,分明是官兵准备出营夜袭的标志啊!

正当高迎祥无比郁闷的时候,尤文化来到他的身边,道:“闯王,此乃狗官兵的疲兵之计,他们想要我们今晚上睡不好觉,明天没有精神攻打城西大营,闯王,你切莫上当啊!”

高迎祥略微有些担心,道:“可是尤军师,够官兵们闹腾得很厉害啊!”

“闯王,有句话说得好,会叫的狗不咬人!”

尤文化摇头晃脑的说道:“狗官兵闹腾得越欢,越说明他们不会出营偷袭,再说了,就算他们出来偷袭,凭着他们那么一点人,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高迎祥问道:“哪我们该怎么办?就由着他们这样闹腾?”

“让他们闹腾呗!反正狗官兵又不敢真的进攻。”尤文化不屑的说道,“闯王应该下令,让兄弟们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蒙头大睡,待养足精神,明日再战。”

高迎祥还是感到自己有些心神不宁,道:“尤军师,本王还有一个担心。”

“闯王担心什么?”尤文化不解的问。

高迎祥道:“本王担心今天下午那伙骑兵再次前来踏营啊!”

“唉!这件事情闯王完全可以放心。”

尤文化理所当然的说:“今天下午那伙骑兵虽然凶悍,但是他们毕竟也和我们一样,也是肉体凡胎,他们今天下午大战一场,早已经乏了,哪里还有力气前来夜袭?再说了,他们初到此地,连营帐都没有,今晚上肯定不会来了。”

尤文化的话确之凿凿,不容置疑。

听了尤文化的分析,高迎祥微微颔首,道:“看来这真的是计策,好,下令,除了必要的守夜人员,其余人全都给我去睡觉。”

高迎祥一声令下,流贼的大营又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士卒都知道了这是狗官兵的计策,所以他们都放心的睡觉了。

“咚、咚、咚……砰、砰、砰……嗖、嗖、嗖……”

半个时辰之后,城西大营的鼓声和枪声再次准时的响了起来,这一次石东岳还下令向四周发射了很多照明弹,把城西大营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此次“扰民”,声势比前一次更大,刺眼的光芒让很多在守夜的流贼感到眼晕。

这一次的声势虽然更胜以前,但是流贼大营并没有发生多少慌乱,不过鼓声和枪声还有白炽的光芒还是把刚刚进入梦乡的流贼吵给醒了,他们纷纷睁开眼睛坐起来,有些恼火的看着城西大营。

虽然流贼知道这是官兵的疲兵之计,但是他们依旧感到很恼火,这样闹腾,谁能受得了?这样的闹腾,谁能睡的着?

“他妈的,他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群狗官兵,有本事就站出来和我们堂堂正正的打一仗,光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群狗官兵,分明就不是男人!”

虽然,流贼大营没有发生慌乱,但是依旧是谩骂声一片,这事放在谁身上谁都恼火。

骂了人,流贼们又躺下,继续蒙头大睡。

此后没半个时辰,城西大营就会准时的闹腾一阵,鼓声和枪声是主力,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些照明弹和爆炸声。

尽管流贼知道城西大营的官兵在用计,但是他们依旧被城西大营的做法搞得心神不宁,定力好一点的流贼还能不管不顾的睡着,但是定力稍差的流贼,每一次城西大营闹腾,他们都会被吵醒,而流贼中定力稍差的流贼占了极大的多数。

城西大营就这样一直从戌时一直闹腾到姿势,两个时辰,一共闹腾的四次,可把流贼坑害惨了。

大明崇祯六年九月初七子时,叶思文登上了城西大营的瞭望塔,石东岳正准备发动这一次的骚扰,让刚刚睡着的流贼再次醒来,却被叶思文阻拦住了。

叶思文道:“东岳,让营外这些倒霉催的睡觉吧!吴总兵马上就要开始进攻了。”

城西大营终于不闹腾了,这可让流贼们轻松了不少,被折腾的半夜,流贼早已经乏了,城西大营的折腾一结束,他们立刻倒头就睡,流贼营帐中顿时传来一阵鼾声。

子时之后,流贼营中守夜的士卒也换了一拨,只是这些换上来的士卒也是哈欠连连,站着都能睡着,其作用恐怕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意义。

在距离流贼南面大营三里的地方,一支骑兵正在悄悄的集结,在集结的过程中,无论是人是马,都没有发出哪怕一点点声音,人靠自律,马则靠嘴中衔着的木棍。

骑兵的正前方,吴三桂举起了他的大槊,然后大槊一横,直接指向流贼南面大营。

“杀!”

吴三桂大喝一声,马靴上的马刺在胯下战马的肚子上轻轻一碰,战马长啸一声,如闪电一般奔跑起来,吴三桂胯下的战马通体黄毛,没有一根杂毛,战马唤作“爪黄飞电”,乃是叶思文从阿拉伯纯种马中选出来送给他的战马,战马马如其名,奔跑起来迅疾如风,迅若闪电。

“杀!”

卫国军骑兵卫的将士大吼一声,跟在主将吴三桂的身后,如行云流水一般杀向流贼的南面大营。

“咚、咚、咚……砰、砰、砰……轰、轰、轰……”

就在卫国军骑兵卫发起冲锋的同时,城西大营再次闹腾起来,鼓声、枪声、爆炸声一起响起来,搞得相当的热闹。

子时,正是人最困的时候,一般人这个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睡觉,更何况是被折腾了大半夜的流贼,他们这次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迷迷糊糊的骂道:“狗日的又来了!他妈的还没有折腾够啊!”

“杀、杀、杀……”

正当流贼们无比郁闷的时候,突然从南边传来一阵喊杀声,三里路程,在马儿的蹄下转瞬即至,卫国军的骑兵卫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砸进了南面大营。

卫国军骑兵卫砸进南面大营的时候,流贼没有接到哪怕一点点预警,因为负责守夜的士卒已经睡着了。

纵火,践踏,开枪,杀人……

对于这些动作,卫国军骑兵卫熟稔无比,在他们的攻击下,流贼的营帐一座一座被掀翻,一个接一个还来不及反应的流贼死在卫国军骑兵卫的枪下,刀下。

就在卫国军大肆攻击难免大营的时候,其他三个方向的大营毫无动静,他们听见喊杀声,都喃喃的说道:“别上当,别上当,这是敌人的计策,这是敌人的计策……”

第五十九章、高迎祥杀人立威

流贼南面大营燃起的大火照映了整个天地,天地间如同白昼一般,南面大营的流贼在火中被卫国军骑兵卫驱赶、屠杀,整个南面大营全部

南面大营流贼的表现甚至还比不上下去东面大营流贼,东面大营的流贼好歹还组织过几次小型的抵抗,但是南面大营的流贼在被折腾了半晚上之后,都没有精神再战,往往是一触即溃,卫国军骑兵卫根本没有遇上流贼有效的抵抗。

下午血战一场,此时再次血战一场,卫国军骑兵卫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鲜血,在熊熊大火的照映下,他们如同一群恶魔一般,撵着流贼乱窜。

而平时甚是凶恶的流贼,此时竟然变成了一群小绵羊,任由卫国军骑兵卫追赶。

“官兵真的来了,官兵真的来了,救命啊!救命啊!”

南面大营的流贼一边跑,一边悲鸣,他们已然走上了末路。

听见南边发出的喊杀声,其余三个方向的流贼纷纷爬了起来,向南面大营看去,但是他们看见的,只是冲天的大火,还有在火光中跑动的人而已。

其余三个方向的流贼都呆立当场,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进攻如此顺利,吴三桂和麾下的卫国军骑兵卫很快就冲到了流贼南面大营的中军大帐外面,吴三桂二话不说,从腰间取出一颗手榴弹,毫不犹豫的丢了进去。

“轰!”

一声巨响,流贼南面大营的中军大帐轰然垮塌,一个**上身,烟熏火燎的汉子在爆炸的一瞬间跑出了中军大帐,吴三桂纵马上前,槊尖抵住汉子的下巴,吼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汉子甩了甩被手榴弹炸得发昏的脑袋,道:“老子乃是闯王三十六将之一的赵胜,你又是什么人?你们这群卑鄙的偷袭者,有本事就和老子一对一……”

不待汉子把话说完,吴三桂的槊尖毫不犹豫的刺进了赵胜的喉咙,不知道他如何使力,赵胜的一颗大号头颅便被他挑上了天空,吴三桂举起长槊,将赵胜的脑袋高高举起,大声的吼道:“流贼头目赵胜已经枭首,我们的任务完成了,立刻撤退。”

吴三桂等人来去如风,待其高迎祥组织其他三个方面的援军到达南面大营的时候,南面大营只剩下了还在焚烧的大营,还有满地的尸体,至于活人,那当真是很少见。

看着南面大营的惨状,前来救援的流贼都暗暗惊心,南面大营一共六七万人马啊!居然就这样没有了。

很多有想法的流贼都开始考虑,己方照这种损失速度,还能够撑多久?

很多流贼突然明白为什么叶思文敢有恃无恐的呆在兵力稀少,物资众多的城西大营了,不是因为他胆子大,的确是因为他麾下有一支很能打的部队。

高迎祥的大帐里,几个重要的头目正愁眉苦脸的坐在大帐里议事。

“尤文化!”

高迎祥一拍帅案,大声的吼道:“尤文化,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不是说官兵今天晚上绝对不会来偷袭我们吗?你给老子解释一下南面大营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高迎祥的质问,尤文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吓得瑟瑟发抖,平时的机灵劲全部都没有了,尤文化跟了高迎祥几年,自然知道高迎祥的性格,一言不合,就会杀人,什么话都不说,才是最安全的。

而且城南大营被偷袭的事情,需要找一个人出来负责,而尤文化这个劝高迎祥放松警惕的人,自然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尤文化!”高迎祥继续骂道,“都是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马屁精,是你害死了南面大营的兄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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