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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第6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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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先前那些话——”

    “自是因为被曾叔那些部下缠住不放,随口胡诌的脱身之语。”

    曾择佩又问道:“姑娘取道此处,这又是要往哪里去?”

    鬼眉理解他职责所在,小心一点并不为过。便坦言回道:“晚辈这是要去奉天京城。”

    “姑娘要去京都?”曾择佩又面起讶异地追问道,“可有要事?”

    鬼眉见他面色凝疑,反问道:“怎么了?有何不妥么?”

    曾择佩摆手笑道:“姑娘莫要误会,老夫并未有别的意思。只是,姑娘定是不常来我奉天,对奉天的习俗缺少些许了解。眼下京中正忙着圣上祭祖祭天大事,又要预备年下圣驾游幸各处,故而京中戒备甚严。早半个月或许尚可,眼下却是只许出不许进的。姑娘说要此时去往京中,故而老夫才有此一问。”

    鬼眉闻言蹙眉,来的真不是时候。但,大事拖不得。谁知道那瀚宇帝和混蛋昭岚,会不会偏挑着大年三十正月十五这样的日子使坏?斟酌过后,便直言相告道:“不瞒曾将军,鬼眉此行是特意来求见贵主的。”

    曾择佩笑意一滞,问道:“老夫可方便知道事由?”

    “曾将军见谅,非是鬼眉信不过将军,只是,确有不便之处。”

    曾择佩摆摆手,道:“姑娘不必在意,老夫不是那种多心之人。姑娘也莫要因老夫多嘴了几句,就生份了,只管依旧照前唤我。只是——”说着便有些面犯难色。鬼眉的事不好办啊!一来,京中正在戒严;二来,以鬼眉的身份,自然轻易难见圣驾。她既到得此处,自己又显得对其一见如故,少不得要提及引见之事。但,鬼眉虽是多行良善之事,却又有行事不拘小节的名声在外。自己若冒然将她引至驾前,稍有差池,反倒不美。

    又想起她的先前之语,遂问道:“姑娘之前言语提到九殿下,可有深意?”

    鬼眉笑道:“那是晚辈同九殿下之间的戏语,并无他意。”

    曾择佩闻言舒眉,那样的戏语,应该不是浅淡的一面之交。虽不知她是如何认识九殿下的,但有这一层,倒少了些许麻烦。便对鬼眉道:“方才老夫还替姑娘犯难,听见这话倒宽心了。姑娘倘若真的认识九殿下,不独进京,便是连面见圣上之事也可放心了。”

    鬼眉脱口疑惑道:“司马狴野难道不住在京中么?”

    曾择佩暗道,竟敢直呼其名,果然交情匪浅,自己的闲事倒是管对了。遂笑道:“九殿下的府邸自然是在京里,但他此刻本人怕是还在军中,不曾回京。老夫即刻修书一封,稍后先遣人去给九殿下报信。姑娘稍事休息,然后再行上路。两下一就,相约半途,正好可以一起同往京中。”

    鬼眉闻言宽心,朝曽择佩施礼道谢:“如此,晚辈先行谢过曾叔了。”

    随后,在曾择佩处用了饭菜,简单休整了下,然后问了两处大概的行程。计算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由其下一个小兵陪送引路,去和司马狴野汇合。

    辞别曽择佩,离开那片茂林,上了官道行了不过三五日,便见有一队披甲配剑的人马列队在大道一侧。未等鬼眉近前,那队人马中便有一骑轻驰而出,迎了上来,正是司马狴野。依旧眉目张扬,举止飒爽。(。),,。请

1834章 虎父无犬女() 
鬼眉脱口疑惑道:“司马狴野难道不住在京中么?”

    曾择佩暗道,竟敢直呼其名,果然交情匪浅,自己的闲事倒是管对了。遂笑道:“九殿下的府邸自然是在京里,但他此刻本人怕是还在军中,不曾回京。老夫即刻修书一封,稍后先遣人去给九殿下报信。姑娘稍事休息,然后再行上路。两下一就,相约半途,正好可以一起同往京中。”

    鬼眉闻言宽心,朝曽择佩施礼道谢:“如此,晚辈先行谢过曾叔了。”

    随后,在曾择佩处用了饭菜,简单休整了下,然后问了两处大概的行程。计算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由其下一个小兵陪送引路,去和司马狴野汇合。

    辞别曽择佩,离开那片茂林,上了官道行了不过三五日,便见有一队披甲配剑的人马列队在大道一侧。未等鬼眉近前,那队人马中便有一骑轻驰而出,迎了上来,正是司马狴野。依旧眉目张扬,举止飒爽。一头乌发随风飞起,虽少了那两条金色绦络,却依旧显得那么不羁。尤其现下一身银盔铠甲,骑跨高头骏马,那把金环长刀扣在鞍下,瞧之比在容城所见金冠蟒袍时,更添几分英烈之气。

    “鬼眉姑娘,多日不见,近来可好?日前去信邀你做客,却闻你离了容城,心中正觉有些遗憾,不想,你却巧一步先来了。”

    “嗯,也算不请自到,可不知殿下会不会觉得本姑娘是在厚颜叨扰。”鬼眉戏语道。

    “姑娘说这见外的话,莫非是觉得狴野那去信邀你之语是敷衍之词么?”司马狴野笑语嗔怪一句,又道,“不独狴野有心诚邀姑娘前来,就连父皇也惦记着要见上姑娘一见的。”

    鬼眉闻言暗道好巧,看来,当日这匹野马还真是“牵”对了。遂笑道:“殿下这样讲,我自然是不该将你一片诚心妄自猜疑的,本是说笑,殿下莫要见气。只你说,连你父皇都要见我,听着却实在是高抬之语了。鬼眉何德何能,能让殿下记得一份交情已属不易,又怎敢奢望陛下也将鬼眉当个人物?殿下到底虚言了。”

    司马狴野调拨辔头与她并肩而行,认真道:“狴野并未戏弄姑娘,父皇的确有意要见见姑娘的,并且,还是为的当面对姑娘道谢。”然后指着道旁对鬼眉问道,“姑娘可知这一带原来是什么模样么?”

    鬼眉已大略猜到奉天帝为何要见自己了,却故意笑道:“我要连这里原来什么模样都知道,也不至于不识道路,胡乱闯到曾将军那儿去了。幸而曾将军为人豁达明理,否则,鬼眉此刻差不多是要被当成细作给关起来,也只有到奉天的大牢里去做客了。”

    司马狴野闻此丢开前言,笑道:“姑娘这话可是暗责狴野办事不够周全?既说请你来奉天走动,理应让奉天上下皆知姑娘,便断然无此误会了。不过,姑娘遇上曾将军,这样的误会是无论如何都不存在的。曾将军对姑娘已是早有耳闻,不独对姑娘心存钦佩,刮目相看,就连教养他家小姐,也是时常以姑娘作标榜的。”

    “殿下又取笑鬼眉了。都说虎父无犬女,那将军家的小姐,教养之方自然比别家不同,如何敢说是以鬼眉做样?”

    “你不信?”司马狴野挑了挑眉梢,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哈哈爽笑几声,道,“回头让你见见那曾家小姐,你便知了。等见了人,你只管问她们去借一样东西来瞧,便知狴野有没有糊弄姑娘了。”

    “借何物来瞧?”鬼眉不解道。

    “哈哈哈!你只管问她们去借那姑娘家的绣花针来瞧,可就知道我有没有说假话了。”

    鬼眉闻言立时笑嗔:“殿下这回是真正有取笑鬼眉之意了。定是知道鬼眉不擅女红针黹一行,偏拿了人的短处来说笑!”

    “姑娘这话可冤枉我了!狴野非但对姑娘没有半分不敬之心,便是对那曾家小姐,也并无取笑之意。只是想起她们初学用针时不得章法的模样,看着多少有点儿东施效颦的意味,又兼平日里行事与京中多数人家的小姐不同,思及有趣之处故而发笑而已。”

    鬼眉听得他的形容,已将那曾家小姐的模样在心里做了虚像勾勒,直觉得那必是颇为有趣的人儿,遂笑道:“如此说来,若是能得机缘,这曾家小姐倒是很值得见上一见的。”

    司马狴野点头赞同道:“嗯,她们虽不能同姑娘相提并论,但确实要比寻常女子可爱得多。不论这天下女子样貌几等,性情几何,这针在其手,总多是为的绣纳缝补。能得有机会施针医病,已属不羁礼教的脱俗之人,自然不可多见。再论及用此寻常可见之物制敌救人,那可真正是少之又少,凤毛麟角了。”

    鬼眉自嘲道:“殿下还漏说了一样呢,本姑娘杀人用的可也是它。这扯上杀生之事,怕是不能有什么好话的。”

    “此言差矣!这生杀之事并不可断章取意,前头总还有那道义二字可讲。否则,这天下持枪上阵的男子,统统都该先去佛祖跟前跪拜忏悔、以死谢罪的。身为姑娘家,摒弃娇弱天性,敢于将自己视同男子,已然令人钦佩。何况,杀生亦是为的救命。便是那吃斋念佛的和尚,非常之时也是会放下教条,选择做个义僧的。却未尝敢说他就是放弃了佛心。”司马狴野正色说完,又拍拍自己鞍下的大刀,戏语道,“再有一个长处就是,你们用那绣花针做武器,可比我们要俭省许多,也不得我们这样累赘。”

    鬼眉未曾料到他看起来率直无心,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便也笑道:“我这人自来乖张名声在外,殿下此番言词既是那顺耳好听的话,我便没有不喜欢听的道理。说到底,我也并没有什么佛心,不过是个大大的俗人,且也就不必再惺惺作态,自当你这些都是由衷之言,尽管笑纳就是。”(。),,。请

1835章 不拘小节() 
鬼眉自嘲道:“殿下还漏说了一样呢,本姑娘杀人用的可也是它。.*M这扯上杀生之事,怕是不能有什么好话的。”

    “此言差矣!这生杀之事并不可断章取意,前头总还有那道义二字可讲。否则,这天下持枪上阵的男子,统统都该先去佛祖跟前跪拜忏悔以死谢罪的。身为姑娘家,摒弃娇弱天性,敢于将自己视同男子,已然令人钦佩。何况,杀生亦是为的救命。便是那吃斋念佛的和尚,非常之时也是会放下教条,选择做个义僧的。却未尝敢说他就是放弃了佛心。”司马狴野正色说完,又拍拍自己鞍下的大刀,戏语道,“再有一个长处就是,你们用那绣花针做武器,可比我们要俭省许多,也不得我们这样累赘。”

    鬼眉未曾料到他率直无心,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便也笑道:“我这人自来乖张名声在外,殿下此番言词既是那顺耳好听的话,我便没有不喜欢听的道理。说到底,我也并没有什么佛心,不过是个大大的俗人,且也就不必再惺惺作态,自当你这些都是由衷之言,尽管笑纳就是。”

    “姑娘不必疑虑,此话当真肺腑之言。”

    “哈哈哈。。。。。。”

    二人一路说笑,却不曾耽搁行程。司马狴野未将鬼眉视作一般娇弱女子,鬼眉亦不曾将司马狴野小瞧作寻常贵胄,并相随之人也都是军中将士,一行人,快马加鞭,风餐露宿,没几日便飞蹄赶抵京中。

    到了城门下,鬼眉方知曽择佩所言不虚,奉天京都确已戒备森森。饶是司马狴野身为天家之子,又似那卫戍头领并非不识人面,还是被人例行检查才得放行。只是对司马狴野的态度显然要比对她恭谨许多。司马狴野既对那人一丝不苟地验令牌都不曾着恼,她也就随波逐流,大大方方让人验裹。

    一入城门,司马狴野立刻对鬼眉表示歉意,赧然道:“上回那一出闹得挺厉害,若非有你提醒,我及时传信于军中曾老将军,怕是不闹到宫城前都不能罢休的。如今各处行事自然会小心谨慎些,望你莫要见怪。”

    鬼眉无谓笑笑:“便是之前没有生过什么要紧的大事,安全故,多加些小心并不多余。何况,京畿重地,来往人员要比别处更为繁杂,谨慎无过。”

    司马狴野遂轻松一笑,将她引往自己府中。

    洗沐休整后,司马狴野问鬼眉道:“就快过年了,城中已然很是热闹。要不,我先带你四下里去逛逛如何?”

    鬼眉听得此语,心中不由酸涩。离二十四交年还有多少时日?百姓家中,怕是早已准备好了送神,醉司命照虚耗的物事。说好要陪他过年的,到底食言了。

    强作笑颜,勾勾唇角道:“礼不可废。我虽是不拘小节之人,但,皇上既说要见我,我也来了,还是先去面圣为妥。”

    “也好。反正眼下还没到最热闹的日子,等那些个说戏杂耍的艺人都出来了,我再领你去瞧。”司马狴野点点头,遂去向下交代备车进宫事宜。

    司马狴野刚去换了常服,府里却来了客人。听得一串叮叮当当的动静,未见其人,鬼眉便已猜到了来者是谁。果然,那清脆的铃铛声尚在厅外,就听见一道比铃铛还悦耳的呼声传入耳鼓:“表哥,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不是若男胜男两姐妹在街上碰见了居原,我还以为你要过两日才能回京呢。”

    陶铃儿进来后一见鬼眉,忍不住惊呼道:“你是和表哥一起来的?就听他们说有一个丑丑的女子和表哥一道回了府,再想不到是你大老远地跑了来。”

    司马狴野蹙眉轻斥道:“会不会说话!”

    “你恼什么,我又不曾说不欢迎她。”陶铃儿朝他做了个鬼脸,对鬼眉笑道,“一时口没遮拦,你别介意啊!”

    鬼眉马狴野,心道,当初在容城,可是你这做表哥的先嫌弃人长相的,这会儿倒会责怪起表妹来了。见陶铃儿并无恶意,便也笑语戏谑道:“郡主不过实话实说,我便是介意又能如何?丑归丑,好歹是张脸不是?总比没有的强。我总不能说那不要了的话吧。只是,郡主千万别因了这个,就下个‘有碍观瞻’的令,不肯容我来奉天行走。”

    那二人遂跟着双双失笑。

    “你能来,我可高兴着呢,巴不得你能常住不去才好的!”陶铃儿笑回道,然后凑到她耳边悄声道,“我娘说,你那整人的法子,可比她的强多了。”

    “嗯?”鬼眉不解。

    “呀!就是你那‘家家有田’的馊点子嘛!”

    鬼眉听了陶铃儿的解释,却是越不能理解地挠了挠头,那桩事和公主府有什么关系?难道这奉天皇帝连自家人也一并算计了?可是,这和长公主整人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狴野接口解释道:“你上回给我讲了那个‘退园还田’的主意,说是奉天既是田地稀少,朝中上下皆有责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况,民以食为天,这官家也是食黍之民,更不得推卸。我回来向父皇上奏后,父皇闻听从此能不必再为粮仓烦忧,更不用乞求于人,当即大为赞同。父皇激动之下,本是要大动干戈一番的。我又按你的说法进言,说,若是动了朝廷上下众人的利益,怕是会适得其反,只能酌情处之。故而,那府大宅多的人家,朝中并未收了他们房舍基地,只按阖家人口计算,着令他们将府中多出来的地用来种植,稻米果蔬,均按照土地大小分摊。”

    鬼眉笑道:“如今这京都府,真的像你表妹说的‘家家有田’了?”

    “嗯,连我府里的花园也改了田。不独是家家有田,这稻米果蔬如何种植,各处该如何均分责任,户部和工部特意根据各处土地情况,仔细合计了一番的。(。),。请

1836章 拍手大笑() 
司马狴野接口解释道:“你上回给我讲了那个‘退园还田’的主意,说是奉天既是田地稀少,朝中上下皆有责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天籁.⒉3TT.况,民以食为天,这官家也是食黍之民,更不得推卸。我回来向父皇上奏后,父皇闻听从此能不必再为粮仓烦忧,更不用乞求于人,当即大为赞同。父皇激动之下,本是要大动干戈一番的。我又按你的说法进言,说,若是动了朝廷上下众人的利益,怕是会适得其反,只能酌情处之。故而,那府大宅多的人家,朝中并未收了他们房舍基地,只按阖家人口计算,着令他们将府中多出来的地用来种植,稻米、果蔬,均按照土地大小分摊。”

    鬼眉笑道:“如今这京都府,真的像你表妹说的‘家家有田’了?”

    “嗯,连我府里的花园也改了田。不独是家家有田,这稻米、果蔬如何种植,各处该如何均分责任,户部和工部特意根据各处土地情况,仔细合计了一番的。南北适宜何种作物,各种米豆何处产量受惠最大,这都一一斟酌了才分派下去的。原来零散的菜农,着令集中了去种粮,而这果蔬一项,自然分到了那些宅地富裕的人家。”

    眼见一时不走,便又让人上了茶,接着道:“不独私宅如此,官衙也依法整治了。官衙原是为民办事的地方,要弄得富丽堂皇作甚?只要不失大体,不显逼仄就好。父皇说,府衙里多了种田一事,那些穷极无聊的便没了心思去作乐使坏,真正又添一桩益处。原来有些常年难得用上一回的屋子,正好收拾了做库房,省得闲置浪费。今后修葺府衙,再不能一人坐拥多处,只认了一处设置桌案便可,免得虚耗建材,白砌了一堆空屋,白占了上好的土地。就连兵部也下了旨,练兵之余便去垦荒。将那些少有人烟、林木不丰的山丘开出田来。来的路上,我指给你瞧的就是。我可也担着几十亩地的责任呢。”

    鬼眉闻言失笑。她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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