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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第6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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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阶,亲娘,还算是个朝廷大官,比猴子那弼马温可强多了!
鬼眉前脚刚刚离开,池凤卿的车夫便从典厩署出来了。同个小吏一边走一边说话:“小哥儿,麻烦您给仔细瞧瞧。害怕耽搁殿下上朝,路上没敢停车检查。也不知是马儿病了,还是车子有恙,总觉得今儿个行得不那么畅快。劳动小哥儿受累了。”
小吏回道:“大人客气了。咱们干的可不就是这差事么?哪里还用您来请,只管知会一声也就是了。”又问,“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因由,得花费多少时间侍弄。要不要先给殿下另备了车马?免得到时候耽搁了主子的行程。”
“那倒不必麻烦。殿下今儿个事多,下了朝还得走几处地方,恐怕晌午饭都不得回去用。您不用着急,弄稳妥了为是。”
二人客气着往马厩去,鬼眉此时已混到了太常寺外围,有太乐、鼓吹二署,这里动静较大,不容易被发现。要去的地方不难找,但是得迂回前行。有些地方是必须绕开的。比如,安上、含光二门,一左一右,左宗庙、右社稷,绝对不能不辨方向,误闯去那儿找死。还有国子监也必须绕开。虽然那里动静也大,但都是人声,人太多的地方,自然不能自投罗网。
越过太常寺,寻了个地方猫着,鬼眉翻出自己画的草图琢磨,又看看隐约的人头。白天真是也有白天的好处。卫尉日夜巡查路线和警惕性有所不同,谁也没料到她会胆大妄为地捡着光天化日往人堆里跑。而这文臣不比武将,自然听不出她的动静。倒是夜深人静时候,呼吸重些都能招来麻烦。
将图纸揣好,瞅准空隙再次换位。
好不容易混到刑部地界,正要飞身廊下,却见两个抱着卷宗的小史忽然现身。鬼眉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卸下暗劲,硬着头皮迎面而上,面无表情道:“大人传话,那案子不能再拖了,上头等着复命,快着些!”然后,不管二人满头雾水,转身就走。
那两人互相看看,疑惑道:“哪位大人派来的?说的是哪桩案子?”待到回过神来追出门去,哪里还能看见鬼眉的人影。
其中一人想想,恍悟道:“他说上头等着复命,还能有多少上头?左不过是最紧要的那几桩,无非是圣上有闻,王爷的。回头翻翻哪件案子最棘手大人们最头疼的,就告诉侍郎大人问问下头的寺丞大人,说是上头来催着了。”
“嗯,你想的不错。”
小史心定,鬼眉却是躲在暗处直冒虚汗。
亲娘哎,这都到了西天了,还要弄个一难。你说这熙阳国怎么也不学学那瀚宇的做派?那些个成年旧账的东西,也算是当时的大事儿,怎么就没人想着编撰个野史稗抄的搁到别处去?万一哪个值夜的打瞌睡,一不小心碰翻了火烛,将这儿一把火烧了,也不至于让往事都灰飞烟灭啊!瞧人家昭岚公子多好,连别国的是是非非都撰了书稿了。藏的地儿也好!又不是国事正史,往那行宫的藏书阁里一放,她找起来多方便?要不是在他那望江阁上不曾找到自己要查的一段,何至于再提心吊胆地跑来这儿受罪?!
挨到官员们都去吃饭了,鬼眉闪身溜进归档室,赶紧自己想要的卷宗。翻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不甘心下,干脆抱了几卷躲去了房梁上藏着。
“我出生那年是熙阳国元和七年,元和七年,元和七年。。。。。。嗯?按说那样大的事情不会不了了之,官府若要查办,怎的这卷宗里却毫无线索?李云海是元和十一年越狱的逃犯,怎么也没有记录?”鬼眉泛着嘀咕将这两年的卷宗翻了个遍,却是毫无头绪。自己在意的那些字眼,半个也未钻入眼中。(。)
1734章 失言()
亲娘哎,这都到了西天了,还要弄个一难。你说这熙阳国怎么也不学学那瀚宇的做派?那些个成年旧账的东西,也算是当时的大事儿,怎么就没人想着编撰个野史稗抄的搁到别处去?万一哪个值夜的打瞌睡,一不小心碰翻了火烛,将这儿一把火烧了,也不至于让往事都灰飞烟灭啊!瞧人家昭岚公子多好,连别国的是是非非都撰了书稿了。藏的地儿也好!又不是国事正史,往那行宫的藏书阁里一放,她找起来多方便?要不是在他那望江阁上不曾找到自己要查的一段,何至于再提心吊胆地跑来这儿受罪?!
挨到官员们都去吃饭了,鬼眉闪身溜进归档室,赶紧自己想要的卷宗。翻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不甘心下,干脆抱了几卷躲去了房梁上藏着。
“我出生那年是熙阳国元和七年,元和七年,元和七年。。。。。。嗯?按说那样大的事情不会不了了之,官府若要查办,怎的这卷宗里却毫无线索?李云海是元和十一年越狱的逃犯,怎么也没有记录?”鬼眉泛着嘀咕将这两年的卷宗翻了个遍,却是毫无头绪。自己在意的那些字眼,半个也未钻入眼中。
饿着肚子了大半天,眼看未时将近,官员们都快要下班回家了,仍是毫无所获。鬼眉想了想,暗忖,莫非,还得跑趟大理寺?可这会儿几个书令史都在外间伏案,自己也不能堂而皇之地出去打个招呼再走吧。咬咬牙,忍着。
等得都快睡着了,好不容易听见了外间落锁的声音。鬼眉跳下房梁,将卷宗放归原位。想想还不死心,又将元和七年并十一年的前三后五也翻出来查了一遍,依旧毫无结果。
算了,查了这么些年都没有眉目,看来这次又得无功而返了。
鬼眉颓然地站在柜子跟前,看着那一堆堆、一卷卷的档案,心内哀叹。爹千叮咛万嘱咐不许自己提自家姓氏,自然没法子交给别人打听。偏偏曹叔又只晓得个李云海,还是连猜带蒙的,除此之外便是一无所知,这要如何去查?难道,她这一辈子便要糊里糊涂地做个无根之人?
想想实在不死心,还是再去大理寺走一趟吧!那儿虽说希望更加渺茫,可是去了,便是依然白走一遭,也算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柜子上的锁拦不住鬼眉,上了锁的门也一样。摸出一根铁丝弯了几下,窥探一下外头的情况,然后从门缝探出,准确无误地插入锁芯。听得嗒的一声,将铁丝退出锁眼,倒勾住锁头,轻轻移动。开门,闪出,再原样扣锁,急速离开。
大理寺似乎比刑部的归档处要繁忙,已是薄暮时分,里头依然人头攒动。
鬼眉躲在暗处静待时机,她可没打算从房顶上进去。小民家屋顶的瓦下,尚且铺着芦席、糊着燕草黄泥,这官衙的房顶,她可没把握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地就捅开。蛰伏了许久,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溜了进去,却发现,里头的格局比之前几处截然不同,那收纳卷宗的房间根本就不知道在哪儿。摸出草图一瞧,上头根本就没有细标。哀叹一声,只得揣起地图凭着感觉摸索。
越走越不对劲,依稀可辨有哭喊叫骂声隐隐传来。鬼眉暗道背运,她又不打算劫狱,怎么往大牢方向去了?正待折返,却听近处有脚步声并间或两句对话声传来。赶紧团身上梁,隐身暗处。
刚刚藏好,便见拐角处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然后进了对面的一间敞室。矮个子的瞧着穿着打扮,似是个狱吏。进去后在桌前坐下,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簿子,对那穿着体面些的高个子道:“真正大水冲了龙王庙!许爷告诉小的,是哪个不长眼的胡乱拿人,竟将贵府的家眷误绑了来?回头禀告了大人,有他们受的!”然后埋头翻阅纸张,问道,“许爷家眷名讳用的何字?”
鬼眉撇嘴,感情,无意中还撞见人家徇私枉法的事了?
那高个子回道:“并非我府上家眷。”
狱吏闻言抬头,疑惑道:“并非府上的人么?”话音刚落,忽然露出恍悟神色,吸了一口凉气,低了八度声音隐晦问道,“贵人这位亲戚犯了何事,竟落到了此处?”
那被唤许爷的高个子面色一沉,轻斥道:“胡言乱语什么!哪个告诉你,我家主子府上来要人了?”
“失言!失言!许爷莫怪,是小的糊涂了。”狱吏见自己猜测有误,赶紧赔笑告罪,然后不解道,“既不是您府上的,又非同贵人有关,许爷这是要赎谁人回去?”
“赎两个死囚。”
狱吏笑脸一僵,然后面露难色吞吐道:“许爷,您这。。。。。。您也当知道律法规矩,那这。。。。。。这不是为难小的么!”
许高个摆手道:“你莫要多话了,这该多少铜,多少绢布,我一概不会少了你的。另外给兄弟们的酒钱也不会少了。。。。。。”
狱吏不待他说完,立刻摆手止住,为难道:“许爷这话见外了,小的说的并非银钱之事。这赎罪买放也不是任谁都行的。律法上列的清楚,五品以上官员如何、如何,七品、八品又限于何人,止于何罪,皆是条条明白。小的哪里敢私自做主?何况,您要的这可是死罪之人!便是大人也不敢枉法呀。”
许高个闻言蹙眉。
鬼眉在暗处又撇了撇嘴。感情这买放罪人还是明律有定的,方才倒是冤枉人家了。不过,这律法定得纯属狗屁!当官的人家犯了事便可以赦免,拔下些毫毛换个自由身。那些小民百姓若犯了事,哪怕是诸如无意冲撞了哪位惹不得的人物,便活该蹲大牢,受鞭笞、杖刑之苦。莫说家贫无力筹措许多钱物买赎,顶多贿赂贿赂狱卒,少吃些苦头。便是倾家荡产地借来银子,朝中无人却也没有靠山可倚,还是得认命。那什么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的鬼话,简直是欺天下人之大谎!(。)
1735章 八议()
狱吏不待他说完,立刻摆手止住,为难道:“许爷这话见外了,小的18??并非银钱之事。这赎罪买放也不是任谁都行的。律法上列的清楚,五品以上官员如何、如何,七品、八品又限于何人,止于何罪,皆是条条明白。小的哪里敢私自做主?何况,您要的这可是死罪之人!便是大人也不敢枉法呀。”
许高个闻言蹙眉。
鬼眉在暗处又撇了撇嘴。感情这买放罪人还是明律有定的,方才倒是冤枉人家了。不过,这律法定得纯属狗屁!当官的人家犯了事便可以赦免,拔下些毫毛换个自由身。那些小民百姓若犯了事,哪怕是诸如无意冲撞了哪位惹不得的人物,便活该蹲大牢,受鞭笞、杖刑之苦。莫说家贫无力筹措许多钱物买赎,顶多贿赂贿赂狱卒,少吃些苦头。便是倾家荡产地借来银子,朝中无人却也没有靠山可倚,还是得认命。那什么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的鬼话,简直是欺天下人之大谎!
狱吏沉吟一刻,嘀咕道:“这耄耋老者、稚子孩童、又或废疾之人,律法中倒也允许网开一面,但也限于流刑,却不曾提到死罪可免之语。”抬头又对许高个道,“若是许爷要的人在‘八议’之列,或者可行。”
许高个问道:“何为八议?”
“八议乃谓议亲、议故、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议宾,此八者犯死罪,上奏请议,可得以减、赎。其一,议亲谓之。。。。。。”
不待狱吏详细解说,许高个摆手道:“我要的人铁定不是这什么‘八议’之列的,这有人出头做主的,犯不着我来救他。不瞒你说,今儿个我来赎两个死囚,非因亲眷、故交之因,皆为受了家中老夫人所托,完她一个心愿。老夫人是几十年坚持吃斋念佛之人,日前念叨,岁末亡魂恐为小鬼短路讨要年礼,黄泉路上一定辛苦非常,有意赎买放生。我也算是个孝子,自然不能违逆了老人家的一片善心,故而前来。”
鬼眉再度撇嘴。这许家的老夫人可真有意思!人家吃斋念佛,不过是买些龟鳖鱼鸟来放生,她倒好,买了死囚放生,真。。。。。。真是别有见地。也不知过些日子天寒地冻,落雪严寒之时,她可会舍些被褥棉衣与贫苦之人,来表她的阿弥陀佛善哉好心。
狱吏并未被许高个的孝心打动,依旧一副为难之态。
许高个又道:“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你。你捡那即将行刑的容我买赎,然后只管在官司簿子上照着已然行刑勾去就是。那死里逃生的人,在阎王殿前虚逛了一圈,出去后自是夹着尾巴做人。交代了他们,定然不敢露面惹事。几位兄弟的封口费我自来出,你我不去声张,又有谁会傻到故意叫上头知道?反正也不是管你要那决大辟罪于市的。你且做个顺水人情,也给兄弟们落些实惠,还能成全我尽个孝道,何乐而不为呢?”
说着,一手捉了狱吏的手过来握住,另一只手将两人的袖子往下扯了扯掩住。鬼眉见那狱吏面上表情变化起伏,知道这姓许的是学那商贾易货,正在袖笼中讨价还价。果不其然,好半天挣扎后,那狱吏到底没能抗住利益诱惑,有些艰难地点点头,遂拿了簿子陪那姓许的去死囚牢房挑人。
鬼眉心内讽笑一声,到底还是没冤枉了他们。眼见二人离开,她也一刻不敢耽误,顺着来路飞速摸了出去。刑部的旧档尚且没有找着自己想要的,对这大理寺也未存有多少期望。既是实在找不着那些成年旧账的卷宗归放之地,她便也不再徒劳耽搁,迅速赶回了太仆寺,预备再搭来时的“顺风车”出去。
落了两场秋雨,黄历上又翻到了下一个节气,畏寒的人已换了夹衣上身。宫里的行道有人及时打扫,刻刻保持着洁净。只是一阵风过,仍是有离了枝头的落红碎跌而下,被那有意无意的锦靴轻碾,和着雨水、尘土,成了污浊模糊的泥,再辨不出是否仍有暗香残留。逝去的日子,一如残红落地,记不记得,惦念与否,都是回不去了。
人,脑后也不曾长眼,所以只顾着往前看,然后在一路向前里,盼着轮回。
池凤卿,走在去往太极殿的路上,唇角带笑,并不曾受了霪雨霏霏、花落残红的影响,生出悲秋之感。忽然看见前头的两个人影,停住了脚步,微微感到有些讶异。讶异,并非因为面孔陌生,或是感觉对方有所危害,相反,正是熟悉、亲近至极的人。那两人乃是平日里和他极为交好的异姓兄弟,张义山和陈思瀚。突然见着熟人没什么好惊讶的,只是此时此地,这两人的出现,显得有些突兀。
张义山和陈思瀚,一个天子门生,一个当年探花郎,都是高才,不愁英雄无处用武。两人如今都在吏部报过到了,一个被分派去了太常寺,有望不久后努力升往清要之职,一个在工部领了项要紧的差事,等立了功后,也是前途一片光明。但是,两人此刻还是小官,并不够品级去朝见天子,为何此时会在此处?
陈思瀚立刻便给池凤卿答疑解惑了,等他近前,彼此问了早安后,无甚寒暄赘语地开门见山道:“离着点卯还有一会儿,我们特意在这儿候着你,有几句要紧的话说。”
“什么要紧的话?”池凤卿不解道。看看四周,昏沉的晨光中,上朝的官员或是边走边看手中书册,或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过,略觉不妥,“此处说话恐怕不便,不如等我下了朝,再回府上慢慢细说。”
陈思瀚扫了扫四周,然后深深看了一眼池凤卿,意有所指道:“我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只是,恐怕去你府上,更是不便。”
池凤卿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蹙了一下,反问道:“有何不便?”然后又不欲浪费时间去同他理论,抬抬手道,“算了,那就赶紧长话短说吧。”(。)
1736章 一言为定()
张义山和陈思瀚,一个天子门生,一个当年探花郎,都是高才,不愁英雄无处用武。两人如今都在吏部报过到了,一个被分派去了太常寺,有望不久后努力升往清要之职,一个在工部领了项要紧的差事,等立了功后,也是前途一片光明。但是,两人此刻还是小官,并不够品级去朝见天子,为何此时会在此处?
陈思瀚立刻便给池凤卿答疑解惑了,等他近前,彼此问了早安后,无甚寒暄赘语地开门见山道:“离着点卯还有一会儿,我们特意在这儿候着你,有几句要紧的话说。”
“什么要紧的话?”池凤卿不解道。看看四周,昏沉的晨光中,上朝的官员或是边走边看手中书册,或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过,略觉不妥,“此处说话恐怕不便,不如等我下了朝,再回府上慢慢细说。”
陈思瀚扫了扫四周,然后深深看了一眼池凤卿,意有所指道:“我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只是,恐怕去你府上,更是不便。”
池凤卿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蹙了一下,反问道:“有何不便?”然后又不欲浪费时间去同他理论,抬抬手道,“算了,那就赶紧长话短说吧。”
陈思瀚似还在组织语言,略有犹豫后,轻轻干咳了两声道:“你既催我快说,那我可就直言不讳了。”打了个招呼,面上带了几分凝重之色问道,“丹影姑娘是不是已经在你府上住了有好几日了?”
不知池凤卿心中反应如何,陈思瀚此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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