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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棺栈道-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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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你跟兰早就认识。”我说。

    “哎,不是你想的那样。胖爷当时。。。。。。”

    我摆摆手:“行了,你们骗我也都骗习惯了。我被你们骗也都被骗习惯了。不重要了。你接着说。”

    “额。。。。。。”胖子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解释。不过“额”了半天也没蹦出个字来。

    过了一会,胖子这才说道:“那时候胖爷不也刚上道儿嘛,就盯上兰姐的这根发簪子了——哎,你知不知道,这发簪子可是个好东西啊。我想想啊。。。。。。对了,听我老爷子说过。这玩意儿好像是。。。。。。”

    “所你就起了歪心。”我说。

    “对对对。”胖子点头。“不过当时没得手,而且还被兰姐教训了一顿。”胖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尴尬。

    “我明白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暂时缓解了一下大脑缺氧的情况。

    胖子看了看我,又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子。

    这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胖子快受不住了。就说:“阿诚,这上面风大,要不咱们下去吧。你看这人也看了,咱们走吧。”

    “你先下去,在下面等我。”我看着躺在面前的那个人。

    “哎,你再怎么看他也活不过来。不如。。。。。。”

    我侧过脸去看了一眼胖子,胖子立马住了嘴。识相地捂住嘴巴点了点头:“那我就先下去了,你也赶紧下去。上面冷。”

    我点点头,目送着胖子下了天葬台。

    我在天葬台上面坐了一夜。面对着这个人坐了一夜。这期间没有吃任何的东西,也没有喝水。整个人就像是进入了一种顿悟的状态,而面前的这个人,就像是一个得道高僧一般,永远保持着那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是我不得不全神贯注的去面对。

    这期间胖子上来过一次,不过又被我打发走了。

    第二天黎明,远处的天空开始泛起一丝鱼白。

    我看了看,有低头看了一眼这个人。

    胖子他们已经先下山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在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捡起地上的黑刀,看向他。

    这时候的他,嘴角微微上扬。

    (“我”的故事暂时就这样,接下来开始另一个人物。

    这么写下去就算每天四千字,我也还能写一年,,,,,,)(未完待续。)

第一章

    第一章

    1964年,冬。

    北风在肆意咆哮。地上的一张碎纸片被卷起来,在空中疯狂的翻滚着。仔细看去,好像是一张报纸。因为上面有好多的字。看不懂的字。

    女人追着这张纸片,从街头几乎快追到了街尾。最后在快要到街尾的时候用力一跳,腾在半空中的手终于抓到了那张纸片。

    女人心满意足地把纸片放到身后的废纸篓里,然后用一块砖头压好不让它再被风吹走。

    往前走了一小段的距离,女人路过一家大院。

    抬头看了看,并不认识上面的字。不过匾额上刻着的一弯月亮她倒是认识。就在这个月的月初,这个地方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这户人家全被杀了个干净,连一个活的都没有。甚至是小孩子都没留下。

    不过就在事情发生了没多久,也就是七八天的光景吧。这座宅子又重新住满了人。而这些人,在住进来的第一天,就直接找到了当时的杀人凶手。

    这是个大新闻。大到连女人这种捡破烂的人都能知道。而故事,也就是从这座宅子开始。

    ……

    “师父!我受不了了!”小女孩皱着小脸叫道。这一天蹲上三四个时辰的马步,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更何况是一个小女孩。

    “师父!师父!”看到没人搭理自己,小女孩不甘心地又对着屋里叫唤起来。

    “受不了也得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语气中那不容辩驳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小女孩咬着下嘴唇,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眼见着就要掉下来了。屋里再一次传来了声音:“不许哭。”

    小女孩用力咬住嘴唇,眼眶里的泪珠硬生生就给憋住没掉下去。这时候屋里的人终于走出来了。

    是个一身墨绿色衣服的女人。脸上没有任何的妆容,身上也没有佩戴任何的金银首饰。

    小女孩不知道这个女人具体有多少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在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这个女人把自己带离了这座房子。然后在几天之后又把她带了回来。而在回来的时候,这座宅子里已经没有任何的人了。

    “扎了多久了。”女人问。

    小女孩的身子微微摇了摇,旋即又被稳住了。

    “两个时辰。”

    女人点了点头:“还有一个时辰。”

    小女孩这下子终于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只是到她再一次回到这个地方之后,女人就压着自己下跪,认她作师父。

    绿衣服女人。这是小女孩自己偷偷给女人取得名字。

    小女孩姓兰。但叫什么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自己叫什么。”绿衣服女人说。“就像你不知道这座宅子里的人去了那里一样。”

    兰透过眼眶里的泪水看着女人。这个被称作师父的女人,似乎从来不担心别的事情。自从她回到这里之后开始,师父就一直在训练她扎马步。从刚开始的每天一个时辰,短短一个月就加到了三个时辰。而在扎马步的时候,师父不允许她跟任何人说话,也不允许她做别的事情。

    “你要学会一个人独处。”这是师父对兰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兰不明白师父的意思,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就照着做了起来。虽然扎马步的过程之分的枯燥无聊。

    实在无聊的时候,甚至是院子里飞过的小鸟,知了,地上爬过的蚂蚁,毛毛虫。她都会去盯着看。

    小小年纪,正是想象力最丰富的时候。看着天上地上的小虫飞鸟,小小的心里自然免不了要上演一番你争我夺的大战。只不过可惜的是,这种大战演的多了,兰自己也开始觉得无趣了起来。

    三个时辰到了。兰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嘴一列就准备哭。这时候师父往边上一站,自己的手里就会多出一颗糖。当然了,有时候也会是一串糖葫芦什么的。反正每次扎完马步,师父都会给自己一些甜头。

    兰望着院子里的屋檐,问师父:“师父,你说,我大大他们去哪里了?”

    大大,是南方人对父亲的称呼。兰几乎每次在练完马步之后都会汶上师父这么一句。而师父每次回答的,也都是千篇一律的这么一句:

    “等你练好了马步,就自己去找。”

    兰看着师父,觉得大大只不过是又出了远门,这个师父只不过是临时过来照顾自己的而已。要不了多久大大就会回来。就像以前那样,大大每次出远门,都会把自己托给亲戚照顾。然后等回来的时候载把自己接回来。

    “回去吃饭。”师父背着手对着院门口的那棵酸枣树看了许久,然后转身先回了屋。

    兰跟着回到了屋里,发现碗筷什么的都已经摆好了。别的下人早就吃完了饭,这时候都在旁边候着。等着他们吃完之后收拾碗筷。

    “今天在扎马步的时候在想什么。”师父问道。

    兰端着碗趴在桌子边上,伸长了手使劲想要夹上面的青菜叶子。可奈何自己还太小了,手不够长,够不着。

    师父看了她一眼,夹起一片菜叶放到她碗里,旋即又问道:“嗯?”

    “今天小青来看我了。”兰扒了一口饭含在嘴里,说话的时候有些含糊不清。

    “小青?”师父皱起了眉头:“是谁?”

    “蚂蚁啊。”兰嚼了嚼把饭咽下去:“还有小黑,小红。。。。。。”

    师父耐心得听兰把院子里几乎所有的蚂蚁都介绍了一遍,这才问道:“然后呢。”

    “它们。。。。。。它们打架。它们坏。”兰说。“我想去阻止它们,可师父不让我动。”

    “你除了看他们打架,还看到了什么?”师父继续问道。

    “嗯。。。。。。”兰扒拉着碗里的米粒,想了半天。最后跳下凳子去盛饭:“没有了。”不过说完的时候想了想,又说:“对了,有个人,今天趁师父不在的时候过来敲门了。”(未完待续。)

第二章

    第二章

    “嗯。。。。。。”兰扒拉着碗里的米粒,想了半天。最后跳下凳子去盛饭:“没有了。”不过说完的时候想了想,又说:“对了,有个人,今天趁师父不在的时候过来敲门了。”

    师父微微怔了一下,手里的筷子一下子停在碗里。发出“叮”的一声。

    兰抬头看着师父。这是这快一个月来自己第一次看到师父露出这种表情。

    轻轻叫了师父几声,却发现师父并没有搭理自己。微微黜着的眉头,师父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师父把碗筷放下,看着兰就问:“那个人长什么样?”

    兰摇摇头:“师父不让阿兰乱动,没看到。”

    “没看到。”师父小声重复了一下,接着又问:“这个人进到院子里来了么?”

    兰又摇摇头:“没呢。他站在门口敲门。那时候师父不在,而且师父又不让阿兰乱动。阿兰就不敢过去开门。”

    师父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手指搭在桌面上轻轻扣着。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兰看师父不说话,也没往深处想。从凳子上下来,站着伸手去夹桌子上面的菜。

    师父看了,就伸手把菜盘子往兰边上挪了挪:“好好吃饭。”

    兰也没说话,坐到凳子上自顾自地吃起来。

    四岁半的年纪,兰的饭量已经能达到同龄男孩子这么多,甚至是已经超过了。要是换做平时大大在家的时候,大大是绝不允许阿兰吃这么多的。理由很简单,女孩子吃这么多容易变胖,变胖了就不好看了,就嫁不出去了。可师父却不一样。师父虽然在白日里对自己扎马步要求特别严厉,但对吃饭这样大的事情来说,她是从来不管的。

    兰几口吃完碗里的饭,又狠狠地把嘴里的咽下肚去。这才有些小满足地看向师父:“师父,你怎么不吃饭啊?”

    师父被阿兰的叫声拉回过神来,低头看向阿兰,说:“你先吃。”可脸上那抹凝重的表情还停留在脸上没有散去。

    师父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兰看着师父,皱了皱鼻子。这一个月来她从没看到过师父露出过这种表情。师父永远都是那一种表情。就像。。。。。。就像。。。。。。对,就像皮影戏里的表情一样,不会变的那种。

    阿兰也懒得搭理师傅了。哐哐哐又是半碗饭下了肚子。

    在把碗里最后一粒米扒拉进嘴里之后,阿兰抹了抹嘴巴就准备走了。却不想还没走出两步,身后的师父忽然就叫住了她。

    “阿兰,跟我回房间。”师父说。

    阿兰回头看了看师傅,却发现师父已经先走出去了,连忙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之后,师父把蜡烛点上。柔和的光缓缓照亮了房间的一小块地方。阿兰就看到师父站在蜡烛面前,神色已经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皮影脸的样子。

    “想不想知道你大大和阿娘去哪里了?”师父忽然问道。

    阿兰没想到师父会这么问,看着师父的背影,想也没想就问:“我大大和阿娘不是出远门了吗?”

    师父抬起眼睛看向窗外,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对。他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能要好久好久才会回来。”

    “那那那,师父是不是要带阿兰去找他们?”

    过了好一会,师父这才又问道:“你想去找他们么?”

    “想啊想啊!”阿兰跑到师父旁边,伸手去拉师父的衣摆:“师父你知道我大大和阿娘去哪里了?”

    师父回身过来,低头看着阿兰的眼睛。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你要想去找他们,师父就带你去。”

    阿兰的眼睛一亮:“真的?”

    师父点点头:“不过你得答应师父一件事情。”

    “好。”阿兰应得十分干脆。不过这倒是让师父眉头一皱。

    “师父是不是教过你,在不知道别人提出什么条件的时候不能嘴边答应别人?”

    阿兰眨了眨眼睛:“可是师父不是别人啊。”

    蜡烛的火苗映在师父的眼睛里面,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轻轻跳动着。阿兰就这么抬头看着师父,师傅也就这么低头看着阿兰。

    过了好一会,师父这才说道:“就算是师父也不行。知不知道?”

    兰眨眨眼睛。师父说这句话时候的语气非常温柔。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那样。那时候的师父甚至还朝自己笑了一下,特别好看。

    阿兰点点头:“阿兰知道了。”说完停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那,师父,阿兰要答应你什么条件?”

    师父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一手搭在阿兰的头上,另一只手负在身后。抬着头看向窗外的月亮。被风吹进屋里,很冷。阿兰抓住师父的衣摆,往师父身后躲了躲。师父感觉到兰在动,就低头看她。

    兰发现师父再看自己,忽然往前站了一小步,又回到刚才的位置:“师父,你还没说呢。”

    “阿兰,”师父看着她,语气再一次变得温柔起来:“你如果想要去找大大和阿娘,就一定要学会师父教给你的所有东西。要不然你就找不到他们。”

    阿兰看着师父,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这么说。不过还是点点头:“阿兰答应师父。”

    “还有,从你去找他们的时候开始,你不许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东西?强盗吗?”

    师父轻轻摇摇头:“比强盗还要可怕一万倍的东西。”

    阿兰就问:“那是什么?”

    “你现在还不用知道。”师父说。“最后,师父要你答应一件事情。”

    阿兰张大了嘴巴:“啊?师父刚才已经要阿兰答应这么多事情了!”

    “乖,听话。”师父蹲下来,平视着她:“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

    阿兰想了想,最后伸出小手,在师父面前比划了一下:“那那那,阿兰要五串糖葫芦!”

    师父愣了一下,没想到阿兰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想了想,嘴角微微勾起来,笑了笑。说:“好,师父答应你。”

    (阿兰永远不会告诉我的就是,她就是因为这五串糖葫芦,开始了这辈子永远都无法想象的。。。。。。)(未完待续。。)

第三章

    第三章

    从那天晚上师父要阿兰答应她那些事情之后,阿兰从第二天早上开始就没再见到师父。问了府里的下人,可他们也都摇头,都说不知道。只有那个每天起得最早的去打扫院子的老头子阿福,也都只是听到了一个开门的声音。然后就再也没听到响动了。

    起初阿兰还以为师父只是出去拜会友人,又或者是去做一些事情,也就没怎么理会。而且师父像这样子不声不响的出门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师父这样出门,一般有个两三天就能回来了。所以兰也没放在心上。师父不在的几天里,仍旧是照着师父教的,在院子里扎着马步。

    这个样子一直维持了快有一个月的光景。直到有一天清早,师父满身是血的倒在门口。

    那天早上阿福还在扫院子。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不过按照平日里师父的规矩,这种直接过来敲门的人是绝对不会见的。想要见到师父,那至少得提前三到五天让人过来递名帖。而且光递名帖还不算,师傅要是觉得这个人不必见,那他就算是死在了门口师父也不会出去看一眼的。所以阿福当时也并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地扫着地。

    敲门声持续了可能有小半柱香的时间。敲得连阿福也不耐烦了。就走到门边上对着外面说,说你请回吧。

    可门外的人还是不停的敲。不过不管阿福怎么询问门外的人是谁,外面的人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敲。大有一番不把门敲开不罢休的样子。

    敲门声又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阿福实在是忍不住了,提着扫把就要开门轰人。可门一打开,阿福就被眼前的两个人的样子吓得戴在了原地。

    门口有两个人。一个是在这一片街头巷尾捡破烂的女人。这个女人阿福去买菜的时候见过不少次。还有几次看不下去了,还从自己口袋里掏了几毛钱递给她。所以印象还算比较深。

    另外一个,就是当家的。

    此时当家的浑身是血。血染透了衣裳,在外面结成黑褐色的痂子。不仔细看都还以为衣服是黑色的。

    当家的被家破烂的女人搀扶着。不过由于当家的是练武之人,体重比常人要略沉一些。那女人搀扶不住,两人都是跌坐在门口。

    阿福回过神来,丢下扫把急忙去把当家的扶起来。同时伸手探了一下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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