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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军阀-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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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托哈哈大笑,满脸自得之神色。
被突破的是李惟鸾率人防守的一段城墙,但算不上突破,因为这是杨波刻意放他们上来的。
用火铳兵居高临下的和鞑子对射其实并不划算,火铳射击精度差,速度又慢,远不是城墙那些鞑子弓兵的对手,只有集中射击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在左侧连续射击几轮后,左侧和中间云梯的攻势被抑制,但右侧空虚很快就被鞑子发觉,他们三三两两的跳上城头,用血肉之躯去填放置在墙后的拒马、鹿角枝。
李惟鸾带着守军,对那些跳落在带倒刺拒马,铁蒺藜上的鞑子大开杀戒,云梯上的鞑子还在一个接一个的跳落下来,等鞑子聚集起一小队小队后,李惟鸾带领的明军开始有些不支了。
一阵急促的鸣锣声,李惟鸾一挥手,明军开始缓慢的朝后退却,鞑子一面紧急清理城墙上的阻碍,一面朝下方大喊,让云梯上的人赶紧上来支援。
一个小分拨聚拢了四十多人甲兵后,心里大定,带着这些人开始朝中间的城墙杀了过来,刚到夹道上,一队排列的整整齐齐的铁甲兵握着长枪,正冷冷的盯着他们!
小分拨头皮发麻,这些明军个个身披黑色重甲,手里的长枪黝黑铮亮,这不是让他头皮发麻的原因,关键是他们脸上的那种漠然,仿佛他们面对着的不是杀人如麻的建州勇士们,而是,一群待宰的鸡……
小分拨被这种无声的漠视激怒了,他骄傲的一甩猪尾巴,握紧手里的斧柄,大喝道:“杀!”
“杀!”
一个连长狠狠的一挥手
刷!
枪兵整齐划一的把长枪斜指前方,猛的一跺脚:“杀!”
两股铁流在这个狭小的夹道里很快撞击到了一起,顿时杀喊声大起……
无论伤亡多少,杨波坚持要让长枪兵在夹道与鞑子面对面的肉搏,这些肉搏战后幸存下来的战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了对鞑子任何的畏惧之心,在大无畏的勇气面前,鞑子与那些猪羊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而血肉战场,就是培养这种勇气的最好地方。
尽管如此,杨波还是紧张的等待战果回报,无数观察手在夹道穿行,不断把战况回报给杨波知道。
“一连已经开始接触鞑子,我人数占优”
“一连接火,杀鞑子五名,折两名,两人轻伤,一人重伤”
“一连推进五米,杀鞑子十名,其中还有个背旗的小分拨,但鞑子后援已至,战况胶着”
“一连再推五米,杀鞑子三名,伤亡八名,五名箭伤”
“一连推进到夹道出口,鞑子不支,退回马面整队再战”
杨波听到这里,挥挥手到:“告诉一连,他们是好样的!一连退下来休整,二连上”
岳托等焦急的等待着右侧城墙的消息,虽然上面杀喊震天,可是却迟迟等不到明军崩溃的消息,望着蜂拥而上的甲兵,岳托急得紧紧握着马鞭,脖子都伸长了。
等右侧涌上的鞑子已经有了近百人的时候,长枪队的轮换刺杀结束了。
云梯上爬上一个牛录京章,紧随着他爬上来的还有十几个白摆牙喇,这个牛录一心在岳托面前立功,听到主子对右侧的突破分外关心,又听到先破右侧城墙的赏奴隶,这个牛录便奋起勇气,亲自披挂上阵。
牛录一上来就接手了指挥,那些战兵按照等级,自觉的向他靠拢,很快,这个牛录身边就聚集了上百人,身后还不断有人加入着。
听到攻击夹道受阻,甲兵数次冲击都被打回来,甚至连带兵的小分拨都被捅成了刺猬后,牛录顿时大怒,命白摆牙喇组成攻坚队领头,他居中指挥,后面甲兵跟随,牛录知道,现在的形势对明军非常危急,若是让自己这队人马冲到夹道里,只怕中间和左侧城头的明军立马就要崩溃,也难怪他们垂死挣扎,死命的阻击自己。
牛录自信满满,这次定要一鼓作气冲进夹道,杀散城墙上的明军。
十几个白摆牙喇小心翼翼的举着盾牌,绕过脚下横七竖八的尸体,然而他们期待的阻击并没有到来,这一路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然而等他们转过弯,夹道口上,一排如林的长枪等待着他们!
没有多余的废话,白摆牙喇们刚刚准备丢掉手里的重盾,与阻击的明军血战时,这些枪兵突然蹲了下去,露出身后一排排黑黝黝的枪口……

第四十八章城头攻防战(下)

牛录远远望着那一排排的枪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这个牛录下的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即墨营火铳兵的威力,昨晚他是在大帐里亲眼看到过三层铁甲被打凹陷进去的模样!
“中计了!”
牛录第一个想法就是撤退,他回头望了望城墙,右侧的城头还有不断从云梯上跳上来,兴高采烈加入进来的甲兵,这一刻,牛录第一次感到了走投无路的无奈……
“冲啊!杀光汉狗!”
负责冲阵的那些白摆牙喇们毫不犹豫的举刀大呼,开始朝夹道的火铳兵冲击过来。
“开火!”
两排火铳兵,一排蹲在地上,一排站立,黑压压的枪口全部瞄准前方夹道口那些开始奔跑的鞑子!
蓬蓬!!
两排十八支火铳同时开火,当前几个白摆牙喇凶猛的冲锋势头顿时被打断,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倒飞了回去,重重撞到后面人的身上,白摆牙喇的前压势头为之一滞。
领头的白甲倒在地上,手依然紧紧握住那面重盾,盾上有个裂口,铳子打穿盾牌后又击中了他的脸,把他的额骨打得稀烂,除了额头的致命伤口外,他身披三层重甲的身上,还有几个恐怖的血洞,不停朝外面喷血。
“冲锋!”
“冲锋!”
牛录被堵在后面,他看到前面白甲兵冲锋势头停顿下来急的扬刀大呼,要不是几个护卫围着他,他恨不得先挥刀砍了几个犹豫的甲兵。
两排火铳兵发射后收枪就朝后面涌去,在他们身后又是两排火铳兵摆好了阵型……
没有任何犹豫,等待许久的第二排火铳兵再次开火,把暴露在枪口前方的鞑子打倒一地,这种地形,那些鞑子甚至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杨波利用夹道的特殊地形,把火铳三段式射击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退!”
“退回城头!”
牛录一瞬间就判断出了形势,如果任由这些火铳手不间断的射击,自己这些人只要今天全部要葬身在这个狭小的夹道里,为今之计只能退回城头,至于这些汉狗追击过来怎么办,他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牛录的命令有点晚,等他说完,前面的白甲兵还在继续冲锋着,很快,夹道响起了第三轮火铳的巨响,惨嚎声顿时大起,短短的百步内,到处布满横七竖八的尸体。
这个一直在右侧攻城的鞑子终于见识到了明军火器的威力,一时间,听到命令的甲兵们满脸惨白转身就朝后跑,他们个个争前恐后,差点把夹道都堵住了。
一个鞑子一面跑一面频频回头,等硝烟稀薄一点后,他赫然发现一只在后退的那支明军居然开始压了过来!
蓬蓬!
那个断后的鞑子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飞了起来,越过几个甲兵的头顶摔在地上,他在半空中就断了气。
退出夹道的牛录顾不上喘气,立刻开始分派,两个小分拨各带十名白摆牙喇和三十个甲兵封锁夹道两侧,只要火铳兵出来就一起夹攻,其他甲兵在夹道口百步外竖盾坚守,收集起来的十几个弓弩手全部排在正面威慑夹道,一面派人通知云梯上的甲兵,要下面速度上来一些弓弩手,只要弓弩手人数足够多,他并不怕和火铳兵对射。
明军火器的威力几乎打垮了这些甲兵的自信,在这么短的距离上,三层铁甲都无法保住他们的性命,守在夹道口的甲兵们都是脸色惨白,暗自希望明军的火铳兵出现时,枪口不要对准自己这一边……
很快,夹道口响起了追魂般的脚步声,所有甲兵都相互打量一眼,同时握紧了手里的各色武器,等待着主子的命令。
正前方阻敌的弓箭手们一见到夹道出现了明军的队伍,抽箭,张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十几张步弓崩得紧紧的,瞄准了夹道内的明军。
“射!”牛录扬刀大喝
嗖嗖
弓铉声不绝于耳,十几支弩箭狠狠扎了过去,夹道内的明军举起手臂上的小圆盾,护住了头脸等关键部位,但闷哼声依次响起,想来这些明军虽然早就戒备,但还是有了伤亡。
牛录大喜,正要指挥两侧的伏兵夹击,没想到那群明军并没有因为有弓弩的威慑而退却,他们突然冲了出来,朝两侧的伏兵迎了上去。
“甲队朝左,乙队朝右,绝不能后退一步!”老炮在后面扬刀大呼夹道口涌出无数身披重甲的刀盾兵,他们根本看都不看正面的鞑子一眼,一分为二就朝左右两侧杀了过去,顿时夹道口杀喊声大起,兵器相交声,惨叫声,刀锋入骨的声音不绝于耳。
正面的弓弩手早就张弓搭箭,只是见到自己人和明军混战到一处,身形晃动之下,瞄准变得分外的困难。
嗖!
一个弓弩手刚才在城墙下就臂力用尽,这个时候已经是在咬牙勉励支撑,他一紧张没有控制住,那只箭弩流星般射了出去。
运气不错!
那只弩箭原本飞向一个白摆牙喇,但是一个明军轮刀错步抵挡却刚好身子挡住了弩箭的去势,弩箭透过他的铁甲射到了右手的肩胛出,他身子一滞,白摆牙喇的虎牙刀重重砍到他的肩膀上!
弓弩手重重的舒了口气,弩箭上刻了他的名字,要是误射到自己人,战后说不定要被砍头的。
然而下一幕却是出乎这个弓弩手的意料之外,那个白摆牙喇急切的想拔出卡在那个明军肩胛骨上的虎牙刀,那个明军却死死拽住刀刃,似乎那把刀不是砍在自己的身上!
另一个身形魁梧的明军反手一挥刀,那个还在争夺兵刃的白摆牙喇血淋淋的脑袋飞上了半空,重伤的明军摇晃着转了半圈,朝着弓弩手这边狰狞的笑了笑,扑倒在地上……

这个弓弩手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这样凶悍的明军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过!
嘶嘶
所有弓弩手都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黑黝黝的夹道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了两排端着火铳的明军,枪口直指着正前方的他们,火铳侧边的星星点点的火绳忽明忽暗。
蓬蓬!
夹道口升腾起一股硝烟,弓箭手咽下最后一口气前依然记得,那个明军狰狞的笑脸……
第一排火铳兵打完,那些弓弩手的惨叫还没停歇,第二排火铳兵冲出了夹道,就在牛录带领的四十多个甲兵面前,平静的端起枪口瞄准,丝毫不关注两侧的血战。
牛录面色惨白,步步后退,几个心腹举着盾护住他的全身,无数焦急的眼神望着他,可他拿不出任何的办法。
第二排火铳兵又是一轮齐射,他们的铳口喷出大团的火光和烟雾,将逼到面前的鞑子一个个打倒在地上,夹道里面又涌出无数身披铁甲的长枪手,他们一队掩护着火铳手,另一队上前,把还在地上惨嚎的鞑子一个个捅死。
“杀奴!”
一个长枪兵就在牛录四十多人的面前,把长枪狠狠刺进一个白摆牙喇的肚子里,那个白摆牙喇身子痛得犹如虾米一样弓了起来,那枪兵毫不犹豫的拔出血淋淋的枪头。
“杀奴!”
又是狠狠的一枪,再次捅进了白摆牙喇的肚子,这次带出的不仅是鲜血,还有花花绿绿的肠子……
牛录满目悲凉的看着那个白摆牙喇被捅烂的肚子,还有流了一地的内脏,缓缓的举起了手。
“建州的勇士们!我们中了汉狗的埋伏,我们被困在城头!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汉狗一个个把我们的勇士欺凌,杀死吗?”
“绝不!”
周围的甲兵愤怒的嚎叫起来:“绝不!”
“杀光汉狗!”
牛录猛的一挥手,冲了上去,他现在没有了任何的想法,最后的时刻到了!
白摆牙喇的武勇并不是吹嘘出来的,这些人的困兽反扑顿时给堵截的罪军营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是在夹道不断涌出来的明军打击下,这些人的勇武也不多时昙花一现,被明军朝逼得朝城头步步后退,从夹道口到城墙垛口,三条血路从三个方向延伸过去,一路上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一个甲兵最后望了望那一路的尸体,那些无论轻伤还是重伤的同伴都被赶来的明军捅得稀烂的尸体,他绝望的闭上眼睛,从城头跳了下去……
牛录的打扮很快吸引了一大群明军,他们蜂涌而至,把这个牛录围了起来。
看到这些明军狂热的眼神,牛录心里一阵惊慌,在几个白摆牙喇的拼死保护下,他终于突围到了城头。
就在他想纵身一跳以报主子的时候,火铳声突然响起,他右腿一轻,半截小腿喷着血飞出了城外,牛录眼前一黑,倒在了垛口边……
“主子!”
身边一个京章惊慌失措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本就把心提到嗓子眼的岳托定睛望去,城头上一些惊慌失措的甲兵在象无头苍蝇一般乱窜,还有些争先恐后的往城墙下跳落,仿佛他们身后有吃人猛兽追赶一般。
“败了?”岳托张着嘴,马鞭无力的掉到了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勇士们都冲上了城头,这样即墨营都不崩溃吗?”德格类也顾不上讥笑,呆呆着望着城头的溃兵被无数人的明军包围,跳落城头的人越来越多。
“主子,收兵吧!”苏克萨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都不忍心看着勇士们跳落城头的那种悲壮。
如果说让日即墨营硬生生的把他们赶出旅顺是乘人之危,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而血淋淋的现实告诉他,即便是他们能攻上城头,与即墨营面对面血战,即墨营一样能把他们打出来。
“鸣金收兵!”岳托捂着脸,语气低沉。

第四十九章辽东难民

日头开始偏西,旅顺北城下号角声四起,鏖战一天的镶红旗开始缓缓退却,他们几个牛录相互掩护,用弓箭手压制着城头,又派出无甲杂役把那些能带走的器械,轻重伤员和大部分的尸体都带了回去。
城墙上杨波见这些鞑子进退有度,知道过分逼迫也讨不到甚好处,干脆不去理会,只命人开始打扫战场,救治伤员。
鞑子退却的速度很快,短短片刻之间,潮水般的鞑子就撤回了大营,城下除了一些还在冒着烟的攻城车,毁坏的云梯,滚木礌石等杂物外,静悄悄的再无半个人影。
城头响起的一片欢腾之声,早就得到消息的旅顺大批百姓抬着大桶的米饭,香喷喷的猪羊肉等,放着鞭炮来到城头一同庆祝。
杨波刚准备起身安抚各营军士,没想到旅顺百姓推选了几个带头的老者,在李惟鸾的带领下过来给杨波磕头,说是给守城大军做好了米饭,送了过来。
杨波闻言大喜,毛文龙的东江军大多数都是辽东难民,虽然上报朝廷约莫十五万左右,但其中真正可战之兵才不到五万,其余多是屯田的农夫,从朝鲜义州到旅顺各地,毛文龙安置了无数拖家带口的难民,这些难民对鞑子个个都有血海深仇,只要是对于带兵杀鞑子的明军,他们都是全力支持,哪怕自己家中吃食不多,也要拿出来劳军。
杨波对这些流落千里也不肯给异族当奴隶的百姓也是心中敬佩,抢上去把这些人一一扶起,好言安慰,那几个老者见杨波和气,也是心里欢喜,当下便出去安排犒劳守军的事项,李惟鸾满脸喜色,朝杨波拱手道贺。
“知闲老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练出这等强军的,放纵鞑子登城鏖战,只怕我大明还没有哪一个敢这样做的”
杨波笑了笑道:“练兵之法看似繁杂,其实很简单,记得后世,嗯,记得有个姓袁的说过,练兵之法无非是令行禁止四个字而已。”
李惟鸾摇头:“这四字说起是简单,能练出来可不容易!”
杨波哈哈一笑,袁世凯说的一手拿票子,一手拿刀子的话就不好跟李惟鸾说了。当下转移话题道:“日观,我等先去巡视一番后吃饭,晚点去守备府商议明日守城之事。”
李惟鸾点头,两人下了城楼,城头上鏖战一天的军士们全部席地而坐,一些教导营的教官在协助百姓分发晚饭。鞑子自从早上攻城开始足足打了一天,将士们这个时候才感觉到饥饿无比。
对于这支从前从来没有听过的即墨营,旅顺百姓是发自肺腑的真心喜爱,且不说在当日千钧一发的时候即墨营犹如神兵天降把旅顺从鞑子手里抢了回来,还硬生生的把进城的鞑子全歼在城里,今日城头血战再次大获全胜,甚至很多人还听说鞑子都打上城头了,最后还是被即墨营逼了回去,还有很多鞑子走投无路,直接从城头跳了下去,这如何不让这些原本对鞑子不共戴天的百姓喜出望外?
“这墨迹营真是威武之师啊!”
一个老头捋着胡须,看着城头撤下来的军士在狼吞虎咽,一边笑眯眯的大声说道:“老朽活了五十多岁,还真没见过能和鞑子人数不占优的情况下和鞑子对砍获胜的”
为了增加说服力,老头捅了捅身边一个和他一起抬米饭的人说道:“赵老四,你说是不是?”
那个赵老四连连点头道“是啊,俺赵老四从辽东流落到这里,这一路上就没遇过这么,这么……”
“仁义之师!”
看到赵老四说不下去,另个一人接口道:“看看,这些即墨营的军爷晚上就睡在街口两边,李大人劝过,说晚上寒气重,让搬到民居暂住,哪想到那个,那个杨大人不肯,说是不扰民,乡亲们,这从古到今除了岳爷爷,就算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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