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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军阀-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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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用眼神激烈交锋,房间气氛凝固了,门外,窗户外,到处都是人影,他们探头探脑却是没敢进来。
“姐姐远来不易,不如坐在这里跟妹妹聊聊天?”云娘挪了挪屁股,拍拍身边的床榻。
陈碧莲摇摇头,有些泄气的坐回了凳子上,杨波没说错,这女人比她好看多了,还,还比她大多了。
“你是哪里的?怎么跟他勾搭上的?”陈碧莲垂头丧气,还是心有不甘的问道。
“咯咯”
云娘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捂着嘴笑个不停,毫不顾忌身边还有个凶神恶煞的女魔头。
云娘的笑声更让陈碧莲自卑:“连声音都比本姑娘动听多了,不对,撩人!”
“不敢欺瞒姐姐,妹妹原是安东卫醉香楼的头牌清倌人,一般人想见我一面要银子十两,听云娘唱个小曲儿,还要再加五两……”
“啊,哈?”
陈碧莲突然跳了起来“难怪本姑娘看你不对劲哪?你看看你,那双桃花眼多会勾人?要不是姑娘是个女子,只怕也要给你勾了魂儿去!难怪那个蠢货会看上你,原来是醉香楼的头牌!”
看到陈碧莲咬牙切齿的样子,云娘微微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在陈碧莲这个汉子眼里,云娘的神情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姐姐这次却是猜错了……”
云娘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把陈碧莲性急的胃口吊得七上八下,又不好开口问她。
“还有什么好猜的,定时那个淫贼上那个什么醉香楼买笑,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勒呗!”
陈碧莲忍耐不住,大声说出了心里话。
“咯咯”
云娘笑得花枝乱颤,捂着嘴:“淫贼?姐姐真是会说笑,若是妹妹说在醉香楼从未见过相公的身影,姐姐信不信?”
“没有?”
陈碧莲愣住了,她没发觉自己的思维已经完全顺着云娘的话在打转。
“哼,定是哪个忘八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牵线搭桥了,谁?是了,定是那个秀才王藻,那个贱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
云娘笑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姐姐真是风趣,难怪姐姐出海之后,相公每日闷闷不乐,对姐姐牵挂不已呢?”
看到陈碧莲恼羞成怒,快到暴走边缘的时候,云娘又悠悠开口道:“其实啊,能得相公垂怜,云娘还是跟陈姐姐学的呢”
陈碧莲闻言大怒:“好不要脸,谁跟你一样啦?谁稀罕那个负心贼垂怜啦,姑娘垂怜他还差不多!”
云娘也不生气,问道:“姐姐想不想知道,云娘跟姐姐学到了什么吗?唔,姐姐坐得太远了,不如到妹妹这边,咱们姐妹也好好说说话不是?”
陈碧莲有心想听,却不愿放下面子坐过去,正犹豫呢,云娘又说道:“怎么?姐姐乃是女中豪杰,连咱家相公也给姐姐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姐姐莫非还怕妹妹不成?”
陈碧莲受激不过,蹬蹬蹬,一屁股坐到了云娘身边。
“妹妹和姐姐一样,也是喜欢拿着刀子说话”云娘笑意盈盈的看着有些不自在,屁股扭来扭去的陈碧莲“不过呢,妹妹和姐姐又有些不同,姐姐是拿刀子要杀人,妹妹呢,是拿着刀子杀自己”
“原来这样?那人,那人一时心软对不对?”陈碧莲恍然大悟。
“也不能这么说,妹妹呢,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若是妹妹看错了人挑错了郎,这么一刀下去就一了百了,所幸上天垂怜,相公心善,才有了妹妹的今日”云娘语气平静,仿佛在诉说旁人的事情一般。
陈碧莲头皮发麻,看这女子娇娇弱弱的样子,原来比自己还要狠,杀人不算狠,敢杀自己才叫狠,这一下,震惊的陈碧莲终于把云娘放在平等的位置来看待了。
“姐姐来的正好,咱两姐妹正好说说体己话,姐姐不是想知道相公是怎么想的吗?相公对姐姐不说,对云娘却是说了许多呢?”
“哦?”陈碧莲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她最关心的不就是这个吗?
“隔墙有耳呢,姐姐且附耳过来……”
等杨波穿戴整齐来到云娘门外,那陈碧莲还没出来,么口人越来越多,都在紧张的关注事态发展。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云娘拉着浑身不自在的陈碧莲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
“姓杨的,姑娘这次要在毛家屯呆上好几天,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就暂时归姑娘了!”陈碧莲梗着脖子,对着满怀期待的杨波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杨波一激动,差点摔倒。

第十五章商贸

当下杨波把闲杂人等都赶走,丫鬟送来茶水,看到自家小姐与那个煞星相谈甚欢,不由心里暗中佩服,只是那个李娘娘今日吃了一吓,落下个后遗症却无处说理去。
杨波看两人也聊得差不多,便问起陈碧莲的近况,原来她平山岛一战大败群寇,夺了对方十来条船,黑珍珠号此战大发神威,击沉了两艘,击伤无数,更是打得对方船上水手不敢上甲板,只是黑珍珠号船上装载太多,速度赶不上,只得眼睁睁的看残余海寇朝南方遁走,这群海寇失了大半人船,又失掉了两个基地,已经组织不起反攻,听说群寇还在内杠中,初步来说,只要杨波有几条船护卫,通商日本的航道就是安全的。
听到这里杨波有些好奇的问道:“黑珍珠号速度要怎么样才能提高?你难道不能把炮换到其他船上吗?我记得广船速度就蛮快的,福船虽然灵活性差一点,但安全性高,用来作旗舰也不错的”
陈碧莲白了他一眼:“朝廷规定船最多只能起两桅,我们的船也是如此,什么船型都白搭,要是想速度快,除非自己造”
杨波吓了一跳,自己造?他目前连想都不敢想这事,大批专业的工匠,还得一大笔资金投入,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引起朝廷注意,除非躲到某个无人的地方偷偷干才行。
此路暂时走不通,那蒸汽机的工作原理是什么?
杨波陷入了沉思中……
看到杨波沉默,陈碧莲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太大问题,我听从了那个红夷的建议,黑珍珠上保留十门臼炮,五门弗朗机,火力已经足够强大了,多余的我安装在了其他船上了。这次回来有两个事要你帮忙”
看到杨波还在沉思,陈碧莲踢了他一脚“什么?什么事?”杨波回过神“火药不够了,上次我派人在淮安一带买了几百斤,但是装上去威力小了很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毛家屯的火药就是好用,打得远,又不炸膛,我把火药带回来给你们调制,还有件事就是我这次带了四艘船来,你要给它们都装上火炮……”
“没问题,我算算看,一艘船五门臼炮,三门弗朗机怎么样?”杨波问道,陈匠户那边还有其他任务,刘老驴那边倒是空闲了下来。
陈碧莲点头:“随你啦,反正到时候遇上打劫的应付不下来你自己看着办。”
看了看一边微笑却插不上嘴的云娘,陈碧莲问道:“云娘,想不想跟姐姐一块做生意?”
云娘不敢擅作主张,求助的看着杨波
杨波瞪了陈碧莲一眼:“没大没小,云娘比你大一岁,你才是妹妹好不?”
看到陈碧莲又想发飙,杨波赶紧接口道:“云娘自己的私房钱自己留着,她那份我出了……”
云娘正色道:“相公哪里话来?夫妻本一体,何用分彼此?”
陈碧莲挪揄道:“啧啧,好不亲热,真是羡慕煞旁人也”
杨波笑了笑:“云娘你不懂,女人只有经济上自由了,人身才会自由,不懂?唔,让我想想怎么解释一下……”
“那我就给你们打杂是不?”听完杨波的话,陈碧莲也火了“放心吧,我本钱不太多,这次拉了个老熟人,我们俩出本钱,碧莲出人船,获利后两成归你,如何?”
陈碧莲板着手指认真算了半天:“不干,太少了,我手下一大帮子人要养呢”
杨波摇头:“碧莲,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手下龙蛇混杂,以利相交终不长久,我看,你还是淘汰一批,只留些水手,其他战斗人员用毛家屯军户更好,都是知根知底的”
陈碧莲想了想,没有接话却问道:“那个熟人是谁?”
杨波笑眯眯的说道:“安东卫姚家”
“啊?”
其他两女都惊呼了一声,果然是熟人。
云娘便劝道:“奴家观相公对姚家向来厌恶和疏远,相公该不会是因为奴家……”
杨波摇头:“也不全是这方面原因,云娘无需想太多”
忙乎了一晚上,杨波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几句,后来熬不住便坐着睡着了。云娘拖不动杨波,便央求陈碧莲一起帮忙,把杨波抬到床上,除去外衣鞋袜……
“姐姐再聊一会吧?”云娘也是累的不行,看到陈碧莲拍拍手要走,便追问了一句。
陈碧莲笑着摇头:“占得住他的人,终究占不完他的心,姐姐搅黄了你们的洞房也心满意足了,姐姐还要去办大事,晚上再来搅合”
在云娘哀怨的目光中,陈碧莲得意洋洋的甩手出了门……
就这样,陈碧莲来了又去,去了又来,门修好又给她蹬坏了几次,搞得杨波和云娘变成了痴男怨女,杨波听了几次“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陈碧莲神经大条,故作不知。
杨波恨得牙痒痒,知道陈碧莲借机报复,要想过上幸福生活的杨波想了个法子,让陈碧莲去整顿自己的队伍,又许了她可以在毛家屯随意挑军户,为跑商做准备,果然,陈碧莲有了正事做没空来骚扰他们,杨波和云娘这才算是圆了房。
看到陈碧莲对死在毛家屯的兄弟不利不顾的态度,手下一些新近投靠的海匪寒了心,听说陈当家要遣散他们,顿时散了大半。当然,陈碧莲倒也没有亏待他们,该多少都如数给了,唯一条件就是日后不得在黄海一带劫掠。
陈碧莲自己没带多少,还从杨波那里敲了一大笔银子的遣散费,那些海寇商议后,便去南方一带发展。
听到杨波相邀,姚老太爷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山东沿海虽然没有江南这么大场面,但是每年海贸得利也是不少,姚老太爷早就想和杨波合作去倭国的生意,但杨波一直没有开口姚老太爷先是请云娘过来见了面,闲聊几句后又见过了陈碧莲,这才开始正式商议。
姚老太爷压抑内心的欣喜,捋着胡须说道:“如今陈二小姐横扫平山,达山二岛,这局面便登时不同了,没有了阻碍我等也可三五条船,也可七八条船去倭国,或远下江南挣银子,老夫这里倒是要先恭喜杨大人啊。”
杨波微微一笑道:“是啊,天下之大,哪里的生意做不得?姚老太爷何必把眼光放在北地呢?巴巴的运些铁器粮食,一路上关卡众多,日后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姚老太爷一时尴尬,喃喃不语。
杨波又问道:“刚才姚老爷说还可以去南方贸易?那南方不是还有郑一官把持航道吗?”
姚老太爷摇摇头“那郑一官与西夷和一众老兄弟翻了脸,新近归附朝廷不久,正是有求朝廷的时候,我等打出旗号,那郑一官有几个胆子敢来骚扰?”
杨波问道:“既然如此,那还要打点海防道诸位大人,会不会漏风惹上麻烦?这些个大人胃口太大,区区小数可填不满他们。”
姚老太爷笑了笑:“不妨事,知闲可在毛家屯修个私港,那些商船就在这里上齐了货,等文书一到便出海,何须忧虑惹人注视?”
陈碧莲插言:“只怕那朝廷水师会偶尔过来巡视,若是给他们察觉就不好分辨了……”
姚老太爷摇头:“不怕,老夫倒是知道打点那些大人,日后也能提供方便的,再说,那水师围堵孔有德,无暇他顾,这一节倒是不用担心。”
杨波对海贸了解实在不多,幸好姚家三房倒是精通这一行,当下细细商议了一边,当然,杨波不放心姚家独自采买,便让陈碧莲在安东卫的金掌柜也当了个当财副,随时掌握账目。
几人商议半天,因为杨波只有三万的本钱,加上姚家也就六万,所以第一趟商贸便先走两船货物,陈碧莲带三艘空船随行,等到了倭国,陈碧莲还要趁着交易的时候在外海打劫几艘过往商船,估计等她下一次回来,肯定是满载而归了。
毛家屯北边有家小酒铺,这是一个军户因为家有了些闲钱,看到毛家屯没有小酒馆,便让自己婆娘办了一个,没想到生意很是火爆,跟风者众,而他这家酒馆因为位置偏僻,生意反而冷清了下来。
韩咬儿喜欢这里清静,一个人跑了过来喝酒,这段时间他很郁闷,刚才还和家里婆娘大闹了一场,韩咬儿一时上火就要揪住婆娘厮打,没想到他婆娘身手矫健,在他脸上狠狠挠了几道血痕,韩咬儿不敌婆娘凌厉,赶紧落荒而逃。
还没喝两杯呢,一个军户浑身大汗的跑了过来“韩大人,倒是让小的好找,这里有份东西,是大人给你的,他特意叮嘱,这件事让你去办。”
韩咬儿认的这人是杨波的贴身亲卫小五,不敢托大,站起身接过那一叠纸张。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没有?”韩咬儿一边看,一边问那个跑得满身大汗的小五。
“大人没说其他的了”小五回道
“好,那就辛苦小五哥了,我先看看,小五哥你回去覆命吧?”
等小五走了,韩咬儿拿起杨波写的东西看了看,原来是一出戏文,大人给取了个名字,叫什么(潘星儿落难记)
“大人这是要编排大戏,还让我去找个戏班子?”韩咬儿有些莫名其妙
第十六章入戏

十二月二十六日,
杨波陪着大夫人云娘,小夫人陈碧莲,在毛家屯排连以上干部以及民政部门负责人,匠户营管事等的簇拥下,来到毛家屯新落成的大戏台,准备观看大戏台建成后的首场演出,戏曲名《潘星儿落难记》。
随着第二批登州流民的到达,毛家屯空前壮大,杨波现在有三个整编营和一个半农半兵的预备营,由于日照之战后杨波坚决不要手上有血债的俘虏,所以罪军营反而没有补充完整,只有两个连,加上后勤队,杨波现在手上可用的士兵约一千三百人左右,组织扩大了,暴露出来的问题越来越多。
老兵们开始日渐骄横起来,当初跟随杨波奠定基业的他们尾巴翘上了天,甚至公然宣称,就算朝廷精锐边军也比不上他们的战斗力。
杨波一直注意培养他们军人的骄傲,但现在他们骄傲已经过头了……
而新兵们问题更严重,在毛家屯的生活渐渐安定,他们的小农思想不可抑制的滋生起来,每天只想着婆娘娃子三亩田,虽然日常的训练依然卖力,但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安居桃花源,思想懈怠,没有丝毫的危机感。
剧本就是在这个大前提下新鲜出炉的……
韩咬儿跑遍三屯,找了几个配角,还有大把的群众演员,又联系了一个莱州地面上的草头班子,有个非常适合主角的人选,唱功和唱腔非常了得,尤以哭腔最为出色。
随着一声梆子响,全场寂静无声,大戏开始了……
“哎哎,说说吧,看你神神秘秘的写了好几天,这戏到底是说些啥?”陈碧莲看着台上依依呀呀,一头的雾水。
“是啊,奴家也很好奇呢?”带着薄纱的云娘也轻声问道,她自大婚后还是第一次在毛家屯公开场合露面。
“这出戏讲的是靖康元年闰十一月,鞑虏破北宋都城汴梁,次年五月金军虏徽钦二帝,并后妃、太子及皇室、宗室、驸马、公主、宫女、工匠、技艺、教坊男女共一万四千余,分七批撤离汴京,宫室府库为之一空,看到前面两个走路跌跌撞撞的,身穿蟒袍的没有?那两个人演的就是徽钦二帝……”
两人恍然大悟,随着旁白结束后,那个演徽宗的上前唱道“我的儿休得要怨天怨地,都只为我父子是两代的昏君,悔不该在宫中贪淫失政,悔不该大兴土木劳财害民,悔不该不听忠臣言论,反把那狗奸贼当做了腹心,悔不该……”
“那鞑虏日日逼迫,我只知道献金银,你叫孤救命,谁救孤的命,自古来亡国君也有几等,似这等悲惨情闻所未闻,这时候好叫孤心痛难忍,我父子逃不过这万载骂名,愁云满雾天地昏,悲悲切切往鬼门关上行……”
全场已经被震撼住了,他们很多人都爱听戏,可是他们从来没想过,唱戏也能有这么大的场面。
杨波偷眼环顾左右,对于这个效果很满意,因为他把常见的小戏台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话剧舞台。
那演徽宗的站在台前咿呀呀的唱着,唱出来的词都很白,杨波必须让这些军户们都能听懂。
在他身后,无数群众演员分别饰演后妃,公主,民众等,他们身背着铁索,有些人身上还撒了些红色的染料,在一群饰演如狼似虎的金兵的长刀皮鞭下艰难的往前走着。
舞台最后面,象征着房**殿的道具冒着火光和黑烟,其中有个穿僧衣的和尚突然打了个踉跄,立刻被众金兵拖到台前,几个人围成一圈,手里的道具刀斩个不停,过了一会儿,那个群众演员满身狗血的被拖下了台。
这种逼真的场景立刻把所有人吸引住了,连女汉子陈碧莲都忘记和杨波说话,专注的盯着戏台上,脸色随着戏曲的进行而变幻着……
第一幕《国破》是在一个后妃被大群金兵**后哀哭的唱腔中结束的。
随着大幕徐徐关闭,台下众人最后看见后妃把一尺白罗抛在树上挽了个结……
在闭幕更换场景道具的间隙,全场百多人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只有场内粗重的呼吸声,刚才后妃被**的那一幕就像大山一样压在他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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