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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军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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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颜色如何”杨波突然劈头问道“尚可,勉强能入得法眼……”秀才一时失语“滚,若是被人告到我这儿,该割的时候还得要割”杨波对于秀才的眼光非常不满,挥挥手示意秀才赶紧滚蛋。
就在这时候,张狗儿一路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少,少爷,毕老爷到了”
“到了就到了,大惊小怪干什么?”杨波板着脸训斥了狗儿一句,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远远的,两架牛车颠簸着朝毛家屯走过来,后面那架牛车没有篷子,上面堆满了东西,肖莫愁立在车把式身边,远远的朝杨波招手,后面跟着一大溜的小孩儿等毕方济精神抖擞的下了车,那伙跟着牛车跑的小孩儿看到车上居然走下来一个毛茸茸的红夷,吓得一哄而散,有几个慌了神,站在原地哇哇大哭起来杨波哈哈一笑,迎上前去,毕方济远远的朝杨波拱了拱手:“知闲别来无恙否?”
杨波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神父奔波辛苦了……”
毕方济顾不上先和杨波聊天,他掏出一把零嘴,想递给那几个还在哭闹的孩子,没想到那几个小家伙反而哭得更厉害了,过不多时,几个孩子的父母满脸苍白的飞奔而至,拉着自家的孩子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杨波哈哈一笑,望着有些尴尬的毕方济说道:“走吧神父,我可是给你准备了这方圆几百里内最好的房子”
“我看知闲老弟强自欢笑,似乎遇上了什么难题?”毕方济与杨波并肩走在前面,狗儿莫愁指引着牛车跟在后,路边不少人影在探头探脑“原来神父还会看相,唉,一言难尽啊,神父初来乍到,今日就早点休息,明日我们一起去看看”杨波摇摇头,这几天他苦思提高煮海的效率之法,可惜没什么头绪。
“知闲苦心谋划,今日方有此局面,为何知闲却没有丝毫喜色呢?”毕方济打量着杨波的百户官服,笑着问“话说人生三大乐,升官发财死老婆,我这还没遇上一样,喜从何来啊?”杨波苦笑摇头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谈,杨波把这两日的情况说了说,听到杨波大闹千户所,借青州知府的虎皮设套掀翻了胡大虎,不由大惊失色“知闲好大的胆子,这青州知府通家之好岂是轻易冒充的?若是被人告到陈大人哪里,知闲可知该如何收场?”
“神父多虑了,这胡大虎不过是个地方上的小泼皮而已,谁会替他出头?你以为打着陈大人名号狐假虎威的人还少了?至少我是给了银子的……”杨波毫不在意“知闲胆大包天,我看是没什么你不敢干的”毕方济摇头叹息了一声“过两日我修书一封,言语中稍稍替提及几句,算是先替你打个埋伏吧”

第十三章生活处处皆学问

“神父,这几日在安东卫城,感触如何?”杨波不愿再提这事,便岔开了话题毕方济捋了捋胡子,点头到“不错,这几日闲来无事,每日只在城内乱逛,又找了几本地方志细读之后,颇有些感触,这里既是海防要地,又是贸易繁华之口岸,与青州,衮州,淮安,登州接壤,外扼大海,是去高丽、日本诸国咽喉之道,海陆便利,城内城外,店铺林立,南北货物,络绎不绝。可谓商贾云集之地,百舸争流,人市如潮,嘉靖初年之时,不过是西大街三、八日为市,北大街一、六日逢集,而现在则每日均有集市,可见如今之商业之繁荣,可惜啊……”
杨波有些奇怪:“可惜什么?”
“安东卫三所,只有石臼所孤悬于外,向来不受重视,可惜知闲却偏偏到了这里,哎……”
杨波哈哈一笑“安东卫城自然是要去的,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两人谈话间,已经到了原百户的大屋
毕方济望着后面一辆牛车上的粮食,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知闲,为何买这么多粮食?你是打算让我住在粮仓边上?”
杨波正与肖莫愁咬耳朵,听到毕方济的话后,杨波拍了拍肖莫愁的肩膀,后者点头走开了“路上我就问过莫愁,他支吾着不肯说,这里怕是有好几石大米吧,买这么米干什么?”毕方济有些奇怪,这里闹饥荒吗,没听说啊?
“啊,神父不识好人心,这可是我为你收买人心准备的礼物……”杨波笑眯眯的回答“收买人心?”毕方济有些激动的拉住杨波的手:“知闲是准备……”
杨波点点头“是啊,刚才你下车受“欢迎”的样子你也知道了,要想他们接受你,除了我引导之外,你自己不出点血是不行的”
“出点血,什么意思?”毕方济对杨波时不时冒出的新名词有些理解不能“出点血的意思是,这些大米都记在你的账上,一会儿有个小姑娘找你对账要银子……”杨波觉得有趣,不由哈哈大笑“原来知闲是慷他人之慨……”毕方济摇摇头,有些郁闷趁狗儿他们找人安顿的时候,两人在附近河边转了一圈,这条河名字倒也霸气,本地人唤作玉龙河,其实也就是条小溪,连续几天不下雨的话,这条所谓的玉龙河连毛都看不到,沿着河的两岸,分布着一些稀稀拉拉的泥草土房,还有些地势平坦的地方,很多不规则的田地抛荒在那里,上面长满了杂草。
看到这个情况,毕方济也不禁连连摇头,他这一路走来,对于当地军汉困顿的生活状态也了解了不少。
“此地的土质莫非是不适宜耕种?为何这些田地都抛荒在这里?”毕方济蹲下去,拿起一个土疙瘩碾碎了放在掌心观看“倒也不是不适合耕种,其中却有几个难处”杨波摇摇头到“毛家屯田地稀少,靠近大林河两岸的良田早就被瓜分一空了,实不相瞒,我这个试百户名下也有薄田一百亩,至于那些普通军户最多的不过五亩,大部分名下根本没有,想种也是无田可种,再说了,那些军户每日伐木煮海,哪里还有空闲去打理田地?田地被抛荒也是正常……”
“知闲可有什么想法?”毕方济拍了拍手,望着杨波“想法是有,只是还有些阻碍”杨波点点头,便把自己准备推行晒盐的想法说了。他前世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虽然知道什么盐井取盐拉,盐场晒盐拉,但具体怎么个晒法,他就完全两眼一抹黑了。他也试过几次,到现在为止,放在院子里暴晒的海水依然还是海水,根本没变成盐。他甚至怀疑是海水咸度不够导致,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往后毛家屯只能老老实实的继续用伐木煮海这种低效率的方式了听完杨波的话,毕方济沉思了片刻道:“知闲算是找对人了,当年徐光启曾向皇帝上过《钦奉明旨条划屯田疏》,其中第五卷中就是专议晒盐之事,我记得有这么几句话:淮北之海水,黑洋河之海水,本性极咸,与卤汁无异,则做畦灌水,晒水成盐,是名生盐,又曰颗盐池……我记得他还说过;福建漳泉等府,海水虽淡,亦可用晒盐之法……”
杨波大喜过望,一把抓住毕方济的手“那就,那就是说这里的海水咸度够了,对不对?”
毕方济哭笑不得“徐光启上疏的意思说,不论海水咸淡,都可用晒盐之法,我安东卫靠近淮安府,淮北之海水,与卤汁无异,当然是本性极咸的,莫非知闲不知,两淮原本是我朝之产盐大区?”
杨波摸了摸脑袋:“不瞒神父,这几日海水我也喝了不少,没觉得什么极咸,倒是又苦又涩的”
毕方济摇摇头:“知闲且慢欢喜,当年徐光启这屯田疏五卷,我也曾拜读,当时不过匆匆一瞥,许多细节记不清了,这晒盐之法待我回去仔细思量一番……”
杨波知道这事儿急不来,便点头道“神父无需心急,等明日我们先去看看煮盐之法,或许能触类旁通,亦为可知呢……”
第二天一早,杨波便带着大伙儿朝海边进发了,今天除了新任的韩咬儿韩总旗外,毛家屯还有一个姚总旗也来了,之前他一直在安东卫,听说百户大人上任,便急急的赶了过来拜见。
姚总旗刚来就被毕方济吓了个半死,等见到杨波时已经满脸苍白了,连手都是抖着的“不用多礼了”杨波点了点头,心里不由鄙夷:“至于吗,不是说安东卫海路顺畅,商贸发达?怎么姚总旗见个老外跟见了鬼似的?看来这个家伙也是个难堪大用的……”
姚总旗不知道杨波已经在心里给他下了断语,他独自落在后面,也不敢靠的太近。
大伙儿先去看了看煮盐的工序,毕方济不顾身边军户惊恐的神色,每一道工序都仔细看过,遇上不懂的还开口询问,若不是有杨大官人威风凛凛的在一边压阵,毕方济只怕要被这些民风保守的家伙绑上石头沉海了。
“如何?”杨波问道
“可行!”毕方济肯定的点点头“先前还有些不解之处,对照煮盐之法后,已经大致明白了”
两人蹲在海滩上,就着沙地指指画画,那些军户见杨百户也没有被红夷给生吃了,两个人还在谈笑风生的,心里稍稍安定不少……
“海边选无遮挡,平坦之处,或掘井筑池,或掘沟筑池,选缸片或瓦片,或垫以砖块,砌以坚石,亦有碎瓷片者,称为盐坎,再汲引海水曝晒成卤……”
听到这里杨波已经明白了,之前他忽略了成卤这道工序,自己动手实验一直没有成功,简单的说就是利用风能和太阳能,把海水中水分蒸发掉,但是蒸发到一定程度后,海水变成结晶盐需要的时间就很久了,这个时候就要把准备好的高浓度海水,也就是卤水集中起来先晒出盐结晶,然后再把浓度相对低一点的海水浇上去,这样盐床越厚,成盐的速度就越快。
“还真是生活处处皆学问啊……”杨波感慨了一句,站起身望着远处广阔的海面,心里连日来的郁闷之情顿时消散无踪
第十四章快刀斩乱麻

海景房内,杨波召集所有的人商议事情,韩咬儿,姚总旗,还有两个小旗,杨波还叫上了铁牛他们,连秀才都来了,毕方济作为客人坐在一边旁听。
“咬鹅,今日所有伐木煮海的军户都停下来,全部到海边集合”杨波沉吟片刻说道,按照沿海的地形,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规划图,现在要考虑的只是一些细节问题。
“是,大人,是所有的军户?”韩咬儿有些不放心,多问了一句“是,所有的军户都要到齐,这晒盐之法宜早不宜迟,眼看着九月过半,阳光略有不足,但海风猛烈,倒也扯平了,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幸好那些煮海的卤水倒是可以派上用场”杨波点点头,对着下面的人说道姚总旗闻言大惊,起身劝阻到:“大人,万万不可啊,我等祖祖辈辈在此煮海,却从未听闻有那晒盐之法,附近的信阳盐场,日产盐万斤,远的如两淮大大小小的盐场,亦不曾听说用日光暴晒而成盐的先例,大人切莫听信红夷的一面之辞,毛家屯每日纳盐皆有定数,若是那晒盐之法不成,又耽搁了时日,上官怪罪下来……”
杨波没有说话,只是斜眼望着姚总旗,房间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姚总旗被冷落在那里,尴尬不已,想了想又鼓起勇气说道:“大人若是一意孤行,定要用那红夷的晒盐之法,万一不成,小人不愿担此无妄之责”
杨波哼了一声,站起身在房间踱了几步,突然说道:“我听闻姚总旗一向在安东城内居住,来毛家屯的次数屈指可数,唔,是不是?”
姚总旗脸红了红,支吾道:“家眷在彼,分身乏术”
啪!
杨波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惊,虽然杨波平日多是笑容满面,发起火来却是让人心悸“安东城离此不过几十里地,快马三个时辰可到,上官到任已有三日,你可来点过卯?姚总旗端的是好大的架子……”
姚总旗额头冒汗,心里微微有些后悔,原本听到胡大虎的事情后他就打算过来巴结一下新上司的,只是怡红坊新来的两个粉头功夫实在太好,仗着自己资格老,他便拖延了几日,没想到杨波居然准备用这个借口拿他这个开刀了。
只是杨波占着理,姚总旗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便梗着脖子站在那里,气氛顿时僵住了杨波眼睛一扫,正欲起身的韩咬儿心里瞬间冰冷,半句话直接吞回了肚子里。
“凡守卫者,兵仗不离身。违者,笞四十……”杨波学着严知府的模样,拿着茶杯盖不紧不慢的磨着“辄离职掌处所,笞五十。别处宿,杖六十。总旗以上,罪加一等。亲管头目,知而不举者,与犯人同罪。失觉察者减三等……姚总旗,你数罪齐犯,我这亲管头目是该报好呢,还是不报?”
杨波话刚说完,满室皆惊,没想到杨波手段如此强硬,根本不给姚总旗留一点余地“你……”姚总旗指着杨波,气得哆嗦起来“大人,如按此规,石臼所,安东卫不知道多少总旗百户要与我同罪,大人莫非要与所有人为敌吗……”
“旁人有罪,自有其上官责罚,与我何干?”杨波对于姚总旗拉虎皮的手段非常不满,水平太低了……
姚总旗浑身发抖,却又毫无办法,卫所制度废弛多年,这种宿别处,擅离职守之类的小事都是摆在明面上说的事情,没想到他几天居然有幸见到了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
只是他见拿官场默契说事杨波毫不理会,便朝下面某人使了个眼色。
“大人!”一个坐在边上的小旗突然走了出来“大人三思啊,姚总旗乃是安东卫四大姓之一的姚姓大族旁支,在此地素有威望,如今大人一言不合便要议罪总旗,这如何能服众啊?还望大人三思啊……”
杨波面色平静,淡淡的说道:“恕我眼拙,你是哪一位?”
那个小旗有些迟疑道“毛家屯世袭小旗,姚,姚得标,见过大人……”
“唔,想起来了,姚得标,与姚总旗是同族吧?”杨波满脸嘲弄之色小旗不敢隐瞒,硬着头皮答道:“是……”
“咬鹅”杨波没有理会小旗
“大人!”韩咬儿站了起来
“去,把姚得标的小旗牌子下了,另外把姚得标全家编入黄册,世代为军户……”杨波吩咐完,又朝姚得标笑了笑“四大姓如何?四大姓就不归朝廷,不归上官管辖了,是不?本官人微言轻,奈何不了总旗大人,难道还奈何不了你一个小旗不成?”
小旗原本想争辩,待听到最后几句,心里一凉,不敢接口“你……杨大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我姚氏家族在安东卫也是开枝散叶,传承百年,大人莫非还能一手遮天?”姚总旗终于怒了,今天马屁拍到马腿上也就罢了,没想到顺带还把本家侄子的世袭小旗给弄没了,这口气如何能服?
“随便,姚总旗这就请吧,是石臼所,安东卫,还是即墨营,山东都指挥司也行”杨波挥了挥手,一脸的无所谓“好!”姚总旗也不多话,也不看姚得标,拱了拱手便要离去“姚总旗这就走了?”杨波笑得很亲热“你还待怎样?”姚总旗转过身来,盯着杨波那恶心的笑脸,要不是有胡大虎前车之鉴的话,他恨不得朝那张脸上来几拳。
“铁牛,犊子!去把总旗大人请到总旗“官衙”,这两日就让他在那儿理事”杨波使了个眼色,杀气腾腾的铁牛和犊子立马跳了出来“总旗大人且宽心住上两日,指挥所的行文就快到了……”望着不敢反抗的姚总旗背影,杨波又加了一句。
待一脸惨白的姚得标被押送了出去后,房间里终于静了下来“知闲”毕方济知道此刻不应该说,可是又忍不住开口:“知闲,这……”
杨波挥了挥手,打断了毕方济的话,摇摇头:“神父是客,这种事情不要掺和进来”
毕方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默然不语

第十五章当家不容易

韩咬儿坐在凳子上,背上的冷汗浸湿了一大片,听到镇抚司的文书已在路上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波刚上任第一天就干掉了胡大虎,他还以为是胡大虎脾气火爆引发的意外,今天这一出让他终于明白了杨波处心积虑,毛家屯两个总旗在不到五天时间全都倒台,虽然自己顶上一个总旗,另一个杨波肯定是要用自己人的,总旗下面按定额原本是十个小旗,但毛家屯编制只有六个,那些小旗杨波肯定也是要用自己人顶上的,想到这里,韩咬儿不由对自己先前毫不犹豫效忠杨波的举动感到满意……
“毛家屯真的是要变天了……只是,大人却为何如此急迫?”韩咬儿心中不安,他也隐约听说杨波背后有人,他甚至还听小道消息说,杨波的兔儿相公都是个秀才公!但是姚家家族势大,盘根错节,即便是卫指挥所也是说的上话的,杨大人这样做有些不智啊……
“还是找个机会与大人剖析一下利害吧”韩咬儿暗暗打定了主意。
另一个小旗也是吓得要死,原来他爹年纪大了,便让他代替着跑前跑后,没想到杨波似乎根本不知道还有他这一号人一样,正眼都没看他,“既然没什么问题,那就开始吧”杨波挥了挥手。
等韩咬儿把那些伐木的军户带过来的,海滩上已经很多人聚集在那里等候了,大伙儿小声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听说新来的百户大人要搞一种新的晒盐法,很多人对此心有疑虑,还有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到毕方济,各自惶恐不已。
没等多久,上面一声令下,大伙儿纷纷散开,开始挖池。
晒盐池的范围已经用白石灰划出了轮廓,一个池子大约比一亩田略小,深度大约两尺不到的样子,晒卤池就更浅了。等挖好池子,又在底下铺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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