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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军阀-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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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跑散了二百多人,加上阵前损失的百多重甲和轻甲兵,还没开战就损失了四百多士兵,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冲到了阵前,明军阵地上的火炮也彻底停息了下来,舒慕达依然信心百倍,只要借助地利冲垮前阵,明军人数再多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只会散成一股股了被剿杀,想到这里,舒慕达对一个分得拨说道:“你去替陈德荣指挥汉旗军,若是他不肯,你就杀了他,让汉旗军跟上,汉狗们跑得太慢了”
分得拨点头转身朝后面奔去,舒慕达一挥刀,中军响起激烈的鼓声,血战将要开始了!
左翼的鏖战依然还在继续,近两百多名轻甲弓兵立在三十步开外,对着明军阵地张弓搭箭,然而他们的散兵线上,不断有人惨叫着倒在地上,对面阵地前一些人手里喷出一股股白雾,每喷出一股白烟,自己这边就有人血肉模糊的倒,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鸣镝响起,崩崩,听到命令的弓兵终于把箭弩射了出去!
箭弩还在飞行中,对面阵地上颜色一边,一块块的盾牌竖了起来,把自己遮挡得密不透风,然而等这波箭雨落下,惨叫声顿时大起。
明军的左翼被箭雨覆盖,飞舞的箭支瞬间插满了周围的地面,有些明军裸露在外面的部位被射中,他们无法忍受疼痛慌乱的跳了起来,却被更多的箭羽射成了刺猬一般倒在地上,他们的混乱造成了更多人的伤亡,整个左翼阵地前,就像瞬间长满了密集的野草一般。
那些特种兵营的战兵反击速度慢了下来,他们不但要躲避箭弩,还要在鞑子的注视下填装,加上刻了膛线的短铳填装很慢,轻甲弓兵发射七八轮弩箭他们只能反击一轮,阵前对射他们立刻就落了下风,左翼阵地摇摇欲坠,开始松动起来……
就在这时,明军的中军突然传出三次尖锐的天鹅音,前锋辽东营的长枪兵猛然用脚跺地,手里的长枪全部平放指着前方,嘴里发出整齐的:“嘿!”
“接敌!”胡麻子挥舞着长枪朝前方猛的一指,顿时辽东营呐喊声四起,无数披着重甲的士兵开始迎着崎岖的山路缓步上前,在他们对面不到三十步的距离,那些挥舞着重兵刃的鞑奴白摆牙喇也呼啸而来,短短几十步距离眨眼即到,两股铁流猛的撞击到了一起。剧烈的震动声,惨叫声,杀喊声,兵器相交声顿时响彻大地……
在中军观战指挥的铁牛有些困惑,哥哥常说。鞑奴精锐旗丁如果损失超过三成的话很容易就崩溃了,可是这股驻岛鞑奴损失早就超过了三成,目前依然没有任何崩溃的迹象,他们爆发出激烈的呐喊声,插着背旗的各级分拨大声鼓噪着与辽东营冲撞到了一起。
舒慕达也有些奇怪,面前这股明军没有任何崩溃的征兆。甚至重甲白摆牙喇已经开始冲阵了,他们居然还敢主动迎上来,这个现象让他焦虑不已,按照他们原来的习惯,光是那些轻甲弓兵就能打乱明军的阵脚,然后重甲兵冲击到三十步开外。明军的阵型应该完全混乱不堪,最后轻甲弓兵几波箭羽覆盖下,明军就开始争先恐后的逃命,稍微坚定的明军也会受到感染而惊恐,最后被突进阵内的白摆牙喇们轻松收割首级,可以说,冲击明军阵型应该比上山围猎大型猛兽还要轻松才对。可是这股明军的左翼的确是开始松动了,可是摇摇欲坠的样子就是不跨,现在前军已经开始混战了,左翼反而稳定了下来!
舒慕达没有更多的时间考虑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也快要冲到阵前了……
随着冲锋而来的白摆牙喇们手一扬,无数飞斧、铁骨朵、标枪电射而来,辽东营前排的明军中闷哼四起,十几个士兵仆倒在地上,钟汉明猛的一矮身,一柄盘旋着的飞斧划过他头顶明盔上的红缨。重重砍在身后一个老兵的护心镜上,打得那个老兵喷血飞了出去。
排成密集队形的辽东营和冲阵的白摆牙喇交错而过,双方同时倒毙了十几个士兵,排在阵中的士兵面对对方密集的刀枪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生或死。全看各自的运气,辽东营第一排士兵承受住第一波白摆牙喇的打击后,第二波的打击接踵而至,两股铁流再次撞击到一起,白摆牙喇们借助陡峭的地形冲杀而至,锋利的长柄虎牙刃交错而过,不时有伤亡士兵大股的血流喷射在土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冷兵器时代战斗的残酷性得到了充分体现。
钟汉明毫无内疚直起身,手里的长枪突然毒蛇般朝前一攒,直接捅穿了一个飞奔而来白摆牙喇的双层铁甲,那个白摆牙喇狰狞的面孔没有停留,一直撞到他的面门才停住。
“呸!”钟汉明舍掉长枪,反手抽出背上的锋刀,一刀挥过,那个被钉在地上的白摆牙喇的头颅飞了起来,撒了一地的鲜血。
“啊!”
一声惨叫,他身边一个老乡抱着血流如注的右肩倒了下去,还不停的朝他这里爬行,钟汉明刚转过身,一个壮硕得象牛犊子似地白摆牙喇正狞笑着把一柄虎牙刃狠狠插进他老乡的背后,还左右绞动了几次!
钟汉明的老乡最后发出沉闷的惨叫声,他的瞳孔开始扩散,向钟汉明高举求救的左手软软的垂了下去,钟汉明没有时间查看老乡的惨状,他握紧了刀柄,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个朝他走来的白摆牙喇。
“这家伙是吃狗鞭的长大的?”钟汉明嘴里没空,心里还是抽空嘀咕了一声。
双方的战鼓都在急促的连续敲打,或许双方都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的退路,各自都爆发了空前的斗志,虽然阵前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去,可是身后两股士兵又涌了过来,再次撞击到了一起,整个山坡上,到处都是一股股的士兵在缠斗。
左翼,那些轻甲弓兵已经发射了近十五轮的箭雨,随着力气渐渐不支,他们再也无法聚集出象刚才那么密集的箭雨,每个人射出的箭都是歪歪扭扭,可是他们要在咬着牙勉力支撑着,他们只能在心里祈盼着,下一波的射击就能让明军崩溃。
就在这时,对面被覆盖的密密麻麻的明军阵地上突然一声锣响,无数明军舍弃了盾牌站了起来,一队背着鬼头大刀,身上只披着皮甲的士兵缓缓朝他们压了过来。
“冲锋!”老炮大刀一指,罪军营两个连的士兵猛的涌了过来……
“冲锋!”灰头土脸的王铁锤也大呼道,奇兵营被打击得千疮百孔的战线再次成型,无数积了一肚皮怒火的明军挺着长枪,抡着大刀就冲了上去。
就在双方各自鏖战的关键时候,明军右翼突然爆发出三声响亮的口号声:“杀奴!杀奴!杀奴!”
随着右翼的鼓点响起,无数士兵长枪斜指,开始缓步朝辽东营正前方的位置压了上来,正在呼号鏖战的舒慕达愕然抬头。脸色突然变得雪白!
“完蛋了!”
舒慕达第一个念头是撤退,然而岛屿边上海浪的拍击声告诉他,除了死,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退。轻甲弓兵没有冲散明军的左翼,中间的白摆牙喇也没有冲散正面之明军阵型,反而陷入了明军的重重包围中。现在明军的右翼也压了上来,自己拿什么去堵?
“汉旗军呢?”舒慕达大吼道。
“大人?”一个浑身浴血的将领跑到跟前,舒慕达看了半天才认出,原来是陈德荣。
“汉旗军也填了进来,实在分不出人手了”陈德荣哽咽着说道。
舒慕达环顾左右,这才发现之前冲阵的白摆牙喇们几乎都已经死伤殆尽了。现在正是陈德荣带领的汉旗军接替了战线,还在与明军前阵的重甲兵鏖战,身后除了一些老弱的包衣外,真是没有人了。
“陈将军”舒慕达第一次心诚意切的说道:“既然如此,大伙儿便与明军一决死战罢!”
陈德荣点点头道:“小的与大明仇深似海,今日愿意跟随大人,为主子尽忠!”
“好!”
舒慕达伸手。摸了摸陈德荣的辫子道:“主子不会亏待我等的家眷,今日便与陈将军战死此处,亦是快事。”
然而无论后金如何鼓舞士气,随着右翼支援上来的明军加入,前阵的汉旗军抵挡不住,开始朝山上缓缓退却,陈德荣急的跳脚,连续斩杀了多名士兵依然无法阻止颓势,一拨拨的明军坚定上前,把他们朝山上赶去。而身后一些包衣见势不妙,已经开始悄悄的朝后山奔跑,后金的阵型崩溃就在片刻之间了!
就在这时,明军中军的天鹅音再次大起,辽东营阵型一变。攻势越发急促起来,所有长枪兵刺过一轮后,身后便有刀盾兵上前替换,刀盾兵攻击之后,长枪兵再次上前攒刺,连绵不绝的攻势把汉旗军逼得连连后退,随着又一波长枪兵无视身边鏖战的汉旗军上前,守岛的鞑奴终于开始崩溃了!
一声发喊,漫山遍野都是溃败的汉旗军奔跑着,他们就像无头苍蝇那样此处乱窜,他们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哥哥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朝着密林深处狂奔而去,至于明军会如何搜寻全岛,逐一的围歼他们,他们已经顾不上多想了。
“万胜!万胜!”
明军队伍爆发雷鸣一般的吼声,无数新兵老兵挥舞着兵器,潮水般向残余汉旗军涌去,面对溃散的敌军,连那些参战不久的新兵也是斗志高昂,勇气百倍。
“万胜!万胜!”
明军的左翼也传来了应和声,罪军营与奇兵营的明军正在追赶那些轻甲弓兵,刚才逼迫到阵前的轻甲弓兵此刻却是满面的惨白,他们偶尔回头射上一箭,希望阻碍明军追赶的速度,可是那股明军根本无视他们射出的强弩,毫不客气的把追上的弓兵一一砍死在地上,接着起身继续追赶着。
“这里有个奴酋!”
一个新兵突然大叫起来,几个士兵迅速围拢了过来,舒慕达身上插着两支长枪死在地上,脑袋与身子只有一层皮还连着,那些士兵刚抬起他的身子,脑袋就咕噜噜的朝山下滚去。
“这不是老乡吗?”在舒慕达尸体边上,钟汉明圆睁着双眼,一柄虎牙刃穿胸而过,把他钉死在地上,他的嘴巴还在微张,却不知道他最后想说的是什么了。
那个新兵顿时忍不住哭了起来,刚才他蹲在第三排,听到这个登州老乡满不在乎的吹嘘,他心目里已经把钟汉明当做自己的骄傲,没想到却战死在了这里。
“这个奴酋是俺老乡杀死的”
后来,这个新兵逢人就诉说着钟汉明的功劳,他还时常问别人:“你知道俺老乡临死前想说的是什么吗?”
“给你们一天时间,把岛上的鞑奴全部围歼,除了特种兵营要的一些俘虏外,其他一个不留”铁牛冷冷命令道“是!”各营主官都是躬身抱拳
第八十六章破袭
十月十七日,
复州娘娘宫码头,韩桥山指挥水手们把那些守岛鞑奴的无头尸体胡乱扔在岸边,还有一艘破烂的船也扔在岸边,造成明军曾试图在这里登陆却没有成功的假象,大船内还有近五十名被用向导的名义挑选出来的鞑奴包衣,他们被反绑着双手双脚,连眼睛都是蒙着的,由于上下层之间用铁管贯穿,所以昨晚上层甲板上那些明军军士的对话很清晰的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他们“无意”听到,明军会寻找一个合适的登陆地点,对复州发起包围和攻击,至于鞑奴会不会上当,其实对杨波来说并不重要。以复州鞑奴哨骑的探哨范围,海边的这些异常最多一天就能传回到复州多尔衮的耳朵里。
赵龙带领着一个队的特种兵也在这里登陆,他们将会复州后方骚扰,遇上小股哨骑歼灭之,遇上大股的哨骑则是躲避,给复州鞑奴一种风声鹤唳的恐惧感。
当然,这只是最理想的计划,具体如何实施要看赵龙他们根据形势来随机应变,这会是一个艰难的任务。
赵龙也算是跟随杨波的老人,崇祯五年的时候就是罪军营新兵连的连长,可惜跟随杨波进驻即墨县城的时候被匪兵冲撞,而当时放在左侧警戒的新兵连居然毫无反应,事后被记大过,职务一撸到底变成了大头兵,当时和他一样是连长的老炮现在都是罪军营的营长了,赵龙还在原地踏步,后来因为身体强壮被选拔到了特种兵营,听到这次任务是大人亲自下达的,赵龙便自告奋勇的报名并被选中。因为他之前的带兵经历,何九还提拔他做了临时连长,完成任务后便能转正。
特种兵连登陆后会分成数队,最重要的任务是探明复州一带各堡的驻军数量,还要带回复州各地的地形图。而赵龙他们的任务则是主动出击,不断骚扰复州一带鞑奴的后路。
大敌当前,而且在鞑奴的防区内没有任何的补给支援,能不能回去也很难说,所以昨晚李大人带领着大小主管给他们践行,所有担负特殊任务的士兵们都喝得面红耳赤。赵龙也喝得酩酊大醉。
登陆后,赵龙最后看了一眼海面上黑麻麻的帆影,一挥手,小队的士兵们悄然没入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一路上小队士兵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开大路,朝偏僻的山间行走着。这些特种兵营的士兵都经过了杨波亲自撰写的特种兵训练手册的严格训练,他们全身伪装。脸上也涂满了黑泥,连头上戴着树枝编成的草环。
今天的目标是复州今梁山附近的月河驿堡,这个堡可以算是长生岛与复州之间的联系驿站,在复州各处这种驿站大小有几十处,虽然规模不大,藏兵数十或百余人不等,但这些人都是自备兵器马匹。只要任何一处发现明军的踪迹,他们很快就能汇集成一支骑兵,杨波想要打草惊蛇震慑复州的多尔衮,最好的办法就是对这些驿站下手。
“金标!”
赵龙再次问那个包衣到:“从娘娘宫到月河堡有没有捷径?”
那个包衣哆嗦着回答:“回大人的话,到月河堡没有捷径,从这里走约莫十里地就到了,堡里驻了鞑子五十多人,有一半的甲兵,三十多匹马,一个小分拨带队。其他都是些服侍的包衣……”
金标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士兵狠狠的用燧发枪的枪托砸向他的脑袋:“大人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废话怎么这么多?”
金标被砸得双眼都是金星,却不敢多说,一骨碌爬了起来又在前面带路。
赵龙看了看天色:“咱们要加快速度了。这天就快亮了。”
原本是猎户出身的赵龙能在崇尚强者的罪军营里被推举为连长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来到特种兵营后更是如鱼得水,这次何九提拔他当临时连长,那些眼界甚高的队员都没有人反对就可见一斑。
除了偶尔树林里传来的昆虫的鸣叫外四处一片静寂,只有五十多人的脚步在夜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就在这时,赵龙前方突然传来一长一短的鹧鸪叫声,顿时,所有人突然停止了前进,轻轻的蹲了下来。
很快,一片树枝断裂声音后,一个黑影摸了过来,金标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他的样子,这人全身笼罩在黑暗中,连脸上都包着黑布,只有两个眼睛闪闪发亮。
这个人走到赵龙身边小声汇报到:“前方的小河边发现两个放牧羊群的包衣,要不要去摸了他?”
赵龙沉吟片刻,轻轻做了个下劈的动作,天色还未放亮就出来放牧的定是生活最悲惨的底层包衣,但他们身处敌境,任何消息走漏,随后赶来的大批鞑奴哨骑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过了一会儿,前方传来两声沉闷的声音,金标吓得双腿发软,要不是身后有一把匕首顶着背心他几乎都要瘫倒在地上,这些人沉默的走过小河边,两具尸体被人拖到树林中,十几只羊也被驱赶到山间,金标失魂落魄的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眼尸体,很快就被身后的大汉推搡了一把。
“全队加快速度”
赵龙挥了挥手,渡过河的众人开始小跑起来,时至冬季,各人身着盔甲在河里浸了一遍,每个人身上都是又重又冷。
在金标的指点下,众人一路过了沙河,刘家营,王屯,而前面不远处就是月河堡,此刻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起来。
在一个山区下,赵龙伏着身子打量着前方那个驿站,说起驿站倒不如说是个小型堡垒,周围用石块垒成一圈当做围墙,中间十几间低矮的屋子,一些衣衫褴褛的包衣拎着马桶从各家走出来,还有几个身材魁梧的鞑奴光着身子在寒风中活动。
“头儿,怎么搞?”一个叫童家强的小队长悄声问道。
赵龙举着千里镜打量了片刻说道:“这个驿站只有南北两个出口。咱们只能分兵两头堵住,就怕鞑子困兽之斗会给咱们造成伤亡”
其他小队长都是一阵沉默,鞑子据房子死守,他们需要逐一围剿,肯定会冒很大的风险。可是想把鞑子诱出来的话又怕有漏网之鱼。
“干吧?”童家强催促道
赵龙这才下定决心一般挥手分派道:“我带两个小队从南门掩杀,家强,你们两个小队北门,另外一个小队四处支援,尽量先杀马甲,总之。不许放跑一个鞑子!”
几个人重重点头:“是!”
众人分成三队,从山坡上蹑手蹑脚地的鱼贯而下,又贴着石壁悄悄接近石堡。
堡外有三个鞑子光着身子挥舞着兵器在运动,他们之间大声用满语对话,还不时传来一阵阵的狂笑声,脑后细细的猪尾巴油光发亮。
赵龙朝左边点头示意。三个队员手脚并用悄悄接近他们,另三个队员悄悄架起短铳瞄准,那个向导金标则是嘴里被塞了一个核桃,一柄匕首顶着他的胸口,他不敢反抗,只顾紧张的盯着前方赵龙他们的动作。
就在这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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