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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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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太保笑了笑,道:“不必,若是被太师府的管家知晓了我们不战而退,岂不是丢尽了太师府的脸面?”

    雪姨有些为难道:“俗话说和气生财,凤栖梧只是个做生意的地方,您看……”

    唐太保反问道:“您是觉得堂堂太师府的客卿打不过那十几只小虾米咯?”

    “不敢不敢。”雪姨急忙道,唐太保瞥见楼上出现一道倩影,心想自己的把柄还在这个女人手上,此时万万不可为难凤栖梧。

    唐太保笑道:“雪姨,你觉得我太师府的面子能换回你凤栖梧的几条板凳?”

    雪姨先是愣了一愣,然后大声道:“别说板凳,就是把整间凤栖梧给包下来,凭着太师府的面子错错有余。”

    唐太保笑了笑,一方面感慨这个老鸨左右逢源的手段不简单,一方面又有些棘手,被这样一位人精一手带大的落雁儿,岂是等闲之辈?想到以后还要和这么一位捉摸不透的女人打交道,唐太保觉得有些头大。他对雪姨道:“那看在太师府的面子上,可否借您凤栖梧几条板凳使使?”

    “别说借几条,就是把凤栖梧的所有桌椅都拿走,雪姨我也不带眨眼的!”

    唐太保呵呵一笑,打趣道:“那叫雁儿姑娘陪唐某度一晚春宵,雪姨眨不眨眼?”

    雪姨有些为难,落雁儿脸有愠色,这一幕刚好被唐太保用余光瞥见。他也不再调侃,免得这女人把他一层江东居士的身份给挑出来。他转头看着王二狗,道:“二狗,你去拿几条板凳,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王二狗有些迷茫,刚想问,唐太保道:“拿多一条板凳,那些泼皮便会少一人。”

    王二狗二话不说,急忙下了楼,杨松饶有兴趣地看着唐太保,他自然不知道唐太保要做什么。

    唐太保笑道:“杨前辈,我们走吧。”

    杨松笑了笑,走在前头。

    围了凤栖梧不到半刻,原本以为那穷酸秀才会吓得尿了裤子,要在里面躲到晚上才敢出来。却没想到这位胆子居然那么大,知道了他们故意过来挑事的,还敢就这样出来!而且这次不算,你看后面那个鹰钩鼻的小老头,还有那个双手夹着不下七八条板凳,嘴里还咬着一条的可笑麻子,怎么看怎么都比他们还不三不四。

    十几泼皮哄堂大笑,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奇怪的事!那些闲来无事的看客也都跟着笑起来,这位穷酸秀才原来是脑子有问题,难怪弄了这么一辆破马车来充场子,现在估计是被眼前这仗势给吓傻了,不然这是整的哪一出?

    一些女子暗自摇头,可惜了这个傻子生得这般俊俏。

    落雁儿与雪姨站在一处,雪姨紧张得直搓手绢,若是太师府的客卿在这里出了点什么事,她凤栖梧可就真的不想再开下去了。一旁的落雁儿也轻轻按住她的手,道:“放心吧雪姨,这个人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的。”

    雪姨疑惑地看着一脸自信的落雁儿,道:“雁儿啊!你怎么知道的?”

    落雁儿摇头一笑,道:“猜的呗!”

    雪姨更加焦头烂额,这地上有傻子不说,楼上还有一个?

    只见十几位聚在一起的泼皮还在大笑,突然之间,一件黑色的大物件极速飞来,砸在一名泼皮的脸上。

    巨大的声响,把一些还在笑话唐太保的看客都给镇住了,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口吐鲜血,嘴里掉了几颗牙的泼皮,泼皮身边,躺着一条一头带着血的板凳。

    楼上的雪姨,楼下的看客,从凤栖梧涌出来看热闹的客人,纷纷张大嘴巴,落雁儿嘴角微微勾起,不置一词。

    马车内的张陆,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将一条板凳扔出去的唐太保,嘴唇微动,道:“看来不只是被你爹追着打那么简单了。”

第77章 无赖() 
行走江湖,见过使暗器高手的,如微小如针,如细雨流花的红丝线银针金针,杀人于无形。有用镖的高手,如当初的一枚金镖压绿林的圣英,把镖用到极致,在百万军中一镖取敌将首级绝不是什么夸张的言语。也有用百斤巨锤作为暗器的高手,一锤便可轰碎一辆马车,中招者或脑浆迸裂,或筋骨尽断,若说细雨流花的暗器属于杀人于无形,那么这类重达百斤的暗器高手杀人则杀得轰轰烈烈,举世皆知。

    可是无论是哪种暗器杀人方式,都离不开高手风范这四个字,再反观这位把板凳当成暗器的兄台。首先抡暗器的动作已经与高手二字完全脱离,倒像极了稚童之间的无赖打闹。只见一位白衣黑步履,卖相并不赖的书生,抄起一条板凳的一头,作势要抡出去,当他每次作出要抡出板凳的动作时,那群泼皮便往相反的方向闪躲,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位原以为是个软柿子的穷酸秀才。

    穷酸秀才把这群外强中干的泼皮耍得不亦乐乎,周围的看客们也都看得不亦乐乎,尤其是这位卖相不赖的秀才一会一句“有种站着别动”的无赖话,更是快把这群泼皮气得憋出内伤。但是窝囊归窝囊,谁也不想上去讨打,做他们这行的,表面上看起来欺行霸市,风光无限,但若是碰到一些硬茬子,搞不好会把小命给交待了。所以论起逃命的功夫,这班人绝对是佼佼者,论起狗皮膏药的烦人程度,这班人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要不是他们的雇主现在正在一旁看着,以他们泼皮无赖的性格,早就撂下几句狠话后拍拍屁股走人,若不是他们原先的头头文诚得罪了宋陶后离开江东,他们也不至于被别人召之即来,也不至于连一匹装威风的马都没有。真是狗落平阳被鼠欺,谁能想到这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臂力竟然这样惊人!还有那个无赖话说起来不比他们差多少,举着一条板凳的麻子,更是让他们受尽了窝囊气。

    “来啊!过来啊!爷爷我皱一下眉头是你孙子!”王二狗举着板凳,也跟着唐太保那样作势要扔出去,不过他是真的做做样子,光举着那条板凳太长时间手臂就有些酸,更何况像唐太保那样一条板凳一个泼皮。

    太师府的另一位客卿杨松手插着袖筒,眯眼看着地上打滚的几个中招的泼皮。其中有一两个的脸真的与板凳的一头来了个“热吻”,便撒了一地的玉米粒般的牙齿,顺便还带着一滩血迹,而有一个泼皮只是手臂或脚指头中了招,便哀嚎连天,哭爹喊娘地倒在地上打滚,比没中招的泼皮还要欢。杨松没去看那几个自欺欺人装死的泼皮,他的注意力都在真的被板凳忽在脸上的泼皮上,看着那鲜血淋漓的惨状,这位太师府的客卿有些满意地点点头。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普通的看客只是觉得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臂力却出乎意料惊人的书生不是凡人,而在杨松看来,唐太保每次抡出去的板凳,控制的力度多少,用的力气又有多少,这才是一个习武之人真心关心的地方。在惊讶于唐太保功夫进展得这般快的同时,杨松也对这位近乎于泼皮无赖打法的书生有些无奈,好歹也是那位大师的弟子,怎么动作会这般粗糙,难不成那位和尚教的是一力降十会的功法?其实杨松不知道,释决和尚只是让唐太保自己早晚打坐入定,研读那本《金刚证道》罢了,其余的一概没教,完全是放养唐太保。而作为他唯一的弟子唐太保也没有不满,只要自己别没事找事,去问那位酒肉和尚指点迷津,事后还要被照例赏赐几个板栗。这些内力化外力的功法,是唐太保通过一卷《金刚证道》的译本自己琢磨出来的,释决和尚说过习武如同凿井取水,水如内力,喝多少取多少,这是最浅显的道理。

    “别动,说你呢?那个胖子,站着别动!”唐太保指着一个浑身赘肉的胖泼皮。谁都不是傻子,哪里会站着让他瞄准,不过一向只会仗势欺人,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泼皮,哪里禁得住这么来来回回的跑动,几番下来,唐太保玩得不亦乐乎,这剩下的十几个泼皮则差点给累趴下。

    “你你你,那个瘦子,跑什么?站着接我一招!”

    “我扔到左边了哦!”

    “我瞄的是右边,被骗了吧!哈哈哈哈。”

    楼上楼下的看客有些汗颜,这位卖相不赖的书生耍起无赖手段来不比那些问瓜保不保熟的泼皮差。

    “有种你把家伙事放下!”一

    位快跑不动的泼皮,一边喘气一边喊道。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尤其是周围和楼上的看客也同样看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些原本以为唐太保只有一副好皮囊的女子,也都对这位穷酸秀才有了不少的好感。尤其是那些原本陪着达官贵人一起看戏的莺莺燕燕的清伶,酥胸半露,看着楼下那位上个月把文诚整得够呛的唐公子,眼波流转,比起那些高风雅颂,手却一直不停地在她们的大腿上,腰肢间流连,穿上衣服正儿八经,关上门比谁都猴急,从上马提剑到下马收剑不到一盏茶功夫的文人墨客,这位提笔能文,骑马能武,卖相还不赖的“文弱”书生,更能激起她们的欲望,一些本就有些欲求不满的清伶,看着这位抡起板凳来十分不雅,说出的话也都是些难以入耳的荤话,卖相却极好的书生,都不自觉地加快了呼吸,两瓣原本就翘的臀瓣,此时正磨得底下抱着她们的达官显贵腹中一阵燥热。

    “好,反正我也累了!”唐太保破天荒答应了这位泼皮的请求。“不过你们得把手里的家伙也放下,这样才公平,如何?”

    “好!不过你先!”一名泼皮头头道,在这行混久了,每个人都不傻,谁乐意把手里保命的家伙扔了,谁乐意先扔了。

    “数到三,一起放!”唐太保道。

    泼皮头头点了点头,道:“好,一起数。”

    “一”

    “二”

    “三”

    “你怎么还不放!”

    “你们不也是!”

    都是狡猾的狐狸,谁能骗得了谁,周围的看客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这场景实在有趣,以往不是一群泼皮仗势欺人,围殴几名老实人,就是碰上硬茬子,被撵着跑。

    可是现在呢?那位抡着板凳的书生也没打算追着这些泼皮打,这些吃了亏的泼皮也没打算跑,其中的难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唐太保呢本就不打算为难这些找茬的泼皮,吓跑他们得了,毕竟谁才是找他茬的人他自己也清楚,这些泼皮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而这些明知道打不过,却又赖着不走的泼皮也有难处,这不雇主的马车正停在那里吗?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们虽然无赖,也不至于没有半分诚信,何况马车里的人他们实在是惹不起,在江东,纨绔头头文诚去长安后,再往下的还有几位大纨绔,此时马车里就有一位,再加上还有一个刁蛮成性的徐大小姐。而唐太保只是个不知背景的书生,两相比较,孰轻孰重,作为还要在江东地界混日子的他们来说,肯定是前者更有威慑。其实他们算是和唐太保有过一面之缘,当初文诚派他们去围太师府的牛车时,唐太保就在车上,只不过他们的目光都在牛车上十数位俏丽的丫鬟身上,哪里会有人去记住还有这么一位教书先生。

    只听见一阵呼啸声,一条板凳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不偏不倚,砸在那位浑身赘肉的泼皮面门上,泼皮顺势倒地,哀嚎连天。

    泼皮头头瞪了一眼唐太保,骂道:“你他娘的就是个无赖!”

    被泼皮无赖骂无赖,这还是许多人头回听到。

    此时凤栖梧的顶楼,出现四道身影,正是江东其余三个家族的后辈与凤栖梧的头牌花魁落雁儿。

    他们出现的时候恰好看到唐太保利用泼皮跟他谈判时的时机,抡掉一名泼皮的的无赖场景。

    慕容意忠笑道:“有趣,被无赖骂成无赖,唐公子算是江东头一人!”

    姑苏琼掩嘴而笑,不置一词,一旁的项林瑜梁气宇轩昂,身材高大,无论站在哪里都是十分显眼,此时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只不过他看的是那几个被正面砸中的泼皮,眼睛微微眯起。

    落雁儿玉手拍打这栏杆,嘴角勾起一抹笑来,看着下方抡着板凳唬人,还被无赖骂无赖的唐太保,眼神不可意会。

    唐太保才不管什么无赖骂无赖,也不管自己刚才的行为是真小人还是伪君子,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才是真理。总之能干掉一个是一个,总不能这样与他们周旋,毕竟自己那一丁点内力也耗得差不多。既然有人来找他的麻烦,他也有理由让别人知道,他唐太保喜欢捏软柿子,并不代表他自己就是软柿子,若是今日不能立威,仅仅靠一个太师府客卿的身份,难免会遭到一些纨绔子弟的报复,比如那位胆子大到指使手下人围住华平安的牛车的文诚。事后文府往太师府送了不知多少箱真金白银,太师府才既往不咎,这事还是唐太保不久前才从赵德兴那里听来的。

    只见唐太保突然怒目,看着那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马车,大声道:“再不出来,下一条板凳就往你身上招呼!”

第78章 吱吱呀呀() 
唐太保此话一出,所有看客的目光都转向那辆精美的马车。马车的车夫是位中年男子,貌不惊人,一脸泰然自若。

    马车内,张陆起身踉跄,正要走出去,被徐家大小姐徐颖死死拉住衣袖。

    张陆道:“此事我们理亏在先,你松开。”

    徐颖咬着牙道:“那混蛋可是打了哥你,这事能就这么算了吗?你可是我们江东的大纨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而且那文诚已经去了长安,你还怕谁?”

    张陆摇头道:“你爹呗!”

    徐颖撅起红唇,道:“我不管,今天这事他要不给个说法,没完!我爹那边你别操心了,我自己说去!”

    张陆道:“你就是被你爹惯成这德行,实话跟你说吧,你知道你哥我和文诚差在哪吗?”

    “还不是人家比你胆大,要我说今日的事若是被文大公子撞见了,指不定这穷酸秀才吃不了兜着走,哪能让他在这里作威作福。”徐颖道。

    张陆不吃这套,他说:“跟你说吧!若是论家世,我张家比文家差不了多少,可是我这人和文诚不同的是,我知道什么时候收手,什么人可以欺负,什么人不可以。”

    “就他?”徐颖道。

    张陆点点头,“就他,来历不明,我张陆可以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可以当街扇官差的脸,对那些外来的书生秀才,更是见一次打一次,就是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家世背景不如我张家,就算我张陆把他们打了半死,又有谁拿我怎样?不过这小子来历不明,没准是哪个门派的弟子也说不定。有些江湖势力连你我两家都得讨好,更何况我一个还未在张家掌权的后生?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起先就是我们理亏,出去认个错又有何妨?怎么说我张陆这些年在江东的风评也不比文诚好到哪里去,被人笑话就笑话,大不了记住那些人的脸,回头再招呼李典成几个弟兄打回去。”

    徐颖还是不肯撒手,张陆也无奈地摇摇头,也丫头倔起来除了她爹可以劝得动,谁都管不住。

    “偏不让你走,说了这么多大道理,还不是因为自己怂?你怕他我可不怕,大不了回去被我爹训一顿,这次你听我的,我们不出去,看他能拿我们怎样?”

    张陆苦着脸,若不是此前他被人打了一下,现在身体还隐隐作痛,也不至于被一个弱女子拉住走不了。

    唐太保看着那辆丝毫不动的马车,再次喊道:“再不出来,我真的招呼过去了!”

    马车依旧没有动静,马车的车夫此时竟眯起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唐太保来了性子,手里的板凳空中划出一个半圆,直接朝着马车飞去。此时车夫突然睁开眼睛,一手接在那飞来的板凳的一头,稳稳地接住。

    马车内的徐颖像是在跟张陆邀功,道:“看吧,我爹亲自给我挑的人,有哪个是等闲?”张陆听罢,不置一词,他自然知晓徐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道这又如何,那姓唐的小子来历不明,若是真的惹上了大门派,就是徐家也得碰一鼻子灰。

    唐太保眼神有些错愕,他回头看向杨松,出乎杨松意料,这位太师府的客卿不是请他出手,而是问道:“杨前辈,你看我和那个马夫的差距有多少?”

    杨松笑了笑,举起一只手。“五重楼?”唐太保惊讶道。

    杨松摇摇头,说:“拿条板凳来,让我试一试。”

    王二狗屁颠屁颠地把手里的板凳交给他,在众人的惊叹声中,这位看起来比书生还要弱不禁风的老头,同样一只手把板凳甩出去,马夫起身,手里的板凳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两条板凳在空中接在一起,接着各自断成两截,无力地落下。不待众人惊呼,又是一条板凳飞来,直接与马夫的双手接在一起,只见马车身形后退,一只脚抵在马车门的门框上,马车剧烈晃动了几下。

    马车内的徐颖死死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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