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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枭-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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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山还没有割据四川时,就和沙儿可万户所的普布有合作关系,用茶叶换取战马,割据四川后,二人的关系就像鱼水交融一样,互通有无,这些年陆皓山在四川韬光养晦,培养大量的骑兵,现在是时候让他们露出人锋利的獠牙了。
张献忠和他的大西兵已入瓮,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杀啊”
“让我们看看我们蜀中好汉的利害。”
“兄弟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朝。”
一时间,马蹄好像要把大地踏破、喊杀声直冲云霄,身穿黑色皮甲的骑兵就像一团团黑云,铺天盖地向溃退的大西冲去。
“义父,川军,川军出来了,我们怎么办?”刘文秀有些惊谎地对张献忠说。
张献忠看到,不惊反喜,他大声下令道:“川军出城了,骑兵在哪里?给本王冲上去缠住他们。反击,所有人给我冲,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把这座小小的望江关给我破了,可望,你给我带队冲。
川军是勇,但是人数少,所有川军加起来仅有十万人,要守边要防别的势力侵入,就是他怎样运作。这里的川军肯定不会多到哪里去,张献忠具有赌徒拥有的一切特性,在没有输完最后一块筹码前。他怎么也不肯放弃。
对方的骑兵冲上来,双方一旦纠缠在一起,那么对方的火器就不能发挥作用,双方就爆发激发的白刃战。对张献忠来说。最不怕的就是人员的伤亡,就是这十多万全死了,身后还有几十万人呢。
刚才那仗打得太憋闷,孙可望和一众大西将士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看到川军竟敢追出来,一下子怒火冲天,没有迟疑,孙可望大吼一声。翻身上马率部径直向追出来的川军冲过去,而训练练有素的大西兵看到。一个个也调转枪头,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为了激发士气,张献忠一下子抢过一旁鼓手的大棒锤,亲自敲起鼓来,“澎澎,澎澎澎……”看到自家大王亲自擂鼓,大西军原来低落的士气一下子大振,一个个又悍不畏死地冲上去要跟一直龟缩在城墙后面川军拼命。
拼了,好好出一口恶气。
就当大西军以为马上要一场血战的时候,没想到正在冲锋的川军突然收住马蹄,一个个从身后拿出一杆新式火铳,对着前面冲锋大西军放起枪,这些全是新式火铳,不用放药不用点导火索,一填好弹一扣扳机就能击发,随着火铳不断击发,冲在面前的大西军不断地惨叫着倒下。
想近身拼命的愿望再一次落空。
看到那些和自己多次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孙可望的眼都红了,大西军不知多少次冒着官军的火铳前进,但没有有一次像这次损失得这么惨重,他大吼一声,不退反进,拼命催马前进,而大西军个也被彻底激怒了,一个个红着双眼去冲锋。
冲,冲,只要冲近了,就可以和这些极为讨厌的川兵血拼,这是所有大西兵的想法,他们并不能奢望自己能把敌人全部杀死,但求一个公平战斗的机会。
近了,近了,五十丈、四十丈、三十丈……。冲在前面的孙可望都能看得清对面敌军的脸了,只见那些川军还在镇定地装弹、扣动板机,面对气势汹汹的大西军,他们面上没有畏惧之色,一个个面色平淡,而对即将面临的战斗一点也不感到害怕。
当两军相距大约只有十余丈时,孙可望终于明白为什么不害怕原因了,只见川军很熟练地把那杆怪异的火铳背在背后,然后一个个调转马头,准备逃跑,就是孙可望率领一众手下准备追的时候,那些逃在前面的川军从腰间拿出一枚枚好像小瓶子的东西,有某处拉一下,一边逃一边扔。
孙可望眼睁睁地看一枚手榴弹越飞越近,在眼帘里越变越大,就在他发楞的时候,一个心腹手下大叫一声:“将军,危险”然后伸开双手挡在他面前。
“轰”的一声巨响,一枚手榴弹在前面仅一丈的地方爆炸,那巨大的响声把胯下的战马都吓得惊叫得快要直立起来,要不是孙可望骑术精湛,刚才就这么一惊都得掉马了,可是躲过一劫孙可望并没有半色喜色,那张国字脸沉得快要滴水:刚才挡在自己面前的心腹手下,永远地倒了下去,也就是他的舍命相救,自己才能幸存。
好霸道的武器,先别说那新式火统比那些七眼铳、鸟铳高明多了,而那些像小瓶子会爆炸的东西更是厉害,一扔出就爆炸,好像一个个都是会旱天打雷的雷公一样,这样一来,相当于每个人身上都携着一门随时可以发射的火炮一样,几千人就是几千门小火炮,这样的火力,谁惹得起?
真是了八辈了的血霉,本以为四川是一头猪,最多是有点难缠的野猪,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扮成猪的老虎。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就是明知不敌,也得硬着头皮上,自己方还有好几万人,而这些冲出来的骑兵,充其量也就三五千人,人数是它的十倍以上,要是刀不见血,说什么也不肯回鞘了。
“砰砰”
“砰砰砰……。”
这时火铳声又响了起来,孙可望一看气炸了,原来那些川兵借助手榴弹爆炸趁大西军乱成一团或畏缩不前时 ,再次拉大了两军的距离,拉开距离后又再把火铳拿出来,对着大西兵射击,在火铳的击发声中,不断有人倒地。
“无耻,胆小鬼、下作、无胆匪类”孙可望气得差点吐血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大吼一声,又再次纠集残部继续追杀川兵,追杀这些狠不得把他们一个个生吞活剥的川兵。
实太可恨、太可恨了。
战斗一直在继续,可是孙可望越打越是心惊,那队川骑人数不多,可是作经验非常丰富,最重要是他们的作战方式,远了用火铳打,近了用手榴弹炸,而你一想退,他们又如蛆附骨样的贴着,让你打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令人绝望的是,一直都是在挨打,没有看到一丝取胜的希望 。
战斗一直在继续,孙可望越打心情就越沉重,原来人数是占压倒性优势的,可是人越打越少,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一开始还想围住他,逼他投降,这样就可以掌控大局,没想到川军没什么伤亡,而自己的人越来越少,几万人让几千人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这仗打得都想哭了。
孙可望这才明白,为什么川军那么富有,可是这些骑兵却只用皮甲,这样不是为了省银子,而是为了减轻战马的负重,这样跑得更快、更远,还有,大西军千方百计收集战马时,实力很薄,根本没得挑,可是陆皓山早早和普布打招呼,每年都用茶叶换里一批好马回来训练、分配给部下,论战马的质量,自然是后者更有优势。
难怪怎么追都追不上。
“天啊,这是要亡我大西军?”看着地上一具具死不瞑目大西将士的尸体,孙可望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不是大西军太差、也不是大西军畏敌,而是从头到尾都是让人牵着鼻子走,想拼命都没有机会,因为川军一直极力抗拒正面接触,而是利用手中先进的火器,不断地蚕食着大西军的有生力量。
“大人高明,区区三千人骑兵就把张献忠的近八万精锐玩得团团转,一点点蚕食大西军的兵力,没多大的功会,那几万大西军就折损了一半,而我川军付出的代价屈指可数,照这样发挥下去,全歼他们只是时间的问题。”城墙上,赵功常放下千里眼,一脸佩服地对陆皓山说。
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例不少,但是赢得这么嚣张、这么轻松的,还真不多见到。
对赵功常来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但对陆皓山来说,一切都在情理之中,这是一个时代文明对一个封建时代的碾压,也是热火器对冷兵器一种压倒式的胜利。
“胜利只是早晚的事,而全歼大西军也是时间的问题。 ”陆皓山背着手站在城墙上,一脸自信地说。
赵功常看着下面不断游走的川骑,有些好奇地说:“大人,这种战术很新颖,不知叫什么战术呢?”
“什么战术?”陆皓山犹如一下,最后笑着说:“就叫三字战术吧。”
“三字战术?哪三字?”
“退、扰还有追。”
李功常一脸不解地说:“大人说得实在太深奥,还请大人不吝指教 。”(未完待续。。)
ps: 有愧啊,不用打赏了,明天,试着再爆发一下吧
368 全面溃退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退我退”陆皓山淡淡地说。
这是后世某位伟人总结出极为宝贵的游击经验,而这位伟人通过游击战术最终获得了最后的抗战胜利,陆皓山在设计战术时就借鉴这个宝贵的“三字战术”。
赵功常品味着陆皓山所说的三字战术,眼睛越来越亮,最后点点头说:“高,大人,你这三字战术可以说要了张献忠的老命,远有新式火铳,近有手榴弹,远近兼备,再说我们轻甲上阵,采用的又是上好的战马,他们看得到打不着,只能被我们挨打,嗯,其实和元代成吉思汗纵横天下的战术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成吉思汗也是一个伟大的战术家,他的骑兵,轻甲硬弓,可以做到一触即走,且逃且回身放箭,以至很多敌人去追他们,越追人越少,而蒙古铁铁骑打着打着,不知不觉就征服亚欧大陆。
“成吉思汗?”陆皓山嘴嚼一下这个让后人无比敬仰的名字,拍了拍赵功常的肩膀说:“嗯,或许有一天,我们也能做第二个成吉思汗。”
“小的誓死追随大人。”赵功常闻言心中一个激灵,单膝跪下,一脸郑重地向陆皓山宣誓道。
陆皓山双手扶赵功常说:“好了,起来吧,本官不兴这一套,只要真心诚意的本官从不亏待。”
只要能给足够的利益和似锦的前程,陆皓山从不怕没人给自己效力。如果一切只靠空头支票,那么到头来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古以来。不知多少海盟山誓都变成过眼云烟,当然,如果自己给不了手下利益和希望,自己也会激流勇退。
赵功常突然压低声音说:“大人,以前还有顾忌,可是现在大明已经灭亡,崇祯帝都在煤山自缢了。大人又何必用本官自居呢,以大人现在的势力,就是坐上龙椅也不为过了。”
一个空头的总督。自家大人到现在还用着,不自称“本将”“本帅”,总是以“本官”自居,以赵功常的想法。陆皓山早应自立为王了。
陆皓山嘴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以现在的情形。封王和不封王什么区别?枪打出头鸟,低调才是王道,对了,伏兵都安置好了吗?”
“都安置好了,大人,你就放心吧,张献忠那老小子竟敢打我四川的主意,保证他来得走不得。”赵功常自信满满地说。
在大局己定的情况下。陆皓山和手下在城墙上谈笑风生,指点江山。可是在城墙上交战的大西军就没这种闲心了,他们先是为不能肉搏、没有公平的竞技机会感到愤怒,然后为能否取胜感到迷茫,最后变得恐惧了。
川军是轻装上阵,所骑的是清一色的良马,这些来自蕃外的良马,身材高大、奔跑速度快兼耐力足,在战场上游刃有余,而川军又拥新式火铳和手榴弹两种秘密武器,放远了用火铳打,近了用手榴弹炸,还能边跑边回身放枪,追又追不上,一退马上又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来,怎么甩都甩不掉,而自己的伤亡越来越大。
从早上战斗到下午,大西将士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周大川是大西军里里的一名队长,手下有一百名如狼似虎的手下,他的这个小队从攻关开始就一直参与战斗,可是越战越是心惊,越战身边的兄弟越少,早上还是满编的一百人,现在身边仅有十多号人,其中还有几个是伤兵。
当川军扔下一轮手榴弹后再次成功拉大两军的安全距离后,周大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实际上除了叹气也不知干什么,这些川军不仅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彼此间的配合也非常好,有受伤的将士就会有人掩护他进望江关接受治疗,而大西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并不是大西军有人道主义精神,而是望江关上还驻着重兵,大西兵一旦靠近,火铳和火炮伺候,不要命就跟上去。
川军的伤兵有人料理,而自己人的呢?周大川不由有些幽怨地回头看看大西的帅营所在,想看看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擂鼓让麾下将士去送死的大西王张献忠,不看由自可,一看周大川眼都瞪大了,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晴,用手擦了擦眼晴再看仔细一点,然后一脸悲愤地说:“大王呢,不好,大王跑了,大王跑了。”
这一声惊呼犹如一石卷起千层浪,一众大西将士纷纷回头看帅营,寻找他们主帅的身影,可是哪里还有主帅的身影,刚才张献忠亲自打鼓的地方,只剩下一个赤着上身的鼓手在打鼓,而披着红色披风、张献忠的专属亲卫也不见踪影,很明显,看到势头不对,张献忠让手下继续战斗,而自己就是带着亲兵逃命。
一瞬间,在场的大西将士都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心中的信仰被推倒,身上最后一丝勇气也随着张献的消失最后变得烟消云散:
“不好,大王跑了。”
“我们被卖了。”
“这些川军太可怕了,我们早晚都得让他们打死。”
“跑啊,主帅都不在了,我们凭啥要再卖命?”
兵败如山倒,本来场面一直被压制,内心处于崩溃的边缘,张献忠的临阵逃脱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西军的将士崩溃了,一个个丢下手里的兵器,调转身子或马头,哭喊着离开。
“别跑,别跑,我们还没有输,大王回去搬援兵了,站住”此时孙可望身中二枪,全身都是血,可是好战的他一直没有退,看到手下临阵逃脱,他马上制止,为了立威,还连杀了几个临阵逃脱的人。
这时他的亲兵也拨出武器,大声禁止士兵溃逃,不时大声重复孙可望所说张献忠回去搬援兵的话,虽说这些话他们自己也不相信。
“砰”一声,一颗子弹破空而来,正好击中孙可望的脖子,孙可望感到喉咙一痛,很快双手捂着脖子摔到在地上,还没来得及闪避,从后面溃败的一名大西骑兵的战马一脚踏在他的胸口,那胸口用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陷下去,隐约间还听到骨折之声,只见他猛地吐了一口血,然后身一歪,带着不甘心、不置信的目光永远地倒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他的心腹亲卫想也没来得及做动作。
孙可望一死,稍稍维持的局面再次失控,大西兵一哄而散,有二个亲卫本想执行孙可望的遗志稳住阵脚,可是很快就被暴怒的大西将士杀死,其它亲卫看到败局己定,叹息一气,转身就加入了逃亡的队伍。
十五万大西精锐围攻望江关,最后以失败收场,在攻城时损失近半,剩下的几万人让李定国和孙熊骑兵出城用三字战术硬生生磨掉了大半,剩下约二二万人在张献忠临阵脱逃后一哄而散。
一个个只恨自家老娘少生了两条腿。
看到大西军要逃,李定国马上大声说:“兄弟们,追,把他们全部干掉。”
“敢犯我四川,兄弟们,杀。”孙熊也大声吆喝道。
“冲啊”
“杀,把张献忠的脑袋砍下来。”
“建功立业就在今朝,兄弟们,杀啊。”
于是,战场上出现一个奇特的场面,几千人追着几万人跑,前面逃跑的相互践踏,有的为了开路直接拿自己人下手,而后面的川军好像狩猎一般,骑着马,手里拿着新式火铳不断瞄准射杀,击发声中,不断有人倒地。
倒地的都是逃跑的大西将士。
一旦逃跑,那么就将后背暴露给对手,大西军的骑兵不多,大多数都是步兵,这没办法,湖南和江西又不产马,而战乱时马匹又特别昂贵,想组建大规模的骑兵是奢望;不像陆皓山,近水楼台,每年用茶叶换得大量的好马补充,有新式火统和手榴弹,大西军早晚都得磨死,不过一旦逃跑,死得更快。
有人骑马、有人跑步、也有人飞快地跑到江边的大船上,企图坐船离开,船上的急着开船逃跑,而后面的不断涌来,死活要上船,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川军多良马,就是有马也难逃得掉,何况没马的呢?于是,又出现自己人砍杀自己人画面。
为了让船可以出行,一些士兵拿刀砍杀企图强行上船的人,一些人抓着船舷不肯放,也被自己人残忍地用刀把手砍掉。
鲜血染红了大地,也把江水染得一片通红。
“所有人听着,先追杀骑兵,剩下的慢慢再收拾他们。”李定国一枪放倒跑在前面的一名骑兵,大声对手下喊道。
如梦初醒的川骑暂时放过跑步前进或想乘船逃跑的大西将士,纷纷策马追赶骑马逃跑的大西骑兵,这些才是张献忠的精锐。
追杀间,孙熊跟了上来,大声地说李定国说:“哥,那些兔崽子想乘船跑了,要不你追,我去送他们一程?”
李定国一边策马一边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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