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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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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绍翼哭笑不得,赶紧劝道:“杨阁老,快请掩鼻,这气味就是尸体腐烂味!”

    “嗯?”杨嗣昌本能地吓了一跳。

    李绍翼赶紧将杨嗣昌拉往后堂,将前门关得死死的,将臭气挡在门外,方才说道:“箱子里都是鞑子人头,林纯鸿从皮岛送来的……”

    “人头?”杨嗣昌惊得目瞪口呆,旋即又愤怒地吼道:“他把人头抬到兵部作甚!胡闹!太胡闹了!兵部难道不会派人去勘验!你就不应该让他抬进来!”

    “这……”李绍翼苦着脸,不知说什么好。当初抬箱子的士兵蛮横无比,挡都挡不住,但这话能向杨嗣昌叫屈吗!

    看着李绍翼一脸苦相,杨嗣昌好不容易按捺住不满,挥手令道:“去去去,赶紧派人将人头弄走!成何体统!”

    李绍翼犹如解脱了一般,如一阵风一般,飞快地打开门,跳了出去。刚窜出不远,却又听到杨嗣昌叫道:“回来,回来!”

    李绍翼止住脚步,又慢慢地挪了回来,杨嗣昌问道:“多少人头?”

    李绍翼答道:“四百六十一具。”

    “四百六十一?”杨嗣昌张大了嘴巴,惊道:“这么多?都勘验过了吗,是否属实?”

    李绍翼肯定地点了点头,道:“确实是鞑子,无一具作假!”

    杨嗣昌的眉头越皱越紧,默然半晌,对李绍翼说道:“据本辅所知,荆州军中,并不以首级计算军功。林纯鸿处心积虑地弄来这么多鞑子首级,到底意欲何为?要知道,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能割下四百多首级,歼敌数至少得上千!上千个鞑子,这可是近年来难得的战绩!”

    “邀功请赏?”李绍翼迟疑道。

    “不对,不对!林纯鸿哪里在乎朝廷的一点赏赐?你看看,朝廷至今未授予他爵位,他连一个屁都没放,哪会巴巴地请赏?他想要的,朝廷给不了,也不会给!”

    在心腹面前,杨嗣昌一点架子都没有,借着谈话,不停地整理着思路。

    两人正闻着恶臭,不停地琢磨着,正摸不着头脑之际,忽然接到山东登莱巡抚发来的一份军报:林纯鸿派兵攻占了朝鲜的济州岛。

    “济州岛在什么地方?”杨嗣昌和李绍翼并未听说过济州岛,慌忙在舆图上查看,看着看着,杨嗣昌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哼了一声,怒道:“倒长进了,跟本辅玩一手握大棒一手送蜜枣的把戏!”

    说完,一巴掌拍在了朝鲜上,差点将舆图拍成两截。

    杨嗣昌的话掐头去尾的,李绍翼听不懂,却又不敢问,闷在那里,眼睛里露出迷茫之色。

    杨嗣昌思索许久,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形势逼人啊……”

    李绍翼也琢磨了半晌,脑子里不再是一片浆糊,对林纯鸿的打算有了模模糊糊地认识,他不确定地说道:“莫非林纯鸿大张旗鼓地将鞑子头送至兵部,就是想证明他有能力限制鞑子进入京师附近劫掠?”

    杨嗣昌冷冷道:“仅仅只是小规模骚扰而已,哪能阻止鞑子?鞑子只需在辽东半岛驻扎千余骑兵,荆州军必不敢大模大样地登陆骚扰。林纯鸿借这几百个人头,想告诉我们,荆州军战力超群,足以与鞑子一较长短,如果想要荆州军发挥更大的作用,最好在朝鲜一事上听他的话!”

    李绍翼愣了愣,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难道林纯鸿占据济州岛,就是想告诉我们,如果朝廷在朝鲜一事上再无作为,他就准备单干,独力从朝鲜登陆……”

    李绍翼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湮灭不可闻。最终,他又提高音量,道:“这怎么可能!朝鲜虽国小,丁口足有百万,带甲之士,也不少于六万,更何况,朝鲜向鞑子纳贡称臣,鞑子岂能坐视不理?如此一来,林纯鸿岂不是一人独抗鞑子与朝鲜?”

    杨嗣昌反问道:“万一朝鲜摄于兵威,与林纯鸿一道抵抗鞑子呢?”

    李绍翼瞠目结舌,觉得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甚至还非常大。年初,朝鲜国王李倧在鞑子面前受尽了屈辱,三个坚决主张抵抗鞑子的大臣洪翼汉、尹集、吴达济在沈阳被杀害,自王室以下,至黎民百姓,无不想报仇雪恨。林纯鸿这个时候登陆,时机倒是恰到好处。

    杨嗣昌接着说道:“如此一来,林纯鸿在朝鲜一事上彻底甩开了朝廷。这事对林纯鸿来说,的确要费力些,但对朝廷来说,则永远失去了朝鲜这个藩属国!”

    李绍翼恨恨道:“林纯鸿想让朝廷出面联络朝鲜王室,阁老倒是想一力促成,只是朝臣愚昧……可叹啊……可叹……”

    杨嗣昌也叹了口气,道:“得想个办法,让皇上首肯此事。至于朝臣……”

    杨嗣昌摇了摇头,道:“希望他们做事时,他们混吃等死,希望他们混吃等死时,他们又蹦的比谁都高,尽坏事!从朝廷至地方,尽是这帮蛀虫,国事焉能不败坏至斯!”

    两人商议良久,最终选了一个中规中矩的法子,希望尽快促使朝廷向朝鲜派出使节。

    末了,李绍翼向杨嗣昌提到:“最近几日,京师忽然谣言四起,说什么‘日月同辉光欲尽,青山绿水水长流’,又说什么当阳一处,一林长得遮天蔽日,挡住日月,片光无法透入……如此种种,不可胜数!”

    杨嗣昌大惊,立即站起身来,道:“事不宜迟,本辅得马上进宫,请皇上旨,抓捕造谣之人!”

    李绍翼道:“谣言止于智者,何必兴师动众,还要闹得皇上不痛快?”

    杨嗣昌叹道:“就怕有人别有用心,借谣言生事!皇上是英明的,自然也不会信这种谣言,但是,如果满城百姓皆听信了谣言,皇上即使不信,也得兴师动众,给百姓们一个交待。到了那时,我们好不容易谋得的局面,算是付诸东流了!这事一定得尽快阻止……”

第四百七十八章 谣言() 
“日月同辉光欲尽,青山绿水水长流……”林纯鸿一巴掌将纸张拍在了案台上,骂道:“什么狗屁玩意!没有了太阳,还青山绿水,水流个屁啊……”

    崔玉儿见林纯鸿吹胡子瞪眼睛,忍不住从伸出圆润的右臂,从林纯鸿后面拿起了这张纸,笑道:“三哥哥,从未听说过太阳会失去光辉的,岂不是在说大明国运万万代?这到底是把三哥哥架在炉火上烤,还是埋汰三哥哥来着?”

    崔玉儿产子后,身体略微有点发福,一双手臂肌肤丰泽,在林纯鸿眼前晃来晃去。 林纯鸿看着雪白一双酥臂,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抓住,拢入怀中。

    崔玉儿站立不稳,借势歪倒在林纯鸿怀中,发出咯咯的笑声。

    “可不是埋汰!这么拙劣的谣言,除了北边的鞑子外,还有何人?”

    崔玉儿吃了一惊,问道:“是鞑子?鞑子如何在京师传谣?”

    林纯鸿冷笑道:“出卖祖宗的人,不知凡几,范永斗可不就是其中之一?谣言这玩意,不在于逻辑严密,不管内容有多荒唐,总有人信,只要有人信,造谣者就达到了目的。不过,如此一来,哼……哼……”

    崔玉儿双臂环住林纯鸿的脖子,柔软而丰润的臀部不停地在林纯鸿大腿上挪来挪去,眼神迷离,嘴中却娇声道:“三哥哥,又打什么坏主意?”

    林纯鸿将崔玉儿放在怀里坐正,一双手不老实地四处探索,笑道:“欲媚人者,必先自媚!让我先摸摸,看这话有没有道理!”

    一阵探索之后,“嗯……”崔玉儿忽然一声低沉的叹息,伴随着叹息声,崔玉儿紧闭双眼,浑身紧绷绷的。

    待崔玉儿缓过了那阵劲,林纯鸿将手放在崔玉儿眼前,亮晶晶的一片,笑道:“果然有道理。如此看来,高龙那边收获应该不会小啊……希望这次能一网打尽鞑子的暗桩……”

    崔玉儿媚态毕现,全身如水蛇般扭来扭去,哼哼道:“先把妾身一网打尽了再说!”

    如同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一般,激情时刻正式来临……

    一时事毕,两人依然缠绕在一起,林纯鸿不停地抚摸着崔玉儿白嫩光滑的皮肤,说道:“济州岛,想去吗?”

    崔玉儿浑身一激灵,双肘撑在床上,伏着身子问道:“三哥哥要去朝鲜?”

    林纯鸿见两只玉兔不停地晃动,忍不住捏在手里把玩,回道:“海上的事情,尘埃落定,荆州近期除了财政有点困难外,一切都按步就班,也没什么要紧事。目前的重点在辽东,不亲自走一趟,总有点不放心。”

    “那我和三哥哥一起去……”崔玉儿脱口而出,旋即又觉得不妥,迟疑道:“那周姐姐和天瑶会不会……”

    林纯鸿知道崔玉儿在担心什么,道:“荆州总得留一人,唯有你的周姐姐最合适,否则,别人看在眼里,还以为你家相公携妻逃跑了……至于天瑶,每日吵着要带莱尔去山西,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既然她想去,就让她去吧。”

    崔玉儿笑道:“妾身既不会看家,又不会帮三哥哥开拓,只好当三哥哥的尾巴,每日服侍三哥哥了。”

    “你?三一社的底子是谁打下的?最关键的是,让你去做事,最让我省心。就拿济州岛来说,周凤和天瑶背后牵扯太多,无论带谁去,都会让人浮想联翩,说什么又支持海派还是什么老旧派之类的……闹心。”

    崔玉儿心里不由得有点泛苦,强作笑颜道:“三哥哥说得有理。”

    林纯鸿见崔玉儿神色有异,心里如明镜似的,崔玉儿不像周凤、陈天瑶,都有一个完整的家,既不知父母是谁,又没什么亲戚走动的,显得孤苦伶仃。平日,有事做时,倒不觉得,一旦闲下来,便容易自怨自艾。

    此事,林纯鸿也难以劝解,只好故作不知,转移话题:“现在荆州财政有点困难,你平日也帮我琢磨琢磨,看看如何把济州岛、皮岛做成赚钱的买卖。你看看,从南至北,到处都需要大圆,淡马锡筑城、建海军基地,至少得三百多万大圆,好在这笔费用由海事都督府自行解决,不过,如此一来,海洋反哺陆地的设想,今年又泡了汤。”

    “东南行营和中原行营升格为战区,规模一下子扩大了三倍,荆州的兵工作坊,日夜赶工,大圆更是如流水一般,兵丁的军饷,将近七百万,为这事,张府令和朱幕使差点撂了担子……”

    “要不是缺大圆,哪里还需要以朝鲜为跳板?直接在旅顺口筑棱堡就是了,省事多了!哎,跨海击贼,听起来波澜壮阔,实行起来,几乎要被巨量的消耗逼疯!”

    林纯鸿的话,起了效果,崔玉儿果然忘记了自怨自艾,开始蹙着吊梢眉,一心一意地为相公想办法。

    “今年的亏空,几乎达到一千四百多万,超过总收入的两成!”

    林纯鸿的一句话,把崔玉儿吓了一跳,“一千四百多万?这么多?”

    “所以,你得帮我想想办法!”林纯鸿苦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赤字率超过两成,虽然被高层当成了头等大事,但在林纯鸿看来,完全可以忍受。

    今年,连续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大规模扩军,致使军费开支如火箭一般,飞速上升。财政司不由自主地想增加票据、金票发行量,却被彭新鼓捣出的《钱钞管理条例》制止。财政司,包括一些阁幕使在内,深恨彭新,但惧于林纯鸿力挺彭新,不敢把彭新怎么地。

    林纯鸿筹划,借机让荆州内部视赤字为常态,并着力推动在荆州发行债券。

    崔玉儿当然不知道这些,还在那里光着身子冥思苦想,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看着崔玉儿趴在床上光溜溜的酮体,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林纯鸿拍了拍崔玉儿的屁股,笑道:“慢慢想吧,一路往北,有足够的时间……”

第四百七十九章 借债风波(一)() 
“看报喽……看报喽……最新荆州时报喽……”

    沿街叫卖报纸,算得上荆州一景,不过叫卖者多为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从未见过报童。w w。 v  m)在荆州境内,儿童皆上学,若有胆敢让儿童辍学者,将面临牢狱之灾。

    “看报喽,行知书堂张思奎撰文,声称荆州应向商家举债……”

    ……

    一篇文章,在荆州掀起了轩然大波,让一直沉浸在盛世幻想中的百姓瞠目结舌。

    “张思奎是谁?他怎么知道荆州财计艰难?”

    “能是谁?行知书堂财计学院的教授呗……简直一派胡言嘛,荆州怎么可能会缺钱……据说,星拱楼都是用黄金铺就的……”

    黎民百姓,哪里知道荆州高层的七七八八,凭直觉,将张思奎的话当做了胡言乱语。

    一些稍有见识之辈,顺着张思奎文章的思路一琢磨,惊奇地发现了一个事实:荆州早就是入不敷出了!得益于报纸,荆州方面各级官府的收入开支压根就不是秘密,唯有都督府的开支,一直处于保密状态,世人不知。但联想到荆州军一年之内,左右开弓,连番大战,又将兵力扩充了三倍,军费开支很可能就是财计艰难的罪魁祸首。

    “难道举债竟是真的?真没想到,荆州这些年外表看着倒是光鲜,内里却全是败絮……”

    “养这么多兵干什么嘛,还不如解甲归田,铸剑为犁,为荆州生产更多的粮食……”

    “吓!没有荆州军的保护,荆州早就被贼寇祸害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

    消息迅速往荆州之外蔓延,一时之间,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荆州城彭府。

    监察府律法司总管彭新手里捏着一份报纸,眼睛定格在几个大字上,许久没有转动一下。他的双手用力紧紧地捏着报纸,连手指都发白了。

    张思奎的这篇文章,无疑又把他推向了风口浪尖,他敏锐地觉察到,这几日,无论他走到哪里,周围都投来不善的目光,似乎将荆州民间不稳的原因都归结在他的头上。

    所有事情,皆源于半年前彭新所上的一篇札子,札子名为《加强税额、开支监管札子》。彭新不是一个安于寂寞的人,在熟悉监察府各项业务后,就开始琢磨扩大手中的权力。权力说到底,无非就是人事权和财政权,人事权过于敏感,彭新万不敢触摸这根红线,想来想去,却瞄准了财政权。

    彭新认为,中书府的财政收入、开支,皆应该纳入监察府的审计之中。札子一经出台,就遭到了各级官府的强烈反对,反对的理由五花八门,说按惯例的有之,说彭新居心叵测者有之,说效率低下、必将引起财政混乱的有之……

    彭新一下子被骂得狗血淋头,就连监察府令李崇德也嫌彭新多事。

    对此,彭新每日安若泰山,眼睛一直盯着林纯鸿这边,希望林纯鸿站出来一锤定音。彭新一向处事圆滑,万不敢将自己处于所有人的对立面。这次他一反常态,唯一的原因就在于,他通过小妾得知,林纯鸿曾经提到过,所有的财政事宜,皆应该由监察府监管。

    能紧随林纯鸿的思路,前途自然一片光明,这是荆州上上下下的共识,彭新乃此道中的高手,如何不知?

    林纯鸿虽未授意彭新提出这个建议,但对这个札子,倒是乐见其成。不过,让林纯鸿想不到的是,反对力量的强大,远远超过他预计。包括财政司在内,各级官府充分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对彭新的各项举措设置各种障碍,就连彭新想从财计学院招几个熟悉财计的小吏,都被这帮家伙给搅黄。

    林纯鸿意识到,如果强行推动此策,势必引起剧烈反弹,到头来,不是监察府的条文沦为一纸空文,就是中书府想出各种招阳奉阴违。毕竟,涉及到权力一事,没有谁会主动退让的。

    想来想去,林纯鸿最终将中书府和监察府高层召集在一起,举行了荆州历史上的第一次三府协调会。经过艰苦的磋商,中书府终于退让了一步,将手中的钱钞发行权交由监察府审计,由此,《钱钞管理条例》最终出台。

    监察府首先从钱钞入手,将手伸入财政司,无疑,这里面有林纯鸿干涉的因素。即便如此,彭新在监察府的声望也直线上升,直追李崇德,被视为下一任监察府令的当然人选。

    令人想不到的是是,《钱钞管理条例》刚刚生效一个月,就碰到了财政司想增发金票和票据一事。财政司拟定计划后,却被监察府根据条例否决,又一次将中书府和监察府之间的矛盾激化,几乎到了见面就翻白眼的地步。

    现在,张思奎将荆州财计艰难一事公之于众,又提出了任何人都觉得难堪的借债之计,把荆州上上下下搅的片刻不得宁静。甚至一部分监察府吏员都认为,增发钱钞多方便,要不是因为《钱钞管理条例》,哪会让荆州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

    彭新就是罪魁祸首!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人,大部分持这种看法。彭新处于这个巨大的漩涡之中,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

    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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