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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红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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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鹰回头看了身后的华服少年一眼又回过头来冷笑道:“贫道不懂你说的话!”
“老怪物!”花蕾冷冷地道:“令郎拐诱我女儿脱离家门匿居雁荡这件事自当要寻你理论。”
鬼面神君闻言之后就像刺猬似地直立起来先是一怔继而须怒张。
“好一个刁钻的妇人简直是无理取闹!”
一面说着忽然回身向那个华服美少年道:“金郎你过来。”
那个身披鹤毛披风的美少年神色略似张惶呆了一下勉强定神缓缓走过来。
葛鹰手指着他转向花蕾道:“这就是小儿金郎他在贫道座前多年以来未曾离开一步你方才所说又作何解?”
其实葛金郎方由雁荡归家不及十天葛鹰所以这么说自然是心存袒护。
花蕾不明所以聆听之下着实吃了一惊。她奇怪地看了金郎一眼道:“你就是葛金郎?”
葛金郎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就是你方才那些话都是听谁说的?”
花蕾退后一步讷讷道:“这件事不会错是郭潜亲口告诉我的。”
葛金郎本以为她握有真凭实据心中尚在打鼓此刻见状不禁宽心大放。须知他父亲虽是护短成性却也不容他在外如此胡作非为。
当下哈哈一笑道:“姓花的我看你是无事生非简直是一派胡言血口喷人。此番大闹天台山死伤我数十门人真正是罪大恶极!”
说着霍地回过身来躬身向葛鹰道:“请爹爹传令由儿子杀了这大胆胡闹的女人。”
葛鹰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她是插翅难飞。”
紫蝶仙花蕾闻得葛金郎那一番话后一时失了主张不禁怔了一下这一点倒是她事先没有料到心忖着:莫非那个郭潜真的骗了我不成?
这么一想不禁大为心虚暗忖着如果自己女儿并没有为葛金郎所诱自己今天这种举动可就大大的冒失不能自圆其说了。眼前这个葛老头儿又岂是好惹的主儿?
可是若要她开口服输认罪实在是太窘之事事到如今也只有把假的当成真的绝不能向对方输了口风。
当下心中有了决定遂冷冷一笑道:“你父子这一套鬼把戏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你们把我女儿藏在哪里?还不快快唤她出来!”
葛鹰嘿嘿一阵怪笑声如夜枭地道:“好个刁钻的妇人我父子对你一再容忍并非怕了你来且随我进来说话!”
微微一顿这道人又道:“怎么你敢来么?”
花蕾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里不无犹豫。可是她艺高胆大却也并不放在心上。
当时微微一笑道:“既来到你这魔宫我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不过你要想拿下我却也并不简单你头前带路吧!”
葛鹰一言不右手举起挥了挥道:“回演武厅。”
他身侧四名弟子立刻答应一声推动他坐下轮椅辘辘有声地向演武厅前进须臾来到厅前。
那个满头红的降龙尊者嘿嘿笑了两声回身向花蕾道:“你请进来。”
花蕾预料到必定又要有一番厮杀只是事到如今也只有豁了出去。冷冷一笑便放步踏入——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02 连番激斗 血溅天台】………
演武厅里好宽的地势!当中是一个练武的场子四周围列着许多兵器架子举凡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无不具备。
东面有两座占地颇广的红木架子架上却是极细的绳索花蕾只一眼已知道这是用来练习轻功用的。再看南面有一个大沙盘黄沙铺得厚厚的在沙层上却插着无数竹刀刀尖朝上其上还系着红色的布看到此花蕾不禁明白了这是“竹刀换掌”的功夫自己早先也曾练过。
她的目光又向别处望去觉还有一些奇怪的装置凭自己的阅历竟叫不出名堂来。
这时降龙尊者和一大群弟子簇拥着鬼面神君一窝蜂般地走进来。
花蕾向四下各人略一打量只见黑压压全是人头尽管她技高胆大只是敌人又岂是弱者?抛开那个老魔头鬼面神君葛鹰不说只是这种气势自己先是胜它不过。
葛鹰坐定之后一阵怪笑道:“既来到了我这演武厅花蕾你是插翅难逃现在你有什么好说?”
花蕾一双眸子闪闪放光闻言冷笑了一声道:“老怪物你想以多为胜么?”
鬼面神君葛鹰还未说出话他身后的葛金郎却寒声道:“你想错了对你这么一个女子焉用得许多人?来少爷先会一会你这刁妇。”
说着单手一按其父的椅背身子“唰”的一声掠了起来正好落在花蕾身前冷笑道:“你要如何比试?快说!”
紫蝶仙花蕾一生纵横武林几曾这么为人当面凌辱过?一时闻言几乎要气炸了肺。
她秀眉霍地一挑厉叱道:“不知死活的小辈竟敢目无尊长当着你父亲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葛金郎狂笑了一声一抖双掌道:“你少逞口舌之利只要你能胜过少爷我这双铁掌少爷任你落;否则这上丸天宫就是你埋骨之地再想从容出去今生休想!”
花蕾谛听之下顿时面带寒霜冷冷一笑足下向前迈进了一步一双瞳子里陡然现出了无限杀机。
远坐在轮椅皮座上的葛鹰目睹之下不禁吃了一惊当下冷冷一笑道:“金郎你不要轻敌过甚你先退下换你降龙师兄会她便是。”
葛金郎对父亲这种当面轻视之言认为是极大的侮辱当下朗声道:“父亲请放心看孩儿擒她便是。”
鬼面神君冷冷一笑不再言语葛金郎对着花蕾抱了一下拳道:“你无故侵犯天宫死伤我门下多人罪不可赦今日万万饶你不得现在你要与我如何比试不妨自己说来少爷我无不奉陪。”
葛金郎这番话说得真狂可是花蕾表面看来并不动怒她冷笑了一声道:“客随主便只要你划出道儿来我一定奉陪。”
葛金郎点了点头又冷笑了一声道:“好吧只怕我划出的道儿你却接不下来。”
紫蝶仙花蕾不禁面色一白可是她却淡淡地一笑说道:“噢?我接不下来?你就放心地说出来好了我死在你手中那算我学艺不精却是怨你不得!你快说吧!”
葛金郎咬了一下牙道:“好这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目光遂向一边扫了一下道:“我想与你换一样新鲜的玩艺儿玩玩我们轻松地一决胜负生死却是比一刀一剑的有意思得多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说清楚一点。”花蕾冷冷地说着一时间她想到了女儿的出走决计要在这一阵对搏里立取对方性命。
葛金郎显然不知对方心意手指着远处那个绳索说道:“你可愿与我在绳索上较量几手轻功?”
花蕾点了点头笑道:“我早已说过一切奉陪只是这轻功如何比法却要你先说清楚。”
葛金郎哈哈一笑拍了一下胸脯道:“我身上有几件暗器想要与你交换一下手法我们就在这座绳架子上各展身法不胜不休如何?”
花蕾冷笑了一声道:“这样很好。”
葛金郎指着一边的一个架子说道:“那架子上有各种暗器你可以随意挑选备用。”
他说完话后一面把身子那领披风脱了下来露出了他猿臂蜂腰的健美身材花蕾见他对自己竟然不放在心上也就不敢对他太存轻视之心!
当下冷冷一笑说道:“不劳挂心!请!”
“好!”葛金郎一声怒叱身形如同一只大鹤般地腾了起来待临到了那绳架上空蓦地向下一翻直坠下来。
但见他双手平分就像是一只白骛般地栖在了绳架一端看来身形是极其轻灵。花蕾看到此心知这葛金郎在这一方面有着极深的造诣他是安心想以其轻灵的身法来取胜自己。
花蕾心中定了主意一提丹田之气足下加劲一连三个起落如同燕子似地纵到了绳架之上。
她身形轻灵已极动作极快差不多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她是怎么上去的一时交相对视俱是惊奇不止。
这时候二人都已经上了绳架花蕾自一上身之后身形是丝毫也不停留只见她倏起倏落如同星丸跳掷般地在这两座绳架上纵着身子。
葛金郎却也并不迟疑地在上面活动着身子只是他活动的方向却和花蕾是相反的。
一时间二人已踏遍了一周就在二人过肩擦背飞驰而过的一刹那忽听得葛金郎口中叱了一声道:“打!”就见他身形倏地向后一仰右足向前一跨“跨虎登山”用足尖勾在了一根绳索之上全身向后仰视着。
就这样随着他手腕向外一翻“哧哧”两股尖风自他掌中飞出了两口薄叶飞刀。
两口飞刀一出手并排而驰刀身上却闪着雪也似白的光芒一闪而至直往花蕾两处肩窝上奔来。
花蕾见状心中吃了一惊她本以为对方手上不过是些普通的暗器却不知竟是这种狠毒的飞刀。
只见这种刀子长有八寸左右薄如纸片光华闪闪十分耀目在刀柄上各有两条半指粗细的刀衣色作鲜红看来极为刺眼。
葛金郎这种仰身掷刀的方法堪称是一绝容到花蕾感觉出来的时候这两口刀已临身前她吟哼了一声道:“好!”
当下就见她猛地向下一卸肩双手由下而上反着向二刀的刀柄上捏去。
她这种接拿暗器的手法果然是别具一格双手后捏各自拿提在了二刀的刀衣之上。
可就在这时就见葛金郎身形霍地一个后倒之势身形更下沉了一些变成了“卧看巧云”之势。
同时之间“哧”的一股尖风他竟左腕外翻又掷出了第三口飞刀。
这第三口飞刀来势极猛一闪即至却是直取花蕾心窝。好个紫蝶仙果不愧是名家身手在这种情形之下任何人都以为她无法避开了。
可是她却有独到的功夫只见她全身向前一跄整个身子猛然向下一坐全身都坐了下来借力在一根绳索之上那口刀擦着她的头皮飞了过去。
葛金郎见一连三刀都没有掷中她心中不禁有些吃惊倏地纵身直向另一个绳架上落去。
花蕾一声冷笑高叱了声:“少当家的你慢走一步原物奉还。”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已蓦地腾了起来看来是居高临下。
可是她手中那两口刀并没有立刻掷出去直到身子下坠到了绳架的另一端。她再次纵起的刹那两口刀子才上下成一列地直向葛金郎飞去。
飞刀出手之后她身子绝不少缓须臾竟以“海燕掠波”的绝技直向葛金郎背后猛扑了过去。
葛金郎暗器被人家接去已经够丢人的现在人家竟原物回敬这实在是侮辱。
他冷笑了一声双臂一振身形拔起竟以“鸳鸯腿”叮当的一声把这一双飞刀踢落在地身形巧快确实也令人钦佩。
可是如此一耽误花蕾已扑到了近前这妇人一向是嫉恶如仇的性格睚眦必报。由于葛金郎的狂傲无礼以及自己女儿的种种行为她把这个葛金郎早已恨到了极点真恨不能当时即制其于死地!
这时她来到了葛金郎近前如何能手下留情?
只见她双掌齐开鹰爪似地直向金郎前胸抓去。
葛金郎身形方坠见状心中一动他身子向右一偏。可是却觉得身外有一种无形的潜力硬硬地拘束着自己这才令他大吃一惊。
他本来对花蕾多少还存了些轻视之心以为她一个妇人又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可是此刻看来他的轻视之心竟是一点也没有了。由她掌力上判来他断定这个妇人必然练有“混元一气”的内家功夫。
照说这种掌力只是功力运足对方必然无法突破逃身怪在花蕾仓促运功未免力不从心葛金郎又当情急之下竟以“双撞掌”猛地向右边一击全力攻同一掌跟着跃身而出!
他是再也不敢停留了身形纵出急向一边扑去可是花蕾是如何也不让他逃开手下。
就听得她一声怒吼道:“畜生你想跑么?”
她嘴里这么叫着竟以“捻指”之力“哧哧”地出了两枚制线。
这一双金钱镖出了两股尖啸之声一奔“灵台”一奔“志堂”直向葛金郎背后打去。
葛金郎足下一踹悬索用“浪赶船”的身法向前纵出了丈许以外倏地“惺蟒翻身”中食二指合骈着一连二指只听得“叮叮”两声两枚金钱镖遂为其点落在地。
然而花蕾镖其实并非意在伤敌她只是借以拖延对方的身法而已。
关于这一点葛金郎也看得很明白所以他在点落对方金钱镖之后身形决不敢丝毫停留马上拔了起来而花蕾却正好自后扑身而上。
一起一落只在毫厘之间葛金郎连番遇险心中不禁大怒在父亲、师兄以及各弟子面前他的脸可是丢大了。
就在他身形腾起的刹那他已和对方存下了绝不两全的心意。
只见他右手倏地把上衣前襟拉了开来现出了他藏在中衣内的一层细皮衣。
他是安心要以自己剩下的十口飞刀和对方一块雌雄身形纵出绝不少停倏起倏落地直向另一个架子上飞扑了过去。
花蕾如厉鬼扑身似地跟着他纵到了第二个架子上葛金郎却有意把足步放慢容花蕾已扑到了背后的刹那之间这位上丸天宫的少东主忽然冷笑了一声只见他右肩霍地向下一沉用“甩手”的功夫“唰”地掷出了一口飞刀。
这口飞刀直奔花蕾面门上飞来却为花蕾晃身让过可是葛金郎焉能就此甘心?
忽地他向斜面一倒整个身子看来像是直坠了下去可是他却借着一只足尖暗中勾住了一道绳索猛地向上一弹他的人就像是一只大鸟似地倏地飞跃了起来正迎着了花蕾的来势。
花蕾掌心里也早就扣好了一掌金钱这时顺手向处一翻叱了声:“打!”
可是那葛金郎却远比她更厉害随着他这翻起的势子竟由他双手及口齿间一共出了三口飞刀。
这三口飞刀是成品字形打出去的一奔咽喉两奔双肘一闪而至。
因为二人的距离太近了所以双方的暗器都是间不容。
葛金郎一心打人却没想到会被人打而对方又是极厉害的满天花雨打法眼看着大片金星光雨没头带脸地朝着自己一拥而来他不禁一时慌了手脚。
这时候任他再快的身手也难以躲开了身子又在半空未落之际这迎面而来的金钱少说也在二三十枚之多再想从容躲开可真是万难了。
就在这不容的刹那之间忽然一股侧面疾风直劈了过来。
这股风力简直是太怪了;而且力道绝猛它像是专奔着花蕾那一掌金钱竟会忽然地向一边一闪全数错开了二尺以外。就是如此葛金郎也不能幸免。
他为一枚金钱正正地打在了足踝之上这枚金钱就像是小刀子一般地扎穿了他的鹿皮快靴而深深没入了他的肉里。
他口中“噢”了一声身形猛地摇晃了一下差一点儿闪下了架子。
事情是双方面的花蕾虽打出了一掌金钱却也未曾料到对方有此一着。
由于距离太近这三口飞刀几乎是闻声即至这个时候要是想闪躲至多只可以逃开最上的一口;而奔两侧的一双却是无法。若是上腾奔两侧的或可躲过;可是奔上方的那一口却是万万不行。
以紫蝶仙花蕾的身份要是今天真败在葛金郎这个小辈的手上那可是一生威名顿付流水了。
花蕾到了这个时候只得把数十年来浸淫的内家功力霍地提起用“劈空掌”力向外劈出!
就在她“小天***”的劈空功力方一击出的刹那足下那座索架出了一阵密响并大大地摇动了一下幸而没有塌下去。
她双掌上出的功力使得这三口刀的刀锋一齐向左面一偏偏开了约有一尺许竟是擦着她的两侧和颈项“哧”地滑了过去。
花蕾不禁吓出了一声冷汗可是她眼角同时注意到了对方。
在她以为对方除非也像是具有自己这种“小天***”的功力才能逃开了自己这一掌金钱镖;否则他在自己这种“满天花雨”的打法之下要想逃开或是再想逃得活命那实在是万难了。
可是她目光望时也正是那所有的金钱一齐向左面偏动的同时。
花蕾不禁大吃了一惊暗忖道:“莫非这个小辈还真有这种功夫么?”
再一注视却见葛金郎一副惊恐吓慌之态万万不像是他所同时也看见了他足踝负伤。
紫蝶仙花蕾身形前点跃出七八尺之外她猛地偏头向架下望去倒要看看是哪一个奇人竟有这种惊人凌空掌力破了自己的暗器。
可是目光望去不见一人面现异色仅仅看见那坐在兽皮之上的葛鹰正伸出一只留有长长指甲的手在捋着他唇下的长须。
花蕾自是一目了然不成疑问的。这老儿定是怕自己伤了他的儿子所以假借摸须;而暗中出了混元凌虚的劈空掌力。
说起来这种举动固是有欠光明;可是鬼面神君和他既是父子“舐犊情深”人之常情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花蕾心中这一口气却也不出来可是因而她更恨上了那葛金郎。
她唯恐他借着一点伤势向自己认了输那么自己就没有理由再下手伤他了。
所以她口内一声不哼地忽地一扭蛮腰身子侧腾了起来用“飞鹰搏兔”的身法直向葛金郎踉跄的身形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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