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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红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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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斯同不禁大吃一惊这才想到了葛金郎所用的暗器竟是染有毒药的。

    他吓得全身打了一个寒战慌不迭站起可是任何受伤之人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自认为能支持下去或许就真能支持下去反之你是必定要崩溃的。

    万斯同此刻正是如此如果他不知那是毒药暗器或许还能支持一些时候;可是当他已经想到了之后他就支持不下去了。

    当下他只觉得双腿一阵软头脑一阵昏晕由不住“咕咚”一声倒在地下了。

    多灾多难的万斯同这一次毒山途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可是“吉人自有天相”一个不该死之人处处都能逢生。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仿佛觉得身子为人转动着同时鼻中嗅到一种令人呛的气味。

    “噢”他翻了一个身由不住睁开了眼睛。“好啦!老天爷呀!”一个人在他身边这么说着万斯同心中一惊正要挺身坐起却为这人又把他按住了。

    万斯同也就借机把这里情形打量了一下自己是睡在一张铺有厚毡的木板床上这间房子并不大一边一个箱子盖上有一盏油灯黄黄昏光里看见在自己眼前是一个佝腰干瘦的老婆婆。

    这婆子一只手拿着一卷干草似的东西一头已经燃着了冒着淡黄颜色的浓烟。

    那种令人呛的气味正是这些烟雾所造成的。

    在老婆婆身边另有一个头扎大辫子的姑娘这姑娘长得十分胖蠢肥脸小眼还是重下巴。

    她此时来回地在推动着万斯同就像是和面一样的万斯同为那浓烟呛得直咳一面喘道:“大姑娘行啦!不要……再推了。”

    胖女嘻嘻一笑对着那老太太道:“这小子醒了在说话呢!”

    她说着话手下仍是不停地推着揉着万斯同觉得难受得很就伸手把她一推道:“不要再推了!”

    那婆子这时才笑笑说:“喂别动……好了我们婆孙两个是救你的。你脖子上是中了毒药镖要不给你放血你就死啦!”

    胖女身子被他推得退后了三四步想是吃惊于万斯同有这么大力一时呆住了。

    她的话很难懂大概是牙都掉光了说起话来有些漏风可是万斯同还能勉强听得懂。

    他这才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当下好不惭愧就在枕上点了点头道:“谢谢你们了我……”

    这一点头才知道右颈下面十分酸疼;并且好似还有一个什么热东西罩在上面一般忍不住就想用手去抓。

    那老太婆马上按住他的手道:“不要动。”

    万斯同忙缩回了手一面皱眉道:“老太太这是……”

    老太太用手指了那胖姑娘一下说:“这是我孙女。”

    万斯同忙点了一下头道:“谢谢姑娘!”

    胖姑娘本来在一边不说话这时候见万斯同对自己说话她就咧开大嘴先笑了两声走了过来。

    那婆子又接下去道:“我孙女牵着驴要去拉柴禾不想半路上看见了你就把你给驮回来了。”

    万斯同一边点头称谢心想这可好我成了柴禾了。一时只觉得这房中十分气闷就四下看了看只有左上方开着一个小天窗另外两扇窗子都关着他就道:“好热!”

    胖姑娘就过去推开了一扇窗子万斯同忽然想起了藏在自己身畔的那三卷《合沙奇书》不禁口中“啊”了一声一面就伸手去摸。

    老婆婆见状噗哧笑了就说:“你不用怕你的东西我们原封没动都给你存着呢!”

    万斯同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心中不禁对这婆孙二人十分感激。

    这时那个胖姑娘就拉了一张凳子坐在万斯同床前老太太却打了一个呵欠道:“咱们为了你可是一夜都没睡来四妞把罐子给他卸下来时候也差不多了。”

    胖姑娘闻言答应着并且用两只手按在万斯同的双肩上那个老太太就弯下腰去摸他的脖子。

    万斯同想问干什么就觉得颈后面“波”的一声顿时感到伤处十分清爽。

    再看那老婆婆手中却多了一个竹筒儿筒内热腾腾地还在冒着烟。

    那个叫四妞的胖姑娘赶紧从地上端起了一个盆老太太就把竹筒子向盆里一倒万斯同才看出了由内中倒出的却是一块红颜色的血块。

    老婆婆又亲自把灯拿过来低下头在盆里瞧了瞧一面点头笑道:“好了!你看看。”

    万斯同忙坐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就见那盆中一块块全是紫黑颜色的血块只有上面六七块是鲜红颜色的老太太就指着对他说:“黑颜色的就是有毒的红颜色的就是毒已经没有了。”

    万斯同连忙称谢他真想不到这种乡下的土法子俗名“拔罐子”的玩艺儿居然还有此功效。当时就要下床那个胖妞却按着他道:“你的脖子还有血呢我给你擦擦!”

    万斯同虽是不大好意思但也无法就见那个姑娘找来些干布为他擦去了血渍又为他细心包扎上就道:“现在你可以下床了。”

    万斯同翻身下床对着她二人弯腰一拜道:“小可多谢二位恩人救命大恩尚未请教二位大名贵会主人是否在家呢?”

    老太太嘿嘿笑道:“不客气了唉!我们可就两个人……”

    说着用手揉了一下眼睛一指那个胖姑娘道:“她爹娘在老家都死啦我带着她到了江南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啦!”

    万斯同伤感地点了点头一时却也不知怎么安慰她们好这时他才注意到房中堆着不少的干柴一捆捆都堆在一起心知这婆孙二人定是以打柴为生心中就更加同情。除自己睡的这张床上另外在几张板凳上还架着一张大木床被褥虽破旧看来倒还干净。

    这时候窗户上已露出了微微的白色天已经亮了几只小鸟正在窗前的树枝上跳着叫着。

    老太太哈着腰上了床一面道:“先生你再坐一会儿叫四妞给你熬点稀饭你吃饱好上路。我的腰不太听使唤要休息一下了。”

    万斯同就把她扶了上床感激地道:“老太太你好好歇着吧!”

    这时那个胖姑娘已把他的一个革囊给提了过来万斯同就过去从其中取出了二十两银子双手赠予那老太太道:“这是在下一点小意思老太太你和姑娘留着花吧!”

    不想那老太太却翻身起来推着手道:“我们不要钱先生可别客气。”

    胖姑娘也红着面在一边道:“我们卖柴禾还剩有钱呢你收回去吧!”

    万斯同如何肯依推了半天二人因见万斯同十分坚持只好收了下来。

    万斯同肚子也是真饿了胖姑娘煮好了稀饭他吃了两大碗那老太太熬了一整夜这时呼呼地睡着了万斯同也没有吵她就别了胖姑娘一个人走了出来。

    胖姑娘一直送他走到了路边她又指给他一条通往山下的道路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远处的山尖上已露出了一些旭日的光彩疲倦的人似乎也得到了复苏。

    在路边的一块小石山上他怔怔地坐了下来心中想道:“我这么匆匆忙忙地赶路又是上何处去呢?”

    这么一想他不禁暗暗地起愁来这一路急匆而驰总算找到了雁荡也找到了心蕊可是又有什么用?早知如此自己这一趟也就不必再来了。

    他又想到昨夜的一些情形花心蕊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一时不禁痛心欲裂。

    尤其是葛金郎那种狠毒的手段更令他切齿痛恨他不禁暗自咒诅着有一天自己必定要算这笔仇恨的想到恨处真令他银牙咬碎。

    可是当他想到了葛金郎他那一身武功又确实令自己佩服由此看来他那父亲葛鹰尚不知道是如何厉害的一个人物。

    “难道说我这一身武功就能报仇了么?”想到这里他由不得从汗毛孔向外冒凉气。

    又想到了心蕊轻视的嘴脸那种样子似乎早已注定了自己不是葛金郎的对手。“唉!”他重重叹息一声这时候东方的太阳忽然跳了出来把大地渲染成一片红色。

    经过长途跋涉历经千辛万苦的万斯同在他已经达到了一个目标之后他显然是再也走不动了。虽然他并没有真的达到那个目标。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武技实在是太差比之龙十姑固是不如连眼前的葛金郎也是差得远。

    “我非要再下一番苦功不可!”万斯同重重地捶了一下石头。

    “我身边既然有现成的《合沙奇书》还有大木上人送我那本剑诀谱何不照着痛下功夫?”

    这念头本来他早就埋藏在内心了只是那时他一心一意地记挂着花心蕊只打算和她作长久夫妻的事并未深思这个问题。

    可是这时候情形就大大不同了花心蕊这一边可以说是完全死了心了。

    同时却自葛金郎身上受了这种奇耻大辱忿激得令他感觉到自己是非要再下苦功锻炼不可。

    他有了这种想法当下就站了起来这雁荡峰回极多觅一静处实在并不费事。

    于是他就开始留意这附件的山峰费了整整的一个上午时间果然他现了一座无人的石洞。洞内光线很好地势颇高里面也很干燥!

    他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一个曾经过这般痛苦遭遇的人是很难安定下来的。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理。”

    “黑夜”至“天明”是要经过一番蜕变的!

    冬尽到春来亦需要耐心和期待!

    紧紧地咬着牙在痛苦的深渊里他期待着那一声“惊蛰”的春雷!

    那一天真的会来吗?

    他相信一定会来的!——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01 毁誓下山 独闯魔宫】………

    你可曾独居荒山?

    你可曾骨肉分离?

    你可曾遭受到亲情的背叛?

    你可曾饱受痛苦的折磨?久历失望、寂莫、惆怅、愤怒——这么多眼睛看不见的敌人的侵袭?

    这一切的不幸你一定不曾遭受过。

    大多数的人都不曾遭受过。

    然而这个不幸的女人“紫蝶仙”花蕾却统统都尝到了。

    最先是她次女花心蕊为“爱”出走紧接着长女花心怡奉命寻妹也是去而不返——两个原先形影不离唇齿相依的可爱女儿就这样地离她而去了。

    正当她愤怒难遣、愁极无聊的时候一个失意的青年人来到了黄山。

    这个青年名叫郭潜他的来意是专程把她两个女儿的近况和遭遇告诉她的。

    她听得的事实是:次女心蕊——无耻、淫贱、私婚;长女心怡虽然玉洁冰清却依然脱不开为“情”所折磨她似乎情有所钟苦苦地迷恋着一个人——万斯同。

    “紫蝶仙”花蕾悉知这一切事实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虽然她在入山隐居之初就立下了“永不出山”的誓言但是如今为了她这两个不听话的女儿为了匡正她花氏一门在武林中的“自负”和“盛誉”她不得不背弃此誓言决计要将两个女儿带回山上以正家风。

    当然这么一来却又牵扯出另外的几个人来。

    第一个深为她所痛恨的是葛金郎——这个胆敢与她次女花心蕊私自成婚的小辈。

    葛金郎据说武功高强而造就他一身武功和“天不怕地不怕”个性的人毫无疑问的就是他父亲“鬼面神君”葛鹰。因此葛鹰便自然而然地成为花蕾第一个要找寻的对象。

    提起“鬼面神君”葛鹰这个人凡是在武林中略具见识的人都不会陌生。他的一生包括他诡异莫测的武功在武林中被引为“传奇”脍炙人口。

    据说他自幼在高丽遇见了一个异人收归门下学成了一身绝技和他同时从师的尚有一人这人较葛鹰略长名叫莫老甲绰号“西天一怪”也是一个极难缠的人物;只是这莫老甲却远居青海从未涉足中原罢了。

    “鬼面神君”葛鹰与“西天一怪”莫老甲二人虽是生性残忍技艺人却因为生性怪癖不喜人群所以直接受他二人毒害的人并不多。人们对于这两个怪人所谈论的一切不过是些捕风捉影之谈却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庐山真面目。

    可是他二人却是极具奢侈着重浮华享受之人。莫老甲开府青海在此从略而这个葛鹰在天台山的一切却是不得不谈一谈了。

    天台山是浙省有名的大山位处天台县之西北它和普陀、雁荡在浙省是三座最负盛名的山岭。

    这座山形势高大西南接括苍、雁荡西北接四明、金华婉蜒东海之滨风景极为绮丽。北有石桥长数十丈展两岭间望之如龙蛇行空自古皆为飞仙所居住之处它的拔可想而知了。

    自从鬼面神君迁居此山以来这魔头倾其百万家资变卖了无数得自天竺高丽的珠宝在这座山上绝峰的大回岭上兴筑了一座可以媲美帝王的宫殿号其为“上丸天宫”。

    这上丸天宫自此就成了武林一支极负盛名而玄奥莫测的武林别宗。

    数十年以来上丸天宫的门人是绝少涉入江湖的可是知情者对他们却是丝毫不敢轻视。因为凡是来自天台山上丸天宫的人们无不有一身惊人的绝技因此他们在武林中的声价一直是很高的!

    也就因为如此那鬼面神君葛鹰更加养成了一副骄傲狂横的个性他自诩的身价比王侯还要高。

    这一天——也正是一个深秋的日子。

    天台山下来了一个四旬左右的妇人这妇人生得峨眉淡扫杏目含威也许她本来的岁数已过五十了;可是看起来她还是有相当的风韵。尤其是她头上的黑仍然是那么地黑、密只是她面上蒙有一层薄纱。

    她上身穿着对襟的紧身小缎袄另加一领紫色的纱质披风下身是八幅风裙腰肢十分婀娜足下是一双粉底双凤鞋看上去不染纤尘。

    这妇人并没有骑马也未乘轿她一路来到这里宛似游山玩水一般引得一般路人对她十分注意。因为那时一个妇人是很少出门的更不要说是游山玩水了。

    由于她看起来又不像是小家妇人穿着仪态纵是朝廷命妇也不过如此。

    在离上丸天宫约有百丈左右这妇人就停下了她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座巨大的宫院:

    天宫的大门高有四丈一列的水磨砖墙围出去足有二十丈方圆的范围真是好大的气派。

    妇人面现鄙夷地冷笑了笑她缓缓地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那块面纱又把肩上的披风解开才现她背后系着一根长有二尺许的翠萧。

    也许是走了太多的路她觉得有些累就在这山峰上让徐徐的风吹着黑色的长飘动起来就像是一片云。

    妇人睨目宫门再次冷冷一笑心中却想道:“鬼面神君在江湖上是成了名的老辈人物我今虽是问罪来此却也需顾全些礼貌才是且等我养好了精神再说。”

    想着遂放目山下但见行云片片都在山半飘浮断岭处丛生着醉人的野兰和百合当真是人间仙土比之自己处身黄山却不知又美上多少倍了。

    她这么深思着心中不禁浮上了一层莫名的惆怅愈觉得自己岁月磋跎山居二十年来青春已去如今已是将垂垂老矣!

    想着不禁长叹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既已封剑黄山并曾下了誓言如今为了爱女却不得不毁戒下山仍然免不了争强斗胜。

    此刻找到了这上丸天宫那鬼面神君葛鹰乃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难惹人物自己孤身前来虽是技高胆大却也胜负未卜思来怎不令人烦闷。

    她愈想愈气归根结底都是花心蕊这个无耻丫头惹出的祸患。今日胜负且不去说它这个女儿自己是断断再也不能容她活着现丑人间。

    想着她那张原来就十分白皙的脸此刻更加显得苍白而无丝毫血色了。

    忽然由上丸天宫的正门内步出一双白衣少年这一双少年由年岁上看来仅不过二十五六各着一件白短半袖衫下穿白色短裤长仅齐膝赤足麻鞋打扮得十分怪异。

    二人步伐一致行走极快一直走到了妇人身前的数丈距离处双双站定了身子。

    妇人这才看清了他们腰上每人都悬有一口样式怪异的短刀心中一动知道这定是上丸天宫的门人自己原要休息一刻也怕不能了。

    当下望了二人一眼微微笑了笑二白衣少年却是昂然不动。

    其中一个面色较黑的少年口中哼了一声道:“妇人你是哪里来的?”

    那另一少年又推了他同伴一下道:“你何必问她这些?”

    说着遂把面色一沉道:“此乃上丸天宫葛真人修真之处向来不许外人涉足附近你一妇人怎么如此大胆竟敢在此浏览……”

    他在说话之时妇人已面现不快但并没有立刻作一只手缩入袖内暗自摸索着。

    那白衣少年见状后退了一步又接着道:“念在你是一无知的妇人我们不对你如何你快走吧!”

    他话方说完那妇人已自抽中摸出一红色缎质的拜帖同时站定了身子笑吟吟地说道:“很好这么说葛真人在家了?”

    那黑面少年短眉一挑道:“你是何人?”

    妇人蛾眉一挑却又和颜悦色地把手一挥掌中那张红帖却如一支利箭似地直向那黑面少年面上飞去。

    可笑那黑面少年一时不明所以地慌了手脚这枚纸帖疾飞如箭无巧不巧正射在了他的脸上顿时只痛得他口中“啊呀”了一声。

    他身旁另一少年见状吃了一惊猛然后退了一步大声叱道:“大胆的女人……你……”

    妇人却冷冷一笑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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