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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红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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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手拉手地直向沙滩上行去小孚悲声道:“我大哥若知道这件事一定也会很伤心的。”

    心怡点了点头说:“这是当然的只是你们想开一点人终究都是要死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脑中却禁不住又想到了万斯同内心有一层说不出的莫名伤感。

    小孚领她在一座石屋前站住了脚说:“到了我们进去吧!”

    心怡退后了一步用手摸了一下水淋淋的秀小孚已用手叩响了门上的两枚铜环她口中唤道:“大哥大哥快开门。”

    谁知唤了好几声没有一个人答应好在他们祖孙自身一向都带着启门的钥匙小孚就找出来自己把门开了。

    房中是黑漆漆的一片她又唤了两声:“大哥大哥!”仍不见有人走出。

    秦小孚回过头来对心怡道:“怪呀!他人呢?”

    心怡笑了笑说:“也许令兄出门去了。”她的心倒觉得松快多了因为她是不愿和人打交道的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男的。

    小孚这时已把灯点着了并且招呼心怡坐下她自己又前后找了一转仍不见万斯同的踪影心中甚是纳闷花心怡仍然还穿着那件湿衣服样子狼狈得很她就找出了自己一套干净衣服逼着她换过来。

    心怡也只好接过来小孚把她带到自己房中把门关上让她在里面换衣服她自己却坐在外面。

    心怡匆匆把衣服换好见房中有盆盆中还有水她就洗了洗脸对着铜镜把头梳了梳。

    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因为她此刻穿着秦小孚的粗布衣裳倒像是一个乡下大姑娘又像是划船的船娘和昔日俨然大家气派完全是不一样了。

    自己看着镜子也觉得好笑尤其这些日子以来的奇妙遭遇更令人感慨嗟叹。

    那个装有《水眼图谱》的水晶匣子她仍然把它好好藏于囊中。

    一切就绪之后她才开了门低低唤了声:“妹妹.你在哪儿呀?”

    却见秦小孚正伏在一张八仙桌上像是又在哭的样子她就叹息了一声上前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说:“看你又在伤心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人总是……”

    一封信忽然自小孚身上掉下来心怡就弯下腰来拾秦小孚抽搐道:“我大哥走了……他的心真狠。”

    心怡怔了一下道:“什么?走了?”

    小孚忽然翻过身来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愤愤地说道:“你看看这封信就知道了。”

    心怡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先别哭我看一看就知道了。”

    那信封上写的是:

    “字呈

    秦老伯父安启”

    下款只露有“内详”二字字迹十分工整花心怡就抽出信来就着灯光细细地读下去。

    一笔俊逸的蝇头小字写着以下的字句:

    “病体已愈不克久留大恩未报待诸异日此上

    秦冰老伯尊前

    小孚妹妆前问安恕不另

    愚晚万斯同谨叩”

    心怡打了一个寒颤这张信纸飘落在地她忙又拾起来仔细地又看了一遍不禁抖颤地叫了声:“妹妹……”

    小孚正在凝眸深思闻言就抬起头来看着她见她神色有异就奇怪道:“你怎么了?”

    心怡这时张大了眸子充满了惊异喜悦之情她扬一下手中信纸道:“这是万斯同……亲手写的?”

    小孚接过了信奇怪地又问:“有什么不对?”

    花心怡一只手按在心口上半天才定了心她怕秦小孚会笑她定了半天心才慢慢道:“这个人我也认识我以为他死了呢!”

    秦小孚猛然由位子上站起来道:“你认识他?”

    心怡吓了一跳因见秦小孚这种样子好像是要打架一样的。

    她心中动了一下遂问道:“我先问你他是不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穿着蓝色绸子衣裳的人?”

    小孚摇头道:“不是他没有蓝色的衣服。”

    忽然她想到了那日由水中救他上来的时候他正是穿着一身蓝衣服她的话就接不下去了而且双目也有些呆。

    心怡先是一怔然后她就有些明白了她苦笑了笑说道:“妹妹你不要骗我其实你告诉我实话也没有什么我知道一定是他因为那一天我亲眼看见他跌落水中去的只可惜当时我未能把他救起来。”

    秦小孚好奇地看着她她心中这时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酸酸的感觉其买她对于那位大哥的感情是再纯洁也不过的她怕的是眼前的心怡会把她的大哥抢走了。

    这一连串的伤心事都集中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真令她感到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她眼瞳里含着眼泪嗔道:“既然你知道你还多问?不错就是他是我把他救起来的。”

    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心怡又道:“他在我们家住了很久我爷爷还为他看病现在病好了爷爷已死了……”

    说着呜呜痛哭又道:“他也不管我一个人走了!”

    心怡现在既然现了斯同未死她的一颗心就放下来了这种由绝望的路又重新得到了新希望的快感是极其美妙的她兴奋得真想跳起来。

    可是反过来看这秦小孚就显得她真可怜了同情之心不禁油然而生。

    她拉着她的手说:“你坐下来别哭行不行?”

    秦小孚把手抽了回来她的脾气真显得很怪有时候确是很孩子气。

    她皱着眉头坐下来目光又开始在心怡身上转着遂问道:“我忘了问你你一个人怎么会到水母住的地方去?你怎么会看见我爷爷和水母打架呢?”

    心怡想不到她会这么问当时脸色不由一红心想这事情如把实话告诉她又怕她就会对自己翻脸成仇可是她又不擅说谎一时好不犹疑。

    秦小孚流着泪巴巴地看着她道:“你怎么不说呢?”

    心怡想了想心中一狠暗忖我不如实话实说否则以后她知道了更要误会了。

    当时苦笑了笑道:“说来真奇怪这件事情如我不说你连猜都猜不到的。”

    她就慢慢把这一段经过从头说了一遍秦小孚先是一惊愈听愈怒.听到最后竟咬牙切齿地由位子上一跃而起冷笑道:“好呀!这么说.我爷爷是你和水母两个人所逼死的!”

    她忽然一跳到了心怡身前蛾眉一挑道:“说了半天你原来是水母一边的你……”

    心怡大惊地后退着一面摇手说道:“妹妹你可不要这么说这实在是一个误会。”

    小孚这时蛾眉上挑杏眼圆睁那样子真像是要吃人一样。

    她哭着跺了一脚道:“谁是你妹妹?姓花的你赔我爷爷的命来!”

    她说着猛然一掌直向心怡脸上劈来吓得心怡忙偏让过秦小孚左腕一曲用“反弓弹手”直向她右肋上劈过来。

    花心怡本来以为她只不过是一时之怒等气出了也就好了谁知她竟是对自己下了重手掌风极为疾劲这一招要为她打上了自己不死必伤。

    当下被迫只好用“牵手”向她腕子上搭想把她就势拉出去。

    却料不到秦小孚见状更是火上添油她尖声叱道:“你还敢还手?今夜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去!”她口中说着娇躯向下一塌双掌霍地向外一推这一次竟是施出真元内力。心怡一来因为到底有些内愧二来对方又是自己救命恩人再说她岁数又比自己小就哪一方面来说自己都不能和她打。

    所以秦小孚这么厉害的双推手打来她竟不知如何是好当下回头就跑。

    这种掌力逼得她向前跄出了七八下跌倒在院中她一面叫道:“你不要打.你听我说呀!”

    “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小孚由屋中一蹿而出她手中这时竟多了一口明晃晃的宝剑。

    心怡吓得面色一变她嗔道:“你不要乱来把宝剑放下来。”

    小孚哼了一声道:“放下来?你说得倒真好!”

    说着她一扭纤腰已到了心怡身前掌中剑“唰”的一声由上而下直向心怡头上劈下来。

    心怡忙向左一闪“噗”一声这口剑实实地砍在地上激起了几点金星。

    心怡惊怒道:“快住手!”

    “唰”一声这口剑第二次又拦腰而来花心怡吓得正要闪躲忽见秦小孚又把剑收回去了。

    却见她脸色极为冰寒地持着剑紧紧地咬牙道:“你不要不服气我可不占你的便宜快你拔出剑来我们来拚一下今夜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心怡叹道:“秦小孚你不要任性这事情固然是我不对可是对于令祖我并没有与他为敌如果我先认识你我就不会那么做。”

    秦小孚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还有睑说方才你自己亲口说的如果不是你保护水母我爷爷岂不是早就把她杀了结果……”

    她说着又哭了一面道:“我爷爷和她一块儿死了虽不是你杀的还不也等于是你逼死的我真是瞎了眼还把你救起来。”

    “快!”她一面哭一面又厉声大吼道:“快把你的剑拔出来我们现在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心怡叹了一声苦笑道:“我不想跟你打。”

    小孚大声道:“为什么?你以为我打不过你?”

    心怡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总之你是我的恩人我不能跟你打。”

    秦小孚怔了一下却一咬牙又用掌中剑直向心怡身上扎去。

    花心怡现在真有些后悔早知如此自己真不该把实话告诉她现在弄成这种情况真叫人痛心。她只好一路左闪右避地让着她的剑小孚见她武功不弱自己竟是砍不着她不由更是大怒一紧掌中剑左手剑诀一领竟使出独门剑法“一字慧剑”第一招“风卷残云”剑光逼得心怡一连后退了五六步。

    秦小孚冷笑了一声一振腕子第二式“大雨洗江山”正待施出。

    花心怡惊得身形霍地拔起落出了三丈之外她长叹道:“你既如此逼我我只好走了明日我定先你前往寻获令祖的尸体你倒是来不来呢?”

    秦小孚尖叱道:“谁要你假献殷勤姓花的你留下命来。”

    她说着竟猛然朝心怡扑来心怡见她如此自知无法和她讲理眼前只有走了再说。

    想着倏地回过身来展开轻功提纵之术一路亡命地直向沙滩上驰去。

    秦小孚如何能容她逃跑?当下足下加劲也展开了上乘轻功紧紧地自后面追来。

    花心怡跑了一阵只见秦小孚紧追不舍偏偏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洞庭湖水如何跑法呢?

    她不禁站住脚起急来而秦小孚这时已迫近了心怡正要回身制止她下毒手谁知身子尚未转过来就听得秦小孚口中叱了声:“打!”

    花心怡不及细看就觉得有数十股尖锐风声直向自己全身打来。

    黑夜里打来的暗器很难辨认她手中又无兵刃无防之下只急得向后一撑腰猛地把身子拔起。

    可是仍然是慢了些就觉得右肩头一阵疾痛痛得她“哦”了一声。

    敢情打来的暗器竟是一掌铁莲子心怡还算侥幸仅仅中了一枚。

    就这样她也痛得整个右臂麻同时也令她知道了秦小孚真是有意要与自己拼命了。

    眼前停泊着方才二人乘来的那叶小舟花心怡也顾不了许多只好借来用了。

    她猛然扑到小船前用力地双掌一推小船“飕”一声已蹿抵湖心。

    花心怡紧握着双拳一弹就如同一缕轻烟似地飞上了小船。

    她方拿起篙来却见秦小孚口中尖啸着也腾身而来手中还持着明晃晃一口剑。

    当下用手中篙.迎着小孚下坠的身子就空一拨只听得“扑通”一声竟把小孚打落湖中。

    秦小孚在水中兀自尖声怒骂着并且用力地朝着小船游过来。

    她那样子真是可怕极了花心怡拼命地撑着篙似如此四五篙之后才把她落远了。

    夜风习习地吹过来传来了秦小孚在水中的哭声花心怡忙把船停住怕把她淹死了。

    黑夜里她似乎看见小孚手中那口明晃晃的宝剑闪闪光而且直向岸上游回去。

    心怡知道她身上有很好的水功这点距离是用不着为她愁的.因此也就不再为此而担心了。

    她真想不到会落成如此下场看一看身上还穿着人家的衣裳坐的又是人家的船只这一会儿工夫竟和她翻脸成仇真是想不到的事!

    心怡撑着船脑子里是零乱的一片愁一阵悲一阵万斯同未死固然是好消息可是茫茫人海他又会到什么地万去?自己又能到哪里去找他?

    想到了这里她又浮上了一层莫名的伤感小船漫无目的行着飘着……

    想昔年自己姐妹在黄山五云步居住时虽说是足迹不出百里可是那种无牵无挂的日于又是多么惬意未入江湖以前把江湖幻想得那么好那么生动而入了江湖才现江湖中竟是遍布陷阱人心险恶……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再想到了久别的母亲不知她老人家现在如何?她是不是也离开了黄山?

    这一切都是谜都是痛心的事儿。人真是不可思议干嘛有自由自在的日子不过要奔波要争是非要种情谊为什么?何苦?何求?

    浪花卷起来把她青缎帮子的布鞋都打湿了。

    天上的小星星也在向她眨着眼睛像是笑她的痴笑她的狼狈样儿。

    她坐下来把鞋脱了自己捏着酸的脚捏了一会儿身子支不住就倚卧在船板上睡着了。

    明天的事明日自有交待且暂时享受这湖上的良宵吧!——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01 巧施毒计 狠下辣手】………

    暮色苍茫。

    落日的余晖将天畔映得多彩而绚丽迂回的山道上潇洒而挺秀的骑士也被这秋日的晚霞映得更挺秀了。

    没有炊烟因为这里并没有人家大地是寂静的马上的骑士落寞地挥着马鞭喃喃地低语英俊的面庞使人看起来有一种喜悦的感觉这就是归心似箭的万斯同内心充满了喜悦、兴奋和火似的热情。

    在离开了秦家之后他马不停蹄一路直向浙省的雁荡赶去我们可以想到在一个认为几乎已成了绝症的病人突然之间病体痊愈后那是如何的兴奋如何的惊喜欲狂那么万斯同正是这种心境。

    在奔涛惊浪的长江三峡入口处万斯同伫立在船头上从他那飞扈的神采上看来这年轻人该是多么的高兴。

    他仰望着天上的云云也开了俯看江中的水水是那么的清澈真的如果你是一个愉快的人看什么都顺眼即使连石头也都是含着笑的。

    回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秦冰为自己医治这个隐疾自己也吃了苦头。

    每日正午他把身子剥光了在如焚的沙堆里用滚热的沙把整个的身子包起来直到流出的汗把滚热的沙都浸湿了才可暂时休息一会儿。

    然后还要照着秦冰的指示做各式的动作除此之外在午夜还要接受秦冰为他全身施行的大按摩如此竟在短短的几天里产生了奇迹小腹下的那粒朱砂红痣不见了他竟恢复了昔日的健康。

    对于秦冰祖孙二人的大恩他是刻骨铭心永远也忘不了可是眼前他不得不暂时告别他们。

    他要去完成一件大事完成一件生命中不可少的盛大事情。

    那个曾经使他以为不可能再重聚的女人——花心蕊又在他的内心复活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心蕊在自己临别时向自己诉说的那些海誓山盟他也忘不了她活泼可爱的影子。

    现在自己已康复了如果不尽快地找到她如果不立刻与她成婚那自己就是不忠于感情的一个叛徒。

    这连日以来他儿乎是昼夜兼程地行着他相信心蕊是痴心地在等候着自己只是他又怕心蕊已经见着了郭潜郭潜自然把自己嘱咐他的话都坦诚地告诉她了她该是多么的伤心也许她已经离开雁荡了也许她真的已经和郭潜……

    有了这么多的因素自然又可以想到他的心是多么的急多么的乱。

    出长江入浙省在一条叫柳溪的水路上又行了一日转入钱塘好在水路甚便倒用不着骑马投宿只雇一条可以住人的大船便行了。

    这一日他到了杭州虽是归心似箭然而面对着这天下名城富有诗情画意的西子湖他不得不强压着焦急的心情而在此破例地住上一天。

    暮晚万斯同在岳王坟上浏览了一阵又雇小船直放湖心湖中有处孤岛名唤“小瀛洲”是西湖胜地之一尤其美的是岛上有醉人的红叶在这深秋的日子里这些美丽的枫叶就像是西天的晚霞那么艳丽微风吹过的时候卷起了丛丛的浪偶尔飘下来几片叶子散乱在清澈的水面上随着浪花而沉浮就像是少女的芳唇。

    万斯同看了红叶登上了“小瀛洲”。

    他像是一个骚人墨客多少带着一点酸味地来到了岛上微风掀起他那袭湖青色的绸子长衫露出他单绸扎腿裤配着他那双素面的双脸便履看来真是翩翩风度好儒雅的一个相公。

    “小瀛洲”上有几家卖吃食的饭店都是半隐在枫林之中看来很幽雅。

    一个系着白色围裙的小贩口中叫着:“菱角!菱角!”他手里还挽着一个细竹编就的小篮子上面盖着几片叶子。

    万斯同抬了抬手小贩走过来看样子这小孩顶多十一二岁头上还扎着两个角。

    “相公要菱角吧?”他一面问一面睁着那双大眼睛朝万斯同身上上下地瞧着又龇牙一笑道:“我知道相公是被莲姑娘请来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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