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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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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北依渭河平原,南临秦岭,以雄伟奇险著于天下,既以险峻著称,平日便少有人登临。然而今天有些不同,华山东峰通向朝阳台的狭长山道上,一长一幼两人正在徐徐攀爬。这两人风尘仆仆,风霜满面,正是从太行山匆忙赶来的雷横与凌越。凌越边走边问:“雷叔叔,咱们到华山做什么?”雷横顿了顿,道:“你可还记得白公子?他就是华山中人。”凌越眼睛一亮,道:“当然记得,雷叔叔送我来是学艺的么?”雷横抚摸他脑袋,道:“正是,白公子武功高强,你可要像他一样,好好习武,将来要为山寨报仇。”凌越点了点头,忽然面色一变,急急道:“报仇?报什么仇?”雷横一时失言,不由心下后悔,改口道:“我是说好好练武,将来做一代大侠。”凌越瞧他遮掩神色,心中若有所悟,却也不再询问。
雷横吁了口气,道:“朝阳台到了,咱们快上去。”两人加快脚步,不多时便来至朝阳台上。迎面一个手拿扫把的老仆走来,不断咿呀言语,似是在询问来意。雷横道:“华山派白前辈可在?我们是白云寒白公子介绍来的。”那老仆指了指耳朵,示意听闻不到,又伸手指向朝阳台东侧。雷横一拱手,带领凌越走过。甫一靠近,便听一个苍越的声音道:“何方高人光临华山?未曾迎接,还望见谅。”雷横略微一顿,抱拳道:“太行山雷横拜见白前辈。”话刚说完,眼前已多了一个白衣老者,须发飘飘,洒若仙人。双方相隔十余丈,这老者飘然掠至,风驰电掣般快到极处,却又身形潇洒,不慌不忙,犹若闲庭信步一般,武功之高,确是骇人听闻。
雷横神色愈加恭谨,抱拳道:“这位可是白啸山白老前辈?”白啸山颔首道:“正是,雷先生光临华山,不知有何贵干?”雷横整理思绪,当下将云龙寨被破之事讲了出来,说完又指着凌越道:“这是我大哥独子,原说大哥下落不明,在下做兄弟的应该照顾其子,然而雷某四海为家,携带一个孩子在身边,行事诸多不便,这才有意将他送到华山来。”白啸山听罢眉头紧蹙,说道:“如此说来,我那云寒徒儿现在也是下落不明?”雷横点了点头,白啸山道:“我那徒儿武功还过得去,说来总该有些消息才是。”雷横听他语带质疑,心下迟疑片刻,道:“白前辈借一步说话。”白啸山瞧了瞧凌越,转身走向一旁。
雷横跟在后面,走到五丈开外,方道:“白前辈,恕雷某直言,在下与白少侠曾有三日之约,三日无信,便是遇了到劫难。雷某苦候三日三夜,无一丝音信,白少侠与我家小姐怕是已凶多吉少了。”白啸山本来泰然自若,波澜不惊,此时却是脸色大变,颤声道:“你说什么?”雷横暗叹一声,道:“万剑寨匪徒戒备森严,占据有利地形,非但如此,传闻汉王府倾力相助,高手尽出,白少侠怕是……怕是已经遇难了。”白啸山心若刀割,但他修为深湛,心神仍然不乱,低首沉思片刻,问道:“当真难以……难以逃生么?”雷横重重点点头,白啸山不禁神色惨然,蓦地气血上涌,哇的一声,呕出血来,紧跟着大声咳嗽起来。雷横吓了一跳,连忙靠前劝慰。
白啸山摆了摆手,随即气沉丹田,接连吐纳五次,胸口气闷立时大减,他功力极深,平日修身养性,心境早似古井之水不起波澜,然而师徒情深,骤闻噩耗,却也抑制不住。雷横见他面容惨淡,心下也是伤感,安慰道:“白前辈节哀顺便,说不定……总之莫要伤及身体。”白啸山不答,喃喃道:“云寒下落不明,这可让我怎么交代……”雷横听他言语,似是依旧心存希冀,轻轻叹了口气,却也不点破。
两人默然半晌,白啸山开口问道:“雷先生以后有何打算?”雷横沉吟道:“我大哥生死未卜,雷某自当找寻大哥下落,若要寻到,自然竭力相救,若是寻不到,雷某就要南下巴蜀了。”白啸山道:“哦,我那徒儿若有消息,烦请雷先生通告一声。”“原该如此。”雷横抱拳道:“凌越这孩子就交付白前辈了!”白啸山轻轻点头,望向一旁凌越,神色间尽是慈爱之情。雷横见他关切之色,心中大为安定,说道:“石儿这孩子年纪尚小,云龙寨之事还请白前辈代为保密。”白啸山微微一怔,旋即点了点头。
凌越看到二人目光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知他二人正谈论自己,他虽然欲知究竟,但未闻召唤,也不敢贸然走前。过一会见雷横招手示意,忙快步走上来。雷横道:“石儿,今后你就留在华山上,好好跟白前辈习武,快磕头。”凌越闻言连忙伏倒在地,重重磕了九个响头。白啸山伸手扶起,叹道:“罢了,你我也算缘分,既是云寒叫你来,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儿了。”雷横心中大喜,他原本以为白啸山这种世外高人脾气古怪,不会轻言收徒,因而在凌越如何入华山派之事上颇费思量,此时闻言当真大喜过望,急道:“石儿,再磕头。”凌越不明所以,却也依言再次跪下。
白啸山等他又叩九下,扶起道:“华山拜师须叩头一十八下,加上前面九下,你就算是我华山弟子了。”凌越本来站起,闻言拜道:“师父在上,再受徒儿一拜。”伏身又拜三次。白啸山微笑道:“这孩子倒也精灵,还不知你叫什么?”凌越道:“我叫凌越,小名石儿。”白啸山道:“你是我第二个徒儿,估摸也是最后一个,以后须得遵循华山门规,莫要作出有辱我华山派之事。”凌越道:“谨尊师父教诲。”
雷横见他拜师完毕,说道:“白前辈,孩子今后有劳您照管,在下今日就当告辞了。”白啸山诧异道:“雷先生这么快就走。”雷横道:“在下俗务缠身,就不再打扰前辈,告辞!”拱手一拜,轻轻瞥了凌越一眼后,转身大踏步离去。白啸山见他气度豪迈,不由心中暗赞。凌越怔怔瞧他离去,眼眶一红,珠泪泫然欲滴。白啸山叹道:“想哭就哭出声来吧。”凌越决然道:“不,我不哭,雷叔叔去办大事,我不能拖累他牵挂。”白啸山一怔,殊不料他竟是如此精明,暗想:“这孩子天资聪颖,心志坚韧,是个成大事之人。”想到此处,心念又是一动,问道:“石儿,我问你,你到华山学武所为何来?”凌越语气坚决,道:“我要好好习武,将来杀光仇人,替爹爹和姐姐报仇!”说着一双小手狠狠攥起。白啸山眉头一皱,道:“你习武便只为报仇雪恨么?”凌越郑重点头,道:“我现在虽然不知道仇人是谁,但将来总能打探清楚,到那时我定让恶人们不得好死!”白啸山心中一叹,暗道:“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大的杀伐狠厉之气,将来是善是恶倒是不好说了。”沉思片刻,心中已有计较,当即道:“你赶路几天,一定累了,先随哑仆休息去吧,明日我再教你华山门规。”凌越点点头,当下跟随那哑仆人到了西首房间住下。
翌日,凌越早早醒来,便去寻白啸山。白啸山正在山顶打座吐纳,他瞧见凌越,微笑道:“你醒了。”凌越跪倒在地,道:“徒儿给师父请安。”白啸山微微一怔,笑道:“不必每次见面都磕头,起来吧。”凌越道:“梁伯伯教我须尊师重道,徒儿时刻不敢忘记。”白啸山捻须笑道:“这倒说得是,咱们华山门规第一条便是尊师重道。”顿了一顿,道:“你随我到正堂去。”说罢率先领路。
两人一前一后,不一会来到一处大堂前。这大堂修于山顶之上,石阶狭长陡峭,远远望去,飞檐碧瓦,红墙高阁,然而朱红淡褪,墙壁斑驳,显然是年代久远。白啸山笑道:“这山院始建于唐朝,其时道家来到华山,居山建观,后来大都迁到北峰,这里便败落下来。宋初年间,咱们祖师因仰慕陈传老祖,亲赴华山求道,然而当时陈传先生早已得道高升,祖师万般无奈下便在朝阳峰重修道观,创建华山一派,说来也是沾了道家之光。”他旨在讲解本门来历,凌越知这便是学艺之始,接口道:“这么说来,华山派跟道家很有渊源了。”白啸山颔首道:“不错,祖师虽无缘见到陈传老祖,但勤修老庄之道,后来创下我华山武学一脉,也多少受了道家影响。”凌越闻言受教,不由微微点头。白啸山道:“他日你若行走江湖,须得敬重道家,不可坏我华山门楣。”凌越连忙称是。
两人拾阶而上,缓步走进正堂。白啸山指着堂前一副画像道:“这是咱们华山祖师,你去磕头吧。”凌越抬头细看,只见一副画像高挂北墙,画中人物白衣宽裘,英姿勃发,背上斜插一柄长剑,更显得神采飞扬。凌越忖道:“这人便是祖师爷么?”却也不开口询问,跪伏在地,重重磕头。磕了二十七下后,白啸山止住道:“够了,你起来吧。”凌越应声站起,白啸山正色道:“我现在教你华山门规,你可要牢记清楚。”凌越欠身道:“请师父教导。”白啸山朗声道:“我华山门规共计十条,说来甚是简单,你听清楚了。第一是尊师重道,第二是不欺弱小……第十不滥杀无辜。”一条条说将下来,说到第十条时神色更是庄严。凌越心中默记,口中念念有词。白啸山也不打断,过了好一会,凌越抬头道:“徒儿记下了。”白啸山道:“是么,你且说来听听。”凌越当即将十条门规朗声背出,白啸山微微点头,道:“不错,你天资聪颖,必是练武的好材料。不过须得时刻牢记华山门规,不可做出半件伤天害理之事,否则,为师定会亲自除去你。”说到后来,语气已渐渐转厉。
凌越心头一震,忙道:“徒儿谨尊师父教诲,定不会做那伤天害理之事。”白啸山神色稍缓,道:“你心性良善,只是遭逢人伦惨变,以后须时刻修身静心,不可走向邪道。”凌越连连称是,白啸山道:“今日就到此处,你回去后好好领悟这十条门规,去吧!”凌越一怔,欲言又止,只道:“是。”轻步退出正堂。他返回房间,思绪翻来覆去:“师父怎么不教我武功?”这念头不过一闪,他旋即又想道:“今日刚刚开始,想必师父明日便会传授我功夫了?”这一来心中稍得安慰,便又将十条门规默记一番,直背的滚瓜烂熟,才走出房间。
其时已到中午,哑仆做好饭菜,提篮子送了过来。凌越接过道:“师父可曾吃过。”哑仆摇摇头,凌越哑然失笑,心道:“我到忘了你听不懂了。”他不懂哑语,打了半天手势,才知道白啸山那儿已经送去饭菜。当下回房间用罢午餐,随后又到山峰周围游看一番。
第二日清早,凌越给白啸山请早完毕,静候差遣。白啸山问道:“你可曾读过《论语》?”凌越答道:“读过一些。”白啸山道:“《论语》记载孔圣人言论,人言‘半部论语治天下’,虽说有些夸大其词,但《论语》博大精深,却也是后世人之必读,这里有本《论语》经义,你且拿去参读吧。”凌越茫然接过,一时间不明所以。白啸山道:“你有什么不解之处,尽可来问我。”凌越忍不住道:“师父,咱们习武之人又不考取状元,看这东西做什么?”白啸山冷然道:“为人处世,当晓得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年纪还小,以后便会明白,去吧!”凌越闷闷不已,只得退出房间。
此后一个月里,凌越苦苦钻研论语要义,如白啸山所言,《论语》博大精深,特别是千年延伸下来,许多经义颇有曲解,凌越年纪轻轻,纵然聪慧,又哪里能完全理解?他心中只想着早早习练武艺,忍耐一个月后便主动来至白啸山房间。白啸山望他一眼,道:“哦,这么快就读完了,可是全部明白么?”凌越硬着头皮道:“徒儿略有心得,哪敢妄言全懂。”白啸山点头道:“一个月确是太短些,嗯,你说说《论语》的‘君子’作何解?”凌越倒抽一口凉气,一部《论语》不过两万多字,然而君子二字出现了不下五十次,说来好解,却又是十分难解。他沉吟半天,说道:“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那是说君子心胸坦荡自若,不似小人那般常怀忧虑,担心他人报复;孔子又说‘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是指君子内省其心,不苛责于环境,常常修养心性,故而能超然对待人物变迁;又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是说君子能接受他人不同意见而又不盲目附和,小人却是恰恰相反……”说到此处,再也接不下去。
白啸山颔首道:“一个月能够有这些见识,也算难得,不过你说来说去,却是落掉了最关键一句话。”凌越道:“请师父指点。”白啸山微微一笑,道:“‘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这句话你没读到么?”凌越默然不语,这句话他当然读到,是说君子常思考道德和典型,小人则贪图利益与小惠,刚才他未加熟虑,故也没有说出,此时闻言,心中豁然有悟。白啸山道:“《论语》你还欠缺的很,回去再读两个月吧。”凌越虽不情愿,却也只能点头。白啸山自然看出,道:“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凌越听出他劝学之意,当即道:“徒儿受教了。”躬身退出房间。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二 不速之客
第二章 不速之客
光阴似箭,匆匆两月辗转飞逝,其间凌越认真参读《论语》经义,直到每一句话都能理解通透后才来至白啸山房间。白啸山随口提问,见他对答如流,并无不解之处,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现在明白文章字面之意,可算入了第一重境界,若要有所提升,须得再钻研三月才是。”凌越怔道:“第一重境界?敢问师父这做学问有几重境界?”白啸山微微一笑,道:“我又非儒家中人,学问之事哪里说得准。不过先人曾说作学问须得先读进去,然后才能读出来。有的人天资所限,穷极一生都不能读出来,这些便是书呆子,不单误己而且误人。若是他身居高位,大有可能做出那祸国殃民得举措。”说到此处,略微停顿片刻,接着道:“武学后进,学问先行,这便是咱们华山派为人处世之道,唯有胸襟浩然开阔,方可能成一代宗匠,这个道理你可明白?”凌越恭谨道:“徒儿愚钝,略微明白些。”
白啸山笑道:“这些道理口头说是不顶用的,唯有真正经历过才能感悟到,所谓知行合一就是这个意思了。”凌越道:“徒儿受教了。”白啸山点了点头,继而闭目养神,不再说话。凌越嗫嚅道:“师父,这习……习武学艺何时才能开始?”白啸山眸光一闪,淡淡道:“诵读《论语》三月后再说!”凌越碰了个钉子,自觉没趣,但也不敢顶撞,诺诺退出房间。走至房门时,白啸山忽道:“自明天起,每日清晨攀爬一次华山。”凌越一怔,猛然想到这似是授艺初识的磨练,当下欣喜答应一声,急急转回。
云雾挂天,曙光尚无,静谧的山道上走来一个弱小身影,布衣草履,蹒跚徐行,这人正是凌越。朝阳峰山路陡峭崎岖,两侧怪石嶙峋,山石突兀之状四处可见。凌越初上山时为雷横照拂,并不觉十分辛苦,此刻单独攀爬,不禁气喘吁吁,劳累不堪。山风清寒,他却是大汗淋漓,浑身湿透。途经百阶斜坡时,更是胆战心惊,只觉再无一丝气力。凌越望山长叹,坐在道旁休整片刻后,一咬牙沿山道缓缓而下,直过了近三个时辰,才来到山脚下。其时天色转明,朝阳东升,一束束橘黄色晨光斜斜照下,仿佛为他披上一层淡淡光晕。凌越拭去额头汗珠,顾视身后幽长曲折的山道,回想黑暗中一人下山情景,兀自心有余悸,但自己终究坚持独行,也不禁暗暗欣慰。
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凌越既已来到山脚,返回时便无多大危险,即使是最难行的山道处,也是有惊无险通过。不过两个时辰,就来到朝阳台上,这时间临近晌午,他未进早餐,早已饥饿难耐,当下走到厨房寻了些吃的,猛嚼大咽之际,心中闪过一丝疑虑:“这山道陡峭难行,吃水尚可从山中取得,但其余食物是怎么运上来的?”一面思索一面走出厨房,不知不觉来到房后崖台,游目四顾,猛然看到不远处建着一处吊篮。他好奇心起,快步走近一看,不禁哑然失笑,这吊篮不大不小,差不多能装两百斤东西,瞧样子食物就是凭此送上。凌越暗暗点头,甫要离开心念微动:“哑仆年过半百,原说气力不足以拉动吊篮,但平常又不见师父来到此处,平日是谁在做这气力活?”
便在此时,忽听脚步踏踏声传来,凌越沉吟稍顷,当即躲到一侧房后。这朝阳峰上就只自己与恩师哑仆三人,恩师功力深湛,脚步必不会如此沉重,这人定是哑仆无疑。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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