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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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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修整河道,场面壮观的很。”
雷横哼了一声,道:“皇帝老儿修整运河,看来是要迁都了。”白云寒诧异道:“此话怎讲?”雷横道:“历来帝王都是以北控南,我大明太祖皇帝却是定都南京,这一来北方边患便难于控制。嘿嘿,朱棣久居北平,自然明白其中关键,这迁都也是早晚的事。”白云寒恍然大悟,雷横又道:“南方土地肥沃,粮食产量多,迁都之前,自然先要疏浚河道,以方便北平用粮。你们看着吧,运河一修好,这迁都就要开始了。”白云寒点点头,道:“雷当家见识令人佩服。”雷横哈哈一笑,道:“我哪有什么见识,这些都是军师告诉我的!”白云寒一怔,道:“梁八岳?”雷横咦道:“你也知道梁军师?”白云寒道:“当日在太行山,我的性命便是梁先生救下的。”雷横点了点头,道:“梁军师学问极高,对天下之势见解极深,雷某也是佩服的紧。”
“天下大势。”白云寒喃喃自语,突然心中一动,想起在云龙寨与凌天慕那番对话来,问道:“雷当家,你出山寨时,太行山可有什么异常状况?”雷横一怔,道:“有什么异常?”白云寒略一停顿,道:“前些日子太行山大乱,我听说好几家山寨头领都被杀害了。”雷横哈哈笑道:“我云龙寨自不会跟他们一样脓包,你放心就是!”白云寒道:“那也该多加小心才是。”雷横道:“当然,我出寨前山寨已经加强了戒备,再者说了,大哥军师都在,料来不会出什么大事。”白云寒点了点头,便不再说。
雷横岔口道:“我和石儿路经东昌府时,曾见到一些人暗中传教,神神秘秘,看样子像是白莲教之人。”白云寒与凌凝对望一眼,齐声问道:“白莲教?”雷横神色讶异,道:“怎么?你们也遇到了?”白云寒点头道:“不错,我们在泰安时曾碰到一伙白莲教人。”雷横笑道:“白莲教势力竟然延伸到山东,看来汉王朱高煦会有些麻烦了。”凌凝不解道:“这事怎么和什么王爷扯上关系了?”雷横道:“大明朝建立时,山东属地本来封给齐王,不过没多久就被废除,至今山东诸地空荡荡的没人掌管。”凌凝道:“这又关那个王爷什么事?”雷横微笑道:“汉王英勇善战,战功卓著,朱棣称帝后,他便有夺嫡之意。前些年朱棣遣他去云南,他不肯走,死皮赖脸留在京城。这两年他与太子愈斗愈烈,料想太子地位无虞,汉王就会封于山东了。”白云寒沉吟片刻,道:“要是太子夺位失败了呢?”雷横笑道:“朱棣虽是武人,手下却有一批极得器重的文人,这些文人可不简单……”说着伸出手掌,一个个曲指道:“胡广、杨士奇、杨荣、杨浦、解缙,这些家伙可都是*,你想太子有这些人支持,还会夺嫡失败么?”
白云寒道:“这些人倒没怎么听说,想来都是与大儒方孝孺一般的人物吧。”雷横冷笑一声,道:“方公高风亮节,誓死不投燕贼,这些人焉能比得上!”白云寒听他直呼当今皇帝为燕贼,不由愕然怔住。雷横自知失言,转口道:“说起来方公太过迂腐了,纵然是伯夷之风、史鱼之直,却也不该无辜连累门下弟子啊。”白云寒也知方孝孺被诛十族之事,叹道:“想必方先生也是无心之举。”雷横点点头,忽的起身道:“咱们休息足了,也该上路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五 高人
第十五章 高人
四人动身启程,一路且玩且行,过了七八天才来到太行山脚下。途中雷横与白云寒纵谈阔论,讲解风尘轶事,豪迈洒脱,大有一股江湖人风范,凌凝、凌越两人只听得如痴如醉,钦佩不已。白云寒见雷横虽然投身山匪,但谈论时势另有一番见地,惊异同时,也不禁暗暗佩服。这一日来到井陉官道左近,距云龙山寨也不过剩下半日行程,四人见日已偏西,而胯坐骏马也已疲累已极,当下不再赶路,寻了一家小客栈歇脚。雷横对山东至太行一带甚是熟悉,一路上驰马或缓或急,或大道或林路,总能在天黑前寻到休息之处,四人游玩得高兴之余,也免却了风餐露宿的苦头。
当晚四人用罢晚餐,各自回房休息。临到房门前,凌凝忽的拉住白云寒,冲他使一个眼色。白云寒愕然道:“凌姑娘,有什么事么?”凌凝摇头不答,雷横却是望她一眼,满脸带笑,拉着凌越回房。凌凝玉颊绯红,低声道:“今晚别睡得太死,记着留个门,我去找你!”白云寒心中一跳,目瞪口呆瞧向她,旋即脸上现出吃惊神色。凌凝话说出口,便觉大有语病,嗔视他一眼,顿足离开。
白云寒回到房中,心中兀自一阵意乱,凌凝千里迢迢跟随他,他如何瞧不出对方心意,只是自己初次下山,又初次遇见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饶是他平素机敏多变,此时也不禁乱了手脚。白云寒躺床上思虑半天,才朦胧睡去,睡时依旧想着凌凝那句话,每听到一丝动静,便猛然惊醒,这般挨到子夜,终于睡得深沉一些。
正沉睡间,突然听到一阵叩门轻响声,白云寒立时惊醒过来,问道:“是谁?”门外一人轻轻道:“是我,快开门!”声音娇婉中透着一丝蛮横,正是凌凝。白云寒道:“深更半夜,你来我房间做什么?”说到此处,心底却升起一股异样感觉。凌凝道:“你先打开房门再说。”白云寒迟疑片刻,便起身打开。房门刚开了小半,凌凝就窜了进来,说道:“你东西收拾好没有?”白云寒怔道:“收拾什么东西?”凌凝轻拍脑门,懊恼道:“我忘了告诉你了,快点收拾东西,咱们今晚离开。”
白云寒诧异道:“咱们不与雷当家一块么?”凌凝哼道:“跟他一块我就要回山寨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还没玩够呢,快点,咱们先走!”白云寒犹豫道:“这可不好吧,明日雷当家发现咱俩不见了,可是会担心着急的。”凌凝急道:“我都这么大人了,还用得着他担心!”白云寒噗嗤一笑,道:“你半夜偷偷溜跑,可不像是大人行径。”凌凝白他一眼,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白云寒奇道:“你叫人做什么?”凌凝道:“我……我就说你半夜非礼我!”白云寒不觉失笑,道:“你半夜跑到我房间,却说我非礼于你,这话可有点说不通?大伙也不会信。”凌凝怒道:“你到底走不走?我可真要叫了。”白云寒苦笑摇头,问道:“你这是要溜到哪去?”凌凝道:“你不是去华山吗,我跟你一块去!”见白云寒沉吟不语,焦急道:“我都留下纸条了,雷叔叔看到就知道了,不会出什么大事。”白云寒沉吟片刻,点头道:“好吧,我收拾一下行李。”
他行李极少,贵重之物也就那套剑经锤谱,不一会便收拾完毕,说道:“好了,咱们走!”当下两人轻步走往后院,白云寒抬头望天,道:“今儿倒是方便夜间赶路,我去牵白马,你去牵另一匹。”凌凝点了点头,两人一齐走向马厩。白马通灵无比,见到主人也不怎么嘶叫,另外一匹可没这么好脾气,忽地大声长嘶起来。凌凝吓了一跳,腾腾腾退开几步,忙朝客房方向瞧去,只见雷横房间已燃起灯来。白云寒牵出白马,问道:“怎么了?”凌凝道:“缰绳栓的太紧,还没解开呢。”白云寒见客栈好几个房间都已亮灯,道:“来不及了,上马,咱们一块走!”说着拉住凌凝,一齐跃上白马,猛地冲将出去。
两人出了客栈,辨明方向,一路径往西行。其时明月在天,光亮非常,照的四周如同白昼一般,夜色中清风徐徐,带动树叶哗啦作响,不由让人疑在梦中。凌凝坐在前面,白云寒则一手控马,另一手环在她腰间。二人贴身而坐,亲密无间,凌凝不禁满脸羞红,心中怦怦而跳,只觉身子酸软无力,便轻靠到他胸膛。白云寒觉她情状有异,瞬间便想明白,不由心中一荡,一时情难自禁,圈住她纤腰的手不觉加了一份力气。这一来凌凝更觉羞涩,想要挣脱,却是使不出半分气力来。
奔行不到一个时辰,但见月亮西沉,天色渐渐转明,雾气也湿重起来。凌凝衣衫单薄,这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白云寒嗤的一声笑,道:“冷了?”凌凝点点头,突然挣脱他手,道:“坏了!我的钱包落在客栈了!”白云寒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失笑道:“你呀,总是丢三落四。”凌凝满脸懊恼,道:“这可怎么办,我手里可没银子了。”白云寒笑道:“我包里还有呢,够咱们用到华山的。”凌凝道:“哼,你到考虑的周全。”说话间又轻轻靠到他胸膛。白云寒只觉她身子*温润,体香幽幽,心中绮念顿生,但随即收敛心神,转口道:“前面就是井陉官道了,咱们怎么走?”凌凝道:“从大道走就是,到了云龙寨地盘,咱们再转到小路上。”白云寒点了点头,猛一拍胯下白马,飞驰而去。
一路无话,两人先行大道,然后转入林间小路,奔行近两个时辰,才绕过云龙寨地盘。三个时辰下来,白马竭力奔驰,纵然雄健无比,也是疲累不堪。两人勒马休息半个时辰,又拍马上路。其时明朝划分天下为十三省,中原西部主要是陕西和山西两省。山西处于太行山以西,黄河以东,自古便有“表里山河”之称,可谓是中原福地。元末*后,明太祖封其三子朱棢为晋王于太原,遂因此扩建太原城,成为明代九边重镇之一,因而这山西地方修建得十分繁华。
下午时分,白云寒与凌凝离开井陉官道,进入太原府一带,这已是到了山西境内。两人既饥且累,随便找了家客栈吃饭休息,次日一早便到集市上另买了一匹马。依着凌凝性子,非要在此地游玩几天不可,白云寒苦口劝解时,突然灵机一动,道:“华山庙会天下闻名,三天后正巧有一场庙会,咱们去晚了可就赶不上了。”果然凌凝一听,顿时叫嚷着上路。白云寒心中好笑:“她要知道这庙会是我胡诌出来的,指不定气成什么样!”
西岳华山,位于陕西华阴县境内。东汉班固《*通义》言:“西岳为华山者,华之为言获也。言万物生华,故曰华山。”这是华山名称由来的一种说法,然而最为有名的当是《水经注》说的:“远而望之若花状”,此种说法以形状入论,多为世人认可。
这一日,两人来到华山脚下,凌凝东瞧西看,道:“怎么没看到庙会?”白云寒咳嗽一声,道:“许是咱们来迟了吧!”凌凝秀眉微蹙,道:“怎么会来迟了?按你说的就是今天啊!”白云寒唯唯诺诺,凌凝顿时明白过来,嚷道:“好啊,敢情你骗我一路啊。”白云寒讪讪一笑,道:“咱们到朝阳峰了,这便上去吧。”凌凝怒道:“你去你的,我要看庙会!”白云寒道:“华山每年三月十五才会有庙会,姑奶奶你可要等到明年啊!”凌凝听到“姑奶奶”三字,不禁嗤的笑出声,旋即又板脸道:“上山了咱们马儿怎么办?”白云寒道:“山下有看马之人,咱们把马放那就行。”凌凝道:“那要是被他们偷去呢?”白云寒笑道:“放心,他们都是华山派的人,不会有事的。”凌凝点点头,道:“哼,你们华山派倒是挺气派啊,还有看马的。”白云寒道:“气派什么!山上除了我跟师父,就只剩下一个扫地老仆了。”凌凝道:“你们三个人占着偌大一座山,还不知足么?”白云寒摇头苦笑,牵马走前,凌凝也随后跟上。
两人搁下马匹,遂沿山道向朝阳峰爬去。华山以险峻著称,自来就有“华山天下险”、“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然而白凌两人都是习居山林,走惯山道,这华山道路虽然崎岖,两人也不放在心上,当下一边游览,一边快步上山。
不过一个半时辰,两人已来到顶峰朝阳台附近,甫一靠近,便见一个老仆正挥动扫把,打扫山顶秽物。那老仆衣衫破旧,虽已近古稀之年,步履却极为轻健。凌凝乍一瞧见,不由怔怔出神。白云寒微笑道:“这是师父收的哑仆人,待会你不用说话,跟在我身后就是。”凌凝轻点螓首,两人一起走过。那老仆转身看到白云寒,脸现喜色,放下扫把迎上前来。凌凝见二人打着手势,嘘了口气,心道:“这家伙还会这功夫,怎么没听他说过?”心中正自思量,却听白云寒语带惊讶,道:“竟有此事?”那老仆使劲点点头,白云寒沉思片刻,冲他打个手势,那老仆便迈步离开。
凌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白云寒面带忧虑,道:“前些天有人上华山了。”凌凝呸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不也上来了嘛!”白云寒摇头道:“那不一样,那人是找师父比武的。”凌凝讶然道:“比武?”白云寒沉吟不答,忽然抓住她手,道:“走,咱们去看看。”不由她分说,拉着她奔向峰顶。
过不多时,两人便来到朝阳台上。临高送目,顿觉四周山河渺小起来,心胸也为之畅然。凌凝正陶然沉醉,手臂忽被拉了一下,茫然回过头来。白云寒低声道:“你在此处等着,莫发出声响。”凌凝“嗯”了一声,放眼环视,突然瞧见东首一块巨石上坐着一位老人。那老人身着白袍,须发也是皆白,山风吹过,衣袂飘飘,当真如隐士仙人一般。细一打量,只见他坐在巨石上一动不动,安详已极,又似是沉思中的尊者。凌凝惊异不已,不禁发出“啊”一声惊叫,甫一出口,立即觉察不妙,又连忙举手掩口。
那老人闻听动静,也不回首,缓缓道:“云寒,你回来了。”白云寒拜道:“徒儿下山,幸不辱使命,已将……”那老人挥了挥手,道:“不忙说,你先过来瞧瞧这样东西。”白云寒微微一怔,顺他手指望去,只见一侧山壁十丈附近上插着一柄长剑,直没剑柄,若不留意,还当真瞧不清楚。凌凝还不觉什么,白云寒却是心中大惊,这山壁陡峭光滑,难以借力,自来便极少有人爬到如此高处,何人竟有此可畏可怖的修为,非但跃高十丈,还将一柄青钢剑贯入岩石?白云寒自忖能于平地之上将长剑贯入巨岩,也自忖能借助突兀岩石拔高到山壁十丈处,但毕竟只能行其一样,两者皆作,那可是万万不能。一时间白云寒为那人功力震所震撼,心中惊骇莫名,只想:“这人是谁,怎么有如此高的修为?难道……难道是师父?”想到此处,忍不住向恩师白啸山望去。
白啸山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说道:“你也觉得此人修为高极?”他这般询问,自然承认插剑之人并非自己。白云寒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白啸山微微一笑,突然身形一晃,“嗖”的一声,径往那山壁攀去。这山壁夏经风雨,冬临白雪,早已打磨的极为光滑,常人自然难以攀爬。然而白啸山却是毫不费力,每遇到突兀石块便伸手借力,每借一次力,便能拔高两丈。那柄剑插在十丈高处,白啸山也不过借得五次力,就来到近前,右手探出,猛拔那柄长剑。但听得嗤嗤声响过,白啸山倒翻一个筋斗,已携着那柄长剑飘然落地。
白云寒又惊又喜,既惊叹于恩师修为,又折服于恩师神采,忙踏前道:“师父功力真令人……”白啸山挥手止住他,说道:“且看这一路剑法。”说罢单手舞剑,使出一套剑法来。白云寒一怔,继而心中大喜:“两月不见,师父莫不成又创出一套剑法来?”凝神观看,只瞧了数招又不禁怔住:“这不就是华山剑法?嗯?师父怎么使得如此之快?”但见白啸山舞剑如风似电,迅捷之极,须臾之间,便将六十四路华山剑法使完,收剑后气沉丹田,转身说道:“云寒,你觉得这路剑法如何?”白云寒道:“这一路华山剑法无甚特别,不过师父使得极快,不像是原来套路。”白啸山轻轻颔首,叹道:“天下武功,唯快难破。我使剑虽快,却也只是那人五分程度而已,说起来那人修为,似乎已不在我之下了。”这话一出口,白云寒心中顿时大骇,恩师修为之高、功力之深,向来为自己视作天下第一人,何人修为竟能然赶上恩师,并能高出一筹?
白云寒惊骇不已,好半天才收摄心神,道:“但不知何人竟有如此可佩可叹的武功?”白啸山缓缓道:“这人说来是我的旧识了。”叹息一声,接着道:“二十五六年前,我去往巴蜀之地,途经剑阁时遇见他与人争斗,那些人早已落败,而他却毫不留情,直欲斩草除根。我于心不忍,便出手相救。”白云寒道:“惩恶扬善,原本就是我侠义辈所为,那人武功虽高,品行却是落于下乘了。”白啸山微微摇头,道:“那时我武功高他甚多,不过数招间就将他擒下,我念他并未做下大恶,遂将他放了。我原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谁知七八年后,他竟寻到华山,说要再与我一战。原来这人性子极为坚韧好强,战败之后,遍访各地名师苦练武艺,只为雪几年前一败之耻。”白云寒吸一口气,说道:“后来怎样?”白啸山道:“我见他执着于一时胜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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