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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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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有什么说的呢?两只昆明犬自己看对眼了!

    不过,薛朗一直以为馒头君是高冷的霸道总裁范儿,想不到居然喜欢包子这种活泼类型的。还以为馒头会更喜欢像豆浆那样的淑女呢。只能说,馒头君的审美比较另类。

    看馒头对包子的架势,很快就会有小狗狗了。另一只母狗豆浆,刚才薛朗查看,还没有什么迹象。包子比豆浆大了两个月,估计豆浆也快了。

    包子围着馒头撒欢,油条吐着舌头围上去,馒头的双耳立起来,嘴里发成警告的呜呜声。油条个怂货,居然就退开了,跑旁边去找豆浆玩。

    豆浆估计都嫌弃它,油条刚吐着舌头把头凑过去——

    啪!

    豆浆的两只前爪,毫不客气的踹在油条头上。油条那个委屈啊,一脸“居然被嫌弃”的震惊和不敢置信,转身跑到主人薛朗这里,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搭在薛朗手上,嘴里呜呜的叫的委屈!

    薛朗

    薛朗这无良主人,一点安慰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笑得欢畅。

第65章 河东薛氏() 
把油条和豆浆隔开,把包子、馒头放一块儿,薛朗就回去休息了,睡着前还畅想了一下,不知道这一胎包子能生几只;包子这是第一次做母亲,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带好它的孩子们!那么活泼的包子,感觉难以想象。

    胡思乱想中睡去,早晨起来去种植园查看一圈后,又去工坊转了一圈,实务帮不上忙,督造还是能干的。

    在工坊视察了一下,看万思明做的不错,鼓励了他几句,薛朗回家用早饭,刚进家门,热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万福递上一张拜帖:“禀郎君,井州长史、汾阴薛智来访,因郎君不在家,留下拜帖,说于午时再来拜访。”

    井州长史——

    柳女官给他科普过,苇泽关地属苇泽县,隶属于井州。苇泽关的治所本是在苇泽县,不过,公主殿下嫌远,她品级太高,便把治所从苇泽县搬了出来。

    井州的长史这是地方官员吧?记得柳女官说过是从五品的官阶,没韩长史的官阶高,可人家是地方官员,刺史空缺的时候是可以佐领州牧的。

    不过,就是是从五品也比薛朗级别高。但是,并州长史是地方官员,薛朗这个主薄是公主府的属官,这个要怎么论?

    另外,这位井州长史还把籍贯都报了!跟薛朗一样姓薛,汾阴不就是河东薛氏的地盘?

    薛朗也姓薛,也曾关注薛姓的资料。河东薛氏乃是关西六大姓之一,有名的望族。历史上很多著名的姓薛的名人,都出自河东薛氏。比如给了李世民一个大跟头栽的薛举,以及以后的历史名将薛仁贵,都是出自河东薛氏。

    河东薛氏的历史可以上溯到三国蜀汉时期,蜀汉灭亡后,才从蜀中迁到河东,累代仕宦,真正的名门望族。

    薛朗的薛是不是出自河东薛氏,薛朗是不知道的,祖籍建康也是听老爸说的。只是薛朗考据姓氏的时候发现,永嘉之乱的时候,薛姓四散。

    薛氏大支聚汾阴自保,于是,薛姓最大的一支就成了河东薛氏。天下姓薛的并不止是河东薛氏,还有其他零散的薛姓族人。

    薛朗谋的就是零散里的,就算是通信发达的现代,都不一定能把所有族人记载清楚,更何况是在兵荒马乱的古代。

    说起来,河东薛氏是非常有自己特色的望族。汾阴薛氏的成员大多是武将,薛氏的门风武勇粗豪,崇尚武功。就算偶尔出几个文官,作风也是简单直接,完全没有文人该有的柔和。

    举个例子,同样是去做刺史,如果治下出了盗匪,如果是同为关西六大姓的裴氏,裴氏的官员会选择用感化、宽恕的做法招安盗匪;另一大姓柳氏呢,则会明辨罪行,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该判的判。

    但如果是薛氏的刺史,那就只有一个做法——全部杀了!谁还管你是为什么做的盗匪,谁让你要在我的治下做盗匪,该杀!作风简单粗暴,强势直接。

    以薛氏的繁盛,还不至于为了薛朗一个小小的公主府主簿巴巴的上门。这个薛智是来干嘛的?总不能是来认亲吧?

    左右没什么急事,薛朗干脆不出去了,吩咐荷香煮好茶,就留在家里等着这位河东薛氏的薛智上门。

    到了午时,薛智乘坐马车,准时登门。

    接到通报后,薛朗就站在门边迎客——

    本来在侧门迎客是非常不礼貌的,不过,薛朗在公主府里任职,总不能从公主府的正门进,薛智就算是做到刺史,也不到公主府正门进的资格。不过,看薛智的意思,这只是私下的拜访,也不想惊动公主府。

    薛智留着一把美髯,年约三旬左右,比薛朗年长。这个年纪做到长史,发展也算顺利,不是庸才,也不是天才。

    “薛长史光临,有失远迎,今日是薛朗失礼,请进。”

    薛智笑道:“薛主薄客气。智不请自来,冒昧拜访,是智失礼才是。”

    互相客气两句,把人迎进去,在客厅分主宾坐下。薛朗不知薛智为什么上门,也不急,让长俭上茶,随便的扯闲话:“薛长史请吃茶,我这侍女是公主殿下赐下,有一手煮茶的功夫,请薛长史品鉴。”

    薛智道:“且慢吃茶!”

    薛朗疑惑的看着薛智。

    薛智道:“某在井州听闻有一薛姓异人从异国归来,心中暗思莫不是我薛姓族人归来乎!在吃茶之前,先论家谱,序齿之后,才方便交往叙话。智表字显慧,不知你之表字为何?”

    薛朗道:“我之表字为幼阳。”

    “好!你我且先以表字称之。幼阳,你我二人同姓薛,先论家谱,方便序齿。”

    薛智兴致勃勃。薛朗摸摸蛋疼——

    薛朗家只是普通老百姓家庭,他爷爷小时候都没正式的大名,还是参加革命工作后自己取的。爷爷都没名字,爷爷以前祖宗的名字,以他爷爷大字不识一个的学问,更是问都不用问。

    听到要论家谱,薛朗有点心虚,除了祖籍是真的,其他都是编的!偏偏古人又对家谱认真,这个要怎么办?

    谎话说多了,圆谎就要付出百倍的精力。薛朗认命了,做出悲愤状,道:“我这一支,颠沛流离,几经迁徙,祖上一度性命不保,族谱早已在颠沛流离中丢失。只是口耳相传,祖上于永嘉之乱时迁居,迁居前住在建康。不知河东薛氏的族谱上可以记载?”

    薛朗做谦虚求教状。

    薛智听到族谱丢失,嘴角克制不住的抽了一下,但又不好指责薛朗,只能平心静气后,道:“族谱上有无记载,需回去祖宅翻阅永嘉年间的记录。不过,薛氏乃是大姓,魏晋以前,薛氏并不聚居河东,而是散居各地。我河东薛氏来自于东海相衍公,衍公生子永公,永公随前蜀主入蜀。蜀汉亡国后,齐公降魏,才从蜀地迁入河东。”

    这是给薛朗讲上家族史了?!不过,这跟薛朗有什么关系?!

    薛朗不明,安静的听薛智讲古。

    薛智道:“迁入河东后,世人谓之曰蜀薛,被其他名门望族视为异类,多有看不起。可我薛氏并不气馁,经过历代祖先努力,历经十六国、南北朝、前隋直至如今的唐,我河东薛氏已是关西六大姓之一,经久不衰!”

    “先祖之功,薛朗身为后辈,钦佩不已。”

    薛朗是真的佩服那些先人。能在古代这样重视门第的环境中,奋斗成一个与高门并列的望族,付出的努力是值得所有后人敬仰和钦佩的。

第66章 保媒() 
根据记载,薛氏从蜀中迁出来的时候,被当时的衣冠望族们称之为蜀薛,这个称呼结合当时的习俗和环境看,是带有蔑视的意思的,就差被人指着鼻子骂非我族类了。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薛氏成了关西六大姓的河东薛氏,其中付出的艰辛和努力,作为现代人的薛朗是无法想象的。

    薛智显然也为此自豪,滔滔不绝的,面带骄傲,语带自豪的给薛朗一个个的科普祖上出过那些能臣猛将。

    薛朗一边听一边感叹,在古代做世家子弟其实也蛮不容易的,不仅要学习文化知识,还要背诵祖宗名讳和光荣事迹。既要有学问,又要能对家族的一切娓娓道来,做世家子弟也是蛮辛苦的。

    有这样的一份绵延数百年的家族历史在,难怪现在的世人多崇拜世族。中国人就爱讲历史,动不动随便讲点儿什么来都能扔出历史记载,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骄傲。看看别人的家族历史,再看看自己的家族历史,自卑感不就来了么?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好吧,薛朗貌似又给自己找到一个奋斗理由,为了让他儿子以后说起家族历史来,也能如薛智这般的装逼,他也该努力才是。

    薛智把家族的光荣史完整的回顾了一遍后,见薛朗也是一脸的佩服,满意的点点头,道:“我薛氏虽然能臣猛将辈出,乱臣贼子却也出过。远的不说,说说最近的薛举父子,也是出自河东薛氏,只是妄蓄大志,却没有与之匹配的才德,确实该杀!”

    讲完光荣史,怎么开始讲起家族败类来了?

    薛朗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薛智的用意,保持耐心,干脆也不多言,只顺着薛智的话“嗯嗯啊啊”的捧哏,看他到底想说啥。

    薛智几乎是语重心长的道:“幼阳啊,我薛氏能家族繁盛,家业大兴,从衣冠望族看不起的异类到如今的关西六大姓之薛氏,走的也不过是一个自强自立,知礼守礼的兴家之道。”

    这是要传授秘籍?!

    薛朗做虚心倾听状:“谢显慧兄指点。”

    薛智道:“非是指点,只是同是姓薛,大家探讨一番。自周公定礼天下,礼之一字就成为仁人君子的行事标准,我薛氏以礼仪诗书传家,自也不例外。长幼有序,维护正统,方是一国一家兴盛之道,幼阳以为然否?”

    薛朗莫名,不过嫡长子继承制确实是封建礼教的基础,于是点头道:“是这么说的,没错。”

    薛智立即赞道:“好!如此看来,幼阳也是知礼守礼之人,想来你之一支繁盛不远。”

    所以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总感觉带着别的意味儿?

    薛朗心头的疑惑更盛了。

    薛智却不管薛朗的疑惑,话题突然一转:“家族要繁盛,子孙不能少。幼阳一支只余汝一人否?”

    薛朗点点头:“只有我一个人侥天之幸回来,其余人等皆已过世。”

    薛智状似关心的问:“幼阳在异国可曾婚配?”

    这一点薛朗并不打算隐瞒,选择实话实说:“曾有过一个未婚妻,只因遭遇不幸,先我而去了。”

    薛智道:“原来如此。可曾有过通房、妾室?”

    薛朗囧,不过他是知道的,在古代,真正有规矩、有来历的家族,最是重视嫡子正妻,在未娶妻之前,别说妾室,连通房都不会给纳一个。

    世家把妾室庶子视为祸家之源。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你家在没娶妻之前就给儿子置下通房、妾室,把正妻放在哪里?如若一个不小心有了庶子这是结亲呢?是结仇的吧!谁家珍爱养大的闺女,愿意嫁给一个已经有通房、妾室的男子!除了满清那种奇葩规矩除外。

    薛朗连娶妻的心都没有,更不用说纳妾之类的,干脆的道:“没有。我家世代耕读传家,家风清正,通房、妾室之类的,统统没有。”

    “好!好!好!家风清正好,家风清正,知礼规矩,这样的人家,即使现在只有幼阳一人,家业兴盛也不过是一二代之事。”

    薛智也不知是真夸奖还是假夸奖。薛朗笑着拱拱手:“承显慧兄吉言,兴盛什么的还早呢,先立下根基才行。”

    薛智道:“幼阳要立下根基,只你一人却是极难的。”

    说着,脸上的笑容,似乎突然猥琐了几分,薛朗心头警惕心猛涨:“所以,显慧兄的意思是?”

    薛智道:“幼阳何不说一门亲事?逝者已矣,幼阳孤身一人在此,家中既无长辈,又无亲眷,有如无根之浮萍,虽然无牵无挂,可也无根无凭,孤苦伶仃,夜晚何以纾解枕畔寂寞?”

    卧槽!话题是怎么转到这里的?!

    这下,薛朗看薛智脸上的笑容,不止是猥琐了,还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且不说别的,只这么一个笑容,薛朗就什么心思都没了,婉拒道:“我刚来此地,人事陌生,男儿事业未成,何以为家?”

    薛智摆摆手,一副神秘的样子道:“幼阳此言差矣,幼阳仪表堂堂,腹内锦绣,自会有人知道。这不,愚兄不就受人所托,来给幼阳说一门好亲吗?”

    有人知道薛朗借着喝水掩饰,细细咀嚼这四个字,薛智似是以为薛朗在犹豫,连忙道:“愚兄我一表兄,时任晋州刺史,家中有好女,尚未婚配,欲求幼阳为婿,幼阳意下如何?”

    “噗!”

    这是薛朗喷了!

    别的且不说,这还跟他兄弟相称呢,转头就介绍他表兄的闺女,他的表侄女来跟他相亲,卧槽,这差着辈分呢,这也太不讲究了!

    于是,薛朗道:“显慧兄的表侄女,不也是我的侄女么?不合适吧?”

    薛智又是一脸的猥琐笑容:“你我虽然同是姓薛,可早已出了五服,辈分之事,却是无妨。我那表兄,出自弘农杨氏,乃是望族,未婚配的乃是他之幼女,平日爱若掌珠,甚是宠爱,意欲觅一佳婿而不得,听闻幼阳之后,方才意动。我表侄女乃是名门贵女出身,容姿貌美,教养得宜,匹配幼阳,相夫教子,自不在话下,幼阳意下如何?”

第67章 好礼不好收() 
所以,话题是怎么转到这里,完全适应不过来!

    按照隋唐女子十三四岁成亲的先例,薛朗一点儿都不想知道那位贵女的年纪——

    十三四岁,开始发育没?如果还没发育,且不说心里的犯罪感,抱着的手感平的!再翻一面,还是平的!

    十三四岁,在薛朗心里是完全视为小孩子的状态,无论怎么勉强自己都无法把这样的小孩子当成娶妻对象考虑,完全过不了心理关!何况,薛朗确实也没娶妻的心思。

    薛朗不想跟薛智解说自己的心理状态,只苦笑道:“显慧兄可知,我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你的表侄女是尚未婚配的年纪,与我相差过大了吧?”

    薛智不以为然:“男子与女子不同,幼阳正值壮年,未来前途可期,自是可娶好女。”

    果然,不管古今,男人只看事业不看年龄。

    薛朗拱手道:“多谢显慧兄抬爱,贵女虽好,可我无心娶妻,只能辜负显慧兄美意了。再说,弘农杨氏,偌大的名声,连我这种刚从异国归来的人都知道,岂是我这样的孤苦伶仃之人能匹配得上的!”

    “幼阳能不能匹配上,自然有人担保,愚兄只是做个现成媒人。也不怕对幼阳说实话,以弘农杨氏的郡望,正支嫡女幼阳自然是娶不到的,我那表兄是杨家的旁支,爱女却是他之嫡女。”

    薛智又是那种神秘兮兮的样子。薛朗纳闷了,干脆地问:“显慧兄一再提及,那为我保媒之人究竟是何人?”

    “现在不可说,来日幼阳自然就会知道。”

    还是那副欠抽的神秘样儿。

    既然他要装神秘,薛朗也不再问了,只干脆的拒绝:“如此,就请显慧兄转达我的谢意了,我实在无心娶妻,好意只能辜负了。”

    薛智讶然:“好女难求,幼阳为何拒绝?”

    薛朗道:“我目前没有娶妻的心思,只这一点,就足够我拒绝显慧兄的好意了。”

    薛智张张嘴,看薛朗拒意坚决,想了想,道:“幼阳就不为香火考虑吗?你之一支可就只余你一人了,你不娶亲,就无法延续香烟,何以告慰泉下先人?”

    薛朗仰头望了一眼上方,微笑道:“我的先人只要我开心的活着就够了。何况,我也不是说不结婚,只是,这个问题我目前没有考虑,或许过几年我会考虑吧。”

    劝说了好一会儿,薛朗就是不允,薛智虽然对薛朗的选择不解,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薛智又在听风院盘桓了半个多时辰,跟薛朗聊了许多所谓异国的风情——

    说一个谎话,就要无数个谎话来圆。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薛朗只得打起精神,结合现代的见闻,用心的编故事应付他。

    茶汤都喝了薛朗三盏,薛智才起身告辞。薛朗把人送到门口,看着薛智登上马车,临走前,薛智转身神秘的笑道:“幼阳,来日你佳期到时,莫要忘了愚兄才是。”

    薛朗满脸茫然,佳期,什么佳期?正要开口问,薛智已神秘的笑笑,钻进马车里,告辞走人了。

    薛朗望着马车远去,在门口默默站了好一会儿,直接问跟在他身边送客的长俭和万福:“刚才来的那位薛长史,有没有礼单送来?”

    “回郎君,有的。”

    万福立即把礼单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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