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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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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的拿走了!然后,筹建水师这等又有功劳又有实权的事情,公主殿下也碰不到了,前期所有工作,直接成了为齐王做嫁衣。

    同时,不止抢了公主殿下即将到来的收获,还顺便将了秦王一军,让他信任的齐王去分薄秦王的军权——

    可谓一石数鸟之计!薛朗好生无语,半晌儿才找到声音,吐槽道:“世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平阳公主道:“大兄不过是怕我手握水师之后,偏袒二郎。东宫之策,自大兄自请征讨刘黑闼开始,便清晰可见。只是碍于时势,突厥每年南侵,能抗突厥者,二郎也,无奈之下,大兄只能眼睁睁看着二郎于军民中声威日增而无能为力。”

    薛朗点点头,他是站在历史巨人的肩膀上看时势,实情就如公主殿下所言一般,太子便是这般打算的,抓住一切削秦王兵权的机会。

    平阳公主又道:“二郎自幼由我教养,与我亲厚,元吉自幼便在大兄跟前成长,与大兄亲厚。大兄并不信我,若我掌权,定是怕我偏袒二郎,莫若于让元吉掌权,既可达成目的,又可防患于未然。如此行事,并不奇怪!”

    公主殿下很淡定,薛朗却在心里一叹,忍了忍,干脆直说:“你说,太子会不会还有试探圣人之意?”

    平阳公主的身子慢慢坐直,若有所思:“试探?”

    “对!叫我看,太子此举,除了你上面说的那些用意,或许还有试探圣人的意思,看圣人是否有易储之心,若圣人支持元吉掌控新筹建的水师,则就是圣人愿意支持太子,削秦王权势的意思,若圣人不允,只怕太子会多想。”

    平阳公主面容沉凝,沉声道:“以元吉之才,带领陆军打战若无善战之将领辅佐,必将败战连连。水师乃是新建,又与陆上之兵不同,即便我高看他两眼,让他主持水师之筹建,训练出能上战场之水军,给他十年也不见得能成!军国大事,岂容儿戏!”

    薛朗赞同的点头!

    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占城稻试种肯定会成功。“湖广熟,天下足”的盛景也会提前到来,届时,沿海一带便是产粮之地,战略地位不言而喻。

    内陆不可能布上重兵,毕竟,大唐最大的威胁还是突厥。若能筹建水师,则大唐这个新生的粮仓便有了保障。外加因为滃洲的地理位置,还可震慑高丽、百济、新罗、东瀛诸国,给大唐腾出精力和时间去摆平突厥!水师的筹建,虽然不是紧急的需求,却是长远的战略需求。

    何况,水师筹建到形成战斗力,必然需要时间,现时的形势,正好有个缓冲时间,留待水师成型。然太子却拿这样重要的事情来争权、弄权,视军国大事为儿戏实在让人失望!

    平阳公主失望道:“若是大兄举荐贤能良将来接任,即便与我们的谋划有碍,我也可以让出水师总督一职,然大兄却举荐元吉元吉哪里是能成事之人!大兄此举,误国之策也!”

    薛朗道:“想来太子并非有意如此,不过是陆权思想作祟,对水师不够重视,可能他觉得海洋之上不会有什么敌人来,水师筹建的意义不大,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让元吉来,即便做错了,也有纠正的时间。”

    平阳公主冷声道:“荒唐!筹建新军,花费颇靡,我朝初立,国库不丰,哪里能如此儿戏,平白浪费!”

    这就是站立的位置和观念不一样了!

    太子殿下出身高贵,从小到大估计也没吃过什么苦头,估计对金钱的观念就没精打细算的想法。从小经济宽泛,手头没紧过,没缺过钱的人,对金钱的重视显然不如权势,说白了对这类型的人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权势更重要。

    而他的公主殿下,以女子之身,又有生死预言压在心头,力量有限,困难巨大,想来吃过不少苦头。又一个人拉起一支军队,自然知道缺钱的可怕。

    在太子看来,元吉可信任,当为左膀右臂,若能花费些钱粮把元吉培养出来,助他抗衡秦王在军事上的强势,收获显然啊比花费的巨大。这账怎么算都合算,又怎会把区区钱粮放在眼里!

    看公主殿下为这事儿生气,薛朗劝道:“建瓴你莫动气,我觉得圣人不一定会答应太子。”

    薛朗这话是有依据的!圣人虽然在秦王和太子之间略有摇摆,但总体来看,圣人还是倾向于嫡长子继承制,有为后世做典范的打算。但是形势逼迫之下,为了抗突厥,又不得不重用秦王,于是,形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不过,随着太子与秦王的争斗越来越白热化,越来越明面化,圣人显然已经意识到这件事的后果,但碍于局势和性格,圣人又没魄力采用雷霆手段。

    从历史记载就能看出,到武德九年,太子便开始着手收买秦王府的属僚和天策府的将官们,突厥入侵时,力荐元吉为帅,并荐尉迟恭等追随秦王的将领辅佐元吉,夺秦王军权的目的,昭然若揭。而这个谏议圣人允了。

    薛朗不知道经过当初他离长安时那番劝说后,圣人如今是何打算,会不会还坚定不移的支持太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圣人不会拿国事当儿戏!

    元吉的才能,圣人又不是不知道,没有贤臣良将辅佐,让元吉来筹建新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结果!水师筹建事关战略需要,圣人显然不会答应。

    于是,薛朗道:“若是太子举荐元吉出掌水师的时候,同时举荐合适的副将来辅佐,想来圣人可能会同意。若是没有好的副将辅佐,只凭元吉只怕太子的打算要落空。圣人虽然心软,但却不是拿国事当儿戏的人!”

    平阳公主沉吟片刻,重重点头:“郎君言之有理!不过,此事不能不防,我还需写疏奏上呈父亲,陈明利害。只是如此一来”

    薛朗坦然道:“只是如此一来,跟太子与元吉只怕就要交恶了!”

    平阳公主无奈的点头,然神情却透着坚毅:“若是大兄与元吉要误会,由此而愤恨我,我也不怕!问心无愧!”

    薛朗笑着拍拍她的手,道:“没事儿,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的。大不了,我们就带着部曲跑小岛上做土霸王去!”

    平阳公主被他说得“噗嗤”一笑,也不言语,只一双眼睛脉脉看着他,对视半晌儿,看得呆驸马红了脸,才轻轻一笑,伸手拉下他的头颅,轻轻贴上。

    良久,两颗贴合的头颅才分开,平阳公主道:“阿耶养育我,养育之恩不能不报。然郎君待我如此,我也不会陷郎君于绝境,郎君且放心,为妻自有打算。”

    薛朗笑道:“我从未担心过!”

    两人额头相抵,温馨无言。

第500章 来访() 
平阳公主的疏奏,最终还是送了上去!在元正来临,圣人封笔之前,朝议终于讨论出结果。

    圣人下诏,敕封安国平阳公主为江南水师总管,于滃洲筹建水师,兵员建制十万,总领江南一带军务。敕令裁撤越州、台州、温州、杭州四州都督,裁剪兵员以充水师,此四州军务由水师代替。

    薛朗也接了一份手敕,鉴于薛朗提供占城稻之功劳,赦免其流放之刑,敕令薛朗就地任职新设督农官一职,统管占城稻之试种与推广一事。

    敕令是裴云昭亲自送来的,等薛朗接了敕令后,还笑着朝薛朗拱手:“恭喜薛驸马脱出罪人之身!”

    薛朗拱手致谢后,道:“我以为我与景晰兄已是朋友,怎么我被流放的时候还能被称幼阳,恢复自由身了反而变成驸马呢?”

    裴云昭道:“上下尊卑,不能不管。以前以表字称呼驸马,乃是权宜之计,如今驸马已脱罪,云昭如何还能那般不识抬举!”

    薛朗正色道:“往日多承景晰兄照顾,我视景晰兄为友,景晰兄何以如此?难道我不是有始有终,不忘初心之人?”

    裴云昭看薛朗语出至诚,拱拱手:“恭喜幼阳!”

    薛朗这才露出笑容来,道:“这才对嘛!说来,终于不用公主两地奔波了,每次公主去台州,都要把我的小宝贝都走,我再不舍也只能忍着,这下我可以搬到台州去,等明年开春,到了稻谷播种的季节,我再过来。”

    裴云昭眼睛一亮,道:“如此便说定,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这人是有多在意占城稻的推广啊!

    薛朗笑着点头:“知道了!放心,趁着还不到季节,你可以先把先期工作做了,统计好愿意试种的田地,等过完元正,约莫二月开始撒种,四月左右插秧。”

    裴云昭点点头,又向薛朗请教了一些细节,便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气走了。

    裴云昭走后,薛朗也是一脸开心的宣布:“长俭,着人收拾收拾,备船,我们准备到台州与公主团聚去!”

    长俭一脸开心的答应:“喏!”

    薛朗这边收到敕令,平阳公主那边得到讯息的时候,自然比敕令到得快。朝议刚一通过,敕令都还未下发的时候,平阳公主便已尽知,提前动身去台州,留待薛朗接到敕令再动身到台州与她团聚。

    平阳公主提前去台州,为的便是提前去做筹建水师的工作。虽然敕令下了,但是,也只是空有建制,前期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在兵员征募之前,须得先建好军营;作为水师,还需提前建码头;同时,造船厂也须建立起来,不然,空有兵员无有船舶,又怎能叫水师!平阳公主并无挂羊头卖狗肉之打算,她也非是那等样人,说是筹建水师,便真是水师,不过,为了保证战斗力,陆上作战能力之训练,也须兼顾一下。

    平阳公主一边心里盘算着,一边伏案疾书,写一阵又停一下,稍加思索后,又继续写,显然是在做计划。

    “启禀娘子,柴氏柴纮投贴求见。”

    平阳公主握着笔的手一顿:“柴纮?”

    初雪在一旁低声提醒:“娘子,柴便是柴氏长子,柴统之长兄。”

    平阳公主经初雪一提醒,想了起来,放下笔,淡然道:“柴氏留在杭州之主事人?未来的族长?”

    “正是。”

    初雪答道,顺便提醒:“娘子未来之前,驸马孤身一人在此时,但逢年节,柴氏也曾遣人送节礼。”

    “可使人拜访驸马?”

    “未曾!”

    平阳公主点点头,道:“引到客厅,待我更衣后便到。”

    “喏。”

    平阳公主回后面换了身衣裳,缓步往客厅去,厅内,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男子端坐在座榻上,听到侍从报:“长公主殿下到!”

    连忙恭声行礼:“草民柴纮拜见长公主殿下,问长公主安。”

    平阳公主右手轻轻一抬,道:“紘哥免礼,经年不见,紘哥风采更胜往昔,实乃幸事。”

    听到平阳公主言辞间还念着旧情,柴纮的表情立即松快了几分,恭敬的道:“殿下过誉矣,草民已是满脸皱纹,鬓角添白,年近不惑矣。”

    寒暄两句,柴纮道:“说来,草民理该早日来拜见,又唯恐唐突,便一直忍着未来。如今圣人诏令殿下总领江南水师,草民方才斗胆投贴拜见。尚未向殿下致贺,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说着,递上礼单。平阳公主朝初雪看一眼,初雪过去接过后又退到主子身后,恭敬的站立着。平阳公主淡然道:“有幸为父分忧,实乃本宫之幸,多谢紘哥。”

    柴纮笑着道:“何敢当殿下之谢!说来,自驸马来越州,草民不敢冒昧,尚未拜见过,不知驸马可在府中,是否有幸得以拜见一番?”

    平阳公主道:“真是遗憾,驸马尚在越州,未至台州,无缘与紘哥一聚。”

    柴纮状似遗憾的道:“是吗?那真真是遗憾。草民听说驸马得圣人敕封督农官,督管江南农事,我柴氏如今仅靠田产赖以生活,驸马能得圣人敕封督农官,想来应精通农事,若能得驸马指点一番,将不胜荣幸,感激之至。”

    平阳公主眼皮都没撩一下,从容道:“圣人敕封驸马督农官,不过是督管占城稻之推广试种,并非总管江南农事,紘哥误会矣。”

    “占城稻?可是前些时日船队带回来之新粮种?”

    “正是。”

    “原来驸马督管的是此事。”

    之后,柴纮便不再提此事了,而是转而道:“前些时日殿下的船队回港,可是让吴地轰动不已。草民听说,船队归来,殿下论功行赏,就连普通的水手,也得了颗金豆子,出手如此阔绰,真真叫人羡慕。”

    平阳公主不动声色,故作自豪的道:“船队远航,凶险异常,这一趟,我折损了不少人手,这些人以性命相许于我,我自不能吝惜奖赏。有功必赏,有过当罚,忠勇之人,更当重赏。”

    柴纮赞道:“殿下行事一如当初,好生叫人佩服。说来,也不敢瞒殿下,如今我柴氏满门,只能以田地为生,无有甚来银钱之产业,家计十分艰难。阿统进京,又花费需多。我柴氏虽不复当初兴旺,然在这吴地,还算有几分人望,若殿下有用得上之处,柴氏定当肝脑涂地以报之。”

    平阳公主顿住,抬头定定的望着柴纮,厅内一时寂静无声,柴纮不敢与她对视,连忙低头。就听平阳公主道:“若说用人之处,现时便有难处。”

    柴纮低着的脸孔漾上一丝欢喜,连忙道:“草民愿为殿下解忧。”

    平阳公主问道:“柴氏在杭州,田地有几何?”

    柴纮一顿,苦着脸,语气十分可怜:“不敢瞒殿下,柴氏在杭州,田产不过千亩,然尚有族人要养活,日子十分拮据。若哪年欠收,族中便要有人饿肚子。”

    “哦,竟如此拮据?”

    “便是如此。”

    柴纮的语气可怜兮兮的。平阳公主顺势道:“既如此,莫若来年春播时候,拨出七百亩试种占城稻吧?”

    柴纮傻眼!

第501章 一家团聚() 
柴纮狼狈告辞!

    人刚出了院子,暮雪便“噗嗤”一笑,捂嘴道:“这人好生不要脸!一心只想要好处,却半点儿不肯相帮,世上哪里有这等好事!若有这等好事,又哪里能轮上他!”

    平阳公主唇角挂着淡淡地微笑,道:“柴氏于京师和杭州城内,虽薄有资产,但柴纮也无有骗人,于柴氏来说,田产收入约莫占据总营收的半数以上。事关全族生死,对于新稻种的试种,自然要谨慎些。”

    “娘子竟还未那等人说话?”

    暮雪皱皱鼻子。初雪接了一句:“娘子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偏你多嘴。”

    暮雪吐吐舌头,笑着讨饶,不再议论,自顾自的做事去了。平阳公主带着初雪回后院,初雪忍不住道:“娘子,柴氏一而再,再而三上门打秋风,要好处,娘子便这般继续放纵下去?柴统先前已走娘子门路,要得军职,如今柴纮又上门欲沾远航之好处,贪得无厌,好生无耻!如若让驸马知道奴婢只怕驸马多心,徒让娘子与驸马增嫌隙。”

    倒是一片忠心。

    平阳公主脚步顿住,连想也不想便道:“幼阳不是那等心胸狭窄之人。”

    初雪道:“娘子,驸马虽磊落宽宏,然事涉柴氏,以奴婢之间,娘子当谨慎行事才是。毕竟,比之驸马,柴氏如何能比?”

    平阳公主若有所思,点点头,不再言语,继续往里走。

    到得傍晚时分,薛朗的船终到了台州,下船后搭乘马车直奔平阳公主的临时驻所,以前的都督府,现在的临时水师总管府——

    今后平阳公主的驻所定然要搬迁到滃洲。只是,如今滃洲百废待兴,水师总管的驻所只能继续采用以前的都督府将就。

    “幼阳!”

    薛朗下了船,朝着迎接他的妻子一笑,想也不想当着下人们的面,张开双臂就要抱人,闹了平阳公主一个大红脸,咳嗽一声,连忙避开,嗔了他一眼,怪他莽撞。

    薛朗被瞅了一眼后反应过来,傻笑两声糊弄过去后,搓搓手,把手搓热后,转而去抱娘奶怀中裹得跟颗球似的水奴。水奴高兴地挥舞着小手,嘴里叫着:“啪!啪!”

    “宝贝,是爸爸,不是啪啪!”

    “啪啪!”

    水奴跟着叫了一声,不过,依旧发音不清楚。薛朗哈哈大笑,抱住女儿圆滚滚的身子,举高起来,惹来女儿兴奋的大叫,不停的挥舞小手,笑声连连,十分高兴。

    临近元正,水奴已经快周岁了,已经学会叫人,只是发音不标准,叫娘听着就跟叫囊似的,叫爸爸一直都是啪啪,就算薛朗已经不厌其烦的纠正了无数遍,依旧如此。

    被女儿萌的心花怒放的爸爸笑得傻乎乎的:“好吧,啪啪就啪啪,反正总有一天你会叫清楚的,来,宝贝,跟爸爸来个亲亲!”

    水奴笑着,口水滴答的小嘴立即贴到父亲脸上,简单的话语,她已经能听懂。爸爸老亲她,每次亲的时候都会喊来亲亲,听得多了,她就懂得意思,爸爸喊她亲亲的时候,也学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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