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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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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不语,只目光深沉的望着太子。薛朗心里暗道,在他看来,太子在这件事情上,决断不足,魄力不够,太过于求全了!想在圣人与尹德妃面前都做好人,求好求全,以期望讨好圣人父亲,却忘了这样的选择会坏了秦王与平阳公主心目中关于他的形象。

    太子这样的行事作风,难怪史料上的记载会那么矛盾,如果太子行事能果决些,狠心些,玄武门事件根本就不会有。若是秦王与太子调换,秦王肯定会下手,不会像太子犹豫不决。太子的性情,说好听点儿叫宽仁,说难听点儿,就是妇人之仁,决断不足,说白了就是狠不下心。有时候,事情遇上了,根本容不得你思虑周全,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果然,秦王躬身抱拳道:“大兄,我等既是父亲之子,又是父亲之臣,为子当孝,为臣当忠,且此事又事关阿娘之尊严,依礼法论,尹阿鼠何人耶?不过是一区区卑贱之人,有何资格敢称皇亲国戚,自认国丈?不论大兄如何,阿弟定会秉公处置!今日天色已晚,阿弟告辞!观音婢,我们走罢!”

    秦王带着秦王妃走人,太子看着弟弟夫妻离开,张了张嘴,面庞神情苦涩,张了张嘴,最后却没开口。

    薛朗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拱手行礼道:“禀太子,于此事上,平阳公主与秦王态度并无二致,太子的为难之处,臣定会转告公主,晚了怕宫门下钥不好出宫,臣告退!”

    太子叹了口气,望着薛朗:“幼阳也觉得我做错了?大局为重不好吗?”

    薛朗沉默着把腰弯的更低了些,肃容道:“太子位高,自然掣肘、顾虑就多,若是臣遇上这类事情,行事怕是与秦王差不多。”

    太子苦笑起来:“你倒是实诚,不说假话骗我,好,很好!三娘看人果真有眼光,选了你也是极好的!回吧,望你今后好好待我家三娘。”

    薛朗心中的感觉颇为复杂,不过还是认真地、一如既往的保证着:“喏。我会待她比待我自己都好!臣告退!”

    太子挥挥手,让薛朗告退,自己坐于席位上,神情落寞。齐王挠挠头,走过去:“大兄,小四我是支持大兄的,大兄如此做自然有大兄的道理,二郎与薛朗不支持,那是他们不懂大兄的艰难。”

    太子笑起来:“难得三胡也会宽慰人了,也罢,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且先把事平了再说吧!”

    见太子郁色稍减,齐王也跟着露出笑容,道:“这才是我的大兄!”

    太子大笑不语,拍拍他的肩膀,使人送齐王夫妇出宫。

第368章 失望而生的隔阂() 
“安国平阳公主到!”

    东宫,齐王夫妇离开后,太子一直独自一人端坐于正殿内,自斟自饮。听到通报,吐了口气,道:“终是来了,请公主进来。”

    “喏。”

    平阳公主谁也没带,孤身一人走入大殿,躬身行礼:“见过大兄,因有伤无法躬身,礼数不周之处,请大兄见谅!”

    太子起身,走过去,扶起平阳公主,道:“你我兄妹,何须如此,无需如此多礼。”

    平阳公主顺势起身,抬头,眼神沉郁幽深——

    “大兄维护尹阿鼠?”

    平阳公主差点从榻上滚下来,还是旁边的初雪眼疾手快的连忙抱扶住她。但即便隔着帷帐看不清楚表情,可也能听到语气中掩饰不了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如此做,大兄把阿娘置于何地?”

    平阳公主对太穆皇后的感情,薛朗心中清楚,正因为清楚,今日在东宫,看到太子的言行,才会毫不犹豫,连问都不问平阳公主便对太子说她与秦王立场一致的话。身为亲子,维护亲娘的尊严与声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这是说遍天下也能说得通的道理,太子的选择才是奇葩。

    “岂有此理!大兄怎可如此!”

    平阳公主怒得一拳捶在榻上,来回踱步数次后,直接从帷帐里走出来,追问道:“二郎如何说?”

    薛朗把秦王当时说的话,一字不改的转述出来,又把自己对太子的回答也一并说了,平阳公主咬牙道:“大兄糊涂!父亲虽是长,却也是君,太子身为人子,又是储君,此事当犯颜直谏才是,竟然顺着父亲之意胡为,如此行事,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如何想?糊涂至此,难堪大任!”

    连这话都说出来了,以平阳公主的内敛与城府,可见她心中对父兄的失望。薛朗能理解平阳公主心中的郁愤——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可碰触的人和事,显然,平阳公主心中,母亲太穆皇后便是心底不能触碰之痛。从她以往的言辞中便能看出她有多么敬爱她的母亲,秦王开始彻查冒认国丈一事,平阳公主显然从未想过太子会与他们立场不同,在她眼里,同为阿娘与父亲亲子的太子,天然立场与选择就是与他们一致的,她从未想过太子竟然没站出来维护母亲。所以,刚才知道的时候,才会震惊得差点从榻上滚下来。

    “建瓴!”

    薛朗叫了她一声,拉住她捏得紧紧地拳头:“来,跟我一起,吸气,呼气,我希望你明白,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与你一起!来,我们把手松开,我想握你的手。”

    平阳公主望着薛朗,眼中的郁愤之色渐渐淡去,松开手掌,掌心已然留下几个深深地指甲印。薛朗伸手握住她的手掌,眼神专注的望着她,认真的道:“我希望你明白,我经历过失去双亲,失去爱人的日子,一个人活下来的日子,耗去我全部的勇气,我再没勇气再去过一个人的生活,所以,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陪着你。”

    平阳公主望着薛朗的眼神一暖,唇角微勾:“想来从古至今,千百年来,生死相许许得如薛驸马这般无情趣的,应再无人矣!”

    “咳咳咳!”

    薛朗本来很认真的,被这句犀利的吐槽给惊得直接被呛到,深情款款直接变成无语凝噎,扶额叹道:“我是认真的!”

    平阳公主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摸摸他脸,轻声道:“我知道,我亦如是,又怎生舍得去死!放心,我虽失望、气愤,却并未失去理智,我那父亲与大兄,性情一贯如此,只是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一无长进。”

    说完,叹了口气,复道:“你不知道,大兄身为家中长子,身负阿耶与阿娘之厚望,阿娘在他身上花费许多心血,只望他能支撑门户,延续家族之荣光。阿娘如此待他,他却这般待阿娘,我真想知道大兄的心究竟是何物所作,竟忘恩负义至此!”

    薛朗理解她的感情与想法,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点点头,道:“好!我还是那句话,越是气怒越是要忍一句,三思而后行!”

    平阳公主点点头,突然靠近薛朗,在薛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嘴唇似被什么温软的东西碰了一下,稍触即逝,还没等他伸手抱人,眼前的佳人已快步离开,只留下一句“放心,快家去吧!”。

    想起薛朗的一再嘱咐,平阳公主把心中郁愤稍稍压了压。两兄妹分宾主坐下,太子苦笑道:“我知阿妹今日定会来我处,已然等候阿妹多时。”

    平阳公主:“大兄既已知我之来意,那小妹便直言了,如有冒犯大兄之处,请大兄见谅。”

    太子脸上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满满都是苦涩:“阿妹待我,礼数周全,何来冒犯之说?阿妹有何话对我说?”

    平阳公主抬头,直视太子眼睛:“为何?”

    虽然没头没尾,但太子却能明白她的意思,即便刚才独坐时做了许多心理准备,在阿妹仿佛洞彻一切的目光之下,也不禁满心的难堪:“身为人子,当为父分忧,愚兄也是”

    在平阳公主的目光注视下,太子竟有无以为继之感。平阳公主就那么看着太子,继续问道:“小妹不问大兄原由,只问大兄,为何如此待阿娘?莫不是大兄已忘了阿娘,忘了阿娘之教诲?大兄把阿娘置于何地?”

    太子面孔一沉,就那么沉默的坐着。平阳公主与他相对而坐,虽不言语,却气势迫人。

    太子猛地抬头看平阳公主一眼,突兀的一掌拍在案几上,压着声音低吼道:“置于何地置于何地阿妹竟问我把阿娘置于何地,阿娘也是我之亲娘,还能置于何处!如若不是情势所迫,我何必如此!我何尝不想孝顺阿娘,可二郎步步紧逼,父亲游移不定,我储位不稳,又能如何?我又能如何!阿妹只知一味责怪于我,可有为我想过?可有想过我之难处?”

    太子一脚踹翻面前的案几,来回的疾走,面色怒极,嘴里口不择言:“阿妹数年不在京中,你可知二郎于军民中声威如何?你又可知我的举步维艰?你是否知道,二郎于军民中的声威,即便是父亲也要忌惮三分!还有父亲,本应该最支持我的父亲,竟然敕命建造天策府,敕封二郎为天策上将,想要二郎与我于长安、洛阳分地而治,你可知敕令下时,朝中诸公是如何看我的?所有人都在暗地里嘲笑我!嘲笑我的无能,暗地里都在猜测父亲何时会废掉我,立二郎为太子!”

    平阳公主只目光沉静的看着他,看着她的大哥英俊的脸孔布满癫狂之情。太子怒骂道:“这些阿妹皆不知,阿妹在苇泽关逍遥,哪里还会挂记愚兄的处境,阿妹只会责怪我,责怪我持身不正,责怪我自乱阵脚,责怪我对阿娘不孝!同为兄弟,阿妹为何不责怪二郎?为何只一味指责于我,阿妹何其偏心也!”

    平阳公主不语,还是那般沉静的看着太子,不想解释她日日看着自己死期渐渐临近的煎熬;不想解释她以女子之身领军的艰难;更不想解释苇泽关的清苦;更不想解释二郎并无失礼失德之处,反而功勋赫赫,二郎今日一切,皆以功勋获取,名正言顺,理所应当。这样的二郎,即便是身为圣人的父亲,也无法斥责,更何况她一个公主!

    然而,这些大兄皆看不见,他只看见他自身的艰难,旁人处境如何,于他何干!大兄,何其软弱自私!

    回京后看太子行事,还以为当日在苇泽关劝他的话,他已经听进去。想不到,改观的只是表面,本质上,大兄依旧毫无长进。

    平阳公主默默起身,不顾肩膀痛疼,身子端正,就像礼仪标准一般,朝太子行礼,然后,不等太子喊她免礼起身,径自站直身体,身姿笔直的转身,向外走去。

    太子怒呵:“阿妹去哪里?为何不说话?可是心虚?”

    平阳公主顿住脚步,回头:“大兄之斥责,小妹无话可说,能说的当日于苇泽关早已对大兄说过,大兄珍重!”

    太子一慌,急急喊道:“阿妹也要弃愚兄而去么?或是,阿妹也要去支持二郎?也是,你与二郎更好些,支持他也不稀奇!”

    说到后面,竟似在自暴自弃。

    平阳公主不言语,只是行礼,然后转身,毫不迟疑的离开。

    第二天,安国平阳公主宣布因伤需要静养,闭门谢客,并向圣人请辞少府少监一职。圣人不允,许公主静养,待伤愈后再履职。

第369章 “空放一枪”() 
在平阳公主宣布闭门谢客后三日,秦王于朝会时参奏后宫嫔妃之亲眷,行不法之事,侵占良田,买良为奴。然而,宫中尹德妃之父尹阿鼠并不在此列。

    朝会之上,圣人震怒,敕令秦王依法处置,敕令后宫亲眷清缴良田;又道尹阿鼠遵纪守法,堪为后宫亲眷典范,当赏。

    朝会薛朗也参加了,当时看看秦王的脸色,当场就简直黑得跟锅底一样。薛朗也有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感——

    他想到了秦王的调查方向,却没想到骄横跋扈如尹阿鼠,居然没干这两桩犯忌讳的事情。

    唐朝征税赋是以户为单位,均田制和租庸调制便是实行的基础。赋税事关天下,不管是谁触犯,没查出来还罢,秦王已掌握证据,还在朝会上当众参奏的情况下,圣人唯有查办。

    这是阳谋!

    圣人即便知道,也无法反对,只能顺势而行。不过,想来圣人心中是有些不爽的,不然也不会紧接着赏赐尹阿鼠。

    赏赐并不重,不过是几匹绢帛,只是,却十足的恶心人,还恶心得连说都说不出来。难怪秦王全程黑面,薛朗反正也笑不出来。

    下了朝,两人相顾无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薛朗板着一张脸,秦王暗自咬牙,低声道:“这局是我输,劳幼阳转告阿姐,二郎无能,让阿姐失望了!”

    薛朗叹气:“不是我军不努力,而是敌人太狡猾,非战之罪!”

    薛朗看圣人并非没有惩处的心思,毕竟,他还是皇帝,不可能对这种违法乱纪,可能败坏国本的事情视而不见,只是,心中只怕还记着查处也是被秦王和平阳公主逼得骑虎难下时的窘迫与不爽,所以,最后才会赏赐尹阿鼠,警告一下秦王。

    秦王朝薛朗点点头,转身出宫而去。薛朗回头看了巍峨的皇宫一眼,摇头叹了口气,也出宫去——

    这事儿,以平阳公主在长安城内的经营,应该很快就能传到她耳中去,不知她会不会生气,还是去看看吧。

    出了城门薛朗转道去公主府。平阳公主的伤势,在苏寒的精心调养下,恢复的很快,休养了几天后,便不需要再卧床静养了,毕竟,没伤到骨头。

    薛朗到平阳公主府的时候,初雪从花园里剪了一大束海棠花回来,平阳公主手持剪刀,正在修剪花枝,准备插花瓶,表情平静而专注,不见半分异色。

    薛朗有点儿迟疑——

    这是还没收到朝会上的消息?

    “怎么不过来?干站着做什么?”

    与薛朗说话说多了,平阳公主说话都白话了许多。把花枝插入花瓶,头都没抬,出声道。薛朗摸摸头,走过去坐下,看平阳公主插花。平阳公主把最后一枝花插入瓶中,略作端详后,抬头问薛朗:“如何?”

    脸上还挂了个恬淡的笑容。薛朗笑笑,端详一下平阳公主的作品,点头:“我觉得挺好看的。”

    平阳公主淡淡一笑,把手中的剪刀交给旁边的侍女收下去,让人把插好的花瓶拿去放好,就着侍女端来的温水洗了手,一边接过干布巾擦拭手上的水,一边道:“为何不说话?”

    薛朗忍了忍,干脆直接的道:“二郎的调查结束了,虽然揪出一些违法犯纪的,但是,尹阿鼠并不在此列。圣人当庭震怒,命秦王彻查,并当庭赏赐尹阿鼠,奖励他遵纪守法。”

    薛朗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平阳公主的神色,怕她是生气愤怒,结果,人什么异样的表情都没有,甚至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看薛朗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居然笑了,道:“原来你是担心此事,放心罢,我没生气。我阿耶的性情我尽知,在二郎的调查结果出来之后我便知道阿耶会赏赐尹阿鼠,无妨,不过是先失一子,来日方长,无需着急。”

    薛朗知平阳公主的性情,养气功夫是好的,断然不会委屈因为这样的事情委屈自己,见她一如以往的从容自如,也放下心来。因为今日没从小门进来,薛朗也不好逗留,陪着平阳公主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告辞走人。

    平阳公主点点头,让人送薛朗出去。待薛朗走后,看看一旁放着刚查好的花瓶,吩咐道:“叫如圭来,把我刚才插好的海棠给秦王送去。”

    “喏!”

    不一会儿,如圭进来,命人捧着花瓶,无有半分避人耳目的意思,虽不至于大张旗鼓,却也是光明正大的把花瓶送到秦王府上。

    然而,京中的情势并没有因为秦王大张旗鼓的查案结束而恢复平静,情势反而更加紧张起来,一切只因刚接获的战报——

    吐谷浑派兵侵扰大唐境内芳州、洮州、岷州等地,来势汹汹,声势浩大。芳州刺史房当树奔逃到松州。

    知道这个战报的时候,薛朗心中既有种终于来了的感叹,又不禁有些担心。政事堂对吐谷浑的异动,早有准备,现在吐谷浑最终选择了出兵,想来,先前的安排也会一一分派下去!

    江临和叶卿要上战场了!果然,朝会的时候,圣人宣布敕令,敕令歧州刺史叶卿率部救援岷州。

    朝廷这个大机器,迅速的运转起来。下了朝会,薛朗使人去给江临媳妇儿报讯,坐镇金部,连夜加班加点,从各地粮仓调派粮饷,做好后勤工作。

    接连在民部吃住了三天,先期工作才算做完,薛朗的工作才算暂时告一段落,才落得回家休息的机会。

    裴矩看看薛朗青黑的眼底,道:“辛苦幼阳,快家去吧,明日补休沐,正好歇一歇。”

    薛朗也不矫情,朝裴矩拱拱手便回家了。回家坚持着泡了个热水澡,坚硬的肩膀方才有些松软的迹象,拖着一身的疲惫把自己摔到床上,睡了个人事不知。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才醒,才睡醒便被苏寒拉过去把脉,把完脉,直接给薛朗灌了一碗参茶,又饱饱的吃了一顿早饭,疲乏过后,薛朗一般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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