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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魔鼓乱武林-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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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貌,一身雪白的肌肤,身子轻柔如水,加之能歌善舞,善解人意,这一向深得广陵王恩宠。 
  可是今天,广陵王没有理睬香莲的娇嗔,脸色阴沉地跳下马来,手里提着魔鼓,匆匆走进王府客厅。 
  张虎、王勇、吕豹、杨龙四个贴身卫士象四条忠实的警犬,寸步不离地紧随着他。等广陵王到客厅的交椅上坐下,四个卫士立即左右各两个,在他身后站定,警惕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这四个人是他最忠实的手下,跟随他广陵王已经有二十年以上了。每个人对他绝对忠诚不说,四个人全都身怀绝技。 
  他们本身武功就不弱,再加上跟随广陵王这二十年中,广陵王已经陆续将自己的武功差不多全都教给了他们。除了魔鼓之外,张虎等四人是广陵王第二件可怕的秘密武器。 
  这四个人按照广陵王的命令,日夜拱卫在广陵王身旁,从不在江湖上现身。即使碰到直接的挑战,如果不是危及到广陵王的安全,他们也绝不出手。 江湖上没有人知道他们,就连王府中人也不知道这四个人武功的深浅,只有广陵王本人知道:在广陵城中,及环绕在广陵城周围那些黑白二道高手之中,没有任何人是这四个人的对手。广陵王象信任自己的手足一样信任他的这四个贴身卫士。 
  一会儿,丫环端上茶来。 张虎一言不发上前接过茶来,挥挥手,将丫环打发走,然后先喝了一口,再递给广陵王。 
  自从夺取魔鼓,南面称孤之后,广陵王在吃喝任何东西之前,都得先由四个卫士当中的一个品尝,以防被人在饮食中下毒。即使在自己的家中,对着自己最亲近的家人,他也从不冒险。 
  广陵王慢慢喝着茶,四个卫士泥塑木雕般站在他身后。 
  广陵王在等人。他已经通知了他的两个最亲近的谋士来研究最近出现的严重局势。 
  广陵城受到了挑战,敌人是谁?什么来历?他至今还是一无所知。 
  他知道的仅仅是:这个阴险的敌人每天都在向他提出新的挑战。他们在广陵城外翦除他的羽翼,并不时潜入广陵城中,杀害他的王府卫士和手下人。每天都有可怕的消息传来,他的手下高手们已经被干掉了一大半。他苦心经营起来的作为夺取天下的势力正在接近于崩溃。 
  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容他掉以轻心了,他开始每天出去寻拢战机,希望能亲手除掉这个万恶的“铁血剑士”。 
  他象一只受到苍蝇搔扰的雄狮,一次次地咆哮、猛扑、设下陷井窥伺等待,可是他连对手的影子也没有见到过一次。加上这一次,广陵王已经是第十九次扑空了。每次得到敌人出现的讯息,他就紧急出动,但无论他的行动有多快,他总是晚了半个时辰。敌人来无影去无踪,象个隐形的可怕棋手,每次偷偷吃掉他几个子以后就消声匿迹。并留下几具尸体来嘲弄他。 如今,以广陵王的绝世武功,加上天下无敌的魔鼓,竟然对这一系列的挑战无能为力,自己竟扮起了收尸队的角色。他一次又一次的意识到对手的狡猾和可怕:自己力量再强大,若是找不到对手,这些武艺和魔鼓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在这时,丫环来报:“孙先生,吴王爷到。” 
  广陵王站起身来,来人已经走进大厅。 
  这孙先生名孙用,是广陵王的军师,在广陵王沉溺声色的这些日子里,他实际上行使着广陵城的最高权力。 
  孙先生堪称一位足智多谋,虽然广陵王自己也曾号称“智多星”,可是由于长期纵情声色,广陵王开始出现力竭智尽的征兆,正因为如此,孙用的才智日下已经举足轻重。 
  这吴王爷叫吴仲,乃是钱塘王吴铭的第三代子孙,这是个广陵王第二。 他也是个文士,除了没有广陵王的武功,广陵王所拥有的他都有。他和孙用二人是广陵王最亲近的谋臣。三人在私下以兄弟相称,也只有这两个人能象一般朋友一样当面和广陵王争执。在今后的广陵国中,这两个人将成为广陵帝的左右丞相。 
  广陵王很佩服这两个人的政治头脑以及那种宏恢的胸怀。遇到大事,他只和这两人商量。他关于未来广陵国的整个蓝图,都是与此二人共同设计并实施的。 
  他知道,自己手下的所有的武士,都是些仅具匹夫之勇的人。“马上得天下”,他少不了这些武士们。可是,谋取天下和一旦得到天下,他却不得不依靠孙用这类政治家。在这些问题上,他那些功绝天下的武士也好,魔鼓也好,对他都不会有多大的用处。武士应该永远听命于政治家,这是广陵王深信不疑的一贯立常 看到二人进来,张勇等四个卫士默默地退了出去。 
  这是多年形成的规矩:广陵王在和自己的谋士们商议大事的时候,连贴身卫士也不许与闻。 
  等四个卫士出去关上门,广陵王才请二人坐下,丫环献上茶来。 
  “王爷今天又扑了空?”孙用端起茶碗轻声问道。 
  广陵王点点头。 
  “‘各个击破,打了就跑’。这一伙对头倒是精通兵法呀。”孙用对吴仲道。 
  吴仲若有所思,“王爷,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那一次的纸上谈兵?”吴仲转头问广陵王。 
  广陵王茫然不置一辞。 
  “王爷那次有点喝醉了,可能记不起来。当时王爷开玩笑说,假使你等二人来攻打广陵城,将采用什么韬略?孙先生出了一条‘各个击破’之策,我出了一条‘打了就跑’之策。我二人的策略完全一致,其中心都是一点:避免与王爷和魔鼓正面交锋。先解除广陵城环卫的势力,孤立王爷,然后再想出破解魔鼓的方法,看来如今这些对手们已经完全采用了这个办法。”吴仲苦笑道。 
  广陵王还是没有吭声。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但是,史书已经告诉了他:治国平天下,不但要有过人的韬略,而且还得凭几分运气。这就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当初李世民兵变玄武门,宋太祖皇袍加身,统统都得有运气帮忙。 
  在广陵王无所不包的窃国蓝图中,只有这个缺陷,而这个缺陷是无法补救的,他只能依靠运气。这就是说,成与不成,要依靠对手的无能。但是,从目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来看,这一点指望显然已经不存在了。 
  这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形势的发展竟是步步指向不利于广陵王的方向。他起初不相信,经过了赤发魔头和自己这两个先后霸主的南征北讨,江湖上还会有什么人组得成打击他广陵城的统一战线? 
  然而,眼下这个统一战线不但已经形成,而且还在卓有成效地运转。交锋已经开始,自己总是挨打,这就是一个最明显的证据。 
  “吴兄想说什么?”广陵王看到吴仲脸上的表情,问道。 
  吴仲道:“如果王爷当初采纳了我的意见,夺到魔鼓之后立刻进京夺取皇位,趁热打铁一鼓作气,先将政权建立起来,稳固起来,恐怕我们的对手就会拿我们莫可奈何了。” 
  广陵王道:“我何尝没有这样想过。可是,你们也清楚,当初就凭我们几个人的头脑,要治理这个天下肯定是力不从心的。我们不得不冒天下之大不讳,担起一个纂位的罪名,而又不得不依靠旧朝文武官员和全国的旧地方政权来进行我们的统治。 
  我等名不顺言不正,谁也不能担保现有中央和地方官员是否会听命与我们?万一他们全都不服从,甚至组成讨逆勤王军,我们拿他们怎么办?纵然把他们全都杀掉,这天下又靠谁来治理呢?就靠我们三个人?魔鼓再利害,也仅仅只能作为一种威慑力量,你如果今天把它用来消灭满朝文武,明天灭两湖,后天灭两广,平山西、灭四川,将人都杀光了,我们剩几个光杆司令,这王位还有什么坐头? 
  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们必须利用这两年的时间,训练出一套文官的班子,至少要将中央政权和各州府完全忠实于新政权的基本文官队伍建立起来,这一点,还有半年左右就可以完成。 
  可是,从目前的形势看来,敌人不肯给我们半年的时间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恐怕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会付之东流。” 
  吴仲道:“王爷还是想宽些,休要说这些泄气话。事已至此,我等还得想出办法,应付当前的紧急局面才是。” 
  广陵王以目视孙用:“孙先生的意见呢?” 
  孙用道:“我也同意吴兄之见,目前我们还不是对泣新亭的时候,面对敌人各个击破的策略,我想我们应当改变原来的方略,将广陵城的力量紧紧收缩回城中,放弃郊外的广陵王府,同时将环卫在城外的力量统统调回城中,布成固若金汤的守势,防止被敌人一口一口的吃掉。然后,再引诱敌人出来正面作战,用魔鼓一举聚歼。” 
  广陵王点点头,站起身道:“二位这就去办吧,我今天疲乏了,还想休息一下,明日我们就搬回广陵城,二位也请和我同住,遇事有个商量。” 
  二人站起来,互相看了一眼,与广陵王道了别,走出王府,低着头各想各的心事。许久,孙用才发出一声叹息。 
  吴仲问道:“孙兄感觉如何?” 
  孙用道:“我夜观天相,干犯北斗的客星微弱,主凶兆,我等的前景可能不妙。君臣虽是同命鸟,大限来时却不能各自飞。眼下该如何是好,却正没个计较。” 
  吴仲道:“小弟也是此番想。只是想起来不值。试想当初广陵王爷多么的生气勃勃,足智多谋。虽然贵为王爷,生活却克勤克俭,勤练武功,钻研兵法韬略,读万卷典籍。 
  自从那魔鼓到手以后,王爷却变成了两个人。手中有了无往不胜的武器,武功就荒疏下来,王爷成了个文士,而且成了个放纵不知拘束之人。王妃之外,还要加上四个宠幸的妃子,这还不够,还要广选美女。天天和妻妾鬼混,如今大祸之至,也是事所必然的。” 
  孙用再次叹了一口气,道:“自从王爷去年听了那游方道士的妖言,开始服食春药,夜夜宣淫以后,我感到他开始变得愚蠢了。这也是势所必然。须知纵欲之事乃是克人寿数的,虽然一时让药性刺激得如狼似虎,终将亏损精血,损害智力。 
  我最担心的是,常以此往,广陵王爷会不会也象朝庭那几个荒淫君主,由于纵欲而变成一个白痴,前面服食春药而变成白痴的例子,难道还少了?若是王爷变成了当今皇上一类的人,我们跟着他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当初直接去为皇上效力还省事。” 
  吴仲道:“对于王爷的这些荒唐事,我也曾婉转劝过几。 
  次。王爷哪里肯听?当时我也报了侥幸之心,心想有魔鼓之力,加上王府高手如云,以你我二人的头脑,即使头脑不中重了,武功丢失了,这千秋万代的事业还是能继续下去的。 
  谁知王爷总不肯将大权交出,更不肯将魔鼓秘授于你我二人,我等想帮忙也帮不上。事至如今,我们已是无可奈何了,你说呢?” 
  孙用道:“如果我们逼迫王爷交出权力和魔诀,你认为事情还有挽救么?” 
  吴仲道:“晚了。目前这种形势,恐怕任何人都没有回天之力了。你这话如果早一年说,那还可以想个办法补救。 
  如今呢,我们跟着王爷这么多年,杀身之祸就在眼前,帮忙又帮不了,你我二人又手无搏鸡之力,到头来恐怕也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广陵霸业已是忽喇喇大厦将倾,你我能选择的,充其量也只能是自己的出路。” 
  孙用听了一惊,低着头不置一辞。 
  到王府门口,二人互望了一眼,匆匆各自而去办各人的事了。此间且按下不提。 
  回头再说那令狐玉懵懵懂懂,与“密林之狐”分手后,找了个僻静处除去了化装,沿着通往青城山的官道骑马奔了一程。却是哪里去找那个神出鬼没的拜兄?只能信马由缰,在山道上漫无目的乱走。 
  至午时分,令狐玉回到广陵城,先把马拴在马房,然后信步往街上闲逛,一边在心里默记昨天看到的广陵王府的地形和防卫措施。但是,在没有得到拜兄确切的消息之前,一颗心仍是虚悬着的,他暂时还不想有任何大的行动。 
  闲逛了一会儿,已是近午时分,肚中也着实饿了。一抬头,正好身在“聚英楼”前。 
  这“聚英楼”是广陵城中最大、也最考究的酒楼。他昂首直入,径自登楼,选了个临街的座头坐了,立即有小二奉上面巾香茗。 
  “客官是独酌?” 
  “嗯。” 
  “请吩咐菜式。” 
  令狐玉照菜牌选了几样精致的菜肴,要了壶绵竹花雕。 
  小二恭敬地哈腰而退。不久,酒菜送上,令狐玉开始自斟自酌。思量如何去打听拜兄的。 
  他想,拜兄若是真的仍在青城山一带,他也必须隐蔽起来疗伤,如此,又向谁去打探呢?以他的名头,只要稍一露面,势必轰动全城,那就用不着找寻了。 
  令狐玉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妙计,酒足饭饱之后,又抬足上街乱走。不觉踱到了一座茶楼。 
  盖因川人喜欢将时间消磨在茶馆之中,所以茶馆特多,就连这小小的广陵城,也是茶楼林立。小至贩夫走卒歇足的茶铺,大至达官贵人聚集的茶楼,可以说三步一铺,十步一楼,大小茶馆生意鼎盛,自不必说。更有那大茶楼中,清唱、彩排、说书、相声,日夜开台,可容近千的客人,还有干果素菜供应,喝茶之外,兼供人小饮。 
  令狐玉特别选了近门处说书者处的这厢面门靠壁而坐,这里比较清静,可以眼观六路耳闻八方,若是事起仓猝,易于出手,也不用提防来自后面的攻击。 
  此时,说书尚未开场,时当过午,茶客仅上了三四成,大半的茶座空着。 
  令狐玉泡了碗上等龙井,要了四碟干果,悠闲的坐着。 
  不久,见一个獐头鼠耳,手摇折扇,身着蓝衫的二十来岁的青年书生,迈着方步,走了进来。邻座一个黑衫中年人见了,便大声招呼道:“邱老弟,这边坐。” 
  蓝衫书生皮肉不笑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方大哥,今天来的早。”说着就坐了下去。 
  小二泡上了茶,恭敬地哈了哈腰,道:“邱大少早。” 
  姓邱的连眼皮都不抬,大咧咧地“嗯”了一声。 
  “邱老弟,怎不见庄少爷?” 
  “别提了。” 
  “怎么?” 
  “庄少爷明日出丧。” 
  姓方的大吃一惊,栗声道:“是真的?” 
  “这怎可开玩笑。” 
  “前天还见到他的,怎么回事?” 
  “嗨。别提了,小弟我若非见机得早,还不是一条路。” 
  “到底是回什么事?” 
  “你知道城外有个三观庵?” 
  “当然知道,自那两个小姑子上了吊,老尼姑远走他方,已成了个荒庵,听说常常闹鬼,一般人都绕道而行。” 
  “不是鬼,是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老弟莫非发了疯?” 
  “只有狐狸精才在白日里出现。” 
  “这怎么说?” 
  “你道庄少爷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被狐狸精迷死的。” 
  “邱老弟,怎么发生的?” 
  姓邱的蓝衫书生,啜了一口茶,似乎余悸犹存的样子,压低了嗓门道:“前天下午,小弟与庄少爷带了十几名手下出去游玩,走到三观庵,忽见庵门的花树丛中,出现了一白一青两名婀娜少女。” 
  “哦,美吗?” 
  “只见背影,但从身段看来,差不到哪里去,你知道庄少爷是此道名手。” 
  “后来呢?” 
  “他见了再也不肯走,坚持要寻芳探胜。” 
  “嗯。” 
  “小弟劝他此庵闹鬼,他大笑斥为无稽,说青天白日之下,鬼魂何由出现?” 
  “结果呢?” 
  “他不听劝。两名少女大概发现有人,进庵去了。庄少爷也跟踪而入,小弟却是不敢,与他的手下们在庵外等侯,一等便是一个时辰,再无消息。” “后来呢?” 
  “小弟怕生意外,壮着胆与手下们结伙进庵,大哥猜怎么着?” 
  “见了狐精?” 
  “不,庵里什么也没有。庄少爷直挺挺地躺在院里石径上,口冒白沫,人事不省,抬出庵外,半路便断了气。” 
  “哦,真想不到,可是狐精之说。” 
  “方大哥不信?” 
  “也许是江湖人。” 
  蓝衫书生大摇其头道:“小弟也想过,但不对,第一,庄少爷身手不弱,不可能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再说他的剑仍在鞘中,现场也没有打斗的迹象;第二,庄少爷入庵之后,手下们散在四周,不见有人离去。同时,这庵并不大,里面倘有响动,门外应该是听得到的:第三,庄少爷身上一无伤痕,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 
  “对方用毒呢?” 
  “毒?也不可能。” 
  “为什么?” 
  “没有中毒的迹象。” 
  岂不知“无心人说话,只怕有心人来听。”那边令狐玉竖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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