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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魔鼓乱武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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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鼓乱武林 作者:墨阳子 
  云南点苍山鼓王世家,制造了一具魔鼓,用六种皮革制成六面奇形。奏响第一面就发出一种制人杀人的魔音:或使人浑身酸软昏昏欲睡;或使人狂笑不止而脱力断气;或使人狂舞累死;或使人神志狂乱、不辩敌友自相残杀。得到这具魔鼓的人,便可称霸武林。 
  赤发天魔正作奸时,被正派侠士打入博格达山下的深井之中,却使赤发天魔恶缘巧成,得到失传百年的魔魔心法和魔鼓。赤发天魔出井后,先征服了神山佛门,再征服了黑道魔头,又趁青城山论剑之机,征服了八大门派,称霸武林,开始了其淫霸生涯。 
  青年剑侠令狐玉,因头部重伤,恰好躲开了魔鼓魔力的控制,成了唯一清醒的人。他在师姐被魔头霸占的情形下,忍辱负重,伺机复仇。赤发天魔令他与另外一个魔头去京城皇宫盗窃另一具魔鼓,令狐玉才知这魔鼓尚有克星,便与皇家暗递信息,皇帝便令与武林来往密切的广陵王持另一具魔鼓,广约白道高手,征讨赤发天魔。血战之后,杀了赤发天魔。 
  谁知广陵王暗藏狼子野心,从赤发天魔手中夺得杀人魔鼓后,竟以魔鼓的魔音将约来的白道高手尽行杀掉,开始了广陵王自己借魔鼓之力称霸武林,进而窃国自立的新淫霸生涯。 
  令狐玉面对一个个霸主,明白只有毁了魔鼓,武林才得太平。他前往云南点苍山鼓王世家,以身事奴,却因得到了鼓王孙女的爱情,而引起情敌的憎恨,将令狐玉打下水牢。 
  这水牢仍是一眼神异之泉,定时涨水,犹如雷鸣,将令狐玉冲进一个壁洞。令狐玉在神秘洞道中得到鼓王世家的最高武功密藉和天籁神鼓的制作方法,出地底后成了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高手。 
  令狐玉来到广陵王修在青城山下的广陵城,展开游走战术,将广陵王的帮凶逐个格杀,而这时广陵王为荒淫生活淘空了身子,意志力与武功都大打折扣,最后在天籁神鼓的威慑下,被迫自击天灵而死。 
  本书以魔幻艺术手法展开武林正邪大战广阔而奇异的场景,是墨阳子的第七部武侠巨著,是墨阳子继科幻武侠和特异幻武侠之后对魔幻武侠的新尝试。  
人物表   
  令狐玉——英俊少年,与绝色美女莫小娟同门学艺,全家为四凶神所杀,出江湖追寻仇家时正遇魔鼓魔音迷杀武林。为拯救武林,他先是忍辱负重,寄希望于白道盟主广陵王。广陵王得魔鼓再称霸后,他投奔鼓王世家以身事奴,搜寻破解魔鼓魔音之密。他对爱情充满人道精神,对殉情的师姐充满追忆,却也不拒新欢。他与六七个美少女的恋情,犹如一首抒情长诗一般迷人。 
  莫小娟——为了心爱的人,甘愿牺牲自己的贞操,以换得心上人的平安。胜利到来之日,却又以死殉情。她是真美善的女性典型。 
  梁蕾——大河一样奔放,烈火一般热情,女扮男装行走江湖,爱令狐玉不顾一切。 
  杨杏——可怜的孤女,却胆识过人.既要报仇自立,又在寻找终身依托。令狐玉是她的全部爱情! 
  南芳芳——世家闺秀,武功奇高,心智过人。但爱上令狐玉玉后却仍是一腔少女纯情,最后放弃了公主般的生活,与令狐玉和诸美同隐江湖。 
  赤发天魔——西域头陀,奇毒奇淫。偶得魔鼓后,便称霸武林,杀人霸女,干尽坏事,最后却死于所爱女人的剑下。 
  金贵儿——赤发天魔杀其夫占其身。她既有女人渴望正常性生活的一面,又有古代女子的三从四德观念,最后手刃赤发天魔,自杀殉夫。 
  广陵王——大阴谋家!既是皇家王爷,又是武林白道盟主,不动声色地带领白道群雄杀了赤发天魔夺得魔鼓后,立时以魔鼓魔音魔杀了白道群雄。但称霸后,却为权力、女色、金丹所误,丧失了意志力、武功甚至智力。最后被人中之龙令狐玉打败。 
  鼓王南苇——云南点苍山鼓王世家第三代鼓王,心智过人,极具王者气度。
第一章 魔鼓造淫魔   
  新疆博格达镇地处天山之陲,安西府以西三百里,东有茫茫五百里戈壁,西、南、北面均被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包围。这博格达镇虽是人口稀疏,地理位置远恶荒僻,却绝不是一个冷清的去处。 
  若是推究起原因来,它一是历史所致:它是古之“丝绸之路”连接中原西域的一个交通要道,唐代以还,往来中外客商货物歇息中转集散均赖此小镇。 
  到了大明成化、正德时期,博格达镇已经是大名鼎鼎,这却已不仅是因为它在交通位置上的重要性,而主要是因为博格达山神庙之故了。 
  这座远近闻名的神庙位于博格达峰的雪线之下,它的出名全赖山腰那一眼温泉,这就是“丝绸之路”上大名鼎鼎的“神泉”。 
  这温泉据说有种种神奇作用:一个人在里面浸泡沫浴之后,将产生有病治病,无病赐福之类神奇效应。 
  关于这“神泉”的传说很多。这些传说虽然从未得到三个以上亲历者的确认,但方圆千里之内的善男信女们却是普遍认为确有其事的,——据说有一瘫痪病人在里面浸泡了不过半个时辰,爬出温泉之时已是四肢灵便,蹦蹦跳跳、恍若再生了;又有一妇人苦于不能生育,在神泉沫浴之后不久即喜得贵子……如此这般,难以一一赘述。 
  博格达山神庙因是之故,从四面八方赶来朝拜沐浴之人特多,其中女香主尤多。这可能是因为女人天生比男人迷信,对无理之事更易接受的缘故。 
  只是女香客一多,照了自然界生物链的规律,花儿多的地方,蝴蝶蜜蜂也多,远近城乡市井泼皮无赖之徒,竟也狂蜂浪蝶般从各处飞来,表面上也作虔信之状,背地里却干些拈花惹草的轻薄勾当。 
  每年二月初三开始,照例是博格达山神庙一年一度庙会的日子。 
  此时正是早春之际,天山郡方园几百里的人们,不管是信佛的不信佛的,有事的无事的,都不肯放过这大好的春光以及一年一度的盛会,竟相赶来凑凑热闹。在这些风和日丽的日子,但见通往博格达山神庙的官道和山阴小路之上,竟是车如流水马如龙,从早到晚络绎不绝:香客和游人、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孩子、五花八门的民族、国籍和方言、五颜六色的服装和打扮、关外人和关内人、中土人和外国人,驿站官路,摩肩接踵;山阴道上,不绝如缕。正如唐人诗句所云——春风吹面薄于纱,春人妆束淡于画,游春人在画中行,万花飞舞春人下。 
  这一年庙会期间,有一名叫金贵儿的尤物也从百里之外的云州府赶来,说是要还一桩心愿。还的是什么心愿,大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在这种时候,人人都想借机找点乐子,因此也没人间她此番出门的真正动机。 
  这金贵儿为云州府出了名的美人儿,二十刚刚出头,一张俏脸生得艳若桃花,细腰高胸;走起路来碎步金莲,顾盼生情,真有说不尽的风流袅娜。 
  这美人儿嫁的是云州府千户张钊张大官人。那张大官人不仅在云州府军衙兼着大请大受的职位,私下还经营着丝绸之类大买卖。一年到头,竟是为皇上出力的事情少,替赵公元帅亡命的时候多,经常远去西域一带运货进货,撇下那金贵儿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府第,伴着些侍女厨娘,如同戴了个金银的镣铐,作的是富贵囚徒。那金贵儿花一般的容貌和年纪,哪里熬得住这等空房寂寞?无奈豪门大宅庭院深锁,不得已却将那韶光虚度。 
  偏偏这金贵儿却是书香人家出身,平日无事之时,惯将些轻松读物来打发日子。最喜那些怀春之诗与市井小说戏文之类。 
  或读到唐人“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之类,往往心猿意马,对那些红粉佳人随心所欲的生活悠然神住。分明是早有红杏出墙之心,却不曾有银河暗渡之事。正是“空有相怜意,未有相怜计”。梦中为丈夫编织的那些绿帽子,开得起一个小型衣帽店。 
  此次庙会她早已盼了许久。待得日子近了,忙唤了贴身侍女平儿进来商议游庙会之事。 
  这平儿年方十八,也是花一般的容颜,只可惜错生在穷苦之家,小姐身子丫环命,五岁上就被父母卖到了金贵儿家,给小姐当了个贴身丫环和玩伴。小姐出嫁时,又随金贵儿过来,两人相处惯了,竟象亲姊妹一般形影不离,无话不谈。 
  那平儿也如女主人,这些日子在家闷得心慌,听说要去逛庙会,自是喜不自胜,忙去安排车马等事。待得诸事齐备,算齐了路上的日子,主仆二人收拾得妖妖娆娆,坐上马车出门,一路往博格达山而去。 
  到得博格达山下,却见那山路狭窄陡峭,车马自是上不得山。金贵儿只得赏了车夫几钱银子,吩咐他收拾了车马在博格达山脚下客栈中歇下等候,自己却带了平儿消消停停,一路步行了上山。 
  这金贵儿平日难得出门,一出门就有车马侍候,不曾有如此消消停停,溜溜达达游玩的机会,故那上山之途却也并不艰难。途中采几枝野花,捉几只蝴蝶,和那平儿追打疯玩一阵,倒也别是一番滋味。 
  二人一路上悠哉游哉,三四十里上山之路,清晨起身,中午还未到得山顶,却见这海拔3000多米的博格达山神庙沿途,仿佛成了迎神赛会的热闹集市。 
  但见从半山腰开始,那些头脑灵便的生意人已经搭起了各式各样的棚肆和瓦子勾栏,吃喝玩乐的东西样样俱有。各式小吃摊上一阵阵饭菜香气飘过来,倒将二人馋虫勾了出来。那平儿就嚷着要吃。 
  二人找了家干净的吃食棚子坐了,拣几样时新小吃,金贵儿另要了一瓶西域葡萄清酒,与平儿你一杯我一杯慢慢喝。 
  二人吃喝了半晌,看看酒足饭饱,平儿还要去看热闹。 
  偏生那金贵儿却因身子娇弱,半碗酒下肚后就有些不胜酒力。 
  若是平时在家,那两碗红酒倒也难不倒她。今日走了半日山路,又兴高彩烈在山上逛了半天,身体疲乏,这半碗酒就见出效应来了。只见这俏姐儿脸上红云朵朵泛起,动不动抱蛋母鸡般“咯咯咯”笑个不停,全没有平日大家闺秀的矜持和自重,倒惹得邻桌几个浪荡子弟,拿眼睛往这里频频窥看,又彼此咬一阵耳朵。 
  平儿见主子情形不对,正欲劝她起身找家客店休息,却见邻桌那三个泼皮已一脸坏笑凑了过来。 
  为首那一泼皮长着一对斗鸡眼儿,身子又矮又壮,仿佛一只生了脚的大冬瓜,慢慢蹇将过来,对金贵儿唱了个不阴不阳的肥诺:“小娘子长得好似天仙下凡,端的是花容月貌,不知却是谁家宝眷,府上何处?” 
  那金贵儿从未与陌生男人说过话,让这泼皮一问,竟是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夫人休要搭理他。”那平儿抢过来,将眼睛对这泼皮一瞪,对金贵儿道,心知是女主人行为不捡招来了麻烦。 
  “咱大爷自与你主子说话,却不干你这丫头甚事。”那泼皮也将眼皮一翻,不理平儿,却只顾凑过来继续纠缠金贵儿:“小生看小娘子已是不胜酒力,想要歇息一番,小可倒有一个绝妙去处,可领小娘子去好好休息。” 金贵儿低了头,仍是不敢出声,情知自己贪杯不自重招来了色狼,那酒早已吓醒了一半。 
  此时,却见后面两个泼皮却已在一唱一和说些风话:“小娘子好福气,有我等大爷照看。却是还不快应承下来和我们去。咱大爷仨,包你满意,包你舒服。”说毕也向金贯儿挨近过来。 
  还是那平儿胆大,腾地离开凳子,走将上前,将金贵儿扶起道:“夫人,咱只管走,别理这些醉汉!”说毕将金贵儿从桌前拖将起来。 
  金贵儿趁机要下台阶,将左手搭在平儿身上,打起精神,双脚颤颤危危却待要走,那斗鸡眼泼皮却已涎着脸转到两个女子面前挡住了去路:“娘子休要害怕,我等兄弟长于服侍女人,自会斯斯文文待你,你却是不可放过这等绝好机会。”说完竟挨过来拉扯金贵儿衣袖! 
  平儿见事情紧急,上前将这泼皮一掌推开,厉声道:“你这厮休得无理,我等乃云州府张千户内眷,若有轻慢,小心你这厮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泼皮也喝了几碗酒,吃这平儿一推,竟踉踉跄跄直往后退,收脚不住,撞翻了一张酒桌,当了满堂的食客摔了个仰巴叉,那桌上酒饭汤菜直滑下来,浇了这泼皮一脸一身,惹起众食客一阵轰笑。 
  这泼皮又羞又恼,拂去一身的酒菜油污,从地上花脸花嘴爬将起来,在众人哄笑声中,那面皮哪里还搁得下? 
  只见这厮涨红了脸,冲将过来,口里骂骂咧咧:“奶奶个熊的什么张千户李千户内眷?不一样是些让爷儿们在床上消谴的东西?大爷此番偏要无理,看你这小贱人却要怎的?”说毕,竟一把搂了金贵儿,将那臭哄哄的大嘴凑将过去,便要香金贵儿那娇嫩嫩的脸儿。 
  那平儿正待要抢上前去救助主子,却被两个泼皮贴近身来一把拖住,嘻皮笑脸道:“你这姑娘好不晓事,却不见你家太太正忙?若是不好玩,待咱爷俩陪你找点乐子。”说毕,竟一齐动手伸出爪子,往平儿身上乱摸乱揉。 
  一时之间,酒店中尽是两个女人歇斯底里尖叫之声。店里众客人敢怒而不敢言。客人中有认得的,却在指指点点,说这泼皮乃天山脚下一霸,平日鼓吃霸赊无恶不作,尽干些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的勾当。一般人避之唯恐不远,平时对他们也是避而远之,生怕被这厮们缠住,今后的日子休想安宁。 
  这泼皮们见众人胆怯,越发猖獗起来。那为首的斗鸡眼泼皮搂着金贵儿,当人暴众,一双爪子在她身上乱摸。 
  撕打中,那金贵儿衣领早给撕下一半,半截雪白也似的奶子也露了出来。只见她泪流满面,一边死命挣扎,一边大叫“救人!” 
  那泼皮将一双淫荡的贼眼毒毒地扫向酒店众食客,双手将那妇人搂得越发贴紧自己,一面狞笑一声,高声说道:“你也不看看大爷我是谁?此间我看有谁敢来救你,小娘子你叫也白搭,我劝你好生让大爷快活……” 
  一言未了,却听得如雷一声吼叫:“清平世界,荡荡乾坤,何人竟敢在此撒野?”众人惊疑之间,一刹时静将下来,却见一魁伟汉子大步闯将入来。 
  这汉子生得好生古怪,武高武大的身材,大脑袋大鼻子,一脸横肉,表情凶恶,却又是一身出家人打扮,身上是一袭黄色棉布直裰,脚上是一双青色园口布鞋,腿上紧扎着一付绑腿,腰间悬着一把沉甸甸的戒刀。惹眼的是他那一头乱蓬蓬的红发和棕色的眼珠,一望即知非中土血统。 
  酒客中有认得的,悄悄告语旁人:“此乃博格达寺庙中寄居的走方头陀,唤作道成真人的。据说来自西域大食国,江湖人称‘赤发头陀’。一身武功好生了得,今日吃他撞见,这几个泼皮算是遇了克星!” 
  果然,那三个泼皮见了这狠巴巴的赤发头陀,脸上顿有畏惧之色。 
  那正在对金贵儿非礼的泼皮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却又不肯当众认输,一只手仍搂住金贵儿肩膀,转过头悻悻对赤发头陀云:“我等自与这小娘子开点玩笑,却不开你出家人甚事,师父没来由何必多管闲事?” 
  那赤发头陀似乎也认得这泼皮,“咚咚咚”一直走到这厮面前,一双豹眼园睁了,看定了这泼皮,一字一句说:“此乃博格达山神庙地界,你这厮若是在别处撒野倒也罢了,在此间作恶,我却是不得不管!”说完将手搭在泼皮肩上,说道:“你这厮却是放手还是不放?” 
  那泼皮脸上涨得通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楞在那里竟说不出话。 
  正僵持着,却听得平儿叫了一声“师父小心了!” 
  头陀转身一看,却见身后一泼皮乘其不备,从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牛耳解腕尖刀,冷不防正朝自己腰间戳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头陀冷笑一声,将身子略略一转让过那刀,转身用他那铁钳般的巨掌抓住那泼皮手腕。只见这泼皮手中刀子“铛”地一下掉到地下,豆大的汗珠冒了一脸,眼珠暴绽,慢慢往地上滑去。 
  待得头陀松开手时,众人看那泼皮的手腕,竟让这头陀生生捏成血糊糊一摊稀泥! 
  余下的两个泼皮哪里见过这等神力?顿时两腿发软惊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正惊异间,却听得这赤发头陀大喝一声:“还不抬了这厮滚出去,呆在那里等死么?” 
  听了这道暴喝,两个泼皮还不敢动,战兢兢你望我,我望你,终于颤抖着上前,血泊中抬了同伴,一溜烟窜出店门。 
  那边金贵儿早已让这一场羞辱吓得昏倒在地。见到歹人们已去,平儿忙上前扶起女主人,为她整理好撕破的衣衫,扶到板凳上坐了。 
  金贵儿喘息方定,站起身对那赤发头陀深深道个万福:“多谢师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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