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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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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叶铃惜向太后请过安,便听末忧的话,乖乖回到悦惜阁,与他练着剑。

    末忧一袭黑袍,刚毅的五官在太阳底下照耀着不一样的光芒。他微侧着身形,手中握着剑把,剑尖直指对面的松树上,树枝被凌厉的剑气击中,刹那便掉落数片落叶下来。他微微侧目,斜了一眼身侧与他持同样姿势的小身子一眼,见小人儿笔直笔直的站着,眸里隐隐带了笑意。

    叶铃惜见他不过转了几下身形,手腕扭了几下剑而已,便见拿树枝被震得一阵抖动,然后便是落叶随风到处飘落。瞬间亮了眸子,屁颠屁颠的握着木剑跑到他面前,昂着头兴奋道:“夫子,夫子,你是怎么做到?快教教学生!”

    练武之人本应心境平和,但见她如此兴奋,不禁也是喜悦,“来,先紧紧握着剑把,然后……。”

    就这样,两个一个教一个学。叶铃惜小小的手,握着木剑,学的煞是认真,不过片刻,便已将动作学了个七七八八。然最后那一击却实在不得终,好不郁闷,她不过就觉着那招最帅来着。

    又舞了半天,末忧终是看不过去,出声道:“我说过了,那最后一招得靠内力打出来,你现在还没内力,只能借助风的趋势,就像这样…。”说罢,手掌紧扣剑把,几个翻身跳跃,利用自身带起风的力量,持剑直指前方。

    “啊…”迎面突然撞来一名宫装女子,末忧见有人来,便第一时间收了力度,然发出去的剑却难收回,剑尖直至女子鼻尖方才停下。

    叶铃惜张大着小嘴,轻‘呃’了声,这还没刺到呢,她怎叫的跟杀猪似得?

    末忧手腕一翻,收回了剑背在身后,不发一语的看着面前面色乏白,眸眼紧闭的美貌女子。

    女子随身的侍女也是吓得不轻,见那公子收了剑,这才呼了口气,方才好险,差一点便刺到了。见郡主吓得身子颤抖,忙一把上前扶住她:“郡主,郡主,你没事吧?”

    女子这才缓缓睁开眸子一双惊魂未定的眸子,傻愣愣的看了末忧半晌,被吓的肝胆俱裂的心,终是活了过来。正准备怒骂几句,却见男子眉宇清阔,面容刚毅,一双冰冷的眸子一阵寒气四射。女子打了个颤,这男子好有男人味儿。

    然后,叶铃惜傻眼的看着前一秒还杀气腾腾的女子,后一秒便变得小鸟依人模样的她,不禁狠狠砸吧了下嘴巴,话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话说的确实真理。

    女子掩了掩面,含羞带却,“那个,不知公子贵姓?家中可有婚配?”

    末忧闪了闪眸,眼底竟是有一丝厌恶一闪即逝,“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哪知,女子扭扭捏捏,一副娇羞女儿姿态,“讨厌,奴家叫堰慈。”

    闻言,叶铃惜终是忍不住,‘噗哧’一乐,这哪来的奇葩女子,竟如此有搞笑天分,只是不知末忧该如何解决此事。想着不禁抬起双眸,看向末忧,笑的眯了双眼,一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末忧许是感觉到叶铃惜强烈的注视,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笑的有牙没眼,嘴角抽了抽,转头又看向面前美眸盼兮,一脸花痴的女子,眉宇轻皱,终是转了身形,往屋内渡去。

    女子见他不发一语便走,急上前两步,“唉~公子还未告知慈儿姓甚名谁那?”

    末忧闻言,步伐一顿,明显感觉到挺直的背脊僵了僵。

    叶铃惜终是再也忍不得,哈哈大笑,她从不知古代女子竟如此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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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2 章  花痴郡主
    堰慈本准备也追进去的,却闻一声大笑传来,依依不舍的望了眼末忧离去的宽阔背影。待看不到末忧的人了,她才转身看向笑的直不起腰的叶铃惜。

    踩着莲花步走到叶铃惜的面前,睨着这个足足矮了自个儿一个头的她,面色极是难看,“你就是传说中那个‘不学无术’的无用之女?”言语之间尽是鄙夷。

    叶铃惜闻言也不恼,仍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哇,看不出我还挺有名的,就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花痴郡主都知道本郡主的绰号?”

    “你!”这耍嘴皮子,处在深闺里的郡主哪能是脸皮厚到极致的叶铃惜的对手,只得气的面红耳赤,偏偏又想不出话来反驳她。

    “我?我怎么了?”叶铃惜挑着眉,继续装无辜,打死也不承认她是嫉妒她那张水嫩嫩的脸。

    堰慈跺了跺脚,怒斥道:“你…你无赖…”

    “啧,不学无术的我能让郡主骂人,也着实是无赖了些。不行,这习惯不好,得改!”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然面色却更加无辜起来。哼,小妞,男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一天到晚。谁让你一开口就鄙夷我不学无术的,整不死你,气死你!

    “哼,本郡主懒得理你。”张了张口,终是被气的红了脸,扭着小蛮腰竟是一步步往里屋走去。方才那男子就是从这儿进去的,她也要过去,还没问到那公子的名字呢!

    睨着她兀自一人喧宾夺主的往里屋而去,叶铃惜与被抛弃的侍女两人大眼瞪小眼。侍女尴尬的笑了笑,福了福身子像叶铃惜行了个礼,这才道:“悦郡主,我家郡主不懂事,还望您莫怪。”

    叶铃惜嘴角轻勾,笑了笑,“无碍。”

    见她不像假装没事,侍女这才安了心,又福了福身,“悦郡主,奴婢去寻我家郡主去了。”见她微微昂首,侍女忙提了裙摆,往里屋小跑而去。

    叶铃惜睨着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府邸,郁闷的摸了摸鼻子,这是不是叫就算你不出门,麻烦也能自己找上门。

    若她没记错的话,堰慈应该是梅贵妃的外甥女,也是所有郡主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个,因幼小时得了一场风寒,发高烧烧了几天几夜,把脑子烧的有些坏了,故明明是个及竿的女子,却心智不过十一二岁左右。梅贵妃心善,念其感伤,便接到了身边,然皇上宠溺梅贵妃,特将她封为郡主,连姓氏也是随着皇家。

    梅贵妃膝下无女,如此一来,便更是将她疼到心坎里,也是这般才造成了她虽十一二岁,却是极其刁蛮任性。

    叶铃惜又抬手摸了摸鼻子,她虽刁蛮任性,但本性倒是不坏,想了想,唤了侍女过来,“你去梅贵妃那儿说声,慈郡主在悦惜殿,用过午膳后,倘若她想回去,本郡主自会派人送她回去,务必告知她们,无须担心。”她年幼时因得太后喜爱,在皇宫待的时日远比在将军府多,深知要是不去说声,怕是那群照看她的宫女、奴才们都难逃一死。

    侍女福了福身子,应了是后便退了下去。

    叶铃惜一双乌瞳闪烁,下午若是末忧被堰慈绊住,她刚好可以去寻寻叶子墨,离太后生辰不过几日,不论颜亲王他们的阴谋是什么,都决计不能让他们如愿。

    只身一人回了房,将练剑汗湿的衣裳换下,随意洗了把脸,正准备唤瑾儿过来将水倒掉,可转念一想,对了,她没带瑾儿进宫。因不喜其他陌生的婢女服侍,方才便将人尽数给赶了出去。轻笑着摇了摇头,自个儿端起水准备倒掉,这没瑾儿的日子,着实不习惯。

    堰慈自进来,便没见末忧,眼见都将屋里屋外翻了个遍,仍是不见人影。最后问了宫女叶铃惜的寝宫在哪儿,便寻着这处走路。走到门口见房门紧闭,心中纳闷莫不是她还没回来?

    恰巧这时叶铃惜因手中端着一盘水,只得侧着身子用脚尖蹬开房门,待房门一开,便将手中的水尽数泼了出去,隐约像是听到有人喊了她一句‘无用女’来着。

    眯着眼微微侧了侧目,刹那惊讶的张大了小嘴,脸盘‘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见面前一名女子,不停眨着双眸,水滴自她头顶顺流而下,整个衣裳湿答答的黏在身上,站立的地方赫然一滩水迹。叶铃惜顿时变了脸色,那个…这杰作…该不会是她方才泼的水吧?

    堰慈抬手摸了一把脸,她只不过见门开了,便说了一句‘无用女,那个…’,话还未说完,便被泼了一身的水。砸吧下了嘴巴,继续那句未说完的话:“男子呢…?”

    叶铃惜可没心思听她说了些什么,一把将她拉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并落上了栓。一边手忙脚乱的扒着她的湿衣服,一边满脸愧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知堰慈一脸羞怯,捂着最贴身的衣服,“呀,这个不能脱。”

    见她一副害怕她强了她的小受模样,叶铃惜柳眉一皱,低骂了句‘该死’,“那你自己脱。”这快入秋的天,说冷不冷的,说热不热的,万一又得了风寒,将脑子烧的更坏,那她便是罪魁祸首了。

    堰慈扭扭捏捏,满脸通红,“哎呀,人家不要嘛!”

    闻言,叶铃惜嘴角狠狠一抽,她方才怎么没发现这厮还是个闷骚型的主儿。

    “快脱!”叶铃惜没了耐性。

    “呜呜,你好凶,我要告诉姑姑去。”说罢,转身欲走,叶铃惜忙拉住她的身子,然她走得太快,竟是一把打开了门,好巧不巧的,叶铃惜脚下绊住了方才扔在地上的裙子,一不小心拉她没拉住,两人狠狠扑到在地。

    门‘刷’的一下打开,叶铃惜压在堰慈身上,堰慈身上只得那件贴身衣物,教进门来的末忧生生止住了步伐,僵硬着与叶铃惜抬起的眸子对上,吞了吞口水,“夫子…竟不知,你还有这等嗜好?”

    叶铃惜面色一变,小脸刹那变得通红通红,支支吾吾道:“唉~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然末忧早已先一步离去,他需要好好消化消化,方才那一幕,实在太过刺激。

    堰慈在下面被压得龇牙咧嘴,“疼~。”

    叶铃惜白眼一翻,狠狠拍了她额头一记。

    堰慈委屈的瘪着嘴,懦懦问道:“那…那还脱吗?”

    恰巧堰慈的侍女经过,正好听了这一句,刹那一张小脸惨白的毫无血色,惊恐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叶铃惜闻言,抬眸看向那双惊恐的眸子,顿时头皮一阵发紧,完了,这下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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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3 章  初显身手
    自昨日那事过后,末忧是见着叶铃惜便眸带笑意,彻底瓦解了平日那张面瘫脸。然堰慈却是就差将自个儿打包过来给栓在这儿了,隔一会儿便将她殿里的东西拿过来给叶铃惜瞅。这不,又来了。

    “惜儿,我来啦!”人未到声先到,叶铃惜无比郁闷的将小脸挤成了一坨,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魂不散?还是一见钟情?可是,她的对象不应该是对面那个嘴角隐隐噙笑的末忧吗?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了她?

    堰慈兴奋的将怀里揣的东西一一拿出来,“你看,这是我的小宝库哦,喏,都给你!”

    叶铃惜看着桌子上那一大推金光闪烁的首饰、耳环、戒指……狠狠抽了抽嘴巴,“那个……”

    话还未完,只见她一惊一乍的再次嚷道:“呀!忘了,我还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没拿过来,你等着,我去拿!”说完,一溜烟的又跑了。

    叶铃惜张大着嘴巴,看着那兴冲冲飞奔而去的人儿,又看了一眼这一大早便堆满了整个桌子的金银珠宝。终是哀怨一叹,双手托腮,一把趴在了金银珠宝上,瞅着对面怡然自得男子,“嘿,你说这孩子会不会太热情了点?”

    “呵,若不是你将人家那啥了,她能这么对你吗?”

    不说还好,一说叶铃惜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似的,一把跳起来,怒吼出声:“井上末忧!”

    末忧挑了挑眉,只是看着她,嘴角竟是扬起了微微的弧度。刹那给他那张刚毅的俊脸,增添了一抹阳光之气。

    然在叶铃惜眼里,却是**裸的讽刺,“你明知昨日是个误会,为何还揪住这件事情不放?”,说完,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了下去,端起茶便往嘴里灌。

    末忧闻言,嘴角略带了几分笑意,见她一口便将那茶给灌了,不禁身子微微颤了颤,“那是刚倒的热茶。”随着他淡淡的声音飘来,叶铃惜顿觉舌头烫的发麻,忙放下茶杯,拼命的哈着舌头,试图让它没那么火热。

    末忧终是不忍,将他手中已然冷透的茶,递给她,“喝点冷的,缓缓。”

    叶铃惜一把接过去,‘咕噜咕噜’两口便灌了,待过了一会儿,方觉着稍微好了些,可仍是火烧火燎的疼。

    这时,堰慈从外面飞奔进来,“惜儿,你看……”说未说完,瞅着站立着的两人,疑惑的眨了眨眸,“你们在干什么呀?”

    叶铃惜吐了吐舌头,没说话,看样子是疼的说不出来话。

    末忧又是好气又是心疼,唤来宫女让其去取点冰块来,这才对着一脸好奇的看着叶铃惜的堰慈道:“郡主,惜儿方才喝水烫了舌头,这会儿怕是不能跟你讲话。”

    堰慈惊喜末忧主动跟她说话,喜得没了形,也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只是睁着一双花痴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盯了一会儿,又觉不好意思,忙低下了头,悄悄抬眸一会儿看一会儿又再低下,想看又不敢看。

    叶铃惜侧目瞅见她那般娇羞女儿态,边吐着舌头,边翻着白眼,心中暗叹这堰慈变化实在太快,方才还跟狗皮子膏药似得粘着她,这还没过一会儿呢,便又来对着末忧一脸花痴。呃…这人当真是无药可救……

    夜色降临,一名娇小的身影迎着黑暗的遮掩,翻越在皇宫屋檐上,跳来跳去,速度极其的快。

    隐身在暗处尾随的末忧不禁惊愕她的速度之快,在黑色面巾的遮掩下,仅露出一双冰冷摄人的眸子隐隐透着几丝愤怒。眯着眼看着前方敏捷身手的她,眸光幽暗,他一直只当她没功夫,不想她不过除了没内力外,其他的竟然隐藏的如此之好。可转念一想,又觉疑惑,她不过十一二岁,去哪儿习得这般好的武功?

    叶铃惜在下午时便向堰慈打听了叶子墨的住处,一想起堰慈那一脸好像她对叶子墨心怀春意的坏笑,她便嘴角一抽,摇了摇头,实在不敢恭维她的花痴。

    循着堰慈说的路线,一一摸索,终是到了叶子墨的府邸。站在一米多高的墙外,叶铃惜一个翻身便从墙上跃了进去,待站定了身形,方拍了拍衣角,抬眸看向那并列成一排的几个房间,顿时动作一僵,呃……她似乎并不知道叶子墨在哪个房?

    边想边揉了揉好久不曾运动过,显得有些隐隐酸痛的小胳膊,叶铃惜心中暗衬是抓个家仆过来逼问一番的好,还是一间间房去找的好?

    蒙着黑色面巾的小脸下,叶铃惜嘴角勾了勾,找家仆,这么晚,估计都睡了;而一间间的找,又显得太麻烦,不如……心中有了主意,叶铃惜眸光闪过一抹狡猾。

    与她相隔不远的末忧,只见那小身影一会儿动动胳膊,一会儿扭扭腰,霎时一阵郁闷,抬眸扫了扫四周,莫不是她半夜三更特意跑到这儿,不仅骗他身体不适先行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就连上午被烫的舌头也不顾,只为了来此活动活动筋骨不成?

    末忧一双寒冷的眸子,一片讶异,看着面前与夜色混合一体的叶铃惜,眸光闪烁,这小女子越发教人看不懂了。

    叶铃惜四处望了望,不见有人影走动,乌瞳闪过笑意,又自看了一眼四周,见不远处搁置着些许稻草,轻轻走过去将它们尽数拾起,然后歪着脑袋看了看那几间房,思索片刻,便提步将那些拾来的稻草一一铺在最显眼的那间屋子前,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一把拉开,瞬间火折子燃起一簇小火苗,待它烧的旺些,正弯着身子准备点下去,却觉一阵天旋地转,待站定了方发现自个儿竟是倒在了某人的怀里。

    末忧本是看着她一人在那儿瞎折腾,见她去拾稻草便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自至她拿出火折子时,顿觉不妙,忙一个纵身便跃了出去,一把将她揽腰搂紧,往后退了几步,远离那处稻草。

    一口气吹灭了她手中的火折子,借着月光看向她略带疑惑的眸子,终是再也忍不得怒火,板正她的身子面向于他,“该死的!你最好解释下,你在干什么?”他不敢想象,若是他不在,她当真点燃了那火,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叶铃惜先是被他揽腰抱住,吓了一跳,待听到他的怒吼,顿觉不妙,缩了缩脖子,“那个…”话还未说完,便听不远处一声低沉的男音传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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