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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失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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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形成痛恨的潜意识,即性恐惧心理。
杨丑丑由于惧怕*,当她看见丈夫*烧时,她的*就本能地痉挛加干涩,丈夫不管三七二十一,照样会发恨地撕扯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她。有一次,丈夫*中烧,她却好来了例假,她和丈夫说:“今天不行。”
“咋啦?”丈夫问。
“我来事了,肚子好疼。我好怕,等几天行吗?”她求道。
“哈哈,正好刺刀见红。”丈夫的兴趣更浓。
他边做边说:“带血更滑溜,哧哧哧。”
伴着杨丑丑疼痛的叫唤,他做的更来劲。
在后来的岁月里,杨丑丑的经期就是她丈夫*的黄道吉日。由于经血的润滑作用,她也慢慢地不疼痛了,也就顺其自然地让丈夫发泄一通。
事实上,杨丑丑的丈夫不懂得,对于*,仅仅知道男女性器官的交合,作为男人,不懂得*需要温存和抚摸作为铺垫,不懂得触摸和亲吻女人肉体的凹凸部位,是*过程的必要程序和*的重要内容之一,这样的*就不可能获得*的真谛。
在杨丑丑的丈夫看来,女人就是生孩子做家务,丈夫曾给别人传经:“你要给老婆三分好脸色,她就会上房揭瓦。”所以,在家里,他总是以自己为中心。他自己喜欢吃面就天天至少一顿面,他不喜欢吃菜,妻子一买点菜,他就拉长了脸。家里的大情小事,他从来没有和妻子商量过,他想怎么就怎么。他有时和妻子说话,妻子的意见一但和他不合,他就会破口大骂,脏话成串。他是家里的皇帝,妻子就是奴婢。吃完饭的碗,如果妻子当时有事没洗,他就会从窗上扔掉。他只要在家,就不让妻子出门,有好几次妻子到院里乘凉,他就把保险门反锁,妻子只好去住旅馆。他如果不高兴,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不和妻子说一句话。他们夫妻之间的情感是封闭的,没有平等的沟通,有的只是妻子的逆来顺受。
他*中烧时,妻子就像一个玩偶,他从不问青红皂白,像老鹰抓小鸡般按住就整。如果妻子稍有反抗,他就疯狂地掐她的大腿,杨丑丑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有时,他就拽她的*,以至于杨丑丑的一侧*被长期拉扯而比另一侧长出了半寸多。当杨丑丑疼的喊叫时,他会发出满意的笑声。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丈夫还时不时地要给她剃*,她看见刀子就怕,只能闭上眼睛,像一具僵尸一样任他“解剖”。丈夫通过这种手段,使妻子训服。久而久之,杨丑丑只好就范。
随着岁月的流逝,杨丑丑的心田里渐渐有了反叛的潜意识。当她看出工作一天十分疲惫的丈夫有那个想法时,她会下意识地躲避,进入中年的丈夫有时真就再不理她。可有时丈夫的*难耐时,他和她就会在家里上演猫捉老鼠的戏,她满屋跑着躲闪,他想法抓捕,当丈夫一把抓住她时,就会狠狠地掐她的*和大腿内侧,当她被迫“乖”下来,任丈夫完成他的泄欲。每当这时,杨丑丑就会萌生和丈夫离婚的想法。她甚至想过,只要有个男人能对她尊重点,哪怕他是个乞丐,她都愿意和他私奔,逃离这个家。
假如说丈夫对杨丑丑肉体上的不爱护,用丈夫的话说是他对她好的表现,杨丑丑还有和丈夫共同生活下去的理由。那么,精神上丈夫对她的不尊重就使她更加痛苦难忍。
虽说杨丑丑的父母都是工人,但她是老幺,自然受到父母的宠爱。可到了这丈夫这边,在她看来,丈夫从未把她放到一个妻子的位置。她在家里没有经济支配权,在最初上班那些年,家里的柴米油盐,都由杨丑丑的工资支付。丈夫的工资则用来他自己在外应酬和消费。她虽说心里一百个不舒服,但她怕他,莫名其妙地怕,也不敢问。有一次,他和她要钱,她问了一下“你的工资呢?”结果,惹的丈夫一时怒起,把家里的餐椅和厨房的玻璃打了个稀碎。
杨丑丑的丈夫下岗后,到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当工头,他的负责精神和认真态度博得了公司上下的好评,他特别善于和大批农民工交朋友,并能有效地调动工人的积极性,深得公司领导的信任,他的工资也连连走高。他家不但购买了新的楼房,日子也逐渐好了起来。
在日子紧巴的年月,杨丑丑的心理还能平衡。在那时,那怕她看上一件十元钱的路边摊上的衣服,只要丈夫在,他就不让她买。杨丑丑在下岗后前几年也一直没有闲着,她为了这个家,干过医院的保洁工,那时,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起床赶第一班公共汽车,要在医院上班前把卫生收拾好。也干过建筑工地的卷扬机工,她走过几个工地,而她是建筑工地上唯一的一个城里的女人,由此她没少受那些饥渴难耐的农民工的骚扰。她挣的血汗钱全贴补了家用。她非常节俭,每次去看年迈的父母,都是两手空空,父母每次都要给她些零花钱。她和丈夫过了二十年了,丈夫从没有痛痛快快地拿出一百元让她给自己买个什么东西。他只要看见她花钱,他就会心疼,就会不高兴。他对自己的母亲特别孝顺,给母亲的生活费也是他的头等大事。
有一次,丈夫问杨丑丑:“你的工资发了没?”他说:“发了。”他又说:“给我三百元。”“干啥?”“别问。”说着,丈夫就动手去翻杨丑丑的包。她知道是他要给他妈生活费,她不乐意,但她还是给了他。
有一次,丈夫和杨丑丑说:“跟我去看看我姐。”她当然是顺从,她甚至认为这是丈夫对她的礼遇。丈夫给姐姐买了五十多元的水果,在回来的路上,杨丑丑看到香甜的水蜜桃,就和丈夫说:“卖几块钱的桃尝尝?”丈夫阻拦道:“尝那干啥?走吧!”杨丑丑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
杨丑丑的丈夫对待亲戚和朋友会慷慨解囊,当时身上没有,他借得也要花,还要的是面子。大家说他很有钱,她会很自豪地说:“我老婆成天打麻将,输个几百,我不在乎,我经常给她钱,玩去吧。”其实,他和她都很清楚,她从来没用过他的钱,她和他要过,可他从来也没有给过。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
杨丑丑就在这种程式化、又令她窒息的家中日复一日地活着。
杨丑丑的丈夫本来要用威吓控制住妻子,但是随着妻子的成长,反控制成为必然。情感生活的危机直接开启了她婚外恋的大门,留给她丈夫数不清的问号。
在长达二十年的夫妻生活中,杨丑丑和丈夫的性生活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当今晚杨丑丑一反常态地主动和丈夫*,她的下面不但不干,而且是水汪汪时,她的丈夫有点迷茫,有点不解,更不知道这时发生了什么。
自从马路一见,董智就占据了杨丑丑的心房,她的心安宁不下来,渴望着和董智的再次邂逅,有时她也为自己的想法好笑,但她管不了自己的思维啊!
董智也和杨丑丑一样,杨丑丑也走进了他的心里,他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有时觉得好笑,他自言自语道:“马路天使,马路天使。”他相信缘分,他从不主动去追女人,他认为该发生的总要发生,与你主动不主动、追不追无关,男女之间的事是冥冥中的事,顺其自然,他想是想,但一切如旧。
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一个多月,但对杨丑丑而言,实在是太漫长了。她越想再见到董智,可这一个多月中竟再没碰到他,但她不相信,她总觉得会见到的。说来也巧,有一天上午,杨丑丑正在马路边修理自行车,车修好了,可她一个人无法推走两辆车,这时董智正好路过,她对熟人般对董智说:“正好,我一人推不了,你帮我推一辆吧。”董智接过车子跟着杨丑丑,路上没有说一句话,到了杨丑丑家的楼下时,杨丑丑指着一楼中户说:“这是我家。”董智“嗯”了一声,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丑丑以为董智会到她家里坐一坐,可董智头也不回地走了。杨丑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足足有五分钟,她不解,“难道这个男人不懂的男女之情吗?”“还是他根本不屑和我相交呢?”她有点失落,她糊里糊涂地打开了门,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感到非常疲惫,闭上眼,想起了心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舞厅情缘
五年前,杨丑丑和丈夫双双下岗,使本来捉襟见肘的生活一下子陷入更大的困境,处在迷茫中的她跟随邻居二山媳妇来到舞厅,当时舞风正盛,对当了十年工人,只知道上班下班的杨丑丑而言,舞厅无疑是一道新的风景线。音乐响起时,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但她从未踏足这里,也不知道什么三步四步。
杨丑丑正在用好奇的眼睛专注地看着舞池中男女那纷乱的步伐时,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穿着简单,戴着墨镜的男子拽她进入舞池,这位男子耐心而又认真地教她舞步。一个下午,她玩得很尽兴,精神也轻松了许多,那时家里没有电话,更谈不到手机,于是他和她约好每天下午四点在舞厅见。就这样,杨丑丑也像当初上班一样,每天准时出现在舞厅门口。
杨丑丑后来知道,她的舞伴叫田山,是火车站的一个工人,人长得比较瘦,有点尖耳猴腮,小眼睛,脸发黑,总戴着墨镜。他每天下班后准时和她相见,一同进入舞厅。在他的带动下,杨丑丑学得很快,不过一个多月,三步、四步就跳得非常流畅,她很感激他。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在不知不觉中,杨丑丑和田山有了一种天天想见的情怀。冬天到了,一天晚上,杨丑丑和田山跳完舞后,田山要送她回家,她自然答应。当他和她骑车路过一个大围墙的空院时,田山让她停下来,田山向她提出了要求,当听到田山的要求时,她很生气,她和男人交往,从没有想过这事,她非常认真地告诉田山:“我可以爱你,可我只愿意和你一起呆着,不管是聊天还是做什么都成,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朋友那样,或者比亲密的朋友还要亲密也行,就是不能干那事,因为我特别烦那事。如果你找舞伴是为了那事,你就另找她人吧。”,田山好话说尽,软磨硬泡,她想走,他拽住自行车不让走,僵持有一个多小时,田山说他如何如何爱她,迷恋她,求她依了他吧。她一看这架势,田山是不达目的就不会让她走,她松口道:“就这一回”,她随他一同走进了黑暗的角落,她退下了裤子,厥起了屁股,田山靠了上去,三秒钟就完事了。在她来说,如同撒了一泡尿,什么感觉也没有。在田山来说,她的*又干又涩,进时有些疼,一疼就完了,有一种言犹未竟的不满。
杨丑丑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她觉得很别扭,因为这毕竟是她一生中除了丈夫的第一个和她有男女关系的男人,她根本没有那种偷情的快乐感,有的只是说不清的懊悔,还是什么。但她对他不反感,后来,不管刮风下雨,她都准时出现在舞厅门口等他。如果他来得晚了,她就会心神不宁。有一天,眼看到了下午四点,杨丑丑的丈夫不让她出门,她都急得大哭起来,丈夫只好放她出去,她骑车拼命向舞厅飞奔,撞到马路牙上,没觉得疼痛,起来继续骑行,当她见到田山时,才发现自己的腿上碰出了几块青,才感觉到钻心的疼。
在粗细粮供应的那个岁月,杨丑丑家只要吃点像样的,她都要偷偷地留些,用塑料袋装起来,放到自己的小包里,在舞厅见面时,看着田山津津有味地吃着她做的饭菜,她总有一种出奇的满足感,就像母亲看着儿子吃自己亲手做的好吃的,疼爱中饱含着一种深情。
有一天,田山告诉杨丑丑:“明天咱们去爬山。”杨丑丑说:“好的,我准备点吃的东西。”第二天,她跟随他骑自行车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山脚下,放好车子后,俩人手牵手向山上走去。他们翻过一个山头,在一个有几棵树的平坦的地方坐下来,看看四周无人,他们狂吻起来,看着田山那饥渴的样子,她不忍心,她怕他不高兴,于是,她把自己穿着的红色夹克衫脱了下来,铺在了地上,然后温顺地躺了下去,她望了望碧蓝的天空,繁茂的树冠,自己就像祭品一样摆在了田山面前,在这寂静的山上,就任他享用吧。田山迫不及待地退下了她的裤子,猴急似地在上面摇动起来……
一声羊叫声惊动了田山和杨丑丑,当她提起裤子时,才发现一片鲜红的血液像地图般印在了夹克衫的里面,她不知道自己来了例假。这件红夹克衫是她最新最昂贵的服装,但她毫不迟疑地向山坳里扔去。现在对杨丑丑来说,田山是她的精神寄托,为了他,她没有什么舍不得。
杨丑丑整了整她那披肩长发,然后拿出一块塑料布铺好,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黄瓜、烙饼、咸菜、一听罐头、一瓶二锅头、一袋花生米。摆好后,她拿起一颗花生米送到了田山的嘴边,温柔地说:“亲爱的,慰劳你。”田山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
又一个夏天的一天,田山说:“明天我们四人去看飞机起飞,好吗?”杨丑丑点头。第二天,两对舞伴一同骑自行车向二十里外的机场走去。他们来到机场周围的庄稼地里,说是看飞机,其实是为了“野战”。在当时,婚外情的老百姓要做那事,苦于没有地方,家里肯定不行,旅馆又要钱,“野战”就成为一种简单方便的理想选择。
他们两对舞伴在庄稼地里进行了一番“野战”后,又聚在一起吃午饭。午饭时,另一对的男方说:“午饭每人出五元。”这时杨丑丑从包里掏出十元交给了对方,另一方的女人说:“我们跟着你们跑这么远,累得半死,还要我们女的出钱?”杨丑丑说:“反正谁出都一样,我和田山一样。”当时的十元,对杨丑丑家而言,那是她家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但她毫不犹豫,假如是她自己一人出来,要花五元吃顿饭,她宁可饿着,这钱她也不会花,但给田山花,她一百个乐意。
按理说,田山有正式工作,当时他的工资每月有三百多元,和杨丑丑家相比不知要好多少倍。但田山告诉过杨丑丑,他的儿子有病,为了给儿子看病,他家借了债。为此,杨丑丑十分难过,恨自己没有本事,不能给田山更多的帮助,但她在日常交往中绝对不给田山任何压力。杨丑丑和丈夫仅靠下岗的一百多元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自己连一件便宜衣服都舍不得买,但她还给田山买了一件米黄色的T恤,还给田山的儿子买过一件牛仔裤,这虽算不上什么,但也是她的一颗心,一颗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心。
杨丑丑的丈夫看着自己的妻子一年来如此钟情于那个“舞伴”,但他一点也不吃醋。他从内心里觉得妻子跟着他没过一天好日子,能有个开心的人就开开心也好。但他想去看看那个男人有何吸引力让自己的妻子魂不守舍。在丈夫的要求下,杨丑丑带丈夫来到舞厅,她把丈夫介绍给田山,田山给了她丈夫一支烟,点上,双方吞云吐雾起来。
从舞厅回来后,丈夫对杨丑丑说:“你那个舞伴怎么和个烧锅炉的一样?看上去还不如个农村打工的精神,你找舞伴怎么说也得比我强吧,连我都不如,让别人知道还不笑话死?”杨丑丑嗔怪道:“我愿意,他舞跳的好,我是找舞伴,我就喜欢他,管着?”丈夫叹道:“真是个傻老婆,脑子不够用。”杨丑丑转身边捶打丈夫,边说:“就傻,就傻。”丈夫放声大笑起来。
正当年的田山总想瞅机会和杨丑丑*,按理说,只有三十二岁的杨丑丑正当年啊。可事情总有万一,杨丑丑就属于万一的那个一吧。她愿意和男人有亲密的交往,但她实在是不想干那事,不是她故意假装正经,而是*对她而言实在是一件索然无味、甚或是烦恼的事。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答应田山的要求,说实话,田山在*上带给她的仍然是不愉快。正因为如此,她有时勉强答应应付一下,有时又委婉拒绝,田山对此多有怨言。杨丑丑把自己的情况告诉过他,请他能体谅,田山无言。
岁月以匆匆的脚步走过,杨丑丑和田山几乎每天下午见面,跳舞,她也很开心,她不在乎他是个什么形象,她都没有认真看他,更没有认真想过这事,反正是玩玩,又不是和他过日子。所以,她没有多想,就像当年嫁给她老公时她都是稀里糊涂,何况是玩伴呢,操那么多心干啥?
杨丑丑和田山重复着昨天的故事,走过了一年半的时光。一个小小的插曲使正常运行的情感出现了不和谐的音符。
杨丑丑的丈夫不慎摔伤了腿,她生活的重心不得不由跳舞转到了侍候丈夫上。她的丈夫不能动,她也就不能离开,正常的跳舞只好暂时中断,她把这一情况和想法转告了田山。
一个多月后,杨丑丑的丈夫基本好了,当杨丑丑出现在舞厅时,田山正在和别的女人跳呢,一曲完了,田山才过来和她打招呼,杨丑丑对田山对自己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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