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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失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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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讲?”

  “高难动作呗。”

  “比较类似。你猜,最具特色,或者说表演的唯妙唯肖的双面人是啥?”董智故意问。

  “演员?”

  “不,是间谍。是这些人把双面人扮演的栩栩如生,而且滴水不漏。他们在与魔鬼共舞时的惊心动魄,给人以惊险刺激,所以,人们特别爱看反特片。其原因就在于主人公的高超生存技能、悬疑、惊险是吸引人的核心。作为间谍或者特务,他们只能演好双面人,演不好的代价是掉脑袋。实际上婚外情也有类似性质。间谍是双面人的大家,婚外情则是双面人的小玩闹。”

  “你说来说去,就是让我扮好这个双面人吧?”杨丑丑问。

  “是啊,扮好了其乐无穷,扮不好痛苦万分,还有可能血雨腥风。”

  “有那么可怕吗?”

  “哎,你知不知道潘金莲?”

  “不就是《水浒》中和西门庆有一腿,后被武松血刃的那个女人?”

  “掉头了吧。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这种事屡见不鲜。”

  “你别说,就是,哈?”杨丑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似的。

  “我前面说的两条原则,是婚外情的护身符。违背了第一条,就是害理。违背了第二条,就是伤天。如果害理,结果就是臭名远扬,不欢而散。如果伤天,结果必遭天谴。”

  “天谴是啥意思?”

  “天谴,就是老天要惩罚你。就会出现你意想不到的危险或灾祸。一定要切记。”

  “记住了,记住了。”杨丑丑认真地说。

  这时,董智把杨丑丑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小鼻子,咬了咬她的耳朵,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他们的恋情就这样继续发展。

第八章     金风玉露
杨丑丑在不停地把玩着董智新给她买的小灵童,看上去小巧精致,加上红艳艳的颜色,放在手心,仿佛一颗相思豆。

  不知为什么,杨丑丑有点坐卧不安起来,一种迫切想见到董智的渴望在她周身荡漾开来。她用小灵拨通了董智办公室的电话。

  董智问:“有什么事?”

  杨丑丑说:“有要事,电话里不好说,只能见面说。”

  董智说:“现在正在开会,等一会儿我给你打过去。”

  杨丑丑有点扫兴地放下了电话,但她的心还在狂跳不已。好不容易挨了一个多小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她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就像在天空中盘旋多时寻找猎物的老鹰一下子发现了猎物一样猛扑下来,抓起了话筒。

  董智问:“到底有啥事?”

  杨丑丑嘴唇有点颤抖地说:“下午两点,在老地方见。”说完,她就下意识地把电话挂了。

  下午两点,董智准时来到了他和杨丑丑的约会地点,他在楼下看到杨丑丑的自行车,说明杨丑丑先他到了。董智轻轻地敲了敲门,杨丑丑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董智侧身进去后,门又轻轻地关上了,还没等董智说话,杨丑丑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就像一只饿狼般扑了上来,双手搂住董智的脖子,狂吻起来。

  杨丑丑的狂吻令董智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手不由自主地去揉捏她那突起的乳峰,他发现她的*也挺了起来,他揉捏了一会儿,又用手指像弹拨琴弦一样轻轻地弹拨着她坚挺的*,他感到她的身体有点抖动。这时,董智身上突然涌起一股咆哮的浪头,急欲要寻找下泻的河道,杨丑丑却如干旱的沃野急待雨露的滋润,他俩犹如一叶小舟,颠簸在波峰浪谷之间……

  经过一个小时的搏风击浪,董智和杨丑丑都出了一身汗,感觉轻松了许多。董智一边用手抚摸着杨丑丑那光洁的*,一边说:“什么事那么急?”杨丑丑微闭着眼,一只手抓着董智那个宝贝,喃喃地说:“你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那一阵,一下就想你想的不行了。中午饭我都没心思吃,我不到一点就到这里等你了。”董智换了一个姿势和杨丑丑相拥着躺在床上。

  董智像欣赏一幅油画似地欣赏着杨丑丑的*,他轻轻地捋着杨丑丑清秀整齐的*,笑嘻嘻地问:“你知道男女的来历吗?你知道为什么给女人造了这么个东西,给男人又造了这么个东西,当这两个东西合在一起时会有一种无穷的快乐?”董智指了指杨丑丑的*和他自己的*。

  杨丑丑看了一眼董智,笑了笑,就像一只小猫逗耍老鼠般玩起了董智那个宝贝,玩着玩着便忍不住一口吞进嘴里,使劲地*起来。董智被一种新的舒服感所笼罩,发出“嗤嗤”的声音。

  杨丑丑又亲吻了一阵董智的身体,便又紧紧地搂住了董智。董智像亲小孩般亲了几下杨丑丑,说:“快穿衣服吧。”

  杨丑丑意犹未尽地说:“不,我要让你把刚才的问题讲清楚后,我才能穿衣服。”

  董智故意问道:“让我讲清什么?”

  杨丑丑用手揪了揪董智的宝贝,又指了指自己的那个地方,说:“这两个东西的来历。”

  董智坐了起来,杨丑丑的上半身就像一个睡着的婴儿被董智抱着,他的一只手在杨丑丑的身上游来荡去,还在寻找着男欢女爱的余韵。一边说道:“远古时期,上帝造了男人和女人,那时的男人和女人是连体人,就是人们传说的,是一个完整的肉球。可是,作为一体的男人和女人呆久了,就产生了龃龉,后来发展到吵架,整天嚷嚷着求上帝把他们分开。有一天,上帝正在睡觉,肉球男人和女人的吵闹声惊动了上帝,上帝一怒之下便满足了肉球的要求,一剑将肉球劈成了两半。从此,男人和女人就分开了。过了一段,由于男人的那一半里有女人的东西,女人那一半里也有男人的东西,于是,男人和女人又感到了分离之苦,他们又去求上帝能把他们再合为一体。上帝不解地问:‘当时不是你们求我将你们分开的吗?今天怎么又要合起来呢?’男人说:‘以前在一起时,那女人的唠叨真使我受不了,你瞧那女人像不像一把壶,虚虚实实,难以填平。’这时,女人抢过话题:‘以前我们在一起时,那男人的粗心大意真使我受不了,你瞧那男人像不像一股水,真真假假,难以定向。’上帝接话道:‘行了,行了,现在不是要你们讲分开的理由,而是要你们说说又要合在一起的理由。’男人低着头说:‘女人身上有我的东西,离得太久,我就想得不行,没有女人,我这男人既不像个男人,也就失去了存在的理由。’女人也羞答答地说:‘男人身上有我的东西,离开久了,我就无法生活,我也就不成其为女人了,也自然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上帝说:‘你们说的还有几分理由,不过,分开就再也不可能合为一体了。’上帝的话音还未落,男人和女人一齐跪下求道:‘求求上帝,想想办法,实在没办法合在一起的话,那就求上帝能不能将我们暂时合在一起,解解相思之苦啊。’上帝看着眼前这对痴男怨女,也动了恻隐之心,一拍脑袋说:‘有了,就照你们说的办,我想个办法,让你们暂时合在一起。’男人和女人忙磕头称谢。男人和女人又问道:‘怎么让我们暂时合在一起呢?’上帝说:‘你们俩过来,闭上眼睛。’男人和女人乖乖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上帝说:‘你们睁开眼睛吧。’男人和女人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对方的小腹下方长出了一丛毛,再细看,男人长出了*,女人长出了*。男人和女人不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上帝说:‘这就是我给你们暂时合在一起的办法。把*放进*,你们就有了合在一起的感觉了。你们不想在一起时,可以随时分开。’男人和女人一试,果然,比原来在一起时还多了许多说不出的快乐。于是,他们对上帝表示再三感谢。男人和女人又问上帝:‘如果我们要长相守的话,该怎么办呢?’上帝说:‘那就要看你们的缘分了。’男人和女人又问上帝:‘怎样才能得到缘分呢?’上帝轻轻地捋捋长须,说:‘你们就得到圣山上去修行。’男人和女人又问:‘那得修多少年呢?’上帝说:‘如果要长相守的话,要修千年以上。如果要短相守的话,起码也要修百年呐!’于是,后来就有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董智说到这里,亲了一下杨丑丑,问道:“丑丑,你明白了吗?”

  杨丑丑问:“明白什么?”

  董智郑重地说:“我们俩相好,是几百年修来的,一定要好好珍惜呀。”

  杨丑丑又吻吻董智,让董智躺下,她像一个婴儿般趴在董智的身上,用一*峰在董智的胸前磨来擦去,这时,董智问道:“人家说,女人们常常喜欢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喜欢那些虽然细小却总让人久久牵挂的感觉。你说说,是不是这样?”

  杨丑丑抬起头想了想说:“反正,男人要想读懂女人,最好把女人当作一杯茶,不仅仅要去喝,更重要的是要去慢慢细品。”

  董智坐了起来,用手指刮了一下杨丑丑的鼻子,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比如说我的丑丑,当我捧着你时,柔和的香味营造出一种幽静的气氛。室外的杨树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似与你我的相爱之声应合,尤其是你动情地和我交融在一起时,有一种四面通透的感觉和飘飘欲仙的心境。每当想起这一刻,一切哀乐悲欢都消失了,仿佛肉身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董智又吻吻杨丑丑,又叭叽了几下嘴,陶醉道:“真是佘香三日不绝啊!”

  杨丑丑如孩子般亲了亲董智的下巴、,一种纯天然的幸福感在脸上飘荡起来。几分钟的沉默后,杨丑丑自言自语道:“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俩能好上,而且好的这么长,好的这么深。”

  董智双手捧着杨丑丑的脸问道:“你为啥没想到呢?”

  杨丑丑说:“你长得帅,温文尔雅,满肚子文化,说话又那么在理。我和你一比,简直羞死了。”

  董智问:“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不知道,你就告诉我吧。”

  “上帝不是说了吗?千年修得共枕眠啊。是我俩几百年修的缘。你想想,我们周围有那么多男女,为什么我没爱上别人,唯独爱上你,这就是缘哪!”董智认真地说。

  “反正挺奇怪的。我们俩不是属于一路人,在生活中几乎没有任何接触的机会。不过,我总觉得你比我方方面面强的多,我得仰着头看你,所以,我总怕失去你。”杨丑丑一副可怜样。

  董智拍了拍杨丑丑的背,说道:“你说出了一个普遍性的公理。你说的仰头看我,说的文一点叫仰视。在生活中,往往是这样,没有对男人的仰视,女人就永远不可能对男人产生爱情。如果说,一个男人没有这个女人仰视的风度、气质、思想和才华,正常的女人能一辈子‘以身相许’吗?这就是多少年来郎才女貌经典爱情的理由。你知道吗?相爱对于女人而言,是寄于幻想最多的一码事。女人如果没有了爱的滋润,就等于美丽的鲜花缺水一样,很快就会枯萎。说得通俗一点,女人就像萝卜,只有经过情爱的腌制,才能更脆,更香,更有回味。说的文一点,来自男人恒久的爱,艺术化的爱,是女人最好的保鲜剂。”

  杨丑丑用手指无心地在董智身上摩挲着,仿佛在寻找什么,她没有看董智,一边继续它的寻觅,一边说:“实际上,我可怕你呐,只要看到你对我微笑,我的心里就会涌起一股幸福的暖流,一旦看到你对我冷漠,我的心马上就成了阴天。”

  董智陷入一种深思之中,他觉得,此时的杨丑丑和以前判若两人,似乎具有了一点哲人的深刻。他认真地说:“你说得非常正确,仰视还是一个可爱的陷阱。女人一旦掉入,就极易被男人支配。此刻,男人的一句话、一个表情都能呼风唤雨。女人从此也成为多情的脆弱者,开始陷入一种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之中。女人为什么不惜一切手段在打扮自己,其最终目的是为了让喜欢她的男人欣赏。其实,女人本身就是上帝最好的杰作,因此,人们把维纳斯当成了美的化身。但是,你要知道,只有面对男人时,女人才能真正地展现出她的美,她的灵性、智慧和风采,也才创造出无数的神话与传说。”

  杨丑丑听得出了神,似问非问道:“那人家都说我们女人是愣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楞?”

  董智说:“此言差矣!一个愣字道出了女人的智慧。就说你,在你自己的墙上掏了一个窗口,让我这个男人的阳光射进去。我还美滋滋地,以为是男人俘获了女人,其实呢,是你把我这个男人俘获了,让我这束阳光为你增加光明和温暖。我这个俘虏呢,被你的情爱的绳索绑得紧紧的,我根本就离不开你了。你说是你这个女人愣呢,还是我这个男人愚呢?”

  杨丑丑说:“你真成了我的阳光,没有你这束阳光,我会觉得寒冷。”

  “俗一点说,你在你的丈夫身上得不到的东西,比如:帅气、才气、风度、文化、柔情、性快乐等等,你都在我这里得到了补充。你一个人征服了两个男人,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你活得自由、滋润,在你所处的社会生活的层面上,相比其他女人,你得到得多的多。你说,何愣之有?”

  不知为什么,杨丑丑的脸有点红了。她两手娇嗔地打着董智的前胸说:“你真坏!你真坏!你在骂我是个坏女人。”

  董智一把搂紧了杨丑丑,一边用脸贴着杨丑丑的脸一边说:“怎么能说你是个坏女人呢?你要是个坏女人,我董智能做你的情人吗?我只是说一个事实。你再想想,什么好女人坏女人,女人就是女人,问题在于谁看,在于怎么看。如果说,没有你的坏,何来你我之间的情?人们为了活得快乐,只要尽量避免伤害他人就够了。你要一心一意善待你的老公,我们同为男人,我非常理解他,他为了这个家,像一头老牛一样拉着家庭这辆车负重前行。不管他有多少不如意,冲这一点你都要担待。他的悲剧在于不懂得爱,不会善待你,导致你红杏出墙。由于你在他那里得不到你想要的,你要去寻找你的爱,这也无可指责。这就是我一直要告诫你的肺腑之言。”

  杨丑丑抱了抱董智,动情地说:“男人也真不容易,我们家那个真像一头拉车的牛,他道是整天为这个家操劳。不过,他对我实在是有点太霸道了。但我以后尽量听你的,好好善待他。另外,以后我也要多关心点你,不再磨这磨那了。”

  董智接着杨丑丑的话说:“女人若想读懂男人,不妨把男人当成一辆车,不仅要坐,要开,还要会修理。你们女人应该明白,男人拉车女人坐,男人的缰绳就掌握在女人的手里,这车走得好与坏,在某种意义上就决定于女人是否会使用缰绳和嚼子。使用的好,男人就会傻呵呵地往前跑,女人坐在上面兜风。否则,拉车的和坐车的都别扭,搞得不好还会翻车,这种女人才是真正的愣女人呢!”

  杨丑丑又问:“你说我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

  董智略一迟疑,说道:“我不是已经说了麻,没有女人的男人就像沙漠中的风,易冷易热,易暴易怒,无法真正地把握自己;好女人就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使沙漠里的风变得轻柔、宁静,好女人能使男人的品德高尚,激起男子汉的创造欲和前进的信心,使男人容光焕发,心胸广大,使男人更男性化、更伟大。”

  杨丑丑明白,董智没有直接来说她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却说了一个判断好女人坏女人的标淮。于是她便和董智说:“我有个老乡的故事,你愿意听吗?”

  董智说:“当然愿意了,你就讲讲吧。”

  杨丑丑翻身吻了吻董智,然后平躺着讲了起来。

  “我有一个河北老乡,今年四十三岁,去年老公去世了,她在铁路幼儿园工作,在舞厅,她认识了一个男的,这个男的姓胡,这个胡曾因犯罪被判过4年徒刑,刑满释放后他总去找厂里的麻烦,厂里就照顾他让他看厂大门,每月四百多元,他老婆也没有工作。这个姓胡的留着满脸胡子,经常戴一副墨镜。他看大门经常倒休,于是就经常到舞厅跳舞,一来二去,他就和我老乡在舞厅相识进而好上了。对了,我老乡姓周,每月有六百多元的工资,儿子在上大学。周为胡花了不少钱,为胡买了皮夹克、西裤、衬衫领带、皮鞋什么的,胡抽烟和喝酒的钱也是周给。就这样两人好了有一年多吧,对了,这期间,胡经常以上夜班为由不回家,三天两头到周家过夜。后来,胡去周家少了,也不像往常那样和周相见了。这时,周听人说,胡这段在和一个年轻的王姓女人搭伴跳舞呢。这个王姓女人比周年轻漂亮,老公在外蒙做买卖,长期不在家。据说这个王还给胡送了一部手机哩。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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