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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物·玩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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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宣微笑着看他,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笑很好看,但是这么近地看她,他还是看得痴了。虽然明知道她对他微笑只是出于礼貌,可是他还是这样迷恋,一颗青春悸动的心狂跳着不能克制。
  “陈宣同学,我,我听我们班里两个不良少年说要对你……对你……”他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陈宣知道这事是早有图谋的,甚至牵扯上了孙舒延,可是她并没有想过要害怕或者屈服,一无所有的人是最无畏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知道这个道理。
  “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没事。”陈宣礼貌地向他道了个谢,现在,她不想继续站在这里讨论过去的事,如果必然要发生,她只能坦然面对,害怕也无济于事。谢过了田希恒要送她回家的好意,她一路小跑着回去,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同他继续闲扯,她还要为生计奔波,她还要照顾弟弟,生活的磨砺提早让她知道时间的宝贵。
  想到这里,陈宣无奈地笑了,究竟她是为什么会惹上那些人的呢?陈宣自问没貌,没财,没惹事,这样的她如何值得那些人使手段呢?他们明明是不同世界的人啊。
  被点到台上解题,陈宣取过粉笔,在黑板上一笔笔计算着,设未知数,代入,写方程式,这些东西是她脱离这种生活的阶梯。对于那些不同世界的人,他们一定不能够体会她这生存在社会底层的人的感受,她没有退路。
  陈宣把孙舒延的外套洗了,然后到C班交给了那天欺负她的小三手里,小三显然被她这种举动搞得莫名其妙,可是她才没空理睬他的发呆。
  下了课去打工,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街灯在她身后拖下长长的一条阴影,她想着自己为什么会遇到那件事呢,难道是上天觉得她经历的坎坷还不够多吗?
  其实她只想苟且偷生而已,可为什么连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不给?她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不会一味抱怨了,可有时候,心里难免还是会怨恨的,只是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工还是要打,钱还是要赚,否则就没办法活下去,甚至交不出下个月的房租。
  月光并不是不温暖,只是它的温暖中,多少带着永恒的寂寞的影子。陈宣想自己是没有资格寂寞的,她还要去打工,还要着落今天的晚餐,还有明天,还有后天。
  阿三提着孙舒延的外套,想走进迷梦心,却被拦在了外面,管事的郭泰出来取了东西带进去交给了孙舒延。孙舒延一开始还没有想起来,取出了外套想了半天,可衣服上的洗衣粉的味道他闻到过,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只是那一次简单的擦肩而过的时候,却让他记得很清晰。他更加对她觉得好奇和迷惑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他不知道,可是他很想知道。
  锋在黑道上这么多年能够屹立不倒,不仅仅因为它的人员庞大,而且还在于它有严密的组织,其组织纪律严明,行动力强,情报通达,所以在一切旁的组织不断汰换消亡后依然能够拥有生命力,并且触角不断延伸,壮大至今。
  所以,这么庞大的一个组织,要对付一个十七岁未满,人生阅历基本为零,完全没有人脉关系的小女孩,是不是让人有一种杀鸡焉用牛刀之感?
  所以陈志被带到迷梦心的时候,孙舒延依然在跟一个舞娘跳着热舞,秦牧扬让人将陈志反绑了扔到了盥洗室里。另一边,陈宣的叔叔曹放因为好赌,被孙舒延下了圈套,一晚上就输了50万的钱,现在正痛哭流涕着跪在离迷梦心500米以外的一间仓库里。
  孙舒延知道陈宣不可能逃开他,锋在黑道中屹立不摇,这么多年奠定的实力,就凭她这么个小女人,真要与他作对,岂不是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么?“这就是她最重视的弟弟?”捏起了陈志的脸,小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早吓得傻了,呆呆地看着孙舒延讲不出话来。因为没有敢反抗,所以身上吃的苦头倒是不多。
  秦牧扬办事素来雷厉风行,孙舒延吩咐完,他立刻就打电话吩咐了下去,不过一天时间就把事情办妥了,只是这一次,孙舒延居然会让他不要伤害这小男孩,倒是让他奇怪于孙舒延的好心。
  陈宣。
  孙舒延把这个名字用沾了水的手指写在了迷梦心盥洗室的玻璃上,他很迷惑她为什么总是笑得让他心颤?他不能理解她为何能一直保持着那种淡定和从容,即使是在她愤怒的时候,她也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高傲不屈的姿态,他想自己一直回想这些一定是太无聊的缘故。
  刚才同孙舒延一起跳热舞的舞娘跪着爬了进来,她漂亮的脸蛋上有红色的五指印,还有眼泪的痕迹,刚才跳完舞,她居然宵想用一杯加料的酒放倒孙舒延,却不料被孙舒延发现,在外头得了一场教训。
  孙舒延抽了一口烟,然后让那女人自己脱了衣服,滚进了盥洗室的隔间里。她撅着屁股,全身趴在马桶上,孙舒延皱眉,烟头按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惹得她一阵呼痛。
  “真难看。”孙舒延骂道,“把收垃圾的老王叫进来。”他对着身边的几个手下吩咐,趴在马桶上的舞娘听到这句话,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然而孙舒延是从来不怜香惜玉的。
  “孙少爷,求求您,不要啊――”收垃圾的老王是世界上最猥琐最恶心的男人,对这边的舞娘来说,这老头简直是个噩梦,可是当这个老头出现的时候,这里的男人都会为这种视觉的极度癫狂而兴奋。
  孙舒延无动于衷地听着舞娘的求饶声,不论她再怎么声泪俱下楚楚动人,他的心都不会软化。他不是无情,只是不多情。
  可是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陈宣,那个被拍了裸|照还能淡定自若的女人,究竟什么才能撕开她的面具,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变成这般的奴颜媚骨没脸没皮呢?孙舒延抽着烟想着。
  陈玮铭端了酒走过来,皱着眉看着舞娘被全身脏兮兮的老王玩弄,这对老王来说是免费嫖|妓的差事,他当然要腆着脸玩个够本了,被人看又怎么,可那舞女恨不能将自己从马桶里抽下去。
  见状差不多了,陈玮铭劝他适可而止,毕竟那杯酒他也没下肚,说起那杯酒孙舒延又冷笑了一声,让手下抓过了舞娘灌了下去。于是,这一晚上,被关在盥洗室隔间里的陈志就听了一晚上舞女的叫|春,隔间的门被舞女又抓又挠的,两个人在迷梦心的盥洗室隔间里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一晚。
  陈纬铭有时候会劝孙舒延不要太过分,免得有朝一日踢到铁板输得更惨,可是孙舒延只有在这点上同他无法达成共识。他认为会让他踢到铁板的女人应该还没有出生。他找的女人基本都是胸大无脑型的,好唬弄,没麻烦,如果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他就会用威胁的手段把她们逼退,百试百灵,没有后顾之忧。但是对于送上门来的女人,只要不要太贪心,他也绝对不会亏待,一场交易,不过是你情我愿,贪心只能一无所有。
  孙舒延听了那舞娘叫|春叫了半天,嗤笑了一声对陈玮铭说,女人实在太多了,不管有多少个都只能是一样的结果。
  




☆、顽物的固执(二)

  孙舒延走出盥洗室的时候,正迎上了一个笑意盈盈的女人,她歪着头看着他问道,“总是玩这种游戏,你也不会无聊吗?”
  孙舒延望着赵悦薇,她已经习惯在他面前说话这般直接了,而这一切都是他惯的,这个女人是他继母的侄女,或许这一点并不能让他对她有多么特殊,然而她比较特别的是,她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见过长得最像他母亲孟卉馨的女人。
  搂过她的肩膀将人带到吧台,调酒师是认得赵悦薇的,依旧是一杯色彩绚丽的龙舌兰日出,赵悦薇低头抿了一口,唇色红若朱丹,她看着身边的孙舒延笑问道,“怎么了?今天好像很烦躁的样子。”
  “没什么事,你不必操心。”他们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而她也是孙舒延唯一不会伤害的女孩。只是,不会伤害,不代表喜欢。
  但是赵悦薇在锋组里确实有着超然的地位,手下都已经改口叫她大嫂。而她是个典型的名门淑女,在建筑行业里赫赫有名的龙头企业赵氏建工的39%的股权归在了她父亲的名下,并且未来将全部由她继承,对孙舒延来说,娶了她就是娶了一块建筑行业的敲门砖,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在建筑行业拓展业务,而且她本人看上去乖巧懂事,同那些庸脂俗粉都不相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知书达礼厨艺超群,这样完美的女人是最适合娶回家当老婆的。
  最重要的是,赵悦薇真的太像他的母亲了,在他母亲走后,赵悦薇成了唯一一个敢对他评头论足的人,就连他父亲偶尔训斥都会被他顶嘴,可是赵悦薇的话他却从来不反驳,因为他总是会想起他的母亲,至于他的父亲么,恐怕早已对他放弃教育了。
  孙郁犁认为孙舒延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浪荡子,虽然他把锋组交给了他,可不代表孙郁犁就彻底退出了,许多组里的事如果发生偏差他还是会远隔重洋打电话来纠正他。然而,对孙舒延来说,亲情实在是太单薄的东西,应该说,他对赵悦薇这样宽容,很大程度上是将她当做了亲人一般。
  “你今天怎么来了?”见她不说话,孙舒延又觉得必须要说点什么,于是无聊地问了她一句。
  “因为我想你了。”赵悦薇睁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这是她同孟卉馨最不相似的地方,每当她这样看着孙舒延,就会让他记起她依然不过是个同自己一般大的少女。
  而她说话也总是这样的,对着他忽而严肃,忽而撒娇。而他一贯的放纵让她在他面前成了这个样子,他只是觉得无所谓,既然未来总有一天他们会结婚,那么他就把她当老婆一样宠着,只要在物质上满足她,不与她争吵就不会有什么麻烦。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女人有时候要的不只是这种表面的虚荣,赵悦薇对他付出的是情,如果这份情无从偿还,她得到的就永远不是对等的东西。当年都是因为他忽略了这些,以致后来才会发生那些无可挽回的事。
  赵悦薇是真的喜欢孙舒延,她看着他随性的样子,回想起了他们的初识。
  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早熟,所以当孙舒延还在和一群少年玩伴玩骑马打仗的时候,赵悦薇已经是一个懂事的小女孩了。那次孙舒延在老宅的花园里跟人打架,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恼火,下手也不分轻重,把对方那个男孩子打得跪地求饶还不肯放过,如果再这样打下去明摆着是要出事的,虽然那男孩子不断地哀求着,但是孙舒延就是不放手。旁边的男孩子也都急坏了,几个人去拉都拉不住,要不是当时赵悦薇来到了孙家老宅里,可能孙舒延还未成年就成了杀人犯了。当时赵悦薇的出场很戏剧性,一个羊角辫,叼着根佣人给的棒棒糖,然后一手伸到孙舒延面前,对着他嫩声嫩气地说了句,“住手,不要再打了,你没听到他说不要了吗?”而孙舒延,在听了这么具有挑衅意味的话之后,竟然真的乖乖的住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这个小丫头身上,仿佛她如耶稣临世。
  那一年,他们都是十四岁,也是孙舒延性格上转折的一年,那一年他被母亲抛下,孤独一个人留在了老宅里。
  赵悦薇当时不知道这个男生为什么那么暴躁,可是他在看到她的时候,却出奇的安静,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别走。这手一拉就是三年,时间过得真快。
  赵悦薇回想了半天往事,撒完了娇,于是终于提起了她这番来找他的真正目的,“我和姑母要去英国探亲,今天晚上就动身,待会儿就要去机场。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要胡闹哦。”
  赵悦薇总是把他当小孩子,以前,母亲也是这样对他说,舒延,不要淘气哦,妈妈不在你也要乖乖的哦。
  可是,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
  赵悦薇真的很像他母亲,尤其是温柔地看着他,一手叉腰,一手点着他的鼻尖,表情带着笑的样子,真的太相像了,让他忍不住怀恋他的母亲。虽然每次赵悦薇这样教训他,多少有点狐假虎威的味道,可谁让赵悦薇这么像他母亲,让他不由得就是想依她。
  孙舒延点了点头,将她额际的刘海理了理,对她温柔一笑道,“好,我听你的,希望你一路顺风,平安回来。”
  赵悦薇笑了,她将散发理到耳后,温柔的模样让孙舒延想起小时候。
  “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也是这样,到现在你都没有怎么变过。”
  “你是说,我小时候就长得很老咯?”赵悦薇佯装生气地瞪他。
  “不,你一直都很美。”孙舒延握着她的手笑,手下们都觉得这样的老大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赵悦薇的手机响起,是孙舒延继母赵芯梅来的电话,她说自己已经带了行李在酒吧外面等了,让赵悦薇快点出去。孙舒延知道继母并不那么想见他,所以他只是把赵悦薇送出了门,远远地向赵芯梅的车停靠的方向挥了挥手,然后目送着车子驶离。
  赵悦薇上了车,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敏锐的,她总觉得今天孙舒延不太一样,可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却说不出来。她上车后一直皱着眉头,赵芯梅问她怎么了,听她说完却劝她道,没有关系的,他的心里还没有谁能取代她的地位。至少没听说他对哪个女人有什么特别。
  赵悦薇想了想点头,多少的女人在他身边来了又走,却从来没有一个能替代她的位置。
  赵芯梅开导着赵悦薇,她总是在想,幸亏悦薇长得跟孟卉馨相像,才能这么容易的制住孙舒延,否则,这门亲事恐怕棘手。赵芯梅越看赵悦薇越喜欢,而孟卉馨始终不是她的对手,这让她有了胜利者的感觉。这么多年前的恩怨,照理该烟消云散,可是在孙家,孟卉馨始终像一个幽灵般阴魂不散,所以她一直想找个办法在孙家站稳脚跟,没想到赵悦薇还没等她行动就已经得手,倒是省了她很多事。如今赵芯梅最怕的是自己晚景凄凉,作为赵氏集团最落魄的幺女,她处心积虑得到了这一切,又怎么会舍得放手?所以,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她都要巩固住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顽物的固执(三)

  陈宣打完工回家已经很晚了,因为前一次的事件,上一家店的经理挑剔她不守时所以解雇了她,无奈她只能换了一家必须要工作到晚上10点的便利店。
  这一夜,黑云蔽月,天上没有一颗星。通向她和弟弟住所的小巷里没有路灯,只能借着别人家窗户里透出的光小心前行着。这间房子是父母从前的一个朋友的,虽然给他们的出租价格很便宜,然而对于17岁的她来说依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在黑暗的小巷里走着,她已经习惯这条路了,然而她总是希望,有一天,她能不再走这条路。
  方走到门口,门却是开着的,陈宣心里一沉,待打开灯,陈宣的手顿时失去了力气,塑料袋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全掉在了地上。满地狼藉,家中就像遭遇了一场洗劫,然而这不是最让她害怕的,最让她害怕的是,她找不到小志了。
  “小志!小志!”陈宣到处寻找,却根本没有找到小志的踪影,对面的住家对于她大半夜的吼叫很是不满,把头探出窗来骂她。陈宣只能禁了声到处寻找,可是找不到,平时小志一定会在门口等她回来,可是今天没有,小志不在家里,不安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会不会是叔叔出了什么事呢?她颓然地跌坐在地上,一双肮脏的球鞋出现在了她眼前,抬头看着那个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满嘴的黄牙,笑起来很是猥琐,陈宣很警觉地看着,那个人剔着牙抖着脚问她道,“你是陈宣?”
  “是。”猜不透这个人找她什么事,但是肯定与小志有关。陈宣依然紧张地双手护在胸前看着这个男人,男人看穿了她的意图,露出黄黑的牙齿笑道,“放心,对于你这种黄豆芽老子可没兴趣,有人让我给你传话,你叔叔现在欠了我们老板的钱,你弟弟也被我们带走了,如果你不能还你叔叔欠我们的50万,我们就要拿你弟弟来抵债,不抵债就剁手指头,1根10万,等你凑到钱就到仓库来赎,地址在这里。”
  那男人递给了陈宣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地址,陈宣已经浑身发抖了,可是还倔强地冷哼了一声,男人没有多为难她,说完就走了,她颤抖着握着那张纸,紧咬着嘴唇不知是生气还是害怕,分不清此刻的感受是绝望还是可笑,可最后她还是笑了,嘴角微微的上扬,这已经变成了她的一种本能。
  冷静思考了之后,陈宣最先想到的是报警,可是警署值班的民警告诉她,如果要报失踪也必须等到48小时以后,而且如果按照她说的是她叔叔自己赌博被人抓,那么他们是不会管的。
  陈宣不由得有些绝望,回到家,一室的冰冷寒光,一点东西都吃不下,桌上那个地址被她反复记在脑海里。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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