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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农民工血泪故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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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最可信任的男人。 。 想看书来

哪个姑娘媳妇的他不想着办法糟蹋了?
三十一

  外人打抱不平  爹娘叹息一声

  
  每年的农历七月七日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七夕节”,民间亦称“乞巧日”。由于牛郎织女的故事感天动地,现代人甚至把这一天当作“中国情侣节”。

  七夕七月七,是传说中牛郎织女从鹊桥渡天河相会的日子。人们心中的织女是个勤劳善良、心灵手巧的天仙,所以七月七这天晚上,年轻的姑娘和少妇都要出来行拜祭的礼仪,并向织女乞巧,希望自己也能像织女一样有双灵巧的手,有颗聪慧的心,会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因为七夕节与女孩子关系密切,所以又叫“女儿节”,是中国传统节日中的妇女节。

  河东一带,七夕节有吃巧食的风俗。巧食的内容有瓜果和各式各样的面点。各种巧食做成后,都要陈列到庭院中的几案上,好像要请天上的织女来品评。然后大家一面观赏着遥远的夜空,一面吃着各种巧食,认为这样会使人变得灵巧。

  其实,远论起来,在汉代的时候,民间便开始向织女乞巧了。大家不但祈求心灵手巧,还祈求得到财富、早日有美满甜蜜的婚姻。

  在旮旯村,也过这样的乞巧节,而且过的还比别的地方时间还要长,每年从七月一日就开始,拖拖拉拉地总要到七月十五才结束,说起来这个事,还真是大嘴妈的功劳。

  大嘴妈年轻的时候,因为不生孩子,受到公婆不少的冷遇,和丈夫一家人别别扭扭地吵了无数的架,后来,她找了外村一个神婆给自己看了看,然后又吃了神婆给她包的观音土,也是巧合,当年就怀上了大嘴。大嘴还没出生的时候,大嘴妈就在自己家里设起了香案,每日里烧香拜佛,祈祷平安。后来大嘴过了满月,打发亲朋好友吃完了大嘴的满月酒,之后的一夜之间,大嘴妈好像鬼魂附体,在家里又唱又跳,自称是观音老母下凡,救苦救难来了。河东人把这样的人叫做“顶神”,就是肉身的人有着神的能力。大嘴爹不相信鬼神,那时候因为怀着大嘴,也就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了,后来看看孩子健康活泼,就大了胆子,和大嘴妈闹了几次,谁知道大嘴妈最后抱了大嘴回了娘家,临走的时候给大嘴爹下了狠话,说要是他再对观音老母不敬重的话,她就带上大嘴改嫁。大嘴爹一家三代单传,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大嘴这个宝贝,怎么舍得?于是变进攻为防御,苦苦哀求,算是把大嘴妈和大嘴接回了家,自此以后,对大嘴妈装神弄鬼一事也就听之任之了。

  第二年冬月里的一天,有个在河东市做大官的人开着一辆黑色轿车来找大嘴妈,说他们结婚快十年了,还没有一男半女,求观音老母保佑,给他们送个宝贝。大嘴妈设了香案一年多了,村里来来去去的也有不少来求神拜佛的人,可是远没有这样的大官来过自己的家,一时间大嘴妈赶忙焚了香,忸怩舞弄了一会,再就是咿咿呀呀地唱,也不知是南腔还是北调,那大官夫妻听不明白,只是虔诚地跪在神桌前,不敢正眼看大嘴妈,生怕观音老母怪罪,破坏了他们生儿育女的大事。

  再过了差不多一年,大嘴妈早就忘记这事的时候,一天,那个大官和他媳妇抱着个孩子来到了大嘴妈的家,给大嘴妈带来了许多好吃食,再就到她那神桌前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起来了,对大嘴妈说:“多亏观音老母保佑,我这次来不但是感谢您,我还有个想法,就是在你这里为观音老母重塑真身,你看好不?”说着,伸手从皮包里拿出了三万块钱,“这钱由你负责,在我们旮旯村建个像样子的庙宇,但是切忌不要提起是我出的钱。”

一见了女人就发情
送走了那个大官,大嘴妈兴奋地把这事告诉了大嘴爹,大嘴爹也是高兴,忙说:“难得这么多的钱,我看也不要修什么庙宇了,存起来等我大嘴大了上学用才好。”大嘴妈一听很是不屑,指了大嘴爹的脑门说:“我看你是胆大包天,观音老母的钱你也敢贪污了?没听人说过‘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的话?现在观音老母显灵了,我要是不给她老人家修庙宇,到时候她怪罪下来,我怎么吃得消?”听了大嘴妈的话,大嘴爹知道这事拗不过她,就开始对着大嘴妈讨巧,说是自己现在也真相信了,愿意帮助她盖庙。大嘴妈不知是计,自然落得了个清闲,由他去了。后来,大嘴爹终于是打拐了八千块钱,偷偷存到了信用社里去,在村外糊里糊涂地盖好了庙宇,也算是皆大欢喜。

  大嘴妈修庙宇的事在河东一带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其一,大家都知道了大嘴妈是真的的观音老母下凡,所以十里八乡来找她的人越发是络绎不绝了;其二,大嘴妈在旮旯村乃至大禹县一代的神婆神汉中的地位由原来的无名小卒一跃成了领军人物,说话也就有了一定的权威。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她没有听了那个大官的话,不但把他出资的事说了出去,还到处宣传,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也为巩固她在众神婆神汉之中的地位立下了汗马功劳。

  为了扩大影响,第二年过“乞巧节”前,大嘴妈就联系了不少的神婆神汉聚集在自己家里,商议怎么过这个节日,大家七嘴八舌谈了不少方案,后来,在大嘴妈的拍板之下,就定下来从初一到十五,大家都到旮旯村观音庙前搭台唱戏。接下来,大嘴妈跑遍了大禹县的旮旮旯旯,把自己知道的神婆神汉都见了一遍,发了请帖,希望大家都能来旮旯村展示自己,扩大影响。

  那一年的“乞巧节”,大嘴妈在旮旯村真正是出尽了风头,每天晚上村民们早早吃了晚饭就聚集在观音老母庙宇前看他们的表演;其他的“顶神”们更加是极尽其能,在崭新的舞台上轮番上阵,状玉皇大帝的,状太上老君的,状小走的,状……唱腔是五花八门,唱词是临时发挥,全然就是一锅大杂烩,但中心却都离不开神鬼故事。

  农村生活都很单调,不像城市生活那样多彩,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娱乐,如今看见了这样难得一见的搞笑,自然也很捧场,来舞台前看热闹的那简直就是人山人海,络绎不绝。这终于给了大嘴妈极大的鼓舞,自此以后,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她都会再把大家召集起来,重复往年的表演。

  今年也不例外。从初一开始,到今天已经是十三了,大嘴妈的热情依然没有减退,吃了晚饭,就召集那些个“顶神”们开始了他们的表演。在演出的时候,大嘴妈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今天演的是玉皇大帝,明天也可能演的就是小走厉鬼或者牛头马面,但是大嘴妈就只演观音菩萨,她认为啥都演的人容易给别人不是真神的感觉。看看已经有好几个“顶神”都表演了,大嘴妈也不甘落后,再看看台上没人了,就扭扭捏捏地上去了。

  大嘴妈一上台,下面的气氛就忽然高涨起来了,看过的人都知道,大嘴妈演起来是最真最像的一个,所以,刚刚还是喧闹的声音立时宁静了下来。只见大嘴妈上台了,拿着一块手帕,好像赶蚊子一样,在自己的面前唿扇了一会,然后安静地坐了一小会,忽然,大家看见,大嘴妈好像掉到了冰窟里一样,颤抖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开始喘起了粗气,好像很吃力。年轻人没见过这个,开始叽叽喳喳议论,有点岁数的就说:“没事,那是来神!”来神其实就是神仙附体的过程,也没人见过,都是猜测。

一把就把孔芹搡到了自己的胯下
这个时候,忽然听见台下有人朝着台上喊叫:“大嘴妈,大嘴妈,你见没见月珍来这里?”大嘴妈偷偷睁开了眼睛,在眼睛的缝隙里,看见是三大在叫自己,本来想告诉三大没见月珍来这里,可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害怕这么一说,降低别人对她的敬重,说她是装神弄鬼,要不神仙怎么会和凡人对话?

  三大见叫了几句后大嘴妈没有应答,也就放弃了,和别人一样,看着大嘴妈表演。

  其实,今天三大回家也就是个突然的念头。早上的时候,吃完了饭,他就和大家一起去干活了,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天气太热,大家都买了饮料在喝,可是他有点心疼钱,就没买,后来看大家都在喝,有点不好意思,就想买根雪糕,当问了老板,知道那种廉价的冰凌疙瘩只有五毛钱一根后,他又大方起来,一下买了两根。其实吃完第一根的时候,他已经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一股冷水往喉咙上涌着,可是扔了又觉得可惜,就硬撑着都吃了下去,到下午上班的时候,他就感觉肚子难受,隐隐作痛,知道是肠胃出了毛病。按照以前的惯例,本来在河东市买点药应该就好了,可是因为最近活比较重,他有点吃不消,再加上好长时间没回家了,有些想月珍,也就借这个事,跟苗大哥请了假,跑回来了。

  大嘴妈上台做法“顶神”的时候,本来是很认真的,现编的唱词也多能带来叫好和鼓掌,可是刚刚叫三大这么一搅和,她还真的失去了神气,感觉状态不是很好,所以唱得也就有点磕巴。完了,她害怕大家对她的表演不满意,就用手帕抹了一下身上的土灰,然后就好像狮子抱绣球一般,给大家作了个揖,歉意地对大伙说:“今天观音老母身体不舒服,告诉我她想休息,没办法了,等着她老人家身体好起来了,我再给大家演。”说着,也不顾了小脚的疼痛,就从台上蹦了下来,挤到了三大的面前,把三大拉出了人群。

  到了半坡上,大嘴妈看看四周没人,就站住了,问三大:“你爹和你娘不在家?”

  三大刚刚看到了兴头上,冷不防叫大嘴妈把自己拉到了这僻静的地方,还没回过神来,见大嘴妈问自己话,就糊里糊涂地说:“在啊!”

  天黑咕隆咚地,大嘴妈看不清楚三大的样子,也就稀里糊涂地问:“那你娘没告诉你月珍去了哪里?”

  三大说:“我问了,我娘说她来这里看热闹了,我就来找她,可是没找见。”

  大嘴妈开始沉思。在她看来,三大娘未必不知道月珍去了哪里,可是她之所以没有告诉三大,要说原因大嘴妈是再清楚不过的了,那么自己该不该把月珍和狗拽的事告诉三大呢?她有点拿不行主意。按说,三大和月珍的婚事也是自己促成的,后来自己也几乎把月珍当作了自己的女儿一样来往着,可是这个女人没给自己留面子,和狗拽那样不顾眉眼地粘在一起,这叫她大嘴妈也感觉到很丢人;可是再想想,要是自己把这事告诉三大了,三大做出了什么不理智的事来,那自己是不是就变作了间接的凶手了?

  三大看看大嘴妈不做声,不知道原因,就催问:“大嘴妈,你倒是见没见月珍啊?”

  直脾气的人心里到底装不下话,看看三大那窝窝囊囊的样子,大嘴妈就对三大说:“要不你去村长家找找?”

  “你是说她去了狗拽家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个估摸,你去看看吧,可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说完,大嘴妈转身要走,叫三大拉住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这样的事你不想吗?
“大嘴妈,是不是……?”

  大嘴妈看着三大有点开窍,知道再说其它了也是多余,就说“多大的人了,啥事还问我?你就不能自己想想?”说完,也不顾三大莫名其妙的样子,忙先自去了。

  看着大嘴妈走了,三大再细细回味了一下大嘴妈那意味深长的话,就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着了火,想立即去狗拽家,看看大嘴妈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月珍真的在他家的话,自己就……想是这么想的,可是真的要挪步的时候,三大却胆怯了,他知道自己这么冒冒失失地跑到村长家的后果——如果自己媳妇月珍不在狗拽家,那自己就打草惊蛇了,不但不能再抓到他们在一起鬼混的证据,还很有可能叫狗拽倒打一耙,到那个时候,自己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其实,这都是三大想的,面对那个村长狗拽,三大知道他的能耐,所以他多少还是有点怯火,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回家去了。

  其实,刚刚三大走后,三大的爹娘在家里就炸开了锅。按三大爹的意思,三大这样莽撞(河东方言:没有料到)回来,做老人的应该拖住他,和他说说闲话,等得月珍回来了,不显山不露水地,把三大蒙着,那三大和月珍就还是一家人,要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后果只怕不堪设想。可是三大娘不是这样的想法,在她看来,女人就是和倒的泥,揉倒的面,三大要是在刚结婚的时候就厉害点,也不会发生现在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来。最后,她左手摇着扇子,右手食指指着三大爹的鼻子尖,说:“现在我们老了,我也不怕丢人了,你忘记我们刚刚结婚的时候了?那时候我和东许村的茅勺好着,可是我爹把我许给了你,婚后我们见面的事你知道了,不是把我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地?从那以后,我还敢和他见面了不?”

  三大爹和三大娘两个人正在争论不休的时候,看见三大无精打采地回来了,就都住了口。三大的娘问三大:“可是找见了月珍没?”

  三大找了个凳子低头坐下了,掏出了一支烟卷,也没给他爹发上一支,自己点上了,狠狠地吸了几口,呛得他剧烈地咳嗽了一阵,他用手擦了擦眼角熏出的泪,问他娘:“娘,你给我说实话,月珍她到底是咋啦?”

  三大娘抬眼看了看三大,再看了看三大的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本来三大的爹是不想叫三大知道这个事,可是刚刚三大娘的话还是叫他有点含混了,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所以也没了主意,和三大娘对了眼地看着,不说话。

  看看爹娘这个样子,三大一切都明白了,知道大嘴妈的话是真的。以前,他想的是自己对月珍好点,真心对她,时间久了,总能换回她的爱,退一步来说,就是没有她的爱,换来她的可怜和同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谁知道自己的苦心居然换来了一顶绿帽子,一时间,三大感觉一股莫名其妙的能量直冲到了脑门,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爆炸一样,叫他痛苦不堪。他想爆发自己,可是在爹娘面前,一向懦弱的三大仅仅是把手里的烟头狠狠摔到了脚下,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三大娘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终是后悔了,后悔不该叫儿子知道了这个事,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三大爹的话,三大没有他爹年轻时候的英武,那么他知道这样的事不但不能叫月珍有所收敛,反而只能是自己受罪。看着三大不知所措而悲痛的样子,三大娘不由地开始哭泣了起来。

  三大知道这样的事爹娘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现在看看娘开始抽泣起来,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是自己狠狠地打上月珍一顿,出了这口气才好,可是他想了想,感觉自己不能,也不敢,他一想起来和月珍目光相遇的时刻,自己的心就先软了,所以,三大就想再回到“九号公馆”去,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受伤的狗一样,需要回到那个自己赖以生存的地方去舔舐自己的伤口,于是,他对娘说:“娘,你也不要伤心,月珍她不给我留脸,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行了,我先回河东去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时候。”说完就要走。

  三大爹听见三大说了狠话,害怕他一时想不开,忙站起来,把三大拉住了,说:“好娃哩,这事发生在我们家了,也不奇怪,你不知道村里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有几个会为了这不要命的?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你要去河东,哪里来的车?还是住一晚上再去吧!”三大娘这时候也止了哭泣,一起劝着三大。

  三大害怕自己这样强着走了,惹得两个老人担惊受怕,也就没有再坚持,脱了自己的鞋子,爬到娘的炕上,闷闷地睡觉去了。三大娘看着身边睡觉的儿子,也不确定他睡着了没,只是拿了把扇子,在三大的身子边轻轻唿扇着。 。。

我爹是啥病啊?要紧不?
到了半夜,也不知道几点的时候,三大的娘听见院子的门有响动,知道是月珍回来了,本来想叫三大过去睡觉,可是害怕三大正在火头上,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来,想了想就算了。

  第二天一早,三大连娘手忙脚乱地冲的鸡蛋都没有来得及喝,就忙着要去河东,临走的时候,对娘说:“娘,遇事还是想开点,也怨你娃我没出息,这都是命啊!”说完,头也不回地就去了。

  三十二

  敲诈智者千虑  遇黑束手就擒

  
  最近空港工地上比较紧张,上贵和“枣核”商量的要敲诈红果的事就暂时放下了,这样一直拖到了第二个礼拜。

  那天是个礼拜二,吃完了早饭,苗大哥看着新雇来的女厨师孔芹在洗锅刷碗,屋子里是叮叮咚咚乱响着,就对她说:“孔芹,你先把你手里的活放一下吧,我给大家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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