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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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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从未真心过,他们兄弟两个却依然珍惜万分。

    白曲沉默的捡起被他扫落在地上的银票,紧紧的捏在手心里,捏到指尖都泛白了,也不曾松开分分毫。一边的白生看着眸光一痛,跟着蹲到地上去捡,沉默的安慰着白曲。

    白先却是始终站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目光未曾低落过。

    白曲和白生含着血泪捡起了地上的银票,站起身来,没再看白先一眼,转身沉默的就走出了房间。那一刻,两人的身影寥落而纤长,拖在地上的影子带着绵绵的哀伤。

    “三舅公……”

    安言轻轻的喊着,音调轻柔低缓。

    白生猛然回过神来,猛然发觉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了。他伸手将眼角的泪水擦干,干涩的说道:“你走吧。”

    他心头感谢安言为惠娘和胖婶所做的一切,但同时心里对她是白先外孙女的事实又是万般排斥的。

    安言脚步猛然沉重,看着眼前的老人枯涩的面容,含泪悲痛的带怨的眼眸,只觉得那副情境涩得自己一双眼眸发胀,情不自禁的想要流泪。

    “三舅公,我不求你释然当年的事情。对于当年的事情,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不了解也不懂,不敢要求你忘记或是释怀。但是你是我的三舅公,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希望您能够给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一个孝敬您的机会。至于惠娘和胖婶的事情,我会那般做,大部分是因为和胖婶惠娘两人投缘。”

    白生却是不听,即使过去很多年,他还是忘记不了当年大哥带给他的那种痛楚。时隔多年,那些事情已经被他深深埋藏心底了。没想到,突然有一天竟然会被人这般血淋淋的撕开。这般猝不及防,让他完全没有准备的时间。最重要的是,即使过去这么多年,他发现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依然这般的难以释怀,这是他最难以接受的。尤其是想到,那个大哥也许早就忘记了吧。

    “是不是大哥又需要我们了,需要我们配合他,好让他博取好名声了?”白生能够想到的就是白生年纪大了,银钱赚够了,如今又想着要经营好名声了。他不想用着这种恶意去揣测最尊敬的大哥,但是当年他每一次的善意期待都是被那个大哥给撕碎的。自此,他再不敢抱有任何美好的期待了。

    安言嘴里发苦,袖子下的手轻轻的颤抖着,轻轻的,似是呢喃道:“外公,他早就过世了。”

    这话如同惊雷一般,瞬间在房间之中炸开。白生猛然站起身来,双眸睁大,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瞬间冲到安言身边,伸手去握着安言的肩膀,颤抖的说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大哥,他怎么了?”

    安言眸光悲痛而诧异的看着白生这般巨大的反应,她当时心头还自嘲的想,三舅公会不会回一个死了正好呢。却是没想到,三舅公竟然是这般沉痛莫名的反应。也许,当年的事情真的另有隐情。

    〖
176 难解
    要说白先已经过世快要二十年了;白生却是一点也不知道;这也是有原因的。一来是白先在死的时候对白起千叮万嘱;绝对不能将他的死告诉他的两个兄弟。另一个则是白生这边不待见白起那家人;每次连门都不让人进;又何从知道白先早就已经不在人世的事情呢。

    白生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心就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揪住一般;瞬间痛到无法呼吸。他可以那么恨白先;也可以那么多年对他不闻不问;可是却是不可以接受他早已经去世的事实。白先怎么可以那么早的离开;他独霸了财产;将他和白曲赶出了白家。这样的他;如今该是活得富贵满堂的;该是被他和白曲时刻恨得咬牙切齿的。

    可是;为什么;结果却是这般?

    白生越是想越是觉得一阵恍惚;一阵头昏眼花;整个人直直的就要朝着地上倒去。一边的安言看到;连忙伸手;险险的将白生给扶住了。

    “三舅公;你还好吧?”安言有些担忧的问着;眉宇之间染上几抹忧色。是真的担忧;白生的年纪大了;而且这么多年来郁结于心;身子始终显得很是虚弱。如今;经受这么大的刺激;不知道身子吃不吃得消。安言忙将白生扶到一边坐下;柔声劝慰道:“三舅公务必要保重好身子啊;你可是白家的主心骨啊。”若是三舅公出了什么事情;那种后果;安言甚至不敢去想象。

    白生浑浑噩噩的被安言扶着坐下;一双手依然是颤抖着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安言看到连忙伸手轻轻的给白生按着;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后;白生才算是缓过了劲头来。原本苍白如纸片一般的面色;此刻微微的有了一泻和;身子也不再那般颤抖了。

    白生这才缓缓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安言;似乎想要从那女子的面上看出几分白先的模样来。只是越看;白生的面色却是越发的难看起来。安言的模样和白氏倒不是特别像;相反的和唐山却是有着六七分的相似。如今这般和唐山相似的面容落入白生的眼中;却却是带了几分的讽刺和渐渐滋生的恨意来。都是因为唐山;那时的事情;很大一部分的原因皆是因为唐山。

    两次的内奸事情;皆是因为唐山而起的。可是就是这样的唐山;却是在后面过得很好;成了青城的三大富商之一。而这些;白生觉得唐山乃是靠踩着白家的血泪上的。心头突然想到早逝的大哥;那股愤恨越发的深刻了。他紧紧的握着拳头;猛然闭上眼睛;话语平淡的说道:“你走吧;以后别再来见我了。”

    安言猝然一惊;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刚才三舅公是动容的;眸中松动的郁结;她是不会看错的。似乎;一切皆是因为仔细看了她的面容之后才发生改变的。她的面容怎么了?长得像是外公吗?

    安言眉间染过疑惑的色泽;伸手想要去拉白生的手;却是被白生一把甩开。

    “走吧;看在我老头子没多少日子的活头了;就不要打扰我了。”白生很努力的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平淡一些;努力的压抑住心底的恨意。他害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将这些年来对唐山的恨意宣泄在安言身上。他此刻难得的保持了一丝清醒;知道眼前的女子不是唐山;只是唐山的女儿罢了。更何况;眼前的女子在他们家最艰难晦暗的日子里;挺身而出;温柔抚慰;手段有效的帮着他们家慢慢走出了那片阴霾。因此;即使此刻心头恨得咬牙切齿;也要一忍再忍;只因为眼前的女子不仅是他恨的人的女儿;更是他们全家的恩人。

    听到白生这般荒凉无望的话;安言只觉得一颗心瞬间涩涩的疼了起来。这也是她的亲人;如今却是这般陌路。说是陌路都算是轻的了;看着白生此刻隐隐颤抖的嘴唇;他觉得此刻白生对她的情绪该是复杂的。而复杂的源头和她有关;似乎又和她无关。

    安言知道此刻在呆在这里;也只是刺激到这个迟暮的老人;其它的什么也做不了。她缓缓起身;转身就准备离开;想到什么;眸光一闪;轻轻说道:“三舅公;那我以后还能过来看惠娘和胖婶吗?”

    “随你。”

    “我家人也喜欢惠娘和胖婶;能过来看看吗?”

    “随你。”

    白生后面的情绪都有些绷不住了;短短的两个字却是泄露出了他的心头的怨愤和怒意。

    安言心惊;见话已经说完了;转了身就出去了。

    替白生关好房间的门;安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眸中满是疑惑。这张脸;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面容好像和白氏不是很像;反而是和唐山像了个六七分。

    唐山!安言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当年的事情还牵扯到了唐山。如一颗冉冉之星的白家却是在短短时间内迅速陨落;而唐山敲就在那个时间慢慢崛起;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希望不是她想的那般;即使已经在心头和唐山划清了界限。但是若是自己的生父做出那等背信弃义的事情来;她也是会觉得为难的。毕竟;只要她人还活着;这份血缘就切不断。安言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到时候再慢慢的化解三舅公的心结吧。索性三舅公没有反对她以及她家人和惠娘胖婶的来往;这样就好。到时候两家的感情好了;三舅公就算是再顽固不化也要松动几分吧。

    这般想着安言的心就跟着明快了几分;她走下楼去;却是看到胖婶等在那里;顿时加快了几步。

    “婶子怎么等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胖婶看到安言下来;舒心的笑了;说道:“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我家公公性子有些古怪;我担心你不习惯;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了。”

    安言听了;眼眸瞬间温柔;上前几步;笑眯眯的抱着胖婶的手臂;说道:“婶子真好;白老先生性子还好。只是和我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如今有笑了;正休息呢。”

    胖婶一听;倒是放下心来;毕竟安言这些日子为她们白家忙进忙出的;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只是公公因为早年的事情;性子就变得有些偏执古怪起来。所以;胖婶自然是担心公公找安言说话了;怕是两人说得不好;都不自在。如今听到安言这般说;可算是放下心来了。她安慰的拍了拍安言的手;温声道:“锦绣你这个孩子就是暖心;能够有你在身边;真是婶子的福气。”

    安言听了;眸光闪过笑意;欢喜的摇了摇胖婶的手臂;笑嘻嘻的说道:“这也是锦绣的福气呢;锦绣如今可是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呢。”

    安言笑着眨了眨眼睛;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胖婶看着;越发的喜欢了;也是跟着笑弯了一双眼睛。

    安言眸光流转;想了想;轻声说道:“家里就婶子和惠娘几人;怪冷清的;有空去我们那边坐坐吧。当然要是婶子不介意的话;我带娘亲和舅母过来和婶子说话。想来你们年纪相近;应该会有很多话说的。”

    胖婶听了;眸中暖色越多;笑道:“还真是有些冷清了;有了锦绣你这话在;那婶子以后当真是要不客气了;有了空闲真的是要去锦绣家坐坐。”

    安言嘴角掠过一抹轻快的笑意;想着等让胖婶和惠娘还有小青儿和自己家的人搞好关系了;那个时候三舅公还能够犟得下去吗?而且让两家人熟悉了;以后白家就更加热闹了。舅母和娘亲一起;和胖婶三人也好作伴。而小青儿则是可以带着胖丫和萌萌玩;若是有那么一日;能够将二舅公一家找到;那才是真的圆满了。那个时候的白家;才是真正的白家吧;枝繁叶茂;儿孙满堂;真正的团圆了。

    安言想到那时候的画面;眸中都是忍不住有了轻微的湿润。那样的画面;该是外公和舅舅的毕生执念吧?

    “那婶子可是不能够嫌弃我带着家人过来串门的。”安言敛去眸中的几抹湿润;笑着接了胖婶的话。胖婶听了;自是无不应的。两人一边说笑;一边相携着往惠娘的房间而去了。

    在胖婶家呆到中午;和胖婶惠娘一起吃完午饭;安言就回了家里。

    上了楼;进了堂屋;发现只有白平在。

    此时;白平正坐在桌边;盯着桌子上的几个瓷瓶细看;安言奇怪;走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是自己最近刚刚研制出来的紫金丸;遂奇怪的问道:“做什么呢?”

    白平被旁边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安言才笑道:“我在研究你的丸药;想着要如何宣传才好。”

    安言一听;乐了;坐下身子来;跟着一起看了起来;“那可有想到什么好法子没?”

    白平顿时苦恼了;正要说话;余光却是看到一个身影神色仓惶;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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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77 闹事
    安言一听;乐了;坐下身子来;跟着一起看了起来;“那可有想到什么好法子没?”

    白平顿时苦恼了;正要说话;余光却是看到一个身影神色仓惶;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而来。

    “半夏;怎么了?”

    半夏是百草堂的伙计;白平接管百草堂的日常事务之后;最为看重和欣赏的就是踏实肯干又心地仁善的半夏了。半夏平素性子沉稳;做事情皆是有条不紊的;如今这般神色仓惶;还是第一次看到。因此;白平也不由色变;料想到应该是百草堂内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这般想着;白平忍不住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半夏身边。

    半夏来不及喘气;就气喘吁吁的说道:“白掌柜的;店里面来了一群衣着华贵的人;点名要见苏大夫呢;看着气势汹汹的。”

    听到这话;白平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安言;敲对上安言转过来的疑惑目光。

    白平奇怪;问道:“那些人是否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

    半夏性子沉稳;能够让他这般变色;定然是因为那群人做了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了。这般想着;白平的心头也是跟着跳了跳;眉间隐隐有了担忧的神色。

    半夏听了;有羞愤的回道:“那群人之中有几个对我们堂内的丸药指手画脚的;说的话语极为难听。尤其是对苏大夫的评价;说是苏大夫一介女流;莫要……莫要……出来伤风败俗了。不要以为懂得一点药材名;就以为是绝世神医了。”

    说完这邪;半夏面上的愤怒之色更加浓重了;眉角眼梢皆是隐着几分的暴躁来。他是从百草堂开业就一直在堂内做事情的;对于安言的性子了解几分。正是因为了解;所以他一直是深深的崇拜和敬服安言的。每每对于安言的话语都是极为拥护的;如今听到有人对安言这般讽刺谩骂;气得当场就想给那些个人一个耳刮子才解恨。但是在最后的关头;还是理智的想到了安言曾经交代过的尽量不要在百草堂内和人起冲突的话来;所以才生生的忍住了。却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忍让;却是让那些人变本加厉;以为他们百草堂的人没有血性;都是好欺负的。

    “为这事情;刘奇大夫更是气红了眼;和他们起了争执。”

    半夏想到刘奇大夫;忙补充说了一句。

    初时听到半夏说那些人辱骂批评她;她还没有怎么在意或是动怒。如今听到刘奇动怒;安言也是跟着紧张起来;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半夏身边;问道:“刘奇大夫无事吧?”

    在几人当中;刘奇的性子最为急躁;她就担心因为帮她争辩而让急性子的刘奇出了什么事情。

    听到安言的话;半夏连忙回道:“刘奇大夫没事;期间争执得激烈;甚至差点动起手来。不过我们谨记着苏大夫你的话;所以好说歹说将刘奇大夫给劝回了诊室休息去了。但是;那些人却是没有离开;依然在堂内对着各种丸药指指点点的。我是趁着此刻事情不是太激烈;忙过来禀报一声。”

    安言听了;点了点头道:“正是该如此;刘奇大夫性子有些急;正该劝着。否则的话;真的要起了冲突;刘奇大夫年纪大了。若是有个什么闪失;那真是太不值得的。”

    半夏听了这话;顿时憨憨的笑着;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尤其是被安言那赞扬的目光看着之后;更是撇开目光不敢去看;这般看着倒是有着几分傻大个的模样。

    “表哥;我们过去看看吧。”安言转头对着白平说了一声;见到白平点头;安言就迈步往堂屋外而去了;半夏看到也是忙疾步跟上。

    不过一会就来到了百草堂的后堂;安言脚步未停;直接朝着前面的大堂走去;还未走近;耳边已经能够听到外边传来的极为刺耳的声音。

    “什么;这是妇科痛经丸?是不是真的?怎么一听就像是欺世盗名的样子?丸药岂是那么好制造的?若是那般的话;岂会有一丸难求的说法?你家的苏大夫不会以为制造丸药就跟内宅做饭一般;将药材放到一起;一揉就行?”

    这声音音量很大;话里话为皆是带着讽刺和质疑;安言听着觉得极为刺耳;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一边跟着的白平;则是直接怒形于色了;袖子下的手直接握成拳头;一副隐忍不发的样子。几人此时转过后堂;掀开帘子就可以到大堂了。正在这般要现身的时候;却是再次有人说话了。

    这次的声音有些不同;音调温和;带着一种儒雅和睿智以及几分宽容的通透;“玉荣不可这般;我们来乃是和苏大夫探讨医术的;你怎可这般无故诋毁苏大夫?”声音到了后面;隐隐的带了几分薄怒来。

    这话语落下的同时;跟着低低响起的则是刚才肆意讽刺安言的那个声音的道歉声。声音之中满是尊敬;显然劝解的那个人身份地位皆是不凡。

    安言挑眉;劝解的那人倒是一个人物;说话的时机倒是恰到好处。在人家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再出来说些好听的;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伪君子呢。

    安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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