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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同人)[隋唐]施主,贫僧是出家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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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敢拦着,此刻所有人的心都被放在了悬崖顶端,就怕一个传令,全被推下了悬崖。东宫中没有人怀疑太子真反叛,唯独怕真相出现得太晚。
  魏征神色莫测,他正在试图将整件事缕清楚,关于秦王为何突然下此杀心,关于……为何此次事件疑点如此之多。
  …………
  昙宗正在寺院里,自己许久不住的寮房内想着自己有记忆以来所经历的事,如同一个老人迟暮怀旧,时不时发出声声感叹。
  旁边悾‘拿着不知道哪里偷来的酒,嘴里啧啧啧跟着感叹着:“现在来口酒喝,还真是不容易啊,可惜这瘾上去了,就止不住的。唔,你要来一口么?”
  “……别打扰我悲春伤秋。”昙宗把手里的燃木砸了过去。
  悾‘接过燃木:“好棍,可惜给你用浪费了。还有悲春伤秋不是这样用的。”
  “……滚滚滚滚滚滚!”被打扰的昙宗上前抢回棍子,赶起悾‘。
  悾‘拿着小酒坛嬉笑推挡着,脸色骤然一变:“谁,出来。”
  拿着燃木也戒备起来的昙宗冷声道:“竟敢来少林寺找茬,施主还真是胆大得很啊。”
  被察觉的来人,飞速从寮房顶端翻身进入房内,扯下自己面罩,对着昙宗道:“大师,太子被怀疑谋反,被陛下传召带走了。”
  “什么?”昙宗瞪大双眼,“罗士信?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罗士信,他身上杀气时隐时现,并不是很能克制住,这才会被昙宗和悾‘发现,他并不耐烦当场解释,直接说道:“事发突然,路上说,马匹已备好。”
  悾‘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再插入话题,他挠了挠头,转身离开:“哎,昙宗这混蛋,怎么一声话都没讲就又闹失踪了,下次一定要狠狠揍一顿。”
  昙宗来不及感谢悾‘师兄的体贴:“走,回长安。”
  罗士信一路上杀气并不内敛,竟是如上战场时一般,凶神恶煞,一副遇神杀神,遇魔诛魔的姿态。
  太子若是出事,太子妃必然受到牵连,而顺着撸下去,自然还有他们的孩子。对,那些孩子不是太子的,也不是上头那位帝王的,都是罗士信的。
  罗士信到底本来姓谁名谁,来自何处,又是如何做了太子妃的手下,又是如何辗转到那位帝王手中,最后又如何成了太子的人,这些李建成都并没有跟昙宗详细讲。
  若说李建成最为信任的人是谁,有人会说李元吉,有人会说韦挺,有人会说昙宗,更有人会说那必然是太子自己。但事实上,若是让昙宗来说,他觉得是太子妃。
  因为太子妃有这个实力,和这个魄力,让太子去相信她。更重要一点是因为太子手上对于太子妃的把柄,太过重要。
  如今罗士信来通知他,昙宗二话不说当即就信了,不仅信了,而且明白事态已经发展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
  棋差一步,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太子私下运送甲胄被揭发到陛下面前,陛下以为太子要谋反。现在太子孤身前去仁智宫请罪。我和太子妃已经在查了。”罗士信精简叙述了整个事件。
  昙宗:“私下运送甲胄?”
  罗士信明白昙宗对细节问题不了解,皱眉说得更详细了一些:“秦王和太子都有私下运送盔甲之类,事实上这需要陛下的批准才能运送。”
  “那是谁去揭发的?”昙宗问。
  “揭发的人太过普通,根本不会知道这批东西到底有没有陛下的批准,他们只是听令负责送东西罢了。”罗士信回道,“必然是有人私下见过他们,可惜现在人都被陛下看护起来,我暂时接近不了。”
  “太子妃的人也没有办法接近么?”
  罗士信摇头:“不行。而且我近日都在陛下、秦王和齐王附近,就我观察来看,这次并非秦王下手,换句话说,秦王应该是不知情的。”
  其实第一反应也是想到李世民的昙宗,这一回一头雾水了:“那会是谁?”
  罗士信:“不知。我这次前来,主要是因为秦王对我的信任不高,而大师你不一样。你若是可以,还是去向秦王打探一些消息。”
  两人快马加鞭,差点废了坐骑,竟是直接冲向了仁智宫。
  昙宗刚下马,就被人拖走去易容,而给他易容的正是太子妃。
  太子妃如今并没有带上代表自己身份的金饰银饰,反而粗布一披,就像长安城随处可见的年轻娘子。
  她拿着昙宗叫不上名字的东西,在昙宗脸上抹,时不时还用些木质的工具修剪一番:“大师,如今秦王和陛下在一起,虽也被看着,但至少比见太子殿下容易多了,你等下直接去见秦王,身份就是王客卿。”
  昙宗嘴巴不敢大幅度张开,只能嗡嗡出声:“王客卿是谁?”
  太子妃拎过一顶假发就往昙宗头上罩,罩好开始给他束发:“他是谁并不重要,记住板着脸,只说要见秦王,见了秦王直接告诉他你是谁,接下去该问什么就问什么。切记,脸上万万不可沾水,否则极易变形。”
  罗士信将一套衣服放在昙宗身边。
  太子妃指了指衣服,示意昙宗去换:“这是衣服。大师轻功了得,等下用轻功躲开外围人,内部的人见到你并不会奇怪,但尽量还是避开众人为好。”
  脸上绷得慌,看不到自己面部的昙宗虽然好奇现在的自己长什么样子,但还是安分听话,立马去换了衣物,最后还带好了帽子,准备随时进入这避暑的宫殿寻找秦王。

  ☆、第53章

  时间仓促,行事匆忙,昙宗稳了稳自己头上的假发和帽子,身上的衣服并不是什么官服,但也不是普通人能够穿得了的。
  并不习惯这类衣物的昙宗,偷偷将衣袖卷起,轻功跃上屋顶,急速踩向内部。
  仁智宫的护卫由紧到松再到紧,轮班制看守着宫内圣人的安全。可惜这些护卫再怎么提高警惕,都没有发现偷偷摸摸的昙宗。
  昙宗的燃木棍留在了罗士信手里,只身前往仁智宫,他总有些不安,但现在也容不得他再纠结这细节问题了。
  太子妃临着他离开时,给了他一简略的图,画出了李世民的位置。
  如今李世民身边必然有人,随意遣开下人都会引得帝王关注,所以昙宗还要想办法光明正大走到李世民身边。
  帝王来仁智宫的原因各方面都有,而此次他让太子在长安带他管理天下,身边则带上了齐王和秦王,算是对两方都未有偏颇。
  李世民自然非常乐意和李元吉一起来所谓的“避暑山庄”来一次休假。当然,作为一个体恤士兵的统领,他把秦琼、程咬金、尉迟敬德等人全带上了。
  昙宗一进入仁智宫范围内部,立刻放弃轻功攀爬,在隐蔽处下落后,刚走出没多久就眼尖发现了程咬金。
  程咬金一身简单武装,他看见昙宗后迅速凑近简单行了个礼:“王客卿?您怎会在此?可是有什么事情不成?”
  同为玄甲军混得久了,昙宗对程咬金还是很熟悉的,但问题是他现在易容着,还板着脸,所以只能故作神秘:“我自然是有事情,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程咬金脾气不小,可如今仁智宫的紧张状况让他不得不心细些,所以他绷紧了身子,警惕地缓缓近身:“说吧,我听着。”
  昙宗细声传音:“我是昙宗!快带我见李世民,否则要出大事了。”
  程咬金僵了僵,不过心理素质过硬的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一个巴掌糊在昙宗肩膀上,笑眯眯大声道:“王客卿早说啊,你是秦琼带来的兄弟,我还能怎么着你不成!他既然引荐了你,怎么都不写个条子,让我知道知道。罢了,我给你写个。”
  昙宗被打得闷了闷,随即赶忙点头:“多亏遇到了兄弟,否则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秦兄弟只说让我只管进来就好。”
  程咬金在自己身上瞎摸了半天,只掏出一个两指头宽的纸条,还没东西可以写,他问后边的人:“有什么可用来写的么?”
  没人会随身带笔,后面的人纷纷摇头。
  程咬金头痛了:“哎,这写封引荐还真是麻烦。可我又要巡视,无法脱身。”
  昙宗立刻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尖锐的一头在程咬金的纸上划了一道:“可用,就用这个吧。”
  程咬金喜上眉梢,连声道好,然后刷刷刷就写好了,然后甩给昙宗:“拿着这个直接进去吧,就说我和秦琼兄弟都引荐了你。”
  身后那些一起巡视的士兵都惊呆了。
  Σ(っ°Д°;)っ谁见过用两指宽的纸条引荐的!
  Σ(っ°Д°;)っ谁见过用石头写引荐信的!
  Σ(っ°Д°;)っ谁见过这样引荐的!
  当然那些心思活络的士兵深思一想就知道,若非熟识,这种引荐一进去恐怕得到的不是待见,而是拖出去砍了。
  所以刚活络的心思很快就又平息下来了。秦琼擅结交群雄,他能引荐的人自然是不凡的,士兵们看王客卿的眼神从原来的警惕变为了敬佩。
  昙宗拿了纸条满意拍了拍程咬金:“有前途。”
  程咬金偷偷跟昙宗眨眨眼:“还不快去,秦王礼贤下士,若是见到王客卿,一定会大叹相见恨晚。”
  “王客卿”版本昙宗深沉点了点头,板着脸装着出世高人的样子,告别程咬金,一路朝着李世民所在之处前行。
  ……
  李世民正在和房玄龄推测着这次事件背后最大的受益人会是谁,又是谁最可能下手。将整个事情捋顺后,他和李建成必然都得不到好,而且一个处理不好,必有一个会遭殃。
  房玄龄在一旁列举了好几个名字,都觉得不妥当,最后他小心翼翼问李世民:“会不会是齐王插手?”
  想来想去,最后最可能得到好处的只有齐王,否则就是帝王本人了,帝王必然不可能吃饱了撑着来挑战自己的皇权,那么齐王的怀疑最大。
  李世民脸色不好看,但还是摇头:“不可能是他,他想不出如此阴损的方法,而且他不会这样对待大哥。”
  房玄龄不知道该说这方法确实阴损,还是该说齐王也可能和太子离心,齐王确实是有可能使用的,但看秦王如此信任的样子,终还是勉强踢除了齐王。
  杜如晦一直待在边上,他作为心腹谋士,也被带来探讨相关事情,可他至今都没有开口。
  李世民叩了叩桌上被列着的名单,问杜如晦:“怎都不说话,可是有想到谁最有可能?”
  杜如晦听到这话,终是幽幽叹了口气,然后朝着李世民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我对不住秦王,也对不住太子啊。”
  李世民和房玄龄一听,思绪各种复杂。李世民还算理智,冷声吩咐:“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如晦跪着不敢起身:“我虽不知有没有幕后指使,但这方法恐怕来自一个人。”他顿了顿,略咬牙切齿吐出了一个名字,“杜淹。”
  房玄龄不愧是跟着李世民已久,顿悟:“原来是他。”
  李世民一听到这个名字,想了片刻也理清了思路,有些无力:“竟然是他。真是,唉。这可真是让人头疼。”
  三人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而杜如晦跪在地上还是不愿起身。
  这时候昙宗终于到了李世民所在屋外,听人传报:“王客卿带引荐信求见。”
  李世民将桌上的东西翻过去,让杜如晦起身,叹了口气:“我先见人,这事我们稍后再谈。”最后他念叨了两遍,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态,“杜如晦啊杜如晦。”
  杜如晦脸上满是无奈,他起身站到房玄龄旁。
  房玄龄想说两句安抚的话,终于还是顺了顺自己的胡子,摇了摇头。
  昙宗一进屋就发现屋内不仅仅有李世民一个人。
  李世民一见昙宗,脸上挂起笑容:“王客卿是带了引荐信前来?”
  摸出两个手指宽的字条,昙宗也觉得不太好意思,但只能板着脸点头:将字条呈上:“这是程施……咳,程知节写的。”
  ……在场三人看到字条都莫名顿了顿,这字条也未免太过小巧,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来消遣秦王来了。李世民本来抑郁的心情也变成了哭笑不得:“这字条,真是,罢罢罢。”
  玄甲军和李世民混得比较开,出生入死了几次后,李世民对这些个武将有多宽容,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而当李世民看完字条后,眼神就不对了:“快去关上门,让门口的人再退开一些。”
  房玄龄一听,马上快步到门口去吩咐了两句。等他再次合上门的时候,李世民才开口招呼:“昙宗,这次事情是我对不住了。”
  昙宗心下一凉:“你真的舍得动手?”
  李世民刚才虚假的笑容早就挂不起来了,他苦笑一声:“呵,我和你出生入死好些年,你竟还是不信我么?”
  “我若不信你,便不会来了。”昙宗回道。
  房玄龄和杜如晦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来人竟然会是昙宗。
  李世民指了指杜如晦:“你和昙宗说一下情况……唉,昙宗,不管你信不信,这事我也是刚刚才理清了大概的事情,这最后使手段的到底是谁,有没有这个人,我都还不清楚。”
  昙宗看向杜如晦,还略带茫然。
  杜如晦和房玄龄还没能够知道太子和秦王到底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但此刻双方要站在同一边,他还是明白的。他了解昙宗代表的是太子一方,便开始解释:
  “我叔父杜淹和我兄弟几人关系都极差,当初我跟随秦王,他则跟随王世充。其后洛阳之战,他让人杀了我大哥,又囚了我弟,战败后,因为楚客,也就是我弟求情,我才求秦王放了叔父一命。”杜如晦说到这里,悔意难以抑制。
  “他当年因为我的原因,想跟从太子,房玄龄给了他职位,让他留在秦王府。嗯,因为他的手段太过阴狠,又难以规避,所以我们不能让他去东宫。”杜如晦尴尬解释了一声,最后总结道,“这一回的事情,必然是杜淹他下的手,他惯用这些扶不上台面的诡计,而且,他今日确实有反常。”
  昙宗听完,对杜如晦当年的表现简直属于怒其不争,看向李世民,想起他和李元吉的问题,恨恨甩出一句:“人以类聚,一摊上兄弟,我就知道有事情。”
  李世民无辜耸肩:“我又不能下知五百年,怎会想到杜淹今日会惹出如此大的麻烦。当务之急,还是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吧,大哥还被关着呢。”
  一点也没觉得李世民无辜的昙宗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第54章

  昙宗再怎么气愤,然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任何时光倒流的方法。所以他只能真的戴着“王客卿”的脸,继续板着脸,阴沉沉和李世民讨论该怎么办。
  因为无论怎么办,总不让让李世民去对他阿爹说:“这件事其实就是我手下闹别扭,所造成的结果。”
  帝王能信才奇怪!肯定脑子里都想的是,不是瞎扯就是驭下无能,两罪必有一罪,你自己领一个。
  来度个假都得不到消遣,李世民的窝火程度并不比昙宗少多少。要知道他本来开开心心来和李元吉来一个友好会晤,结果还没过几天日子,李元吉看他的表情已经带上暗恨了。
  这还怎么玩耍呜呜呜呜,李世民真的都快哭了。
  而现场,昙宗听房玄龄说完他第七种方法时候,颤悠悠举手:“能快点解决么?这是谈三天三夜都没结果了。”
  李世民皱眉:“这些方法都不够完美。”
  杜如晦也已经口干舌燥,他在刚才也提出了六个方法,全被秦王给否决了。
  昙宗拍桌:“说,你到底想要个怎样的结局。”
  在将杜淹的几种下场都讨论过之后,李世民发现自己根本没理由弄死杜淹。如果杜淹的事情暴露,他开口说:“我都是为了秦王你啊。”那李世民弄死他,就寒了一片臣子的心,而且杜如晦的弟弟还不一定答应。
  更重点是,弄死了,帝王还是觉得是他干的,肯定觉得他是在杀人灭口。
  若是不暴露,杜淹不弄死,那太子一派肯定冲上来跟秦王打一架,就昙宗可能就要翻脸,昙宗一翻脸,玄甲军有一半人就不方便下手。因为秦琼和昙宗关系好,而秦琼在军中声望值又最为高。
  李世民切开来再黑,这下还真有些左右为难,想不到两全之策。直到最后,他还是决定:“看杜淹背后还有没有人,若是有,这事就好解决,若是没有……”
  昙宗明白,若是没有,李世民和李建成就必然将做出抉择。
  想了想,他问:“现在我能见太子么?”
  李世民摆手:“说什么玩笑话呢,现在最不好见的人可不是阿爹,而是大哥。他现在被被全面监控着,连我都见不到他,更何况你。”
  “他当时就真的孤身一人前来请罪?”
  “嗯,只带了十多人赶来仁智宫,进宫殿内时更是孤身一人,当场就给阿爹跪下了,重重请了罪。”李世民欲言又止,把接下去还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昙宗知道其实这件事本身的性质,就相当于小孩想把自己将要收到的压岁钱从父亲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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