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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人上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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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那胖子肯定艳福不浅啊这玩意儿叫重绛,做起来很麻烦,但是很有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需要个年轻女人,把她吊起来用火烤让她流汗。重绛的原料就是女人的香汗。”nbsp;“用火烤?啧啧,真够惨的,那些女人不会来不及流汗就被烧死了吧?”程乾转述完时妖的话后插嘴问到。nbsp;“不会。在用火烤的时候会给她们喝一种药水维持她们的生命。通常这些女人从被选中成为重绛的原料被吊起来到全身都被烤化了足足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呢。nbsp;在这一个月内她们都不会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里的水分油脂一点一点从皮肤里渗出来… …重绛做好之后摸到人身上,那个人就会对施术人的命令言听计从,就算是要他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他也会去做的。nbsp;在我的家族兴盛的时候,当朝君王想要用重绛控制军队,几乎将全国适龄的女孩儿都做了重绛的原料,弄的整个国家都笼罩在恐惧和愤怒的情绪中。后来人们很快推翻了他,哈哈,是够蠢的。”时妖眉飞色舞的说着。nbsp;“重绛是你家族的人发明的?那那个胖子该不会是你的族人吧。”白一生问道。时妖翻了个白眼:“我的族人都死光了,我是最后一个。重绛的确是我族之人发明的,但是在我家族破败之后这药的制作方法就已经泄露了。nbsp;不过虽然制作方法泄露了,但重绛只做起来需要的很多东西都不是常人能够得到的,能做出重绛来的人肯定懂一些阴阳之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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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遗失的荷包()
第二百二十六章 遗失的荷包
从那胖子会用人皮做灯笼那点可以看出他略通阴阳之术,但那胖子形容猥琐且邋遢的过分,白一生从没听说过哪门哪派有这么一号人物。%不仅是白一生,连程乾都想不出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俩人在这儿绞尽脑汁的猜胖子的身份,另一边的时妖却吵着闹着要白一生带它去林中的荒屋,好吞吃屋里面枉死女尸的魂魄。nbsp;白一生推脱不掉只好答应时妖吃罢早饭带他过去。此时此刻,大家才突然想起一件事——阿丹还没有回来nbsp;“饿死我了。买个早饭怎么会这么慢,她从来都是很准时的啊?”程乾摸着饿瘪的肚子嘀咕着。几人又等了一会儿,直到日上三竿了却还没有等来阿朱。时妖有心要出去寻找,可是此时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程乾那把黑伞又坏了,时妖实在没法出门。nbsp;于是寻找阿丹的重任便落在了白一生的头上,他和吴阿良到镇子里沿着阿丹买早点的那条街一路寻找,问遍了所有小商小贩,却一点儿阿丹的消息都没有。nbsp;“怎么会这样?”白一生皱眉说道,就在此时站在他身旁的吴阿良突然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他飞快的挤过眼前层层叠叠的人群,一手在一个矮个男人的肩上轻轻一拍。那男人本能的回过头来,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吴阿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陡然用力,无名指食指和拇指做爪状锁住了那男人的喉咙nbsp;男人咽喉被锁,一时间根本动弹不得。吴阿良顺势将手臂往回一缩,另一只手也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他表面不动声色,实则两只手都用了十成的力气,那男人被吴阿良拖着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紧接着就被推进了一个小巷子里。nbsp;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只看到吴阿良和那男人勾肩搭背的一起走进了小巷,却全然不知这是吴阿良的手段。被推进小巷后男人的颈间抵上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nbsp;“这荷包你从哪儿弄来的?”nbsp;吴阿良开腔后白一生才看到矮个男人手里的确攥着一只荷包,那荷包的做工和绣工都普普通通,但荷包盖子上镶嵌着一片流光溢彩的鳞片。整只荷包不过才巴掌大小,又被男人死死攥在手里,若不是吴阿良出言提醒白一生根本看不到男人手里有东西。nbsp;荷包山镶嵌着的鳞片是阿蓝身上掉落下来的,约有铜钱那么厚的鳞片被打磨成一朵小花的形状,在阳光的照耀下银白的银片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甚是好看。这荷包是前不久小夏绣好后送给阿丹的,她好久都没见过和她差不多岁数的小女孩儿,很想和阿丹做朋友。nbsp;那矮个男人起初一口咬定荷包是自己买的,挨了吴阿良几顿胖揍之后才改口说是从一个小胡同里捡来的。吴阿良还是不信,以为阿丹是被这男人拐走了,可之后再怎么揍这男人都不再改口。白一生看男人被打的头破血流只剩半条命了,应该不会说谎了,这才拦住吴阿良,并让男人带他们去拾到荷包的小胡同。nbsp;没过多久矮个男人就将白一生他们带到一条小胡同里。刚进胡同白一生心里就咯噔一声——这胡同对面就是听水阁的后门nbsp;“师傅,阿丹不会是被那死胖子带走了吧?”吴阿良皱着眉问道,白一生叹了口气:“有可能,但是胖子昨儿晚上刚杀过人,应该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杀阿丹。nbsp;而且阿丹自己是不会跑到听水阁附近的,胖子要杀阿丹也断然不会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所以有可能他只是把阿丹带进了听水阁,还没有想要杀她。”说到这里,白一生将那个荷包塞进吴阿良手里:“你先回去把这件事告诉程乾,让他们去林子里守着,我去听水阁里看看能不能找到胖子”nbsp;吴阿良应了一声后拔腿就往元遥山上跑,白一生也扭头走朝听水阁走去。nbsp;听水阁这种地方,做的是夜里的买卖,白天本是不开门的。门口两个小厮呵欠连天的坐在门口儿守着,看到白一生朝这边走来,一个小厮眼皮都不抬的说道:“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啊?回去吧,入了夜再来”nbsp;这小厮在听水阁当了好几年的差,一贯都是看人下菜碟儿,白一生这样年纪轻轻还一身布衣的人小厮根本不放在眼里,三言两语就要把白一生打发了。他本以为白一生会知难而退,谁成想那位爷根本把他的话当了耳旁风。nbsp;白一生大踏步的走了过来,一脚将坐在门槛儿上的小厮踹倒在地。那小厮一愣,腾的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想要和白一生拼命,可还没爬起来呢,就又被白一生当胸一脚踩回了地上。“连我都敢拦着,你活腻歪了?”nbsp;白一生刻意压低了声音,他的声线本就低沉,刚刚那句话又刻意模仿林潼素日说话那符桀骜不驯藐视苍生的语气,一语罢那两个小厮果然都被震住,平时为非作胆惯了的他们在白一生面前都怂了下来,根本不敢造次。nbsp;此时听到吵闹声的老 鸨飞快的从楼上下来,她赶到大厅时正看到白一生一脚踩在小厮胸口,作势要打的样子。老 鸨心跳一快,脑子里飞速的回忆着白一生是什么人物,怎么敢在这里闹事。她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只好硬着头皮过去笑着打哈哈道:“哎呦,这位爷这是什么了,甭跟奴才们一般见识。”nbsp;白一生冷哼一声,大踏步走进屋里。nbsp;刚一进屋白一生就闻到了一股重绛的味道。重绛的香味儿混合在胭脂水粉的味道里,对重绛不熟悉的人根本就区分不出来。闻到这味儿之后白一生更加确定胖子就在这楼里,他的视线迅速的在一楼扫视了一圈,楼里都是些昨夜留宿的嫖 客,并没有那个胖子。nbsp;这听水阁一共有三层,二层是客房,三层则是一般人上不去的包厢,白一生估摸着那胖子就躲在二楼三楼里的某一扇门后。nbsp;“这位爷,您怎么称呼啊?您是看上哪个姑娘了吗?我给您叫她下来?”老 鸨看不出白一生是来干什么的,她一边连声追问一边冲身后的小厮比划,让他们去多找几个人来。nbsp;“昨儿晚上,是不是有个胖子从你们这带走了个姑娘?”白一生开口道。老 鸨眼珠子一转:“是,是有过,那位爷可是我们这儿的贵客。”nbsp;“呵,那胖子带走的姑娘,今儿回来了没有?”nbsp;“哎呀,难不成您是来找那姑娘的?这可真是不巧了,那姑娘还没回来,要不我给你喊几个别的姑娘下来?”老 鸨听完白一生的话明显脸色一变,但她立即用笑脸掩盖过了刚刚一瞬间的慌乱。就在此时,一个小厮匆匆忙忙赶到老 鸨身后,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那老鸨听完笑了笑,冲白一生道:“这位爷您来的真是太巧了,那姑娘刚刚回来,我这就安排您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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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 女装癖()
第二百二十七 女装癖
那女人回来了?nbsp;白一生有些惊讶,他本以为那个女人已经被胖子带进地下室害死了,怎么还可能回来?老 鸨看出了白一生脸上掩盖不住的惊讶,她微微一笑,一甩袖子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这位爷,跟我走吧。”白一生也没拒绝,跟着老 鸨走到了三楼的一个小雅间里。nbsp;“爷,那位姑娘就在里头了。”老 鸨一边说一边推开门,果然,有一个身着红色衣裳的人坐在床上。隔着一层珠帘,白一生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她的身量比寻常女人要胖的多,过于肥硕的手臂和腰肢将红衣撑的满满的,原本精致的绣花绸缎穿在她身上也是毫无美感。nbsp;“你找我啊?”一个尖锐的女声从床边传来,那声音比较粗,却掐细了嗓子故作娇媚,听的白一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 …你是怎么回来的?”白一生感觉有些不对,他的右手握在揜日剑柄上,拇指的指甲盖儿顶在剑鞘上,随手都能让长剑出鞘。nbsp;“我是怎么回来的?嘻嘻… …你过来啊,过来我就告诉你… …”伴着一阵刺耳的笑声,一只宽厚的大手从珠帘里伸了出来,那只手苍白浮肿,手指末端涂着鲜红的蔻丹,残阳一样蔻丹衬得那双手白的渗人,根本不像活人能有的颜色nbsp;白一生嗤的一声抽出揜日剑,他手腕儿一晃,揜日剑在他的带动下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剑锋掠过那片珠帘,只听刷的一声,那片由珍珠编制而成的珠帘刹那间从中间断裂开来,无数珍珠如雨点一样淅淅沥沥的落下来,散落了一地。nbsp;没有了珠帘的掩映,红衣人的脸彻底暴露在白一生的面前。看着那张脸白一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个穿着女子衣裳的人正是他在林子里遇到的胖子nbsp;胖子不仅穿着女人的红色衣裳,还花了很浓的妆。他那张脸很宽大,皮肤疙疙瘩瘩凹凸不平,上面还铺了一层厚厚的白粉。这么多的白粉让胖子的整张脸仿佛纸人一样毫无血色,他的眉毛描成了两条手指粗细的弯弯曲曲的毛虫,脸蛋子上用胭脂描画出巴掌大小的腮红,嘴唇也是涂满刺目的红色,好像刚刚喝过人血。nbsp;若不是那胖子刚刚说了话,白一生都要以为坐在床上穿着女人衣裳的是一个祭祀用的纸人了nbsp;“嘻嘻,你怎么不过来呀,你不过来,那我就过去找你了”胖子尖叫一声朝白一生扑了过来,白一生哪能容他碰到自己,他一个闪身躲过胖子的猛扑,随后一脚踹在胖子背上。胖子的一身服饰本就不合身,他的行动受到衣服的限制,再加上被白一生踹了一脚,竟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nbsp;胖子唉唉的叫着,声音还是无比的尖细,像是可以在学女人说话:“三郎啊,我是小柔呀,你怎么不要我呢?”nbsp;这一嗓子把白一生恶心的不轻,他彻底起了杀心,握紧揜日猛的朝胖子刺去。胖子斜斜的趴在地下,半个身子扭过来望着白一生,在这种姿势下他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所以白一生这一剑劈的并不是很用力。nbsp;白一生满心以为杀了这个变态的胖子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谁知揜日剑劈到半路突然发出一声铮鸣,剑身在空中擦出一串长长的火花,之后任凭白一生怎么用力,揜日剑都无法再移动半寸白一生心中一凛,抬头看时竟看到两条米粒粗细的细线垂下来,一条牢牢捆住了揜日,一条束缚住了白一生的胳膊。nbsp;细线绕过房梁,将揜日固定了个严严实实房梁之上,一个矮个子男人眯着眼睛盯着白一生,他的脸上还留有青紫色的伤痕,竟是在胡同里被吴阿良一顿猛打的那个男人白一生此时才意识到坏事儿了,可是已经为时太晚。nbsp;从门外走进来数个壮汉,他们将白一生死死按住,胖子挣扎着爬起来,对着白一生又是一笑。只是这一次胖子的笑声里少了几分痴傻,多的是冰冷和阴险。胖子一甩袖子,深红色的水袖被翻到空中,露出一截儿肥硕的手臂。nbsp;胖子捻了个兰花指,指尖儿弹出了一颗银色的小丸子。那玩意儿是用银箔做成的,极其脆弱,在接触到白一生的瞬间就爆裂开来,露出了裹在银箔纸里的重绛。重绛遇到白一生的体温立即融化,整个屋子里充斥着它的异香。nbsp;“站好了,不要动”胖子冲白一生说道。他的话一出口,白一生就觉的心神一阵恍惚,一时间,他的大脑里只剩下了胖子的声音,来来回回的重复着那一句:“站好了,不要动”白一生起初还妄想靠自己的意志力抵制重绛的药性,但很快他的理智就崩溃了,白一生乖乖的站的笔直,一副温顺的模样。nbsp;胖子看到白一生这模样很是高兴,他抬起手掩住嘴巴,嗤嗤的笑着。周围的小厮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好也都跟着笑。nbsp;“谁让你们笑了都给我滚下去”胖子抬起兰花指一指,那双绿豆眼狠狠瞪了小厮们一圈儿。那几个小厮立即脚底抹油溜出门去,屋子里只剩下被困住了的白一生,还有身着一袭红衣的胖子。胖子期初还怒视着小厮们的背影,转过身来望向白一生的时候他脸上表情一变,立即换上了满面的笑颜。nbsp;“终于只剩下你和我了。”胖子比划着手指,笑嘻嘻的说道。nbsp;看的救了,白一生不禁觉得那双苍白肥硕的大手比划出的兰花指里透着一丝诡异,他本以为这胖子扮作是女人只是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好让房梁上那个男人用绳索困住自己,但现在看来,这胖子女性化的动作浑然天成,他根本不是故意要扮作女人,而是打心眼儿里认为自己是个女人。nbsp;“你究竟是什么人”白一生虽然不能动弹,但还能够说话。nbsp;“嘻嘻,连我都不认得?我是小柔,是王家的三少奶奶啊。”那胖子还在发痴。nbsp;小柔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白一生仔细一想,昨天夜里在林中荒屋,这胖子就一直在叫那个妓 女小柔。难不成,他是被昨天杀的那个妓 女上了身?可如果是那样,又怎么解释这听水阁里的小厮和老 鸨会帮这胖子一起对付自己的问题呢?nbsp;白一生正想着,胖子又幽幽的开口:“罢了罢了,奴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料想你也不知道奴家的名字。不过奴家已经把名号告诉你了,你也该告诉我,你是谁。”nbsp;这胖子的话说的颠三倒四,还扯出了什么王家少奶奶,大概是个疯子。白一生想要吓他一吓,便故意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我可是王家的大少爷你竟然敢绑我,回头我就让三弟休了你”nbsp;这话一出,胖子果然愣住了。他一双手紧张的揪住衣角来回摩擦,眼神也飘忽不定,口中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真是大少爷?”白一生以为吓住了他,加大了声音冲胖子吼道:“那还有假快放我下来,否则要你好看”nbsp;胖子被白一生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的蹲在地上,他一双手抱住脑袋,浑身抖糠一样的颤抖着,嘴里不住的重复着:“大少爷… …大少爷,你是大少爷,是大少爷害死我的… …大少爷… …”nbsp;看着胖子这幅模样,白一生不禁有些暗喜,可就在下一秒,胖子突然猛的从地上弹起来,一双手掌紧紧掐住了白一生的喉咙nbsp;“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害我… …杀,我杀了你”胖子的声音已经不复尖细,他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嘶吼。大少爷这三个字不知为何刺激到了他脆弱的神经,此时此刻的胖子已经完全进入癫狂的状态。nbsp;胖子离白一生非常近,随着他的叫喊喷出来的吐沫星子能直接喷到白一生脸上身上,然而白一生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恶不恶心的问题,他只觉得阵阵剧痛从脖颈间传来,痛的像是要断掉一样。nbsp;氧气一点点流逝,白一生只觉脸又热又涨,窒息的感觉从胸口向上蔓延,他眼前的那张胖子的脸逐渐没入黑暗之中… …在白一生完全陷入昏迷之前,他隐约听到了一声尖锐而凄厉的惨叫,在之后等待着白一生的,就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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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心机()
第二百二十八章 心机
白一生渐渐恢复知觉后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疼痛,不过这份疼并不是从脖子上传来的,而是源于指尖。nbsp;俗话说十指连心,在指尖剧痛的折磨下白一生勉强睁开了沉重的双眼,低头一看,自己的十根手指果然都被割破了,指尖儿上的伤口很深,血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流。nbsp;“咳… …咳咳”新鲜的空气涌进肺里,白一生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旁传来吴阿良的声音:“师傅你命可真大,我找到你的时候你眼看着就要没气儿了,半条命进了阎王殿了竟然都还能活过来”nbsp;“怎么,难不成你还盼着师傅活不过来么。”白一生扭头看到吴阿良坐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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