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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蹈覆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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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郑磬回到剧组,大伙又一起投入到紧张的拍摄工作中。 
趁着剧等审批、排档期的时间,郑磬又忙着做宣传,上节目,全国各地跑。不知不觉间吸引了一批关注度和粉丝。 
等到剧真的上映,郑磬的人气更高涨,到了他以前不敢想的地步。 

郑磬正研究手上的台本,电话就响了。他的手机号码不久前换了,新的号码只有少数人知道。 
“忙着那?”来电人是江兰兰。 
“嗯,什么事?” 
“哦哦!那我长话短说。”江兰兰长酝酿一秒,气都不喘的说,“给我一张你的签名照片,寄到我公司,我要拿来讨好上司,她女儿很喜欢你。” 
“行。” 
“太好啦,见到程亚光记得帮我要签名。” 
“……不是尚黎辉?”郑磬问。 
江兰兰叹气,“他都是多久前的了。” 
郑磬不知道怎么说她了,“我尽量吧。” 
在一次采访中,记者多次询问他的感情生活,郑磬如实回答没有在交往的人,果然又被追问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郑磬根本不喜欢女生,只好含糊着说凭感觉。 
他刚从录制现场离开,助理赵良俊就拿着手机说:“电话响了很久。” 
郑磬知道是严博益打来的,他每天都会固定打电话询问郑磬的情况。 
“工作结束了?” 
“嗯。”郑磬感到头疼,嗓子发痒想咳嗽。 
“我问过你的日程安排了,接下来有一周假期?”严博益问。 
“有。”这几天工作量大了,身体有些撑不住,从前天开始感冒,今天有些低烧。刚才在台上,郑磬就不太舒服,咬咬牙才坚持住。经严博益提醒,想起来还有一周假期,不经觉得轻松不少。 
“我订了机票,一起出去度假?” 
郑磬好奇严博益哪来的时间,该不会特地应和自己的放假时间吧? 
“不去。”电话没来得及挂断,郑磬的喉咙痒得难受,忍不住开始咳嗽。 
“你生病了?”严博益问。 
“不是。”郑磬不愿与他谈这些,忍下咳嗽的痒说,“先挂了。” 
跟在一旁的赵良骏忙说:“快点上车吧,到酒店再量下‘体温。” 
郑磬点点头,步伐虚浮的往车里走。 
到了酒店,赵良骏找来体温计,一量居然比上午还高。 
“要不要去医院?”赵良骏着急的问。 
“没事。”郑磬没力气说话,“你帮我买点退烧药吧。” 
赵良骏二话不说,冲出房间买药。 
等郑磬吃下退烧药,赵良骏还是不大放心的在床边坐着。 
郑磬笑着说:“你先回去休息吧,吃了药应该没问题。” 
赵良骏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半夜了,他怕打扰郑磬休息,“好,有事喊我。” 
郑磬应了声,他呼吸不大顺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晚上烧也没退,脸上一直热烘烘的,像在大蒸笼里,烤的他难受。 
郑磬强撑着喊来赵良骏,赵良骏连忙把他送去医院挂急诊。挂了好几瓶吊水,烧才真的退去,郑磬浑身无力的躺在病床上,打完吊水的手都没知觉了。 
之前拍戏到深夜,忙得没时间吃饭,歇下来动弹不得时,都不觉得什么,这会儿就格外想家,想父母。 
第二天清早,严博益打来电话,问郑磬的情况。 
郑磬舒服多了,却没多少力气,说话时轻轻的:“退烧了。” 
严博益定下心来,略自责的说:“实在抽不出空去看你。” 
“不用,那么远。”郑磬说,“小病罢了。” 
“下次有什么事及时说,昨晚我一直在担心你。”严博益说。 
郑磬听他这关切的语气,不知怎地心情更加抑郁烦闷,不想再多聊,问:“还有什么事?” 
严博益没说话,过了会儿说,“对不起。” 
郑磬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压下脾气说:“没有怪你,是我自己不注意。” 


因为生病住院,郑磬提前休息了几天,原先的假期也被冲掉了。 
刚出院,他就要赶着补齐缺席的工作。 
新戏是一部古装戏,在一处偏远但山清水秀的地方取景,片场附近没什么酒店,每天得起很早赶去片场化妆。 
这次合作的女演员是有一定名气的季巧芙,但不如近来人气飙升的郑磬。 
令郑磬意外的是,演员名单里还有付耀,但这次他只演了一个很小的角色,郑磬觉得奇怪,回想一下,确实有段时间没看到付耀的新闻了,他以前很活跃,刚红的时候,三天两头能看到关于他的报道。 
郑磬过去也见过类似的事,一个人渐渐没有消息,周围人都察觉不到,没了兴趣是原因之一。但这事发生在曾经熟识的人身上,他有种复杂微妙的感觉。 
这两天严博益也不轻松,他的工作一向繁忙,日程表能把工作排到几个月后,想调一个假期都是大的变动。 
为了迎合郑磬的假期,他特地把工作提前或调后,可惜郑磬的假期取消了。 
即使如此,他仍决定去看郑磬,有很久没见了。过去几年,见不到还好,重逢后总耐不住想见对方,听一听声音也好,就像回到年轻时。 
郑磬会不会想见自己,严博益不愿思考这个问题,从现在的表现来看,大概是不想。两人之间的事,如果说是私事,郑磬大多数都会拒绝,一定要说是工作,他才勉强同意见面。 
严博益一点也不想拿工作当借口,约郑磬出来,工作时的心情和见对方时的心情怎么能一样? 
郑磬的态度从不敷衍,一副好商量有耐心的样子,但也是公事公办的模样。 
严博益知道郑磬还在为当年的事介怀,他想补偿挽回郑磬,可没想象中轻松,以前也没看出来这个人的脾气那么倔。 
可能像郑磬自己说的那样,早几年回去找他能简单不少吧,但那时没有条件。 
祝青玉问严博益为什么不把当年的事告诉郑磬,可哪怕郑磬知道并且原谅了自己,他对郑磬造成的伤害也确实存在,没法原谅自己。 
即使时间倒流,他大概还会走相同的路,后悔说不上,但会责怪自己做得不够好,应该安排妥当,至少让郑磬不那么厌恶自己。 
飞机的班次很晚,严博益忙完工作就直接去了机场,完全可以订第二天白天的班次,但他等不了。 
郑磬刚结束拍摄,正在卸妆,就看见祝青玉来了。祝青玉来探班的次数很多,郑磬知道他和严博益关系匪浅,应该是替严博益来的。 
严博益对他的体贴,郑磬不是看不到,有几次还是多少动容了,他依旧胆怯,时时提醒自己。 
“辛苦了。”祝青玉说,“请你吃饭。” 
“该轮到我请你了。”郑磬笑着说。 
等郑磬换好衣服,祝青玉便打发了赵良骏等人,两人单独走了。 
两人一路聊到车旁,郑磬这才觉得有些奇怪。往常祝青玉都自觉坐到驾驶座上,这次却没有上车。 
“我走了。”祝青玉说,“他在等你。” 
郑磬一愣,立刻想到车里该不会是严博益吧? 
他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坐进了车里。 
“最近很忙?”郑磬问。 
“没,还行。”严博益说,自己看上去很憔悴?祝青玉不是说看上去很好吗? 
严博益看着郑磬的脸,说:“你也瘦了不少。” 
严博益的眼神很复杂,关切思念心疼?郑磬被看得愣在那里,说不出话。彼此之间的气氛让他想到以前的很多事。 
他想起当初严博益看书的模样,认真专注,连对学习兴趣缺缺的郑磬都被带着看起书来,一整个假期都呆在严博益家,却不觉得无聊。开学后的考试,郑磬居然考了第三名。 
郑磬知道严博益现在做的事都费了心思,和以前一样甚至考虑得更多。他骂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是因为心里开始有了什么期望吧。 

郑磬刚和严博益吃完饭回来,这两天他们基本都在一起用餐。 
剧组的人十分意外,郑磬以前都是听剧组的安排,出去吃饭很少见。 
他刚回来,就被季巧芙叫住了。 
“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久。”季巧芙声音柔柔的,听得人如沐春风。 
郑磬笑着问:“有事吗?” 
“没事儿,想约你一起吃饭。”季巧芙莞尔一笑,抬手翻平郑磬的衣领,“你要多注意个人形象啊。” 
她靠得太近,郑磬下意识微微后倾,“嗯,谢谢。” 
“今天是我自己下厨做的菜。”季巧芙神情羞涩。 
“那没吃到挺可惜。”郑磬被季巧芙的神色弄得头疼,她好几次向自己示好,郑馨装傻很久了,但不管用。 
类似上次那条“郑、季二人片场交流亲密,配合默契”的暧昧新闻,他可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不要紧,我明天也会做的。”季巧芙说着,又一点点凑上来。 
郑磬被逼得手足无措,正好看见付耀一脸忿忿的走来,郑磬便压低声音问:“他怎么了?” 
“嗯?”季巧芙看了眼擦肩而过的付耀,语气不屑,“受伤了。” 
“怎么会受伤?” 
“这谁知道,他自己不小心吧。”说罢,又靠近不少。 
郑磬连忙推开她,说:“我去看看。” 
这本是个借口,走近付耀的休息室时,他却真的推门进去了。 
关于付耀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几乎是剧组某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 
“听说付耀的这个角色还是求了不少人得来的哦。” 
“他以前不是混得不错吗?” 
“那是有人罩着啦,现在没人罩了,还不是只能求人了?” 
“我上次看见他进了导演房间呢。” 
“他肯定早做惯咯。活该,当初那么横,现在没人帮他了吧?” 
…… 
“干嘛?”付耀一脸不善。 
“听说你受伤了。” 
付耀不可置信的看了郑磬一眼:“关心我啊?” 
“没有。”郑磬说,“看看热闹。” 
付耀嗤笑一声,“摔了一跤,人丢大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丢人了。” 
郑磬看他膝盖处已经破皮出血,转身回自己的休息室找了瓶双氧水和其他的药水。 
“喏,你自己擦吧。”郑磬说。 
付耀紧锁着眉,眼神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郑磬忙说:“好歹做了三年室友,就这样吧。” 
付耀低下头:“我……” 
“路是自己选的,我走了。” 
“提醒你一句。”付耀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季巧芙也不比我好多少。” 
郑磬脚步一顿,“我知道,谢谢。” 
路是自己选的,这话郑磬这些年来一直告诉自己。就像当初奋不顾身的替严博益挡刀,傻等他几年,做了就不要轻易后悔。 
只是这么久的时间足以让他冷静的思考,想一些让他害怕的事情。 

郑磬正准备休息,听见一阵敲门声,他问:“哪位?”。 
“睡了吗?”居然是季巧芙,她和郑磬不住同一间酒店。 
郑磬叹口气,无奈开门。 
“有事吗?”郑磬问,他闻到季巧芙身上都是酒气。 
“嗯。”季巧芙低头,笑得腼腆,“陪我吧?” 
郑磬下意识查看房间外的情况,好在走廊空无一人。 
“我联系你的助理。”说着,郑磬就要回房间拿手机。 
“不。”季巧芙一把拉住郑磬,整个人贴了上去,嗲着嗓子,带着几分酒气,“为什么你都不理我?” 
郑磬想推开她,可季巧芙整个身体都软软的贴着他,手臂又缠得紧紧的。 
“放手,被人看到对你我都不好。”郑磬说。 
“那我们进去说。”季巧芙不依不饶。 
郑磬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哪知季巧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亲了上去,十足的泼妇无赖样,和平时温婉可人的模样截然不同。 
郑磬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季巧芙,季巧芙没站稳,险些摔倒在过道上。她本不是好惹的脾气,要真是小白兔的性格,怎么能混到今天的地位? 
她对郑磬确实有意思,本来想要是能好上,还能借此炒上一把,自己暗示这么多天,现在甚至主动找来,哪知郑磬这么没趣。
趁郑磬进屋拿手机时,她也跟了进去。郑磬见状,直接离开‘房间,把季巧芙关在里面,迅速拨打丁健的电话。 
等丁健赶来,季巧芙已经睡着了。季巧芙的经纪人向郑馨连连道歉,架起季巧芙带回了酒店,郑磬这才歇下来。 
郑磬想得简单,认为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没多少人知道,拍完戏和季巧芙不再联系就好。 
第二天, 严博益的书桌上多了叠照片和一篇文章——“郑季二人情感升级,酒店密会。” 
那叠照片里,郑磬和那个女人紧紧相贴,难舍难分,还吻在一起,至于两人先后进入房间的那张,严博益只扫一样就直接撕了。 
这篇文章和照片本来要发表,被严博益拦了下来,投稿人不得而知。严博益下意识想这是刻意炒作,开始恼火郑磬为什么要刻意炒作?他怎么能? 
这两天父亲的病情恶化,已经让他多了一堆破事!郑磬居然还跑去和女演员乱搞,被拍到这样暧昧不明惹人非议的照片。 
严博益按着隐隐作痛的头,压下火气联系郑磬。 
郑磬看到甩在面前的照片,瞪着眼睛难以置信,他不明白怎么会被拍到。由于像素低,郑馨的推拒很模糊,就连他自己看着照片都觉得暧昧。 
“这是怎么回事?”严博益沉着脸。 
“我不知道……”郑磬头脑里一片混乱。 
“你跟她?”严博益声音哽咽,有些咬牙切齿。 
“怎么可能?!”郑磬被问得恼火。 
“你给我解释清楚。” 
“没有就没有!”郑磬最烦狗仔,又被严博益莫名其妙喊来质问,一时口不择言,“你以为我是你?不喜欢的不会碰!” 
严博益愣住了。 
郑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却停不下来:“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 
“郑馨。” 
“拜托你,我都替你挡过一刀了,两清吧。”郑馨把脸埋在手掌里,感觉特别累,“别来烦我了。” 
“我没有想到你会受伤。”严博益解释说。 
“是么?你明知道我快要考试,为什么突然约我出去?你做事规划那么详尽,我当时真傻……你就真的没想到受伤的人是我?” 

十八岁的郑磬正面临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一个月后的高考。 
每周只有半天假,难得晚上不上自习,郑磬无论如何也看不进书。 
郑磬有一只手机,功能很少,是父母淘汰给他的,勉强还能打电话发短信。这会儿,它响了起来。 
郑磬一看来电显示,立刻笑着接通了,“喂?有事儿啊?” 
严博益注意力没集中似的,愣了片刻,才说:“在看书?想约你出去走走。” 
“好啊,哦……我得问下我妈。”郑磬说。 
“……问吧。” 
郑磬挂着谄媚的笑一溜烟跑到厨房,妈妈正在给他熬骨头汤。她听说严博益喊郑磬出去,没一点异议,叮嘱道:“该出去散散心了,在外面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郑磬麻利的换下睡衣,出门找严博益了。 
现在想来,当时的严博益说话吞吞吐吐,郑磬一心沉浸在能和严博益一起出门玩的欣喜中,却没发现对方心不在焉,走得都是些僻静的小路。 
直到不知从来冒出来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时,他才惊得回过神来,看到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刀,下意识想拉着严博益跑。 
那人动作飞快,刀一下刺了过来。 
郑磬吓得大喊:“你谁啊?我们是学生没有钱!” 
那人流里流气,穿着邋遢一身烟臭味,像个十足的地痞无赖,他看郑磬害怕的样子,嗤笑一声,又一刀朝严博益刺去。 
哪知严博益愣在那里没动,郑磬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冲了过去,他本想推一把严博益,可刀剑无眼,一下划过郑磬的侧腰,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深红的血慢慢渗出来,染透了郑磬的衬衫。 
郑磬痛得躺在地上,浑身哆嗦。 
那人见伤错了人,却不肯罢手,又试图攻击严博益。 
郑磬倒在地上,目光有些涣散,眼看着那人又走了过来,一下抱住他的腿,那人狠狠踹了郑磬两脚。 
郑磬意识渐渐模糊,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严博益安全了吗?自己是不是快死了?真对不起爸妈。 
等他醒过来,已经在干净亮堂的病房里了。 
妈妈坐在病床前守着,看他醒来,眼里瞬间噙满泪水。 
“醒啦?还疼吗?”妈妈皱着眉,嘴唇颤抖,“可把妈吓坏了。” 
郑磬那会的胆气烟消云散,看到憔悴的母亲,他心里过意不去,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傻话,你平安就好。”妈妈笑着,怜爱的摸了摸郑磬的脸。 
郑磬问:“看到严博益了吗?” 
妈妈一愣,说:“没看到他,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我是被医院通知来的,接到电话还以为在骗我。” 
“我也不知道,突然跳出来一个人攻击我们。”郑磬说。 
“什么?”妈妈捂住了嘴,“那咱们得赶快报警抓住那人。” 
“先别急。”郑磬说,“我觉得那人是冲着严博益去的。” 
见妈妈一脸不解,他又说:“我的钱包就在口袋里,要是只为了钱,刺伤我拿着钱快点走就行,可他当时又冲着严博益去了。严博益应该遇到了什么麻烦,等他来,再说吧。” 
妈妈有些不满,“受伤的是你啊,哎。” 
可一直到郑磬出院,严博益也没出现。郑磬冒雨去找严博益,却发现人去楼空,什么都没留下。 
过了一个月,收到一张写了密码的银行卡,里面的钱除去医药费,还剩不少,像是精神损失费。 
郑磬的妈妈更加生气,把卡甩到一边,骂了许久。 
郑磬回忆完往事,别过头去,低声问:“你现在能解释下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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