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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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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地等管教过来盘查。
  “笨蛋,你不会说是主任叫你去的?”广澜说。
  林子笑道:“主任叫去的也不行啊,没有官儿跟着,您口袋里塞把大菜刀满监狱跑也不成啊。”
  二龙果断地说:“甭费话了,谁主刀?”
  “老三,老三啊!”广澜笑着把王老三推上前台。老三也不谦虚,撸胳膊挽袖子就上阵了:“让你们看看我密不外传的手艺!”
  “撑死你也就是一墩儿工。”二龙不屑地调侃,顺便交代:“先把后腿砍下来,再剌条血脖儿,让少管给老四送去——告诉他别动我的后腿啊,老实给我放冰柜里存着,他要敢片一刀,我发现了就片他丫的大腿吃葱爆肉!”
  二龙吩咐广澜拿着作料,到外面指挥疤瘌五等几个火头军操作去了,然后告诉大伙好好干活,中午犒赏三军。
  进了库房,二龙又招呼蒋顺治过去,拿饭盆装了一满盆土豆出来送到老三刀下:“龙哥说给放肉锅里,给大伙吃。”
  “龙哥够意思!”霍来清喊了一嗓子。
  这里干着活,就听外面广澜兴冲冲地撺掇疤瘌五:“尝尝,烂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又说:“疤瘌五,再尝尝。”
  疤瘌五说:“刚这么一会儿,烂不了啊。”
  “尝尝,你牙口好。”广澜笑着催促。
  “……疤瘌五,尝尝,估计差不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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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澜,还带血津哪,肯定不烂!”
  “操你妈让你尝你就尝,别人想尝我还不让他凑前儿哪!”
  郎大乱也过来凑热闹:“哎,熟了以后把这俩饭盒给装上啊,挑点瘦的呀!今天中午几个队长都不出去了,跟你们同甘共苦。”
  广澜开玩笑道:“郎队您也太狠了吧,我们吃点肉容易么,这俩大饭盒得捞我们半锅走。”
  “什么叫警民一家懂吗?”郎大乱笑道。
  “哎呦,您别抬举我们了,我们哪是民啊,一帮臭土匪,警匪一家吧。”
  “谁跟谁一家我不管,别忘了给我装肉就成,到时候喊楼上一声啊。”
  “郎队,你们中午小酒又晕上啦,给弟兄们也开开斋啊。”
  “下辈子吧。”郎大乱跟广澜相约来世后,赶紧走了,耳听着他独特的脚步声吭吭地远去。
  “臭要饭的。”我说。
  高则崇“唉”地叹了口气。
  周法宏寻声看他一眼,笑道:“郎大乱这样的,要放你手里,是不是得给他打成木乃伊?”
  高则崇眉头紧耸,感喟道:“形象啊,思想工作抓得太不到位。”
  我笑道:“行了,高Sir,我们中午还得吃肉哪。”
  “我对肉无所谓。”
  周法宏看他不开窍,气愤地说:“那你也别让我们恶心啊。”
  我瞪他一眼,嫌他翻译得太直,伤了高所自尊心不说,不也捎带着伤害我们哥俩之间的感情吗?
  这顿饭熬得大伙眼冒金星,下午两点多才吃上。
  赵兵听广澜招呼,端着一摞饭盆跑出去,不一会就从窗口喊蒋顺治和蓝伟接招,一盆盆小肉运进了库房。
  我们几个靠窗的都起身看外面,疤瘌五捂着肚子在边上抱怨:“广澜你干的好事,净让我尝尝尝尝,吃了一肚子生肉!这下你好受啦?”广澜笑着不理他,让赵兵把地上的两个空饭盒装满,看一眼楼那边,一里面给啐了口唾沫,一盖盖,说:“送去吧,吃死逼养的。”
  我笑得差点从窗户蹿出去,广澜看我乐:“给队长吃,作料就得比犯人多点——老师,告诉里面开饭。”我回头喊:“各组打饭的,抄家伙吧!”话音未落,已经有人拎着大饭盆冲了出去。
  二龙喊:“广澜,你进来吃吧,让老三分!”
  老三风风火火出去掌勺了:“都别抢啊,一组一盆,管够!”
  “哎,三哥,多来点瘦的啊,吃肥肉血压高。”
  “操,不爱要肥的给我!吃一回肉容易吗,肥才解馋,玩小姐都讲究玩肥的哪。”
  “三哥,我们组10个人,怎么跟他们9个人的一般多?”
  老三喊:“操你妈的我还有工夫给你数块儿是吗?”
  外面乱腾着,里面的弟兄们也摩拳擦掌地把自己的饭盆抓在手里,等着开大餐啦。
  肉进工区,各组又是一通挑肥拣瘦的乱闹,柱子大喊大叫地说给他分少了,猴子也骂骂咧咧说自己分的全是肥肉,不知哪个组,土豆合不上一人一块了,也闹出纠纷来。我注意到跟前有两个人表情不屑:关之洲,高则崇。
  我分了我应得的那份,也有半盆儿了,要是天气给脸的话,估计能吃到明天。我端着盆儿过去跟老三会合,老三把桌子底下满满一饭盆瘦肉露出来晃了一下,笑道:“先吃你那份,足够了,这些留着慢慢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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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抢一桶水咱也不就能喝那么几杯吗?放到明天中午,估计就坏了。”
  “操,坏了也得贪污啊,没看里面那帮吗?”
第五节 淋浴事件   
  好象过了三天了,还有人舍不得把剩肉倒掉,拉肚子的有一大批,疤瘌五当天就上窜下泄,气势非凡。二龙给一大、七大里面相好的杂役都送了肉,喝酒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天午后,正在葫芦架下胡聊着,何永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呦”了一声,跑进工区了。
  一会儿,广澜就光着膀子,只穿一个三角裤衩冲了出来,一边骂骂咧咧:“谁呀?谁这么牛逼?大头朝下塞小逼井眼儿里去!”何永在后面兴奋地跟着,一路奔工区东墙山去了。
  我这才注意到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
  广澜站在灿烂的阳光里,冲那边喊:“咳咳,说你哪,操你妈的,给谁打招呼啦!”
  “嘿嘿,广澜,你叫广澜是吧,你不认识我哦?我不七大的嘛。”水声里传过个声音。
  “七大,马上还开十六大了哪,关我屁事?我问你告诉谁了到这里洗澡?”
  “咳,你们不是也没人洗嘛,闲着也是闲着。”
  “你妈逼还闲着哪,逮谁谁用行吗?”
  “咿,广澜你这话就有点过了,我们老大跟你们龙哥关系也不错,咱弟兄也得多亲多近不是?”
  广澜大喊道:“少罗嗦,把龙头给我关了!不关砸你丫的!”
  那个家伙又对付了一句什么,广澜怒吼着扑了过去,何永的身形也晃进去,被墙山挡住,只听一声惨叫,一个光腚的小瘦子蹿进我们的视线来,瘦子奋力迈着火柴杆似的双腿跑着,雕刻般的肋条在阳光下突兀地排列着——这瘦子我们都知道,是七大留下看摊儿的,平时也偶尔过来跟大伙练两句贫,吹自己是监狱长的门子,大家熟了,看他气质猥琐,也不把他当根葱,都说他是监狱长的“屁股门子”,所以见了面还是叫他“门子”,不过已经是简称。
  广澜穿着三角裤,轮条湿毛巾直追不舍,“啪”一声抽在“门子”后背上,瘦子叫一声,边往七大跑,边喊:“操你妈邓广澜,还真打啊!”
  正跑着,何永手里的一块板砖飞到,砸在后脚根上,小瘦子应声倒地,不过一秒钟,便被广澜赶到,把一条湿毛巾使得出神入化,抽得“门子”身上的零件都快散了。“门子”开始还骂,后来急了,抄起何永砸过来的砖头向广澜脚上拍去,广澜大叫一声,蹦起老高,搂着脚转了一圈,再回头,“门子”已经离弦之箭一般飞跑了,只听咣的一声门响,门子把屋门关住!
  何永大骂着追过去,广澜喊:“何永你回去!俩打一个欺负他啦,今天我带伤上阵!非拆了他炖排骨不可!”
  何永骂骂咧咧回到葫芦架下,那边广澜追过去,拐过墙角,不见了,只听疯狂砸门的声音和广澜的咆哮暴乱地传来。林子在里面问了声“跟谁呀?”
  何永愤愤道:“七大那排骨门子,偷着放咱们水洗澡,还拿板砖砸广澜哥!”
  二龙喊:“明达,你过去看看,广澜那二百五别把七大给点了吧。”
  崔明达笑着奔了七大。迎头看见“门子”满脸是血,大叫着蹿出来,还光着屁股,在阳光里疯狂地裸奔,刷地从一打愣的崔明达身边射过去。广澜拎一根木条子也追过来,一瘸一拐地喊:“截住,截住!”
  何永蹿过去一把抓住“门子”的胳膊,“门子”野兽似的狂叫一声,照何永脸上就是一把,何永“哎呦”一喊松了手,脸上赫然几道血印子。
  “操你妈跟老娘们似的,还挠人啊!”何永痛苦地看着手掌里粘下来的血迹。
  “门子”边往办公楼跑,边歇斯底里地喊:“杀人啦——杀人啦!”
  办公楼里立刻探出几个脑袋,杨大和耿大几乎同时大吼:“住手!”
  朴主任气急败坏地高叫一声“邓广澜!”扭身下楼来了。
  “门子”直接跑进了办公楼,郎大乱先朴主任一步奔了出来,喝令邓广澜放下武器,然后不由分说,上去给了一个大嘴巴。
  气势汹汹的广澜穿着三角裤,两只拖鞋也跑丢了,赤脚立在阳光里,背上的一只猛虎呲牙咧嘴地亮着相。
  朴主任也大步出来了,吼道:“回去穿衣服,马上到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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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大在楼上吼道:“穿什么衣服?!现在就上来!”
  二龙早闻声出来,皱紧眉头抱怨崔明达:“怎么不拦住他?”不知道他指的是广澜还是“门子”。
  “都疯了,不容我反应啊。”崔明达发着牢骚。
  二龙恨恨地说:“听天由命吧。”然后冲我们一挥手:“干活!”
  “这下事儿大了,闹到大队长那去了。”周法宏一边坐下,一边说。
  何永愤愤不平地说:“闹到监狱长那里也是咱们有理,有理走遍天下。”
第六节 一中的精华都留给我   
  邓广澜关独居期间,七大的杂役过来了一趟,大赞“砸得好”,顺便捎了点慰问品,托二龙给“广澜兄弟”送去。
  老三成了最大的受益者,被二龙赶出屋,搬到到广澜的铺上去了,转天又跟崔明达换了地方,正式官复原职了。老三说:“是崔明达要求换的,二龙也同意,什么意思?——广澜在那屋群众基础好呗,怕我给搅黄了,嘿嘿。”
  大家欢迎老三回来的热乎气还没过去,二龙又有动作了,把疤瘌五和周法宏调走了,塞进一个干巴老头孙福恒,一个干巴小伙猴子。老三刚苦笑着说屋里现在都快成鸟屁基地了,崔明达又带着跟蓝伟抢梭子的老头过来,说:“老三,把邵林换给我。”
  老三愣一下眼,挥挥手说:“换,一中的精华都留个我。”
  崔明达笑道:“是龙哥心疼你,一个闹屁的不给你安排,你多省心?”
  “老乔,你抖被子轻点儿劲,瞧这尘土!”老三呵斥道。新来的老头姓乔,叫乔安齐,也有人喊他“天使大哥”。老乔50上下,脏瘦,中等身材,诈骗犯,跟日本儿一样,档次上属于小打小闹。
  把大家安置好了,老三喘口气,拍拍铺板,满足地笑了一下,笑容里恍惚还有一些失魂落魄的感觉。
  “物是人非了吧。”我笑道。
  老三说:“挺好,这样挺好。”然后一转头:“关之洲,这屋里就你小点儿,以后给我当劳作吧。”
  关之洲正在上铺吭吭唧唧地读《古文观止》,停下来说:“行啊,你怎么吩咐咱怎么办,不过这伺候人的事儿,我可能干不好。”
  “操,说话就粪蛆味儿的,什么叫伺候人?不就打个水,拎个包儿么?不愿意干说话!”
  “你不嫌弃就成。”关之洲嘟囔道。
  老三不满地朝上边白了一眼,不理他了。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跟我说:“也不知道真假:二龙告诉我说,老朴开始想让高则崇顶广澜的位置,二龙说老高刚来,没有基础,让他先下面锻炼一段吧,老三这一段反思得也差不离了,让他回去吧——这才把我又挪回来。”
  “行了,你以后塌实下来吧,这张积极估计稳拿了。”我说。
  老三笑着,晃悠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盘坐得更舒坦些:“不管在里面还是外面,我可能就这个命,大起大落啊。”
  “这样的人才有前途。”我不负责任地捧他,然后和他一起笑起来。
  正说着,三中的老七扒了下窗户,老三笑道:“老刘,你的聊友又来啦。”
  刘大畅坐起来,看着推门进来的老七笑,老七回头看见老三,笑道:“三哥今天闲着啊,也跑这里来了?”
  “我来了还就不走了,你敢吗?”老三说。
  刘大畅让老七坐,边说:“老三现在是这屋的组长。”老七连说失敬。老三笑着给老七立规矩:“以后进门喊报告啊。”
  打了几句茬,老三问:“申诉怎么样了?”
  “操他妈的——”老七气愤起来:“监所检查处的跟检察院的上回来,让我签字,说给我到北京做鉴定,6000块钱鉴定费,交!我们家里一万个支持!回头又把钱给退回来啦……”
  “咋了?免费啦?”


  “三哥你别改弟弟啦——我们‘区法’的说,那小闺女的裤衩退给人家了,后来又说没退,是弄丢了,操,我操他妈的,这是证据啊,堂堂一个法院,我这里还申诉哪,它能把证据给弄丢了?明摆着回避这事儿嘛!”
  老三笑道:“一个骚裤衩子,人家还留个100年不变?”
  “那不行啊,那裤衩是我的命根子啊,我告诉你三哥,回头我把W市公安局刑事科学技术鉴定书跟DNA检验报告拿来你看,那鉴定书我都能背下来,就三行:被害人刘某——操,人家未成年,得保护隐私,我这成年的,就活该被诬赖?女,13岁——血样、唾液各一份,血型为B型分泌型;犯罪嫌疑人江大明——男,34岁——血样一份,血型为O型;刘某所穿内裤上检出精斑,并检出B型物质。检验人叫孙志平,1999年10月10日……你就说啦,我是O型,她裤衩上那玩意是B型,这愣能把我给判了6年!我不操他们妈我操谁去?!”江大明又开始唾沫横飞了。
  老三笑道:“三哥知道你冤还不行吗?不过你说实话,以前你干过人家孩子没有?”
  “嘁,三哥你这话没水平了,以前不以前咱不能提,也提不着,现在打的是白纸黑字的官司,是打证据打理论——别笑啊,甭看弟弟才初中二年级文化,这两年锻炼得成法律专家了——你又笑——不信你看看我写那申诉书,连包驻检看了都怀疑是高人代笔,说你一初中生根本写不出这话来。”
  刘大畅笑道:“赶明让老师给你看看。”
  我笑道:“法律这块我不行,我要门儿清就进不来了。”
  老七两眼一放光:“你是老师是吧,以前听三哥说过,这事儿我抓空还真得跟你好好交流交流。”
  老三大笑起来:“得,麦麦,你又有事儿了,老刘要解放。”
  我还真有些好奇,就问:“老七你这案子咋回事儿,听着是有些离奇。”
  老三拦我:“你别勾他话呀,他一说起来,咱今天晚上就都甭睡了。”
  老七笑道:“我简单说,肯定不罗嗦——我呀,是让人算计了,我一生意伙伴,跟我在批发市场买了三个排挡,赚租金——说是买,其实是赊,咱有什么说什么——在家门口老七也是一地痞,人见人恨的主儿,物业那帮也不敢惹咱,就赊给我们俩了,我们拿租金分期付款,最后也不坑他们,就是原始积累的手段黑暗了点儿……”
  “简单,简单啊。”老三提醒他。
  老七一笑,接着说:“跟我合伙那是我把兄弟,叫螃蟹——横着走啊,所以叫螃蟹。螃蟹动坏心眼了,想独吞我们的劳动果实,就设计害我了。他有一老姘,这刘某就是那老姘的闺女。他们约我喝酒,把我灌醉了,让他妈刘某那孩崽子送我回家,转天刘某她妈就领着孩子到派出所告我强Jian!还有内裤为证!派出所那所长叫卢津生,跟螃蟹舅舅是战友、莫逆,以前没少关照螃蟹我们俩,这回翻脸不认人啦,死活要办我,我把他给骂了个大卸八块——那时候我脾气没现在这么好,呵呵。”
  我笑道:“那裤衩上的Jing液也许是螃蟹留的哪,那裤衩没准就是刘某他妈的裤衩,刘某只是个托儿。”
  老七一拍大腿,终于见到知音一样喊道:“嘿,我说有学问人明白吧!我在法庭上就这么说来着。”
  “我可没帮你推理啊,我就是顺嘴开一玩笑——检验报告里那词儿我也不太懂,也许第三条说裤衩上有B型物质,指的是证明裤衩确实是刘某的。”
  “也不严密啊,B型血的女人多了,是B型血就算的话,那这个裤衩的主人不得有几亿人啊?”
  “所以人家才给你搞DNA鉴定嘛。”
  老七不屑地笑道:“就算你说的对,回头我把那份DNA鉴定的复印件给你拿来,你一看就明白他们有多混蛋啦。”
  我说:“行。”
  老七站起来说:“你要有兴趣,我现在就给你拿去。”
  我连忙笑道:“改日吧七哥。”
  老三笑着说:“老七我们都怕了你了。”
  “DNA”老七又接着跟刘大畅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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