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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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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要回去,看朴主任脸色好看,不禁灵机一动,半开玩笑地问:“郎队是不是要升官啦?”
  朴主任当即很在意的紧张了一下:“谁说的?”
  “要不他赶嘛让我给他进书,还净是领导艺术一类的?”
  朴主任笑了起来:“那是郎队追求进步呢。”
  有了和朴主任的一席谈,顺便又把误会解释清楚了,心情舒畅地回了工区,灰网穿得更加顺手起来。
  何永在一旁愣愣看了我一会儿,终于说:“老师你也太狠点儿了吧?”
  我笑道:“看我快了?现在又不是搞竞赛能者多劳,是定量劳动,早完早歇,我有毛病啊,能早休息非跟这儿耗着?”
  何永环顾一遭,恨恨地笑道:“行,哥几个都够拽,就棍儿哥还够意思,傻柱子跟老门就甭提啦,我不完活儿他们坚决陪着。”
  门三太笑道:“这就叫阶级感情。”
  “我要能快干,孙子等你!”傻柱子话一出口,惹得大伙都笑起来。
  何永冲缝合线儿那边喊:“广澜哥,弟弟快撑不住了,拉兄弟一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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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广澜正拿缝合线编什么手工玩意,回头笑着鼓励道:“永弟,哥哥相信你,坚持吧!”
  小杰过来冲何永吼了两嗓子,何永唉声叹气地抄起网子穿起来。小杰一走,他就问龚小可:“这傻逼在你们中队行么?”
  龚小可笑道:“凑合事儿,二把刀,一直让我们大杂役压着,怀才不遇似的,哭着喊着过这里来了,不还是老二?不过比在三中时候能咋呼多了。”
  “等我抽个空,提讯提讯他。”何永刚说完,周法宏就笑起来:“呵,真是我徒弟啊,嘴也够臭,逮什么吹什么。”
  “操,你算个鸟啊?”何永不屑地白了周法宏一眼。
  “我没教你穿灰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不怎么叫‘师父’哪?”
  俩人言来语往一番,最后动起手脚来,并没有真急,还是玩笑着,都试图把对方制服。小杰远远看见了,骂着走过来,我赶紧叫两个家伙住手。小杰到跟前时,二人已经平静下来,只是还不服气地拿眼神互相挑逗着,小杰就近踢了何永一脚:“你他妈不服说是吗?非得等我动你不成?”
  何永回头笑道:“别呀杰哥,我就怕挨揍,从小让胡同里那帮孩子给吓大的。”
  周围传来几声笑,那边还有人夸张地“哈哈”了两下,广澜也回头看着,无声地咧开了嘴。
  小杰的脸板得更生硬了,大叫一声:“站起来!”
  何永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一副委琐的可怜样:“杰哥,我真的好怕,我错啦。”大家又开始笑。
  小杰恼怒地扇了他一个嘴巴,何永正投入地表演着,被打了个冷不防,当时脸上一热:“操你妈的,跟我玩出奇制胜是嘛!”说着,一把揪住小杰的脖领子,挥拳就打。小杰也是没有想到他敢还手,腮帮子上挨个结实。当下两人滚在一起。
  后来何永占了上风,把小杰骑在身下,正暴睁着眼扬拳要打,被林子在库房那边一声喝住,小杰也算机灵,乘机翻身,扑扑两拳把何永打得抱起了头,林子大骂着喊停,招呼他们两个一起过去。
  两个人起来扑打了两下身上的土,向库房走去。二龙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到近前,林子并不搭话,先一拳端在何永肚子上,远远看何永猫下腰去。
  “炸毛儿是吧?有心气我陪你单练!我看咱是缺乏交流!”何永声音很小,似乎在跟林子谦虚着,林子一脚把何永踹趴下了,反手从墙边抄起一根木棍,轮圆了打在何永背上,何永叫一声,没有反抗的意思。二龙只说一声:“一次管够!”就反身进去了,“日本儿”还在门口扒着头,咧着嘴笑。
  何永刚站起来,林子手里的木棍“啪啪”又是两下,何永“哎呦”了两声,刚挣扎要起,被林子当时踹倒,照屁股上打得疯狂,何永终于叫喊着让林哥“饶命”了。
  林子把木棍一扔,喊他起来,一个满分的勾拳又打倒:“在别处耍惯了是吧!刚才那是给你热身,晚上回去再见,滚!干活去!”
  何永一瘸一拐地回来坐下,咬牙切齿地说:“林子咱服,那个小杰!走着瞧!”
  邓广澜回头笑道:“傻弟弟,你就省点事儿吧,来日方长,现在折腾,不净看你吃亏了吗?”
  何永忿忿地埋头干活,手有些哆嗦,鼻孔里渗出些血来,也不去擦,久了,在那里结了个痂,日本武士一般。
第七节 惊魂观摩课   
  一个礼拜以后,来了批新原料,花线果然是两头飞毛儿的,需要烧一下,用手撮成尖状才好缝活儿。各条战线上手最慢的人,都被扒拉下来烧花线,灰网组的柱子和门三太也被清除了。棍儿也蠢蠢欲动,被林子骂住。
  林子宣布,由我兼管烧花线的那帮人,一共不过5人,转天广澜也加入进去,还开我的玩笑:“老师现在你是我领导啦,多照顾啊。”
  同时,我的定量被减少了50套,也就是说,每天可以比以前少干将近5个小时。谁都明白这个变动是怎么回事,都不点破罢了。
  在灰网干得挺好的龚小可被分到下一道工序了,而且,朴主任专门嘱咐道:“尽快掌握啊,每道工序都得掌握。”龚小可欣然领命,我有些费解,但猜得出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而且——据说是小杰的主意——生产线上的劳动量又做了新的调节。每组在保持定量的基础上,先干完的鼓励继续干、多多干,组长每周都要把个人的劳动成绩报给库房,由日本儿交小杰向朴主任汇报,按他们的说法,这个成绩将直接和改造积分挂钩,将来,比别人多干出来的部分就会堂皇地反馈成减刑票。
  一些人的积极性还真被调动起来了,灰网组里,邵林第一个冲到前面,要求我给他领新活儿去。
  何永一边穿网子一边打击他们:“悠着点不成吗?想把我们拉拉死?”
  棍儿在下面阴阳怪气地泼冷水:“想靠干活减刑啊,累死你——我就是样板儿——得一把票管什么,不给你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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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林倔倔地说:“我愿意干,谁又没拦你。”
  何永推理道:“傻逼。”
  “你他妈才傻逼哪!”邵林现在底气很足的样子。
  “行,我傻逼,让你们大伙操还不成吗?”何永嘲笑着说:“最后谁舒服还不一定哪!我就知道谁少干活谁牛,没听说从劳改队里出去的,有谁吹牛说自己比别人多干多少活儿来着。”
  广澜在旁边烧花线的摊位上坐着,笑道:“何永你又嘴欠了,记吃不记打?”
  “打?打了盆儿我有罐儿。哥哥你还不知道我?”
  “你呀?我太知道你了——”广澜调戏地笑着,似乎不屑。
  何永并不在意,反而跟广澜道:“广澜哥,你是漂起来啦,小不言地也拉兄弟一把儿?怎么说咱也一战壕里出来的呀。”
  广澜一仰下巴道:“你他妈太花,不实道,看你对门儿那大哥,人家多稳重。”
  何永抬一下头,冲埋头干活的刘大畅笑道:“我还一枝花儿哪,能跟一傻老爷们比?”
  刘大畅抬了下眼皮,笑一笑,没说话。
  “大哥,大哥贵姓?”广澜问。
  刘大畅侧头说:“免贵,刘。”
  “几年啊?”
  “六个,过半儿了。”
  “听口音,西区边上的?”
  “对。”
  “西区有几个混的,熟吗?”
  “……年轻的都不认识了,光知道个三虎,我就是为他进来的。”刘大畅犹豫了一下答道。
  广澜兴致大增,搬凳子坐过来,继续熟了道:“怎么样?”
  “我刚从西北回来,三虎领人在我门口一饭馆闹事,那老板是老实人,我进去这些年人家跟那帮老邻居没少照顾我老娘,我能不去管管吗?结果里面也有个西北刚回来的,当时把事说开了,饭钱也结了……”
  “回头三虎还是黑上你了,肯定的——我太了解这鸡芭人啦!”
  刘大畅似乎对邓广澜认识三虎不很在意,只随便搭和着:“跟你朋友哦?”
  “朋友。嘿嘿,道儿上的除了对立面都是朋友,见面说话,没共过事,光听说那家伙不吃亏,小肚鸡肠,小时候谁抢他半拉窝头他都给人家记几十年……后来他找你碴了吧?”
  “骗我到外面喝酒,想办我,我一看势头不对,就先动手了——我防着呢,早带了刀子。”刘大畅说完,又穿起网子来。
  广澜冲何永笑道:“看了吗,大西北回来的,前辈啊,放你身上,你还稳得住神儿在这里干活?早从天花板蹿出去啦。”
  周法宏笑道:“打上去的吧?”
  “我挨打你特舒服是吧?你妈个斜眼儿的!”何永笑骂起来。
  刘大畅对广澜叹道:“大西北一去15年,性子都磨没了,岁数也到了,折腾不动啦。”
  “83年严打,耽误了一代人啊,多少有前途的前辈,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广澜说得无比沉痛,何永“霍霍”地笑起来。


  小杰溜过来,在跟前晃荡一圈,默默走开了。广澜识趣地笑道:“不耽误你们干活,老刘,得空儿咱再聊。”
  何永看着小杰的背影嘟囔了一句“傻逼”,怂恿广澜继续聊。广澜笑道:“不打勤不打懒,打的是你不长眼,我想折腾也不从‘把闲儿’上开始,要玩就直接玩高档次,呵呵,往后有你学习的机会。”
  
  广澜刚坐回去一小会儿,外面突然一通大乱,门口的小杰先扒了一下头,立刻就叫一声跑了出去,广澜也蹦起来,拉开窗户往外看,一股凛冽的寒流钻了进来,我打了一个冷战。
  “操——上去啦哎!”广澜一叫,何永早按耐不住,也起身挤了过去,跟着大喊:“精彩,操他妈的精彩哎——爬大烟囱顶上去啦!”
  靠窗的人都站起来看,里面的人也骚动起来,几个老犯放下活儿,跑到工区门口去了。我也钻到窗户口,顺着大烟囱往上一看,一个犯人正在上面立着,看不清面目,人只有猴子般大小,正抱着筷子般细的避雷针,矗立在高寒的天空里。
  林子和二龙被惊动得从库房里出来。
  “干鸡芭啥哪!?”
  何永回头兴奋地汇报:“有人上大烟囱啦林哥!”
  “都回去干活,干活!”林子一边叫着,一边跟二龙紧走几步,看热闹去了。他们一去,工区里立刻放了羊,好多人聚到窗口,也不嫌冷了。一大那边,也涌出来不少犯人。耿大队、杨大队和楼里的管教也都出来啦,一个个表情严肃,仰头望着上面的“小猴子”。我眼神一错,看见毛毛正从办公楼的窗口往外探着头,眯着眼朝上望。
  “跳啊——”何永翘着脖子,冲空中大声鼓励着。
  耿大队的手往这里一指,郎队立刻骂着跑了过来,广澜一拉何永:“你他妈找死呀!”
  看郎队进来,我们赶紧坐回座位,不少人看着有些紧张的何永乐。
  “操你妈的,谁?!”郎队咆哮着。
  广澜伸脚一踹何永:“过去吧——发昏当得了死?没病找病!”
  何永蔫蔫地走到郎队跟前,郎队轮圆胳膊就是一个大嘴巴:“活腻了是吧!”
  这时,外面传来手提喇叭的叫声:“薄壮志——薄壮志——我是杨澜!请你冷静!冷静——”是一大杨大队长的声音。
  “薄壮志?是薄壮志哎!”我望着周法宏叫道。
  “看不出来啊,还有这一手儿。”周法宏迷惘了一下。
  “薄壮志!你的信我已经看啦——我们已经——派车——接你父亲去啦!你的申诉!正在审查——很快会有结果!希望你耐心!冷静——”杨大队喊得声嘶力竭。
  郎队骂了一通何永,走了。何永怪笑着跑回来,被广澜骂了句“神经”。我们又趴到窗口去。
  杨大队举起了喇叭:“薄壮志——别干傻事!你的父亲——就快到啦!好!监狱长来啦!监狱长要和你讲话——你听到了吗!薄壮志!?”
  我们这才看到,不仅监狱长,连狱政科的黄,教育科的白也到了,还有几个严肃的面孔,一架云梯正从远处挺进过来。
  监狱长接过喇叭,一手叉腰,冲天空喊道:“你听着——我是监狱长!现在!我要求你——冷静!再冷静!不要冲动——”然后和杨大队说了句什么,又接着喊:“薄壮志!你的家人马上就到!你还年轻!不要拿生命打赌!要相信政府!相信法律!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谈!现在——请你配合我——先下来!先下来!”
  云梯在烟囱边昂扬了几下,惭愧地退走了,烟囱太高。
  薄壮志的身子矮了一下,骑在了烟囱口上,兄弟站累了。或者真要打持久战吧。
  薄壮志一坐下去,下面的气氛仿佛也轻松了一些,管教们开始意识到什么,紧着往工区里轰犯人,林子他们也给赶了回来。我们都怏怏地坐下,有些心不在焉地干起活儿来。
  快吃晚饭了,外面的喇叭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一个颤抖的声音:“壮志——壮志!我是爹呀——听得见吗?”
  我们都停下来,支棱起耳朵来,广澜和小杰都跑到窗户前面去看。
  “壮志——别干傻事啊!你妈都急死啦!快下来!从梯子下来啊——小心啊!动啊——你个混蛋!还不动!?——下来我打死你!”工区里浮起一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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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声音马上又换成监狱长的了:“薄壮志!听说你是个孝子!你忍心这样吗?你的老父亲!老母亲为你急成这样!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下来,我们不会给你任何处分!而且——积极帮你申诉!请你相信政府,如果你真的冤枉!政府一定会给你平反!现在,你的老父亲在这里看着你——等着你——请你冷静下来,小心地下来!”
  “朝前走,不要往两边看……”何永晃着网子兴奋地说着。
  广澜从窗口一回头,鼓励他:“上这儿喊来。”
  何永“呵呵”一笑,缩着脖子道:“吓死我啊,我好怕怕耶。”小杰听这话耳熟,不禁回头白了他一眼,何永握拳伸出中指,冲他的背影狠狠地戳了一下。
  外面突然一片欢呼:“下来啦,下来啦!啊,好啦好啦!”
  “没劲。”何永沮丧地嘟囔着,赶紧穿起网子来,我为薄壮志长出了一口气的工夫,小杰和广澜也离开了窗口。
第八节 沟通   
  薄壮志的英雄主义行为,在短时间内极大地丰富了我们的谈资。薄壮志因为索要车费拉断了卖春小姐的胸带,最后被诬告成抢劫和强Jian未遂,这个案例很快就通过我们几个同来的犯人之口传遍了工区,大家对此的态度莫衷一是,同情愤慨者有之,惟觉可笑者有之,不以为然者有之。
  朴主任专门为此给大家讲了两句,也是为稳定军心计。
  不过想那薄壮志,一来其情也冤,下队以后肯定递交了申诉材料,心急是必然的;二来,那一大的劳动压力应该也是个强烈的触媒,薄壮志那样基础的,想来也不会混得滋润。种种不堪两相夹击,才激发了他奋勇攀登的壮志。此壮聊可谓悲壮了。
  说到冤枉两字,不少人都愤慨起来,间或有些不屑。
  “进来的没几个不冤,都说自己冤。”棍儿冷言冷语地说。
  周法宏道:“强Jian弄你5年你还冤?要让我判,一律枪毙!”
  何永骂道:“别他妈伤众啊,这一桌一半都是花案来的。该杀的就一个门三太,操妈操妹妹,整个一畜生!”
  门三太唏嘘着,很不自在:“都是谣传,谣传。”
  “还有那那关之洲,操自己闺女——不过那干闺女,操了也就操了,媳妇还不是原装的哪,买一个大的搭一个小的嘛,哈哈。”
  关之洲横过脖子来,喊道:“何永你再胡说!”
  “怕了。”何永笑过,接着说:“说冤还是我!我都不上烟囱他上什么烟囱?娘们唧唧的,容不下事儿!要上就真蹦下来啊——也来点儿震撼的。”
  我说:“房檐下载竹子,何永你是损(笋)到家了,就是这次你不被冤枉,将来也不得好死。”
  周法宏道:“我看这回判你强Jian都错了,应该弄个奸杀,凿了你算了,为社会板板儿地除一害!”
  何永肃穆地说:“你以为咋得?差点就栽个强Jian杀人啊,那女的家里真狠!”
  何永的案子,据他讲,是因为搞对象,那女孩爱他爱得天崩地裂,女方家里眼睛亮,看出他不是好杂碎,坚决不同意,一家子鬼哭狼嚎地阻挠无效,就把自己家孩子锁起来了。女孩正怀着何永的孩子,还没来得及打掉,家里发现了,也不怕丑事外扬,果断地求助于法律,正好那女孩的亲戚还是法院一当差的,三拐两拐就把何永关了,更悲惨的是,那女孩听说了,为抗议父母的封建家长作风,用一根绳系了脖子,弄出一桩争取恋爱自主的香销玉陨的惨剧。
  何永这案子最后判了9年。里面有半年是加的“累犯”。何永28岁,这是第三次进来了。
  何永控诉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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