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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紫丁香-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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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尔西依卡如数家珍般讲起巴甫洛芙娜以苏联专家名义到中国来支援中国建设的经历,她与花遇露的爱情故事,她带着花遇露到苏联探亲,并给她这位侄女带回的一对和田玉镯和玉簪,那玉镯和玉簪,国安局的人都说好,拿去欣赏去了。

  当讲到巴甫洛芙娜的朋友乌斯金娜时,金大雨向周科长说:“乌斯金娜正是我的妈妈,在橡树大院那个舞会上,考瓦丘克父子用侮辱的方式向我妻子谢琳娜求婚,安娜老师严肃地批评考瓦丘克的父亲,农艺师米哈伊·安东诺维奇、考瓦丘克那些人,周科长应当记得,是苏方旱獭口岸一带的边防司令员。”

  周科长也感到别尔西依卡可能与苏拉里·多伦斯基不同。问她和多伦斯基的关系?机灵的别尔西依卡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苏拉里·多伦斯基。金大雨不愿意节外生枝,那年跳舞的事与她的案子没有关系。一笑过去了。

  周科长感到别尔西依卡的案子错得利害,说案子已经由检察院起诉到法院了,她的理由在法庭上讲去,推说自己有事,相信金大雨会依法办案,不在现场监视了。

  当只有金大雨的时候,别尔西依卡讲话就放得开了。她问金大雨刚才说的他的遇难为什么与她姑姑、姑夫有关系。金大雨向她介绍了安娜·巴甫洛芙娜的悲惨遭遇,讲他自己因为不宣布与谢琳娜、他妈妈断绝关系遭到的惨害。讲到安娜的女儿所受的非人所能忍受的苦难,讲得她热泪满面。当告诉她茨维茨卡娅和巴布鲁什卡现在的境况时,她高兴起来,竟然抱住金大雨吻了起来,说:“大雨朋友,真对不起,我们都认为你死了,就是谢琳娜不相信。她向我背诵西蒙诺夫的诗‘等着我吧——’”

  金大雨忙问:“真的?”他想起了与姚勤子的新婚之夜,他默诵这首诗的情景。

  “真的,真的,当着我们的几个朋友的面,不相信苏拉里·多伦斯基传给她的消息,她认为那个消息漏洞太多。”

  金大雨说:“阿廖沙告诉我谢琳娜‘走——了’,我不相信他说的‘走——了’是死了的意思。他告诉我孩子的事,没有说清楚,我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你的,你的,那孩子聪明得很,现在跟她妈在巴黎,在巴黎大学攻读建筑专业。谢金大雨你真幸福,你的孩子每天都念着她的爸爸。阿廖沙是个好朋友,他为了帮助谢琳娜,宁愿不结婚,你知道阿廖沙的爸爸是谁?”

  “听说过,真情并不知道。”金大雨说。

  “他爸爸是你妈妈的那个调皮学生,伊利亚·斯捷潘,是中将军长。是他救了你妈妈,他通过波伏瓦,请赫鲁晓夫把谢琳娜的国籍转在法国。哎呀,她们太痛苦了,整日想着你,想着怎样和你重逢。”

  “我妈妈她身体还好吗?”金大雨胆怯地问,生怕得到不好的消息,他知道,他妈会在郁郁寡欢中煎熬着日月。

  别尔西依卡眉头微锁,轻轻地说:“不好,大雨你不要太难过,半年前我在圣波得堡她家里见了她,她非常消瘦,非常疲惫。”

  “什么病呢?”金大雨十分挂心。

  “不知道。她说可能是放射性物质引起的。”

  “怎么会呢?”他问。

  别西卡说:“还是考瓦丘克的姑夫尼基塔·索斯洛夫他们干下的坏事。你妈和谢琳娜被绑架就是索斯洛夫安排罗曼·马克西姆·亚历山大干的,考瓦丘克那个坏蛋说爱我,要和我结婚,对鲁那尼娅说他爱鲁那尼娅,又求他姑夫绑架谢琳娜,和谢琳娜结婚,他爸爸,安东诺维奇和亚历山大都要求和你妈妈结婚。你妈和谢琳娜都不同意,把你妈和谢琳娜分开,谢琳娜遇到了阿廖沙,他爸爸把谢琳娜救出来,你妈被索斯洛夫送到了集中营。索斯洛夫绑架你妈和谢琳娜,是赫鲁晓夫点头的。那个古拉格的人都是从事铀生产的,你妈在那里教书和从事翻译工作。她怀疑是亚历山大害了她。大雨,你妈说亚历山大经常给你和谢琳娜看铀玩吗?”

  金大雨点头说:“是的,我妈警告过他,再不允许把那些东西带到家给我们看。”

  “你打过亚历山大?”

  “是的。”金大雨说:“我把他下巴打掉了。就是在橡树大院跳舞那次,你们在玩,没有注意,他带着草帽出去的。”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不知道是被你打伤了,你妈说那个人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妈妈!”金大雨轻声念叨。然后轻声说:“我妈妈命运好悲惨啊。”

  “你妈很想念你,她最想的是中国,她说她用几乎大半生的心血,翻译上百万字的外国思想名著,想推向中国的读者,进行先进文化的交流,周总理活着的时候,她作过努力,想到中国和你、崔爷爷团聚,没有搭上桥,中苏两党,两国的关系太紧张了。你妈心境困苦就是这个原因。”

  “我那女儿一直在她姥姥身边吧?”

  别西卡说:“你女儿经历的风雨多啦,阿廖沙妈妈抚养过她,在幼儿园生活过。你的女儿比谢琳娜还美丽,还聪明,她的中文特别好。她给我说,中文不好,将来见到爸爸时爸爸不认她的。说得我和你妈都流泪了。”

  “她?”金大雨要问的是她有没有养父,却不便开口。

  别西卡什么样人,一眼就看明白了笑起来问:“你是问你的女儿有没有养父,是吧?”金大雨不好意思地笑了,别西卡说:“要说养父,就是阿廖沙。你妈说,谢琳娜在巴黎那边情夫也没有找。我不满意她的就是这件事,找个情夫嘛,多么愉快,我和我丈夫离婚了,经常找情夫。我愿意做你的情妇,在中国行不通,你会想到对不起谢琳娜,不一样的,不是那样的。谢琳娜那个家伙是没有*。你猜你女儿怎么说?”金大雨等待着她下边的话: “她说现在不交男朋友,等见到她爸爸了,按照她爸爸的样子找男朋友。”

  金大雨激动地说:“这闺女,这闺女!”

  别尔西依卡问他的婚姻情况,他如实相告是听了阿廖沙的误传结了婚,有个男孩,又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因为要他断绝与谢琳娜和妈妈的关系。现在又复了婚。他告诉别尔西依卡,他和谢琳娜有结婚的盟约。别西卡笑起来说:“你们非常浪漫,你离过一次婚,有了离婚的基础,下次离婚就方便了,当谢琳娜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立马就会跑回来。你是宣布现在的婚姻无效吗,还是中国一个妻子,法国一个妻子都可以?将来嘛再和我结婚,苏联也有个妻子,多么美丽呀!”

  金大雨要她别乱说,在中国的道德规范中是不允许的,中国的婚姻法是一夫一妻制。她笑起来,说:“到了法国、苏联,中国的婚姻法就管不上啦。”她放声地笑起来。

  然后他们详细地研究了在法庭上的应对办法,金大雨告诉她,在旱獭地区他动员有关力量争取无罪释放她,如果实现不了,他去北京求人。她向金大雨要一张公笺纸,当即写了一封信,让他到北京后按地址找人,取两万美金作他的劳动报酬和差费。金大雨说太多了,朋友之间,按制度收辩护费就可以了,他妈妈和谢琳娜给他留有足够的钱。别西卡坚决不同意,一定要他照办。

  两人拥抱而别,到门口他告诉她,当着众人不要和他拥抱、接吻。她调皮地说:“我知道中国的礼貌和道德,我是故意出洋相和开心的。”

  出了看守所大门,金大雨不知他的摩托怎么开,先是步行直向前走,后来回头到摩托跟前,站在那里,呆呆地想着他的妈妈,他的女儿,他的妻子,三个人的身影先是走马灯一般在脑子里转,后来全部被丽达占有:她瘦骨嶙峋,不再有当年的风华了,她要成为世界公民,为中国和世界文化的交流献身的美梦终于破灭了,她不再抗争了。他知道,她是想回橡树大院,萦绕着窗前的紫丁香,飘洒在西流的小河那岚气腾升的河面上,他们母子在小河湾的水潭中嬉戏,两只豹子从中的调皮,那要比波罗地海海滩上游人如织的玩耍更有情趣。他推上摩托走,他要适应一下环境,把思想调整到驾驶车辆上。他根据谢琳娜的少年形象想像他的女儿,会像她妈了一样调皮可爱?他看看他的本田250摩托,心想:不行,得买一辆车子,为女儿买,哪一天她回来,向爸爸要车开,爸爸再说给女儿去买,像个什么爸爸。

  他嘴角挂上了微笑,这才上了摩托。他把摩托开得很慢,谋划着先救出别西卡,她是个社会活动家。他笑着对自己说:“不行,我得走后门,走勤子的后门。要表现好一点,赶快把饭做好,不能老是让她照顾,人家现在是统领公、检、法三军的主帅。

  他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勤子的称赞:“大雨呀,你真是我的知已,饭刚好你就进门。”

  在勤子的心里,总感到欠大雨的太多,她的丈夫受那么多的难,都是自己造成的。她要让他感到,做妻子的勤子从骨子里是爱他的;做姐姐的勤子,在尊长名份上是呵护他的。她不要他感到妻子的职位在步步上升而忽略了他做丈夫的权威,这个家伙会用他的顽皮蔑视我。丈夫就是丈夫,她必须尽妻子的义务,姐姐就是姐姐,对弟弟必须呵护。

  饭已端到桌上,他失去了表现自己的机会,后门走不走呢?走。他轻轻地搂住她说:“勤子,让我亲一亲你,好想你。”

  她瞅他一眼,开心地笑着把嘴唇迎上去,开心地吻一下,她问:“说,有什么事要我办?你那点花花肠子,把我当山泉哄?”

  “那小子不在家,趁机会和你亲热还不行?”

  “行!”勤子说:“我知道,你近来忙得很,那几件事棘手得很,说吧,边吃边说。”

  “你还记得那个别尔西依卡吧?”

  “怎么不记得?她们真是一个人?”姚勤子已经听过检察院和安全局向地委的汇报,说:“这个别尔西依卡叫什么——你别说,让我想一想,伊凡诺芙娜·康斯坦耶娃·别尔西依卡,是吧?那个时候她只叫别尔西依卡呀?”

  金大雨说:“她这个名字,在那一年,就是一九五八年五月初吧,不,还早,他们给柳平荣的信中就是这么写的。伊凡是她的姓,康斯坦耶娃是她父名,别尔西依卡是她的名字,她的昵称,就是咱们中国人的小名,叫别西卡。”

  “怎么啦?你发现了什么?”她惊觉地问。

  “错得利害。”金大雨说,“人家有护照,还有《真理报》的记者证。”

  “那不能说明她没有进行间谍活动啊?”

  “别西卡很聪明,她在苏联外贸部门工作,看到中苏关系在松动,不想在外贸部门干了,在中国考察市场,到旱獭城来主要是调查她姑姑是怎么死的。”

  姚勤子问:“她姑姑是谁?”

  金大雨硬着头皮讲了安娜·巴甫洛芙娜和花遇露的故事。那是个敏感的话题,姚勤子在这个问题经常内疚,对不起金大雨。

  姚勤子问:“她不是在编故事?”

  金大雨拿出一张照片,上边有九个人,其中有别尔西依卡、巴甫洛芙娜、花遇露、一个女孩花香香,他说:“那是在一九五九年巴甫洛芙娜带着花遇露回莫斯科探亲的家人合影。别西卡和她姑姑以及考瓦丘克、彼得罗维奇、季理连柯、萨拉沃依都在橡树大院参加过欢迎谢琳娜的舞会。”

  姚勤子说:“真是这样,这个案子可错得利害,安全局报到总参二部和外交部了。”

  “你不想立功?”金大雨取笑她说:“新上任的政法委常务书记不想下车伊始搞点效应,树树威信?”

  勤子生气道:“大雨你把我看成啥了?我是那种人?我注重真实,这是向我夫君学的。”

  金大雨说:“我和别西卡能说上话,如果把真实情况报上去,放她出来,在巴甫洛芙娜的问题上,把责任推给历史,她的女儿不是已经是名符其实的人民代表了?这件事办好了,我的夫人定会令人刮目相看,不光人漂亮,做事更漂亮。”

  “大雨,我咋感到你今天的话越说越不是味儿?”

  “这不是在家里说话嘛。”他换个话题说:“我想买辆车怎么样?好的,高级的,这样我就可以上班送你,下班接你,比你坐在摩托后边风光得多,身份相衬。”

  “我才不要你相衬呢,钱是你的,你爱咋化我管不着。从前你们家是地主,现在比地主还地主。我问你,咋他们风传说你和那个苏拉里·多伦斯基认识?大雨,我真的感到对你越来越陌生了?在那个年代,在边界线上的那段岁月,开始我崇敬你得很,后来我把你政治化,害得你好苦。那时我实在不了解你,现在我应该了解你了,我会想问题了,不像那时候崇敬你,却是我感到你那么难以捉摸。你说你要买辆什么车?不怕别人议论?”

  “亲爱的,你没有听现在人把地球只是称作一个村子吗?是你想问题的方法不对。你和相当多的人,把人类在小儿时代的认识当成一成不变的真理,去看待千变万化的世界。苏拉里·多伦斯基也是你的朋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一见?”

  姚勤子笑起来,说:“莫非我又出来个弟弟?”

  “不是,是哥。”金大雨说:“买辆日本的巡洋舰怎么样?就是耗油量大。”

  “你咋不说买辆奔驰呢?巡洋舰得多少钱?你别开玩笑,苏拉里·多伦斯基的案子你可要掂量,辩护要拿捏好分寸。”

  “他就是苏汉文,秋梅没有找过你?”金大雨说:“你真想买辆奔驰?买一辆奔驰恐怕得三辆巡洋舰的钱。好,让我老婆比地委书记都风光,就买奔驰。亲爱的,那些人不知怎样向你们汇报工作的,所以越到上边越是听不到真实的信息,听不到真诚的意见。那个卜岚上初中就是个小坏蛋。”

  “不,也不能全怪他们汇报的人,我以前主管的是宣传,管不到具体案子。那车子的事,你别真耍二杆子买奔驰。”

  金大雨在勤子面前耍起了赖:“唉,你是皇帝呀,金口玉言哪,圣旨下了还要改?不怕失信于民?钱不怕,谁都知道我的钱来源合法。苏汉文哪,可惜了,还真是秋梅大义灭亲啊!”

  “以前我是风言风语听说,秋梅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她很难啊,嫁给王振怀,等于是组织上的命令。这事现在咋办?你的坏点子多,为秋梅想一想。”

  金大雨向姚勤子详细地介绍苏汉文的案情和艾秋梅现在的心境,提出宣布她与王振怀婚姻无效的设想。勤子又惊又喜。喜的是看到她的大雨终于成熟了,不为感情所困,认为苏汉文构成间谍罪,要他的朋友认罪伏法;惊的是宣布王振怀婚姻无效,那可是个老革命啊,这又是个立场问题,站在特务、间谍的立场对待一位老红军,虽然现在兵团又恢复了,兵团也有自己的司法,可是苏汉文的案子现在地方,又要引起兵团和地方的矛盾。

  她问丈夫:“你能不能不管他们的家庭问题?地委那边恐怕难以接受你的意见。”

  金大雨摇了摇头说:“勤子,我说出来你们又要说我是自由化倾向了,你党委那边管人家家庭问题是什么意思?你那时候怎么不嫁给王振怀,却一定要和我结婚?”

  “你?”姚勤子对他的耍赖十分头痛,“真要气死我,好啦好啦,我不管你。你别张扬,不要买奔驰,买辆巡洋舰已经够奢华了。”

  “我就要我的老婆比他地委书记风光!”姚勤子虽然笑他是烧包儿,心里却是乐滋滋、甜甜蜜蜜地感到大雨在用心爱她。

  下午上班,姚勤子刚进办公室就被栗长寿叫走。书记问她,两起间谍案进展到什么程序了?她心里一惊,小泥鳅就是滑,对书记的心思也摸到了。她更感到大雨对她工作的支持。她说两起案子都到了法院,正在准备开庭。栗长寿问她对两案子的看法。她胸有成竹地讲出了自己的真知灼见,苏拉里·多伦斯基间谍罪名成立,又讲了他在*中所受的残害,可否给减轻或从轻量刑。对于别尔西依卡,她几乎完全按照金大雨的意见,表示她一有护照,又有《真理报》记者的身份,到中国来是公务,到旱獭城来虽然没有经过中方允许,在苏联方面她是请假来处理她姑姑的民事赔偿问题。

  她一提到民事赔偿,栗长寿皱起了眉头,巴甫洛芙娜死时他虽然不在旱獭地区,但现在他要面对国际私法的纠缠。“国际私法”一词是他在上午接外交部门的电话时头一次听说的。他告诉姚勤子,上午自治区外事部门转达外交部的意见,对别尔西依卡不再审查了,关于她姑姑的死,对人家要有个满意的交待。安娜·巴甫洛芙毕竟是苏联专家到中国来嫁给了中国公民,应当传为佳话。

  他称赞姚勤子政治思想性强,观察问题锐敏,她能不能把尖锐的对立化解?姚勤子说她试一试,又说恐怕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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