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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紫丁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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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卢国英,以团支部书记的名义宣传,把群众性的刁羊活动上升到一个群体的力量,群体的智慧,学生会主席和金大雨巧妙地安排了刁羊的步骤和方法,更富有组织性。地区文化局、地委宣传部共同认为塔斯河此次阿肯弹唱和赛马活动对群众性文体活动有突破性进展。宣传部自己写报导给地委机关报《旱獭报》,该报作了整版的长篇报导,其中有对“刁羊”一段精彩的描写。记者认为不过瘾,专访谢琳娜、金大雨、玉素甫、艾山、卢国英、柳平荣、孙梅,又用一篇整版通讯《十五岁少女刁羊折桂》,全面、真实、生动地介绍全过程,突出少年人的智谋,谢琳娜的机智勇敢,黑旋风引颈长啸,如金声玉振,并在头版刊登了谢琳娜英姿飒爽的玉照,之后,《新疆日报》摘要刊登这篇通讯和谢琳娜的玉照。

  对那些宣传,丽达心里很不平静,认为一件小事,不值得,她告诉儿子和女儿,不要讲那件事了,凡事必须有一个度,过了度就不是事物的本来面目。他俩不懂更深的道理,知道妈妈经历了惊涛骇浪的冲刷,妈妈的父辈曾经叱咤风云,对世事看得很透,他俩谨遵教诲。

  树欲静而风不止。丽达带的五九甲班,早已在全国出了名,这个班如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在风浪中由着*浪涌。春假过后不久,学校派来了军训教官,该班被确定为军训教育示范班,每周三节军训课,体育课取销,每周五天的课外活动安排是周二、周四军训。

  丽达开始了对整个社会的迷茫,全国开始了大跃进,中国进入一天等于二十年的伟大时代;十五年超英赶美;在学生中进行军事训练……她常常回到卫国战争的年代。

  她夜里经常做梦,梦中她驾着一叶小舟,在波罗的海的海面上任风吹拂,任波浪扑打,在濛濛的海面上看不清方向,上岸回到圣彼得堡,找不到自己的家,又辗转到莫斯科,找不见克里姆林宫。她到了华西利耶夫斯基岛,到了普希金公园,回到橡树大院里,橡树枯黄了,谢洪明在战壕里跟着她爸爸,她爸爸指挥着炮手们开炮,阵地上烟雾弥漫……她爸爸告诉她,洪明掉队了,让她快去找他。她走过一片荒野,十分疲惫,见到大雨也受了伤,谢琳娜要大雨快去救妈,金大雨急忙拐着腿到她身边,跪下去背她,叫着妈,回家吧,不要在他乡漂流了——她抬头看看,前路茫茫……每次醒来,她眼角湿润,都要去谢琳娜、金大雨卧室看看,在他们脸上轻轻地吻,流着泪回自己卧室。

  两个孩子的心境和她两样,对军训课十分热爱,甚于体育课,除了操体还有摸、爬、滚、打,还有用教练弹练习射击。别说小伙子们,就是朱敬云那样的娇娇小姐,也感到好玩。他们班还进行骑兵训练,在成立骑兵排大会上,教官公布了崔正冈是当年布琼尼骑兵战斗英雄的革命经历,同学们把谢琳娜抬起来向空中抛,接住再抛。有同学说难怪她刁羊夺冠!

  那是教官耍的诡计,学校领导和教师,没有不知道倔老头脾气的。教官从学校领导那里知道他对谢琳娜的疼爱,请他来训练民兵,他一定要给孙子孙女撑面子。那天在河滩的两棵榆树那里他骑黑旋风在马上表演劈刀术和马上实弹射击术,刀法的娴熟和枪法的准确,使教官望尘莫及。好在学生们理解,教官是教官,英雄是英雄。学校在不久之前看过布琼尼骑兵的电影,在与高尔察克、邓尼金等白匪的战斗中,英勇无敌,那不是一个教官能够做到的。

  崔正冈心里没有丽达梦中伤感的情怀,他把世界看得相当透,他的大半生在炮火连天和颠沛流离中度过,得过那么多英雄勋章,那是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现在让他表演一个战士精神的时候,他必须对得起自己。他的表演,对青年人的影响极大,尤其是金大雨,对爷爷的传奇一生敬佩得五体投地,一定要把刀术和枪法学到手。他父亲被日本鬼子打伤是因为父亲当时的枪法不过硬,三枪打死一个鬼子,伤两个鬼子,第四枪扳机还没扣,两个受伤鬼子同时向他射击,使他人马都受了伤,姚志坚大伯也受了伤。父亲枪法如果有爷爷好,两人就不至于受伤。

  金大雨心想:被千百万人颂扬的布琼尼骑兵英雄的孙子,马术,枪法,刀术被人瞧不起,爷爷的脸面往哪儿放?崔正冈并不完全同意他在军训上花费那么大精力和时间,他并不是军人,是学生;又认为男孩子学习防身本领有益无害,自己当年不是有一身好功夫,怎么能被布琼尼看中,推荐给列宁当警卫;在一个刚取得政权的国家中,政权巩固主要还要表现在军队力量上。大雨要很好的安身立命,需要那方面的才干。他看出丽达的忧心,对她说:“让他们跟着潮流走吧,不用担心两个孩子,他们能分辨出什么重要,什么次要。”

  丽达告诉儿子和女儿:“凡是要做到自己心里有数,向选好的目标走,不管别人怎样分散你的注意力,有时甚至必须顺从别人,离开你的目标;只要清醒地认识到你已经离开了目标,一但有机会,就迅速回到走向目标的道路上。”

  他俩对妈妈的话铭刻在心,但是人总是被时势所左右,总是在错位中生活着,使谢琳娜小小年龄竟然对她哥发出“使我不得开心颜”的话;更使她不开心颜的是学校,已经停课进入总复习了,校党支部书记罗云凤通知她妈,要谢琳娜去大连参加全国勤工俭学先进经验交流会,会后去青岛参加中苏友好青年联谊会。

  丽达当时就对书记说:“她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经验,她是个不懂礼貌的调皮鬼,与苏联青年进行联谊活动那不要洋相百出?请学校换人。”

  罗云凤十分不理解地看她,在支部书记看来,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缺心眼的乌丽金娜竟然拱手相让。为那个名额,经过了多少复杂的斗争啊!那个乌拉孜汗的家族,要推出乌拉孜汗作代表,乌的父亲是的是地区教育局局长,正在考察提升地委副书记,他提出应当由民族自治的主体民族学生作代表,地委的意见认为他不能参加中苏青年联谊会,谢琳娜有深刻又现实的背景,又有与苏联青少年联欢的新闻报道,那活生生的羊羔……学校极力推荐谢琳娜她竟然拱手相让。

  书记进一步说:“谢琳娜是共青团中央指定的人选,这也是莫洛托夫中学的荣誉,她的差旅费全由学校报销,出差补助按老师出差对待。”丽达无可奈何地笑笑。书记补充说:“从西北到东北,五千多公里,不坐飞机怕是来不及,与其这样,让谢琳娜考试完坐飞机走,回来不坐飞机,怎么样?”

  乌斯金娜说:“飞机票和汽车、火车票的差额由我付。”

  罗云凤说:“你不要谦让,地区教育局给这笔钱,考了试就走,你先把手续给她办好,让谢琳娜把期末考试考好,拿个全年级第一。”他俩都笑起来。

  当丽达把这个消息告诉谢琳娜的时候,她说出使她不得开心颜的话后又批评她妈,她是班主任,什么不比她知道得多,要去她哥去才当之无愧,她去干什么?让谢琳娜更生气的是那个乌拉孜汗,她上个星期就知道那个坏蛋上窜下跳,课也不上,找人跑关系,要求去大连、青岛。谁去也挨不上他呀!谢琳娜发牢骚极注意场合,只是对妈和哥发。

  金大雨说:“你去最合适,不过你别口没遮拦,用一条裙子换二十条母蚕,上车像爬树一样,跳舞把鞋跟跳断,在联欢的时候不可能穿上球鞋。”

  丽达开怀地笑起来,说:“会的,会的,那些事谢琳娜都可以干出来。”

  金大雨劝她不要在那里表演刁羊,丽达笑得前俯后仰,接着儿子的话说:“那时可没有她一个哥为她挡住一切冲击。”

  她说:“有的,有的,去那里有全国的精英,有苏联的精英,找个哥,哼,说不定跟人家跑掉,有人会连夜往那儿跑呢?”她是拿金大雨从波尔干河连夜回家的事开心。

  丽达说:“我担心的就是你守不住心。”

  她说:“我的心被一个小偷偷走了,哪还有心?‘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妈就别操心我收不住心了。”

  金大雨从那件事之后再也不吃她的醋了,担心她一个人在外丢三落四,做事顾头不顾尾。丽达何尝看不出来?要好好逗一逗她开心。金大雨说他妈,不用担心,她真的跟人家跑了,他俩可是省心了,少了多少麻烦。她哭了起来,说都把她往外推,她就那么不好,那么惹他俩讨厌嘛。她是撒娇,男儿的粗莽哪知女儿细如发丝的心思,他心里慌乱起来,谢琳娜从抹泪的指缝中偷看他慌忙神态,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自从那天他俩偷偷地两情相许后,双方之间都放心了对方。在心里,在他们的血管中上升着激情,对原先那种在草地上,在床上手拉着手,脸对着脸,躺在夏日的清流里,在斑驳错乱的林间,望着绿树云天的感受不一样了;那时自在又自在,悠闲又悠闲;现在却一点也不自在,半点也不悠闲。有一种东西在生命之河中诞生,从平静的血液流动之中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虫子在爬,进入血管。开始是甜甜的,后来让血液奔流起来。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似春风,又似烈火,变得难耐的烦燥。她要他吻,要他拥抱。他保守,是他妹妹,不能太放肆了。她只好那么顽顽皮皮的,真真假假的来打破他思想的僵局。

  她要他放开一些,大胆一些,把那两个紧绷绷的小疙瘩的尖给他添一添。一添不大紧,他着了迷。那淡黄的颜色,那甜蜜、那柔和,使他血液的波涛澎湃起来,他将一个小疙瘩整个的吞在口里,轻轻地把它融化。她呢,也不再烦燥了,仿佛徜徉在蓝色的天空,仿佛漂流在大海。他一只手抚摸着另一个小疙瘩。其实那两个疙瘩都不小了,因为长得紧而硬,才叫它疙瘩。长得位置高,更显得突出。他那样在两个小疙瘩上一边添一会儿,然后大着胆子看它的形状,看它的色泽,美不胜收,说它白,透着桃花的红;说它洁,发着羊脂的光泽;说它柔,充满着滑腻;说它硬,却无法感到硬物,倒是无限的柔。他不敢再看那更绝妙的比金黄豌豆粒略大一些的小尖,而是迅速地把她细细地吻,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想去开动他好奇的地方,探索一个密秘,但又不敢再向深处移动。

  她说:“哥,你不可以再大胆了。”

  他急忙用手轻拂她的下额,说:“好,不让那一泻千里的春的澎湃泛滥成灾。”

  她说:“哥的灵感真美,多好的诗句,我多么幸福啊!我要向你保存更多的秘密,让你永远地去探索,去开发。”

  他轻声地叫“谢琳娜!”她问他想说什么?他说:“咱俩是最幸福的,该困惑的就让它困惑,该朦胧的就让它朦胧,该痛苦的就让它痛苦,该幸福的就让它幸福。”

  她翻过身来把他按倒在草地上,她头上是杂乱的草叶和花瓣,一对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红润的两片嘴唇在阳光下闪着露水般的光,那无限的情,那深海般的意,在他们相距四、五十厘米间的眼波中交换。她说:“哥,我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杀了。”

  在青春的实践上他们的爱在凝结,生命之树在壮大,枝在抽条,花在开,不怕那风吹,雨打,日晒。就像他俩去年秋末栽的那株紫丁香,今年春天好几次风雨大作,还刮过一天十二级大风,风掀起窗纱,紫丁香在风雨中摇曵,他们从自己的窗前望去,雨打翻了紫丁香的叶,打翻了花,又翻转过去。风,摇曵着嫩枝,要撕裂花瓣,她抗争过去。她喜悦,她欢笑,她婀娜多姿,她顽固坚韧,又柔情无限,把紫色的幽香顽强的在风雨中传送。

  他担心要刮断细嫩的枝条,找几段绳子、木棒,走到树下,插上木棒,用绳子去绑。一根未绑完,她悄然来到他身边,解去绳子,拔去木棒说:“哥,别管她,这样才能显出她的天姿丽质。”

  他呆呆地望着她。丽达在自己的窗前看着那一幕,妈妈仿佛觉得那个绿的精灵,紫的魂把她带向崇山峻岭,她与他们携手并肩,盘桓于密林涧谷,攀援于巉岩险道。随着峰迴路转,飞流跌宕。她时而以手扶膺,面向悬崖:上面大山嵯峨,下边群峰林立。她感到力竭了,长太息而却步。那个紫的英魂,轻盈地迈上绝壁上的羊肠小道,向她招手,叫着“妈,你看我,美丽的坚贞,任性,迷人,坚韧,多情,我是个真真儿的精灵,紫的精灵!”

  丽达激动万分,呼叫:“回来!一对傻孩子!”

  丽达给他俩讲她翻译著作中的哲学观点。讲弗洛伊德的个体哲学思想,讲少女杜拉的故事,讲男女之间的性压抑会得病。“歇斯底里”在汉语里是“子宫”的意思,那是女子的专业病。但 “力比多”长期的压抑都会出问题,必须释放它,不释放,会产生“异化,”异化可以表现为盜窃、抢劫和其他的暴力侵害。按照弗老先生的观点,社会就要乱套。性开放成了什么样子?但是还有什么自我、本我、他我三者的调节机制。本我就是人本能生物属性的攻击性,他我是人的奉献精神。这个精神本源于母爱。一个孩子生下来,首先得到的是母亲的爱;没有母亲的伟大奉献,任何一个生命都要终止。他我的精神每个人都有,各人表现的不同,与受到的母爱程度和接受方式与程度有关。

  她对他说:我为什么要你吃我的奶,我是在寻找一种方式,让你接深层的母爱,从我*的*中,引起我心灵的振撼,接受你给我的爱。才能产生我们的母子情结。一个人只有他我与只有本我一样是生存不下去的。只有本我的人,在向外的索取中受到攻击和失败而死亡;只有他我的人,因为没有自己的生存空间而死亡。就需要自我出来调整本我与他我之间的关系,使一个人能够生存下来。前几年美国学者马尔库塞出了一本书,用自我的原则阐发一个现实原则即操作原则。*提出劳动异化,把劳动变成快乐,而性的异化可以使性进入劳动领域。现代社会由于劳动分工日益专门化使劳动更加单调无味,使人成为工具。

  弗洛伊德没有把爱欲和*等同起来,他不认为人的解放就是性的解放。爱欲的关键是解放劳动,把爱欲进入劳动领域,摆脱劳动异化的痛苦,在劳动中获取欢乐,从而也就异化了*中的“力比多”能量。劳动异化和性异化的相结合,不只是完成了两个社会性的批判,更重要的是为实现人的最终解放开辟了道路。性的问题不依附于社会关系,不被用于为统治利益服务,是现代文明的要求。当爱欲与文明不发生冲突的时候,才有真正的社会文明。

  丽达把那些非常深奥的理论与拥抱、接吻、抚摸、说笑、打闹可以消除皮肤饥饿和感情饥饿的实际结合起来,然后又回到自我的调节机制上,使她的一对儿女在现有年龄、知识段上无论怎样苦思冥想也理解不透。他们只能依据自己所处社会环境中的一般文化从理论的积极意上去理解,并规范自己的行为。

  “好苦噢!”谢琳娜不断地向金大雨抱怨。

  谢琳娜走后,家里突然空虚起来。金大雨看到妈想妹妹的神态,丽达看清了他想谢琳娜的愰惚神情。他为使妈开心,吃饭时候给她讲她不知道的谢琳娜的调皮事件,告诉她冬天他受伤不是追兔子摔的,是和妹妹在林子里把钢丝套子下好后她躲在树上,他把自己埋在雪里,当两只雪兔被套上,妹妹高兴得拍手,掉下树来,他惊慌失措,急忙起身抱她,她的身子砸在他身上,他又倒下去碰在石头上才把两根肋条撞折。

  她生气地说:“我就知道不可能自己摔成那样,你做事那么灵活!谢琳娜闹了什么乱子你都替她掩护。不过儿子你放心,妹妹调皮归调皮,她的幽默是逗大家开心,你受伤她哭了几次,她心里有你。那个调皮蛋本来想让你抱下树,不好意思。她料定从树上松手下来你一定去接,你要不接,她会安全落地,你去接怕你受不了,想躲开来不及了。”

  听了妈的说明,他更想谢琳娜。有时他望着丽达:她们母女俩,谢琳娜的眼是深蓝,妈妈的眼是浅蓝;谢琳娜的肤色是粉白,妈妈的肤色是雪白;谢琳娜在豆蔻年华,妈妈在风韵优存的年龄,其他无大的区别。他不是在寻找那种美,是在寻找那个面前欢欢快快的形象。

  他和谢琳娜平时的形影不离妈全看在眼里,他长成大小伙子了,说话声音变粗,嘴上有了黑茸茸的小胡子,被阳光晒得紫赯色的脸开始显出棱角,胳膊上的肌肉像勃怒的虬龙。他轻轻地把谢琳娜举向头顶,让她坐在肩上,两小无猜的开心。她羡慕女儿,那开心的爱,她做姑娘梦寐以求而不得。那场该死的战争,使多少人对生活的美好向往变成灰烬。她对女儿非常嫉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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