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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情为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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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教训她的,妈,您为了她气坏了自己可不好,好了,我看您的车就在外面,司机还在车里等您,来,我送您出去,时候不早了,您也在这儿呆了一天了,该回去好好歇歇了。”古江南说着,半扶半拽的领着母亲离开。
客厅只剩下安悠若和古江北,愤怒的对视着。
“安悠若——”古江北刚要说话。
“古江北,不要让失忆后的我对你怀着厌恶的情绪好不好?”安悠若有些疲惫的说,“我知道我曾经勾引过你,甚至和你——可是,现在我觉得这一切让我觉得羞耻和恶心,我不想再想起,不愿意再这样,如果你希望我们还是认识的人,甚至是朋友的话,就不要再提,如果你一定要提,一定要致意的把这些旧事放在嘴边,我会用我可以想到的任何方式来敌视和厌恶你,甚至是仇恨你!”
古江北一愣,看着安悠若。
“时候不早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安悠若说着向二楼自己休息的房间走去,背影看来有些无助,双手环抱在胸前,似乎怕冷,身影带着寂寞,慢慢的消失在古江北的视线中。
“她失忆了,以前的事情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件耻辱的不堪,如果你不再提,也许对她来说是一件宽恕的仁慈。”古江南的声音在古江北身后响起,声音平静。
“你能原谅她?”古江北并不回头,漠然的说。
“说不上原谅不原谅,她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利用的棋子,为了保证我们古家的利益,而且,我也有别的女人。”古江南语气平缓的说,“她既然觉得以前的事情不对了,我为什么要再提?”
古江北漠然的转过头,看着古江南,冷漠的说:“我不相信人的本性可以改,安悠若是怎样一个人,我和你都清楚的很,不过,你不用担心她,就算是她真的和我在一起,你也没什么损失,你要担心的是那个秦静,我对她还是比较感兴趣。”
古江南眉头微微一蹙,但没有说话。
夜很深,起风,在书房听得见外面的风声,书房的窗户稍微露了些缝隙,古江南在抽烟,让一些清冷的风吹散室内微微有些醇的烟味,桌上打开的书其实并没有在看,安悠若三年多来的资料放在右手边,似乎想看,又似乎不想看。
有轻轻的敲门声,有些迟疑,似乎不知道这个时候合适不舒适。
古江南微微一愣,这个时候,难道是古江北?应该不是,他在一楼客房,晚上他们兄弟二人并没有在一起吃饭。古江北是出去吃了饭又回来,他似乎并不介意住在这儿,自己一个人去了客房,然后关上门就再也没有出来。
就算是他,也应该是急促而大力的敲门声,不会是这样迟疑。
走到门前,打开门。
安悠若站在门前,浅粉色的睡衣,上下款,将身体藏得好好的,垂在肩上的头发似乎是刚刚吹干,有淡淡的清香,脸上的表情很茫然,眼神有些无助,抱着一个软软的抱枕。
“对不起,我,我——”安悠若有些艰难的开口,这儿是她的禁地,阿萍和她说过,古江南吩咐过,这个房子,她可以随意在任何一个地方,就是书房,她不可以接近半步。
“怎么了?”古江南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书桌,上面书旁边是厚厚一打有关安悠若的资料,三年内她的所有,上面详细到几点几分。
安悠若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沮丧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的软拖鞋,上面有可爱的图案。
好半天,她没有说话,古江南表现出来的冷静和距离让她觉得此时自己的举动有些可笑,咬了下嘴唇,她才慢慢的说:“我,一个人睡不着,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些画面,我,我想找个人说说话,我——”
古江南眉头微微一蹙,想着如何回答。
他的沉默让安悠若愈发觉得自己很可笑,有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慌乱的抬起脸,脸上有勉强的微笑,似乎努力掩饰着她的脆弱,她喃喃的说:“算了,我是个成人了,不能像小孩子那样,是不是?没事,我回去了。”
说着,迅速的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眼泪却夺眶而出,莫名的委屈,但是,却又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咎由自取。
“进来吧。”古江南简单的说,让开身体,打开门。
安悠若有些愕然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古江南。
“想喝点什么吗?”古江南并没有看她的表情,转身走回到桌前,把桌上的资料收起放进抽屉,“咖啡可以吗?”
安悠若静静的走进书房,关上书房的门,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书房吧,不知道失忆前有没有来过,但,所看到的一切全是陌生的。
书房收拾的很简单,没有自己父亲书房的气派,墙上也有书橱,放着书,很整齐。书桌上也很干净,一本打开的书,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几张纸,上面似乎写了些字。
第96章
“坐吧。”古江南指了指另外一张椅子。
安悠若走到椅子前坐下,椅子很大,她双腿斜着并拢放在椅子上,抱着抱枕在胸前,看着古江南倒了杯热咖啡递给她。
“做恶梦了?”古江南看安悠若接了咖啡,轻轻喝了口,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是有些热,或者觉得有些苦。
安悠若轻轻摇了摇头,慢慢的说:“我根本睡不着。”
古江南把窗户关好,安悠若只穿了睡衣,可能会有些怕冷,“我说过,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放在心上,我们可以这样想,失忆的你,也许是天意眷顾你,给了你一次新的机会,你只要好好的活着就好,那些以前的事情,不要再去想了。”
安悠若苦笑一下,无奈的说:“可是,我越想忘记,那些画面和声音越清晰,我洗了三个小时,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很脏。”
古江南静静的看着安悠若,这些言语从一向喜欢与男人打交道的安悠若嘴里说出来,真的是非常奇怪,感觉就好像是在和另外一个人说话,那眼神在灯光下干净的不沾一点风尘之意,和他印象中的安悠若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我以前是不是很让人讨厌?”安悠若表情有些痛苦的说,“我想肯定是的,每个人看我的表情都是我很让人讨厌,明知道这些事会让我很难接受,却又存着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念头,也许一切只是假相,其实我很好,和现在一样心中没有任何过去。”
古江南想了想,轻轻的问:“你一点也没有印象了吗?”
“没有。”安悠若苦笑着说,“我只知道我醒来,在一辆撞坏的汽车旁,身子浸在冰冷的海水中,耳中最后一个声音是一辆车离开的声音。然后就是在海边慢慢走到了路边,拦到了你们的车。”
“一辆车离开的声音?”古江南一愣,下意识的问,“你能确定吗?当时你的神志是不是已经不太清醒了?”
“没有,我清醒的很。”安悠若认真的说,“那是我睁开眼之前,耳边除了海水之外的唯一声音,是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而且,我在慢慢的接近马路的时候,还看到离海边较远的地方有一行车辆开过的痕迹,不然,我也不可能找得到马路,完全就是靠着那些车痕和远外的灯光。而且,我也可以保证,我只在我身上闻到酒味,却完全想不起来我在什么地方喝了酒,再者说,以我和古江北拼酒来看,我应该是喝很多的酒才有可能醉掉。可是,昨天安永烨过来接我的时候,我们在路上说话的时候,他说,我当时只喝了一杯红酒,他说他也奇怪,一杯红酒应该不会让我出车祸。”
古江南心中一怔,慢慢的问:“你是从醒来后就忘记了一切吗?”
“是的,我醒来后唯一的记忆就是我叫安悠若。”安悠若有些苦恼的说,“也真是奇怪,我忘记了一切,但却记得我是谁,还隐约记得我的丈夫叫什么,所以,你说你叫古江南的时候,我会想起你是我的丈夫,虽然这仍然是一种陌生的概念。我记得在我醒来之前,似乎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耳边提醒我我叫什么,是不是很奇怪?我也觉得奇怪,我唯一记得在在失忆前的事情就是耳边这个提醒,很机械的声音,似乎是一种仪器的声音。”
古江南看着安悠若,她一脸的苦恼,并不像是在说谎。
“不要再想那些事了。”古江南犹豫一下,温和的说,“你以前只是任性些,别的没什么,你长得很漂亮,又会打扮,那种事,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已经知道错了,现在不再犯错就行。”
安悠若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把咖啡杯放在旁边的方几上,慢慢的说:“可是,我无法原谅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
隐约听见有人在外面大声的说话,安悠若睁开眼,身体有些酸痛,刚一动,身上有样东西掉在地上,是床柔软的棉被。她斜靠在一个大大的椅子上,蜷缩着身体睡了一夜,窗外有风雨声,很大。
“安悠若!安悠若!——”外面是古江北的声音,充满了愤怒,这个可恶的女人又跑哪去了,简直是太可恶了,她竟然这样甩也不甩自己!“立马给我滚出来!——”
安悠若依然不动的靠在椅子里,看着四周,反应过来,这儿是古江南的书房,她安悠若的禁地,她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还在椅子上睡了一夜。
慢慢的回想,想起自己昨晚因为害怕从二楼下来找古江南,他让自己进了书房,然后,两个人说了许多的话。
再然后,她似乎是睡着了,现在,被古江北的声音吵醒了。
她不动,任由外面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听见古江北上上下下的来回几趟,甚至有几趟在书房外面经过,也有尝试推门,然后,外面传来摩托车暴躁的声音,逐渐远去。
她从地上捡起棉被,重新盖在自己身上,重新闭上眼睛,她好累,那些事和声音,在此时终于有些远离她,她喜欢书房安静封闭的环境,窗帘垂着,室内光线还有些暗,外面的风雨声却清晰可闻,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睡觉,不是吗?
听见短信的通知声,正在埋头批改学生作业的蓝月馨立刻抬头看向对桌的闵浩民,看他拿出手机,眉头微蹙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轻声问:“又是那条短信?”
今天是星期天,闵浩民不愿意呆在家中,特意来学校加班,正好蓝月馨也因为手头学生的作业要在今天批改出来也在学校,这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所以,她才会开口问,这个短信已经非常有规律的一天一个,每次只有三个字,“永远爱”。
闵浩民点了点头,有些困惑的说:“究竟是谁?也查不出号码,你说要是万一他或者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发错了,会不会误会他或者她所在意的人根本不在意他或者她呢?”
第97章
蓝月馨停下手中的批改,犹豫一下,轻声说:“是不是什么人在恶作剧?我看了一下,这条短信每次来的时间都正好是医生下了莲蓉死亡证明的时间,每次都一样。”
闵浩民想了想,是啊,这个时间,正好是医院的医生开出苏莲蓉死亡证明的时间,不差一分一秒,每次都是三个字,每次都没有对方的电话号码,可是,苏莲蓉是在大家面前停止的呼吸,仪器上的线一直是直线,她的面容虽然安祥,却确实是停止了心跳呀。
“也许只是巧合吧。”闵浩民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教案,眉头一直皱着,悲伤也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的事情,他现在觉得给学生们上课都有些力不从心了,这样不好,他现在带的班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他是不可以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那些学生的前途的。
“也许吧。”蓝月馨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太敏感,可能这个时间对于发短信的人来说,也是一个有着纪念意义的时间吧。
“今天我想去看看莲蓉。”闵浩民低声说。
“正好,我也打算去的,订了她最喜欢的花。”蓝月馨轻声说。
闵浩民轻轻点点头,重新低头看桌上的教案,努力让自己投入工作中,只是,一声轻叹还是不受控制的在胸腔散开,让他心疼得厉害。
寂寞的墓地,天色不好,基本上没有任何人,天气预报上说,今天起,会有一段时间的降雨,气温也会走低,这个时候,很少有人冒着寒意来这儿给亲人扫墓。
但是,有一个人正静静的走在细雨微风中,一身大红的色调和墓院的氛围完全不合拍。一把伞挡住了她的全部,只露出红色风衣下面修长的小腿,高筒的靴子,高高的尖尖的鞋跟,极是清脆的敲击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发出略带回音的声音。
在苏莲蓉的墓前停下,伏下身,放下一大束漂亮的红玫瑰,极是娇艳,很大很大的一束,上面束着一个大大的漂亮的素色的蝴蝶结,似乎是刻意而为,与艳丽的红玫瑰有着强烈的对比。
然后,静静的看了一会,看着上面的名字,再然后,静静的走开,似乎是随意的走到另外一个墓前,离苏莲蓉的墓并不远,站下。
后面有隐约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向这边走,她知道,到这个墓碑需要拐一个小小的弯,所以会先听见脚步声然后才会看到人,从这儿墓前的干净程度来看,苏莲蓉的墓应该是常常有人过来祭奠,所以干净很多,墓碑也擦得很干净。
仍能想起照片上的男子,看来是一个温和的人,这一切,一定是他亲手所做吧,她静静的想,是否离开会让思念变得深刻些?
闵浩民和蓝月馨一同打着伞走来,在苏莲蓉的墓前停下。
“咦?”蓝月馨愣了一下,轻声说,“有人来过。好漂亮的玫瑰花,闵浩民,会是阿姨他们吗?”
说着,四下里看了看,只看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打着伞的红衣女子,伞遮了她的大半,似乎正在伤心的缅怀着已经离去的人。
闵浩民看着墓碑前的玫瑰花,那上面大大的漂亮的蝴蝶结,素色的,浅粉色,听见似乎有人离开的声音,一偏头,有个打着伞的红衣女子静静的离开,鞋跟在青石板上发出寂寞而清脆的声音。
“咦,这上面有张卡片。”蓝月馨有些好奇的蹲下身子,拿出玫瑰花束中的一张卡片,看了一眼,表情立刻变得有些愕然,诧异的看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闵浩民有些奇怪的问。
蓝月馨把卡片递给闵浩民,眉头微微皱起,下意识四下里看了看,轻声说:“真是活见鬼了。”
闵浩民接过卡片,看着,上面是三个字,“永远爱。”
而这并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这完全是闵浩民自己的字体。
红衣女人走到一辆车旁,收起伞,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汽车,拿了一张干净的纸巾轻轻拭了拭一些无意中飘落在脸上的雨意。一张精致美丽的面容,唇旁娇媚而微冷的笑容。
车的副驾驶座上放着一张照片,那张在飞机上让她注目好久的照片,背后,一行字:闵浩民永远爱苏莲蓉!
会永远爱吗?
比起国外虽然奢华而单调的日子,这似乎更有趣些,还永远爱呢,现在就已经带着另外一个女人来扫墓,再过些日子,岂不是就要拥新欢入怀了吗?哼,男人,骗谁呀!
车子在雨中飞快的驶向前方,墓园很快的被抛在后面。
田海生坐在沙发上,看着脸色铁青的安通泽,一大早被电话叫来这里,外面好冷,坐在这儿暖和多了。他不说话,一般情况下,直接把他从医院叫来这儿治疗,一定是有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内幕。
但是,安通泽除了脸色铁青外,其他生命迹象都挺好。
“田医生,我女儿的病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呀?”一旁的何清婉面色担忧的说,“她现在的情形太奇怪了,一向那么听话的人,可,她昨天竟然发疯,竟然——”
“好了。”安通泽眉头一皱,轻声斥责,“还嫌不丢人!是这样,昨天我让悠若过来吃饭,没想到她突然发疯,我担心她的情形会越来越糟糕,如果田医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的话,我就得让悠若去一些更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田海生心中轻轻一顿,昨天只是隐约的听假的安悠若大概说了些不太连续的内容,然后等他安排好秦静的事回办公室,安悠若已经和古江南一起离开。
他面色温和平静的说:“不知道她昨天出现了什么样的状况?”
安通泽面上犹豫一下,没有说话。
一旁正在看报纸的安永烨不耐烦的说:“好了,既然把医生找来了,又不想惊动别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就不要隐瞒了。是这样,昨天我妹妹把我父亲的书房给砸了!”
田海生一愣,有一会面无表情。
第98章
“她是不是有精神异常的可能?”安通泽表情沉郁的问。
田海生立刻摇了摇头,思忖一下,保持语速平稳的说:“冒昧问一下,安先生,您是不是让安小姐在现在没有恢复记忆的情况下看到了一些,或者是告诉了她一些她之前的事情?比如说,她以前的生活方式,交往方式?”
安通泽一愣,不解的问:“这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让她早点恢复记忆,难道不行吗?”
田海生立刻微笑着,温和沉稳的说:“安先生,安小姐的失忆情形很严重,是需要足够的时间才可以恢复的,如果安先生不放心,可以请其他专家过来。而且,安小姐失忆后,性情发生了许多的变化,或者可以这样说,失忆让她性格中原本隐藏的一部分表现出来,而一直表现的东西却被隐藏起来。如果这个时候她突然面对之前她的为人处世的方式,会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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