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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我最爱男人的婚礼-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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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那时候树叶漏进的阳光。恰好打在他的脸上。
说到做到,唐无心拿出,翻出同样存了密码的相册。这个相册,她已经快忘记了。不过这次需要用,她就想起来。她存起来的东西不多,因此也疏于清理。
任知足看到相册中的萧逢程,仿佛是陌生人。
照片不多,她不敢多拍萧逢程,后来跟萧逢程熟了,没大没小时,偷拍过一张。剩下的几张,多数是萧逢程和阮苏木的合照。没有畸形关系、正常的合照。
她清楚地捕捉到,任知足在那张她偷拍的照片上,停留最久。
萧逢程不知道她偷拍,也不会窥探她的隐私。除了逼迫过她、伤害过她,萧逢程为人是极绅士的,嗯,穿上衣服后。
将递还给唐无心,任知足些微惊讶:“我原本以为是你思念过度,不曾想这个照片里的人,真的和我年轻时很像。”
唐无心收好微微发烫的,感觉指尖都发烫了。她顺势问:“那你何不让我看看你年轻时候的照片,让我彻底死了心?”
即便看了,萧逢程也有太多的时间去做另外一个人。萧逢程好像是每个姐妹的天地,可萧逢程在她们每个人的世界里,出现得却并不多,总是有些神秘感的。
她不过是想试探一下。
不曾想,任知足抱歉一笑:“我从小最讨厌留影,我讨厌拿昨天的自己和今天的自己做比较。我知道我不给你会怀疑我,但我不是,我没什么好心虚的。”
言辞间,竟是流露出一股浩然正气。
唐无心压眉一笑,眼睛更是弯如上弦月:“嗯,你不是。”
又沉默十几分钟,尴尬的气流流淌在两人之间。
“萧逢程救过我。他有个复杂的世界复杂的心思。他把我救过来,培养我,将我近乎供奉起来,就是为了利用我。我因为他的要求嫁给我现在的丈夫,当我爱上我丈夫背叛他时,他强、奸我,甚至一手捏造我的艳照门。我生不如死。后来我的丈夫让他坐牢了,他却死于车祸。他死的时候,我哭过伤心过,我也决定忘记他了。然后,六年多以后,我突然发现我欣赏的摄影大师。居然和他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唐无心声音原本是娇软的,平常是外出需要架势,如今跟小孩子呢喃似的。软软的,比这午后阳光,更为宜人。
任知足静静听:“也许,他是爱你的。”
“不,”唐无心摇头,“他没有爱过人,他就是一个追风的人。我和我的姐妹们,谁都绑不住他。”
“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死了六年多了,你就继续忘记吧。”任知足淡淡地说。
唐无心死死盯住任知足的眼:“你不会再掀起什么风浪么?”
忽然笑了,任知足的笑声,回荡在林间,清脆而朗朗。
抬起头,她将眼睛眯成缝,看着近在咫尺肆意笑着的男人。
“我是任知足,我是拍照的。我不是萧逢程,害人的。”他看向她,说得十分理所应当。
又定定凝视他几分钟,他倒也安静,挺拔的身子,即便坐着,也颇有气质。她忽地想起之前盛微光在她耳边叨叨的“芝兰玉树”。
“走吧,再晚,我们要错过好风光。”唐无心不再执著,提议。开口的瞬间,她的心结,已经彻底解开了。
任知足挑眉:“好。”整个上午,都是唐无心在神游九天,如今唐无心眼中恢复了神采,任知足断然没有推拒的理由。
草原,云海,日落,夜幕……
当真正在这样的地方目睹如此景色,她才知道。看过再多别人拍的山与树,云与海,都及不过自己亲眼见证。
因为心里放松,她到底彻底投身于她的初衷。而她,终于能把身边的男人,当成任知足,当成一个和她有灵魂里一点共鸣的摄影大师。
等到回到临时的住处,唐无心才发现她和任知足是最晚到的。不过一群人都聚在一起,没有开始,欢迎得热烈,颇有些起哄的意味。
她现在倒是淡定许多,能坐下好好交流的。等她真正接触摄影圈子的人,发现艺术家并非都崇尚怪异造型,反而都是清减、干净的。
男摄影师居多,女同志就她和盛微光,因此话题还是有点重口的。
唐无心没怎么吃没怎么喝,就说不舒服要提前撤。众人当然不允,任知足解围,又被热热烈烈哄笑几句,她才得以回到和盛微光共住的房间。
一回到相对狭窄逼仄的空间,她猛地松了口气。走得太累,她洗澡过后,又坐在床边泡脚。稍稍缓过来,她旋即打电话给赵良夜。
又是跟儿子道过晚安。她才和赵良夜正式对话。
赵良夜也是撩妹高手,三言两语就把她的脸煨得发烫。
她犹豫再三,要不要把“任知足”的事情告诉赵良夜。想想没必要把事情弄大,又怕到时候真的会闹出大事。
临了,她糯糯说晚安。
赵良夜心细如尘:“无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唐无心扯出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呢,我只是想你,我想早点回来。”现在,她也不急着走了,真正的当地风俗还没有见到,她也是不甘心走的。
当然,如果没有今天中午的对话,她未必不会落荒而逃。
挂了电话之后,她打给阮苏木。她回到c市后,先是一家三口在别墅过游仙似的状态。之后战战兢兢回到赵家,这以后,她见过苏木几次。
她没死的事,赵良夜没有特意强调,但是她的墓碑没了。一场家宴后,几乎所有的亲戚都知道她没死。至于其他人的看法,原本不重要,更不用刻意去在意。
“无心?”阮苏木说话有些酥软,像是将睡未睡的。
唐无心道:“我见到萧逢程了。”虽然任知足并不承认。表现得也是滴水不漏,可她却固执地相信着。
“什么?”阮苏木声音颤抖,“无心,你在开我玩笑?”
听到被子翻动的声音,唐无心吸口气,继续沉声道:“和萧逢程长得一模一样,他不承认,但是我知道,他是。没有很直接的证据,我就觉得他是。我现在就在跟你提过的草原上,我之所以留着,是我来这里是为了摄影。而且我今天认定,他不会再伤害我了。”
阮苏木睡意顿时消散:“无心,我怕。”阮苏木好不容易接受萧逢程死的事实,好不容易一个人过上心如止水的生活……
阮苏木是看望萧逢程最为勤快的人,她现在彻底不出任务了,用以前的积蓄开了花店。生意不算太好,日子不算太好,但总归是宁静平和的。
现在,阮苏木突然得知,她深爱的人并没有死……正在用另一种身份生活着。
唐无心十分理解:“无心,还有十几天,具体地址我等等会发给你。在我们回去之前,你来找他。都不迟。”
阮苏木双手紧紧拽住被单,眉心紧拧,艰难出声:“好。”
唐无心犹豫几下,终是开口:“苏木,他变得不一样了。”
洗漱完毕,唐无心倦倦,躺回床上睡觉。
盛微光进来,带着一股子酒气:“无心,你是不是和任大师好事成了?啧啧啧,婚外情,够刺激。”
唐无心拧眉,慵懒回:“我这辈子爱的男人,都是我丈夫。任大师真的像我一个故人,现在说开了,我看开了。人单着呢,你要是喜欢,可以去追。”
被唐无心打趣了,盛微光嘀咕几声,跑进去洗澡。
唐无心则安然入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唐无心和不同的人同行,或者是一起,各处闯荡。他们还参与了当地的婚礼,见证了与众不同的风俗。唐无心的眼光多少是和别人有些不同的,用自己的眼看时间,用自己的手做记录,收获颇丰。
唐无心没有等来阮苏木,等来的却是……
番外我最爱的男人是你
一场地震。
那是晚上,她刚换好睡衣,也和家里人通完电话。一直睡在一起,且也算得志趣相投,她和盛微光,没有之前生疏,逐渐熟稔。
地震来得太仓皇,突然之间,房子仿佛在摇晃。
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噩梦。
“地震了?”她有点不信地,询问身边的盛微光。
盛微光也恍惚:“好像他娘的是地震了。”
唐无心赶紧裹起被子,“我们一起到写字台底下吧。”
一时间,盛微光也没有更好的举措,她整个人是懵圈的,还没说话,就被唐无心拽住。写字台的间隙小,也远离窗户,灯具,不会砸下来伤到她们。
希望吧,唐无心有些慌。毕竟她了解的只是别人提供的震后自救,还不知道好不好,具体到了自己,适不适用。
有些犹疑的,但她还是已经拉着盛微光挤进挤挤挨挨的写字台。她将厚厚的被子盖住两人的头部,也低着头。
她小声说:“护着头部和颈部,捂住口鼻,等着,知道么?微光?”
盛微光懵圈之后,总算是有点反应:“嗯,当然。”
唐无心觉得,短短的两分钟左右,却是一场噩梦。她的身子禁不住朝盛微光倾去,她整个人有控制不住的发抖。耳边一直是霹雳啪的惊心动魄的声音。
因为地方太挤太逼仄,她和盛微光又紧紧挨着,才不支持滑出去被砸。可期间,她难免被磕碰,也听得到头顶传来的地动山摇的声息。
那超乎她想象的晃动结束之后,她浑身松口气。瘫软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她庆幸她没有造成大伤。庆幸这场她意料之外的地震,并没有强烈到让房子坍塌,让她来不及见到心爱的人。
感觉到地震的瞬间,她是想着自救。可真正蜷在狭小的空间和盛微光一起避难时。尤其是身子紧绷却仍然感觉控制不住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赵良夜和赵二宝。
她最爱的男人,当然是赵良夜。
对萧逢程,多年以前就已经释然了。自他死后,一切更是再无波澜。若不是这次她看到和他一模一样的任知足,她也不会这么激动。她的死而复生,因为有麦正峰。
可如果是萧逢程,他要瞒过多少人的眼,难不成还真得要在爆炸中逃生?
或许,是其他。反正,她现在是不敢再以为萧逢程死了。她姑且相信,这个人只想做着任知足。她觉得,一个人的作品,多少能反应一个人的心境。而他的表现,她也觉得不一样了。
不管如何,在她感觉在自己生命尽头时,她脑子里想到的,是自己的家人。是家人,是她爱的人。
安静了几秒,唐无心睁开眼,不意外满目漆黑。
盛微光似乎是难受,逸出一声低吟:“无心,我想出去。”
唐无心拉住她的手腕:“慢一点,可能有余震。其他房间的人,也还没动静。”她声音低哑,不同往日。在剧烈的地震、暴动的声音停歇后,霎时万籁俱寂。这样的沉静,更让人无措。仿佛能吞噬一个人的肉体、意志。
捂住涌出来的热血,盛微光咬牙回:“好。”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唐无心敏锐察觉到对方的异样。
盛微光低声道:“没事,我吓坏了。”
唐无心不再追问,屏住呼吸。她现在也绷得很紧,她想要给赵良夜打电话,想要跟赵良夜说说话。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在最短时间让她找到皈依感的人,就是赵良夜。
惶说地震时没有信号,她躲的时候,哪里有空去想拿?
又在沉默中度过很多时间,唐无心闭上眼睛,去想她和赵良夜和二宝的种种。她还有他们,她怎么可以扔下他们!
“无心,微光,还好吗?”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任知足走到满地狼藉,灰尘、碎渣遍布的房间,轻声呼唤。
任知足没有受伤,衣着是整齐的,看上去竟没有半点凌乱斑驳。他认为没有余震,已经让其他同行的人撤走。对于地震的发生,任知足也颇有意外。总有一些灾难,是让人措手不及的。
好在他们住的房子是防震的,哪怕作用不大。他所知,大多是小伤,只有一个穿衣服时被滚下来的花瓶砸了个正常,背部伤得严重,后他躲在角落,用被子盖住全身。到底没有生命危险,虽然情况严重。
那个人,他不管有没有余震,把他送到附近的医院。医院也受了挫,但医生比较冷静,应该是有过经验的,抢救。任知足手脚快,因此他送去的时候,只有一个伤患。
任知足又回到房间里,一个个疏散。灾后已经两三个小时,救援也已经来了,他们可以回归大部队。
唐无心出声:“我们在这里。”
循声望去,任知足看到写字台下一团棉棉的被子。这里晚上是偏冷的,因此被子是厚的。可这么厚的被子,愣是渗出浓艳的血迹!
不知怎的,任知足忽地心口一痛。
他走到写字台旁,扯开被子:“跟我出去吧,应该是没有余震了。”
不自觉的,他的手有轻微的颤动。
唐无心率先出来,穿着睡衣,完好无损的。
她没事。
任知足的眼,看似没有变化,其实已经卷过千万浪潮。
“我,动不了。”盛微光此刻才出声。
任知足知道情况,半点不松懈,赶紧把她抱出来。
盛微光伤的是大腿,血一点一点淌出来,甚是吓人。唐无心忽地看见血腥味、闻到刺鼻的血腥味,竟是有一瞬间的慌神。
任知足并不耽误,赶紧送盛微光去医院。
唐无心稍微慢一点,她环顾了四周,衣柜到底,衣服纷飞,全都覆盖着碎渣和灰尘。这样的衣服,还不如她身上的衣服呢。稍微厚的睡衣,该遮的也遮住了。她出过一阵冷汗,现在干了,阴冷冷的。
她去翻她的单反,在层层保护下,它竟是没事。
目光所及被子上的血块,她情不自禁拍了下来。等到出门,站在门口,她又拍了第二张,她住过的地方,她经历过的灾害。
等到走到安全的地方,她忽然感到,她是多么地幸运。那么多人受伤那么多人哀哭,明明夜华如水,这块地方,却全都是不眠人。
唐无心很少拍照,更多是帮着护士救人。感觉自己能在这样的灾难中活下来,是很幸运的事,她更应该帮助更多的人。她的几个同行,个个人高马大的,也没有闲着。
任知足是去参与救援的,带着一只搜救犬,就那么去了。救援队是不相信她的,可目前到底人手不够。
唐无心从来没有想过,任知足,不,萧逢程会做这样的事。
看着血迹斑斑的人,她泪眼模糊:这个人,真的是萧逢程?
是吗。
等到看到一个个伤患,她才知道,他们住的房子,算是离震源稍远的。她强忍着恶心,忙活到天明。期间护士屡次让她休息,她怎么睡得着?只是想帮忙,连拍照,她都是要极为极为震撼才愿意拍一下。
因为她觉得。身处此地,多救一个人更为重要。
难熬的夜堪堪过去,漫长的夜将去未去,黎明总算姗姗来迟。
此时不再是源源不断送来伤患,已经到了零星几个的程度。她走到外面,极目远望收了创伤的土地。其实青山绿水,仿佛不曾被影响。
可正是好山好水,将住房区衬得更为败落。
极度紧绷下通宵熬夜,她脸上的疲色是掩不住的。她的皮肤一直是很好的,而且她也注重保养,可现如今,黑眼圈是明显的,唇色也是刷白。
“快,快!”她被一声急促的声音惊醒。她从来没想到,躺在担架上的,会是任知足。不,萧逢程。
他被被子盖住,她不知道他哪里受了伤,但是他肯定是伤重了。不然以他的毅力,绝不会让自己躺在担架上任人宰割。
仿佛是感受到她炽热的视线,任知足猛地睁眼:“我……”他声音很低。
泪水一滴一滴打在背面上,唐无心根本不计较什么了,而是俯下身,贴着他的唇:“你说,我听着。”一次次看一个人死,才是折磨。何况,这次,他居然是为了救人……那个让她爱恨不得,时刻牙痒痒的萧逢程,竟然是为了救人……
滚烫的热水流在他的唇上,他抿抿唇,咸的。
“我是,任知足。”很轻,但很坚定的声音。
之后,他被送进手术室,而她,猛地跌坐于地,嚎啕大哭。
好,你是任知足。
你是任知足。
知足常乐,所以,你要叫知足么?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便纵是萧逢程无恶不作,伤得她痛彻心扉,可他要重新开始,她也愿意给他机会。这个人,始终是她生命中的贵人。
在这样的地方,像她这样崩溃大哭的人,比比皆是。因此没有人劝慰她,由着她哭。她倒放肆感情宣泄。如果任知足没有改变,只是在这里守着,她又怎么会如此崩溃?
如果萧逢程一开始就是任知足,那么她的人生是不是会正常些?
不,还是萧逢程是萧逢程吧。不然,她怎么会遇上赵良夜呢。
对啊,赵良夜。
她爱的男人。
哭声稍稍平息,她蜷在原地,泪盈盈的眼,望着四周。她无法表述自己的心情,无法表述,她觉得她的心一直处在膨胀的状态,一点就爆炸。
这样的她,入了别人的镜头,竟也有股不可磨灭的惑人之美。
她是出现了幻觉吗?为什么,她在门口看到了和赵良夜一模一样的人?同样拔峭的身形,同样清俊无双的脸,同样……见到她露出过度失控的神色。
清冷如赵良夜,总是面对唐无心时,失控。
他是赵良夜吧?
不然为什么看见她以后,急急冲到她面前。半跪着,将她揽入怀中。
“无心,我在。”他声音哽咽,竟不知再多说些什么。一路上,他都在担心她。他担心,他再也见不到她。几乎是地震第一时间,他就知道了,他动用各种关系,想要参与第一批志愿支援队。
他也一夜没睡,到这里时,已经过了最艰难的时刻。他也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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