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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深爱,老公好难缠-我最爱男人的婚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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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厨房,仍旧用照明。
“啪嗒”,她没走到放茶叶的橱柜,身后就响起开灯的声音。
她顿时站直,浑身涌起毛骨悚然之意。


 第51章 我给你跳舞

灯光明灭几下,最终照亮一室。
“你怎么在这?”身后是胡远迷迷糊糊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胡远睡眼惺忪,像是刚醒。可越寻常。她越觉得可疑。走近胡远,她拽住他的手腕:“是不是你?”
“什么?”胡远挣开,却发现唐无心力气大得惊人。
唐无心咄咄逼人:“三更半夜,你到厨房来干什么?”
胡远哆哆嗦嗦:“我口渴,想喝热水……”
“楼上没有?”
胡远老实交代:“我喝完了。”
唐无心松开他的手,愤愤不平。她不是警察,不能搜他的身上有没有伤痕。而且他有不在场证明,就算她谁都不信。赵良夜总值得相信吧?
“那你呢?”胡远得到自由后,揉搓手腕。
唐无心瞎掰:“我饿了。”
唐无心居然平安无事地和胡远共同待在厨房半个小时,这件事算是揭过去了。
关上灯,她让胡远在黑暗中先走。她闭上眼感觉,越来越觉得,胡远给她的感觉,和跟踪她的人很相像。
不管茶叶了,她又跑到医院。
江同照住院,她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混了个脸熟。因此她去探望,医生不过惊讶这个时间点。
唐无心走在略显幽暗的走廊上,觉得十分恐怖。
她赶紧开了壁灯,直到道路亮得通彻,她才满意。
推开病房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开灯。江同照脸色倒是恢复了,不去看身上的病服和他周身的仪器。她都要以为,他不过是在睡觉。
是在睡觉,睡了长长的一个觉。
她坐在他身边。叨叨念:“江总,你快醒过来。不然,我就该被送去警察局了。我之前都茫无头绪,警察一查,不知道查多久呢。我好不容易做了一件可以让赵其柯刮目相看的事,现在却……弄巧成拙。”
她在悦暝岛怎么会有仇人呢?难道是陈露露、萧沉香?
不会,她们就算做了,到这个时候,就该出现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了。
“小暝……”江同照眼睛紧闭,动了动左手,覆在唐无心的手上。
起初,唐无心以为幻听。等江同照的手落在自己手背上了。这触感,还能假?
她警惕万分,盯住江同照的脸。
分秒之后,江同照睫毛眨啊眨,醒了。不过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属于唐无心,他松开了手。
“江总,到底是谁袭击了你?”唐无心抓住机会,询问。
江同照瞳孔放大,嘴中呢喃:“以央,心,我的心……”说完破碎的话语,江同照闭上眼,头一歪。
这下,唐无心怎么喊,他都醒不过来了。
赶紧按铃喊医生,医生来做检查。说江同照这个时间点忽然醒过来。算是奇迹。不过他的身体逐渐恢复,清醒过来,指日可待。
江同照闭着眼睛喊的人是江秋暝,或许,这个时候守在他身边的是江秋暝,他就能清醒很久了。
往回走的路上,她反复回想江同照那句回答。
以央?程以央?
据江同曜所说,程以央当年就病死了,难道真化成厉鬼陪江同照生生世世?
冷风一吹,她觉得阴森森的。赶紧摇头,她否认这个想法。
他的心?
他的心?
他的心?
江秋暝?!
难道是江秋暝?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孩子真的是江同照的?
可她眼前浮现江秋暝的种种,先是初见她追小偷,再是她求自己甩开赵良辰的人,又是她信誓旦旦说必须发出这个报道……然后就是悦暝岛上笑容无线明媚的江家大小姐。
难道江秋暝真的会先帮她谈成这个案子,再把伤害江同照的事栽赃在她身上?
虽然是毫无证据的事,但唐无心却觉得,她相信。
看似荒诞,却合理。
所以,她要找证据?
回到江秋暝的房间,在月色下,她隐隐看到江秋暝的睡颜,心生寒意。
她故意开灯,温吞脱衣拾掇。
“无心,你怎么了?”果然,江秋暝醒了,询问唐无心。
走到床边,她坐在江秋暝旁边:“秋暝,孩子是江总的吧。”
“你在说什么?!”江秋暝睁大眼睛,面向她,掩不住惶恐。
“我刚刚去看了江总,他醒过来一会,只来得及说这件事。”唐无心说道。
江秋暝条件反射反驳:“不可能,我没告诉过他我怀了他的孩子。他现在不省人事,怎么可能告诉你孩子是他的。”
唐无心总结:“所以孩子是他的。”
江秋暝颓然:“是,是他的!又能怎么样!那是可耻的!三年前就是他的,我亲手杀死了这个可耻的孩子!可耻的!你现在知道了我的秘密,你知道我是个肮脏、丑陋的女人了!”
为了安抚江秋暝过于激动的情绪,唐无心柔声道:“并不。秋暝,你并不是江同照的孩子,并不是。你们可以在一起,只是过程繁琐。你犯不着为了这个,去伤害江同照啊?”
江秋暝捂住发疼的脑袋,摇头:“我没有伤害他!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伤害他!无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好好好,你别激动!你继续睡觉吧。”唐无心看她痛苦不堪,不忍心继续追问。她亲耳听到医生对江秋暝身体的论断,怕追问下去,一尸两命。
那她撇得清江同照的事,也撇不清江秋暝的事。
关了灯,唐无心困倦不已,却丝毫没有睡意。
“无心,我真的不知道……那样的爱,真的是错误的……”江秋暝突然出声,哽咽不已。
江秋暝断断续续说了那些往事,有些她不记得凭直觉,有些是她难以忘怀的。
比如十七岁那年,她长大了懂事了,他喝醉了,撕裂她的身体,也撕裂她的世界观。
唐无心听得迷迷糊糊,逐渐沉入梦想。
或许是错误的吧。
可她,也曾想和萧逢程有段风花雪夜的故事。可终究,萧逢程身边的姑娘太多,根本轮不上她。
江秋暝至少是掌上明珠,是独一无二的。
可江秋暝是不愿意的。
事已至此,她又该如何做呢?
唐无心睡得晚,起得却和其余几人差不多。她不想再去晨跑和小郑接头了,小郑能想到,真正的凶手是江秋暝吗?
她算不算武断?
唐无心处在矛盾之中。
一时之间她又想不到证据,而江秋暝的样对她如常,江秋暝应该没有想到自己被怀疑。想到晚上江秋暝的只言片语,她不由发怔:江秋暝也是个可怜人。
“啧啧啧,明天要是再没有动静,某人可就要去警察局了。”江同曜幸灾乐祸,火上浇油。
唐无心却置若罔闻。
“秋暝,可能真的是最后一天了,我想和我老公在悦暝岛逛逛,可以吗?”唐无心不曾动过筷子,在仆人收桌之时,求江秋暝。
江秋暝连日消瘦,愈发楚楚可怜。她想都不想:“好。”
赵良夜和唐无心走在前后,相隔约摸五米,小郑紧紧跟随。
“我记得你说过,要留我在江家的。”赵良夜漫步在茂密的森林里,半点不惊惶。
唐无心说道:“你又知道,我要做危险的事?”
“感觉。”他回。
她笑:“我发现江家并不安全。昨晚江同照醒了,我第一时间问他是谁伤害了他。然后他回答,是他的心。他的心,除了江秋暝,你觉得还有人吗?这些日子,我查了江同照很多事。他家财万贯又卓越于世,主动送上门的,上至名媛千金,下至普通学生,他全数拒绝。官方解释是他思念逝去的女友程以央,可他不能爱他名义上的女儿江秋暝吗?
十七岁让江秋暝的怀孕的,就是江同照!昨晚,我问了她一些问题,她说漏嘴的。江秋暝怀恨在心或者怎么样,总之她伤害了江同照。是她,可是我没有证据。”
听完此番言语,赵良夜却无半点惊慌,而是抚上崎岖不平的树干:“那你到这里,是想做什么?”
唐无心回答:“我想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新鲜空气。”
“那我们多走走。”他建议道。
拽住他的手,她停下脚步,和他面对面。她端详他的神色:“你怎么好像一点不惊讶?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他扯起笑容:“并非早就猜到,而是我面对变故,就这样的态度。我不太适合大起大伏,我经常控制自己的情绪,或成功或失败。看来这次,我是成功了。”
唐无心轻嗤:“是啊,你成功了。其实,我不太想让江秋暝坐牢,可我又不想担了那个罪名。”
原以为江秋暝风光无限,却和她一样身世曲折。
走了一上午,她不嫌累。她选了块大石头,垫了张大报纸,就坐下了。从背包里拿出备好的面包和水,递给赵良夜,也递给跟得辛苦的小郑。
小郑离得近,将他们的对话都听了去,包括江秋暝是装神弄鬼的真正凶手。
坐在他们对面,小郑啃面包:“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没有证据,信不信,在你。”唐无心扯开面包的包装纸,人沾得太好。她正想强撕,赵良夜从她手中夺过,慢条斯理打开。
包装纸到他手里,变得十分听话。她接过他递上的食物,说了声谢谢,下口咬面包。
小郑看痴了,感慨他们的恩爱,悲叹自己仍旧是单身狗一枚。
“我信你。”小郑吃完面包,喝水,舒畅多了。
唐无心痞气十足,单手托腮,朝小郑乱放电:“怎么,是被姐姐的美色迷住了?”
电力十足,小郑只得移开眼神:“不是,是我觉得,赵先生一看就是好人。好看,你的确好看。不过我妈说过,漂亮的女人更加不可信。”
赵良夜差点没绷住,到底没笑出声来。
唐无心猛地将矿泉水瓶扔向小郑:“你给我滚!”
“啪”,小郑的手掌心和水瓶无缝结合。
唐无心认真道:“既然你相信我,那就离开。天涯海角,由我去走。”
小郑回:“你想逃?”在他心里,唐无心是个迎难而上的女人,不会选择这样的路。
“不管我想做什么,都不会让我明天乖乖进警察局。你愿意吗?就像你当初发誓你做忠于事实的警察,你现在愿意发誓你不泄漏我的行踪吗?”
“那我不是要辞职?”小郑反问。
唐无心回:“辞不辞职,就看你这里了。”她指了指太阳穴,示意小郑动脑子。
小郑临走之前,看了一旁情深不寿的赵良夜。
“我勒个去。”唐无心忍不住爆粗,“这个小警察,不会是同性恋,看上你了吧?”
赵良夜说道:“你再说脏话,我就真的和他出柜去。”
唐无心一脚踹过去:“好啊你,胆肥了,敢威胁姑奶奶我了!”
赶紧站起,他避开她的攻击,正色道:“你真要逃?”
“不是逃,是离开。我看江秋暝那样子,不会真的忍心杀了江同照。不然不会都刺到心脏了,偏偏留了江同照一线生机。等江同照醒了,我自然清白了。江秋暝对我有些情意,不会赶尽杀绝吧。在这里耗下去,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你知道,人在愤怒的当口,什么都会牺牲的。”
“那你怎么走?”赵良夜问,“现在全都封锁了。”
“我有个朋友,有私人飞机,只要我下定决心给她打电话,她就会来接我。”
赵良夜身形拔峭,随手扯下硕大的绿叶。觉得新奇,他将树叶顶在头上,以遮阳。不过正午的阳光依旧灼人,他眯了眯眼:“那你打了吗?”
唐无心摇头:“没有。”
绽放了然的笑容,他倒是妙语连珠:“所以,老婆你在潜意识里根本不想逃。你知道,你一走,问题不会解决,反而会如同雪球,越滚越大。江秋暝到底会不会痛下杀手你不敢确定,反倒你一走,真正成了‘畏罪潜逃’。那样,谈好的合作案铁定吹了。即便你回了赵氏做总经理,针对你的大哥肯定会将这事大做文章。何况你之前所查的东西,未必毫无用处。
你心有赵家的半壁江山,你敢嫁给我这样毫无希望的老二,就证明你根本不怕死。如果怕我出事,那我也只有一句。若你没死,我便会活着,伴你左右。”
阳光薄薄打在他周身,像是镀了一层金边。他身后是涌动的林海、无垠的天空,有青山绿水。
全都,全都是他的陪衬啊。
她仰起脖子看他,直到脖子微酸,她才改变姿势。
“你刚刚说话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唐无心说道。木团丸划。
“谁?”赵良夜放弃俯视她,坐到她身边。
“萧逢程。”那样通透那样看穿人心。
她一直不相信,赵良夜能在赵家存活是因为病弱。他一直在证明自己,他有头脑有玲珑心遇事足够冷静。之前小郑愿意为了赵良夜放走她,他让人相信,这是多大的优势!
若他有心争,未必需要她!
“萧逢程是谁?”赵良夜问。
“我大哥。”唐无心道。
唐无心呆坐了一个小时,她反复将所有的利弊放在一起,考量。最后,她决定不走了。就算到时候江秋暝选择鱼死网破,她都要想法设法留下两条活鱼!
“走吧,我们回江宅。”唐无心站起之时,才发现双脚发麻。她不得不按住赵良夜的肩膀,等那段磨人的劲儿过去。
赵良夜不点即通,双手圈住她的腰:“慢慢来,不急。”
要不是她难受得说不出来,指不定又是几句埋汰。这情况,她急就能解决吗?
居住在海边,这天气还真让人捉摸不定,说风就是雨的。
他们还没走出森林,天上乌泱聚集了大片大片乌云。
怎么看都像是风暴前夕!
唐无心拽住他的手赶紧跑,不想这个人差点被风带飞。她气喘吁吁停下,和他合抱住一株大树。风声呼啸,她只得朝对面的赵良夜吼:“都怪你,我们这次完了!死于天灾!”
之前的风暴,她在房子里,只感觉无边无际的震动。可第二天早上,破损并不严重。可这次,才开始,树干细点的树,经受不住,已经摧折了。
“找个地方,躲躲!”特殊情况,赵良夜都扯着嗓子吼。
不过眼下风太大,走根本没戏。
噼里啪啦,没过多久,瓢泼大雨下来。如果他们是当地居民,会观点天象,就不至如此凄惨!
没有如果,只有现在!
雨瞬间打湿了她全身,那个透心凉。雨势汹汹,她眼睛都睁不开。所幸,现在雨大风小,她拉了拉赵良夜的手,大声问:“走,找地方躲躲!”不过说了六个字,她就吃了满嘴的雨水。
很恶心,她赶紧呕吐出来。
不过时间紧迫,她不能多计较,拉住赵良夜的手,眼睛眯成缝,在风雨中找路。
说话徒增恶心,他们很有默契同时保持沉默。脚下步伐,也是一致的快节奏。离开那护他们安稳的大树,对他们来说,并非好事。如果找不到庇护的地方,很可能……
一脚泥泞,一脚石头,路根本不好走。
她才觉得,出森林这么难,走到居民居住处这么难!
仍旧毫无进展,风却肆虐起来。风声雨声,声声不息。风越来越大,就快把她的身体卷起来。她已是——寸步难行。
此时此刻,她睨向赵良夜:这个病秧子,怎么倒比她站得直走得稳?
“前面有山洞,继续走,会没事的。”赵良夜拼却全力拽住唐无心的手,用语言燃起她的斗志。
“真的?”她被风沙迷了眼,天色黑沉沉,她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赵良夜拔高音调:“我怎么会骗你!”说完,他赶紧吐出令人作呕的雨水。
燃起希望,唐无心酸乏的身体忽然涌起一股力量,支撑着她,游魂般,跟着赵良夜走。
而赵良夜没有骗人,真的有山洞。原本是草木遮掩,如今风大雨大,畅通无阻洞口有块大岩石,应该是之前就用来避风避雨的。
赵良夜抹走满脸的雨水,“老婆,来,和我一起抬这十块,堵住洞口。”
没了大风大雨摧折,唐无心好了许多。一听他说话,没敢怠慢,她十分配合。石头很重,往日她可以和他抬起,这次却有些吃力。几次失手,差点砸了自己的脚。
赵良夜松手,把她扶起:“老婆,你进去坐一会,我来。”
“不行,你身体不好!”她脱口而出。话音一落,她才失笑,好像整个过程,他在照顾她吧?
为了能彻底休息,她咬咬牙,与他齐心一致,总算是把洞口堵住了。虽然有小风细雨飘进来,但是已经不能造成伤害。
松口气,她坐在石凳上,甩出湿漉漉的包,将里头的矿泉水和干粮倒出来。面包已经湿透,不忍直视。好在她还带了压缩饼干,可以果腹。
赵良夜坐在她对面,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
她执起两包幸存的饼干,兴高采烈地转述赵良夜:“老公,我们还有吃的,饿不死……”“死”字拖了老长,因为她看见赵良夜正宽衣解带。
完了完了,裤子脱了,完了完了,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了……完了完了,他的手放在腰上了。
“你干什么!”唐无心声音发颤儿。
赵良夜一本正经露肉:“老婆,我们淋成这样,湿一晚上不好。你也脱。”
“啊?”唐无心反问,十分不愿。
“脱!别感冒!别感染!”赵良夜难得强调,因为他也在挣扎,根本不想脱内、裤。光着走来走去,真好像是原始人了。
“噗哧。”唐无心被他憋红的猪肝脸逗乐了,“行行行,不过老公,你手放在腰上这么久,最后一件,还是别脱了。”
赵良夜如负重释,恢复温和:“好。”
纠结完衣服脱不脱,他四处找干燥的柴火。浑身湿透,还能指望打火机有用?不过赵良夜不慌,学古人钻木取火。之前太专注,都没看自家老婆衣衫渐薄。
等到小簇火苗燃起,跳跃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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