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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文采风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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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世伯出题目。”“请大人出题,为了想容,我不会输。”
“恩。第一题:书画。马上入春,梅花此时开地正盛,你俩就以春和梅为题,作一副字画,时限为一个时辰。我叫下人马上去准备两份文房四宝。”
在花羽商说到书画时,我有一阵强烈的预感自己会输,可是却没有把握住。甩甩头把杂念排除,安慰了自己几句,握起笔开始认为的作画。
一个时辰过后,画差不多接近尾声,最后根据画中内容,在边上题了一句诗。等我抬起头时,曹云翔早已完成了,花羽商正津津有味的观赏着他的作品。
我走过去把自己的画平放在花羽上身前桌子上,顺便也开始观赏曹云翔所作,看罢我悬着的心就放下了,这局应该会判不分胜负吧。
在焦急的等待中熬过了半个时辰后,花羽商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四人坐下,随后开口道:“这一局,周成输。”
“什么?”我惶恐的叫出声。
“爹爹,我觉得,我觉得周大哥的画不比曹世兄差,爹爹你再仔细看看。”想容也急切地帮我争辩着。
“你们都给我坐下,我现在就来讲解为什么周成会输,而且肯定让你们心服口服。我先说云翔的画。云翔边上题的诗:几点梅花添逸兴,莺感春风百啭鸣。这句诗把整副画内容都囊括,有画龙点睛之效。地下是一棵梅树,树上每一朵花的每片花瓣,每根茎,每一丝纹路都清晰可辨,而且颜色,阴暗处理地都恰到好处。天上的几只莺是画的更让人佩服,也许天气冷暖有些偏差,但在某个时间梅花开时有莺飞也是可能的,瑕不掩瑜。这几只以一个圆形在天空饶着圈,这就是百啭鸣。而且莺各处都画地惟妙惟肖,实在是一副佳作,不愧是以细腻而著称的技法派宗师水月大师的得意门生。”
对天下几位擅丹青名家我一个都不了解,但既然能叫宗师,应该是货真价实的。不过这名字似乎有些奇怪,游学时教我作画的那位先生说过,天下画派大致分技法派与意识流。而技法派是以有形为主,这水月就是水中月,怎么会是技法宗师?这次的比试也许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技法派与意识流的最初地争斗吧。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的我应该去关心的,想了片刻后道:“大人,那学生这副画又输在何处?”
“周成你题的诗:春随香草千年艳,人与梅花一样清。与云翔所题有异曲同工之妙。你所画是一女子右手轻轻拖住了花朵,脸凑在树枝前闻花香。那种无限臃懒风情万种之姿被你画的淋漓尽致。而那女子的眼睛却望向不远处那条路的尽头,是在期盼着情人或者丈夫过年时归来,整副画中蕴涵着无限地思念。这女子也意指想容几天前的情形,而且相貌与想容也有三分相似,应情应景,意境深远,实在是上上之作。若卖到字画店中,周成的画比云翔的画贵不止十倍。”
想容一脸喜色,问道:“爹爹,既然周大哥画的好,那为什么还是输了?”
“唉,周成输的确实有些冤,不过输了就是输了。我刚才题目以梅与春为主题,周成主题是人,是感情,梅花在人面前黯然失色,偏题了,所以会输。”
“曹兄,恭喜你赢了。”虽然没拿下这局,心情也不好,但只能怪我自己不小心,当然也不能失了礼数。
“周兄,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曹云翔叹口气后道,“我赢了你一局,却输给了你在丹青上的造诣。”
“好,第一局云翔胜出,没人不服的话我们继续第二局。”
曹云翔虽然赢了,但输了更多。而我呢,自然也没什么好起劲的,想容与月儿肯定是站在我一这边的。
花羽商见没人说话,沉默片刻后道:“既然没人反对,进入第二局:对弈。”
听到下棋,我提到胸口的心终于放下了,暗暗松了口气。这局我基本上是稳拿了,就算此事秦风在,我也不会怕了。
“世伯,这局我放弃。”曹云翔站起来道。
“为何?你应该不曾与周成见过?怎这般对自己没信心?”
“世伯有所不知,小侄除了知道下棋规则外,连粗浅的手法都不懂,这叫我如何下手。而且周兄与我表哥对弈过,周兄的棋艺我心中有数。”曹云翔沮丧的回道。
“恩,如此这第二局便是周成胜出。”
“好耶。”月儿高兴地忍不住叫出声来,想容也向我递来深情的目光,可是我却不敢迎上去,第三局,我该怎么办。
“第三局,琴技。”
这一个声音,仿佛魔鬼般把我灵魂抽离,这是来自地狱的索命声。从刚开始我好象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我感觉自己会输。老天,我诅咒你,为了那句对一个女子的誓言,你就忍心让我去伤害另外一个女子的心吗?
“大人,第三局可以换一个题目吗?学生答应过一个人,只有在那人面前我才会弹琴,大人,换一个题目好吗?”我哀求着道。
“换?怎么换?刚才第二局云翔不擅长就直接认输,而你现在竟然可笑到要我换题目?我问你,是那个人重要还是想容重要?你自己决定吧。”
“大人,想容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就算舍弃生命我也要得到想容。可是人无信而不立,大人,你当年发下誓言对想容夫婿的要求,你可曾有过改变要求的想法?”
“周大哥”。想容的眼睛泛红,我的心也在这一刻碎了,我闭上眼睛,抬头道:“想容,你不要逼我,你不要逼我啊。”
我能够听到想容跑出去的声音,可是我不敢睁开眼睛看,我怕,我怕自己忍不住。
“罢了罢了,我也想强迫你,你马上收拾东西离开,以后都不要来了。恕我不能奉陪,云翔,你跟我来。”
房间里只剩下我与月儿。月儿掏出怀中的手帕,默默的帮我擦着眼角。“月儿,我真的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
“公子,月儿会一直陪在公子身边的,月儿不会离开公子。公子,你不要伤心了,月儿心理也会跟着难受,月儿也想哭。”月儿说着说着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哽咽了。
“月儿,我还有你,我只有你了。”我紧紧的抱着她道:“我们收拾东西离开吧。”
马车从北门出发向着姑苏方向前进;月儿知我心情不好只是依偎着我不说话。我轻轻推开窗户;道路两边树枝上还没完全融化的雪如我脸色般呈现出一种苍白;阵阵凉意让我头脑清醒多了;半个时辰前花家守卫那几句话我又在我耳边响起:公子,距那天比试已经三天了,三天里公子三餐时间都会来求见,一共九次。就算我们这些下人也能明白你的心意。可是公子,大人正在气头上,小姐也已被大人严令不可与你见面,所以公子还是早点回家去吧,公子现在每天都出现大人知道是更加烦心,越想就越气。还不如过段时间再来,时间长了气也就消了,也许会原谅你的。
我有些难以理解花羽商为何对我意见会这样大,记得上次见面他是真正的看重我,可现在算什么?他坚持着对想容夫婿的要求,而我坚持着对李香凝的誓言?难道我真的错了吗?不,我没有,我坚持的是值得坚持的东西。对,是他错了,他看重我的才,更甚于我人。那么苏行天是不是也……
“月儿,你爹当年招亲,没要求家世,相貌,只求才学,也就是希望你夫婿以后有所成就 。若我明年没考取功名,你爹也许会阻止你与我的交往,到时候你……”
“不会的,不会的。”月儿一个劲的点头,眼泪也随着滴下:“公子你一定会高中的,就算不中爹爹也会我与你一起的。公子别说这这样的话,月儿害怕,月儿害怕啊。”
我又再次陷入迷茫,也许以前月儿只是奉父母之命,可现在她对我感情差不多是非我不嫁了,但她仍然不敢违抗她父亲的命令。
“停车。”我叫嚷道。随着马匹一声嘶鸣,车子停下了。我起身准备离开,月儿拉住我的衣袖哭泣道:“公子,你要去哪?公子你不要月儿了吗,你不要月儿了吗?”
“月儿,我现在脑袋非常混乱,我想一个人走回家。你暂时不用去,你和车夫直接回建康吧。”我不顾她的拉扯与哭诉,狠心的跳下了马车对车夫道:“好好看着你家小姐,不要让她乱走,你们直接赶车回建康,苏大人那我以后会作解释。”
“公子,月儿想和公子一起走,月儿不想离开公子,带着月儿,带着月儿。”她的身体已经被车夫紧紧拉住,可是她的手还是不断向前伸,想抓住我,却够不着。
“月儿,我不会负你的。”说完后我就转身飞奔向前,我不敢向后看,真的不敢。隐约间我听到车夫的焦急声:小姐昏过去了,大家快马加鞭回去。
月儿啊月儿,不是我想让你伤心,自与花家闹翻,我实在找不到去考功名的理由了。而你爹呢,到时候也不会看上我这个一清二白的人吧。长痛不如短痛,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
行尸走肉般走走停停五日后,我终于望见姑苏城了,原本低落的情绪就在踏入这片乡土时也变的热切。城内一切如旧,只是多了点气氛,过年的喜气。一片乡待酒浇。风又飘飘。雨又萧萧。今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家,我又回来了,母亲,我可以在你怀里放声哭泣了,母亲,孩儿过的很苦。
第三卷扬名 第七章 孝心
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触角,凶猛异常。“年兽”长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伤害。有一年,一个神秘的老人出现,用带有火光和声响的烟花驱走了年兽。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贺吉祥的来临,纷纷换新衣戴新帽,到亲友家道喜问好。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里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了驱赶年兽的办法。从此每年除夕,家家贴红对联、燃放爆竹烟花;户户烛火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这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
自返家后,爹见我情绪佳倒是每来烦我,娘还是每晚都会为我熬热汤。我也乐的清净,只是读读书和对花草进行一下保护,心情也慢慢恢复了平静,只是每每想起她们,心中还是有阵阵抽搐的感觉。
今天就是除夕了,一大早,爹就把我从床上拉到书房,指着桌上准备好的笔墨道:“家家户户门口都已经贴了春联,独我家没有。我去买的话,被人知道姑苏第一才子家的对联竟然是从别人那购买的,那我这老脸往哪搁啊。前几天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没说,今天,你一定要给我好好写一副出来。”
这个时候我也没有推辞,拿起笔端端正正的用楷书写了一副联:爆竹两三声人间是岁 梅花四五点天下皆春。
写完后仔细端详,觉得不甚满意,字里行间都找不出那种喜悦,却有点点哀愁藏于其中。摇了摇头,准备撕烂重写。
爹马上拉住我的手,道:“只要是你写的,都是最好了。撕掉可不好,不如再写一副?”见我没有动静,他叹口气道:“那就题名吧,完成后我马上张贴到门口。”
“我不会承认这副字是我写的,词不达意。没事我给去给母亲请安。”我马上有逃跑的想法,若再呆怕是又要被他要求做着做那了。
“恩,去吧去吧。我这就去张贴。”待他走出老远,还回头对我道:“晚上若我回家晚,记得要等我一起吃团圆饭。”
直到天色暗下来,父亲也还没回家。我和母亲呆呆的坐在桌前等待,母亲对着桌上渐冷的饭菜露出焦急之色,几次起身离坐而起对着门口张望。
“娘,爹以前是不是也经常这样早出晚归。”
母亲欲言又止,旋即摇头道:“也不尽然,只是遇上节日才稍有晚归。你爹也不容易,说来说去也是为周家才与他人周旋。”顿了片刻后又道:“成儿,你今天是不是又送他东西了,今日似乎比往常晚了点,而且又是除夕。”
“爹说门口要张贴一副对联,我就写了一副,难不成……”
母亲点头道:“怕是如此了,你爹肯定又拿出去对人炫耀,甚至卖于别人。反正下次求你再写一副时你也不会拒绝。”
我听得头皮发麻,爹的做法实在让我难以苟同,但对他想法又实在不忍怪罪,而且适逢过年,就当是送他礼物吧。只是母亲那我却从来没给予过什么,今天至少要为她做点事。于是我开口道:“娘,爹不知何时才归,我们慢慢等便是了。娘,孩儿从来没尽过孝道,今日让成儿为娘洗一次脚略尽孝心吧。”
母亲欣慰道:“成儿,心意为娘领了,可你是读书人,日后会有功名在身,怎可做如此低俗之事。”
“娘,孩儿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这点事了,娘您就成全我吧。”见母亲还要开口拒绝,我连忙道:“娘,我这便去打热水,你先等着。”“成儿,成儿……”
母亲静静地看着看着我,慈祥地摸着我的头,眼角似乎已开始湿润。
我跪在她脚边,轻轻抬起她左脚,为她脱去短靴,慢慢地卷起裤脚至膝盖。先用自己的手浸在盆中掂量一下温度,才安心地把母亲脚放入盆内。至母亲右脚小腿完全露出来时,我的心脏犹如被一根毒针刺入,眼泪也唰唰的流了下来,哽咽道:“娘,你的右脚……”
“没事,刚才就是不想被你见到才想推脱过去。”母亲微笑地道。
“娘,你的右小腿明显比比左腿小,这是因为娘你长期跪坐肌肉萎缩了,娘,你以后不要为孩儿织衣了,孩儿有钱,孩儿可以自己买,孩儿看了心痛,孩儿心痛啊。”我撕心裂肺地叫嚷地,似乎如此叫着可以减轻我心中的罪孽。
“成儿,这事与你无关,为娘自小不喜走动,在你未出生时便如此了。”母亲伸出手帮我擦着泪痕,她粗糙的大手在我光滑的脸上划下一阵阵刺痛,这痛也刺在心口。
“娘,在我幼时你抱着我在园中玩耍,抱着我到城里赶集,跌倒时你最会在最快的时间把我掺起,孩儿知道,孩儿都知道啊。”
“成儿,你懂事了。”母亲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享受着双脚在热水中的温暖。
我擦掉了自己地眼泪,拿起干布正式开始为母亲洗脚。母亲的小腿上皮肤已失去了弹性,外表甚至有数处形成一个个褶皱,几条青筋犹如毒蛇般在我眼中越发显得狰狞,不断吞噬着我的良心。
干布沾了点热水后,顺着青筋的线路,我温柔的擦拭着,我自己也不知道此举是在抚慰自己的良心还是在抚慰那几条毒蛇,我只知道这样做心里能够平静很多。
我用自己的衣袖擦干了母亲左脚,略微抬起后架在我的肩膀上。颤抖着双手我握住了母亲右脚小腿,头慢慢凑近靠在腿上,用脸摩挲着腿上的肌肤,我的左手从上往下擦拭着,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动作。
“成儿,水凉了。”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的话语把我惊醒了。
我抬起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母亲,眼中又是一热,道:“娘,你可有什么心愿,孩儿一定帮你做到,孩儿一定可以做到。”
母亲又摸着我的头道:“成儿,为娘从来没奢望过从你那得到什么。为娘只要你开心那么为娘也会高兴的。前几日见你情绪一直低迷,为娘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娘虽然不至于象你爹那样希望你光芒万丈,但也不想你从此默默无闻。”
“娘,你是想让我考取功名吗?”若母亲真有此愿,我就拿个状元回来让她开心。
“成儿,今天娘也很高兴,娘便把这些年一直想对你说的说出来。成儿,自你学会走路,也就是一岁过后,你就从来没象其他孩子般对娘和你爹表示过亲热,你仿佛不是我周家人,就好象是我周家客人一样,处处谦虚有礼,非常客气。知子莫若母,可娘却好象从来没认识过你,甚至有一种随时会失去你的感觉。当年你出外读书,娘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说你不会再回来了。你爹也有与娘同样的感觉,甚至我俩都打算再生一胎。可是,你毕竟是我十月怀胎出来的,你是我身上的肉啊,为娘舍不得。你在外读书几年,从来没支字片语带回家,可娘相信你会回来的,你不想回来是因为家里给你的东西不够,爹娘对你不够好,为娘的没有疼你,你吃的不够满意,你穿的不够暖和……”母亲说着说着哽咽了。
我扑入母亲怀里,放声哭诉道:“娘,孩儿对不起你和爹,孩儿不孝。”我融不进这时代,可是却让无数关心我的人伤心。当年我出门,确实想着自己终于放飞了,现在我终于体会到家的温暖。
母亲拍着我的后背,温柔地道:“成儿,娘还是那句话。娘从来没有奢望过你日后怎么样,可娘在这求你一回,为了你爹,为了周家,你去考个功名吧。”
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家中几代人的希望,母亲的请求,父亲的虚荣,还有无数等着我的人,我想我应该下这个决心了。
我对着母亲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肃穆道:“娘,你放心,下一科的状元是我的。”
第三卷扬名 第八章 灯会艳遇(上)
(不要乱猜,还没怎么样呢。由于下面情节会出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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