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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小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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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住我的脸。藏在角落里的相机,偷窥的目光,尾随的身影无论哪个足以使我不寒而栗。我停止换衣服决定去狗头军师孙玥家,问她该怎么办,这口气不能咽了。
我麻利穿好外套,走出卧室,换鞋时听见江佑一声低喝:“站住。”语气很不客气,有些不容置疑的威严象对下属。
我握住门锁犹豫了几秒,还是一拉门冲了出去,走了没几步,被他扯着后衣领子弄回了屋。
“什么臭毛病,大晚上往外跑什么?有事不会好好说,跑能解决问题?”他夺过我的包扔到一边,接着一瞪眼,“抬脚。”
我狠白了他一眼,拒绝的挺直了身子。
他没再说,蹲下身强行替我脱了鞋,拉着回了卧室,继续剥下外套,“得给我点时间想想吧,刚喝完酒脑子不清楚,怎么马上回答你,平时还总教育我不能用拳头用脑子,这会要干嘛去?点人家房子去?要点也是我去,你知道怎么点从哪开始烧?”
我没忍住想笑,他很敏感发现了,“笑吧,别忍着。”
我真的笑了,不过很委屈,“你爸太欺负人了,还要去我爸那说,要是再把他气坏了,好容易恢复点又抽回去了。你必须给我出这口气,要不我就真的跟小奶嘴好去。”
“你想跟他好就好?”江佑眯起眼睛捏住了我下巴,有点疼,“你去问问他敢吗?”
“他不敢我找别人。”
他松开手,转身收拾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抱在手里往门外走。
“站住,”我叫道,“被子留下,你拿走了我盖什么。”床上只有一个双人被,他搬走算怎么回事。
他一闪身不见了。
臭小子,可恨。我打开柜子翻找其它的被子,不成想从后面拦腰被抱起了,我捶着他手,“放开。”
他象拎个小鸡仔,一把将我扔到客房床上,一言不发开始剥衣服。我挣了几个来回,可他仗着酒劲耍蛮力,衣服半撕半拽褪了下来。
“别碰我。”我推开他的手,扯上被子藏了进去,这气氛下我哪有心情整那事,他的呼吸里裹着浓郁的酒气,我避开了脸,“滚,刷牙去。”
他直接滚到了我被子里,精瘦的双腿夹过来,没容人说话,一个挺身冲了进来,我惊呼了一声,没有做好准备身体很干涩,呼吸几乎停滞了。
他用手掐住了我脖子,有些重,“你想找谁?”
我发现失误了,这小子显然是生气了。自从怀孕事件后,他做这事一直很小心,顾及我的感受从不勉强,做游戏时也随时关注我的反应,如果我喊停马上不再继续,今天这样太少见了。
我赶紧服软,“刚才是说着玩的,气头上的话不作数。”
“说着玩的?”他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喝酒过后微红的眼白清晰在眼前,可身下没有停止,纵身的直冲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粗粝的摩擦疼得人说不出话来。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动了。
此时的江佑如同施虐的暴君,居高临下的俯看我疼痛不堪,却毫不停歇的挺进,每一下都带着十分的冲力,他手上的力道一直很重。我觉得自己象条搁浅的鱼,大口的寻觅着新鲜空气,在失去全部氧气的瞬间,礼花砰的炸开,我听见了自己尖锐的叫喊,象跌入温暖的池水间,毛孔中灌入湿漉漉的热浪,膨胀着,裹紧了我。
我睁开眼,对上他凝视的眼睛,里面依旧镇定,没有我熟悉的欲望潮水。
他的脸色很吓人,声音也冰冰冷,“就这一次。”
我们陷入了冷战,从那天过后,他每天去客房睡,必要的交流全部用纸笔代替。
‘我今天要去工地看看,九点回来。’
‘今晚请工商局的老张吃饭,十二点左右回来。’
‘买了新鲜的山竹,在厨房。’
‘毛衣送去洗衣店了,后天取。’
我也象回到了失语阶段,一整天说不了三两句话。小组里同学发现我的异常,关心地问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家里有事,我没否认,“最近心口不舒服,怕听人说话,你们无视我吧。”
夏晨曦更爱心泛滥,说他爸认识市医院的大夫,能带我去看专家。我作揖说:“谢谢,先让我安静呆几天,没准自己就好了。”
不过,在爸妈面前我还是极力表现正常。乔大新同志的情况进入了平台期,除了能拖着右腿慢慢挪动,其它改善不多。我妈说,负责做康复的马大夫说了,目前只能暂时接受这个局面,待身体机能进一步恢复时再说。他们选择了继续留在康复中心,除了吃饭睡觉不停的练习走路,我坐在长椅上,看着他们一个推轮椅一个蜷着右手慢慢走,看很久。
孙玥不知道发生的事,她的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夫妻俩为儿子的大便争论不休,为蔬菜泥还是蔬菜汁争执,我听完了就呵呵傻笑,然后挂了电话接着沉默。
有句话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哪样我也做不到。我爱这个男人,即使他伤害了我,我也愿意付出全部的热情和努力去爱他。这个世上他是我的爱人也是我至亲的人,我的未来与他纠缠在一起分不开。
我尝试着淡忘江佑他爸的嘴脸,那份鄙夷和不屑。我劝慰自己,如果问心无愧,时间会证明我的人品和清白,虽然满心抵触,还是极力说服自己,忘掉这一切吧,忘掉。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滑过,我们相处得有了定式。周末的早晨,他开车送我去康复中心,然后歉意的对我爸妈说,要去店里看顾不能陪他们,让蕾蕾在这吧。晚上临近黄昏时,我自己打车回家,吃完他叫的外卖,洗澡睡觉。
我妈发现些端倪,说原来他总陪着吃饭,现在店里忙吗,吃饭的时间也没了。
我说不上来也编不好这个谎话,留言给他,让他自己去给个说辞。
他倒麻利,带着项经理去康复中心,两人说了半天,哄得我妈以为现在店里多忙呢。
林徽同志反过来教育我,说江佑辛苦多体贴他,还问我学会做饭没有,搞得乔大新同志又唉声叹气,说他多好的基因没遗传到闺女身上。
闲着没事我想,自己这块废物点心也得发挥点作用,不能总当寄生虫,不管好不好,先学会了熬粥吧。请教了母亲大人后,自己熬了皮蛋瘦肉粥,这是我最爱喝的,想得挺美,要是会了不用求人,想什么时候喝了马上能喝到。可辛苦熬了一个小时,入口时有股腥气很难下咽,气得我差点连锅一起扔了。
早晨起来见到江佑正在沙发上看报纸,他一贯早起,现在为了破院子更是不偷懒,常是与我前后脚出门。洗漱完出来,餐桌上摆了早点,竟是一锅新熬的皮蛋瘦肉粥,我尝尝,很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惭愧,同样叫这名字,差距咋能这么大呢。端碗喝的当口他已经开始换鞋了,我很想说句话打破僵局,但一时没有想好内容,只能看着他开门离去。
我查了日历,冷战的时间持续25天了,如果不主动扭转局面,时间会变成35、45。我们交流的纸条已经变成厚厚一摞了,闲暇时我会慢慢翻看,纸条的内容浓缩了他平日要唠叨的话,譬如遇到要下雨变天时,会将温度写下来,提示加衣服;新买了聚心斋的点心做个提示;阳台的窗户我睡觉时忘记关了,下次注意。
我把所有的纸条摊到桌上做习惯的数据统计,江佑的留言占了90%,林晓蕾同学的寥寥几张,全是关于康复中心那里的,真是让人惭愧。再有十几天就是江佑的生日了,我想不如借着庆祝生日的机会,缓和这僵局吧。我去商场精心挑选了一套内衣,配齐了其它需要的道具,祷告着那小子能乖乖入了圈套,别乱挣吧。
爱是什么(13)
从康复中心出来我拐道去麦当当家买了两个汉堡,新出的一款口味,拿到家里用微波炉打一下晚饭就解决了。江佑连着给订了两次盖饭的外卖,有些吃烦了。进门时,不想他也在,我看看表才五点,今天不鼓捣盖房玩了?他背对着我,不知低头做什么,听见我进门的声音,转身回了客房。
我耸耸肩,自己换鞋洗手。在电视前吃完两个汉堡时门铃响了,打开是送外卖的小伙子,请我签收,订的披萨,可惜已经吃了汉堡,不然挺想尝尝的。
关上门,他那边的门开了,我当他面将披萨摆到餐桌上,回到沙发处接着看电视。眼角余光瞟到他歪着身子走到餐桌前,有点鬼鬼祟祟。我趁机拿起汉堡的包装盒,走向厨房,他看到我过来,身子歪啊歪,好像避着某个地方不让人看。我故意不动声色走过去,突然一转身,他始料未及,裹着纱布的右手暴露了。我没忍住,急着喊起来,“受伤了?烫了?怎么回事?”
他蹭的将手举起来,似乎是怕我去碰,“小伤,没事。”
我不管了,扯着他胳膊拉过来,手掌处横着缠了一圈纱布,倒不像很重的伤,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江佑皮肤黑,可还是能看出来手指头和部分手掌有些脏,肯定是干活受伤了,真是的,我心里埋怨起来,有活让工人干不行吗,偏要自己上手。
我去卫生间洗了毛巾,一点一点给他擦。还没擦完,他将另一只也送了过来,一样的脏。我没说话,拉着他去了卫生间,挽起袖子给他洗,洗完了手接着洗脸。
他倒乖得象个狗娃子,一声不吭的看着我。
“去吃披萨吧。”我低身洗毛巾。
他站在身后没动。我从镜子里瞟他一眼,“愣着什么?”
他的黑脸庞看不出什么表情,还是不做声。我放下毛巾,推着他回了客厅,打开包装盒,拿出一角披萨,命令道:“吃。”
他闷声咬起来,我倒杯水放到他面前,拿起汉堡包的盒子扔到厨房,身后响起他含糊不清的声音,“汉堡包有什么好吃的。”
我在心里哼了一声,臭小子,说句话能要你的命吗。我拿来纸笔放到他眼前,“别说,给我写。”
他一愣,很快撅起嘴,“我左手不会写字。”
“那就好好跟我说话。”
他开始大口咬披萨,好像饿死鬼,嘴里堵得满满的。
我叹口气,“江佑,别闹了,我们别怄气了。如果这事让你为难,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你爸下次再来找麻烦,我会自己跟他谈清楚,不让你夹在中间难做。”
他腾的扔掉披萨,噗噗的吐出嘴里那部分,冲我叫起来,“一码说一码,我是为这个生气吗?你不懂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不懂。”
“你故意气我!”
“我没有。”
“就是。”
生气的他一点不好看,狭长的单眼皮、眉间竖起的川字聚集了忍无可忍的不满。我抚住他的眉心,轻声说:“非要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吗?我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
江佑突然很挫败,嘴角撇了一下,象被逮到现行却执拗得偏不认错的孩子,“我就不说对不起。”
真拿他没办法,我拉起他,“好,那就不说,行了吧?走,我去给你换睡衣,这身衣服脏死了。”
换好睡衣他仍旧那副较劲的样子,我转念一想,不如今天彻底打破这僵局,推着他去了卫生间,说帮他洗澡。这会的表现倒不错,任我剥了衣服老实站着,我假装为难的看看自己身上,说等会,去换套衣服。回到卧室,我快速翻出江佑的一件背心,净身套上。他的个子比我高,螺纹背心的长度恰好盖过臀部,非常欲盖弥彰。我狞笑着飘进卫生间,臭小子还傻站着,看到我,不自然的哼了一声。
我装作很敬业,打湿、浴液,泡泡球搓啊搓,遇到敬礼的地方不放过,前后左右的搓,对着它周旋了数分钟之久。江佑高举着右手,无辜得像个小羊羔,我偷偷从镜子里瞥到自己的湿身效果,得意的上蹿下跳,“哎呦,弄我一身水,我得先擦擦。”
对着镜子我忙乎半天,快擦出麦当娜的动作了。那小子在身后不错眼珠的看着,喉结动了又动,可偏不入套。
完了,真是跟我较上劲了,犯了拧劲的江佑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我没了兴致,粗暴的用喷头给他冲刷完,轰了出去。
对着镜子,我仔细端详,这姑娘不丑呀,身材也不错,要嘛有嘛,不是说湿漉漉的效果最能诱惑人吗?唉,不是林晓蕾没本事,委实是臭小子太难搞。
我扫兴的拉开卫生间的门,一个木桩子杵在门口,是江佑举着睡衣。要说不感动是谎话,可感动之余也有些悻悻的,让我如意了不是更好吗,费了半天功夫被你看个够,配合了多好。
看我不接,他终于不沉默了,“换了再出来。”
“不换。”
“不换别出来。”
不出来就不出来,怎么着吧,我干脆一蹦坐上了盥洗台,也耍起拧来。
他等了一会,迈步进来,嘟嘟囔囔的用单手脱我的湿衣服,“你以为这是夏天哪,感冒了怎么办,冻出鼻涕往我身上抹,恶心死了。抬手,就不知道让人省心,穿这衣服干嘛,不如不穿呢,哪都盖不上。”
我趁势搂上他脖子,腻歪起来,“那就不穿了,抱我回去,直接进被窝了。”
他拍下我的手,“我手伤了抱不了。”
“那我抱你,”我牢牢攀紧他脖子,双腿熟练的卡住腰,“就这么着,走了走了。”
他梗直着脖子,受胁迫似的将我送到卧室门口,我忙不迭的叫:“客房客房,去那。”
臭小子犹豫了几秒还是很听话的转到了客房,我跐溜钻进他被子,美美的笑出了声。
很多天没守着他睡觉了,我蜷到他胸口,舒服的哼唧起来,他侧过身把那段位置留出来,我抬头舔了他喉结一下,很满足。
江佑的手从头顶一直摩挲到我后背,也大大出了一口气。
我说:“你这不好,没有我那个床舒服,咱们回那边吧?”
他的下巴抵住我头顶,一下一下的蹭,“再等几天,过几天就回去。”
我仰起头,江佑刻意高扬起头,不让我看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下巴和略带胡茬的皮肤。我摸摸他好看的喉结,没再坚持。
我们恢复了交谈,他还是絮叨的象个唐僧。从前,他会又动嘴又动手,哪边都不闲着。可现在我投怀送抱每天去客房睡,连摸带蹭能用的招全上了,但遇到了柳下惠,我愁死了。
中午在饭堂吃饭时,班里有个同学拿了家里做的松肉,他是回民,但私下里同学聚会时一点不忌讳,抱着排骨比谁啃得都欢。饭堂里有专门为少数民族同学开辟的窗口,可他就愿意在我们这边吃饭。松肉不知用什么炸的,味道很膻,我闻着恶心,差点把胃汁吐出来。整个下午脚底发飘,一阵阵冒虚汗。
晚上没吃饭早早睡了。江佑几点回来的也不知道。
早晨一睁眼那股味道还在鼻端缭绕,没客气我又吐了个倾国倾城,胃里没东西,只剩干呕了。
江佑端着水杯瞎担心,直问是不是去外面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对天发誓,真的是水米未进。
一杯温热的水下肚后,稍好了些,但几分钟后又是一通倾国倾城。
江佑一句话提醒了我,“你这个月还没来那个吧?”
我算算日子不过错后了几天,不应该是怀孕吧,再说,他保护措施很到位不会有纰漏的呀。
江佑皱眉想了想,突然猛拍了自己脑门一下。
我也想起了那天的暴行,惨呼一声,“大哥,我被你害死了。”
江佑知道我看重学业,明白这回捅了娄子,不敢再说我们马上跑去了医院,果然,有了。
气得我在医院楼道里捶他,捶完了不解气又上脚踢。他态度好了,站得直直的,随我踢。
发泄完了我在楼道里来回转圈,刚读了不到一年就出这事,难道要挺着大肚子去上课不成。
“都怪你都怪你。”我拽着他的衣领不撒手,恨不得咬死他。
“现在怪我也晚了,生下来吧,大不了你先休学,晚一年毕业。”
他说得倒轻巧,晚一年毕业我不怕,只是让同学看着自己孕妇样有点别扭。
江佑开始劝我,“你前面做过一个了,这个不能再做了,生下来吧,咱们马上结婚。”
我又想吐了,捂紧嘴冲进了卫生间。
之前那次怀孕一点反应没有,这次不同,看到什么都有吐的欲望,怎么忍也憋不住。
林徽同志看到我第一眼就觉出不对劲,“脸色这么不好,没休息好吗?”
我立马招供,恭喜她荣升姥姥了。
江佑在旁边不停搓着手,说马上结婚,明天就去登记,错都在他。
我看看林徽同志,又不忘斜一眼在椅子上端坐的乔大新同志,干笑了两声,“那个,这事双方都得努力不是?”
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乔大新同志作为发言人表达了意见,“好事,这是好事。”
江佑偷瞟我一眼,我挤挤眼。来时路上就告诉他了,别瞎担心,他们一准拍手赞成,那俩人恨不得我早生孩子给林家延续香火呢。尤其乔大新同志,背地里问多少回了,几时结婚呀,几时办事呀,唠叨的要命。
母亲大人有些神道道,张罗着找黄历,挑了下月初八的日子,那天宜嫁娶,她拍板说:“定了,到时候领证去吧。”
从康复中心出来,我们去了孙玥家,作为我多年的铁杆死党这个好消息要分享的。闻着小球球浑身的奶味,我的心情也平静了,就这样吧,先生一个,等过两年毕业了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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