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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小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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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有很多事你不告诉我。”

江佑擦擦手,把材料放好,“来,下来,我要做饭了,你别坐这小心油溅身上,去屋里等我马上开饭。”

我悻悻的回到屋里,这臭小子秘密太多,看我哪天都给审出来。

午夜之际,这个城市进入睡眠,而我们刚刚开始晚餐。

我斟上红酒,先闻了闻,“生日快乐,干了。”

江佑一口饮尽,我马上吻上他,“好了,这样就算干杯一起喝了。”

我舔舔嘴角,“好像不太难喝,比较甜。”

“甜也不能喝,”他凑过身,把舌尖送进我嘴里,轻轻转动,“要喝也是我这么喂你喝。”

我夸奖他,“你是接吻高手。”

“我都是高手,哪都是高手。”他不谦虚的样子真可爱。

我拿出一个礼盒说是送他的生日礼物,江佑想马上打开,我按住他的手,“这份礼物是有条件的而且你要无条件接受。”

他不在乎的拿过盒子,“没问题,你说什么都行。”

礼盒里是件衬衫,很简单的白衬衫,他拿起来左右看看。

我说:“以后穿衬衫不能系领带,永远不系。”

“为什么?”

我抚上他的喉结,“我喜欢你这里,系了领带就看不见了,我想看这里,想看的时候随时看见。”

“喜欢我这?”他摸摸自己的喉结有点好笑,“好办,随便看,我身上你喜欢哪随便看。”

我又光顾了江佑的办公室两次,他果然想出了办法,我们在依依呀呀的京剧唱腔里小心的狂欢,门外的动静在某种程度上起了助兴的作用,江佑比我更加享受这刺激,他把我压到门板后,(此处删去若干字)接连不断的快乐将红晕染满我全身。

可后来他不让我再去了,说那间办公室没法独自在里面呆了,太刺激,无论看到哪,都能准确无误的忆起我当时媚眼如丝的状态,身上立即有反应。

我抗议,说要是这么说他家也不能独自呆着,哪个角落没有痕迹。

他说:“由此你可以想见后来那几个月我是怎么过的。”

我说:“你还让我坐你对面工作呢,这样没有定力怎么能行?”

江佑哼哼了半天接不上话来。

我很郑重的告诉他,我不去店里工作,林家这艘船由他来掌舵,将来是一叶扁舟还是一艘巨轮全凭他的决断,我永远支持他,当他背后的女人。学校我是回归定了,因为我发现自己除了会学习,没有其它的长处。

江佑抱住我许久没讲话。

我说:“是舍不得你的十一家店吧?不矛盾,现在怎么着以后还这样不变,你想做什么我都全力支持,只要别说不娶我就行。”

他说话了,“蕾蕾,娶你是我这辈子必须做的事。”

我踏实了。

降服了江佑,剩下家里那俩人就好办的多,我开始恢复了上学的日子,补习班占据了大多数的时间,每天的生活安定平稳。他们看我不急不慌的转而去找江佑商量,让他出面施加压力,江叛徒第一时间汇报了这个动向,我问他,“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听蕾蕾的,她怎么说我怎么办。”

我得意的大笑。

江佑接着说:“蕾蕾说今天晚上不回家住了。”

我一把将这家伙从身上推下来,“谁说的?”

江佑又往我身上拱啊拱,“就不回了,今晚住下。”

我被他拱得□焚身,扭着身子迎上去,江佑很配合的贴紧我,一下一下,“说话,宝贝,今晚不走了。”

我闭紧嘴,享受着如潮水般的快乐,他猛动一阵嘎然而止,“快说宝贝,不然没有礼花了。”

我恨啊恨,有这么要挟人的,“你今天表现不好,我一直没叫,这服务怎么留下?”

江佑上当了,卖力的把我送入快乐中心,他的身体带着无尽的爆发力,(此处删去若干字)我在反复的起伏中哆嗦着喊了出来。

他不停歇又将我扔进了礼花阵里,耀眼的礼花接二连三的炸开,要疯了。

“怎么样?”他抚着我汗湿的头发。

我用残存的力气夸道,“如临天堂。”

我坚持不在他家住,无论折腾到多晚也回家去,他常是撅着嘴把我送到门口,又摸又啃之后才放人。后来,他学聪明了,说要断我的口粮,什么时候答应在他家住了才恢复供应。

我没当回事,可这小子突然守身如玉起来,仍我怎么逗也不起劲,僵持了半个月,我交了白旗。“那好,你陪我去个地方,然后我就答应你。”

我想去的地方是离家不远的一个店,准确说是生理器械销售场所。每次上学从那家店门口过均是紧闭大门很神秘,门上贴了惹火的海报,劲爆的画面很给劲。我问孙玥进去过没有,{奇}孙老师很不屑,{书}说都是骗人的。{网}我问怎么骗,她也说不出来。我鼓动她进去看看,她满脸通红说,流氓,都是男的去,哪有女的买那玩意。我说我不买,就是想看新鲜。她说丢不起那人,不去。

我拉上江佑陪我去,他以为是购物特意问今天想买什么,我说:“不知道,先看看再定。”

走到那家店门口,他明白过来,脸涨的黑红,“你什么意思?要来这里?”

我点点头,“咱们进去看看,里面到底卖的什么。”

这小子生气了,揽着我肩膀转到个僻静角落,“我还满足不了你吗?要买这些东西,你不是一直夸我厉害吗?有我这个真的还看假的?”

哪挨哪啊,我挽住他胳膊,“进去看看,我就是想知道他家到底卖什么。”

江佑放不开,扭扭捏捏的,“我回家告诉你就行了,别进去了,让人家看见还以为我不行呢。”

我着急了,“你去不去?不去在这等着,我自己进去看。”

他也急了,“胡闹,哪有女孩子自己看这些东西的。”

“少废话了,快走。”

走进店里,坐着的中年妇女瞟了我们一眼,接着看电视。我拉着江佑在不大的店里看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仔细盯着货柜上那个东西,伸出手比划它长短粗细,江佑一把扯住我,压低了声音,“看,别动手。”

“我就比划比划。”

他的脸从走进店里开始就绷得紧紧的,这会有点邪乎了,“比划什么?你比划什么?你比划我的还不够,还来这比划,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太讨厌了。”

这小子太不给面子了,瞧这意思好象要当着人家跟我吵架,没劲,我甩开他的手,看到他身后一款内衣,情趣内衣,太刺激了,流鼻血啊。

“回家吧。”我说道。

江佑如蒙大赦,拉着我疾步走出来,站到阳光下,长吁一下,那张冷脸开始软化,“以后别来了,卖的什么东西啊,无聊。”

我点点头,“以后不来了,真无聊。”

“今晚在我家住,你答应过了。”

我想想说:“不行,来那个了,要过几天。”

“不对,你骗我,这个月是月初的日子。”

我的天啊,他这脑子怎么啥都记着啊,真是没辙,“这月乱了不行啊!”

他每天猴急的问好了吗行了吗,我偷偷笑,说快了快了。

这天下课回到家正好四点,我知道他应该准备去店里了,就打电话告诉他,有东西落车里了,等我下去拿。

换上衣服,我兴冲冲跑到地下停车场,江佑正在翻后备箱,“落了什么?我翻了没你的东西。”

我看看周围没人,拉着他坐到后排,“我买了一件新衣服,你看怎么样?”

这小子很识相,马上嘿嘿笑起来,“许看不许摸?”

我跨上他膝盖,“让摸,你慢慢欣赏。”

风衣的扣子慢慢解开,江佑的喉结飞快滚动,甚至听见了咽口水的声音,我的目的达到了。

风衣慢慢褪下,内衣的全貌如期展示在他眼前,我偏偏还故意挺直脊背,造型麻辣惹火的内衣更有感觉了,“你看如何?”

这小子变哑巴了,用手上下抚摸着,刺激人眼球的内衣被我有料的身材衬得活色生香,别说他,我刚换上时也忍不住要脸红。

我转着下身蹭来蹭去,“又敬礼啦?”

江佑忍着不说,可手上加快了速度巡视,他的手太火热,滑过的地方又痒又麻,我主动献上了自己(此处删去若干字)

一段时间没做,我们的身体都有点不适应,起初的几秒谁也没敢动,等着那阵颤栗过去。

我搂住他脖子,“说啊,好看吗?”

他又象个小狗子似的拱啊拱,我被他撩的有点难耐,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撑好身体猛地顶入。

“妖精,”他咬紧牙关掐着我腰不让动,“不行,要出事。”【。 ﹕。电子书】

我忍住背后的电流嗖嗖窜过,强行研磨着他的火热,不时舔舔他的喉结。

“要命,我不行了。”他大概坚持不住了,惯住我的腰上下托动,自己先跑到了顶峰。

收拾完他看看自己身上,“这身衣服要换了,都揉皱了,你跟我回去吧。”

我套上自己的风衣,“不去,我的衣服没皱。”

他细致检查风衣确认没有纰漏,又把领口给我扣得严严实实,“你得跟我回去,正事,有份东西给妈捎回去。”

“那快走,我穿着这身太怪,不好让人看见。”

刚踏进家门,这小子又把我按到了门板上,我挣着骂他,“缺德,不是说正事吗。”

他一只手按着我一手解开风衣的扣子,扯着抛到旁边,“办你就是正事,还敢逗我,要反天了。我这雄风能毁在你手里吗?”

我的高跟鞋弥补了身高上的不协调,他提起我左腿,顺利的滑了进来,这衣服设计的太诱惑了,该凸出的地方被勒得鼓鼓的,忙得这小子手也不闲着,我被揉搓的几欲发狂,声音变了调子。他也受了传染进出的愈发用力,我有点吃不消,单只腿撑不住了,他意识到了将另外一条腿也提了起来,我忙搂紧他脖子,他轻笑起来,“怕摔着?”

我说:“放下我,我的鞋跟太高,怕扭了脚。再说这样你会累的。”

“累?”他很不屑的给我一通反击,“看我累吗?”

小样,太不谦虚了,我示威似的看着他,“就这个姿势给我放礼花。”

他哼了一声,开始动起来,“数清楚几响。”

我哪数的清啊,他故意炫耀自己的力量,我被整得差点喊了救命,这小子什么材料构成的。

江佑把那套内衣扣在了他家,说不能让长辈看到。江佑在这方面很保守,当着我爸妈的面很少做亲昵动作,只有确定周围没人时才会揩油摸摸我。我很开心,因为只有林晓蕾见识过这男人无赖猴急的一面。在别人眼中,江佑稳重大方、遇事沉着,对待女性彬彬有礼。我知道一个词形容他再合适不过:没有衣冠就是禽兽。

那家器械店归江佑探访了,他说女孩子进那样的店影响不好,他可以抛弃面子替我选内衣。我说,不是替我选,是为他自己谋福利。我想这个家千万不要来小偷,否则那一柜子内衣会招来小报记者的好奇心,以为住了重口味的怪大叔。

作者有话要说:上块小点心,为错过生日的同学。

那就爱吧(4)

住到江佑家的事还是被我赖掉了。我说现在准备考试晚上要开夜车做模拟题,他下班回来想放松看电视,可想着不能影响我就忍着,这样双方都辛苦,不如维持现状吧,每隔几天大家亲热一下过过夫妻生活,挺好。他看我铁了心参加考试,也转变了态度,说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干什么都行。

我对孙玥说,我家摇钱树答应了,其它人爱谁谁。孙玥说,你家摇钱树是你现在最该讨好的人,其它人一边凉快去。我说是,包括你。

孙玥知道现在她对我们俩来说已经没有使用价值了,态度不敢太嚣张。我知道为了把我骗回来参加她的婚礼,江佑许了重金承诺,孙玥这倒霉孩子没客气,足足的敲了一大笔竹杠,听着那数字,我几乎吐血,差点跟她要回扣。

我说,早知道咱俩五五分成,我一准狗颠狗颠的回燕都,我早就惦记回来了。

孙玥说,早知道的事多了,我还早知道他喜欢你呢,我还早知道你们俩能成了呢。

我说,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不过,我真的感谢孙玥,她了解我,一路看着我跌跌撞撞走到今天,虽然中间不少曲折,可心里越发珍惜眼前的生活。如果没有波折我俩顺利在一起,照着我的倔驴劲头兴许后面生出什么事呢。

我请孙玥去吃日餐,她说现在又找到跟林晓蕾混的感觉了。我说,咱们这辈子就这么混吧。

吃完饭我俩去了燕都有名的商品城,那里可以淘到剪标的外贸服装,价格便宜得惊人。孙玥说到了那里她也象有钱人,从头到脚都置办齐了不过二百来块,只够她在商场买件内衣的。

我们俩挨家串,在我的火眼金睛之下,几件原单小外套落入囊中。

“你看这个。”孙玥拉着我奔向货架上一个仿皮小夹克,可另外一只手先她落下了。

孙玥有点恼怒,瞪着对方。

“林小姐,真巧。”

我仔细看看,一个年轻女孩,觉得面熟可想不起是谁。

“您不记得我啦,我是李璐璐。”

谁呀,还是想不起来,忙看看孙玥,想从她那找点灵感。我没有几个朋友,很多是经孙玥辗转见过的,孙大圣的注意力都在小夹克上,牢牢盯着李璐璐的手。

“我在您家店里工作。”她真有耐心,反复提示我。

终于想起来了,江佑带我去店里时介绍过,可今天她的打扮很时尚,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垂到肩上,工整的制服变成了短裙开衫小毛衣,哪还有原来的干练,整个一青春少女。

我很不好意思,原本她就谦恭,自己这副样子更显得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忙道歉,“真对不起,我没戴隐形眼镜,看不清你的模样,对不起啊。”

“您太客气了,没想到您也来这里买衣服。”她这左一声您右一声您的,我直冒鸡皮疙瘩。听这意思,好象我是大款,不该在这里出现,我想这家店不能买东西了,等会价格不好砍了。

我拉上孙玥,“你慢慢看,我们去后面转转。”

孙玥不识趣,问她:“等会,你也看上这个夹克啦?”

她很有眼色,马上递过来,“你们看,我就是随便转转。”

我捏紧孙玥的手暗示不让她说话,“你看吧,我们先走了。”

走出门来,孙玥嘀咕:“干吗不让人家看,她也不见得买,我试试不行吗?就想买这么件夹克呢。”

我说:“你听她那么说,老板肯定不松口,没法砍价了。咱们去后面看看,我负责给你挑一件更好的。”

“我怎么觉得你在躲着她?”

“我不喜欢她讲话那个劲。”我想大家都是外出谋生,不过是凭本事挣工资,她那个态度太谦卑让我有点反感,不过再想想,要是自己遇到老板的女儿,没准比她还狗腿呢,人家这样无可厚非。想到这,回头看去。她也正在看我,刚刚的客气笑脸换成了冰冷,比少年江佑的阴霾还冷,这个回头不在她的预料之中,立时有些错愕。我也措手不及,我们迅速转开了交汇的目光。

这对视带来的感觉真糟糕,我想在别人眼里,自己是个依仗父母其实狗屁不懂只会花钱的纨绔子弟吧。

我对孙玥说:“我一定要回学校读书,读个样出来。”

孙玥说:“没头没脑的说这个干吗?记得给我挑衣服。”

李璐璐的冰冷让我更加发奋读书了,我把自己的时间排得很紧凑,除了分出来给江佑,剩下的都耗在书桌前。能改变周围人看法的就是成绩,挣钱做生意我不灵,只能在自己的强项上挣回些面子了。

我妈也逐渐转变了态度,她开始劝我不要太拼命,说其实家里不指望我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能平平安安就好。经过那次袭击事件,家里都低调了许多,她常叮嘱江佑,宁松勿紧,对员工尽量宽厚,不要留下什么积怨。林家生意太顺难免招来算计。对她的话,江佑总是很尊重,他也放慢了扩张的速度,开新店的事暂缓了。

我爸对他闺女的招数有限,知道我要是犯了倔不会转弯,只能顺着来。他们的思想转变完全在我预料之中,因为我知道,他们爱我。

天气转凉是吃火锅的好季节,江佑带我尝最近大热的烤鱼,这几年燕都的饮食业发展很快,北京流行的东西很快传到这里,然后红遍大街,再然后消失。我已经见证了几波流行,有时一家餐馆红火,过些日子再见时已经变了内容。我很奇怪,为什么林家的餐馆能一直保持很旺的人气,餐馆的后厨忙得炉火冲天,没有落脚的地方,那几次我从江佑办公室溜出来时,左挪右闪,比猴还跳。可能要归结于江佑的管理吧。不过对这问题我从不聊,打心里提不起兴趣。

江佑不吃辣的,一直当服务员为我挑拣鱼肉,自己要了一份炒饭。

我把鱼肉夹给他一小块,“这块没沾到辣椒,你试试。”

他真不行,太不行了,这点鱼肉竟咳嗽半天。我把饮料给他,他摆摆手,喝了杯白水。

“你这么怕辣,给我做饭那些辣椒怎么受得了?”

他用纸巾擦着眼角,“没事,闻着不要紧。”

我想早晚这家伙要把我惯出毛病来,现在我妈做的饭就不能入口了。有几次我偷着对他抱怨说,母亲大人现在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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